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啊…別…好脹…」

文雅整個人幾乎被他翻折成兩半,腿搭著顧霆遠的肩膀直翻到了頭頂。肉穴正對著天花板,滿滿當當的塞著那根大陰莖。

「一會兒就不脹了…乖…」顧霆遠整個人壓上來,張開的胯就騎在文雅被翻起的肉穴上,粗壯的陰莖打樁一般從上往下的撞,撞得她渾圓的屁股蛋直抖。

「啊…」文雅忍不住發出呻吟,架在他肩膀上的腿無措的弓起,腳趾用力的蜷縮在一處。

緊致的嫩肉被他碩大的陰莖持續不斷的沖撞,那股瘙癢感瞬間被撫平,嬌嫩的軟肉在他高負荷的撞擊中開始發酸發軟,滿穴的汁水混著濃白的精液順著她的屁股縫緩緩的往下爬,溫溫熱熱的流下一路瘙癢。

「太大了…嗚嗚…好脹…癢…」文雅在他急切的肏弄中晃著腦袋,嘴裏含混不清。

內壁上的軟肉從四面八方緊裹上來,層層疊疊的夾住他的大陰莖一面夾絞著一面往裏吞咽。

「唔…好緊…」顧霆遠被她絞得悶哼一聲,猛的抓住她的屁股,五指深陷進她軟白的臀肉裏,龜頭被她緊縮的肉穴夾得又溢出些前精。

他急急的喘了兩聲,不顧穴中緊裹著挽留的穴肉,將劇烈彈跳的陰莖猛的整根拔出,又沈著腰兇狠粗暴的撞回去。

簡陋的木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這兩人給晃塌掉。

「就是癢才需要肏…乖…別夾那麽緊…差點兒被你夾射了…」

可他越是哄,文雅就掙紮扭動得越厲害,軟肉緊緊的夾住他,用力扭動的腰肢幾乎就要將他的精液逼出來。

顧霆遠英挺的臉上難得浮現難耐之色,額頭上暴起的青筋突突狂跳,身上冒出細密的薄汗,將他古銅色的肌肉潤得油亮健碩,盯著文雅的眼睛裏欲色洶湧。

他猛的壓住她的腿窩,將她的肉穴整個翻折向上,大陰莖像根巨大的搗杵,越發兇狠的往她穴裏撞,每一次撞擊身下的床板都跟著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幾乎就要散了架。

文雅被搗得發軟發懵,毫無半點兒反抗之力,只能張開肉穴任由那根大陰莖長驅直入,直幹進子宮裏。

軟肉被搗得酥爛,黏在他的陰莖上被帶出穴外,又在他下一次撞回時揚起無數飛濺的汁液。

床榻咯吱咯吱不知道響了多久,那根大陰莖終於在她肉穴裏再次狂跳起來,張開的馬眼吮著她穴中被肏軟的媚肉,仿佛要夾著她一道吞進來。

下一秒,滾燙的精液仿佛燒紅的巖漿瞬間噴灌進來,燙得她直哆嗦。

被肏得敏感的肉穴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文雅實在受不住了,哀哀哭求著,趁著顧霆遠射精晃神的間隙,蹬著他的肩膀從他身下滑出去,翻過身手忙腳亂的就要往前爬。

滾燙的陰莖從她溫熱的肉穴裏猛的滑出,被空氣裏的冷空氣凍得直跳,仿佛一條在半空中翻騰的巨蟒,吐出的白液噴得她的屁股糊成一片。

「去哪?」

顧霆遠一把掐住文雅的腰毫不費力的就將她拖了回來,扶著他還在噴精的大陰莖,對準她往外冒著白精的裂口,瞬間捅了回去。

「啊!」

文雅叫他這一下深頂直接破開了宮口,滾燙的精液突突突的往她脆弱敏感的子宮裏狂射,她哆嗦著抻直了身子,蜷縮著腳趾被動的承受精液的澆灌。

「不行了…」文雅嗓子都叫啞了,而身後的男人射完了精又開始快速挺動起來,大手抓著她圓潤的肩膀,從身後持續的撞擊著。

滿肚子的汁水精液被撞得咕咚作響,文雅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渾圓飽滿的奶子被身後的男人撞得前後搖晃,翹挺的奶頭不時蹭到床面上,更是酥癢。

