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文雅抱著閆司燁將臉埋在他頸間,壓抑的呻吟聲細幼沙啞,像只小奶貓,在他耳邊嬌嬌的淫叫。

閆司燁漠然的神色逐漸有了變化,冷冽的眼神隱隱染上了情欲的迷亂與瘋狂。眉宇間的扉靡之色逐漸濃重,配上他那張冰冷禁欲的臉,帶來極強的割裂感。

手從她的大腿逐漸伸進裙下,抓住那兩團軟白嫩滑的臀肉,手掌包住兩瓣臀肉抓揉著往兩邊掰開,一面將她貪婪正吞的蜜穴扯得更開,一面帶著她在自己的陰莖上套弄。

文雅叫這根灼熱的性器肏得直哆嗦。

他沒有大開大合的肏,粗大的莖身也還沒有完全入去,但文雅卻感覺自己已經被他塞滿了。

隨著性器間的摩擦,她也逐漸適應那股酥脹感,原本緊繃的腿心逐漸酥軟了下來。

她張開腿,將自己完全交托在閆司燁手上,任由他帶著她動作。

腿間汁水潺潺,身體又軟又熱,腿心更是酥軟成一團棉花,此時的文雅對他毫無防備。

閆司燁卻毫無預警的將她狠狠的按到陰莖上,腰胯更是順勢一個上頂狠撞。

那根巨大腫脹的陰莖從下往上狠狠的撞進去,菇頭直接頂穿她沒有任何準備的宮口裏,精囊撞得她穴口凹陷。

那根大陰莖仿佛瞬間將文雅整個人都貫穿了。

文雅瞪大了眼睛,想要尖叫,卻想起司機還在,只能一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

她抓著他的衣襟,身體像過電一般串在他陰莖上無助的顫栗,蜜穴更是夾著這根兇猛的入侵者,痙攣的噴出溫熱的汁液。

滿嘴的鐵銹味,腦子仿佛在這強烈的快感裏麻痹掉了。

蚌肉只是重復著夾縮的動作,絞著他的陰莖,仿佛想要絞碎他,夾爛這個入侵者。腳趾在鞋子裏蜷縮成一團,後背滲出一片細密的汗珠。

閆司燁在傷口的疼痛裏開始興奮,緊緊的握住文雅的臀瓣,強勢的將文雅還在緊縮滋水的肉穴從陰莖上拔了起來。

長長的陰莖從穴中扯出時剮蹭出的酥麻讓她不由得哆嗦著縮緊了身子,可就在下一秒他便松了手勁,再她落下的同時再度挺身。

縮緊的肉穴再度被他貫穿!

圓碩的蘑菇頭仿佛頂進了她的胃裏,小腹又酸又脹,肚子好像都被整顆頂了起來。

一束電流沿著脊椎骨快速飛竄,順著神經躥向四肢百骸。

尖利的快感讓她敏感的神經幾乎承受不住,她擡起屁股本能的想躲。想抽出那根貫穿她身體的碩物,讓她可以緩口氣,卻被閆司燁死死按在他的陰莖上,無論她如何掙紮都挪不開分毫。

