但那之後顧霆遠卻表現得一如往常,甚至在跟文雅獨處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異常。不知道他是看淡了生死,還是真的不在乎自己隊友的性命。
勒姆大約已經從顧霆遠那裏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最近對他也很是十分的器重,上哪裏都帶著他,文雅見他的時間反倒是變少了。
直至一天半夜,顧霆遠突然回來。
洗完了澡換好衣服,他如同往常那般從身後摟住文雅,卻又極不尋常的貼在她耳後輕輕說了一句:「明天跟著我,別亂跑知道嗎?」
文雅敏感的感知到了什麽,回頭想看他的表情,卻被他按住了腦袋動彈不得。
「明天不管發生什麽都別害怕,跟著我就好。」他的聲音很沈,雖然小聲,卻有種讓人心安的魔力。
文雅知道明天一定是要發生大事了,甚至有人會在明天死去,只是不知道那份死亡名單都寫著誰的名字。
她突然覺得有些茫然。在來此之前文雅從未感受過這種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但也因為有顧霆遠在,她也並沒有真切的接觸到這些,他總是將她保護得很好。
但現在文雅突然感覺到害怕了,不是怕自己不能回去,反倒是擔心他更多。
想到那個被發現的臥底警察,她總覺得不安。
這不是什麽好兆頭。
文雅扭著身子縮進他懷裏,拱著屁股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他身體裏去。
「嗯?」顧霆遠從身後貼上來緊緊的抱住她,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我想要你可以嗎?」文雅咬著手指,盯著面前漆黑的空氣,小聲的說道:「一次也行。」
此刻的她太需要被他填滿了,仿佛這樣才能讓那顆緊張不安的心稍微平靜下來。
顧霆遠好像從來沒有這麽溫柔過。
今晚的愛撫與前戲都做得極有耐心,哪怕自己的陰莖已經腫脹成了紫紅,盤踞其上的青筋猙獰到不時跳動起難耐的脈搏。
文雅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兩瓣飽滿的臀肉在半空中顫著肉波。
她一身的奶白泛著粉,渾身上下已經叫他吮玩過一遍,垂掛在身下的飽滿胸乳還帶著微紅的手指印,尖尖的奶頭水津津的在燈光下顯得又紅又腫。
顧霆遠此刻正埋在她身後,炙熱的嘴唇含住她的穴肉,舌頭挑開那兩片肥美的陰唇,沿著滑膩嬌嫩的肉壁來回剮蹭。食指抵著她翕動的菊穴送進去,一整根完全被她夾住。
「呃...」文雅難耐的揪緊枕頭,粉灩灩的臉蛋埋進手臂裏,呼吸聲含嬌帶喘。
顧霆遠的唇沿著她纖瘦的背脊往上,寬大厚實的胸膛貼上她的,薄唇咬住她的耳朵聲音發沈:「想我進去哪裏?」
巨大的陰莖抵在她裂開的股間,蘑菇頭從被他吃得水津津的肉穴一路滑到翕動的菊穴上,微微往裏頂。
「嗯...下面...」文雅睜開水霧彌漫的眼,霧蒙蒙的側過臉。
顧霆遠看到她這被情欲侵染得乖巧誘人的模樣,腰椎一陣發酥,忍不住低頭吻上去。手指包住她整個股瓣,在她敏感的陰蒂上按揉。
「唔...」文雅在他的手指下無措的顫栗著,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無意識的在他粗糙的掌心磨蹭,蜜穴裏跟吐出一大股黏膩的汁液,從他的指縫黏糊糊滑下去。
