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厲笙哥...」文雅小跑著過去,才看到進門的不是斐厲笙,而是他的經紀人。

「浩哥?」

「文雅先過來吃東西,一會兒我送你回去。」經紀人急匆匆拎著餐盒進餐廳,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浩哥,那個熱搜是怎麽回事啊?厲笙哥呢?」文雅現在哪裏吃得下,她現在最擔心的無非就是斐厲笙。

「他在公司,熱搜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現在先吃飯,吃好了我把你送回去。」   經紀人擺好了東西拆了根筷子遞給文雅,火急火燎的催促,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上回我在徐靖宇家碰到過徐思晴,當時她過來找徐靖宇要什麽厲笙哥的資料,浩哥你知道是什麽資料嗎?」文雅把自己的猜想跟經紀人提,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互通消息總是好的。

沒想到經紀人聽到她的話卻是一頓,急忙問道:「那徐靖宇把東西給她了嗎?」

「沒有。」文雅搖頭。

她看到經紀人的反應,他很明顯知道放在徐靖宇那的是什麽東西,所以真是那份文件引起的嗎?

經紀人聽到她的回答卻並沒有放松,反而眉頭緊鎖,似乎更加憂慮了。

「你先別管這些了,先吃飯吧,我一會兒送你回去。」他沒準備告訴文雅那東西究竟是什麽。

「...我不回去,我要在這裏等他回來。」

娛樂圈的人最在乎輿論,出這麽大的事,看不到斐厲笙文雅總不安心。

「他這幾天恐怕都回不來了。」

經紀人嘆了口氣,可想而知這件事與以往那些流言不同,畢竟徐思晴親自出來錘,引起的輿論風暴可想而知。

「沒關系,我等他。」

經紀人走之後,文雅一直在看各平臺的消息。

這場輿論風暴確實如預料中的那樣,越卷越大,而且開始向周邊蔓延。

與斐厲笙合作過的女演員都遭了殃,一個個被網友拉下場想要找到那個出軌對象。

而文雅則是首當其沖。

原因很簡單,她和斐厲笙合作的次數最多,而且上回謠言裏斐厲笙的出軌對象就是她,這回正主親自出來錘,她自然跑不掉。

也許是因為輿論開始帶到了無辜的人,斐厲笙的工作室終於發了聲明。

但這張聲明出來後不久,徐思晴便在她的社交賬號上拋出了一個千字小作文。

文中徐思晴情真意切的訴說著她與斐厲笙相識相愛的點滴。通篇都表達了對那場婚姻的留戀與不舍,更是在小作文末尾寫到:

「我不後悔曾經嫁給他,為他生下女兒,為他放棄自己的事業,哪怕他最終離開我,我也不怪他。也請大家不要去責怪他,我們婚姻的失敗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因為我輸給了愛情。」

「輸給了愛情」這話一出,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是做實了斐厲笙出軌的實質。

一時間無數人開始同情起徐思晴這樣一個為男人拋起自我的女人,而斐厲笙更是被打上了渣男的標簽。

而在這場風暴中,文雅的名字也越來越被人提及。

因為開始有水軍在帶文雅的節奏,甚至於有幾個營銷號為了流量居然放出所謂「斐厲笙出軌文雅的證據。」

那些高糊的圖片,文雅雖然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和斐厲笙,但網友卻很容易會被誤導,畢竟光看身形確實跟他們很像。

包括有拿之前她和斐厲笙拍戲時花絮裏兩人的互動作為證據的,一時文雅自己也被拉到了風口浪尖。

她忽然想到那天徐思晴滿臉怨恨的說的那句:「我要一樣一樣討回來。」

這就是徐思晴報復的手段嗎?