「快好了…乖…再一次好不好?」

顧霆遠俯下身從身後含住她的耳朵,腰胯蠻橫的擺動著,陰莖大開大合的往她肉穴裏撞。

文雅被肏得面色潮紅,一雙眼睛霧蒙蒙的含滿了春水,滿肚子的精液淫水塞在裏面,身下更是尿意洶湧。

「啊…」她被顧霆遠肏得渾身發顫,快感如漲潮的海浪洶湧而來,在他越發狂猛的肏幹下,頃刻間丟盔棄甲。

肉穴夾著那根大陰莖急切的抽搐了幾下,一個哆嗦,尿意再也憋不住,滾燙的全噴到他的精囊上。

「唔…」顧霆遠猝不及防,被她淋得一個哆嗦,結實的臀肌重重的繃了兩下,濃稠的精液再次從馬眼裏噴射出來,全灌進她的肚子裏。

文雅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從窗子裏透出淡淡的太陽與灰塵。身上一陣酸脹,渾身疲軟像生了場大病一樣。

身上蓋著一條薄毯子,她記得昨晚睡前還是沒有的,不知道顧霆遠上哪弄來的。

聽到身後傳來細微的水聲,剛翻過身一眼就看到蹲在地上洗衣服的顧霆遠。

他的短發半濕,幾縷烏發垂在額前。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背心,蹲在一個木盆面前,雙手交疊著搓洗著水裏的衣物。胳膊上肌腱分明,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鼓起,看上去格外強悍。

這畫面怪異卻和諧,怪異來自於這樣一個強悍的男人卻在做著最平常的家務,那個笨重的木盆甚至在他的襯托下顯得小巧脆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文雅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顧霆遠手洗衣服是個什麽模樣,但他的表情和動作卻又極為自然,很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不過也是,他們部隊裏的人,對內務向來要求很高。

不等文雅感嘆,當看到他抖開手裏那條白色的小內褲掛到窗沿上時,她才意識到顧霆遠洗的居然是她的衣服!

長這麽大,第一次有個異性幫她洗衣服,還是最貼身衣褲,怎麽想都覺得別扭,耳朵尖都仿佛要冒出煙來。

她慌慌張張從床上爬起來,坐起來才發現身下墜得厲害,小腹依舊是隆起的狀態,但身下卻是幹爽的,應該也是被顧霆遠收拾過了。肚子裏脹鼓鼓的,坐起來之後一肚子的精液汁水墜得她頓時尿意洶湧。

文雅憋得臉色刷白,扶著床沿彎著腰急急喘息。

「怎麽了?」顧霆遠幾步跨過來,蹲在她面前,看著她眉心緊擰,似有擔憂。

這種事要怎麽告訴他?

可是肚子裏那股脹意幾乎要把她的肚子擠破,文雅捂著肚子虛弱道:「我想出去...」

「想尿?」顧霆遠看到她的動作立刻反應過來。

文雅想不到他這麽直白,紅著臉說是也不對,說不是也不對,整個人羞憤得幾乎要背過氣去。

「現在出不去,外面有人守著。」他把木桶裏的水潑到窗外,將空掉的木桶擺到文雅面前:「先尿這裏,我幫你拿出去倒。」

即便文雅不願意,但現在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

「...那你...可不可以去那邊?別看我...」

顧霆遠從善如流的站起身,提步走到窗戶旁,背對著她轉頭看向窗外。

好一會兒,悶悶的水聲才猶猶豫豫的房間裏響起,伴隨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混合栗子花味道的甜香氣,蒸騰得文雅面頰通紅。

她偷偷擡眼去睨窗邊的顧霆遠,他的目光凝在遠處,表情是一貫的冷峻,仿佛一點兒也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

文雅咬了咬下唇,繼續按著肚子,水聲滴答卻並不很急。

也許是因為過於羞赧,也許是因為顧霆遠在場實在是太緊張,剛才覺得洶湧的尿意現在反倒又出不來了,只是一滴一滴落在盆子裏,仿佛是漏水的龍頭。

肚子還是脹鼓鼓的,明明還有許多,但就是出不來。

文雅急出一身汗,喘息聲都變得急切起來。

「要不要我幫你?」

男人低沈的聲音突然響起,文雅倉惶的望過去,看到顧霆遠依舊背對著她,並沒有轉過來。

「不要。」文雅立刻開口拒絕,被他聽到已經勾窘迫的了,還要讓他幫忙,她哪裏好意思。

聽到她的回答顧霆遠並不意外,他靠著窗沿,看起來是面對著屋外,實際上眼睛卻盯著玻璃窗上的反光。

身後的小姑娘光著屁股蹲在那個木盆上,因為木盆太大,她不得不把腿張得很開,這也讓她的重心很難保持穩定。搖搖晃晃的蹲著,還要用手去按肚子,顧霆遠總擔心她什麽時候會自己把自己給摔了。

