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小心翼翼的替沈暮言脫掉了外套。
他的手臂上纏著一層繃帶,露出的小臂肌肉結實。
他身上還帶著少年人的感覺,仿佛當年那個十四歲的男孩站在烈日下以一種過分成熟的目光看她。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文雅自從確認他就是許蘇言之後,對他總有種補償心態。想將過去自己對他做錯的那些事全償還給他,那種憐愛之情更甚。
「文雅,你不需要這樣。」許蘇言看著面前的女孩,心中五味雜陳。
他羨慕她和徐靖宇之間的相處模式。有什麽便說,哪怕是爭吵也讓外人摻合不進去。
「擡手。」文雅沒有接他的話,只是拿著花灑避開他的傷口,手掌在他胸前輕柔的劃過。
水珠沿著他流暢的肌肉線條緩緩往下,漫過他的腹肌,流到人魚線交匯處,沿著他垂下的大陰莖緩緩落到地上。
文雅擠了一團沐浴露在手心,兩只手在他身上慢慢洗搓:「其實,我後來去找過你。」
她低著頭,聲音在逼仄的浴室裏回蕩:「你不住701,對嗎?」
許蘇言低頭看她,也許是被熱氣熏染,她臉上泛著潮紅,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小巧豐滿的嘴唇因為用力而微微撅起。
「所以你那時候是怎麽做到每天那麽早來接我去拍戲,還買好了早餐的?」她擡頭撇了他一眼,雙手交疊著握住他筆直的大腿,從小腿搓到腿根。
那時候···
想到那時候許蘇言有些恍惚,那大約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雖然很短暫。
「所以,你既然能為我做這麽多,我又為什麽不能為你做一些呢?」文雅笑了笑。
許蘇言呼吸一滯,看著她陰莖不自覺聳立起來。
浴室裏悶熱又潮濕,空氣仿佛完全被濕氣占據了,一呼一吸間都是粘稠的水汽。
白色的泡沫在文雅的手掌間劈劈啪啪的炸成一片,炸開的位置,手掌貼上他溫熱的皮膚,仿佛帶著小股的電流,往上飛竄。
花灑噴出的水柱,落在許蘇言白皙的皮膚上,頃刻間破碎的水滴帶著泡沫順著他的肌肉紋理往下匯集。
鼻腔裏彌漫的除了沐浴露的味道,還有她被熱氣熏蒸出的香甜之氣。
許蘇言覺得自己吸進體內的不是空氣,而是情欲的酒精。
太陽穴一鼓一鼓的,心臟在耳鼓處狂烈跳動。她的手掌所到之處仿佛燃氣一團團火焰,灼燒著他的皮膚,刺疼又酥麻觸感讓他不受控製的粗喘著勃起。
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膨脹,淺粉色的蘑菇頭從包皮中慢慢探出頭。文雅只要擡擡眼睛,就能看見那顆幾乎低到她頭上的菇頭,撐開的堅硬傘端,以及張合翕動的馬眼。
「文雅···」許蘇言帶著難耐痛意的沙啞嗓音在浴室裏回響。
文雅擡頭看了他一眼,滿是泡沫的手伸到他腿間,托起那兩顆墜下來的鼓脹精囊,輕輕揉搓:「是不是不太舒服?」
許蘇言從喉嚨裏哼出幾聲呻吟,白皙的胸膛劇烈起伏,喉結滾動了一陣,才回答:「···沒有」
文雅瞥了一眼他的陰莖。
包裹著莖身的包皮已經完全撐開了,肉莖上盤踞著隆起的血筋直挺挺的聳立在他胯間。頂端的馬眼激動的翕動著,在水中吐出粘稠的泡泡。
她兩只手交疊著握住他的肉莖,圈著他上下擼動。蘑菇頭從包皮裏伸出更過,淺粉色的龜頭在她面前吐出晶亮的濕液。
