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拖慢進度,導演要求先拍下一組鏡頭。
只要這組鏡頭不需要拍文雅的腿心,都是沒有影響的。
開拍前,文雅伏在斐厲笙腿間,胳膊肘支在他的膝蓋上,兩手交疊著握住他胯間隆起的那根大陰莖。
周圍的工作人員在對儀器進行最後的調整,文雅就等著導演的一聲「action」就可以開始動作。
斐厲笙突然伸手過來,捏著她的耳垂輕輕揉了揉。
他手指間的溫度讓文雅不禁哆嗦了一下,有些疑惑的仰頭看他。
「很冷吧。」他的眼睛依舊清雋溫和,手指間的動作極為溫柔,仿佛只是想要以此溫暖她。
「...還好。」文雅在他的目光裏不自覺咽了咽喉嚨,縮了一下括約肌,只聽到「咯吱咯吱」的冰塊摩擦聲從她身下傳出來。
還有比這更尷尬嗎?
「別把註意力放在那裏,不要去想它...」斐厲笙笑了下,繼續說道:「雖然算是一種精神勝利法,但聊勝於無,多少有點用。」
文雅看著他鄭重的點頭,她當然知道斐厲笙是想幫她。
而且因為她的緣故斐厲笙已經勃起了很長時間,這種折磨不是她能想象的,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句抱怨的話,甚至還想辦法來幫她。
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溫柔的人嗎?
...
新鏡頭開拍,文雅湊近那根赤紅腫脹的陰莖。
才靠近,就覺得鼻尖像是貼近一個大火爐。
也許是因為勃起了太長的時間,也許是因為冰塊讓她體溫下降的緣故,陰莖上冒出的熱氣將文雅眼睛都熏得熱燙,幾乎都要流出眼淚來。
而且這個蹲坐的姿勢讓肉穴裏的冰塊一直在往下墜,為此文雅必須用力夾緊,那幾顆冰塊才不會滑出來。
可她一夾,幾顆冰塊就在她逼仄的穴道裏互相摩擦,甚至會在磨弄中夾住她的嫩肉,那又冰又刺的感覺,實在難以言喻。
文雅索性閉上眼,演出一臉陶醉的模樣,伸出舌頭貼上他灼熱的陰莖,從肉莖根部直舔到撐開的蘑菇頭上
「唔…」陰莖在她的刺激下重重的彈了一下。
斐厲笙嘆出一口氣,將兩條腿向兩側跨開更多,雖然沒有說話,動作卻是無聲的邀請。
文雅擡起眼睛與他對視,在他的目光中張嘴裹住了頂端粗大的蘑菇頭,縮緊兩頰想把他吃進去。
但那根陰莖脹得太大,想吃下它比她想象中的困難,蘑菇頭卡在她的喉嚨裏下不去。
文雅有些著急,不知道今天的拍攝為什麽這麽不順,上一個鏡頭已經NG好幾回了,這個鏡頭她真的不想在被導演喊cut。
她憋得滿臉通紅,仍舊吞咽著喉嚨想把他擠進去,那根大陰莖把她的喉嚨塞得滿滿的,幾乎要窒息,好在斐厲笙掐著她的下巴及時退了出來。
「...這麽饞?」他微微俯身,用拇指描繪她濡濕的嘴唇,啞聲低語。
這不是劇本上的臺詞!