果然,不等他提醒,她已經一個踉蹌,差點兒坐到木盆子裏去。

顧霆遠眉心一抽,轉身大步走過去,從身後夾住她的腋窩徑直將人抱到身上。

「啊!別別...」

文雅給他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掙紮,已經叫他從身後勾住膝蓋窩,以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將她的屁股對準地上的木盆。

「尿。」大約是領導當久了,顧霆遠說祈使句時總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強硬。

文雅當下就懵了,身下一縮一張的,幾下之後竟真的噴出了一大股尿液。淅淅瀝瀝的落在木盆裏,讓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顧霆遠看了木盆子一眼,小半截的汁水混合著濃白的黏液,顯然剛才噴出來的並不是尿液,而是他昨晚射進去的精水,他喉結微動:「肚子裏還有嗎?」

文雅捂著臉猛搖頭,就算有也要說沒有的,她覺得自己有生之年最窘迫的應該就是這個時候了。

「肚子裏還有的,你自己看,還是鼓的。」

顧霆遠盯著她隆起的小腹,因為這個把尿的姿勢,小腹受到壓迫,整個折出一個巨大的印子,也讓那原本渾圓的肚子折成了兩半。

「幫你弄出來好不好?」

文雅拒絕不了,她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她被顧霆遠擺成撅著屁股趴在床沿的姿勢,兩條腿張開懸在床下,那個木盆就放在她分開的腿間。

顧霆遠扶著她的腰蹲下身,手指貼著她肥嫩的陰唇滑了幾下,便頂開她堵塞著穴口的軟肉便擠了進去。

粗糙的手指頂開堵著洞口的層層穴肉,磨過嬌嫩的肉壁,刮得文雅一陣麻癢。

文雅悶哼一聲抻直了腰身,撅起的屁股不自覺的扭動,竟自動自發的在他的手指上來回套弄起來。

顧霆遠看到她的動作,喉結微滾,呼吸都亂了幾分。他旋著手指在她穴中轉了半圈,手腕微微用了點力將手指噗一聲全送了進去,手掌抱住她軟白的屁股開始抖動。

「嗯…」文雅抓著身下的床板,屁股在他手心裏顫了顫,露出的嫩色小菊穴跟著翕動起來。

顧霆遠曲著手指往外抽,一大股濃白的黏液便跟著湧進了木盆裏。

聽到身下淅淅瀝瀝的悶響,以及肉穴裏顧霆遠扣挖時帶來的一陣陣酥癢,文雅只覺得身上的皮膚開始發燙,腿間黏黏滑滑的開始冒出新的汁水來。

裸露在外的小菊穴蠕動得越發急切,仿佛餓極的小嘴,貪婪的想要更多。

「別夾我…放松一點…」顧霆遠的聲音變得沈啞,仿佛喉嚨裏燒了一把柴,把水分也燒幹了。

文雅聽到他的話羞得要死,但卻控製不住身體的反應,腿心的兩張穴開始分泌出黏稠的濕液,她難耐的扭動著腰臀,蚌肉也急切的收絞他插進來的手指,一個勁的將他往裏吞。

「是不是藥效又發作了?」顧霆遠的聲音鉆進她的耳朵裏。

文雅恍然大悟,原來不是自己變淫蕩了,而是藥物在控製她的身體。大約是這種想法讓她放棄了掙紮,開始順應著身體的躁動,蜷縮著腳趾在他手指上磨蹭著。

後穴更是食髓知味,對著身後的顧霆遠急切的翕動著粉色的花蕊,一面向外吐出粘稠的泡泡,儼然是餓極了。

顧霆遠額上青筋微跳,將濕黏黏的手指抽出一截又快速插了回去,手指在她的蜜穴裏快速的抽動著,隨著咕嘰咕嘰的搗水聲不斷有渾濁的汁水從她蜜穴裏噴濺出來,落在身下的木盆裏。

