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被那些人帶回了原來的房間,那個被槍打死的女人還趴在地上,無人清理。那張被打穿的黑洞洞的嘴,仿佛還在哭嚎著無盡的怨恨與悲憤。
房間裏開著空調,但血腥氣依舊沖鼻,也許守衛也覺得難受,來了兩個人抓著那女人的腿將她拖了出去。一只鞋子從她腳上無力的脫落,滾到地上,流出的血汙在房間裏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腥大道,隱沒進門後面。
文雅盯著歪躺在血泊裏的那只鞋,莫名覺得它與自己好像,也許那就預示著她的命運。
屋子裏的窗子被窗簾全遮擋了,她連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都分不清。時間似乎被拉長,每一分鐘、一刻鐘都仿佛長滿了尖牙,啃進她心裏去,極度難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狠狠踹開,門板撞到墻面發出巨大的聲響,嚇得女人們瑟縮成一團。
雷恩怒氣沖沖的走進來,對著沙發就是一陣狠踹,嘴裏不斷咒罵:「該死的黃皮豬!他以為他是誰?以為這樣這就能把我擠下去了嗎?總有一天老子要把著小子的腦袋擰下來!該死該死!」
他在房間裏發泄了一會兒,突然將目光轉至縮在角落的女人身上。
不顧她們的尖叫恐懼,走上前,抓起一個女人不由分說的摔在地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他下手毫不留情,那女人從一開始還能哭喊求饒,後面就像個沙包,除了發出沈悶的撞擊聲,再也沒有別的動靜。
「呼呼...」
雷恩發出豬喘一樣的呼吸聲,總算是停了下來。
他喝了口水,眼睛又掃向縮在一起的女人們。
他樂於看到弱者對他的恐懼,通過傷害這些比他弱小的人,來滿足他那虛弱至極的自尊。
這裏的女人幾乎都是白人,個頭比文雅大些。
文雅縮著身子以期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她看到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人性,女人就是他的發泄物,若是被他看上下場顯而易見。
但偏偏上天仿佛就是要跟她做對。
雷恩再次彎下腰,這次竟是拎住了文雅的領口,將她從女人中間提了起來。
文雅被領子卡得幾乎喘不上氣,她在半空中無力的掙紮著。
「黃皮豬。」雷恩把文雅重重的丟到地上,一只腳踩在她的腦袋上,粗糙的鞋底重重的碾壓。
就在文雅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被他踩爆的時候,他終於松了腳,蹲下身一把抓起她的頭發。
「長得還不錯,細皮嫩肉的,這樣死了太可惜了。」他盯著文雅的臉看,突然站起身走到客廳,從一個抽屜裏翻出了一個藥盒。
「這可是好東西...」他手上拿著一顆紅色的藥丸,掐著文雅的嘴巴就塞了進去:「讓我看看,亞洲的賤貨都是怎麽發騷的。」
文雅根本無力反抗,藥丸順著喉嚨滑了進去, 只覺得胸頭發懵,仿佛塞滿了吐不出的冤郁。
大約是剛才被這男人踩得昏了頭,有一刻文雅仿佛看到顧霆遠出現在她面前,蹲下身對她哄道:「乖,再忍忍就好了...」
僅僅是一剎那,文雅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這個時候還能看到一個熟悉的人。也許他還能給她收屍,想想又覺得還是不要了,免得害了他...
就在文雅思緒混沌之時,門被人打開了。
「勒姆讓你去大廳,還有這些女人。」
雷恩看著來人頓了片刻,又看了看手裏眼神呆滯的文雅,突然笑出聲:「好啊,把這個女人帶出去,讓那個黃皮豬看看他們亞洲女人是怎麽在人前發浪的。」
他完全把文雅看成了羞辱顧霆遠的工具。
文雅聽到這話立刻掙紮起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顧霆遠面前。
可是她的力氣在這些男人面前無異於蚍蜉撼樹,他們跟拎小雞似的將她又拖回了宴會廳。
...
