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遠利用勒姆給他準備好的假身份帶著文雅上了那艘船。
表面上那是艘普通的漁船,實際卻是某個跨國犯罪組織的偷渡船,利用勒姆給他的假身份,顧霆遠不需要到船艙底部跟那些偷渡者擠在一起,但他的待遇也只是能跟那些船員一起住在同一個船艙裏。
文雅這時候已經悠悠轉醒,不知道是藥效沒退還是剛才在車上被顧霆遠肏得太狠的緣故,下了地卻發現身子依舊使不上勁。
她只能靠在顧霆遠身上,慢吞吞的往船艙裏挪。
走到艙門前,能隱約聽到裏面嘈雜的聲音。顧霆遠在門外停頓了片刻,倏然拉開艙門。
一時間空氣仿佛被凝滯在半空,剛才雜亂無章的聲音全都消失了,船艙裏的人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兩人,眼神裏滿是戒備。
顧霆遠扶在文雅腰上的手也跟著收緊,將她微微往自己身後帶,垂下頭用標準的越南語說了一句:「我是阿姆叻介紹來的勞工,也是去辛德島的…」
裏面的人聽到這話才開始又冒出小聲的議論,有人看到旁邊的文雅指著她問:「這女的是誰?」
顧霆遠摟住文雅的肩膀將她往自己懷裏帶:「是我的妻子,家裏的地全被搶去種了罌粟,她身體又不好,只能跟著我一起過來…」
這話似乎引起了他們的共鳴,又看到文雅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原本對顧霆遠還抱有幾分戒心,眼下卻是同病相憐起來。
「那你們今晚就睡這張床吧,看你女人這樣弱的身體,在船上熬著也是不容易…」
屋裏是兩排上下鋪的鐵架床,一個男人指著其中一張床對文雅兩人說道。
顧霆遠道了謝,帶著文雅緩緩走了進去。一進到船艙裏,一股嗆鼻難聞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那是由煙草,汗液,腳臭,油脂等一些列氣味混合而成的一股極為難聞刺鼻的味道。全都擠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而這裏除了門,甚至連一個小窗子都沒有。
房間裏全是這艘船上的船工。他們或是裸著上身,或是連褲子都沒穿,光著雙毛絨絨的腿,或躺在床上,或立在床邊。
越往裏走,那股味道越難聞。
好不容易走到床邊,那是個下鋪。床架上掛著一個發黑的蚊帳,床板上的那張席子也已經黑到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文雅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會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即便她最落魄的時候,起碼也能住一間幹凈的小屋。
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這是性命攸關的事。
文雅咬咬牙,正要坐上床,顧霆遠卻突然扣住她的腰,製止了她的動作。
他先解開蚊帳,才帶著文雅一起鉆進去。
床很小,顧霆遠的腿甚至沒法伸直,他一躺上來文雅就被他擠到了角落,沒等她喘口氣,身子一輕,就被他抱到了身上。
文雅趴在顧霆遠身上,有些驚愕的看著他。
「有點兒臟,先這樣將就一下。」他小聲的說道。