但很快,她層疊的穴肉更緊的纏上來,黏著他的手指從四面八方碾擠過來,像個吸盤緊緊嘬住他,幾乎動彈不得,汁水也被她的穴肉重新堵在了穴中。

「太緊了,乖,松點勁,不然出不來。」顧霆遠怕使勁硬拔會傷到她,另一只手掐到她腰上慢慢揉捏著安撫。

文雅這會兒倒顧不上這許多,他一說是藥效發作,她當下便覺得癮頭直往上冒。那只寬厚的大手貼上來,燙得她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吟,屁股越撅越高,貼著他的手到處磨,肉穴裏更是越嘬越緊。

「這裏?」顧霆遠順著她扭動的方向,沿著她的腰線滑到渾白的肉臀上,抓著一邊肥美的臀肉慢慢摩挲,聲音越發沈啞:「舒服了嗎?」

「嗯...」文雅趴在床上,喉嚨裏滾出長長一聲嘆息。菊穴翕動的頻率便緩,但張開的幅度更大了,甚至能看到裏面粉色的肉壁往外噗噗吐著氣,仿佛一張小嘴也跟著在長嘆喘息。

渾圓翹起的小屁股,裹著他手指水淋淋夾絞不停的小嫩穴,直伸到他面前那張可愛翕動菊穴,趴伏在床沿上完全臣服的姿勢,無論哪一點,都足以勾得身後的男人欲火狂燒。

「小貓要不要更舒服一點?」顧霆遠俯身下來,半貼在文雅身後,咬著她的輕聲誘惑,插在她肉穴裏的手指更是緩緩抽動著。

「唔啊...」文雅半瞇著眼,屁股自動自發的找到他隆起的陰莖,白生生的隔著他的褲子在那隆起的一包裏急切的磨蹭,明顯已經餓狠了。

這一蹭顧霆遠再是不肯忍耐,近乎兇狠的從她身後壓上來,抽出手指將褲腰往下一撥,扶著碩大的陰莖抵著她水淋淋的肉穴瞬間頂了進去。

「啪」的一聲悶響,囊袋重重的撞上她肥嘟嘟的肉穴,撞得她白花花的屁股蕩起一層層波瀾。

「啊...」

文雅抻直了上身發出一聲尖叫,踩在地上的腳趾無措的蹬著地板,撐著床板的手肘卸了力,上身完全癱軟在床榻上。

粗大的陰莖被她緊致的肉穴夾得一陣哆嗦,龜頭甚至溢出些前精,顧霆遠繃緊的肌肉在身上微微抽動,急喘了幾口氣才抑製住射精的沖動。

他扶著她的腰將陰莖抽出一截又兇狠的撞了回去,龜頭抵著她縮緊的宮口一陣狂肏猛插,在她的尖叫聲中間陰莖猛的向外抽出。

隨著陰莖的脫出,一大股濃稠黏膩的汁液嘩啦啦的從她的被捅開的子宮裏狂湧而出。

「啊--」

大量粘稠的水液擦過脆弱敏感的陰道極速噴出,一肚子的脹意在頃刻間得到了緩解,這一番痛快的發泄竟是將她刺激得不行。

顧霆遠卻在此時扶著那根掛滿黏液的大陰莖抵著著文雅急切張合的菊穴捅了進去。

「別別...嗯啊...」屁股上的滾燙讓她回過神,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粗魯的插入哽在了喉嚨裏。

他的陰莖像他的吻一樣滾燙,大手狂躁的在她身上亂揉亂摸,從她細軟的腰肢直滑到胸口上,握住一直脆弱彈跳的奶子,抓在手裏仔細的撚弄著。

腰胯則堅定的往前頂,粗長的陰莖一寸寸擠開她緊致的腸壁,就著從她蜜穴裏帶出的汁水,緩慢而強勢的往裏塞去。

「不...不行...」文雅被身下那股極致的脹意嚇得有些膽怯,想躲,可身子完全被他夾在床沿,兩腿間又放著一個大木盆,別說躲,就是連把腿夾起來都不能,只能扭著屁股縮緊了身子。