宴會廳裏似乎剛發生了一場械鬥,剛才高光華蓋的大廳如今卻是一片狼藉,血汙滿地,好在沒有看到屍體。
顧霆遠就站在那個老頭身側,身上汗津津的,還沾了不少血。
看到文雅被人拖進來,他目光一頓,下一秒便又垂了下去,只是給自己纏繃帶的動作慢了不少。
「勒姆。」
雷恩走過去,看了眼顧霆遠,便彎腰湊到老頭面前給他點了一根雪茄。
勒姆慢騰騰的呼出一口煙,夾著雪茄在煙灰缸上敲了敲,轉頭卻對顧霆遠說道:「坤,今晚的表現不錯,桑傑這陣子怕是不敢來我們的地盤鬧事了,所以你想要什麽?」
顧霆遠盯著老頭被煙霧遮擋的臉,雪茄燃起的光亮投射進他的眼睛裏,瞳孔亮得嚇人,他斂下眼皮,長長的睫毛將眼睛裏的火光也遮了幹凈,臉上依舊是那片淡漠:「都是我應該做的。」
老頭似乎並不意外他的回答,抽了口煙才慢慢擡起眼睛,視線落在顧霆遠臉上,目光犀利:「我勒姆一向賞罰分明,有功當然要賞...我知道你一直想去南邊的那塊田?」
顧霆遠面色不變,擡起眼看了看對面臉色鐵青的雷恩,語氣強勢:「不是想去,是想要。」
「勒姆...」雷恩氣得七竅生煙,自從顧霆遠來了之後從他這裏搶走了多少資源,如今竟連他最重要的那塊區域都想拿。
老頭擡手止住了雷恩的話,微笑著看著顧霆遠:「那塊田可沒那麽好拿,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麽。」
顧霆遠垂眸沈思片刻:「我可以馬上動身。」
老頭有些意外的挑眉,咬著雪茄甚至忘了抽,半晌之後點頭:「可以,有什麽需要盡管提,我都會滿足你。」
顧霆遠沒說話,只是徑直提到文雅面前,在她驚愕的眼神中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我要她。」
文雅驚惶不已,她不知道顧霆遠為什麽突然要這麽做。她明明很小心的不想讓他暴露,他卻徑直走了過來,還當著這些惡徒的面跟她扯上關系。
「哦?」
老頭站起身顫巍巍走到文雅面前,低頭仔細打量她,似乎想看出這個女孩有哪裏特殊,能讓他這個不好女色的得力幹將突然對女人有了興趣。
「我不喜歡有人用膚色來羞辱我。」顧霆遠目光轉至老頭身後定住。
老頭尋著他的視線回頭看過去,是站在不遠處的雷恩。
「而且我需要一些偽裝,帶上她更容易讓對方放松警惕。」
老頭吸了一口煙,抽出嘴裏的雪茄抵到文雅的下巴上:「你就不怕她中途逃跑給你帶來麻煩?帶她還不如讓麗吉陪你去。」
雪茄頂端燒得通紅的火星離她的臉不到一厘米,只要這老頭手上沒穩住,文雅的那張小嫩臉定然會被燙出一個印子。
顧霆遠眸色微凜,手指在身側悄悄攥緊,臉上卻仍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麗吉不合適,太多人見過她。我需要一個完全的生面孔,而且最好長得單純無害,讓人沒有戒心。再則,勒姆,你覺得那個地方,憑她能逃得掉嗎?」
那座惡魔之島,別說文雅這樣嬌滴滴的弱女子,就是顧霆遠如果沒有人接應,想從那裏出來也得去半層皮。
勒姆微微一頓,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終於妥協。
他將手從文雅臉上挪開,抽著雪茄顫巍巍走回沙發上坐下,擺了擺手:「那就按你的意思來,你現在就可以過去了。」
顧霆遠點頭,彎腰握住文雅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扯起來,手臂撐在她腰後微微往自己的身上帶。
當他燙得驚人的掌心貼上文雅冰冷的手臂,她感到一陣輕微的顫栗,那股舒適感甚至讓她幾乎控製不住嘆出聲來。靠上身側緊實的肌肉,剛才垂死的心終於慢慢復蘇了。
文雅低著頭,小手緊緊的揪著他的衣角,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的繩索。不敢擡頭,害怕忍不住會哭出來,踉蹌的跟著他的步伐往外走。
「等等。」
身後蒼老沙啞的聲音讓兩人的腳步一頓。
文雅能感覺到顧霆遠捏著她的手倏然收緊,衣服下的肌肉緊繃。他緩緩回頭,望向身後眾人。
「讓雷恩送你上船吧,你自己過去我不放心。」勒姆吐出一口煙,對著身後的雷恩擺擺手。
顧霆遠知道這是因為勒姆對他不放心。
即便他給自己偽造了一個完美的身份,擁有出眾的能力,但這些相比於從小就在勒姆身邊的雷恩,勒姆仍舊對他有戒心。
「好。」
顧霆遠垂下眼睛。
這次的任務之後,他必定會完全取得勒姆的信任。
...
