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看著這樣的顧霆遠心跳加快,在這種情況下,她竟莫名想到在遊戲裏遇到的那個男人,那個人身上也是這樣兇狠的力量。
不等她想明白,身下一股強烈的飽脹感席卷掉她的理智,他又開始往裏插了。
緊致的褶皺被一塊塊撐開,穴口似乎被擴張到了極致,腸道裏開始傳來壓迫感,她能感覺到那根碩大的莖身一寸寸擠進去,最為可怕的穴口處的撕裂感。
她突然想到顧霆遠那麽粗的一根,進去豈不是要把她的屁股都撐裂掉?
這麽一想,頓時嚇得不輕,扭著屁股掙紮著想從他的陰莖上起來,腸道裏更是急促的蠕動著想要把那根擠進去的異物給排出來。
「唔...別動!」顧霆遠倏然抓住她扭動的屁股,赤紅的眼睛上青筋直跳,抓著她的手臂更是繃起血筋。
他知道她難受,但此刻他比她更難捱。
這個部位本就不是性器官,小小的一個口子,平時甚至很少張開。
現在不過才進去了一小截,就被她緊窄的腸道緊緊箍住,勃脹的陰莖仿佛是被一個尺寸很小又極有彈性的橡皮圈套住,夾得他血流不暢,疼痛難忍。
現在她再是扭動,顧霆遠只覺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她夾絞不停的腸道給吸走,幾乎要被逼瘋,恨不得將她壓到身下,狠狠撞進去,將陰莖塞到最深處,把她夾絞不停的口子全給撐開。
但他知道文雅的身子有多嬌氣,平常用點勁兒掐她都會青紫一片,若是蠻橫的硬塞進去,只會讓她受傷。
但文雅卻不知道這些,她耐不住那奇怪的脹疼感,還是控製不住的扭動。
突然隔壁有個床動了下,一個船工翻身起來,托著鞋子啪嗒啪嗒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文雅頓時僵住動作,她動也不敢在動,瞠著那雙大眼睛驚恐的看著蚊帳外的那個男人,生怕他下一秒就會走過來掀開他們的蚊帳,將這一切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
好在那人經過他們的床鋪卻並沒有停留,繼續向外頭走去了,直至聽到關門聲,文雅才吐出一口氣。
「他一會兒說不定還會回來。」顧霆遠故意嚇她。
他剛才看到那船工出去的時候手上拿著出工用的工具袋,想必是去上工了,今晚都不會再回來。但文雅卻信以為真,生怕那船工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帳子外,越發緊張。
「所以我們小聲點,好嗎?」顧霆遠撥開她淩亂的頭發,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還是不做了,我現在就出來?」
文雅聞言忙是搖頭,頓了頓又慌忙點頭,一時覺得自己好蠢,她大約真的被藥暈了。
幹脆摟住他的脖子,抽噎著說道:「要做,裏面癢...我再也不鬧了...」
顧霆遠忍不住輕笑出聲,摟著她的腰擡身含住她的唇,陰莖趁機擠了進去。
文雅繃著兩條腿,屁股在他的陰莖上繃緊顫抖,忍到極致時他又恰好開始往外抽,翻起的硬楞剮蹭她的腸道,竟是冒出一股別致的酥癢。
粘稠的汁液開始不斷的湧出,肛門在活塞運動下開始發熱發軟,原本瘙癢的內壁在他的搗弄下變得酥麻難當,張合得越開,終是被他滿滿當當的全塞了進去。
穴口的褶皺完全被撐開,甚至繃成發白的薄膜,隨著他的抽出插入來回翻覆。汁水被搗成白沫兒,糊成一圈黏在她的菊穴上。
文雅哆嗦著腿,咬住他的嘴唇,腦袋裏嗡嗡的。適應了之後,她竟慢慢在他緩慢的摩擦下松弛下來,隨著他的抽送有節奏的縮放。
「喜歡嗎?」顧霆遠的聲輕輕鉆進她耳朵裏,文雅只覺得下腹一陣酥麻,蜜穴也跟著翕動起來。
她也搞不懂自己是真的喜歡還是藥物控製的結果,屁股此刻已經麻成一片,身子都軟了。
現在才發現,原來弄那裏真的也會舒服,那是一種不同的暢快,脹意也不相同。
