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文雅哪裏受的了這些,推拒著在他身上掙紮,兩條腿蹬著兩側的座椅想要站起來,卻叫閆司燁緊緊扣住。
他按著她掙紮不休的身子,大手抓著那雙飽滿的腰臀將她死死按在身下,腰胯還會趁機往上頂。薄唇急切的含住她的唇,吞掉她的呻吟聲,在這顛簸的車廂裏,用陰莖將她整個人都貫穿了。
文雅在他唇齒間急急的喘息,沒過幾個減速帶,她便繃著身子嗚咽著夾著他的陰莖在此泄裏出來···
車子在一座莊園前停裏下來。
司機下車給後座開門,整個過程一直低著頭,不敢多看車裏一眼。
片刻之後,閆司燁抱著文雅下車。
他的西裝外套搭在她肩上將她瘦小的身子幾乎全罩住了。只從裏面伸出纖細的四肢,手臂藤蔓一般掛在他脖子上,兩條細瘦的長腿夾著他的腰,隱約可見的微微顫抖。
「把臥室收拾好,今晚別讓人過來打擾我。」
閆司燁語氣沈靜,步伐沈穩有力。除了身上掛著個女人,領帶被他扯開之外,絲毫看不出任何不妥。
任誰也看不出,他胯間那根碩大的陰莖還硬挺挺的塞在文雅體內,隨著他走動的步伐來回頂弄。
文雅覺得她似乎燒著了,鼻腔裏噴出來的全是火,一身的熱汗,仿佛剛從水裏撈上來似得,頭發黏糊糊的粘在鬢角,尤其是現在裙子底下被他塞滿的肉穴,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緊窄的蜜穴口被那根碩大的陰莖塞得滿滿當當,僅剩兩顆鼓脹的囊袋懸在她的肉穴口,赤紅腫脹,仿佛本來就是從那裏長出來的一般。
粗長巨大的莖身隨著閆司燁走動的步伐在她穴中來回震蕩,即便文雅努力攀附著他的身體,但她全身重量仍是靠著他托在臀間的那兩只手。
但凡他卸些力氣,就能讓她整個人坐到他那根硬挺的陰莖上。
一路搗出的汁水稍微有些幹涸,黏糊糊的掛在兩人交何處,將他們的性器糊的密不可分,還有多余的汁水。
「唔…」文雅埋在他頸窩處急促的喘息,纖細的手臂緊緊的環住他的脖頸,身子在他懷裏緊繃著劇烈顫抖,肉穴絞著那根粗大的陰莖劇烈痙攣,有淋淋水液從她蜜穴裏噴出來。
「…」閆司燁頓住動作,原本要上樓的步伐停在路半道。
「先生?」跟在身後的管家也跟著停下來,疑惑的看著他。
閆司燁喉結微動,抱著文雅的手臂將她更用力的按在身下,小臂橫亙出肌肉,踏在臺階上的大腿繃緊飽滿。
「你別跟著我,去看看其他人準備好了沒有。」他的聲音比起剛才沈啞啦許多。
那管家頓了頓,擡頭看了他一眼,應聲離去。
等人一走,閆司燁便低下頭將下巴抵在文雅的發頂,大手捏緊她渾圓的臀肉,按著她在自己的陰莖上打圈的研磨。
碩大的性器抵著著她最為嬌嫩的部位來回碾弄抵揉,仿佛要將她滿穴的嫩肉攪爛磨軟,鼓脹的精囊卡在她的穴口跟著擠揉壓扁,恨不得一起鉆進去。
「…別弄了…閆司燁···嗯啊…」文雅顫著聲音求饒。
她才至高潮,肉穴裏敏感至極,那樣大那樣燙的一根陰莖還抵著她在裏頭劃圈的磨蹭,莖身上隆起的筋脈一路刮蹭,又脹又麻。
文雅抖得越發厲害,兩條腿在他腰側不受控製的狂顫,裙子底下啪嗒幾聲,在樓梯上砸下一大顆粘稠的濕液。
「不喜歡嗎?不喜歡還夾得那麽緊?」閆司燁在她耳邊輕笑。
大手輕而易舉就把她的臀腚擡起了一截,露出一大截油潤濡濕的大肉莖。不等文雅反應,下一秒便將她重重的按了回去,陰莖噗嗤一聲瞬間沒回她緊窄的肉穴裏。