出來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
這裏也並不是酒店,而是一個巨大的私人莊園。莊園外竟是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除了一條守衛森嚴的柏油路之外,到處都是高聳入雲的樹木。
從樹影間能看到天空中高高掛著一輪滿月,萬裏無雲,像是漆黑的天上掛著一個白太陽,在這寂寂陰涼的地方異常的詭異,莫名讓人汗毛凜凜。
一陣風過,文雅突然一個踉蹌差點兒栽倒在地上,好在顧霆遠很快撐住了她。
這般動靜當然引起了傍邊雷恩的註意,只聽到他嗤笑一聲,嘆氣道:「可惜,剛才出來的太著急了,這會兒要是還在裏面不知道多有趣。」
顧霆遠冷凝了他一眼,低頭去看懷裏的文雅。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臉上染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紅,呼吸急促,腳步虛浮,仿佛已經脫了力,沒骨頭似的完全靠他托著走。
不用問也知道必然是給人餵了藥,至於那人是誰...
他目光冷冽的轉向雷恩:「解藥。」
雷恩抽了口煙,把煙嘴彈到地上,擺著胯走了過來。站在顧霆遠面前,他揚起下顎將腰胯往兩人面前一頂,嘻嘻笑了兩聲:「這裏,你要幫她解還是讓她自己來?」
顧霆遠重重地閉了一下眼睛,太陽穴暴出青筋。他單手拽住雷恩的衣襟,那樣重的一個壯漢竟被他單手提了起來:「別來考驗我的耐性,我沒時間跟你玩。」
雷恩臉脹得通紅,窒息讓他說不出話,他的屬下很快沖上來,顧霆遠也順勢把他丟了出去。
「你知道耽誤了勒姆的時間是什麽下場。」他看著還在大咳不止的雷恩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雷恩不得不把滿腔的怒意給憋住。
「沒玩過女人嗎?」
雷恩站起身整理胸前皺巴巴的衣服,一面說道:「這種藥能有什麽解藥?催情的玩意,餵飽她不就好了?難道你想去醫院給她洗胃?」
正說著屬下已經把車子開到了三人面前,雷恩率先開門上去,見顧霆遠還站在原地,嗤笑道:「怎麽?你還真想帶她去醫院啊?別說我沒提醒你,從這裏到最近的醫院至少三個小時,還是你想進去麻煩勒姆,用他的醫療室?」
雷恩清楚的很,顧霆遠要是敢帶這個女人進去,勒姆頂多會好心賞這個女人一顆槍子。
文雅即便不完全了解目前的情況,但剛才在裏面她已經能感覺到那個老頭有多危險,便是悄悄扯了扯顧霆遠的衣角。
顧霆遠垂眸看了看她,終於下定決心,帶著她上了車。
這是輛越野車,文雅和顧霆遠坐在最後一排,而其他人就坐在他們前面。
雷恩剛才大約是被顧霆遠給嚇到了,還帶了不少人上車,一時間除了文雅和顧霆遠,車子裏還坐滿了其他人,還都是男人。
文雅蜷縮在角落,她現在敏感至極,身體裏仿佛有團火在燒,將身體裏的水分全都燒幹,一身幹渴。但腿間卻豐盈出汁水,文雅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麽,但她也知道現在時機不對。
就在她極力的忍耐的時候,身子忽然一輕,竟被顧霆遠一把抱到了腿上。