許蘇言的腹肌緊繃,喘息聲變得又沈又急。原本鼓脹的陰莖越發勃脹,粉色的肉莖顏色開始轉深,陰莖上的血筋隆起的筋脈,顯出猙獰的面目。
「你是不是很習慣在我面前說謊?」文雅笑著揶揄他。
似乎從一開始,他就總在隱瞞,總有很多事情讓她看不透他。
「文雅。」許蘇言的視線落在她的眼睛裏,他的眼神幹凈澄清,無比真誠:「對不起。」
也許是因為一開始兩人就過於懸殊的身份,讓他在她面前會不自覺的自卑。從他們第一次相識開始,她之於他就仿佛神女一般的存在。
她是他的信仰,是他此生遙不可及的渴望。
即便之後兩人的境遇調轉,他也無法將她看輕。
他在她面前總是小心翼翼,越不敢表露自己,就越是做錯事情。
從徐靖宇出現的那一刻,許蘇言就知道自己討厭他。
因為徐靖宇有著他在她面前從來就缺失的勇氣與坦蕩,那種肆意與張狂讓他嫉妒,似乎徐靖宇做什麽都能引起文雅的關註,而他在她面前卻只能隱藏自己,連身份都不敢明說。
「你不必向我道歉,許蘇言。」文雅垂落垂眼睛,視線不知道落在哪裏,但聲音依然清透平靜:
「是我該向你道歉,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你從來不欠我的。以後,你有什麽話,都可以對我說,我再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隨意踐踏你的真心。」
一個人的真心何其可貴,像無盡黑暗中難得的出現的耀眼熒光,是枯燥無味中那不可多得的光輝燦爛。
她又如何要去踐踏傷害這樣一個懷揣一顆真摯又純潔的心來愛她的人呢?
文雅的聲音混在浴室嘈雜的水聲中,清鈴一般悅耳動聽。
許蘇言的呼吸一滯,近乎難以置信:「···文雅,你···」
「也許我無法回應你同等的感情。」文雅接著說道:「但以後我會努力對你好的。」
許蘇言的一口氣吸進來,卻忘了吐。胸腔裏撐得滿滿的幸福感仿佛要炸開,他彎腰把文雅猛的提到身上,低頭吻住那張嘴。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嘴裏能吐出這麽多讓他興奮到近乎流淚的話,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圓滿了。之前所有的不快,嫉妒,不甘全都在她的話裏煙消雲散了。
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瘋狂的吻她,恨不得將她揉進懷裏,吞進腹裏。
「文雅···文雅····」她為什麽這麽好?
這一切美好的不像夢。
文雅被許蘇言激動的情緒嚇到了。
他的整個身體都在興奮顫抖,她甚至能聽到他喉嚨裏的哽咽聲,仿佛丟了自己心愛之物的孩童,失而復得的那種激動無助。
文雅頓感心疼,她放棄了掙紮,軟著身子挨進他懷裏,仰頭回吻他。
她的回應讓許蘇言越發激動。抱著她轉個身,將她抵到墻上,大手伸到她裙子底下,勾著她一條大腿掛在手臂上,修長的手指伸到她腿間,從底褲側邊鉆進去,在她的小嫩穴上輕輕刮蹭。
指尖的一片黏濕讓他重重的喘了兩聲,放開她的唇,又戀戀不舍的啄了兩下:「濕了···文雅,我進去好不好?」
文雅看著他猩紅的眼角,輕輕點了下頭,底褲便被撥到了一邊。
許蘇言扶著那根腫脹不堪的大陰莖抵了過去,蘑菇頭撐開蜜穴口,慢慢沈了下去。
「嗯···」文雅瞇著眼睛,隨著他插入的動作擠彎了背脊。