「唔...別夾...」才插進三分之一的陰莖被絞得生疼,她的後穴比前穴更緊,張縮的力度也更大,簡直要把他絞斷在裏面。

可人仿佛就有這劣性根子,越是去哄,就越要鬧。

顧霆遠在文雅的絞弄下的腰眼一陣陣發麻,被那張緊致後穴夾住頭端的陰莖在半空中劇烈彈動,仿佛一條被禁錮住的巨蟒,精囊都跟著抽動,幾乎要不管不顧的激射出來。

他猛的掰開她白生生的肉臀,將那張緊縮的菊穴完全張開,腰胯強勢的往裏頂,在文雅的尖叫聲中,硬是整根塞了進去。

文雅能感覺到顧霆遠一直頂到身體的最深處,仿佛要把她整個都塞滿了。他的身體在顫抖,連帶著那根塞進去的陰莖都在她身體裏彈動。

他好燙,燙得她喘息急切,燙得她不受控製的撅臀迎向他。整張穴仿佛是被他融化了,腸液不斷的從身體裏湧出來,濕淋淋得流到花穴上,又淋淋落落的滴進木盆裏。

張開的兩條細長白腿,在他莽撞的擺動中急切的顫抖,腸壁被陰莖撐開又高速摩擦的快感沿著腰椎直刺向小腦,不給她任何咂摸的時間。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文雅整個奶白的肉身都在顫抖彈跳,她抻長了身子在他的肏弄下咿呀尖叫著,噴湧的汁水從沒被堵住的肉穴裏噴濺而出,嘩啦啦落到木盆裏。

顧霆遠緊繃著身子,掐著她的腰往深處猛肏,大手按到她的小腹上,一面往她菊穴一頂肏,一面按著她的小腹往下壓。

「啊啊啊...太脹了...」

那股脹意刺激得尤其強烈,文雅蹬著腿在床沿上無措的抓撓著,奶白的身子滿布紅痕,身子開始又一輪的猛烈痙攣,抽搐的肉穴隨著他的擠壓噗噗的向著木盆噴著精水。

直將她滿肚子的精液全壓出來。顧霆遠緊繃著肌肉,在她菊穴裏擺腰猛幹幾十下,放開了精關,將精液盡數噴進她的腸道裏...

文雅啞著嗓子完全屋裏反抗,只能在他的噴射中無措的呻吟悶哼...

...

不知道顧霆遠用了什麽方法,竟真的取得寨子裏的信任,他們的待遇也好了不少。

但他也開始變得忙碌起來,經常會出門,但文雅卻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每次回來身上都帶著大大小小的傷,想問他卻也知道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話不能隨意出口。

就這樣呆了大半月,直到有天半夜他突然把她叫醒。

屋外下著雨,淅淅瀝瀝的雨聲砸木屋頂棚,仿佛是竹子夢見了它們從前的葉子。

「一會兒出去跟著我。」顧霆遠坐起身幫文雅穿衣服,帶她快步走到門邊。

文雅看到他面色沈郁知道是有事情發生,忙點頭答應,貼著墻站在他身後。

果然沒多久,屋外似乎有幾輛車子開進來,一陣喝喊聲之後,便傳來了兩聲槍響,那聲音在靜寂的空谷裏異常刺耳。

從最開始的稀疏幾聲,到後來漫天的噠噠聲,夾著人們無望的尖叫聲,一切都仿佛夢魘般嚇人,空氣中逐漸蔓延著一股類似鐵銹的腥氣。

屋外雨越下越大,文雅從窗戶看出去。只看見黑沈沈的一片人影攢動,仿佛是天忽然回過臉,露出那張漆黑的大臉,將世上的一切都嚇得驚惶遁逃。黑暗中仿佛有雷電疾走,痛楚的白紫光一亮一亮的照進屋裏,映出文雅一臉的慘白。

顧霆遠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緊到仿佛想將自己的滿腔力量都過給她。

就在這片混亂聲中,他們所在木屋的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一根黑洞洞的槍口才伸進來,就被顧霆遠一腳利落的踹開,他一個翻滾在那人沒反應過來時已經撿起被踹飛的手槍對準門口那人。

門外的人一頓,本能的擡起手做投降姿勢,片刻後回過神對著顧霆遠諂笑道:「沒必要這樣吧...」

顧霆遠漠然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雷恩,慢慢挪回文雅身前,槍口卻並未有片刻放松。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一眼就能分辨對方剛才進門時有沒有殺意,雷恩很明顯想趁亂解決了他。