「文雅...你會記得我的吧?」男人粗糲的手指從她脆弱的頸部順著纖瘦的背脊滑到腰間,大手輕而易舉圈住她纖細的小腰。
文雅這會兒的身子軟得厲害,他低啞的聲音混著她的心跳聲一起鉆進耳朵裏,腦子反應過來時她倏然一驚,剛想扭過頭去看他,被他箍緊的腰身卻是一緊,身子被他猛的扯向身後,碩大的龜頭抵著她的肉穴瞬間沈了進去。
肉穴被滾燙碩大的陰莖瞬間撐大到極致,一種極近撕裂的壓迫感讓蚌肉本能的裹上去,夾著入侵的巨大肉物往外推擠。
文雅抻直了腰身,跪在床上的膝蓋更是抖得厲害,哪裏還能想到他剛才的話。
「唔...」顧霆遠在她身後半闔著眼,一身的肌肉急促的抽動著,陰莖入利刃一般破開她層層收絞上來的穴肉,強勢的頂進最深處,直至鼓脹的囊袋貼住她的穴口。
「啊...太脹了...」文雅顫著身子,額頭抵著枕頭,抽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肚子,那裏已然鼓起一根長條形的巨大鼓包,是他陰莖被包裹在她肚皮下的形狀。
她貼著它不由得往下按了一下,立刻傳來男人急促的喘息聲,陰莖更是在她肉穴裏狂跳。
「別動!」顧霆遠冷冽的眉眼瞬間擰緊,語氣裏危險意味十足。
陰莖在她肉穴裏跟著脹大了一圈, 粗長的莖身急促的彈動著,肉壁被他撞得一陣陣發麻,飽脹感夾著酥癢一道漫上來,文雅哪裏還能聽得見他的話,手撐著床一步步往前挪,總算是將那殺氣騰騰的硬物抽出來一截。
飽脹感有所緩解,總算沒那麽難受了。
顧霆遠看著她奶白的身子匍匐在身下,扭動的股間吐出一截水光油潤的陰莖,只覺得喉間發幹,額頭上的青筋狂跳。
難得的溫柔在欲火的炙烤下瞬間崩潰,抓著她的軟腰往後一扯,腰胯順勢往前撞。才被抽出的陰莖瞬間又頂了回去。
幾乎沒給她半點兒喘息的時間,陰莖抽插著在她腿心一下比一下狠的插入。
後入的姿勢讓他入得極深,粗大的肉莖整根抽出又瞬間撞回去,鼓脹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著她肥嫩的陰唇,撞出無數汁液。
「啊...太快了...」文雅的身子被他撞得幾乎要飛出去,吊在半空的奶子跟著劇烈震蕩搖晃,她在那迅猛的攻勢中根本無法喘息,呻吟聲斷斷續續,沒挨幾下就哆哆嗦嗦的噴出一大股水液,瞬間飆到他腿間。
男人在她身後悶哼一聲,沈黑的眼眸越發晦暗,掐得她的腰越緊,陰莖撞入得力道重得仿佛要捅穿文雅的肚子。
在文雅一聲尖叫中,顧霆遠猛的抽出,黏糊糊的陰莖從她肉穴裏彈出,跟著甩出一片淋漓水液。他急喘了幾聲,扶著莖身將龜頭抵上她急切蠕動的小菊穴。
她是嘗過甜頭的,濕黏黏的陰莖幾番抽插,很快就頂開那翕動的穴口,慢慢擠了進去。
「嗯...」文雅再是撐不住身子,上身塌進枕頭裏,飽滿的奶子被壓在身下,困在他手心的臀卻因此撅得更高。
顧霆遠不緊不慢的在她緊致的腸道內抽插,粗如兒臂的莖身一寸寸擠開她緊致隱秘的部位,仿佛要貫穿她的身體。
陰莖上的小勾子隨著他抽插的動作在她薄薄的腸壁上刮擦,酥癢感滿布全身,腸液漸漸冒了出來,咕嘰咕嘰的泛著水聲。
文雅曲著的大腿劇烈顫抖,隨著他越發急切的肏弄小腹猛的一縮,菊穴夾著他一陣緊縮,花穴跟著痙攣,下一瞬便噴出水,意識也跟著飄遠了。
陰莖被她夾得一陣脹麻,仿佛被個緊致的吸盤套牢吸吮。
顧霆遠喉結劇烈滾動,陰莖在她身體裏劇烈狂跳,下一秒一大股滾燙的濃精噴射出來,順著腸道暖暖的灌進她的身體裏...