「嗚嗚…」

文雅身體在掙紮的套弄中顫得更加厲害,蜜穴還在絞著他的陰莖,艱難的吞咽。她可憐兮兮的埋進在他的頸窩裏,發出細小的啜泣聲。

那聲音貓舌一樣舔過閆司燁的心口,讓他心尖發顫,理智的絲線在瞬間崩壞。

文雅不知道,這樣柔弱可憐的呻吟聲有多能勾起男人的獸欲。

閆司燁扣住她的臀,修長的手指完全陷進那兩團白肉裏,把著她狠狠的往下按,懸在身下的性器隨著他的動作上挺著貫進她的蜜穴。

文雅顫著身子,咬著下唇不敢叫甚至不敢大聲喘氣,蜜穴裏汁水被肏得潺潺狂流,過多的快感幾乎要淹沒她的理智。

可她越是忍耐,閆司燁就越發興奮,仿佛跟她做對一般,動作狂妄又粗暴。

蜜穴裏的軟肉被他肏得翻出穴外,大龜頭一次次撞進她窄小的子宮裏。

「閆...閆司燁...慢...慢點...」

文雅下唇咬得發白,眼睛裏滿是水霧。

她的身體抖得不像話,大張的腿心被他肏得啪啪響,此刻她完全沒有精力去考慮司機有沒有聽到,身下那根瘋狂貫進她體內的巨蟒,已經奪去她全部的意誌。

「文雅,你想怎麽樣都可以。」閆司燁輕柔的撥開她鬢邊汗濕的發絲,終於說話:「只要你不去找斐厲笙。」

文雅喘息著擡眼看他,那雙小鹿眼裏一片迷離,她聽到他的話,卻也只是用那抖得幾乎要散架的聲音回答他:「我去找他只是...為了後面的戲...」

她想用這樣的話來搪塞他,或許也是在搪塞她自己。

閆司燁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他盯著她良久,忽然對司機說道:「小林,轉去濱江路。」

文雅呆呆的看了他片刻,忽然意識到他想幹什麽。

「不要,不去那裏,你不是答應我了嗎?只要我讓你...你就讓我去找斐厲笙?」

濱江路最近在整修,一整條馬路坑坑窪窪別提多難走,別的車能繞道就繞道,閆司燁要去那邊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幹什麽。

「是,我一向言而有信。」

閆司燁捏著她的下巴冷聲道:「但我當初說的可是讓你含著我的精液去找他,你懂得這兩者之間的區別。」

文雅懂了。

「所以只要讓你射進來,你就不去濱江路?」

閆司燁冷嗤了一聲,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只是撇了眼窗外:「還有兩個路口。」

還有兩個路口就要到濱江路了,所以她得讓他在到達之前射出來。

馬路上車如流水。

時遇紅燈,車停在斑馬線後,文雅發現自己與路上行人不過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

而她就像櫥窗裏展示的性愛娃娃,大張著腿騎在閆司燁胯間,腿間最私密的部位被他壯碩猙獰的陰莖塞滿,任由過路的行人觀賞。

但此刻文雅沒有時間羞恥,她曲著腿跪到閆司燁的椅子上,把屁股從他的陰莖上拔出來。

盤紮血筋的陰莖扯著軟爛的嫩肉從肉穴裏露出了粗壯的莖身。黏黏膩膩,渾身裹滿厚厚的汁水,大量的浮液順著血筋裸露的溝壑往下淌,很快將他的陰毛濕成一團。

文雅從他腿上下來,蹲到他襠下。

手握住黏膩的陰莖,虎口將上頭厚厚一層汁水往下擼,便伸出舌頭開始繞著他的蘑菇頭打轉。

舌尖刮蹭著他張合的馬眼,嘴唇裹住那顆圓碩的龜頭嘖嘖舔吃,不時張嘴吞咽,模樣貪婪的像在吃著一根巨型棒棒糖。

閆司燁的呼吸沈了幾分,垂眸盯著她動作。

綠燈,車子開始緩緩啟動,搖晃的車身仿佛行刑前擺動的鐘表。

文雅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她努力放松下顎,將那顆碩大的蘑菇頭艱難的吞進嘴裏,一面吞,還一面往下咽。

小嘴被陰莖塞滿,蘑菇頭直頂到了嗓子眼,口水沿著合攏不上的嘴角漏了出來,黏膩的粘連到他的性器上,又被她擼著莖身的手全抹在了肉莖上。

小手揉捏著底下兩顆鼓脹的精囊,將那兩顆肉感滿滿的圓球分別裹進手裏,時輕時重的揉弄。

即便司機不敢看後視鏡一眼,卻也能聽到身後傳來那黏糊糊的吞咽聲。

閆司燁威懾力再強,司機也是個男人,聽到這種聲音,不可能不起點反應。

眼睛看著前方,腦子裏卻開始浮想聯翩。一回神,發現一輛車突然變道插到自己車前,眼看就要撞上,一個急剎,好在沒事。

但身後伴著女人一聲壓抑的悶哼,閆司燁難得發出一聲沙啞的低咒聲,司機嚇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多想。