文雅原本以為又要NG了,沒想到斐厲笙的臨場發揮竟讓這個鏡頭繼續了下去。
她就著仰望的姿勢沖他嫵媚一笑,挪開他的手,低頭繼續去舔他。
斐厲笙垂眸看她動作,半晌他放松了身體靠回椅背上,耳朵裏是身下傳來的細小吞咽聲。
他感覺自己的陰莖已經被文雅吞進口腔的最深處,她還在縮張著喉管將他往下吞。
文雅口腔的溫度比起往日要低很多,但帶給他的快感依舊強烈,蘑菇頭像是在被她擠壓,陰莖裏的汁液幾乎要被她擠出來。
斐厲笙在鏡頭外緊緊握住椅子把手,用力到手指發白。
而她還在用力。
文雅張開喉嚨往他的陰莖上吞,喉嚨裏死命吞咽。
額頭上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感覺自己的蘑菇頭已經被她越吞越深,似乎真的咽進了喉管裏。
隨著她的吞咽,性器被她的喉管卡住,擠壓間竄上來的酥麻與脹痛讓他難以招架。
他嘆出一口氣,等她將陰莖吞進咽喉,便倏然抓著她的後腦勺往自己的陰莖上壓,同時擡臀隨著她的力度往上頂。
那種感覺就像擠進一個緊窄濡濕卻又彈性極好的圓管裏,夾住他最敏感的部位不時翕動張縮。
斐厲笙持續使勁,大手緊緊壓住她的腦袋,一聲輕響之後,蘑菇頭頂開了最窄的那個位置,終於順利頂了進去。
她的喉嚨裏似乎無限的長,找不到底,往前用力就能一直往裏塞。
文雅很努力去忽視身下那凍到麻痹的感覺,但卻控製不住身體的反應。身下是冰冷蝕骨,喉嚨裏卻是灼熱滾燙,她的身體上下兩截分化成兩個極端。
冰塊在她體內深處融化,仿佛失禁一般,裹著她蜜穴裏的汁液淅淅瀝瀝往外落。
喉嚨裏也跟著冒出咕嘟咕嘟的聲音,不知道是在吞咽還是喉嚨在抽搐,夾著他的位置不停的將他往下咽。
「哦…嘶…」斐厲笙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抓著她的頭發開始往後扯。
文雅的眼白都翻了出來,卻扶著他的大腿固執的吞咽著這根插進食道的巨大異物。
只因為劇本裏寫的是「她將他整根都吞了進去。」
但斐厲笙的陰莖現在還有半截露在外面,她不想功虧於潰。
斐厲笙看著她的狀態緊擰了眉,狠心抓著她的頭發,將她往後扯。
粗長的陰莖像一條鉆進她身體裏的巨蟒,長長的身體滿沾著粘液,終於從她嘴裏抽了出來。
文雅張著滿是黏液的小嘴急喘著粗氣,望著他的眼睛裏滿是水霧。
「別這麽貪心...」斐厲笙修長的手指勾開她嘴裏黏連在陰莖上的黏絲,再一次幫她解圍。
文雅在他的暗示下,吐出嘴裏被搗得粘稠的口液,抹到他的肉莖上,便低頭去吸他的囊袋。
「好,cut!」
隨著導演喊停的聲音,文雅總算松了一口氣。
...
看了監視器的回放,斐厲笙加的兩句臺詞恰到好處,不僅沒有任何違和感,反而還凸顯了男主的性格,這個鏡頭就在斐厲笙的幫助下一次性過了。
這組鏡頭拍完,文雅便躺倒椅子上張腿給劇組的化妝師幫忙檢查她的穴。
小嫩穴已經被凍得通紅,但好在她原本穴肉的顏色就並不深,此刻也並不顯得突兀,不需要額外處理。
化妝師把陰唇往外剝開,露出那張小肉孔,從外面看已經看不到冰塊的痕跡了。
「裏面還有感覺嗎?」
文雅夾著臀仔細感受了下,不知道是因為已經被凍麻痹了,還是冰塊全融化了,她現在已經沒有異物感。
「那應該就可以了。」
通常這種情況不太好用外力介入。因為用冰塊麻痹肉穴的效果本來就是即時的,如果這個時候用外力伸進去很容易會再次刺激到肉穴,因此多數時候都是通過演員自己來判斷冰塊有沒有完全融化。
既然好了,就得趕緊拍。
還是剛才那個姿勢。
文雅躺回椅子上,高擡腿,鮮嫩的肉穴正對著斐厲笙碩長的陰莖。
他插進來的一瞬,她真的沒有太多感覺,反而是斐厲笙,腰背緊繃,表情在瞬間凝滯。
好在攝像機現在並沒有對著他的臉。
他撞到了她蜜穴裏沒有融盡的冰塊,就貼著他的馬眼。
斐厲笙耳朵裏似乎聽到冰水澆在熱鐵上發出的嘶嘶聲,仿佛是牙醫拿著電鉆在敏感的牙齒上來回刮鉆,那股尖利的酸軟感讓他幾乎控製不住想要激射出來。
但此刻他不能讓拍攝中斷,否則文雅剛才的罪就白受了。
斐厲笙強忍著那股射意,捏著文雅的腰將快速彈動的陰莖抽出一截,緊接又再度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