酥麻感像隔著一層薄紗,沒有那麽強烈卻又讓人忽視不掉,脹意卻實實在在的來自腸道,他這回真的捅進她的肚子裏了。
這麽一想頓時覺得羞赧,她整個人窩到他身上,兩條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臉埋進他的頸窩裏小聲的應了一聲。
「嗯...」
顧霆遠聽到這貓兒一眼的輕哼,心裏軟成一片,低頭在她鬢發間吻了一口,手隔著衣服抓住她的奶子開始揉弄,擡起的腰胯極有技巧的在她的菊穴裏抽送。
隨著他速度的加快,文雅覺得屁股仿佛是燒了起來,被他抓揉玩弄的奶子又脹又酥,身上每一根筋腱每一根骨頭都軟成了泥,她完全癱軟在顧霆遠身上。
快感來得越發強烈,她在他身上胡亂的抓撓著,下唇更是被她咬得發白。
「咬這裏...」顧霆遠掰開她緊閉的嘴唇,把脖頸露給她。手指從她緊揪的手指裏穿過去,與她十指相扣,身下的動作卻不停。
文雅弓起背,兩條腿在他腰側狂抖,連床板都發出細微的聲響。
隨著他的一個深頂,小腹猛的一縮,兩張穴同時緊縮張合,她憑著最後一絲意識咬到他的肩膀上,繃緊的小肉穴頓時痙攣著噴出水來。
...
雷恩餵給文雅的藥果然很厲害,一整晚她幾乎沒有消停的時候。
才高潮沒多久,又開始覺得癢,而且每一次發作都比上一次更加嚴重,一時是前穴癢,一時又是後穴,有時甚至需要顧霆遠用手輔助,直至天快亮才哄著她將將睡了一覺。
但很快船就靠了岸,顧霆遠也不得不把文雅叫起來。
文雅此刻比昨晚更顯得憔悴,一張臉煞白,眼下的青黑讓她整個人起色很差。
顧霆遠替她整好身上的衣服,又撥了撥她的頭發,滿臉擔憂的問她:「還好嗎?能下床嗎?」
其實文雅覺得自己很不好,但她也知道現在他們沒有時間停留。他們完全處在一個被動的狀態,他有事情需要去做,而她也只能依靠他才能安全的活下去。
所以她白著臉卻依舊乖巧的點點頭:「我能堅持。」
顧霆遠心頭一軟,摸著她的腦袋嘆了口氣,她此刻的懂事實在讓人心疼。
他把她抱下床的時候,文雅還是踉蹌了一下,站起身蜜穴裏就急急湧出幾道水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滑。
文雅夾著腿,扶住顧霆遠的手臂。
他很快反應過來,借著身子遮擋將手伸到她裙子裏,貼著她的大腿將那黏糊糊的濕液全抹在手心裏。
文雅看著他抽出來時濕漉漉的手心,羞赧難當,幾乎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顧霆遠卻並不在意,扶著她往船艙外走去。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這艘船臨時停靠的島嶼,等兩人下船之後,那艘船就開走了,跟他們一起下船的還有幾十個東南亞人。
岸上停了輛大卡車,看樣子就是來接他們這些人的。
顧霆遠帶著文雅上了車,卡車裏左右兩排座位都坐滿了人,兩人擠到角落裏。
這座島看起來還沒開發,道路都是只是被車子壓出來最原始的形態,一路的坑坑窪窪。
文雅晃得一頭暈,她從昨天醒過來,狀態就一直很差,加上昨晚幾乎一夜沒睡,哪裏受得了這樣的顛簸,加上車裏全是這些臟兮兮的男人,他們倆又坐在最裏頭,她憋悶得幾乎喘不上氣。
但她不想麻煩顧霆遠,這種時候他也不能做什麽,又何必讓他擔心,索性低著頭縮在角落,想著忍過去就好了。
沒想到顧霆遠早就註意到她的情況,不顧滿車人異樣的眼光,摟著她的腰將人抱到腿上,低頭摸了默她的額頭:「難受?」
文雅白著臉急急搖頭,想要從他的腿上下去,又被他掐著腰架了回來:「摟著我。」
文雅知道其他人都在看,但她犟不過顧霆遠,更何況坐上來之後整個人都舒服了好多,嘴上說著不要,卻也舍不得真的下去,便厚著臉皮坐在他腿上。
她斜坐在他的大腿上,兩手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懷裏,索性當只鴕鳥,不去看其他人的臉色,便也自在許多。