文雅在剛才那一下急剎車裏毫無防備的往後跌,好在閆司燁及時護住了她的頭,才沒讓她撞到前座上。

但也因為慣性,才晃出去的身子又跟著重重的跌回來,還插在嘴裏的陰莖撞上她的牙齒,瞬間捅進她的喉嚨裏。

「嘶…該死...」被牙齒刮出的酸軟感讓他頭冒冷汗,但下一秒陰莖被被她溫熱緊致的喉嚨緊緊夾住。

從地獄到天堂,不過是一瞬。

閆司燁急喘了兩聲,抓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將文雅往他的陰莖上撞。

「嗯嗯…唔…嘔…嗯…」

巨大的性器狠狠的戳進她的喉嚨裏,滿嘴的肉物將她塞得滿滿的,蘑菇頭撞進她的嗓子眼裏,惹得她嘔意連連,縮緊的喉管又將他的性器夾緊,引得他越發暴躁。

按著她的小臂橫亙出筋肉,他甚至擡起腰來在她嘴裏抽插,動作大到她的嘴唇不時會被他粗硬的陰毛紮到,口鼻間都是他的味道。

下巴被陰莖插得幾乎要脫臼,口水被搗得粘稠,一縷縷黏糊糊的從她的下巴直淌下來。

直至文雅被他肏得快要窒息的時候,閆司燁倏然將她扯回身上,大掌裹著她的小屁股架到陰莖上,泥濘的蜜穴正抵著他脹得紫紅的大陰莖。

「等...等一下...別...」文雅低頭看了眼已經脹成豬肝色的大陰莖,嚇了一跳。

那根性器因為方才那一番動作,比之前脹大的一圈,盤紮蜿蜒的青筋更顯猙獰。文雅有預感若是被他這樣捅進去,她整個人得撐裂成兩半不可。

但閆司燁此刻就是被欲望裹挾的獸,哪裏等得了,將她的肉穴往自己的陰莖頂端一套,抓著她的手一下便松了勁。

文雅慌忙攀住他的脖子想穩住身子,可她的腿剛才還沒來得及踩上椅子,下肢沒了支撐,當下便在重力的加持下,完完全全的落在他勃脹的陰莖上,直貫到底。

她的身子還在為這突如其來的脹痛感緊縮著,而那根壓抑了一路的陰莖卻在她體內突然開始彈跳脹大,濃稠滾燙的精液毫無征兆的突然爆發,如同火山噴發般一股股將滾燙的巖漿直灌她蜜穴最深處。

「唔!」閆司燁迅速扣住她的腦袋,在那聲尖叫溢出之前,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文雅被這突如而來的爆發熨燙得全身哆嗦,小手可憐兮兮地揪著他的衣襟,呻吟聲被堵在兩人交纏的唇齒間,無法合上的嘴角流溢出絲絲銀液,仿佛她身下那張正被他兇狠射精的肉穴。

舌頭強勢地伸進去,掃遍她口腔中每一個角落。舌尖輕刷過小巧貝齒勾纏著她的小舌頭來回嘬吸彈弄,他動作貪婪的仿佛要將她嘴裏的香液全都吮吸入腹。

兩張嘴都在被他強勢的占有,文雅幾乎要暈厥在他兇狠的噴射裏。

半晌,閆司燁擡起頭,兩人分開的唇間還牽連出一條淫靡絲線。

他勾去那條黏液,扶著還在高潮裏哆嗦的文雅,擡起她的屁股,頂著沒完全軟掉的肉莖開始在她花心裏抽插。

沒多久那根才射過精的大陰莖便又氣勢洶洶的硬挺了起來,甚至比方才更大了一圈,將她整個蜜穴塞得滿滿的。

「閆司燁...」文雅看了眼窗外的景色,夾著他的陰莖氣喘噓噓的問:「可以回去了吧?」

按照約定,他已經射了,沒有必要在繼續往前開了吧?

閆司燁垂眸看著文雅那張被欲望折磨得嫣紅發燙的小臉,那雙濡濕的小鹿眼此刻帶著惑人的妖嬈風情,他低頭在她的汗濕的鼻頭上輕輕吻了一口,溫聲道:「我可沒說只射一次...」

他在文雅震驚的眼神中靠向她的耳朵,仿若魔鬼的低語:

「我要把你射滿,把你身體灌滿我的精液,讓你含著這些精液去見他。」

不等文雅反應,車身開始顛簸,車窗外是道路施工的藍色隔板。

他們已經開上濱江路了。

這樣糟糕的路況,即便司機小心仍然免不了會顛簸,更何況這司機很懂閆司燁要來這裏的目的,專往最差的路面上開。

抖動的車身帶著文雅在閆司燁腿上晃動,蜜穴也隨之搖晃,左右顛簸著仿佛在主動套弄他的陰莖,而碩大的肉莖也隨之在她蜜穴裏毫無規律的擺動頂撞。

才攀上頂點的花穴此刻脆弱又敏感,抽搐著想縮緊整片軟肉,卻被那根硬實無比的肉柱無情的攪動。

滾燙的莖身帶著她緊裹的穴肉,在那逼仄的肉穴裏拉回搖擺震蕩。滿溢的花液隨著肉棒的抽動流出,黏黏膩膩的一大團糊滿文雅腿心。

閆司燁緊扣著文雅的腰臀,牢牢的按在自己的陰莖上。蘑菇頭直抵到花穴最深處,兩顆鼓脹的精囊緊貼著穴口半陷而入,晃動時從文雅擡起的屁股下才能稍微窺見他露出的赤色陰莖。

車子一顛,她的身子就跟著被拋起來,下一秒便又隨著慣性重重坐回他的陰莖上。憑著著一路顛簸,閆司燁可以毫不費力便戳到她肉穴深處,直直搗進那子宮裏。

巨大的肉柱在這強烈的顛簸裏幾乎要將她貫穿,每一次捅進來都在她的肚皮上頂出一根肉棒的形狀,蜜穴裏又疼又麻,說不出是快感多些還是痛楚多些。

車子沒有規律的顛簸震動,讓文雅沒辦法提前應對他深入的撞擊,在未知中迎來的快感總是最強烈的。

身子都要被他撞散了,肉穴裏的汁水仿若是缺了堤,狂泄不止,身下咕嘰咕嘰的直冒水聲,穴肉翻湧。

文雅顫抖著縮緊身子,兩條腿緊緊夾在閆司燁腰上,蜜穴裏被搗得稀爛的穴肉也跟著裹住他的陰莖,越來越緊的絞咽,幾乎要將他夾斷掉。

「唔...夾得好緊...」閆司燁發出一聲低啞的嘆息,薄唇咬上她的耳朵,細細密密的啃了一圈啞聲道:「把腿張開。」

「不...」文雅在他的陰莖上急切的喘息,卻也還知道不能如他的意。

夾緊都那麽難受,張開他豈不是毫無顧忌就能進來?

閆司燁也不在言語上與她爭論,隨著車子振動的開始擡腰頂送。

車子被路面拋起時抽出,落下時則擡腰上頂。大手更是抓著她飽滿渾圓的肉臀緊緊的壓在陰莖上。

「閆...司燁...別這樣...」

文雅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求饒,肚子仿佛要被他頂穿。她掙紮著想起來,卻掙不過他的力氣,扭動的身子反而被陰莖幾下戳得癱軟。

閆司燁一言不發,抽送的動作愈發兇狠。陰莖盡根沒入,連下面淌著蜜水的兩顆肉球都恨不得一起塞進她體內。

被情欲侵蝕的眼睛帶著血紅的腥氣,像只貪婪進食的野獸,看得文雅心驚肉跳。

突然一陣鈴聲在車廂裏響起,文雅艱難的扭頭看向旁邊的位置,赫然是她的手機在想,而手機上閃爍的名字更是讓她心尖猛跳。

厲笙哥。

是斐厲笙的電話。

「要接?」閆司燁顯然也看到了。

長臂一伸,輕而易舉就將那臺手機拿在手裏,拇指懸在接聽鍵上,就要按下去。

「不要,還給我!」文雅掙紮著要去搶手機。

她已經遲到了,更不想讓斐厲笙知道她現在的窘境。

但哪裏搶得到,閆司燁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將手機往右後放伸出去,她根本連夠都夠不著。

「那就張開。」他又重復一遍。

文雅發現自己根本鬥不過他。

閆司燁偏執至極,只要是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有辦法讓對方妥協,而他每次使的招數都正中她軟肋,無論是軟是硬,都拿捏得極好。

她啜泣摟住他的脖子,顫顫巍巍的將夾緊的腿又張開,原本緊縮的肉穴也隨之打開了裂口。

閆司燁終於將手機拋到後座,任它怎麽振動叫囂也無人理會。

車子帶著文雅的肉穴上下拋動得厲害,張開的腿心更是讓閆司燁的陰莖毫不費力就可以貫進她肉穴深處,捅開她的宮口。

伴著方才他射進來的那滿滿一大泡精液以及被堵在裏頭的汁水水,一時間小腹又酸又脹,尿意十足。

「嗚嗚...閆司燁...」文雅哆嗦著在他懷裏小聲啜泣,汗津津的連呻吟聲都不敢發出,卻也只能乖乖張開的大腿任由他的陰莖肏弄...