兩人對峙多時,直至一道沈悶的咳嗽聲在身後響起。

「好了,都是自己人。」勒姆居然也來了。

顧霆遠看到那老頭卻並不覺得驚訝,只是沈默著將槍插到腰間。

勒姆拄著拐杖慢騰騰的走進屋裏,一眼就看到站在顧霆遠身後的文雅,渾濁的眼睛裏閃過一道精光,才走到椅子上坐下。

「勒姆。」雷恩不忿的瞪了顧霆遠一眼,才走到老頭身後。

勒姆卻並不在意他,目光定定的落在顧霆遠身上,半晌緩緩吐出一口煙:「我要的東西呢?」

顧霆遠半垂著頭,看似恭謹卻又帶著幾分冷漠:「已經沿河流出了寨子,出去後自然會拿給您。」

這話一出空氣頓時凝滯,勒姆的眼睛裏極快的滑過一道狠戾,表情卻依舊閑適。倒是旁邊的雷恩沈不住氣,怒罵道:「勒姆,這小子耍我們呢?把我的兩個廠子的地址暴露給對方,又把我們騙來這裏,結果東西也沒拿到!」

勒姆沒有答話,慢騰騰的抽著煙,透著升騰的煙霧望向顧霆遠,半晌對著顧霆遠嗤笑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有我當年的風範。」

用雷恩的廠子作為投名狀,取得對方信任後伺機下手。知道勒姆想要那個東西,再傳個假消息給他,把勒姆騙來這裏給他做接應。做事果決,不擇手段,又很會明哲保身,算得上是個人才。

「勒姆?!」

雷恩不能理解,勒姆被這小子騙了,他還賠了兩個加工廠,居然還能對顧霆遠大加贊賞。

「回去再說。」勒姆站起身,手上的拐杖重重的杵了一下地板,一聲悶響仿佛一錘定音,再也無人敢搭腔。

...

從屋裏出來才看到滿地橫屍,有這裏的守衛,但更多的是手無寸鐵的勞工。

還有人在拿著槍到處查找活口,如果發現躺在地上裝死的,還會面無表情的補上一槍,那槍聲伴著人臨死時絕望的呼號,異常淒楚。

這場景很像諜戰片的現場,只是現場沒有導演也沒有攝影機,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更不會在結束時候站起身,卸妝之後出現在另一組鏡頭裏。

身子就像在夢魘中,騰雲駕霧,腳步虛浮。文雅努力不去看躺在地上的人,極力保持鎮定,只是冰冷的手腳和發白的臉色還是能讓人看出端倪。

突然一只大手扶住她的肩膀,看似只是扶她上車,實際那條堅毅的手臂將文雅發軟的身子整個都給撐了起來,溫暖的掌心仿佛瞬間將她拉回人間,讓她瀕臨崩潰的精神都回暖了不少。

她偷偷扭頭睨了顧霆遠一眼,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似乎根本沒有註意到她的目光,放在她肩膀的手卻輕輕捏了一下,文雅紅了眼睛,心瞬間安放回了原處。

還好,她還有他。

...

車子開到碼頭的時候,雨已經停了。沿著山路轉了個彎,豁然開朗,露出一整個的天與海,一艘大船靜靜停靠在岸邊,看到車隊駛過來立刻放下甲板。

「坤,來這邊。」勒姆佝僂著背,聲音和藹得就像個慈祥的老人。

顧霆遠微頓,不動聲色的看了文雅一眼後擡眼撇向旁邊站的一個小個子,與他對視一眼,才跟在勒姆身後進了大廳。

顧霆遠一走,旁邊的雷恩立刻靠了過來,面露不善的盯著文雅,正要說話,那個小個子的男人突然跑過來,對他說道:「雷恩,勒姆讓你也過去。」

雷恩頓住動作,對著文雅嗤出一口氣便是轉身離開。

文雅在船艙外等,雲開處,微黃的月亮出來了,白蒼蒼的天與海在遠處交接。夜晚的海上風越發張狂,把她的裙子脹得圓鼓鼓的,   仿佛浮在空中的降落傘,傘底下飄飄蕩蕩墜著她瑩白的身體。

顧霆遠不知道什麽出來的,從身後扣住文雅的肩膀,帶著她往船艙下面走。

他的手掌燙得驚人,虛攏著她仿佛蘊藏著某種讓人不安的情緒。沒有表情的時候高大的身材給人以極強的壓迫感,周圍的人看到他都微微低下頭,明顯很怕他的樣子。

這艘船外表看起來很普通,但內部卻很奢華。顧霆遠帶她進的這間房應有盡有,當看到那個放著超大浴缸的浴室,文雅還是忍不住想尖叫。

在島上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只有冷水擦身,邋遢了這麽久,坐進熱水裏的一瞬舒服的直嘆氣。顧霆遠就斜靠在浴室門口,目光似乎落在她身上,又似乎透過她落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他似乎有些心事。