顧霆遠身上很暖,窩進他懷裏倒把她冰涼的手腳都烘得妥帖。有他給她做人肉墊子,原本顛得翻滾的五臟六腑這會兒漸漸安生起來。
人舒服了便想睡,她閉著眼真的睡了過去。即便那麽顛的車,那樣嘈雜的環境,在他身上,她總是安全感滿滿。
顧霆遠總有種讓人安心的能力,仿佛只要有他在,什麽都不需要擔心。
夢裏仿佛回到了家,還是躺在那張溫暖的大床上,舒服又安心。
可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被熱醒了。
這種燒灼感文雅經歷了一整晚,已經不陌生了。身下熱熱的又開始往外冒水,那團火燒灼她的五臟六腑,連噴出的氣息都是火熾的烈焰。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藥物持續的時間很長,每一次發作的間隔都不一樣,而且間隔的時間越長感覺就越強烈,感官變得無比敏感,任何細小的動作都會讓她難耐發癢。
顧霆遠身上濃郁的荷爾蒙的氣息讓文雅微微眩暈,那股味道仿佛是誘她犯罪的引子,將她完全包圍住了。
屁股隨著車廂的振動在他的腿上上下的顛,她能感覺到他結實的大腿肌肉隨著車子的動作時而緊繃,時而放松。腿心那巨大的一大包就抵在她臀側,巨大堅硬。
這樣強烈的男性力量對現在處在性饑餓狀態的文雅而言,完全就是一塊鮮美的肥肉。
腦子裏不受控製的浮現先前被那根大陰莖肏進來的暢快感與滿足感。
她在心裏默默回想那根陰莖的形狀,勃起時赤紅的莖身,翻出巨大傘端的蘑菇頭,甚至那一根根血筋在他陰莖上盤踞的位置與撐起的嶙峋溝壑。
插進來時龜頭頂開軟肉,一寸寸撐開她的陰道,滾燙的莖身仿佛一根燒紅的熱鐵,熨燙她瘙癢的內壁,抽出時陰莖翻起的硬楞像個小勾子,勾住她的軟肉刮出一片酥麻。
越想越是難耐,喉嚨幹得要冒煙。
文雅像個癮君子,偷偷在顧霆遠的襟口上深吸了一口氣,他身上散發出的濃郁的男性味道瞬間充滿鼻腔,就被她迫不及待的咽了下去。
隨著車子顛簸抖動的奶子,已經開始在衣服裏脹疼難耐,奶頭硬挺的頂著內衣,隨著上下抖動被內衣磨得酥麻脹疼。
她挺著胸,悄悄把奶子擠到顧霆遠胸前,隨著彈動的身體在他飽滿的胸肌上擠揉。奶頭尖尖在內衣裏扭來扭去的磨,脹疼的乳球就著他的胸肌擠壓磨蹭,竟也有幾分難掩的暢快。
又扭了扭屁股,假裝調整位置,實際卻趁著車子將她拋起的時候,將自己的肉穴挪到了他陰莖上方。落下去時,那顆大鼓包剛好頂著她的陰唇往裏撞,像個大肉錘重重的撞上穴口。
肉穴裏一片震動,仿佛陰道裏真的有東西塞進來,身體總算得到了片刻的滿足感。
文雅咬住下唇,強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蜜穴張合翕動,吐出粘稠的汁液。
將身子前傾更多,讓自己每次落下時陰莖剛好能撞到陰蒂上。
敏感的小肉芽在他彈硬的陰莖撞擊下躥上酥麻的快感,她小聲的哼著氣,懸在半空的腳趾就忍住不住在鞋子裏蜷縮起來。
嘗到了甜頭就變得越來越貪心。
文雅在欲望的驅使下,將手伸到腿間,勾開內褲將自己濕漉漉的肉穴在裙子下完全裸露出來,又把屁股挪回他的陰莖上。
好在他們倆是坐在卡車最內側,她側坐在顧霆遠腿上之後,剛好背對著其他人,這也讓她的動作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註意。
沒有了內褲的阻隔,肉穴毫無遮擋的坐在他身上。
文雅偷偷張開腿,裂開的穴口卡上他的陰莖,粗糙的褲子直接陷進她的肉穴裏,在彈蹭間帶來的感覺更強烈。
接著顛簸的車身,顧霆遠成了她自慰的工具。身體每一次落下都沈沈的撞到他的陰莖上,那灼熱的肉物隔著褲子陷進她濕漉漉的陰穴裏,快慰頓時躥過全身。
文雅緊緊的抱住面前的男人,在他懷裏小聲的喘息,看起來就像是虛弱的病人,只是靠在男人懷裏犯病,誰又能想到此時此刻她竟是偷偷在借著他的陰莖自慰呢?