原本顧霆遠的計劃是利用這次出任務的機會把文雅帶出來,先送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但奈何勒姆那老狐貍對他還不夠放心,派了雷恩來送他,保不齊還有其他人在暗中跟蹤他們,無奈之下也只好把她帶在身邊。
說實話,剛才在宴會廳裏看到文雅的那一刻,顧霆遠屬實有些心窒。不單單是吃驚於她竟會出現在這裏,也憂慮她會因為過於驚慌而沈不住氣,以至於暴露自己的身份。
如果在剛剛那個場合暴露,不僅僅是他們倆,恐怕連幾十個一起執行這個任務的同事也難逃厄運。
但讓他驚異的是,她不僅沒有向他求救,反而刻意的對他避嫌。
看到她瘦小的身軀被幾個男人粗暴的往臺上拽時,他幾乎控製不住的想要沖上去救她,好在多年的意誌力還在,沒有當場失去理智。
顧霆遠垂眸看了看趴在他身上的文雅,她側著臉眉頭緊蹙,短短的鼻頭皺起幾道波紋,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
他知道這小丫頭平素裏雖說不算嬌氣,但絕沒吃過這樣的苦,即便是心存不忍,但如今形式所迫也是無可奈何。
擡頭看了眼頭頂油黑的蚊帳,這蚊帳雖然能稍微阻隔掉外面的視線,但那股氣味卻隔絕不了。
顧霆遠頓了片刻,扶著文雅的腰把她往上扯了點,讓她能把腦袋窩進他的脖頸裏。
文雅緊緊的吊住他的脖頸上,腦袋在他的頸窩裏拱來拱去,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好位置。長長的吸了口氣,鼻腔裏那股復雜難聞的味道被他身上那股混合著荷爾蒙味道的草木香氣取代,終於舒服了點。
一整晚的緊張勞累,以及在顧霆遠身邊的安全感,讓她的身子慢慢發軟,兩條腿從他的腰腹上滑下來,裙擺下露出一雙輕巧的腿,精致得像櫥窗裏的木匠細心打磨的玩偶,皮色也被刨得光油。
頭埋進他脖頸裏,兩顆鼓脹的奶子夾在中間被擠得扁扁的,連她腿心隆起的小丘都剛好卡在他凹陷的腹臍處。
她此刻仿佛是生在他身上,嵌在他身上。
蚊帳外不時有人從床前走過,嘈雜的聲音不斷,甚至上鋪那人上上下下來回爬了好幾趟,弄得整個床架都在咯吱咯吱的搖晃。
顧霆遠盯著頭頂發黑的帳面,耳朵裏卻全是文雅咻咻的鼻息。這一刻是他出任務以來最為平靜的時候,外界所有的思慮都成了身外物,他竟仿佛能透過這黝黑的帳面看到外頭靜謐的星空 。
她只是躺在他身上,卻仿佛把他的心都填滿了。
時間大約到了深夜,船艙裏吵鬧聲小了許多,呼嚕聲開始此起彼伏。
顧霆遠感覺身上的文雅動了動,呼吸比剛才急促了不少,呼吸像一束束小火苗,癢梭梭的往他耳朵裏鉆,睫毛在頸窩裏撲動得像只小飛蛾。
顧霆遠頓了頓,他微微偏過頭想躲開那股酥癢,手從她腰上扶到背上,有節奏的輕拍,想哄她再睡過去。
可他的動作卻仿佛是吵醒了她。
文雅的腦袋在他脖頸處挨來挨去,身子跟著在他身上扭,仿佛怎麽睡都不自在,換了一個姿勢,又換另一個姿勢,無論他如何安撫都停不下來,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她開始舔吮他的脖頸,仿佛在夢裏把他當成了什麽美味佳肴。舌頭在他敏感的部位急切的舔吮,從脖子舔到耳根,甚至會咬住他的耳朵將舌頭伸進去。
顧霆遠下腹跟著抽緊,還未饜足的陰莖不可避免的勃脹起來。他扣住文雅的腰將她往下扯,力道沒控製住,反倒讓她張開的腿心一下撞上他胯間隆起的巨大鼓包上。
「唔...」一股急促的酸麻感從下腹直躥而上,顧霆遠繃緊的肌肉上瞬間繃出青筋,看著她的眼神瞬間染上了欲望的野蠻。