第二天跟往常一樣,似乎沒有哪裏不同。
就連顧霆遠也出門了,他似乎忘了昨晚叮囑她的話,並沒有讓文雅跟著,反倒是十分鄭重的叮囑她不要出門,在屋裏等他回來。
文雅乖巧的點頭,坐在屋裏卻總覺不安。
等待最是難熬,虛飄飄空撈撈,簡直不知道身在何處。
剛才陰沈沈的天冒出來了一點太陽,照在房間裏,像雪茄燃出的煙,迷迷的藍。
她循著那道光站起身走到窗邊,外頭一個童工正坐在臺階上吃米粉,米粉太燙,皺著眉頭嘴嘬尖了嗤雕嗤吹著,也不知道是心疼自己的嘴,還是心疼那碗撒著肉沫的米粉。
突然廠區裏平日裏關得嚴實的大門突然被拉開,鐵閘門嗚嗚的叫著,仿佛是將死之人的呻吟,一列改裝精良的越野車開進來,停在空地上。
那吃粉的童工叫揚起的塵霧嗆得一陣猛咳,原本雪白的米粉轉眼也變得霧蒙蒙的了。
車上下來一群人,清一色的帶著槍,一起走進了勒姆所在的小屋。
文雅看見顧霆遠就站在門口,寬闊厚實的肩膀,挺拔的背脊,光著這麽看著他都讓她不安的心都平靜了不少。
他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突然扭頭看過來。那麽遠的距離,不知道為什麽文雅就覺得自己看到了他眼睛裏的安撫。
她看著他們一起走進屋,門口站著一圈持槍的守衛,很明顯這群人大有來頭。
看著那些槍,文雅腦後有點寒颼颼的,她重新回到屋裏,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隱約傳來直升機飛過的轟鳴聲,由遠極近,突突突的響個不停。
不等文雅反應,屋外傳來一聲巨響,仿佛有什麽東西突然在廠區中心炸開,底板都隱隱振動。
廠區的警報聲尖利的鳴叫起來,她猛的站起身,下意識就沖到窗邊去想去看勒姆的房間。
但一眼望出去卻發現窗外霧蒙蒙的一片,仿佛是突然起了大霧,一股刺鼻的味道隨著霧氣撲面而來,熏得她直流眼淚。
文雅只能憋著氣把窗戶關上,縮到門後躲著。既然顧霆遠讓她留在屋裏等,他肯定會回來的,她只要按他說的做就好了。
外面開始傳來突突突機關槍掃射的聲音,文雅白著臉捂住耳朵,她知道這聲音意味著什麽,卻也只能強製鎮定,這個時候害怕是最無用的。
屋外槍聲夾著爆炸聲,文雅從屋裏找來一把匕首握在手裏,嘴唇幾乎要咬住血來。
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夾著屋外的濃霧一道進來,文雅看不清他的臉,憋著氣在他身後躲著。
「文雅?」顧霆遠擰緊了眉,看著空曠的房間,聲音竟難得帶上幾分顫抖。
「顧霆遠...」聽到他的聲音,文雅終忍不住哽咽著撲到他身上。
她沒有一刻如同此刻這麽需要他。
顧霆遠回頭接住她,寬厚的手掌在她肩膀上重重捏了一下,仿佛是在確認她的真實性。
「我帶你出去,跟著我。」
...