正想著,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如果在平時這類的電話文雅都是不接的,但今天莫名的,她預感這個電話打來的並不簡單。

按了接通鍵,手機貼到耳旁卻並沒有說話。

電話那頭也是一片靜默,良久,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嗤笑聲,那是一種帶著嘲諷的喜悅。

「文雅,我跟你說過吧,這一天總會來的。」

文雅仿佛看到手機那頭的徐思晴此刻仿佛深夜醒來的屍首,齜著獠牙,身後搖著那條被仇恨裹挾不斷的尾巴,向她發泄著復仇後勝利的廣大喜悅。

顯然,只是網絡上那些茶藝滿滿的表演已經不能滿足她,徐思晴仿佛是想昭告天下,竟還費盡心機弄到她的電話,不忘打過來耀虎揚威一番。

文雅忽然就奇怪,在斐厲笙離婚之前,除了工作之外她與斐厲笙幾乎沒有太多的接觸,徐思晴為什麽要把自己當成她婚姻失敗的假想敵?

面對一個癲狂並且不講道理的女人,文雅不打算浪費自己的時間。

她沒有與徐思晴多費口舌,只是掛斷了電話,並把徐思晴的號碼拉黑。

文雅窩在沙發上,望著外頭沈沈的天嘆了一口氣。

白天閆司燁來過幾個電話要她回去,文雅自覺自己回去也幫不了什麽忙,甚至有時候因為她的優柔寡斷,或是用閆司燁的話來形容就是「為情感所負累」反而影響他們的決定。

「你決定吧,怎麽樣都行,我就先不回去了。」她說話的時候頗有幾分自暴自棄的感覺。

文雅知道這場輿論風暴因為徐思晴的親自下場,必然不會善了。這時候閆司燁的鐵血手腕才是最管用的,總要傷及一方,只是不知道最後受傷的會是誰。

她窩在斐厲笙的沙發上,臉正對著大門,想著斐厲笙什麽時候回來,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太過於緊張反倒睡不著,幾次瞇眼,就會被些細小的動靜剪斷睡意,總疑心是他回來。好不容易睡著,夢裏卻又是斐厲笙被架在高臺上,被一眾人指著鼻子責罵的場景。

一下就醒了,再也睡不著,睜著眼睛盯著那扇黑峻峻的門看了一夜。

天光亮時,徐靖宇竟來了電話。

「文雅別怕,你會沒事的。」

文雅此時倒不在意自己有事沒事了,反而註意到徐靖宇的話很奇怪。

他沒有過問她和斐厲笙的總總,也沒有繼續叫她老婆...他似乎是想起來了。

「你...好了嗎?」

徐靖宇卻不答,默了片刻之後繼續說道:「東西我已經讓斐厲笙去拿了,輿論方面的事你不用擔心。」

東西?難道就是上回徐思晴去找的那份文件?

所以那份文件其實是用來掣肘徐思晴的,一直放在作為中間人的徐靖宇那,而上回徐思晴以為徐靖宇失憶了,報復心切的她直接沒了顧慮,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給斐厲笙潑臟水?

她把自己的猜想對徐靖宇說了。

但他只說了一句:「決定權在斐厲笙身上。」便掛斷了電話。

文雅沒來得及多想,大門的電子鎖突然響起了開門聲。

男人進門看到她微微一頓,很快眼角揚起的笑意便緩和了他滿臉的疲憊。

「起這麽早?過來吃早餐。」

斐厲笙的語氣亦如往日,溫和得仿佛那個被卷進輿論風暴裏被萬人指責謾罵的人不是他一般。

斐厲笙手裏提著餐盒,指尖還夾著一個牛皮紙袋,那個袋子裏裝的大約就是徐靖宇剛才提到的能證明斐厲笙清白的「東西」。

見文雅一直盯著那個牛皮紙袋看,他晃了晃手裏的文件袋:「好奇?」

文雅輕咬住下唇沒說話,她是好奇,但也知道自己沒有理由去打探斐厲笙的隱私。

但沒想到斐厲笙徑直打開了紙袋,從裏面抽出一張文件,遞到她面前。

那是張婚前協議,斐厲笙與徐思晴的。

「我出道算早,不過一開始星途也並不坦蕩。」斐厲笙的目光落在文雅手裏的那張文件上,眼神深遠,仿佛穿透了那張紙已然回到記憶的往昔。

「十幾歲,那個年齡最為尷尬。雖然那時的我早早成名,但年少氣盛,心高氣傲的。得罪了不少導演和投資人,以至於那會兒我幾乎被業內封殺。禍不單行,我父親又投資失敗,公司資金鏈斷裂,所有的銀行都不肯給我家貸款,最後是她父親進場拉了我一把。」