但文雅卻不懂這些,她只覺得好熱,整個人都仿佛要燒起來。
那股從身體裏燒起來的邪火跟剛才的很像,卻要更加猛烈,仿佛在炙烤她的五臟六腑,那種焦灼感,像是她的身體被人從中間剝開,將她的器官都掏出來放在烈焰上灼燒。
對比之下,身下這具堅硬結實的軀體卻顯得極為溫潤,越貼近他那股燒灼感就減輕了許多,越靠近她就越舒服。
文雅急切的往顧霆遠身體裏鉆,扭著腦袋在他身上拱來拱去,過程中嘴唇蹭到他的皮膚上,那細滑溫涼的觸感簡直讓她上癮。
舌頭舔舐著那片溫涼,他的味道從口腔裏闖進去,仿佛一道清流湧進滾燙的熔漿中,讓那股燥熱緩解了不少。她越顯激動,吸嘬著嘴裏的皮膚,含著他的喉結輕啃,奶子更是在他胸前擠來揉去。
當腿心猝不及防撞上那包彈軟的灼熱,一股極致的酥麻直躥上天靈蓋,蜜穴抽動兩下一大泡黏膩的汁液竟是跟著咕嘟一下從肉穴裏吐了出來。
文雅發現身體已經不僅僅是熱那麽簡單,那股火仿佛把她的內臟都掏空了,體內異常的空虛。肉穴裏騷癢難耐,急切的想要有東西捅進去,塞滿她。
她開始扭著屁股往他鼓起的陰莖上拱,濡濕的肉穴將他的陰莖蹭得腫脹,褲子都磨得濕淋。
「不鬧了...乖...」陰莖在褲子裏脹得發疼,顧霆遠不得不把文雅又扯了上來。
「要...」文雅嘗了甜頭,哪裏肯乖,急切的在他懷裏掙紮想要挪回去。
顧霆遠低頭看她迷離的眼睛以及臉上那股不正常的殷紅,頓時想起雷恩剛才對他說的話。
那股藥效果真還沒解。
顧霆遠考慮到文雅現在鬧騰得實在有點厲害,雖然在船上的床都是被固定在船身上,不會晃得那麽厲害,但若是讓她再繼續這樣鬧下去,只怕船艙裏的人都會被他們吵醒。
顧霆遠當下扳正她的臉面向自己,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是不是想要?」
他的聲音連同輕薄的氣息一起鉆進文雅的耳朵裏,酥得她縮著肩膀哆嗦了一下,睜著那雙染上薄霧的小鹿眼,對著他急切的點頭。
「那乖一點,別出聲,好嗎?」
文雅點頭如蒜,現在無論他說什麽她都會同意。
顧霆遠將她挪回身下,手伸到下腹,單手解開褲子,褲頭往下一撥,粗壯腫脹的陰莖立刻彈到她的屁股上,又燙又粗的一根隔著裙子都能燙得她一陣哆嗦,肉穴裏汁水狂湧而出,幾乎濕了他的下腹。
她迫不及待想把他吃進來,手往後想要去抓他的陰莖,卻被他扣住了手腕。
陰莖熱燙燙的就抵在她股間不動,顧霆遠將文雅的手挪到她的屁股上,一雙沈黑的眼睛凝在她臉上。
文雅仿佛是看懂了他的意思,將覆在屁股上的裙子往上挪,露出自己奶白渾圓的屁股蛋。貼在她屁股上的陰莖沒了遮擋,貼著她的股肉沈沈的往下壓。
她喘了兩聲,扶著自己的股肉往兩邊掰開,顧霆遠的陰莖便跟著往兩座山坳間低凹的股縫裏滑了進去,重重的落在她汁水豐盈的肉縫間。
「嗯...」文雅眼睛裏的霧氣更盛,餓極的蚌肉迫不及待的張合蠕動著,夾絞著那根粗野沈重的大陰莖,汁水從她翕動的穴口裏狂湧而出,很快將他的陰莖潤得一片亮澤。
「是不是很想要?」顧霆遠緊緊扣住文雅的腰,不讓她挪動分毫。
她現在太激動了,如果讓她自己來,發出的動靜恐怕不會小。
文雅濕著眼睛望著他,一臉難耐的點頭。這感覺簡直太難熬了,就像是餓到極致的人,眼看著一桌子珍饈美宴就在嘴邊,卻生生吊著她不肯讓她吃上一口。
「別動也別出聲,讓我來,好嗎?」
見她點頭,顧霆遠總算是把手伸到身下扶住陰莖,將那碩大的蘑菇頭抵住她掰開的穴口,慢慢擠塞進去。
「嗯...」文雅緊緊咬住下唇,臉上浮現一種難耐又暢快的神色。