突然卡車碾到了一個凸起的大石頭,車身在高高拋起之後哐啷一聲巨響著砸到地上,車子裏的人都跟著重重顛了幾下,文雅也跟著急促的落下,張開的肉穴猛的砸到他的陰莖上,瞬間摔得稀巴爛。
快感似乎被這一下被頂到了高潮,她緊緊的揪著顧霆遠腰後的衣服,抖著腿,張開的蚌肉在他胯間的鼓包上急切的蠕動著,咕嘟嘟吐出好幾泡黏液來。
「啊!」
文雅的驚叫聲混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並不顯得突兀,眾人都忙住穩住身子,只有顧霆遠聽出了她聲音裏的異樣。
顧霆遠撐著她的肩膀低頭想仔細查看,文雅卻將臉埋在他懷裏,扭著腦袋躲開了。
「怎麽了?」他俯身下來,貼著她耳朵輕聲問。
文雅埋將自己更深的埋進他懷裏,沈默著搖頭。
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癮又犯了,不想被他發現自己正在用他的身體在偷偷的自慰,還高潮了。
但震動不停的車子讓她繼續在顧霆遠的陰莖上不斷的彈撞,蜜穴裏流出的液體逐漸滲透他的褲子,熱熱的流到他的陰莖上。
顧霆遠微頓,看了眼被她裙擺遮擋住的胯部。
他其實能感覺到陰莖上的壓力,但剛剛為了讓她坐著能舒服點,他的註意力更多是集中在保持平衡上,而現在仔細感受,才發現她的狀態有異。
顧霆遠突然將手伸進文雅脖子裏,溫熱粗糙的掌心貼著她頸部嬌嫩的皮膚抹了一圈,那酥麻的感覺竟讓文雅舒服的哆嗦了起來。
看到手上一片汗濕的溫熱,他低下頭輕聲問了一句:
「是不是又癢了?」
文雅縮著小小的腦袋往他懷裏又拱了兩下,沈默著不說話。但她的姿勢是完全依賴,仿佛他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是她慰藉的根源。
顧霆遠因為她的動作微微一楞,心臟像是被一團柔軟溫熱的棉花給撐開了,軟成了一片。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嘆了口氣,原本以為能撐到目的地,但看這樣子很難。
其實顧霆遠心裏也明白,要讓她解了這藥性只靠昨晚那樣偷偷摸摸的磨蹭不過是隔靴搔癢,治標不治本,而且忍耐越久她釋放起來就會越痛苦,她需要的是一次酣暢淋漓的完全釋放。
擡頭看了眼周圍的人。大約是一路勞頓,加上這輛卡車後座沒有窗子,除了入口那個敞開的車門。因此車上的大多數人要麽選擇轉頭看向車門的位置,要麽就是閉目養神,偶有幾個盯著他們這邊看的,被顧霆遠幾個眼刀嚇得不敢也再胡亂張望。
他便趁著文雅往上彈的時候將手伸到她裙底,勾開她濕透的內褲,又在她裙擺的遮掩下,將褲子極快的往下一撥,那根鼓脹的陰莖便跟著彈了出來。
文雅額頭抵著他的胸口,低著頭剛好看到這一幕。
那根她覬覦了一路的陰莖就這麽出現在面前,赤紅腫脹的冒著新鮮的熱氣,莖身比她回憶中的還要強悍兇猛。
文雅還來不及咽口水,身子就被他一把擡起。她自動自發的張開腿,任他將壯碩的陰莖抵到她裂開的凹陷處。龜頭剛抵上她濕淋淋穴口,顧霆遠就倏然松開手。失去支撐的身體在重力的加持下落到他的陰莖上,一坐到底。