屋外煙霧彌漫,槍聲陣陣,文雅根本分不清敵我,她只能緊緊著抓著顧霆遠的手跟著他在這槍林彈雨中穿梭。
他從出來都一直擋在她面前,用自己的身子給她做盾牌,直將她帶到廠區大門。
出去便是個茂密的森林,顧霆遠似乎對這一片早已熟知,絲毫沒有停頓的帶著文雅在密林裏穿梭,直走到一個隱秘的山坳,他從懷裏掏出一個信號彈,對著天空射了出去。
橘黃色的光尖叫著穿破陰霾的天空。
「首長!」很快幾個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年輕戰士就循著信號跑了過來。
「你跟著他們往山下走。」顧霆遠抓著文雅的手緊了緊,終於還是把她松開了。
「顧霆遠。」文雅聽到他的話腦子嗡嗡的,幾乎有些緩不過神:「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文雅望著他突然想哭,剛才那麽緊張害怕她都沒有哭,現在知道他還要回去,水汪汪的溫厚紅潤的眼睛完全像嘴唇了。
「乖,我很快回來,你先跟他們下山,回去就能看到我了。」
顧霆遠輕柔的抹去她眼角滲出的淚珠,微笑著在她腦袋上輕拍了兩下,又轉頭看向那幾個戰士:「路上註意安全,不管發生什麽,你們的任務是帶她安全回國。」
「是!」戰士是聽慣了他的指令的。
文雅頭垂得低低的,她知道她沒辦法改變什麽,他不是她一個人的顧霆遠。
「顧霆遠,你一定要回來。」
她的話讓顧霆遠轉身的腳步頓了一瞬,回頭沖她微笑的點了下頭,很快就消失在密林深處。
「...文小姐,走這邊,我們先去指揮處。」那幾個戰士給她帶路。
熱帶叢林樹生得高大茂密,連樹根都巨大到長出地面,一路難行,好在指揮處設置的不算遠,很快就看到那幾處迷彩帳篷。
文雅還有些魂不守舍,她不時回頭看向加工廠的方向,心裏沒有半點兒獲救的喜悅。
突然身子被人緊緊抱住,那人的手臂緊得仿佛要把她整個勒進身體裏,鼻腔裏是一股清雅的木質香味,帶著東南亞特有的鹹濕的泥土味道,熟悉又陌生。
「文雅...總算找到你了...」
文雅睜大著惶惑的眼睛呆怔怔的看著他,半天不言語,整個人頓得木木的。
男人瘦的不成樣子,兩頰陷進去很深,顴骨因此顯得很高,眼下的青黑深得仿佛是凹下去的眼窩,嘴唇上一圈青黑的胡渣,明顯很多天都沒有打理過了。
文雅幾乎認不出他。
閆司燁在她的印象裏一向都是矜貴持重,仿佛天生自帶著貴族氣質,哪怕在他父親忌日的那幾天,也沒有過這樣不修邊幅到狼狽的樣子。
樹葉的縫隙間透下淡淡的太陽,恰好落在他身上,給他籠上蒙蒙的層道,虛幻得仿佛只是她的幻覺。
「閆...司燁...」文雅有些遲疑的叫他,甚至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叫出聲。
閆司燁把手貼上來,在她臉頰上輕輕摩挲。
他的手指很涼,刮出一陣酥酥的麻,另一只手從她腋下伸過去摟住她,隔著薄薄一層衣物,將她貼到身上,越收越緊。
文雅聽到他在她頸邊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氣息帶著激動的顫音,連他高大的身軀似乎都在顫抖。
「抱歉,我來晚了...」
他沈酣的聲音溫暖的壓進她心裏,像是棉被沈沈的壓在心口上,心臟也跟著陷下去了一塊。
文雅木木的擡起手抱住他。
閆司燁板直堅硬的腰身,鼻腔裏那股熟悉的木質香味,讓她此刻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確實獲救了。
他溫暖的懷抱讓文雅感覺到一陣酸楚。
她縮在他懷裏一挫一挫的抽動著肩膀,小臉全伏進他胸口裏,偶爾有幾聲抑製不住的嗚咽聲冒出。她極致的按捺住自己,迸得全身的筋骨與牙根都在酸楚。
「對不起,文雅,怪我,怪我...」
閆司燁將她越抱越緊,手掌沿著她纖瘦的背脊來回安撫,表情是從未有過的疼惜。
他一哄,嗚咽聲再也壓製不住,文雅抱著他嗚嗚的哭了起來。
人就是這樣。
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堅強,忽然得人關心,脆弱就壓製不住了,情緒仿佛瞬間就能崩潰。
...