她從鼻腔裏急切的喘息,身子在他的填塞下止不住的哆嗦。陰莖才插進去小半根,肉穴就已經控製不住的緊絞著他痙攣著噴出水來。
一大兜溫熱粘稠的蜜汁只絞到敏感的龜頭上,顧霆遠被刺激得腰眼發麻,他重重的滾了下喉結,虎口緊握住粗大的陰莖,總算是止住了射意,又開始握著陰莖根部緩緩往她張縮不停的肉穴裏塞。
文雅繃著腳尖,泥濘的穴口被陰莖擠塞出一個巨大的口子。
他的沈入強勢有力,卻又可以控製了速度,碩大的陰莖一寸寸頂開她的穴肉,莖身上盤踞的粗野筋絡跟著剮蹭她脆弱敏感的神經。空虛感在得到滿足的同時難耐的酥癢感也緊隨而至。
她迷離著雙眼,連握著股肉的手都在緊繃震顫,卻又固執得不肯放開,再難捱也要硬撐著將肉穴掰開,讓顧霆遠的大陰莖塞進來。
即便如此,卻也因為她太過激動,肉穴裏的蚌肉絞夾得十分緊,顧霆遠塞了一般就仿佛是插到了底,再也進不去了。
「放松點...」他也很難受。
陰莖半入不入的夾在她的陰道裏,裏面溫熱水潤,動一下就能滋出一大抱汁液,但進去的過程卻並不順暢,這樣讓他極為難耐。
「放松不下來...」文雅試了一下,但她此刻的急切完全沒辦法靜下心,她可憐巴巴的望著他,還是小幅度的扭動著屁股,就著他入進來的部分開始套弄起來。
她太饞了,即便沒能完全把他吃進來,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了。
「不動。」
顧霆遠很快扣住文雅的腰製止了她的動作,因為她的動作床架開始微微搖晃,他擡頭盯著帳頂,果然頭頂傳來上鋪的那個船工翻身的聲音。
文雅也聽到了,慌張的停下動作。
實在忍不住,皺著臉無聲的哭了起來。
她覺得太難受了,身體迫切的想要他,又因為環境的緣故吃又吃不飽,就這樣不上不下的被吊在半空,這無異於一場折磨。
「乖嗎?」顧霆遠頓了頓,輕柔的抹去她眼角的淚珠,扶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到胸口上。
文雅弱弱的在他懷裏點頭。
「腿張大點,屁股再掰開些。」他在她耳邊發出氣聲。
文雅吸了吸鼻子,張著腿把腳伸出去,一邊腳趾頂到墻面,一面伸出床沿,幾乎是扯了個一字馬,兩只手向後握住自己的臀瓣,用力的張開。
腿心的兩邊小丘幾乎被她扯平,露出的穴口夾著一根粗野壯碩的大陰莖。
顧霆遠輕輕的撥開落在她鬢邊的發絲,擡起身子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又提醒了一遍:「不要叫。」
說罷他兩手掐住文雅纖瘦的腰臀,往下按,同時極有技巧的擡臀上頂。
鐵架床連動都沒動,只聽到一個沈悶的聲音,仿佛只是有人在身上拍了一下,然而那根碩大的陰莖已經像鍥子一般長驅直入,瞬間貫進文雅肉穴深處,直插進她的子宮裏。
「唔...」文雅觸不及防被他貫穿,急切的酥麻感傳遍四肢百骸。
身子被撞得幾乎要栽倒出去,她本能的撐住顧霆遠的胸口,手指因為這極致的快感無助的揪著他的衣襟在他的胸口上抓撓著。
即便是死死咬住嘴唇,還是逸出幾聲低低的嗚咽。
張開的大腿倏然繃緊,蹬在兩側的小腳無措的拱起,蚌肉迫不及待的圍剿上來,裹著充塞進來的大陰莖,急切的絞緊夾縮。
顧霆遠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碩大的蘑菇頭被她緊致的肉壁夾得激動狂抖,馬眼張合著溢出一大股前精,粗大的莖身瞬間脹大了一圈,幾乎就要噴出精來。
他猛的覆上她顫抖的白屁股,五指深深陷進她白嫩彈軟的臀肉裏,將那兩團緊縮的肉瓣往兩側用力掰開。