閆司燁讓司機在那條道路上來回轉了好幾趟,才轉去斐厲笙的公寓。

等文雅從保姆車上下來,竟是傍晚了。

她居然在閆司燁的陰莖上顛了快一天?!

肚子脹鼓鼓的,裏面全是閆司燁射進去的精液,被肏得軟爛的穴肉大約將穴口堵住了,便是閆司燁將陰莖抽出來,穴裏的汁液都沒能流出來。

下車的時候,文雅重重的踉蹌了下,好在閆司燁及時扶住了她的胳膊。

「你都這樣了還要去?」他握著她纖細的手臂不放,雙目緊攥著她。

文雅掙脫不開,便去掰他的手指頭:「你答應過我的,我也已經完成我的承諾了,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閆司燁冷著臉盯了她良久,終於松了手,他漠然的轉身上車,當著她的面將車門關上。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閆司燁這樣決絕的表情,竟讓文雅心裏發堵。

她猶豫著要不要跟他再解釋一兩句時,包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文雅此時顧不上別的,忙低頭去翻手機。

果然是斐厲笙的,她急匆匆接了起來:「厲笙哥,不好意思,剛剛有事耽擱了。」

電話那頭的斐厲笙明顯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接你。」

「就在你家樓下。」

等掛完了電話,再擡起頭,閆司燁的車子已經消失在夜幕深處了。

文雅看著那空無一物彌散在寒氣中的黑暗,仿佛有個人一下沈沈的坐到她心口上,陡然在那重壓下竟有了一種莫名決絕與悲涼的感覺。

「...文雅。」

斐厲笙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斷了她的沈思。

文雅倏然回頭,看到斐厲笙頭戴著鴨舌帽邁著長腿正朝她走過來,忙收拾了思緒,抱著包小跑著過去。

才跑兩步,竟覺得不對。

滿肚子的液體跟著震蕩,下墜感變得尤其強烈,仿佛被閆司燁灌滿的各種器官下一秒就要整個的破體而出。

那種感覺嚇得她倏然停下腳步,改用一種極不自然的步伐向斐厲笙慢慢走去。

「怎麽了?」好在斐厲笙腿長,幾步就走到文雅旁邊,扶著她的手臂將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文雅今天穿了件長外套,剛好把被精液撐得隆起的小腹遮了個嚴實,一時斐厲笙也看不出端倪。

「沒了,就是鞋子有點磨腳,厲笙哥,我們上去吧?」她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就跟著斐厲笙進了電梯。

進了門文雅就要用洗手間,斐厲笙沒多想,帶她過去。

沒想到她進去快一個鐘,也沒從裏面出來。

「文雅?」斐厲笙猶豫了會兒還是決定過去敲門。

裏面靜默了片刻,才聽到女孩的聲音隔著門板夾著浴室裏的回聲悶悶傳出來:「...我就好了。」

就是這一聲他卻敏感的捕捉到她聲音裏那一絲   極不自然的顫栗。

「...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生?」

文雅的聲音停頓了片刻,仿佛是在猶豫,但最後她還是拒絕了他的提議:「...不用了,我沒事。」

斐厲笙聞言擰緊了眉,他思慮了片刻握著門把說了一聲:「文雅,我大約得不禮貌一次...」

文雅還沒理解他話裏的意思,衛生間的門便從外面打開了。

斐厲笙一眼就看到蹲在馬桶上的文雅。她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叉著腿,一只手伸在腿間,一只手壓在自己的肚皮上。