因為來接文雅的車子還需要些時候才到,文雅和閆司燁也只能先留在指揮處等待調度。
閆司燁在角落給她搭了一個簡易的行軍床,哄著她在床上睡一會兒。
文雅側躺在床上,眼睛卻盯著前方忙碌的眾人,她看不懂他們在忙什麽,但耳朵卻自動自發的捕捉一切有關廠區的消息。只要任何提到顧霆遠或是廠區裏的消息,她的註意力就高度集中。
她從進來就問了好幾遍顧霆遠的情況,哪怕眾人都告訴她,顧霆遠有多厲害,多有智謀,出過多少次比這更高難度的任務,文雅都沒法安下心。
親眼看到他回來前,她都沒法安心。
「先睡吧,睡醒了他就回來了。」閆司燁輕聲哄她,態度仿佛是哄小孩。
文雅回過神盯著閆司燁看,她不知道他這些日子經歷了什麽,態度上對她幾乎是大變樣。但看他憔悴的樣子,卻還是努力在哄她,文雅心生不忍,乖巧的點頭閉上了眼睛。
也許閆司燁說的是對的,睡著總比擔驚受怕的等待好過。
可她才閉眼,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從廠區方向傳來,整個山頭都在振動,飛鳥呀呀的越過整個山坳,仿佛是鷲鴉的嚎叫。
像是本能的,文雅睜開眼猛的翻身坐起來。
她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站在通訊器前的軍官,他們壓著耳機拼命呼喊著那頭戰士的代號,包括顧霆遠的。
但都沒有得到回應,良久都是只剩下刺耳的嗡鳴聲,原本嘈雜的指揮處突然靜默下來。
「廠區裏發生大爆炸,整個廠區都被炸沒了。」有通訊兵跑進來喘著氣急急說道。
文雅心下轟然一聲,她鞋子都顧不上穿,光著腳推開閆司燁一下奔到了帳篷外。
遠處林間火煙翻滾,就在廠區的方向爆炸聲還在繼續,濃黑的硝煙漂浮在山頂,通紅的火焰沖上了天空,將陰沈得天都熏成了赤紅色。
文雅踉蹌的往身後倒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文雅...」閆司燁從身後接住她,聲音仿佛也帶上了沈痛。
「閆先生,現在那邊情況不明,很難說匪徒是不是發現了我們的指揮處,所以你們現在得立刻下...」一個指揮官過來跟閆司燁確認安排他們下山的事宜。
「顧霆遠呢?」文雅打斷他的話,她更執著於尋求答案。
那人盯著她卻沒有回答,堅毅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種名為「悲傷」的情緒,半天憋出一句:
「我們還在確認。」
文雅瞬間看懂了,一下子像是噎住了氣,胸口突然覺得堵塞,脹悶到空虛。
因為當地的警方還需要跟文雅確認一些事宜,大使館給文雅和閆司燁安排了住處,才能安排他們回程的時間。
自從爆炸發生後,文雅整個人都顯得異常沈默,閆司燁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他一向不擅長安慰人,只會直白的審時度勢。
但這個時候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他說的越明白,只會把她的傷口扯得越痛。
「先去洗澡好嗎?給你放了熱水。」
閆司燁從浴室裏出來,看到文雅還縮在椅子上,木著臉盯著地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從進門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變過。
「文雅...」見她沒有反應,他曲著腿半蹲到她面前,手扶著她的膝蓋語氣竟隱有幾分祈求的意味:「別這樣。」
她不哭不鬧的樣子反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閆司燁自嘲的想,他竟有一天為一個女人不知所措,這在之前簡直不可想象。
但事情就是這麽發生了,連他自己都預見不到。
文雅終於有了反應,眼珠子轉到他臉上,仿佛才打開了五感,半天慢騰騰哦了一聲,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進浴室,很快裏面就傳來了花灑打開的聲音。
閆司燁看著緊閉的浴室門,隱約的挫敗,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掛完了電話才發現不對,她進去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些,花灑聲也不見停。
閆司燁很快開門進去,看見旁邊的花灑開著,文雅卻是背對著他坐在浴缸裏。
她的背影一挫一挫,抱著膝蓋俯伏在浴缸裏。走近了才發現她在哭,那模樣卻又不像在哭,簡直像在翻腸攪胃地嘔吐。
「文雅...」閆司燁蹲在文雅面前,心中湧起無限的酸疼:「別這樣,你知道哭泣並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但這一回,閆司燁的理性思維並不能阻止文雅的哭泣,這句話反而成了觸發她的開關。
那熬不住的嗚咽聲,一聲響似一聲,憋了許久的難過與懊悔,借著他的話完全的發泄了出來。
「...都怪我」
她的聲音被嘴裏生出的酸楚堵得幾乎聽不清:「他明明都跟我出來了,如果我那個時候能把他拉住...」
她哽咽著不停的重復這句話,哭得不能自已。
當時她就該把他留下,不讓他回去,現在就不會那麽痛了。文雅這一路一直這麽想,她每次想起他說「回去等我」時的表情,就心疼得要窒息。
早知道...