正要動作,對床上鋪有個男人大約是聽到了文雅剛才發出的嗚咽聲,突然從床上探身下來,隔著黑乎乎的蚊帳望進來,對著顧霆遠問道:「你妻子沒事吧?」
船艙裏已經關了燈,那人也只能看見蚊帳裏的一團黑影。
顧霆遠頓住動作,他盯著身上僵著臉的文雅,用越南語回那人:「剛離開家不太適應,一會兒就好了。」
等那人躺下,他便是緩緩擡起腰胯將深插其中的陰莖繼續往裏擠。
貼在她穴口的兩顆鼓脹的精囊壓著她的穴肉往下陷,塞在子宮裏的龜頭頂著她脆弱的子宮壁往肚子裏鉆,抵著她最深處開始畫著圈的在裏面攪磨。
文雅在他的陰莖上急切的抖動,但因為剛才那人的驚嚇,她此刻無論如何都不敢發出聲音。
兩人的私處毫無間隙的鑲在一起,悄無聲息的互相廝磨著。
肉穴裏的大陰莖像一根又長又粗的大攪棒,動作不快,卻將她滿穴嬌嫩的軟肉攪得酥麻軟爛。
囊袋緊緊的壓在她的蜜道口,擠得那兩片肥嘟嘟的陰唇往兩邊張開,吃力的裹著他陷進來的精囊。被汁水糊成一團的陰毛,隨著他的動作在她嬌嫩的穴口刮插,刺刺麻麻的癢。
船艙裏偶爾會傳來模糊不清的夢話,甚至會有人起夜時不時從他們的床邊經過。
文雅好幾次心都提到嗓子眼兒,生怕被人發現,緊張到不行。但越是緊張,本就被藥物控製的身體就越發敏感。
她能感覺到顧霆遠龜頭上翻起的硬楞跟著剮蹭她被陰莖撐開的肉壁,甚至於他莖身上隆起的血筋撐開陰道時細小的顫栗感,像電流一般麻麻的刺向她的全身。
顧霆遠的研磨的動作很慢,但每一次都能頂到她的敏感點。大龜頭抵著她脆弱的子宮壁狠狠蹭過去,甚至張合的馬眼都仿佛在吸嘬她的肉壁。粗野的莖身將她的軟肉黏住,跟著旋轉拉扯著。
黏稠的汁水從被撐開的窄小縫隙間往外冒,逐漸漫過他鼓脹的精囊。
文雅淚盈盈的抱住顧霆遠的脖子,小臉埋在他脖頸裏急切的喘息。屁股在他的手裏不停的繃緊顫抖,腳背緊繃拉直。
不一會兒,她哆嗦著將他抱得更緊,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屁股卻主動往他的陰莖上送。被陰莖塞滿的肉穴急切的翕動著蚌肉,抽搐了幾下,便悶哼著在他的陰莖上兜出一大泡水來。
一波高潮之後,文雅的身子總算是軟了下來。她癱在顧霆遠身上含著他陰莖的肉穴還在不時抽動兩下,但呼吸卻逐漸平緩下來,閉著眼睛仿佛要睡過去。
顧霆遠還沒射,覺察到她的情況便也跟著停了下來。他低頭撥開她汗濕的頭發,將她眼角還沾染的水珠抹掉,盯著眼前漆黑的帳頂輕輕的嘆了口氣。
今晚的重逢實在太過離奇,連他自己都沒消化得了,要不是他現在還抱著她,顧霆遠簡直以為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他們甚至沒有一個能單獨相處的時間,讓他來捋清楚文雅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會出現在她最不該在的地方。
她身邊那麽多人,不管是她的生活還是工作,都不應該與這個組織有交集才對…
等等…
顧霆遠忽然想到幾個月前,他在雷恩那裏無意間看到的一個任務。有人花錢向這個組織請黑客黑進一款即將上市的體感遊戲裏。
當時他過去的時候恰好看到接任務的那人在查資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遊戲網站宣傳圖上文雅的圖片。
就因為這一眼,他毫不猶豫的搶過了這個任務。
若說文雅與這個組織的交集,大約就在那一次。
那麽,這次把她弄到這裏的人,會不會就是當初那個花錢來請黑客的人?