「別…」
她話沒說完,已經被顧霆遠一把兜住,腦袋磕在他的胸口上。
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直撲入鼻。
那混合著一點點的汗味以及血腥氣的荷爾蒙味道瞬間包圍了她。仿佛是犯了毒癮的癮君子嗅到了白粉的氣味,幾乎讓她的理智崩壞掉。
文雅將身子團成一團,坐在他腿上小口小口的喘息,想以此緩解身體裏的燥熱。身子在不自覺的顫抖,豆大的汗珠一顆顆落到他的大腿上
「哪裏難受?」顧霆遠說的是及標準的英語。
他撥開擋在她臉上的亂發,想要把她擡起來,卻被文雅扭著頭躲了過去。
前座的雷恩聽到動靜轉頭過來,看到縮在顧霆遠懷裏的文雅輕笑道:「對於這樣不聽話的女人,我的建議是打一頓就乖了…」
顧霆遠聞言擡起眼睛冷冷的盯著他看。那兇狠而冷漠的眼神盯的雷恩心裏直發怵,響起剛才窒息的感覺,只好僵著身子轉頭回去。
那強硬的勾起文雅的下巴,當看到那張臟兮兮汗津津的小臉時表情一頓。
下一秒不顧文雅的反抗,將她夾緊的腿掰開,托著她的屁股讓人跨坐到他胯間。
「唔...」當打開的腿心貼上顧霆遠胯間那鼓起的一大包時,文雅不由得舒服得哆嗦出聲。體內燃燒的欲望再也壓製不住。
她倏然勾住他的脖子,仰頭急切親吻他的脖子,腰胯更是擺動著,在他的鼓起的胯間來回廝磨。
好舒服…
燥熱的身子在這一刻仿佛得到了慰藉。男人壯碩的陰莖隔著褲子抵在她的陰戶上,那硬挺勃脹的一團,哪怕還被布料桎梏住,卻已經頂得她腿心發軟。
顧霆遠的喉結在文雅的吸吮下重重的滾了下,手伸進她的裙子裏,將她裹著腿心的內褲一下扯開,手指瞬間便碰到了她黏濕的陰穴,一手的黏膩溫熱。
那張小嫩穴才碰到他的手指就開始翕動著蚌肉去絞嘬他,顯然是餓急了。
顧霆遠微微一頓,手指挑開那對還在抽動的肥厚陰唇,扶住她的腰肢,將她狂亂扭動的屁股挪了個位置,往下一按。
陰莖撐起的大包精準的卡進她裂開的穴縫裏,連著那顆小巧的陰蒂一起撞了上去。
「唔…」文雅抱著他一陣哆嗦。巨大的快感讓她本能的想躲,撐著膝蓋剛想起來,就被他狠狠的按了回去。
她在顧霆遠頸間哼了一聲,撐在椅子上的腳趾猛然繃緊,蜜穴在這來回的撞擊間流出一大股濕液。
蜜穴裏流出的汁水逐漸浸透他的褲子,就著那片被汁水濡成深色的布料,滲到他的陰莖上。
濕濕熱熱的一片。
顧霆遠的呼吸都變得沈重,掐在她腰上的手臂繃出青筋,陰莖在褲子裏重重的跳了幾下,仿佛是要戳破那層布料直沖出來。
文雅的陰唇此刻完全是打開的狀態,蚌肉張合著含住他凸起的頂端。
顧霆遠粗糙的褲子陷進她嬌嫩的肉縫裏,一番磨蹭之後,那股刺刺的麻癢感極其強烈,碾磨間陰蒂也會抵在那包碩大的鼓掌上被擠扁壓碾,酥麻感沿著腰椎一陣陣竄上來,她爽得幾乎忍不住叫出聲。
但車子裏都是人,但凡她發出一絲響動都能被人聽到。
文雅只能咬著牙關,扭動著屁股在顧霆遠的陰莖上來回磨蹭。
這時候車子恰好開進叢林中,即便是越野車在這樣藤蔓密布的原始森林裏行駛,顛簸也是在所難免,更何況這車裏全是一群大老爺們,根本不在意車速。
「嗯…」文雅的身子一下高高彈了起來,卻在落下時,竟是坐到了顧霆遠撐起的龜頭上。
那碩大圓潤的龜頭頂著整條褲子淺淺的塞進她的肉穴裏,陰道口隔著他的褲子緊緊的卡住龜頭上的管狀溝。嬌嫩勃起的陰蒂狠狠蹭到他的褲子上。