男人迅速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扣到自己的胸口上,先一步在她尖叫聲出口之前,將她捂在自己懷裏。
顧霆遠的動作一氣呵成,粗野的性器幾乎是瞬間貫穿她的身體。
即便是提前做了心理準備,文雅也依舊被這強勢的插入貫得身體一僵,小手急切的揪著他腰後的衣服,手指攥得發白,呻吟聲悶進他的身體裏,肉穴更是在顛簸中急切的絞著他的大陰莖,蠕動著裹夾著。
但疾駛的車子根本不給她半分緩沖的余地,不等這波高潮過去,隨著車子的顛簸,她繼續再他的陰莖上顛簸起來。
每回震動肉穴都會被高高拋起後落在他的陰莖上,龜頭翻起的硬楞刮蹭著她的內壁,粗大而圓潤的前端次次都頂進她的子宮裏
文雅靠在他懷裏,身體在他的陰莖上急促的顫動,她咬著手指,眼淚都被他肏了出來,鼻腔裏更是止不住急切的喘息。
那聲音大到旁邊的男人都轉頭過來看,雖然只看到文雅瘦弱的背影,但她蜷縮顫抖的模樣確實引人生疑:
「你妻子沒事吧?」
聽到聲音,文雅身子一僵呼吸幾乎停滯。肉穴更是緊張的死死咬住身體裏的那根大陰莖。
顧霆遠腰腹躥上一片酸麻,陰莖在她蜜穴裏重重彈了兩下,幾乎叫她當場絞出精來。
「她有些暈車。」他的聲音因為壓抑而顯得低沈。
「這樣...為什麽要帶她一起來?這個地方,女人來了可不好過...」那男人大約是路上有些無聊,開了話匣子後便有些停不下來。
顧霆遠將先前編好的借口又跟他說了一遍。
「唔...那確實沒辦法,我比你好點兒,家裏還有幾分地,能讓妻兒在家生活...」男人絮絮叨叨說個沒完。
顧霆遠面色沈靜,與那人對談面色自若,根本讓人看不出半點兒異樣。
他扶著文雅的腰,陰莖隨著車子的顛簸在她濕淋淋的肉穴裏兇狠抽送,陰莖一整根撞進去,連下面淌著蜜水的兩顆肉球都恨不得一起塞進她體內。
文雅難耐又緊張。
路況很差,車子時不時碾過路面凸起的樹根山石,劇烈的震動,讓他的陰莖完全頂進了她的花心。碩大的蘑菇頭連續撞向她脆弱敏感的子宮壁,頂得她酸脹不堪,快感不斷。
腰椎酥麻一片,因為滿車的人,她叫也不敢叫,夾著他的陰莖抽搐著到了頂點。
細長的雙腿在他壯實的大腿上抽筋似的抖動。體內湧出的一大泡,咕嘟咕嘟從被陰莖塞滿的縫隙裏吐出一連串黏糊糊的泡泡。
「你怎麽會想到要來這裏?平常人很少知道這個地方。」
那個男人自覺與顧霆遠聊得投機,找到了話題便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朋友介紹...」顧霆遠的話音斷在半空,他扶在文雅腰上的手也跟著倏然縮緊。
身下敏感的蘑菇頭被她高潮緊縮的宮口咬住,層疊的穴肉裹著他腫脹的莖身急切的絞夾吞咽,一股銷魂蝕骨的快意沿著腰椎快速漫上來,爽得他頭皮發麻。
他半垂下眼,遮擋住自己被情欲暈染得赤紅的瞳孔,掐在文雅腰上的手暗自使力,將她往自己的陰莖上壓,顛簸的車子帶著他的陰莖往她高潮絞緊的蜜穴裏猛肏。
文雅緊緊的抱住他,身子在陰莖猛烈的搗幹下劇烈的顫抖著。鼻腔裏急促的噴出火焰,幾乎要尖叫出聲。
此刻的她坐在顧霆遠粗壯的陰莖上,雙腳懸空,支力點完全落在他的陰莖上,沒有半點兒反抗的余地。
