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車廂裏淩亂的喘息良久才平息。

文雅靠在許蘇言懷裏懶懶的不想動。

一股細微的嗡聲從她的手提包裏傳出來,響了良久才停,停頓片刻之後復又響了起來。

「電話...」許蘇言低頭看她,聲音還帶著情欲未褪的沙啞:「要接嗎?」

文雅迷迷糊糊聽到電話兩個字,頓時打了個激靈。

她手忙腳亂的撐著身子伸手要去拿副駕駛上的手提包。因為她的動作,倒讓那根還插在她體內半軟的大陰莖又有了復蘇的跡象。

許蘇言扶住她的腰,將她按回陰莖上,長手輕而易舉便將包拿了過來。

文雅在他的陰莖上哆嗦了兩下,也是顧不上管其他,急匆匆打開包掏出手機一看,竟有幾十個未接電話,全是閆司燁打來的...

文雅頓時頭皮發麻,還沒等她想好說辭,手機屏幕又再次亮了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顫巍巍按了接通鍵。

「文雅?」閆司燁的聲音不似往日的幹練肅靜,竟有幾分難得的急切。

「...是我。」文雅咽了咽喉嚨,聲音不免有些發虛。

「你在哪?為什麽不接電話?」他的聲音仿佛帶著絲絲冰渣,將人凍到石化。

「對不起,我剛剛沒有聽到...」文雅在閆司燁的質問下手心直冒汗,她剛剛完全把他忘記了,這確確實實是她的問題,她也無力辯駁。

「我已經出來了,一會兒就回去。」

「你現在在哪?」閆司燁的聲音一字一句用力的擲過來,文雅甚至能聽出他話裏強忍的怒意。

「我...」她有些慌亂的勾了下鬢角的發絲,不太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文雅不覺得讓閆司燁看到許蘇言是件好事,上回在醫院裏他明顯對許蘇言無甚好感,今晚的事已經很多了,文雅不想在添事端。

「文雅,我再問一遍,你現在在哪兒?」

很明顯,閆司燁不打算給她和稀泥的機會,他在電話裏強勢的追問,壓抑的怒火讓文雅招架不住。

「她在我這裏。」

許蘇言在文雅手足無措間把她的手機抽了過來,不等文雅反應已經接口回答。

電話那頭是無盡的沈默,通話數字在蒼白的疊加,時間卻仿佛已經凝固。

文雅猛的把手機拿回來,快速的說了一句「我現在馬上就回去」便掛掉了電話。

方才車廂裏還殘留的淫靡氣息在這通電話之後蕩然無存,文雅低著頭摳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我送你回去?」   倒是許蘇言先說話了。

他扶著她的腰,手指撥開她垂下來的碎發,低頭湊過去看她臉上的表情。

「...嗯。」文雅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

許蘇言電話都接了,閆司燁又不是傻子,沒有必要繼續藏著。

許蘇言聞言,托著文雅的屁股將她往上擡。

長長的陰莖跟著從她蜜穴深處露了出來,油亮的一根裹滿粘稠濃厚的汁水,莖身上隆起的血筋與硬楞跟著勾刮她脆弱敏感的肉壁。

「嗯...」文雅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身子本能瑟縮著夾緊他。

許蘇言停頓了片刻,滾著喉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文雅松開一點,我出不來了。」

文雅的臉瞬間脹得通紅,趕緊張開夾在他腰上的腿,低著頭任他動作。

許蘇言悄悄吐了一口氣,一鼓作氣將她從身上托起來。

陰莖抽出的瞬間冒出一聲拔瓶塞似的脆響,沒有了堵物的蜜穴口,跟著湧出一股濃白的濁液,一股腦全落在他胯間。

車廂裏頓時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栗子花味道。

「我幫你擦...」

許蘇言顧不上自己狼藉的下身和腫脹的性器。從旁邊抽來幾張紙巾,按到文雅糊滿汁水濃精的蜜穴上,輕輕擦拭。

文雅背靠著方向盤,張著腿看他動作。

薄薄的紙巾很快被汁水浸濕。

許蘇言擡起手,紙巾與她的蜜穴間立刻拉扯出一條濃白粘稠的絲液,跟著拉扯出好長一截。

文雅紅著臉,看他將紙巾對折,夾住那根粘稠的絲線扯了許久才斷掉。

外層的汁液剛擦趕緊,她便夾住腿,想要坐回去。

沒想到才有動作,身下咕嘟幾聲,他射在深處的精液跟著一股腦全湧了出來。

那黏糊又溫熱的質感讓文雅頓住了動作,低頭看他被精液濕得一片狼藉的風衣。

「對不起...」文雅低聲道歉。剛剛她要是沒亂動,也弄不到他的衣服上。

「...沒事。」許蘇言垂著眼睛,專註的擦掉她蜜穴上的汁液,又給她穿好了衣服,整好了頭發。把文雅抱回副駕駛,傾身替她扣好了安全帶後才隨意的擦了幾下臟掉的衣服。

文雅看著他的動作,有些心不在焉。

她在想著一會兒要怎麽跟閆司燁解釋,好像怎麽說都不對。

車子很快開到她的公寓的地下停車場裏,閆司燁已經等在那裏。

他看起來跟平常不太一樣。

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渣,平時總是一絲不茍的頭發此刻完全耷拉下來,淩亂的遮住了他的額頭。

西裝外套上沾著不少塵土,皺巴巴的套在他身上,領帶更是被扯得到一邊,要掉不掉的掛在他的脖子上。

看到閆司燁的一瞬,文雅甚至有些認不出他。

閆司燁陰著臉走上來替文雅開車門。

即便處於盛怒的狀態,卻仍然保持他一貫的紳士風度。

替文雅拿包,並將她從車裏扶了出來。

「閆司燁,我...」文雅剛想解釋,卻被他製止了。

「上去再說。」他不想再給這個十分不美好的夜晚多增事端。

許蘇言也從駕駛位上下來,繞過車頭走到閆司燁面前。

閆司燁盯著他,瞇了瞇眼睛,冷冽的表情瞬間覆上一層寒霜。

他摟住文雅的肩,沖著許蘇言點了下頭,聲音冷漠:「謝謝你送她回來。」

儼然一副占有者的姿態。

許蘇言盯著他放在文雅肩上的手,薄唇緊抿,突然說道:

「一名稱職的經紀人,理應為自己藝人的安全負責,閆先生難道不這麽認為嗎?」

許蘇言對於閆司燁今晚讓文雅獨自一人參加酒會的行為十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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