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回視他,手指在他臉頰便輕輕摩挲,淺笑道:「主動一點,難道你不想吻我嗎?」
許蘇言認真的看著她,仿佛在分辨她的表情。
片刻之後,他再次低頭吻住她,動作不輕不重,卻極為細致,舌頭探到她口腔深處,在柔軟的上顎處微微剮蹭幾下,又在她的牙床縫隙間輕蹭。骨節分明的大掌插進她的頭發裏,輕輕按揉她的頭皮。
文雅劇烈的抖了一下,難耐的含住了那根舌頭。去解他的風衣扣子,伸進去才發現他裏面居然是光著的,只穿著一條內褲。
「...剛才在洗澡嗎?」文雅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比以往的要重一些,她懷疑他連泡沫都沒來得及沖就急忙趕了過來。
許蘇言垂了垂眼睛,耳朵尖冒出一片緋紅。他沒有說話,只低頭覆上她的唇,很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文雅輕笑著坐起身,後腰挨著方向盤,禮服窄小的裙擺全卷到了腰間,露出兩條細白的長腿。
她將他的風衣敞開,紅唇順著他裸露出的肌膚,吻過他上下翻滾的喉結,到肌肉鼓起的胸膛,舌尖繞著他胸前粉色的奶頭纏繞剮蹭。
「文雅...」許蘇言氣息陡然加重,聲音變得黯啞。胸肌在她唇下變得僵硬緊實,乳頭在她的舌頭下硬得像兩顆粉色的石粒。
文雅用舌尖在那硬挺的乳頭上黏過,牙齒時不時叼起輕啃兩下,在許蘇言難耐的喘息聲中,含住一顆重重的嘬了一下。
「唔...」許蘇言急喘了一聲,喉結重重的滾了下。
文雅的屁股就坐在他胯間,柔軟的腿心能感覺到腿間蘇醒的那根巨大性器,熱燙燙的隔著內褲卡在她腿間。
她扭著屁股在那根巨大的隆起上重重的蹭了兩下,許蘇言倏然扣緊她的腰,眼眸瞬間轉暗,陰莖在內褲裏重重的彈動兩下,越發勃脹起來。
文雅擡起身,手從他的內褲裏伸進去,圈住那根碩物將它掏了出來。她一只手幾乎握不住它,滾燙灼熱的一根,燒得她手心發麻。
把底褲勾到一邊上,撐著身子跪在他座椅兩側,握住許蘇言的陰莖在自己泥濘的花穴口研磨了一圈,抵在自己蜜穴口緩緩坐了下去。
「唔...感覺到我了嗎?」文雅擡起眼睛看著他:「我好好的,什麽事也沒有。」
層疊的穴肉在他的侵入下先是往裏凹陷,緊接著一層層裹上來,包裹住他脹疼難耐的陰莖,濕潤他,絞夾他。她的身體裏又滑又濕,緊得寸步難行,她夾得他疼痛卻又滿足。
此時此刻的他們契合得仿佛是一個整體。
許蘇言抵著文雅的額頭滿足的嘆出一口氣。
他低頭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輕輕吻了一下,手掌在她雪白優美的裸背上輕輕摩挲,薄唇沿著她的脖頸往下,直落到她胸前。隔著薄薄的紗裙,啃咬她嬌嫩的乳頭。
文雅撐著他的肩,在他身上扭動著身子,主動的吞吐他腫脹的陰莖,將陰莖抽出長長一截再緩緩吞回去。
雖然她的動作不快,但他粗長的肉莖在每一次動作間都能帶給她極大的快感。黏膩的汁水順著粗長的陰莖往下滑,將他墜在下頭的精囊潤得一片濡濕。
許蘇言腦子脹疼,太陽穴一鼓一鼓的。他握著文雅的手往自己身上摸,自己則摟著她的腰擡胯往上頂弄。
「啊...許蘇言...」文雅咬著下唇,眼睛裏蘊染出水霧,她的身體在跟著顫抖,喘息聲短促又急躁,咬著他的蜜穴仿若是失禁一般,流出更多的汁液。
許蘇言覺得自己要炸了,理智全無。身體被性欲完全支配,他緊緊的把住文雅的腰,將她按到自己陰莖上,猛的擡起腰胯,將腫脹巨大的陰莖往她肉穴裏撞。
車身跟著劇烈搖晃,文雅被他撞得重重的彈了下,繃著腳尖高潮了。
骨頭在這無盡的顫栗中變得酥爛,膝蓋再也撐不住身子,她整個人坐下來,完完全全的坐在他的陰莖上。
許蘇言緊緊抱住她,他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上。撞擊的力度重到仿佛要將自己撞進她身體裏,亦或是把她的靈魂撞出來,吞噬掉。
汁水從兩人交合處飛濺而出,粗壯硬挺的肉莖被她套弄得越發的膨脹。車廂在他快速的頂撞中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他們像是漂浮在波濤洶湧的水面上,情欲的浪潮幾乎要把兩人的理智都淹沒掉。
「文雅…」
許蘇言抓住她嫩白的臀腚,修長的手指難耐的陷進她綿軟彈滑的臀肉中,陰莖在這強烈的快感下激動顫抖。
他簡直瘋了似的肏她,陰莖插進來便舍不得離開。兩人交合處緊得沒有一絲縫隙,蘑菇頭抵在她最深處重重的磨過幾圈,才擡起她的屁股抽出一截,再將陰莖搗進去。
性器狠戾的撞擊著她的蜜穴,大龜頭塞進子宮裏又很快的抽離出來,再撞進去,翻起的硬楞反復刮蹭著她的內壁。
文雅的呻吟被他撞得破碎,緊致的小嫩穴被肏得酥爛,在車廂中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她揪著他的衣襟,半仰著頭,腰背彎成一個優美的弧度,蜜穴裏抽搐著,在他極速的抽幹中顫顫巍巍的又攀上了頂點。
許蘇言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握住她掙紮不休的圓臀死死抵在自己身下。
臀部往上快速狠撞了幾百下,肉莖在她體內急促的抽搐,緊接著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有力的噴灌進她的子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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