文雅知道,斐厲笙口中的她,說的就是徐思晴了。

「當時徐老還把我推薦進《終極》的劇組。也是因為這部電影,我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若說徐老是我的恩人,也不為過。」

斐厲笙當年憑借在《終極》裏的表現,年紀輕輕獲得了國內金花獎影帝的提名。

雖然當時沒拿到影帝,但也是從這部電影開始,他的事業逐年好轉。團隊選本眼光犀利,爆款層出不窮,加上他在娛樂圈的各項投資,已然讓斐厲笙在圈內的地位不可撼動。

文雅大概能猜到接下來的劇情。

果不其然,現實中的故事有時比小說更狗血。

徐思晴當年不知被誰搞大了肚子,卻死活不肯把孩子打掉。更離譜的是,她去產檢的照片還被狗仔拍到。

要知道徐思晴當年可是玉女人設。在那個年代,若是被爆出未婚先孕必然是形象掃地、名譽全無。當時徐家急得團團轉,自然就想到了與他們家走的很近,年齡也與徐思晴相仿的斐厲笙。

斐厲笙當年受徐老恩惠,逢年過節常去徐家拜訪,媒體也經常拍到他出入徐家的照片。所以當時私下有些捕風捉影傳聞,謠傳斐厲笙與徐思晴在交往。

眼看著徐思晴懷孕的事再是遮掩不住,徐老也不得不向斐厲笙求助,請他幫忙遮掩。

「結婚對當時的我來說,可有可無,我不介意用婚姻來還人情。更何況還只是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斐厲笙的目光遊到文雅臉上,眼神定在那裏,語氣仿佛承諾:

「但文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徐思晴傷到你。」

文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真相會是這樣。

無論徐思晴當初是處心積慮設計斐厲笙與她結婚,亦或是她在這樁協議婚姻裏突然愛上了斐厲笙,都可想見,她已經把這樁婚姻當成是實質,亦把斐厲笙當成她的所有物,因此才會對他的離開這麽的耿耿於懷,甚至覺得他是對她的背叛。

她對斐厲笙的仇恨像一根張牙舞爪不肯退化的尾巴,搖擺間顫栗著渴求得到他的欲望,不自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推他走遠的絕望。

沈默的吃過飯,斐厲笙的手機突然響了。

刺耳的振動聲讓文雅的心倏然抽緊,一股風聲鶴唳的感覺,總害怕是什麽壞消息。

斐厲笙看了眼手機,明顯能感覺到他表情頓了下,卻依舊將手機拿了起來。

他沒有開揚聲器,但靜默的空氣中文雅依舊聽到那個女孩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爸爸...」

是斐厲笙的女兒...

文雅一時又看向那個牛皮紙袋。

現在或許要說養女才妥當。

斐厲笙並沒有刻意避開文雅,也沒有打開揚聲器,但女孩激動的哭喊聲仍然從電話裏一縷縷傳出來。

有抱怨、有不解、有哭鬧...