「厲笙哥...」文雅驚愕的瞠著那雙眼睛,小嘴微張的看著向她靠近的男人。

「我看看。」沒了衣服的遮擋,斐厲笙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對勁。

「...不...不用了。」

文雅哪裏好給他看,且不說先前被射進肚子裏的精液還沒弄出來,光是她那張被肏得嫩肉外翻的穴也能看出她剛才都經歷了什麽。

可她那圓鼓鼓的小腹此刻異常紮眼,斐厲笙自然不會放任她不管,難得強勢的抓開她夾緊的腿往上擡高,露出她極力躲閃的部位。

原本奶白無暇的陰唇此刻已經顯出腫脹的粉色,上頭還掛著不少未幹涸的黏液,尤其在她穴口周圍黏著一大片白色的泡沫,仿佛兩片帶著水的果凍夾著幾塊從陰穴中拉扯出的粉嫩穴肉。

斐厲笙表情一頓,心臟像被一根帶刺的鐵絲線突然絞緊,徒然生出一股刺疼的感覺。

文雅脹紅了臉,在他的眼神裏羞赧的低下頭,她想把腿夾起來,卻又被他緊緊扣住。

「我幫你。」

斐厲笙沒有多問,亦不對此有任何表示。

只是打開她的腿俯身過去仔細看,穴口已經被腫起的陰唇完全堵住了。他用手指將那兩塊肉往兩側剝開,露出夾在中間的穴孔。

原本窄小的孔洞此刻大張著,顯然是被巨物長時間撐開導致。現在的問題是,她被撐大的肉孔卻被層層軟爛的穴肉給堵得嚴嚴實實。

會出現這種情況,很明顯是被外物反復搗插所致,而且那東西必然不小,持續的時間也不會短。

斐厲笙眼睫微動,一時想到她那個強勢的經紀人,又感覺到一陣牽痛。

但動作依舊是溫柔。

修長白皙的手指伸進去,輕輕頂開那團軟肉往裏擠,粉艷艷的嫩肉剛被擠到旁邊,就聽到文雅短促的尖叫聲。

「啊啊——」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那樣濃稠溫熱的稠液爭先恐後的從逼仄的孔洞中湧出,軟爛敏感的穴肉高速地擦過他粗糲的手指,仿佛瘙癢許久又苦搔撓不到的地方,終於被人痛痛快快地抓撓撫慰過,刺激快慰到不行。