不等顧霆遠想清楚,身上的文雅又再度發作起來。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扭著屁股在他的陰莖上急切的套弄。
這次似乎比剛才更嚴重了,她一面扭著屁股,一面伸手慌慌張張的直往自己的屁股上扣,仿佛是很癢,可他明明已經塞在裏面了。
「怎麽了?」
顧霆遠撥開她汗濕的頭發,看到她眼淚鼻涕流了滿臉,連嘴唇都開始顫抖起來。
「癢…後面…癢…」文雅濕著眼睛無措的看著他,手伸到屁股上不斷的扣弄,仿佛有什麽東西在那裏爬。
「哪裏?我幫你看看…」
顧霆遠看到她的樣子,心下抽疼。大手包住她軟彈的屁股緩緩摩挲,手心粗糙的薄繭在她細膩軟滑的骨肉上刮蹭,卻也沒有摸到哪裏不妥。
「不是…那裏…」
文雅幾乎在抽噎,她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股縫裏帶:「裏面…好癢…」
當顧霆遠的手指碰到她嬌嫩翕動的菊穴時,心下震動。他看著文雅越發急切難耐的樣子,暗暗咬牙,恨自己剛才怎麽只是踢斷了雷恩的腿,而不是把他的肛門踢爆。
文雅現在的癥狀分明是吃了雷恩所謂的「輪奸藥」。
顧霆遠剛進來臥底的時候就曾見過一個被販賣過來的女人被雷恩餵過這種藥。那女人幾天幾夜與一群男人瘋狂交合,幾張穴全都塞滿了雞吧,糊滿了精液,都不滿足了。
當時雷恩為了籠絡他還曾邀請他一起玩,不過被他嚴詞拒絕了。
顧霆遠現在想起那個場面還覺得反胃。
怪不得剛才下車離開時雷恩會是那副嘴臉,說那樣的話。
顧霆遠此時此刻簡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回去殺了那頭死肥豬!
文雅看著仿佛是呆住的顧霆遠,廉恥之心漸起。她的身體雖然被藥物控製,但理智卻是在的。
她知道那個位置只是人類用來排泄用的,雖然有些人會把那個部位當作性器官,但在此之前,文雅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她知道她不該這樣,顧霆遠不一定喜歡弄那裏,可是,她實在是太難受了,難受到顧不上那麽多。
腸道裏仿佛有無數只嗜血的蟲蟻在攀爬在啃咬,麻麻癢癢的一片。她越是夾緊蠕動,那股瘙癢感就越強烈,還是在她碰觸不到的位置,甚至有往裏蔓延的趨勢。
「對不起…」
文雅垂下腦袋,默默放開他的手,咬著下唇想要忍住那股癢意,沒想到菊穴處瘙癢的穴口竟被他的手輕輕刮了一下。
他指腹上帶著厚厚的老繭,刮著她嬌嫩的褶皺滑過,竟真的讓那股瘙癢感減輕了不少。
「嗯…」
文雅不自覺撅起屁股往他手指上送,這個動作也讓她的身子更重的沈到他的陰莖上。
她爽得直哆嗦,蜜穴口夾著他的陰莖滋出幾股濕液,菊穴更是劇烈翕動著想要吞下他的手指。
顧霆遠頓了頓,拇指壓到她的菊穴上一面揉一面往下按。
文雅越發激動,菊穴口噗噗的往外噴著氣,腸液跟著急湧了出來,將穴口的褶皺都潤得一片光澤。
緊致的口子松乏了不少,顧霆遠的拇指也跟著越陷越伸,最後竟真的被她吞了進去。
文雅蠕動著腸道吞咽著那根手指,腸道被他手指上粗糙的繭子刮得一片酥麻。
她急切的吞咽,扭著屁股往後坐,將他一整根都吞進來,還覺得不夠。
「還要…」
文雅俯下身,討好的親吻顧霆遠的下巴,手伸到股間,摸到他插在那裏的手,又抓住他一根手指不管不顧的想往菊穴裏塞。
「乖…慢慢來…」
顧霆遠輕聲哄著她,另一只手扣住她不聽話的手,交疊著反折在她身後。