斐厲笙全程都沒有任何的不耐,即便在文雅看來電話那頭的哭鬧對他是那麽的不公平,他依舊語氣溫和。

直至哄好了那邊的哭鬧聲,他忽然說道:「明天過來好嗎?欣欣不是想見爸爸嗎?爸爸...也像見見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那封牛皮紙袋,修長的手指捏著手裏的杯子,一下下的轉,有些陽光從玻璃杯的八角棱上反射出去,在他臉上跟著轉,襯托得他的眼睛變成了淡漠的沈藍色。

文雅忽然就知道了他打算做什麽。

掛了電話,斐厲笙靠著椅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仿佛被時間熬煮透了,一下蒼老了幾歲。

他的側臉迎著光,睫毛像米白色的蛾翅,歇落在他瘦削的面頰上,仿佛是一個被世人拋棄的人,在此刻也決定要拋棄掉世人。

文雅忽然就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切與傷感。

她走過去從身後抱住斐厲笙,頭靠在他肩上,無限憐惜的在他頸後輕蹭。

不知道該用什麽話安慰他,仿佛任何語言也無法將他心裏那顆被傷得千瘡百孔的心給修補好。

「...本不想這樣。」

斐厲笙手掌貼在文雅圈上來的手背上輕輕摩挲,語氣悠遠:「雖然不是親生,但這麽多年確實把她當親生女兒養。」

如果不是徐思晴下手太重,連文雅都想動,他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

「厲笙哥...」文雅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

那張協議書固然能打擊到徐思晴,但也只能證明他們最開始結婚不是因為愛,而是各取所需,卻並不能完全洗白掉網絡上的這些流言。

但如果是欣欣與斐厲笙的DNA比對,認定他們不是父女關系的話,這對徐思晴絕對是致命打擊。

婚前有過協議,並且女兒也不是徐思晴小作文裏說的「為他生的」,相反,這麽多年斐厲笙一直替她遮掩醜聞,幫她撫養小孩,到頭來卻被她顛倒黑白的潑臟水。

這樣的消息公布,對徐思晴絕對是致命打擊。

但如若公布了欣欣不是斐厲笙的女兒,對一個沒有任何社會閱歷的小姑娘來說,無異於世界崩塌。

畢竟是養了那麽多年的小孩,就算是養條狗也會於心不忍,文雅能理解斐厲笙此刻的心情。

親手傷害一個自己曾經珍視的人,對他而言無疑是悲哀的。

自從打完那通電話,斐厲笙整個人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一整天都在客廳呆坐著。

文雅看他眼下的青黑,過分深邃的雙眼皮,知道他大約很久沒休息好了。

不由得走上前,叫他:「厲笙哥,有點困了,陪我睡會好嗎?」

必然是不說讓他睡,只說自己困。

果然斐厲笙目光轉為擔憂,無心再想別的事,站起身將她抱進臥室,嘴上還不忘埋怨兩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這樣可不行。」

躺下之後,他摟著文雅,哄小孩似的有規律的輕拍她的背,眼睛卻盯著對面的空無一物的白墻,神情恍惚,似乎沒有要睡的意思,又仿佛有半個他在沈睡。

文雅知道他必然還在想著那件事。

當下擡起頭,輕輕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斐厲笙回過神,有些驚訝的低頭看她,見文雅瞠著那雙圓溜溜的小鹿眼,不僅失笑:「不是說困?怎麽不睡?」

文雅看著他默了片刻,忽然把腿搭到他的大腿上,半個身子朝他壓過去,張開的腿心剛好壓到他胯間,在斐厲笙略顯驚愕的眼神裏,小聲的說了一句:「有點想...」

從她的動作裏,斐厲笙不難分析出她想做什麽。

他停頓了片刻,低聲又向她確認一遍:「現在嗎?」

文雅對他鄭重其事的點頭,眉頭小小的皺了下:「下面濕了。」

斐厲笙的手從她腰間滑到股下,鉆進她的裙擺裏,往她腿間一撚,果然摸到一手的濕液。

喉嚨立刻燒起火來,又覺得前天已經拒過她一回了,此刻的他心理虛弱得對她沒有半點抗拒之力,更何況現在的他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她。