那嬌嫩的小穴一露出空隙,原本就灌了她滿肚子的稠液仿佛射精一般從閆司燁手指下方擠出的空隙裏狂飆而出,嘩啦啦全落進馬桶裏。

文雅在這極致的快慰與羞赧中難以自控的嗚咽出聲,兩條腿緊繃著顫抖,蚌肉蠕動著重新裹上來,夾住斐厲笙的指節,一面劇烈抽搐著,一面死命的將他往裏吸吞。

斐厲笙不得不講她緊絞的陰唇掰開,長指一整根插進去。

「裏面還有很多,要全弄出來可能會不太舒服,你忍忍。」

他插進去才發現深處全是粘稠的濕液,不知道那人在她裏面射了多少,要全弄出來她恐怕得吃點苦頭。

文雅下唇咬得發白,她此刻已經說不出話,只顫巍巍張著腿,蹲在馬桶上,好讓斐厲笙的手有足夠的空間伸進去。

斐厲笙就著蜜穴裏濕滑的黏液又插了一根手指進去,溫柔而輕緩的劃著圈旋轉的往裏擠,直探進她肉穴深處。指尖頂開她團成坨的軟肉,開始抽動起來。

帶著薄繭的手指曲著硬硬的指節,在她緊窄的通道內來回的扣弄剮蹭,左右旋扭著,頂著她褶皺難平的內壁,馬桶裏落水聲不斷。

「嗯嗯...」那又疼又酥的感覺讓文雅頻頻打顫,身子在他的扣弄下越來越軟,她靠著身後翻起的馬桶蓋,張開的大腿筋肉顫栗,水霧蒙蒙的眼睛盯著在她腿間快速抽動的手腕。

斐厲笙白皙的手腕半曲著,筋肉夯張,隨著他的動作,打量的濕液用文雅的穴中飛濺而出,只落到他勾起的掌心,很快就積滿了一汪稠液,黏糊糊的從他的指縫中淌進馬桶裏。

「裏面還有一點...再忍一下就好了...」斐厲笙往她深處探了探,還有一團卡在最深處,光靠手指恐怕弄不出來。

他擡眼看到肉穴上勃起的小肉蔻,拇指按上去。文雅立刻有了反應,蜜穴深處絞著他的手指極速張縮。

斐厲笙加快了動作,軟肉蠕動的速度也跟著加快。很快他曲起手指對著那顆勃脹的陰蒂狠戾彈動,一下一下毫不憐惜,插在她通道內的手指跟著彎曲,手指勾開她堵在其中的褶皺。

「厲笙哥..啊啊——」

文雅兩腿死死繃緊,陰道內急速抽縮,軟肉蠕動著開始往外推擠著旋轉剮蹭的指頭,高潮的水液裹著深處的濃精噴湧而出,淋滿他的手掌,全落進了馬桶裏。

醒來時是在斐厲笙的臥室,大約是洗過澡了,身上只套了他的一件襯衫。

坐起來的時候還有種情愛過後的疲憊感,呆坐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是幹嘛來的。

趕緊下床,剛開門出去就撞上斐厲笙。

他穿著件白色T恤,高高的個子瘦削板直的身材,透著股少年氣,完全看不到被歲月折磨過的痕跡。

「醒了?餓了嗎?過來吃飯。」

斐厲笙說話是一向的溫和,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一個讓她難堪的問題。

面對這樣的斐厲笙,想到讓他白等了一整天,文雅越發愧疚。

她走上前抱住他的腰,側臉貼在他胸口上,軟軟的,仿佛一個向情人撒嬌的小女孩。

斐厲笙呆怔片刻,忽然升起一股暈眩感,那股綿軟直襲上心口,剛想回抱她,卻聽見她悶悶的聲音:

「我們開始吧。」

笑意停在嘴邊,斐厲笙轉而握住文雅的肩膀,把她從懷裏推出來,帶著她往餐廳走:「先過去吃飯。」

飯菜都還是熱的,不知道他是一直熱著,還是新叫了飯。

「怎麽了?不合胃口?」見文雅呆坐著不動,斐厲笙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文雅在他一如既往的溫柔裏,忽然就感到一陣牽動的疼痛。

「對不起厲笙哥,讓你等了我一整天。」文雅真誠的向他道歉,不僅讓他等,還沒接他的電話。

「原來是在為這個難過?沒關系,我不生氣。」他笑了笑,仿佛只是開玩笑,半真半假的說:「只要你最後會來,等多久都沒關系。」

他溫柔的笑聲仿佛帶著牙齒,從耳朵裏鉆進去就輕輕的咬她,咬到後來忽然覺得疼痛難熬。

吃完了飯,斐厲笙也沒有一點要開始的意思,甚至睡覺時還特意搬去客房,把主臥讓給她。

這是不打算做的意思嗎?

「...不做嗎?」文雅終於沒忍住再次問他。

畢竟這是她這次來的主要目的,為此也受了不少累。

斐厲笙手撐著門框,垂眸看她,溫聲道:「你太累了,先休息。」

「我已經休息好了。」她剛才已經睡過一覺了,現在覺得好了許多。

而且她知道斐厲笙抽出時間不容易,已經浪費他一整個白天了,文雅實在不想再拖下去。

斐厲笙微微垂下頭,沒有說話。

「我進去跟你一起睡。」文雅提議。

「...去主臥吧。」他終於松動,關上次臥的門,帶著文雅又回到了他的房間。

文雅趁他洗澡的時候將那件襯衫脫了下來。

斐厲笙出來時頭發上還帶著水珠,一身的熱氣,大約是水汽進了眼睛,眼角赤紅一片。

看到她光裸著躺在他深色的床單上,渾圓奶白的乳房對著他撅著嘴,仿佛誘惑他去用手去捏揉團搓,用嘴去啃咬吞食。

下腹立刻傳來一陣騷動,他腳步微頓,很快側過臉,走向旁邊的陽臺擦頭發。

等他再回到屋裏,看到文雅面對著他側躺著,那雙乳被夾在胸前,閉著眼睛,仿佛已經睡過去了。

斐厲笙站在門邊看了她良久,直到此刻他才放任自己略微泛紅的眼眶裏,流露出極其強烈的欲望。

繞到另一側,輕手輕腳的上了床,關了燈才躺平,文雅已經翻了個身滾了過來,纖瘦的手臂摟住他的腰,大腿也跟著搭到他腿上。

斐厲笙甚至能感覺被她光裸肉穴夾住的側腰,在微微發燙。

「可以了嗎?」文雅在他耳邊輕輕問道。

斐厲笙低頭去看她。

黑暗中文雅的臉靠到他肩上,眼睛映著窗外的月光,亮晶晶的,像只小奶貓。

光裸的皮膚柔腴得如同某種果實,幾乎是看不見的,若有若無,卻叫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那對粉琢似的乳房緊緊的貼著他的手臂,他似乎能感覺到那團綿軟中心翹起的奶頭,在他的手臂外側頂出別樣的酥麻。