「你拉不住他,那是他的使命,他無論如何都會去的。」
閆司燁幫她擦眼淚,抹去一汪又有新的眼淚生出來,從她發紅的兩腮往下滑,燙燙的滴到他的手背上。
「文雅,你要知道顧霆遠有他的職責,身為軍人他不會為誰去改變的,那是他的命運。」
也許閆司燁說的是對的,但文雅始終不能相信,顧霆遠的命運是這樣的。
...
文雅好幾次打電話到大使館去詢問顧霆遠的情況,但那邊給她的答案永遠都是「待確認,現在不方便回答」。
這無疑讓她的心情更落到了谷底,夜裏也睡不著,焦慮懊惱的情緒總伴著她。
閆司燁看文雅的樣子再也無法忍受,終於同意了她的請求,給她叫了瓶紅酒。
她一個人悶了一瓶,閆司燁夾緊了眉頭,卻也破天荒的沒有阻止。相比於她那要死要活的樣子,看她發酒瘋也許更好一些。
但也難得,文雅這回醉了倒沒有發瘋,不哭也不鬧,乖乖巧巧的躺在床上竟是破天荒的睡了過去。
閆司燁走過來,抱著她挪到枕頭上,手撐在她身側卻又舍不得放,眼睛凝在她臉上半天挪不開。
他這幾天表現得還算正常,看不出來一點兒先前驚慌失措到懊惱的樣子,那慘敗的模樣也是難得,一生也許就這一次,只為這一個人。
閆司燁敢說自己這輩子最難熬的就是文雅失蹤的這幾個月。
他驚異的發現自己對於文雅失蹤的難過與懊惱不只是來自於經紀人的工作職責,更多來是內心深處最為柔軟的那個角落。她似乎已經成了他身體不可分割的那個部分,失去會要命。
閆司燁伏下身,頭埋進她頸側,沈沈的吸了一口。那熟悉的馨香瞬間充盈進身體,人仿佛終於有了活著的感覺。
「嗯...癢...」
文雅似乎被他弄醒了,撐高了胸脯揚起手自動自發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她柔軟的嘴唇剛好貼在他的耳根上,瞬間讓他癢得發酥...
顧霆遠很喜歡咬文雅的耳朵。
舌頭貼上來將她的耳廓舔得濕漉漉的,小巧飽滿的耳珠含進嘴裏吸吮,力氣大到甚至會發出「啵」的輕響。
情欲的火苗似乎從被他咬住的位置急急往下,被他親過的地方總會燒起一團火焰。
她難耐的挺起胸,不由自主的將自己送進他懷裏。
「冷...」文雅覺得難受,那種難過由內向外的發散出來,身體裏似乎缺了一塊,有冷風灌進來,吹得她直發寒。
她這些日子是習慣了依賴顧霆遠,他似乎無所不能,有任何的困難只要跟他說,他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哪裏冷?」他整個的壓上來,滾燙的身子沈沈的覆到她身上。
文雅好受了一些,感受到他之後,身體好像沒有那麽難受了。
顧霆遠的指腹極其粗糙,手上經年的老繭,尤其是常年握槍的食指與虎口。
每一回他的手指在文雅的皮膚上擦過時,她的身子都忍不住輕顫,仿佛她就是他手裏那把即將出膛的手槍。
特別是當他那粗糙的指腹在她敏感的乳頭上打轉時,那種顫栗感尤其強烈,仿佛一股股細小的電流躥過全身,連腳指頭都難堪的蜷縮起來。
飽滿渾圓的奶子在他的指尖跟著顫抖,粉嫩的奶頭在他的愛撫下顫巍巍的挺翹起來。
文雅忍不住擡手抱住他寬闊的背,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裏,腿更是自動自發的勾住他的腰,將他整個纏住。
「文雅...」
他的聲音被情欲熏染得越發低沈,沙啞的嗓音一低,更使人心裏揚起一番蕩漾。
文雅瞇著眼睛側過臉去找他的唇,嬌軟的嘴唇從他耳側滑到他高挺的鼻梁上,嘴唇在他臉側拱來拱去,鼻腔裏噴出咻咻的呼吸聲,仿佛是餓極的嬰孩在急切的尋找著母乳。