文雅微頓,望著他輕聲問:「你洗麽?」

顧霆遠恍然回神,擡起眼睛看向她,片刻之後他直起身,兩手交疊著脫掉了上身的T恤。露出一身強悍的胸肌,又心不在焉的脫掉了褲子,巨大的陰莖從褲子裏露出來,半垂在他身下。

他擡步走過來,碩大的陰莖在他胯間隨著他的步伐一搖一晃,因為他的加入,水桶裏的水整個滿出去,潑潑灑灑落了一地,但也沒人在意。

原本很大是浴缸,但顧霆遠加入後瞬間變得擁擠,哪怕文雅縮緊了身子,仍免不了碰到他。

但也仿佛沒有避開的必要,因為顧霆遠一勾手就將她摟進了懷裏,但也只是摟著沒有做多余的動作。

「...怎麽了?」文雅能明顯感覺到他從勒姆那裏回來之後情緒不太對。

顧霆遠擡起眼睛,側過臉目光凝在文雅身上,半晌他擡手把她的臉扳過來,薄唇毫無預警的含住了她的唇。

他急切的啃咬,像撕扯著獵物的野獸,貪婪且激動。兩只手緊緊的抓著她,越收越緊仿佛溺水的人終於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回去之後我會盡快想辦法送你出去。」

不能讓她繼續留在這裏了。

但事情並不如顧霆遠預期的發展,下船之後勒姆並沒有立刻回到莊園,而是帶著一行人直接去了密林深處的製毒區。

而文雅也在幾天之後知道了顧霆遠情緒低落的原因,有個警方的臥底被勒姆發現了。

勒姆不愧是個老狐貍,抓到了人卻並不急著弄死,故意將人帶到眾人面前折磨。

「說說還有誰是你們的人?」勒姆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閑適的抽著雪茄,透蒙蒙煙霧看著大廳裏染血的男人。

「...我說出來是不是就能放我走?」

男人的手指全被掰折了,身上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說話的聲音仿佛破掉的風箱,到處漏著風。

「當然。」勒姆晃了晃腿,渾濁的眼睛帶著笑意誘惑道:「我不僅會放你走,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男人似乎動搖了,吃力的睜著僅剩的那只被打得腫脹的眼睛環視著大廳裏的人。

隨著他的目光逼近,文雅的心幾乎要從胸腔裏掙脫,她挪動腳步剛想要擋到顧霆遠面前,那人早一步將目光滑開,落到站在勒姆身邊的雷恩身上。

「他...」

勒姆的眼神在瞬間沈下,扭過頭看向雷恩。

本在一旁看戲的雷恩看到這個情境頓時一驚,驚慌失措的解釋:「不是...我不是啊,勒姆,該死!你故意汙蔑我!我殺了你!」

雷恩覺得自己百口莫辯,氣得當場暴跳如雷,抽出腰間的手槍就指向那人,文雅感覺到顧霆遠身上的肌肉突然緊繃,仿佛就要當場爆發,但卻很快松弛下來。

「你要殺他,是想要滅口嗎?」

顧霆遠涼涼一句話,瞬間讓雷恩進退兩難,舉著槍的手收起也不是繼續也不是,只能在勒姆面前劇烈顫抖。

「夠了,還不把槍收起來。」勒姆冷著臉開口,頓時讓雷恩悻悻的收起了槍。

勒姆盯著地上那人,漠然的抽著煙:「你說他是你的同夥?有什麽證據?」

那男人喘了兩聲,吐出一口血沫子:「是你讓我說,我說了你又不信,那何必要問我?」

「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勒姆長長的吐出一口煙,轉頭看向顧霆遠:「坤,你怎麽看。」

男人終於看向顧霆遠,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匯,文雅分明看見那個男人眼裏赴死的決心,顧霆遠當然也看到了。

他垂下眼睛,低低的說了一句:「他的嘴很緊,留著也是麻煩。」

文雅看到他垂在身側微微抽動的手臂肌肉,心下一陣牽痛,她不知道顧霆遠此刻是以怎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

勒姆抽著煙似乎在思考顧霆遠的話。

「先留著吧,給他餵點藥試試。」勒姆終究覺得不安心,始終想從那男人身上挖到點東西。

顧霆遠聽到這話臉上無波無瀾,只是走出去時捏著文雅的手越收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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