鼻息間還能吻到她頭發上短短一縷的梔子花香。

見斐厲笙不說話,文雅摟在他腰上的手貼著他緊實的小腹逐漸往下,手鉆進他的睡褲裏,一把握住那根滾燙的陰莖。

鵝絨一般絲滑的質感,包裹著充血腫脹的內芯,帶著一股強勢的力量感,把她的手心燙得直冒汗。但文雅仍舊固執的握著它,緩緩擼動起來。

原本半軟的陰莖在她手裏立刻跟著勃脹,莖身上的褶皺被充血的海綿體撐開,頂端的蘑菇頭翕動著小孔不斷向外冒著濕液。

「文雅,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來了。」

斐厲笙的聲音在黑暗裏顯得異常的沈靜,他放任她動作,語氣裏卻帶著一股警告的意味。

畢竟是要脫敏,肯定是要做到文雅對他的反應沒有那麽大才行,以文雅以往的狀況來看,時間肯定不會短,所以斐厲笙才想讓她先養養身體再開始。

而且,他也能預感到自己在這個過程中很可能會失控。畢竟每次和她做,都是對他理智的一次極大挑戰,更何況是要做這麽長時間,斐厲笙不確定自己的理智能堅持多久。

「...我知道。」但文雅並沒有那麽多的顧慮,畢竟這是她來這裏的目的。

斐厲笙靜默了片刻,握住文雅的手腕,把她的手從褲子裏抽了出來。順勢將她翻過去,轉過身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枕在她頭頂上,沈沈的嘆了口氣。

「我這幾天都有時間,不著急,明天再說。」

他兩只手臂將文雅圈在懷裏,寬闊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語氣沈緩:「什麽事情都不必急在一時,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嗎?」

斐厲笙的懷裏有一種針織呢絨的溫暖感,溫柔又幹凈,讓文雅忽然感受到一種有別於男女之間的情愛,但那其中夾了欲,卻又不僅僅是情欲,或許可以稱之為「愛欲」。

也許這就是有些女孩追求的,父親一般的情人。

他愛你不僅只在於性欲,他可以包容一切,你的好與壞,他都可以接納。他像長輩,指引你的道路,領著你前行。

文雅忽然覺悟到了什麽,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氣,像魚一樣溺進他懷裏,沈沈睡去。

...

醒來的時候斐厲笙已經出門了,仿佛是很著急,甚至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很奇怪的,以他的教養從來不會這樣。

拿出手機來刷,才發現出了事。

「斐厲笙出軌」的詞條已經掛在了熱搜上,還是當前的爆詞。

文雅又驚又疑。

斐厲笙明明已經離婚很久了,怎麽還會出現這個詞條?

忙點進去看。

竟是徐思晴在某檔談話類節目裏談到她與斐厲笙的婚姻。

雖然沒有明確說斐厲笙出軌,但她的表達裏卻非常有指向性,用了許多似是而非的話,讓人對他們倆離婚的原因產生了無限聯想。

加上斐厲笙如今在圈內的名氣地位,這期節目今天一上線,立刻引爆網絡。

文雅翻了一下評論,全是對斐厲笙的謾罵和對徐思晴的同情,顯然這些網友全被徐思晴的話給帶偏了。

這一次與之前那些捕風捉影的謠言相比,可謂一個深水炸彈。

之前那些沒有實質證據,空穴來風的話自然好反駁,這回是徐思晴親自出來說,即便只是口說無憑,但當事人出口的話,那效果自然不是一個量級。

一時又奇怪,斐厲笙與徐思晴離婚已經很久了,為什麽偏偏徐思晴要在這個時候拿這件事出來說?

突然想到上回在徐靖宇家碰到徐思晴的情形。

是什麽讓徐思晴覺得時機成熟,可以在這個時候來打擊斐厲笙了?

文雅模模糊糊有了些猜想,剛想給斐厲笙打電話,大門的電子鎖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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