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閆司燁...別這樣...」文雅被他的動作嚇到了,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但卻顯得很脹,甚至隨著他插進去更深,想要排泄的感覺越來越重。

「現在是你在夾我。」   閆司燁把手擡起來給她看。

原本粉色的褶皺已經被撐開了,菊穴口夾著他的手指緩緩蠕動,他往外拔,穴口竟也跟著他的手指被拉出來半截。

文雅脹紅了臉,只能看著他將手指插在自己的後穴裏反復插磨,身體在適應了那股脹意之後,酥癢慢慢占據上風,身體裏開始流出腸液,隨著他的抽插發出噗噗的出氣聲。

「別弄那裏...求你...」那奇怪的感覺讓文雅忍不住哭出聲,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閆司燁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終於停頓了動作,他冷著臉附身上來:「那弄哪裏?你想我弄你哪裏?」

腫脹的陰莖從他胯下垂下來,貼上她被擡高的腿間,血筋暴露的莖身貼著她泥濘的蜜穴狠狠的蹭了過去,語氣兇狠:「弄這裏?給我怎麽肏都行?」

文雅被他兇狠的眼神嚇得哆嗦了兩下,但還是弱弱的點了頭。只要他別插那個地方,他要怎麽玩都可以。

就在她點頭的一瞬,閆司燁手將陰莖往下一波,對著她水淋淋的蜜穴一下便插了進去。

他在那層疊綿滑的軟肉絞夾下,低嘆了一聲,將陰莖直捅到低,直至精囊半陷進那張小嫩穴裏才停下動作。

「啊...」文雅被他那一下重撞,眼睛更濕了,呻吟聲繞了幾個彎才鉆進閆司燁耳朵裏。

閆司燁低喘了兩聲,肌肉緊繃,臀肉縮緊往外抽出一截,再是狠狠往下捅去。

床墊被撞得劇烈顛簸,文雅就仿佛浮在水面上,隨著床墊的起伏搖晃。

就在她被這一下撞得恍惚之際,身下突然傳來一陣淅瀝的落水聲。仿佛是清泉落入深壺,擊起水花陣陣,揚起回聲裊裊。

文雅在那股尖利的酥麻中抖著腿,眼看著肚子很快鼓脹了起來。

閆司燁將尿液全灌進她蜜穴裏,眼下見她小腹脹起仿佛是懷了幾個月的肚子,那股叫囂著發泄的獸欲總算有所緩和。

他尿完擡起腰胯將陰莖抽出一長截,有瑩瑩水液順著兩人交合間的縫隙往外漏,扶著她渾圓的屁股往下一撞,原本還在流水的穴口立刻被撐成白色的薄膜狀,再是漏不出一絲一毫。

他開始毫不留情的往下狠撞,打樁一般快速的將陰莖塞進她被尿液灌滿的肉穴裏。

「啊…閆司燁...脹…啊…」文雅止不住的尖叫。

肚子裏咕咚咕咚似水液在密閉瓶子裏翻滾沸騰,那根大陰莖搗得她滿穴汁水尿液翻湧不停,肚子脹得似要裂開。

她不住的尖叫顫抖,閆司燁卻是一刻不停,陰莖快速抽動,精囊甩得飛快,劇烈的拍打著脆弱的穴口。

文雅急切的喘息,被他領帶捆住的手腳只能無力的扭動。她除了尖叫沒有其他逃避的途徑,肉穴縮了又縮,終是控製不住劇烈抽搐起來。

「啊…啊…」

她全身過電一般抽搐不止,蜜穴夾著他的陰莖劇烈絞動著。

終是在他越深越中重的肏幹中,也跟著尿了出來。

文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整晚都是昏昏沈沈。夢裏縈繞不斷的是沈重的粗喘和那野獸嘶吼般的呻吟。

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恍惚,呆呆的盯著天花板,才想起自己是在閆司燁家。

全身酸疼,所有的骨頭都仿佛被拆開重新組裝了一遍,好在一身狼藉已經被閆司燁收拾過了。

文雅看著手腕上塗著藥膏的一圈紅痕發呆。想起昨天的一切還有些心驚,尤其閆司燁釋放時發出的嘶吼,尤其讓人揪心。

她轉頭看向旁邊,那裏只剩一個光禿禿的枕頭,連上面的褶皺都清淺了許多。

他去哪了?又回那個小房間了?

文雅艱難的從床上爬了下來。

下床才發現腿軟得像踩在棉花上,膝蓋骨直打架,她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這樣激烈的性愛了。

扶著墻慢慢往外挪,先去看了眼小房間,依舊一片沈暗,但好在閆司燁沒在裏面。

打開了臥室門正想出去,一個女人的聲音卻讓她頓住了腳步。

「...你在外面怎麽玩都可以,但閆家的媳婦只能是秦思君。」

這聲音文雅記得,是閆司燁的母親陳鳳蘭。

她的聲音就像她的人一樣古板肅穆,面無表情,說話是永遠的祈使句。即便跟自己的兒子對話也冰冷到不帶絲毫感情,仿佛她面對的不是她的親人,而是她的下屬。

文雅只聽到閆司燁發出輕輕的嗤笑,不需要看都能想象到他臉上那嘲諷滿滿的表情。

「我上回已經是給足了你面子,你把那樣的女人帶回家簡直是敗壞門楣,若不是...」

「敗壞門楣?」閆司燁一字一頓的重復她的話然後輕輕一笑:「閆家的門楣還需要我來敗壞嗎?不早就臟透了爛透了?」

門外是長久的靜默,空氣仿佛在閆司燁的話語中凝滯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閆司燁的話似乎點燃了陳鳳蘭,她的聲音陡然拔高:

「我就說你是個怪胎,有兒子這樣跟母親說話的嗎?果然是閆正業的種,你就跟他一樣瘋,一樣的神經。正經事一件不幹,偏就愛跟我做對,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看你是不是遺傳了他的變態?要不是要為閆家留種,你以為我想管你...」

文雅想不到閆司燁和他母親是這樣的相處方式,上回在閆司燁家只覺得兩人間態度冷淡些,當時她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在的緣故。

但現在,她發現陳鳳蘭對閆司燁不但沒有半點溫情,言語間更是帶著極重的厭惡感。

此時此刻,文雅似乎知道閆司燁有時候冒出來的那種自我厭惡的情緒是怎麽來的。

如果從小到大一直生長在這樣被人否定詆毀的環境裏,久而久之就連自己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他母親口中的那個人。

客廳的陳鳳蘭的謾罵聲不斷,有些話惡毒到文雅都不忍聽下去。

閆司燁自說了那一句話之後再也沒有出聲,而文雅卻是越聽越難受,作為一個旁觀者尚且如此,那作為當事人的他又是在以什麽樣的心態在面對母親對他這樣的謾罵?

越想越氣,胸腔裏仿佛有團火在燒,直至將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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