小嫩穴隨著車子的動作在他的陰莖上不斷顛簸套弄。碩大的龜頭帶著粗糙的質感,磨得她的小穴又是酥又是疼。
豐盈的汁水在著急促的摩擦下很快變得黏稠,抽拉間在他的褲子上拉扯出無數條銀白的絲線。更有甚被磨成了白色的包裹,全然堆積在文雅的肉穴口。
酥麻感傳遍文雅的四肢百骸,她塌下腰肢,蚌肉裹在他粗硬的龜頭上急切的蠕動,仿佛恨不得將他卡進來的褲子連同那根大陰莖一起吞進去。一大股汁水跟著噴出來,瞬間將他的褲子濕了透。
顧霆遠當下暗了眼睛,額頭青筋狂跳。
他將文雅從自己的陰莖上拔了起來,單手解開褲子,褲頭往下一撥,那根黏膩脹大的陰莖就從裏面彈了出來,啪一下狠狠一下甩到文雅的肚子上。
雷恩聽到動靜回頭來看,黑暗中只見後座兩人交疊在一處,顧霆遠的眼角猩紅,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如同一匹嗜血的野狼,當下便嗤笑道:
「道上都說勒姆手下的頂級打手不近女色,這消息誰傳的?實在離譜得很。上回剛在情欲遊戲裏跟個女人幹得昏天黑地,現在又在車裏迫不及待的幹女人。要我說,平日裏就別裝模作樣的,看了真是讓人反胃。」
顧霆遠聞言只是擡起眼睛冷冷的瞥了雷恩一眼,下一秒他的手就鉆進了文雅的裙子底下,狠狠鉗住那兩塊還在顫抖的股肉,一面將她往上擡一面掰開。
裂開的肉穴瞬間被擡到他的陰莖上,被汁水潤得滑不溜秋的龜頭擦過她的陰蒂,不等文雅哆嗦完,那根碩大的陰莖已經抵住她汁水泛濫的穴口,一插直入。
「唔嗯…」文雅瞬間瞠大了眼睛,一股死亡般的快感從陰穴深處直躥而上,瞬間擊入大腦。
眼前閃過一片白光,腦子裏一陣空白,她仰著頭卻叫不出聲,眼睛失焦一般瞪著車頂。
文雅坐在顧霆遠的陰莖上渾身哆嗦著蹬直了腿。
蜜穴深處的嫩肉仿佛瀕死的蚌肉釋放著最後的光華,層層裹住那根強塞進來的大陰莖,一股股陰精狂湧而出,盡數噴灑在男人的馬眼上。
「唔…」顧霆遠身上的肌肉全數鼓起,粗壯的陰莖在她的肉穴裏更是猛烈跳動,幾乎就要噴出精來。
那張溫熱緊窄的小嫩穴在高潮中不斷吸嘬著他深插進去的肉莖,層疊的穴肉裹著他劇烈蠕動,連龜頭處凹陷的管狀溝都被填滿。
他甚至感覺到她體內仿佛長出一根小肉芽,跟著噴灌而出的汁水一起伸進他的馬眼裏。
腰椎一陣發麻,竟他難得一見的哼出聲,大手掐著文雅那兩團顫巍巍的屁股蛋更重的抵到自己的陰莖上。
「嗯…」文雅臉上的殷紅更甚,喉嚨裏逸出嬌軟帶水的哼聲,鉆進顧霆遠耳朵裏,惹得他骨頭縫都在酥癢。
顛簸的車子讓文雅即使在高潮時也依舊隨著重力在他的陰莖上來回套弄,即便顧霆遠沒有動作,龜頭也能輕而易舉頂開她緊閉的子宮口,狠狠的貫進她的子宮裏。
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感覺讓文雅幾乎控製不住的尖叫出聲,她將腦袋緊緊的埋進他懷裏,流出的口水將他胸口的衣服染得一片潤澤。
隨著車子顛簸得越快,他的陰莖像一把鋒利巨大的劍刃般利落的嵌進她的肉穴裏,層疊的穴肉被撐開又碾平,文雅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他捅飛了。
她嗚咽著縮起身子,兩條腿想要夾住他的腰,以抵抗這極致銷魂的快感。還沒等她動作,顧霆遠已經撐住她的膝蓋,將她的腿打得更開。