裙子底下被陰莖塞滿狂肏的穴口往外一股一股狂噴出粘稠的汁液,懸在半空的腳尖被肏得緊繃到近乎抽搐。洶湧的情潮一波波從身下狂湧而來,席卷她的理智。
那碩大的陰莖貫穿她的身體,直頂到最深處,隨著車廂的振動像根硬杵毫無規律的往她肚子裏狠鑿,仿佛要捅進去將她破成兩半。
文雅終於忍不住,扭著屁股想從顧霆遠的陰莖上挪下去。
陰莖隨著她的動作在肉穴裏旋了一圈,還真給她扭出來了一截。還來不及高興,就被顧霆遠扣著腰身又給提溜了回來。
他將她挪回自己的陰莖上,抓著她的手順勢一松。身體落下的同時,車子恰好往下撞,在慣性的加持下,她的下墜力度變得極大,狠狠一下撞回他的陰莖上。
紅腫微消的脆弱宮口,又被顧霆遠碩大的龜頭瞬間撞開,一股即將要被幹穿的恐怖快感席卷而至,陰道再次劇烈抽搐,蚌肉急切的縮絞著他的陰莖。
「唔...」文雅哆嗦著,慌忙將臉埋進顧霆遠懷裏,一口猛的咬住他的胸肌,腰椎躥上一陣酸麻,身下稀稀拉拉的流出一大股水液,全浸在他的褲子上。
「你妻子看起來不太好,這樣沒關系嗎?」
男人看到文雅環在顧霆遠腰上的細瘦手腕整個的暴出血筋,在她蒼白的皮膚上顯出病態的青色,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她抖得不能自抑的身體,依然能感覺到她仿佛就要抽過去。
「是的,她的狀態讓我有些擔心,不知道這段路還需要走多久...」
顧霆遠順勢低頭去看文雅的表情,關切的撥開她汗濕的鬢發,一臉擔憂的問她:「還好嗎?」
文雅臉上一片潮紅,她緊緊咬住下唇,透著眼睛裏的迷蒙的水霧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她發現顧霆遠的演技絕對不輸影帝,看他此刻的表情絕對沒人能想到他的陰莖現在就插在她的身體裏,他就是讓她難耐又煎熬的元兇。
「我們那裏有個土方法,腰後側偏下的位置。」男人轉過身給顧霆遠指出那個部位:「按這裏也許她能舒服點。」
男人給他指的那個位置是在尾椎偏上一些的位置,顧霆遠看了男人一眼,眸光裏閃過一抹暗影,低頭去問文雅:「要按嗎?也許會舒服點?」
文雅在他的陰莖上顫巍巍說不出話,她的註意力全集中在被他瘋狂搗弄的蜜穴裏,通道裏的軟肉被他碩大的陰莖捅開又碾平,子宮壁都被他捅得酸麻軟爛,耳膜裏全是鼓動的心跳,哪裏還有精力聽他說什麽。
顧霆遠的手便從她的裙擺裏鉆進去,包著她顫動的股肉往上滑。
手心裏那團軟滑溫潤的股肉手感極好,他貼上去的瞬間,她的肉穴還會跟著抽縮了一下,夾出他腰椎一陣酥麻。
他抓著那團股肉慢慢抓揉,手指陷進她的臀肉裏,將那奶滑的股肉從指縫間爛出。
兩人交合處搗幹出的噗嗤噗嗤的水聲以及精囊擊打陰唇發出的肉體拍幾聲,完全淹沒在卡車巨大的振動聲中。
顧霆遠垂眸看著懷裏的文雅,她動情時眼睛裏總是含著水霧,咬著下唇一副難耐又可憐的樣子,就是這副模樣,卻如看似脆弱的藤蔓,將他的心完全纏住了,那麽強韌,掙脫不掉。
手指滑進她的股縫裏,往裏一探,便是一手的黏膩溫熱。嘗過甜頭的菊穴此刻急促的翕動張合著穴口,想要邀他進來,他微微一頓,中指抵著她的菊穴慢慢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