斐厲笙放任文雅的手伸進他的褲子裏,當那雙綿軟得似鵪鶉蛋的小手抓住他的性器時,喉嚨裏難得溢出一道呻吟。

文雅擡頭看了斐厲笙一眼,忽然挪著身子蛇一樣鉆進被窩裏。

斐厲笙看著覆在身上的被單因為她的動作跟著蠕動著,他知道馬上要發生什麽,沒有拒絕,又恍惚是在做夢。

「唔...文雅...」

果然,龜頭上傳來一陣濡濕溫熱的舔吮,一根靈巧軟滑的物體從馬眼一路蜿蜒著舔過冠狀溝,漏在外側的莖身還被那雙綿軟的小手撫慰。

快感從腰椎直躥上來,強烈的快意讓他控製不住的繃緊了身體。

這一下,那半個熟睡的他也醒了。

斐厲笙看不見被子下的情形,但被子底下隆起一團小小的輪廓,如同沈浮的溪舟在他胯間上下起伏。

看不見她的動作反而讓他更敏感。下身充血的海綿體完全被她霸占了,他能感覺到她溫暖滑膩的口腔包裹住自己所帶來的歡愉,偶爾刮到的細牙讓他忍不住顫栗。

他暗著眼睛盯著被子下隆起的那一坨,喉結劇烈翻滾。曲起一條腿,將被子撐開些,給她留出更多的空間,也免得她悶在裏頭。

文雅伏在他腿間,兩手交疊著握住那根赤紅腫脹的陰莖,小嘴則含著那顆碩大的龜頭上下套弄。

嘴巴被他塞得滿滿的,汁液順著血筋暴露的莖身往下滑,又被她上下擼動的小手全數抹在那根肉莖上,很快就裹成油潤的一根。

被子外傳來他壓抑的呻吟,那聲音鉆進她耳朵裏,酥了半邊身子。

文雅原本說想要,是想用這種方式轉移他的註意力,畢竟原本她來的目的就是為此。說自己濕了,也不過是用拍戲時的方式讓自己出水的。

但現在她切切實實感覺到那把火已經燒到她身上,蜜穴收縮了兩下,咕嘟一下吐出兩泡黏液來,一時又是瘙癢又是空虛。

她扶著那根大陰莖,伸到嘴邊,舌頭先舔過一圈,仔用牙齒輕刮那顆圓潤光滑的大龜頭。

斐厲笙倒抽了一口氣,陰莖在她手裏抽搐了兩下,馬眼上吐出一大泡黏液。

文雅湊臉上前,仔細的舔嘬著龜頭上冒出的前精,舌頭勾著菇頭又塞進嘴裏,舌尖抵著他張合的馬眼一陣掃弄,頭更是上下吞吐。

「嗯...」斐厲笙抓著床沿的手橫亙出筋絡,胸膛劇烈鼓動著不停的喘氣。

難受,卻縱容她的動作,任由她放肆。

文雅終於掀開被子鉆出來,她趴在他身上,小嘴還帶著濡濕的黏氣,望著他的眼睛濕漉漉的,帶著一股溫柔的憐惜。

斐厲笙心下轟然一聲,那股壓抑許久的情緒仿佛破體而出,他倏然扣住她的腰將她從胯間提上來,薄唇瞬間擒住她的。

他的舌頭變得極有攻擊性,伸進她嘴裏掃蕩她的上下牙床,追著她躲閃的舌頭用力的嘬吸,溫熱的大掌在她纖細的背脊上不斷的搓揉,手臂緊緊圈住她,用力到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裏。

文雅在他的攻勢在嚶嚀了一聲,身子頓時軟了下來,握著他陰莖的手還在來回擼動,仿佛是安撫。

「文雅...」斐厲笙聲音沙啞,原本撐在她腦後的手扶住她的側臉,拇指在她紅腫的嘴唇上來回摩挲,他目光專註的定在她臉上:「如果不是為那部電影,你還會想要我嗎?」

斐厲笙總覺得她今天不一樣,也許只是他的自我陶醉,但又忍不住想問。

文雅望著他沒有回答,只挪著身子坐到他胯間,手裏還握著他的陰莖,菇頭抵在自己粘濕的肉穴口,緩緩往裏擠去...