巨大粗長的陰莖像根滾燙炙熱的鐵杵,貫進她的身體裏。他隨著車子顛簸的頻率開始挺動腰身,陰莖一下比一下插得狠,一次比一次塞得深。
文雅在他身上被肏得滿臉通紅,小臉濕淋淋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身下被陰莖侵占的肉穴更是汁水不斷,黏糊糊的掛滿他的精囊。
顧霆遠喉頭重重的上下翻滾,黑暗中他垂眸盯著文雅的臉,沈黑的瞳孔裏燒起灼灼的欲火。
他掐住她顫抖的臀,往兩邊掰開,陰莖插入的攻勢越發淩厲急切,囊袋跟著甩動,擊打著她裂開的陰唇口,發出清脆的肉體拍打聲。
打開的身體被迫承受他的全部。
文雅掙紮不能,只能胡亂的蹬著腿,汁水泛濫的蜜穴被那根大陰莖肏得噗嗤噗嗤泛出水聲。
高潮又至,蚌肉痙攣著死死裹住他的陰莖,一陣劇烈的吞絞後,卻是繃緊腳尖噴出一大股濕液來。
車廂裏很快彌漫出一股濃郁的香甜味,躥進那些男人鼻腔裏,立刻勾得人心火直燒。
雷恩的屬下知道顧霆遠的脾氣,當然不敢回頭看,只有雷恩不知死活的回過頭。
聞到這味倒讓他對文雅有了興趣。
他素來對非白人的人種都有很深的偏見,哪怕是幹女人也只挑白人。白人身上味道重些,那些白人女性慣常喜歡用香水遮蓋體味。
但一番劇烈運動之後,該出來的味道還是會出來,該不好聞還是不好聞,倒從沒遇到一個能肏出香味的女人。
不知道是黃皮的女人都這樣,還是這個女人體質特殊。
正想一探究竟,就撞上顧霆遠那雙陰沈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出野獸一般的赤紅,死死的盯著他,仿佛是嗜血的撒旦,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啃咬他的脖頸。
雷恩吼間一窒,本能的發怵。但反應過來之後又在心裏暗自唾棄自己竟怕了這黃皮豬,硬著頭皮對上他的眼睛:「你要幹就快點,馬上就到了。」
說完才轉過身,心跳卻還沒從剛才的恐懼感裏恢復過來,只能在心中暗罵這男人怎麽看人的眼神總那麽恐怖。
顧霆遠揉著文雅還在繃緊顫抖的腰眼,轉頭看向窗外,果然遠處已經能看見一些星星點點的燈光。
他低下頭,看起來像是在親吻文雅的耳朵,實際卻用極輕的聲音對她說了一句:「忍一下…」
沒等文雅反應過來,他已經掐著她的腰快速頂幹起來。
「唔…」文雅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她揪著他的衣襟,滿眼水霧的望著他。
陰莖在這陣兇狠的肏弄下脹大了一圈,幾乎要將她的穴口都撐裂掉。
文雅被藥物控製的身體本就敏感,又剛經歷了幾波高潮,哪裏受得了這樣兇狠的攻擊,沒挨幾下就被逼至絕境,哆嗦著再次噴出水來。
顧霆遠叫她絞得悶哼一聲,掐著她屁股的手完全陷進她的臀肉裏,他腰胯上頂的同時將她狠狠往下按,龜頭深深肏進她的子宮裏,在她的驚叫中放開了精關。
滾燙的精液從馬眼裏激射而出,一股股打在她脆弱敏感的子宮壁上。
文雅張著嘴急急喘了兩聲,再是無力掙紮,只能眼神渙散的癱軟在他身上,在他精液的澆灌下無助的抽搐著。
車子停在密林深處。
