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雅猝不及防,一瞬間瑟縮起身子,大腿夾緊顫抖,腳趾都跟著勾啦起來。她哆嗦著滋出幾股水液,睜開濕淋淋的眼睛看著他。
那副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模樣,瞬間讓他欲火狂燒!
徐靖宇坐起身子抱住她,將她的臀腚擡起一截,又狠狠的按回自己的陰莖上。還在高潮的蜜穴瘋狂的絞夾著他的性器,爽得他連連嘆氣。
整根塞滿,他抱著她的臀腚在他的陰莖上畫著圈的旋,碩大飽滿的蘑菇頭頂在她蜜穴深處抵著她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重重碾磨。
文雅的呻吟聲繞了幾個彎,仿佛她連聲音都被纏繞到了那根陰莖上。她睜著一雙眼睛霧蒙蒙的,小臉脹的通紅,嫩白的臀腚在他的掌心顫抖,裹著他的蜜穴顫抖痙攣著。
那根大陰莖隨著他的研磨一個勁的往她肉穴裏鉆,身下脹得似乎要裂掉,小腹裏有什麽東西墜墜的往下落,尿意在著尖利的酸楚感中越發洶湧。
「不···不行···」文雅驚叫著撒潑似都在他身上狂亂掙紮。
徐靖宇緊緊箍住闒的腰,將她活活按在他碩大的陰莖上,腰胯開始快速上頂。
「啊···啊啊···」插在她體內的巨大性器毫不留情的貫穿她的蜜穴,文雅在他的肏弄下無助的顫抖,她像被電打了,四肢發麻身子發軟,蜜穴裏汁水被肏得潺潺狂流,過多的快感幾乎要淹沒她的理智。
徐靖宇的動作越來越快,蜜穴裏的軟肉緊裹著他粗長的棒身,被他肏得翻出穴外。
「徐···徐靖宇···真的不行···我要尿了···要尿了···」
文雅在他越發暴戾的肏弄下哭出來,像個被人欺負的孩子。肉穴被他肏得滾燙酥麻,過多的快感在短時間內快速累積,這樣大的刺激讓她招架不住。
徐靖宇看著她被肏成這小可憐樣,心窩像熨過一塊熱鐵,忍不住低下頭銜住她顫抖呼吸的唇,將舌頭餵進她嘴裏肆意攪弄。
這狹小的空間裏淫靡的熱浪席卷兩人,他們交纏在一起,唾液交換體液交織,完全被滅頂的情欲裹挾席卷。
「那就尿···你怎麽樣我都喜歡···」他含著她的耳朵,呼吸噴進她的耳洞裏,又是一聲驚叫。
她後背瞬間起了汗毛,身子本能的緊縮著哆嗦了兩下。
「唔···老婆···」徐靖宇被她夾得嘆出一口氣。陰莖在她肉穴開始劇烈彈動,他靠在她肩上緩了片刻。
忍過了這波情潮,他猝不及防將她再次擡高,陰莖幾乎從她肉穴裏完全抽出來,僅剩一顆龜頭留在穴口時,便將她又按了回來。
「啊!」文雅一下重重的坐到那根性器上,那樣粗長的陰莖在一瞬間全貫進她的蜜穴,碩大的蘑菇頭撞進她肚子裏。
一股酸軟夾著痛麻的快感直竄入腦,她仰著頭全身過電一樣激動顫抖,四肢像被抽了骨頭一般酥軟,幾乎要癱倒水裏去,卻被他緊緊抱住,陰莖在她高潮的蜜穴裏持續快速的上頂。
打樁一般,就這麽搞了幾十下,文雅再是堅持不住,蜜穴夾著他重重的抽動兩下,一大股濕液噴濺出來,在水裏揚起一大股漣漪。
文雅渾身哆嗦著被徐靖宇緊抱進懷裏,夾著他的性器痙攣顫抖,兩人粗重的喘息在浴室裏顯得異常清晰。
徐靖宇在她額頭上輕吻:「舒服嗎?」
文雅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上,兩條腿跨在他腰間上,還在不時的抽搐兩下。
見她不答,徐靖宇捧著她的屁股又開始碾磨起來。文雅被肏得軟爛的蜜穴在性器的碾磨下脆弱的發顫,她摟著他小聲的嗚咽:「別弄了···徐靖宇…」
聲音軟軟濕濕,越發叫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躪。
徐靖宇側過頭咬住她的耳朵,擡臀向上快速猛撞,灼熱的喘息噴進她耳朵裏:「好喜歡你···老婆···好想一直塞在裏面···」
「嗯嗯啊…」文雅在他身上劇烈顛簸無力抵抗。
性器從下往上快速的搗幹著她汁水淋漓的蜜穴,這次比剛才更狠瘋狂,囊袋在水中快速甩動,拍打著她的穴口,那種沈悶的拍擊聲,帶著嘩嘩的水聲,比往日裏的做愛更要淫靡。
文雅無措的抓撓著他的後背覺得自己要被他肏爛了。
身下的蜜穴熱熱燙燙,不知道是被他的性器熨燙的,還是過快的摩擦讓他們的交合處要冒出火來。她的身體繃得像一根弦,在他一次次狠搗中越扯越緊,終是砰的一聲斷成兩截。