文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坐起身雙手交疊掙紮著將身上的裙子從頭上脫下來,那兩顆渾圓的乳房賭氣似的,鼓著嘴從內衣裏彈出來。

內褲扯到了一遍,露出那張光灩灩的饅頭穴,一身光裸著又跨到斐厲笙腰上。

手伸到下邊,將緊閉的陰唇向兩側掰開,露出汁水盈潤的粉色嫩肉,貼上他粗大的肉莖,再放手時,陰唇便夾住他貼上來的莖身。

斐厲笙的陰莖被她壓在身下,從胯間直伸到腹部,穿過他碼放整齊的腹肌,又粗又長仿佛是一根加大號的熱狗,被她過分小巧的面包穴夾住,雖然不和諧,卻有一股別樣的淫靡。

文雅撐著身子,在他身上前後扭動著屁股,蜜穴貼著他粗大滾燙的莖身碾擦而過。

蜜水蹭過他粗硬的肉莖,留下一道濡濕的水漬,將那根赤紅腫脹的陰莖出油亮的光澤。

「嗯…」

斐厲笙撐高了身子,靠坐在床頭,手貼著她飽滿的翹臀向上,在那赤裸光滑的腰窩處輕輕撫摸。

貼在她蜜穴上的肉莖滾燙硬挺,撐開的傘端飽滿圓潤,翻起的硬楞在摩擦間刮蹭著她嬌嫩的軟肉,帶起一片酥麻。

文雅抱住他的脖子,咬著下唇,喉嚨裏滾出難耐的呻吟。

蜜穴在這番磨蹭裏不可控製的吐出更多蜜汁,隨著她扭動磨蹭的動作,將他粗大的莖身潤得一片滑膩,摩擦間發出黏膩的聲響。

蜜穴從肉莖根部直蹭到頂端,每一次磨蹭,蘑菇頭都撞到她凸起的肉蔻,快感緊隨而至。

她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肉蔻被他撞起的酥麻越來越多,蜜穴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張合著夾緊他的莖身突出粘稠的泡泡,在被他的陰莖碾碎成汁液,拉扯成黏膩的銀絲。

「厲笙哥…嗯…」文雅覺得大腿都在發抖,但她完全控住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的手正揉著她的臀,手指抓著那兩團軟白,一面擠弄一面往兩側掰揉,這也讓她的陰唇張得更開,露出更多的嫩肉,全貼在他的陰莖上。

文雅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放在他陰莖上兩面熾烤的魚,完全被他拿捏住了。

斐厲笙眸光落在文雅臉上,看著她眼角的濕意,滿臉媚態,陰莖越發脹疼。

抓著她在自己脹疼的肉莖上磨蹭。緊貼的位置能感覺到她夾著自己的蜜穴在劇烈的張合,吐出的汁水滿溢,潤得兩人相交處越來越滑。

「唔...」他喉結滾動,霸道的控住她,帶著她在自己的肉莖上越磨越快,那幾乎是飛馳的速度。

「嗯嗯…」他那樣燙,嫩肉是被放在燒紅鐵棍上炙烤,穴肉被磨得滋滋啦啦冒著油花。

她顫著身子,仰頭發出一聲呻吟,蜜穴激烈的張合著,一面吐出汁水,一面嘬吸著他貼在蜜穴上的莖肉。

斐厲笙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將她顫抖發軟的身子擡到了半空,蜜穴從肉莖上被提了起來,拉扯出一條條黏膩的絲線。