男人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側過臉含住她饑渴的唇,舌頭安撫的顫住她,時輕時重的吮。
文雅緊纏住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這麽的想要顧霆遠,大約是藥癮又發作了,腦力渾得像漿糊,唯有他的溫度最為真實。
她拱起腿,膝蓋頂到他的腰胯上,找到他隆起的那一團,抵上去慢慢的揉。
「唔...」他在她唇齒間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嘆,陰莖很明顯的勃起裏,在褲子裏硬硬的抵著她的膝蓋。
「癢了...我又癢了...」文雅半睜的眼睛裏盈滿了水霧,含在眼睛裏,晶亮的凸出。
「哪裏癢?」
他頓了一下,似乎忘了她被餵藥的事。原本攏著她奶子的手鉆到她腰下,將她從床上擡起來,溫熱的大手在她的背脊上來回摩挲,像是在給小孩撓背。
文雅靠到他胸前,低頭木木的盯著他坐在床上的胯。
這個姿勢讓他隆起的部位更顯巨大,陰莖像一個巨大的山丘,從他的三角區域突兀的聳立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撫摸,還是別的什麽緣故,文雅身上的骨頭仿佛都化掉了,簡直是坐不住,額頭軟軟的滑下去,手也順勢勾開他的褲腰。
那根赤裸的陰莖就這樣直挺挺的被她釋放了出來,搖晃著,正對著文雅的臉。
那幾乎是個怒脹猙獰的兇器。莖身上血筋起伏,顏色似乎沒有以往的深,頂端圓潤碩大的蘑菇頭卻已經脹得赤紅,散發著男性特有的荷爾蒙的味道,熱氣騰騰的熏蒸著她的臉。
她定定的看著面前那顆張合翕動的小孔,看著它當著她的面吐出一串的粘稠泡泡,那股栗子花的味道越發的熏人,文雅眨了眨眼睛,將舌頭伸出來極快的在他的柱頭上舔了一下。
「唔...」閆司燁幾乎是立刻折彎了腰,小腹繃出肌肉,硬挺的陰莖在半空中劇烈震顫著滋滋的向外吐出前精。
他真是太久沒有了,自從文雅失蹤以後,連翻的尋找也是讓他心力交瘁,剛才差點兒沒守住精關。
「文雅...」他把手從文雅的衣服裏抽了出來,勾著她的下巴想把她的腦袋挪開,沒想到她已經俯身下去,咬住了他的龜頭。
快感在瞬間漫過腰眼,繃緊的肌肉都在顫抖。
閆司燁垂下眸子看向伏在自己胯下的女孩,文雅仿佛是在吃著一個超大的棒棒糖,雙手交握著他粗長的莖身,伸出粉嫩的舌頭小碎口小碎口的舔著。
龜頭上冒出的前精粘著她的唾液,拉扯出黏長的絲線。光舔似乎還不滿足,小尖牙在那圓滑的蘑菇頭頂點跟著剮蹭。
「唔...」腰眼躥過一陣酸麻,閆司燁半闔著眼低低喘了兩聲,捏著她的下巴頂著胯將陰莖塞進她的嘴巴裏。
溫熱的小嘴像個緊致的套子,粗長炙熱的陰莖擠著她緊致的喉管塞進去,脹得她連嘴都合攏不上。
鹹腥的男性味道開始在口腔裏蔓延,甚至於鼻腔裏都充斥著那濃郁的栗子花香味。
文雅張著嘴勉力的吞咽著他粗長的肉莖,喉嚨夾著他急切的往下咽,收攏不上的嘴角口水止不住的流,直滑到她的胸口。
「...文雅,醉了嗎?」閆司燁輕輕揉捏她的耳垂,眼睛一瞬不眨的落在她含著自己的小嘴上。
忍不住扶住她的腦袋,開始在她的喉嚨裏抽插。
他知道她醉了,平素裏她對他可極少有這麽乖巧主動的時候,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他欲火狂燒。