「啊…閆司···嗯啊…」文雅揪著他的後衣領,蹬著腿在他身上掙紮,但她這個姿勢根本沒有支力點,反而是將他夾得越緊。
「唔···別著急···會餵飽你的···」閆司燁叫她絞得悶哼一聲。
她的掙紮倒像是主動迎合他,陰莖被她緊致的肉穴套住,裏頭又濕又熱,蹭得他極是舒爽,閆司燁也不介意曲解她的意思。
腰胯前頂的同時抓著她狠狠的往自己的陰莖上撞,他站在樓梯口,端著她軟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粗壯的陰莖上送。
圓潤碩大的龜頭頂進她肉穴深處來回肏弄,撞得她滿穴松軟,穴口被巨大的莖身撐得發白,粉嫩的穴肉套著他的陰莖被扯出穴外,翻來搗去。
文雅像乘在一艘在情欲狂潮中起伏的小舟上,隨著閆司燁越發狂猛的侵入幾乎要溺斃其中。
身下冒出的汁液逐漸變得粘稠,那是被粗大陰莖搗弄得糜爛的汁液,逐漸在兩人交合處黏連拉長。
「閆司燁…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口水留了他滿肩,小臉被幹得坨紅,夾著他腰的膝蓋在半空中狂抖,腳趾在他全身後緊緊蜷縮在一處。
蜜穴裏被搗出的潺潺水液,沿著他粗大的陰莖往下流,啪嗒啪嗒的落在樓梯上。
閆司燁突然停下力動作,就在她即將攀上情欲巔峰的檔口,一切仿佛都歸於沈靜。只有他緊塞在她蜜穴裏的肉莖還滾燙得真實。
那種被人從巔峰陡然拉下的失落感無比的真實,那種極致的空虛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文雅從他頸側擡起頭,迷離著眼睛看他。
閆司燁卻開始擡腿上樓。
文雅覺得她現在的狀態就像個飛機杯,被他緊緊套在他的陰莖上。閆司燁每往上走一步,那根大陰莖就會在她的蜜穴裏重重的的擺蕩幾下,有時或是以畫圈的姿態。
他動作不快,但越是緩慢的動作,文雅就越能感覺到深插在她肉體裏的那根性器的每一份動作。
龜頭上的那道硬楞,莖身上勃起的筋脈,他的一切一切。
這種緩慢又極致的動作,比起剛才的直來直往更要叫人受不了,尤其在兩相對比以後。空虛越是空虛,尖利也越發尖利。
「閆司燁···別玩了···」文雅控製不住的在他身上顫抖。
她不知道他怎麽那麽多的花樣,從上車開始,她就仿佛早就落進他的陷阱裏,任由他揉圓搓扁。
「你知不知道···」閆司燁低頭在她耳廓上輕咬,灼熱的呼吸鉆進她耳朵裏,搔得她一個哆嗦:
「我想這麽幹你很久了···」
閆司燁每走過一個階梯還故意抱著她顛弄兩下。
文雅哪裏受得了他這樣的插法,還沒到二樓便夾著他泄了身。
緊致的蜜穴抽動著絞著那根大陰莖,一大泡滾燙的粘液當頭澆下,燙得閆司燁悶哼一聲,陰莖在她的肉穴裏跟著重重的彈動兩下,差點兒丟了精關。
閆司燁抱著她急喘了兩聲,忍不住將她抵到扶手上狠狠肏幹起來。
文雅坐在細細的扶手自然害怕,不敢掙紮只能夾著他的腰,張著腿承受著他肆虐的肏幹。濕濕嗒嗒的粘液沿著兩人交合處流到扶手,又順著樓梯的坡度往下淌,留下一道道水漬的痕跡。
「閆···司燁…嗯啊…」文雅在他身上劇烈顛簸,蜜穴裏的軟肉在他的搗弄快速翻覆。那根粗硬碩大的陰莖,仿佛不知疲倦,沒有饜足,死命的在她蜜穴裏搗弄抽插。
閆司燁在樓梯上弄了文雅好一會兒,稍緩裏那蓬勃的欲念,才把她重新抱回身上,端著她繼續往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