他扶著硬挺翹起的陰莖抵上她還在張合的肉穴,碩大的蘑菇頭慢慢擠了進去。

「厲笙哥…啊…」文雅呼吸急促,蜜穴被肉莖緩慢撐開的過程,帶著酸脹和酥麻,像一根粗大滾燙的鐵棍,撐開她的全身,熨燙她脆弱的花心。

穴口被滾燙的陰莖一寸寸撐開,緊窄的肉穴艱難的吞咽著這根肉物,空虛的身體逐漸被他填滿,汁水被擠出穴外,順著粗長的莖身往下流,很快就在他鼓脹的精囊上積了一小汪。

很快她的身子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

仿佛繃到極致的弦,在那樣緊張的狀態下,卻被人強行撥動,艱難又無措的痙攣顫抖,「噌」的一聲,終於抵擋不住那股壓力,瞬間繃成了兩截。

「啊啊...」文雅夾著腿劇烈震顫著,蜜穴絞著那根大陰莖痙攣著滋出水花,這樣強烈的高潮讓她整個人幾乎要死過去。

心跳幾乎鼓動而出,胸腔因為缺氧脹到發疼,那根陰莖仿佛已經刺穿她的卵巢,貫穿身體。近乎瀕死的感覺讓她蹬著雙腿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被斐厲笙緊緊扣住腰身,將她按在自己的陰莖上。

文雅想再次夾腿,卻被他按住了膝蓋,強迫她張著腿將他粗壯的性器迎進去,粗長的莖身瞬時擠塞進去更多,碩大的蘑菇頭跟著頂開她劇烈蠕動的嫩肉,強勢的往裏擠塞。

「厲笙...厲笙哥...不行...」文雅越是掙紮那根陰莖就跟著在她蜜穴裏絞弄,極致的酥麻裏帶著尖利酸脹,感覺比上回拍戲還要強烈。

那根陰莖就像是牙醫的鉆頭,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死命的往裏鉆,讓她大汗淋漓畏懼哆嗦。

文雅緊緊抓著他的衣服,股肉繃緊震顫,蜜穴更是夾著他滋滋往外冒水花。

「文雅,忍忍...」斐厲笙一雙沈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不放過他插入時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小的表情,大手扣住她的腰,將她痙攣不止的蜜穴死死的按在自己的陰莖上,直至鼓脹的精囊貼到她的穴口。

脫敏的過程比起尋常的做愛更加艱難,她得先適應身體的反應,才能接納他。

文雅還在喘息,斐厲笙卻突然端著她的屁股站了起來,粗硬的陰莖隨著他的動作在她蜜穴深處狠狠的剮蹭了一道。

「嗯啊...」一股酸脹直竄上來,擊向她的四肢百骸。

文雅喉嚨裏悶哼著,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才稍有緩和的蜜穴立刻滋著水液夾著他的陰莖開始了新一輪的痙攣。

兩條腿在半空中繃直顫抖,腳趾搭在他腰後蜷縮成一團,汁水從兩人交合處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斐厲笙在原地頓了半晌,肌肉繃成了石頭,他也並不如臉上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

緩了好一會兒,才抱著文雅下了床。

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無意。隨著他的走動的步伐,粗大的陰莖在她的蜜穴裏來回擺動,蘑菇頭來回剮蹭她嬌嫩的肉壁,粗壯的莖身絞弄著她滿穴的軟肉。才繞著床走了一圈,文雅就顫顫巍巍的泄了身。

「厲笙哥...」文雅埋進他的頸間急切的喘息,手指緊緊的揪住他的衣襟袍,呻吟聲帶著顫抖的哭腔,又嬌又軟,鉆進他耳朵裏能繞上好幾天。

「嗯?」斐厲笙垂眸看她。

「很脹...」

文雅攀附在他身上,完全靠他支撐。腿心處被塞滿的肉穴仿佛成了她的受力點,他的陰莖完全擠塞進來,只留兩顆鼓脹的精囊懸在穴口,隨著他走動的步伐來回晃蕩,仿佛是從她肉穴裏長出來的。

她在他身上抖得厲害,身下淅淅瀝瀝失禁一般,汁水滴了一地,片刻不停。

「你得適應我,文雅。」斐厲笙低頭輕輕吻掉她眼睫上閃爍的淚珠,動作溫柔。

手臂卻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身,抱著她一步一晃的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陰莖在她緊窄嬌嫩的肉穴裏來回鞭撻她,直至文雅在連續的高潮裏幾乎喘不上氣,他才將她抱回床上。