窒息感讓文雅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纖長的睫毛在他的搗弄下急切的翕動著,眼角滲出晶潤的淚珠,兩頰滿上粉潤的紅色。
喉嚨隨著陰莖的插入與抽離張縮夾絞,仿佛在借由他的陰莖呼吸一般,口水被搗得止不住,她本能的吞咽,想要將嘴裏多余的水液吞下去,喉管卻是跟著那根塞進來的陰莖重重的一絞一吞。
「呃...」閆司燁竟是躲避不及,嘴裏的陰莖在她的夾弄下激動的爆發。
他幾乎是狼狽的抽出,陰莖噴射著從她的嘴裏彈晃脫出,射了文雅滿臉。
文雅瞠圓了眼睛呆怔的張著嘴,腥澀濃稠的精液灌了她滿嘴,甚至喉嚨裏也是那滑黏黏的液體。
鼻子臉上甚至是頭發上也沾染了不少,臉上的白濁順著她徑直的臉部線條一點點滿滿往下滑。
「抱歉...」
閆司燁很快俯身下來,大手伸到她嘴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見咕嘟一聲,她的喉嚨帶著那滿嘴的精液跟著重重滾了下去。
那響亮的一聲,帶著那濃稠的精液全滑進了文雅的肚子裏,他甚至能看到那濃稠的白液將她的喉管撐開,順著食道一路滑進她胃裏的情形。
文雅身上濃重的酒氣沾上了她的體香,那甜蜜的味道混著紅酒的微熏,刺激得閆司燁眼角猩紅,他暗著眼睛用手指刮掉她下巴上殘留的白濁,正要挪開卻被她一把握住。
她仿佛是饞透了,迷離著眼睛盯著他指尖沾染的腥濃的精液,在閆司燁的目光裏伸出那根粉色的小舌頭,貓一樣的將他指尖的白濁也給圈了過去。
男人瞇起了眼睛,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似的喟嘆。被她吞吃得黏膩的陰莖在他胯間重重的彈了兩下,豎起碩大猙獰的莖身,仿佛一柄即將出征的利刃。
他的手修長結實,順著文雅的腰線往下,在她汁水泥濘的穴口處挑逗。
「…這裏癢對不對?」
在被她擡起屁股自發的用肉穴含住手指之後,閆司燁終於搞懂了她的意思。
「嗯…」文雅急切的絞動著身體裏堅硬的手指,身體的燥熱總算緩解了內心的空虛,她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手指尖,整個人都似乎被點燃了。
閆司燁垂眸看她,燈光下她一陣的奶白泛著粉,臉頰上泛濫著情欲的潮紅,細密的睫毛上掛著點星的水珠,看上去脆弱又惑人。
男人心口一跳,淺棕色的瞳孔瞬間轉深,他抽出手指俯下身,將文雅纏上來的一條腿勾到腰上,碩大的陰莖抵住她的穴口,毫不猶豫的瞬間貫入。
「啊…」
文雅幾乎是立刻弓起了腰,手指緊攥著他的衣襟,她仰著頭眼角逸出晶瑩的淚珠,那股強烈的飽脹感讓她蹬著腿在他身下劇烈掙紮。
「脹…好脹…」文雅夾著他急切的喘息,那滾燙的陰莖直逼到她的宮口處,酸脹感讓她小腹墜疼,肉穴卻自顧自的吸嘬著他的莖身,將他拼命的往裏吞吃。
「唔…舒服了是嗎?」
閆司燁叫她夾出一聲悶哼,他扣住她的腰,掐著她顫動的臀部抵到胯間,碩大的陰莖狠狠抽出又猛貫回去,還積攢著許多精液的囊袋啪一聲撞上她顫動的陰唇上。
騷動的小嫩穴被他肏得汁水淋漓,卻仍舊本能的擡起屁股迎合他。
嬌嫩敏感的肉穴被他粗長碩大的陰莖一次次填滿,淋漓的汁水不斷被搗出穴外,很快就將床單濕掉了圖片。
文雅緊緊的纏住男人的脖子,兩條腿夾在他的腰上,即便是被他肏得顫抖失禁,卻仍是固執的纏繞著,仿佛是怕他跑了。
閆司燁叫她絞得腰眼一陣酥麻,喉嚨裏逸出情欲沈悶的低哼,挺著腰胯將陰莖更重的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