他挺起腰胯一面抽動著塞在她肉穴裏的陰莖,一面慢慢抽動手指。
粗糙堅硬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菊穴裏緩慢刮蹭,腸液在這般刺激著逐漸湧出,穴道口開始發軟,蠕動著向外滋出腸液。顧霆遠在這時候才開始插入第二根手指。
文雅側著臉貼在他的胸口上,瞇著眼睛,舒服的嘆出一口氣。
可她才平靜了一會兒,一股越發刺癢的感覺從腸道深處急湧而來,剛剛還能讓她舒服的手指,現在儼然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不夠…」
她抽回手,急切的往自己的屁股捅進去,恨不得自己能捅到深處,把那節發癢的腸子給抽出來。
顧霆遠很快抓住她的手,在她淚水盈盈的眼睛上親了幾口,抵到她耳邊啞聲問道:
「是不是真的要我進去?」
他必須確保她是心甘情願讓他去碰那個部位的,畢竟那裏還從沒有其他人進去過。
顧霆遠沒有說得很直白,但文雅瞬間就聽懂了他的意思,她想猶豫,可是身體迫不及待的點頭。
她太需要他了。
「馬上就餵你,幫我把屁股掰開好嗎?」
見文雅乖巧的點頭,他才放開她的手。
文雅乖乖扶住自己的屁股往兩邊掰開,她餓極了,迫不及待想吃他。
顧霆遠扶著她的腰,將她往上扯,陰莖順勢從她的陰道裏抽出來。隨著啵的一聲輕響,一大股濕液從她失去堵塞的蜜穴裏淅淅瀝瀝的往外滑。
他手探到身下,抓著自己濕淋淋的陰莖往上擡,汁水淋漓的莖身就卡進文雅的股間。
顧霆遠從她泥濘的肉穴挖出一坨濕液抹在菊穴上,將那個脆弱的部位完全糊滿汁液,這才握著陰莖將龜頭抵上那張無人造訪過的穴口緩緩磨蹭…
龜頭上糊滿從文雅蜜穴裏帶出的稠液,黏糊糊的再沾到她的菊穴上。
文雅感覺到那股灼熱,熨貼著她緊致的穴口,那樣滾燙,菊穴仿佛是被熱鐵燙灼的蠟芯,瞬間就軟了。
身下傳來陌生的情潮,與剛才被顧霆遠的手指玩弄不同。隨著那滾燙又光滑如絲絨般的觸感在她的小孔上來回磨蹭擠壓,一股舒暢感瞬間蔓延至全身。
仿佛是冬天久凍的身體突然覆上一張溫軟柔軟的鵝絨被,讓人舒服得直打顫。
這時,有一群細小的蟲蟻從她的菊穴裏爬出來,屁股縫裏癢癢的,似乎全是它們爬過的痕跡。
文雅羞得脹紅了臉,她知道那是什麽。雖然聽說過,但這是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腸液從身體裏流出的感覺。
真的很奇怪。
顧霆遠大約也發現了,黑暗中瞳孔染上情欲的暗沈。他掐住陰莖頂端,開始往她松動的菊穴裏擠。
圓潤的龜頭就著文雅菊穴口處黏糊糊的汁液往裏滑,頂端剛擠開那片褶皺擠塞進去,文雅就急切的喘息起來。
「脹...」她瑟縮著身子,可憐巴巴的看著顧霆遠。
身下那一串被撐開的花瓣慌慌張張的收攏回來,想要縮起身子,卻被他碩大的柱頭成撐開,只能可憐兮兮的裹著他的菇頭無措的蠕動著。
顧霆遠閉了閉眼睛,沈沈的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那雙眼睛突然變得兇狠又充滿了野性,仿佛是一匹嗜血的野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張開...」他這次卻沒有如往常那般哄她,反而顯得有幾分強勢的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