眼前一片白光,她顫抖的裹緊他,張著嘴發不出聲,蜜穴緊絞著痙攣著噴出一大股水液。
「唔…」徐靖宇被她滾燙的汁水澆得直哆嗦,他掐著她在她高潮的蜜穴中狠狠的肏幹,性器膨大了一圈,在她肉穴的劇烈絞夾裏跟著劇烈彈動,一大股濕液跟著噴淋出來。
「啊···」文雅在他強勢的噴射裏揚起頭,失神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大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蜜穴仿佛擠奶一般夾絞著他還在噴灌的陰莖,繃緊的身體在空中劇烈震顫,連挺翹的奶頭都跟著顫動。
半晌之後,文雅如一只斷了線的木偶一般耷拉下腦袋,癱軟在徐靖宇懷裏。
那天之後徐靖宇總是很開心。
文雅認識他這麽久從沒見過他這樣子。
仿佛每天心情都很好,最喜歡的是在外人面前表現他的占有欲,不過好在他還不怎麽能出門,能表現的也只是在來家裏打掃的阿姨護工以及他的助理面前。
而文雅卻有一切悵然。
仿佛長滿的荒草,虛虛落落,總會莫名想起一些人,想到又是無盡唏噓。
情緒穩定,徐靖宇的身子也漸漸好了起來,他的工作室開始把之前積壓的工作擺到他面前。
這也是沒辦法。
他之前為了上那個戀愛綜藝本就推遲了不少的工作,受傷休養這些天讓那些項目越發的緊迫。
好在他失憶是失憶,也就是認人這塊有些困難,業務能力倒是沒什麽影響,只要旁邊有人提醒,倒也不會出什麽紕漏。
臨行前幾天徐靖宇還有些戀戀不舍,想把文雅一起帶過去。
這怎麽可能?他既然身體大好,文雅自然也要開始恢復自己的工作。
臨近年底,各大平臺活動很多,閆司燁也給她挑了幾個盛典來增加她的曝光度。
閆司燁挑的資源自然是不差的,參加的都是三線以上的演員明星。閆司燁原本也是要陪同的,沒想到臨時有事給耽誤了,便也沒能跟來。
只是沒想到,文雅當晚居然在盛典上得了個獎。
最受歡迎熒幕情侶獎,居然投給了她和許蘇言。
這確實很讓文雅意外。
以往得獎,閆司燁都會提前通知到,但這一次他完全沒有跟她提起過這件事。
當然,也不排除他是因為不喜歡這個獎項,因而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許蘇言不是圈內人,沒有出現在這個盛典上,文雅是自己上去領獎的。
盛典結束之後,主辦方為這次獲獎的明星準備了一場慶功酒會。
往年也都是這樣,文雅沒覺得有什麽不對,跟著其他人一起上了主辦方的車。
酒會地點是在西區一棟別墅莊園裏舉行。
西京寸土寸金,能在西區租下這樣的莊園開酒會,主辦方出手可謂闊綽。
原本一切都挺好,但酒會上突然出現的一個男人,卻吸引了宴會廳裏所有人的註意。
男人一身黑色的高訂西裝根本掩不住底下緊繃的肌肉,健碩的胸肌將西裝撐起,肩寬腿長,腰身緊窄收縮,臀肌卻飽滿緊翹,一看平日裏就沒少鍛煉。
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面部線條淩厲又緊繃。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舒緩了他冷峻的線條對同時,也稍稍壓製住了他強大的侵略感。
以女人的眼光而言,他絕對算得上一個成熟又完美的男人。
至少身材相貌是如此。
這個男人文雅不陌生,經常能在財經類新聞裏看到他。
他是沈家目前實際的掌權人,沈祀琛。
沈祀琛就站在進門處目光淩厲的環視著人群,而在他的身側,是沈家那位過繼到沈老爺子名下的少爺,沈祀琛名義上的侄子,沈少聰。
沈家這兩位莫名的出現在這個酒會上,看主辦方對他們的態度,文雅甚至懷疑這場酒會多少跟沈家沾點關系。
文雅聽到身後有個女星小聲說道:「這裏是沈家的資產,怪不得節目組會在這裏辦···」
「···沈祀琛不是打算在這裏找人陪夜吧?」又有人小聲推測。
「···那豈不是賺到了?求求沈先生一定要選我···」
「你得了吧,沈祀琛有女友的,他們去年就訂婚了,就是演《琴書》的那個秦桃。沒看到他旁邊的沈少聰嗎?說不定是他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