他太慢了,卻又太大太硬,蘑菇頭緩慢的破開她的媚肉,沒被撐開的軟肉爭先恐後的擠上來,吮著他的肉柱求著他撫慰。被撐開的部分,卻在肉莖爆起的青筋刮磨下,快樂的顫抖著。
「許蘇言…」她顫著喉嚨,聲音顫抖,繞了幾個彎,才鉆進他的耳朵裏。
用這樣的聲音叫他的名字,騷得他癢到心裏。
許蘇言重重的喘了口氣,額頭上爆起了青筋,掐著她的臀肉往前一個狠肏,原本還剩在外面的大半棒身,一下子插進了她身體最深處,狠狠的撞在她的花心裏。
「啊!」文雅大叫了一聲,垂下眼睛便隱約能看見自己肚皮上被他頂出了一個凸起。
她今天敏感的不像話,窄小的花穴裏痙攣著,抽搐的縮緊了蜜穴絞緊他深入的陰莖。
「文雅…」許蘇言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兩只大掌捧著她滑膩的臀肉用力往自己身下抵,奶白色的臀肉從他指縫裏漏出來,一坨坨像化掉的奶球。
許蘇言腰臀發力,狠狠的往裏撞,不復先前的溫柔,越撞越快,愈入愈深,每次都是幾近抽出又盡根沒入。
那緊窄的小嫩穴被他肏得愈來愈軟,蜜穴裏如泛了水災,淋淋波濤,隨著他的抽動滿溢而出,濺得兩人交合處濕濕嗒嗒的往下滴水。
文雅抱著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肩上,隨著他肏幹的動作呻吟,兩條細白的長腿倒是將他夾的緊緊的,縮著身子盼復在他身上,整個人的中心仿佛都在他的陰莖上。
許蘇言垂著眼睛看她,喉結上下滑動。粗大的肉莖塞在她花穴裏搗弄,濺出的液體濕了一地。
她在他身上無措的顫抖呻吟,蜜穴將他絞得越緊,他便撞得愈用力,陰莖像一根燒紅的鐵棍,將蜜穴裏的粘液被搗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兩人交合處,隨著精囊的拍擊,拉扯出無數條淫蕩的絲線。
「許蘇言…不行···」文雅在他又一次猛烈的撞擊中抓著他汗津津的後背,蹬著劇烈掙紮。肉穴激動張合著較夾著他的性器,蚌肉翕張速度快到極點。
「文雅···唔···」許蘇言低頭吻住她的唇,卻用更重更快的動作將陰莖貫進去。說的的蘑菇頭撞開她的宮口,在她的宮壁上來回頂撞。
文雅沒挨幾下,便悶叫著噴出了一大片水液。溫熱的液體噴淋在許蘇言的陰莖、大腿上,肉穴痙攣著緊絞他。
許蘇言挺著腰來回撞擊百來下,將一大泡滾燙的精液全射進她的肉穴裏···
···
等文雅從許蘇言房間出去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許蘇言原本是想讓她在房間過夜的,可文雅總有些擔心第二天被徐靖宇看到。
以徐靖宇的脾氣,若是看到她跟許蘇言過了一夜而冷落他,肯定要鬧脾氣的。
文雅本打算悄悄溜回房間,沒想到走到半道卻看到客廳餐桌上擺的兩杯椰奶凍,還冒著白煙。
她頓住腳步,盯著那兩杯奶白色的椰奶凍看。
文雅轉頭看向徐靖宇的房間。
漆黑的房門緊閉,整個房間悄無聲息。
剛才徐靖宇不是負氣出門,而是給她做椰奶凍去了?
這座島不算很大,但從這裏開車到西邊,也要一個小時。學習,製作,都要花時間和精力。
想起剛才自己對他說的話,文雅隱隱有些內疚。
他似乎剛回來不久,會不會聽到她在許蘇言房間裏發出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文雅就覺得莫名的慌張和懊惱。
為什麽總覺得自己做什麽都會傷害到另一個人?
