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雅被他撞得股肉震顫,她摟住他的脖子,將另一條腿夾到他腰上。
他的陰莖好熱。
雖然肉穴被麻痹感受還不到太多,但身體的本能卻讓她控製不住的用冰冷的肉穴去絞緊他火熱的性器。
此時此刻,她無比渴望被他溫暖。
斐厲笙每一次撞進去,龜頭都會被她蜜穴底部的小冰塊凍得一陣瑟縮。
就這樣還不算完,她穴裏的軟肉仿佛有了自我意識,裹著他來回蠕動著和絞弄,帶著那幾塊小冰渣,貼著他滾燙的莖身來回研磨。
耳邊是她媚得能滴出水的喘息嚶嚀聲,呼吸噴到他頸邊,像羽毛一般在他耳邊騷刮。
斐厲笙咬緊了後槽牙急切的喘息,他將她緊緊扣在身下,下腹繃出結塊的腹肌和腰線,擡臀向她的蜜穴裏狠撞。
他的動作極快,菇頭才點到冰塊就快速抽離,如此反復。
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冰塊帶給他的過分刺激。
「…啊啊啊…」
隨著他的告訴摩擦,在身體回暖的速度在變快,快感也跟著逐漸回歸。
而且被冰塊凍過的肉穴比起之前還要更敏感。
文雅身下仿佛失禁了一般,不知道是融化的冰水還是被他搗出的汁液,汁水滴滴答答的從蜜穴裏往外湧,將躺椅全噴濕了。
她緊緊的摟著斐厲笙的脖子,咬著下唇,身體像過電一般劇烈抽搐著,蜜穴串在那根粗壯的肉莖痙攣不止。
斐厲笙停下動作,將身子更沈的壓進她抽搐的身肉穴裏,肉莖整根的串進她高潮的身體裏,塞得她發脹發軟。
他挺動著腰身,給鏡頭流出充足的空間。
監視器裏能看到那張鮮嫩粉紅的肉穴被一根赤紅的大陰莖來回搗插的畫面,那根陰莖的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片淋漓的虛影,已經交合處拉扯出的粘稠絲線。
濡濕的蜜穴內,層疊的軟肉在他插入時被他完全撐開填滿,又在他抽出時緊緊的絞夾吸嘬,好像在挽留他,嬌嫩的軟肉跟著被扯出穴外,又隨著他插入的動作被塞了回去。
終於斐厲笙悶哼一聲,陰莖整根插進去,僅剩兩顆精囊堵在她的肉穴外,蠕動著鼓脹的身軀。
「拉近景,拉近景。」
導演話音剛落,監視器上的畫面上那交纏在一起的性器倏然放大。
這樣高清的鏡頭下能看到斐厲笙那兩顆精囊已經有小部分陷進了文雅的蜜穴裏,而那兩顆精囊堵在那個位置還在緩慢蠕動著擠壓。
任誰看了都能想到,那根插在她體內的大陰莖正在劇烈噴淋著精液。
果然,等斐厲笙開始往外抽時,一股濃稠的白液從文雅股間快速滑落,吧嗒一下落到了椅子上。
精液湧射進來的那一刻,仿佛滾燙的巖漿在皸裂的冰川上湧過,混著冰冷的血流湧進她的心臟。
全身都變得暖烘烘的。
文雅抱著斐厲笙蜷縮了身體,大腿夾在他腰間極速震顫。那張被陰莖塞滿的肉穴劇烈痙攣張縮著了幾下,竟是穴口大開,噴淋出無數汁液。
雖然用冰塊可以臨時麻痹住肉穴,但在身體的感官恢復之後,會變得更敏感,高潮也比起之前的幾次還要強烈。
鏡頭前看著監視器的眾人都靜默了,包括還等在一旁的閆司燁。
文雅這一次的高潮持續的時間長,身體抽搐到幾乎緩不過氣,噴淋出的汁水撒了一地。
甚至導演喊停之後,她仍然出不來,小嫩穴串在斐厲笙的陰莖上一抽一抽不自覺套弄。
斐厲笙也只能將她緊抱進懷裏,硬挺的陰莖任由她夾絞套弄,他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著,等待她高潮過去。
文雅哆嗦了好久才回過神,眼見周圍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收拾儀器,而她的腿還緊緊的夾在斐厲笙腰上,兩只手臂更像藤蔓一般纏著他不放,不覺有些尷尬。
她放開手,將腿夾在他腰上腿放下來,紅著臉小聲道:「對不起,厲笙哥。」
斐厲笙卻是笑著摸摸她的腦袋,聲音低沈沙啞:「沒什麽好道歉的,我倒希望能一直塞在你裏面...」
這話一出文雅的臉更紅了,頓時想起當初他跟她提結婚的事,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斐厲笙,你可以起來了吧?」一道冷冽低沈的聲音打斷了兩人間的旖旎。
文雅聽到這聲音心頭一抽,擡起眼果然看到閆司燁那張冷漠沈然的臉。
他面無表情,眉宇間滿布森冷寒意,淺棕色的眼睛擒在斐厲笙身上,銳利到仿佛一把尖刀即將刺破他的咽喉。
面對閆司燁的不友好,斐厲笙只淡淡撇了他一眼,挑釁一般,低頭在文雅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擡起身,從她腿間緩緩抽出。
「嗯...」
即便文雅強忍著,卻依然在那根陰莖抽離時剮蹭出的酥麻感裏悶哼出聲。
她捂住嘴,不敢去看閆司燁的表情。
但身下那股飽脹感消失之後,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控製的流出來,像是生理期來潮的前一天,量大又多,完全不受她控製。
低頭一看,才發現流出來的全是斐厲笙射進去的精液。
看著那一大團帶著乳白色絮狀物的精水,以及斐厲笙腿間裹滿厚厚黏液的大陰莖,閆司燁的臉徹底的黑了。
他深吸了幾口氣才克製的沒讓自己在現場對斐厲笙大打出手。
畢竟理智還在,畢竟這場戲是他幫她接的,實拍的要求也是他同意的,只是閆司燁低估了自己的嫉妒心。
嫉妒心。
他還是頭一回親身體會到人類這種曾令他鄙薄的情緒。
果然,還是不該放任自己...
文雅悄悄撇了閆司燁一眼,被他變幻莫測的臉色嚇了一跳,忙扶著椅子要站起來,沒想到下了地才發現腿軟。
仿佛一下回歸成初生的嬰孩,左腳拌向右腳,眼看就要臉著地,一雙大手倏然緊握住她的腰。
不等她反應過來,天旋地轉,直接被人轉過身攔腰抱了起來。
文雅驚叫了一聲,緊緊抱住那人的脖子,撞進鼻腔裏的是那股微苦的木質香味。
閆司燁的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他目光直視前方,眼神冷到蝕骨,繃緊的下顎線有種與外界割裂的寡情。
而站在他對面的斐厲笙,仍舊保持著手伸出要接住的姿勢。
半晌,斐厲笙在閆司燁的目光裏直起身,對於閆司燁強烈的敵意卻似乎並不在意,只是對著窩在閆司燁懷裏的文雅笑道:「回去好好休息。」
文雅不敢出聲,只是沖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閆司燁沈著臉,抱著文雅轉過身,就要往人群外走去。
沒想到半道上卻被導演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