即便是看不清也能清晰的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流水聲,就在那個方向亮著幾盞零星的燈光,能看到一艘漁船正停在岸邊,而岸上有不少漁民模樣的人正往船上搬東西。
雷恩率先下車,他整了整身上發皺的西裝,回頭正看到顧霆遠從車上下來。
就著頭上森冷的月光能看到他胯下濕了一大片,衣襟上暗沈的好幾塊,不知道是那個女人剛才再他身上留下的痕跡還是他之前沾上的血汙。
「勒姆給你的東西在車裏。」雷恩提醒他。
顧霆遠看了他一眼,彎腰從車後座扯出一個黑色的袋子,裏面正是勒姆給他的身份偽裝。
他雙臂交叉套頭脫掉身上的T恤,又面不改色的解開褲子,將脫掉的衣褲甩進車裏。
大約是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性愛,身上的肌肉還處在充血狀態,一塊塊看上去格外強悍,健碩的身體在月光下泛著潤澤的光,下腹幾根勃發的青筋一直蜿蜒至黑色的內褲深處。
胯間隆起的那一大包在他脫掉內褲之後倏然彈出來,粗壯碩大的一根在他胯間搖晃。
濃密的毛發間還能看到汁液打成的白色泡沫糊在上頭,將他的陰毛黏成一團。
雷恩倒有點驚訝,他素來有著極強的種族歧視,覺得亞洲人的雞吧比不上他們歐美人,現在看到顧霆遠的這根竟比自己的還要大上許多,怪不得剛才在車裏那個女人被他幹成那樣。
顧霆遠卻不在意他的小九九,只是拿起袋子裏的衣服,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
「勒姆說了,這次的任務沒有增援,能不能完成全看你自己。」
雷恩在他身後悠閑的吸了口煙,他不認為顧霆遠一個人能完成這個任務。
他沒來多久就想從自己手裏拿走那塊地,勒姆可不是吃素的。不過這樣也好,讓他死在那座島上,省得自己還得花時間對付他。
顧霆遠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穿好衣服後彎腰把癱軟在車裏的文雅抱了出來。
文雅此刻意識模糊,還沈浸在剛才那場極致的性愛中抽離不出來,身子在他懷裏不時抽動兩下。
眼看顧霆遠要抱著她一起過去,雷恩輕笑了一聲:「坤,我勸你別帶這個女人去,她吃的那個藥沒那麽容易解…」
顧霆遠聽到這話倏然回頭,眼神惡狠狠的盯著他:「什麽意思?」
「唔…字面意思。」
雷恩仗著顧霆遠現在抽不出手來揍他,朝他的臉上吐了口煙:「這樣,你把她放在這兒,我幫你照顧,等你回來再還給你…啊!」
不等他把話講完,顧霆遠已經一腳踹到他的膝蓋上,隱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雷恩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該死的黃皮…」
「你再大聲一點,把船上那些人都引過來,我們就可以返程回去跟勒姆匯報了。」
顧霆遠冷冷的打斷他的咒罵,再是不管躺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的雷恩,抱著文雅徑直轉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