放她躺下去的時候,身子順勢壓到她身上。手撐開她想夾緊的膝蓋,腰胯跟著往她蜜穴裏更重的擠進去。

他的陰莖本就粗長,整根擠進來不算,還故意往她最深處擠,仿佛整個人都想鉆進她的陰道裏去。

「啊...」文雅哆嗦著發出嗚咽聲,蜜穴在他那一下重擠下噴出一大股濕液,很快在神色的床單上留下一道暗沈的痕跡。

文雅隔著蒙蒙水霧望著他。斐厲笙全程沒有什麽大動作,就已經把她弄得高潮不斷虛弱不堪,肉穴裏又燙又脹。

「文雅...」他伏下身嘆出一口氣,側過頭埋進她頸間細細密密的吻,陰莖在她蜜穴裏如往常那般畫圈的磨。蘑菇頭抵著她最深處一面磨一面往裏鉆,粗長的莖身跟著絞弄她滿穴軟肉。

骨頭都仿佛被他抽走了,她沒有一絲氣力,癱軟在他身下。原本夾在他腰上的腿無力的癱在兩側,又被他壓住膝蓋,大陰莖無所顧忌的擠塞進來。

直磨到文雅再次哆嗦著噴出水,斐厲笙抱著她翻過身,撥開她汗津津的鬢發,溫柔著撫摸她還在顫栗的後背,再沒有別的動作。

文雅靠在他懷裏,緩過神才發現斐厲笙全程都沒有發泄,只是塞在裏面,讓她高潮了幾回就真的不動了。

她擡起頭,看到他面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眼神裏有種決絕的悲涼。

心口似被什麽刺了一下,一種牽痛的感覺,像絲襪上是一道裂痕,陰涼的在心臟上悄悄往上爬,逐漸扯開裂口。

文雅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小聲道:「厲笙哥,你還有我...」

他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不是所有人都指責他,不是所有人都背棄他。

斐厲笙似被這句話刺到了,目光倏然落在文雅臉上,情緒的盔甲像木柴開裂,順著斑駁的紋路,自上而下完全的裂開了。

「文雅文雅...」他抱住她再次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手臂將她緊緊箍住,薄唇狂亂的在她臉上親吻,塞在她蜜穴裏的越發往深處鉆。

他仿佛整個人都想鉆進去,鉆進她身體裏,成為她的一部分。

「厲笙哥...」

文雅喘息著緩解身下的脹疼。此刻她反倒沒有了一絲要抗拒的念頭,張著腿放任他進來。那股疼痛似乎成了他們除了身體之外的另一個連接點,讓她也能感覺到他此刻的痛楚。

「...射給我好嗎?」文雅揉著他的耳廓,輕聲說:「還想試試這個...」

文雅發現每次只要她說想要,斐厲笙就不會拒絕。

果然,他停頓片刻,擡起身子,目光緊攥住她的同時,扶著她的腰將陰莖緩緩的往外抽。黏膩濡濕的莖身露出一長截,直至快露至頂端,他猝不及防狠撞回去。

「嗯啊…」文雅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隨著他的侵入低低的呻吟著。花穴隨著他的進入脹滿酸軟,雪白的長腿在他腰兩側哆哆嗦嗦的顫抖著。

斐厲笙開始緩緩聳動著勁瘦的窄臀,緊致的內壁被青筋纏繞的肉柱一層層撐開,又緩緩閉合,碩大的鈴口刮磨著嬌嫩的媚肉,又酥又麻。

文雅緊緊的抱住他,像只撒嬌的小貓抓撓著他肌肉僨張脊背。

她不時側過臉,蹭著他壓在自己肩上的下顎,兩條腿盤在他腰上,隨著他的動作在半空中搖晃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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