這三人約會,真的太累了。
文雅嘆了口氣,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跟他道謝的。
她走到徐靖宇的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門:「徐導?」
房間裏靜寂無聲,無人回應。
「謝謝···」文雅本想將話說完,不管徐靖宇在裏面有沒有在聽,但不等她說完,房間的門卻突然從裏面打開,一只手從伸出來抓住文雅的胳膊將她猛的扯了進去···
房間裏漆黑一團,不等文雅看清,就被轉人過身按在了門板上。
那人從背後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撕碎扯爛一般,粗喘間將她的衣服剝了精光,緊接著,他火熱的身軀便從身後壓了過來。
「徐···徐靖宇···你幹···嗯啊···」一股濃烈的煙草氣撲過來,文雅頃刻間被徐靖宇剝得一身赤裸,臉貼在冰冷的門板上。
她將手背到身後,想將他抵上來的腰胯推開,卻反被扣住了手腕。不等文雅掙紮,徐靖宇的手沿著她豐滿渾圓的屁股往下,直伸進她腿間。
「···你剛才在他那邊幹什麽了?」徐靖宇低沈沙啞的聲音從她耳側傳來,灼熱的喘息隨之撲到她的耳朵上。
他的修長的手指擠進她剛被許蘇言肏得泥濘不堪的肉穴裏,抽動的動作越來越快。
呱唧呱唧的水聲從她身下傳來,仿佛粘稠的淫液,文雅甚至想得到此刻那混著精液濃稠的汁水在他指尖緊裹纏繞的狀態。
「沒···沒什麽···」她急急喘了兩聲,咬著手指強忍住呻吟。
他指尖的薄繭抽動間刮蹭她嬌嫩的肉壁,那股癢意仿佛噬人的蟲蟻爬滿她的內壁。她控製不住的絞緊他,蜜穴深處帶著許蘇言剛才射進來的汁水,一股腦的全湧來出來。
黑暗中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栗子花的腥膻味,混在她的甜香裏,這種灼熱淫靡多味道仿佛蝕骨的毒液,刺得徐靖宇眼睛發疼。
他俯下身,在她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聲音嘶啞:「他剛才怎麽肏你的?嗯?」
相比於斐勵笙,這個沈蘇言讓徐靖宇更為光火和不安。
他看得出文雅對斐厲笙更多的是對前輩的敬愛,但她對沈暮言卻是憐愛。
當一個女人開始對一個男人產生這種憐憫之情時,這個男人就已經開始住進她心裏了。
「嗯···徐導···」徐靖宇修長的手指更深的擠進去。
肉穴裏脹脹的,這種飽脹感與陰莖插進來有所不同。這種脹意不會讓她滿足,反而勾出的瘙癢卻讓人越發空虛。
她扭著屁股想躲,卻叫他從身後勾住一條腿,擡到了半空。
「···他剛才是不是這樣?」徐靖宇的肉抓著她軟嫩的屁股蛋,從臀瓣到肉縫,都被他重重的揉過一遭。拇指按到她勃起的陰蒂上,跟著快速按揉。
「嗯···別這樣···」文雅吞了下喉嚨,撐在地上的那條大腿無措的顫抖著。他的陰莖抵在她腰上,有意無意的磨,她躲無可躲,每一下掙紮都仿佛對他的挑逗。
「不是這樣?」他沈了聲,文雅聽到身後腰帶扣叮當的撞擊聲,拉鏈往下劃動的呲聲過後,一根灼熱的硬物抵到她股間。
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蜜穴被陰莖貫穿,最稚嫩柔軟的地方被他強勢的撐開占滿。她的身體被他折成詭異的形狀,大腿張開,蜜穴口毫無遮攔,只能聽憑他的陰莖在她的肉穴中肆意插弄。
「呃····」徐靖宇在她身後發出一聲極為深長的嘆息。說不上是愉悅還是痛苦,仿佛得意時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嚨,在停頓之後是一陣深長的嘆息。
他的陰莖被文雅緊緊夾住,層層疊疊的軟肉包裹上來,讓他進也進不去,出也出不來,恨不得溺死在她溫熱軟滑的蜜穴裏。
「他剛才是不是也是這樣對你的?他是不是也這樣把他的陰莖插進來,是不是也是這樣勾著你的腿從後面肏你的?」徐靖宇額頭抵在她的腦後,勾著她一條腿,在她張開的肉穴裏緩緩抽動著性器。
他能感覺到那緊致的蜜穴裏有部分滑膩的液體不屬於她,而是來自另一個男人,從沈暮言的陰莖上噴淋進去的精液,此刻在他的陰莖搗弄下與她的體液混合成一團,混攪在她身體裏。
一想到此處就越發的氣悶。腰胯擺動得越發的蠻橫粗暴,薄唇在她脖頸處急切的親吻舔舐,仿佛要借此將她身上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完全取代。
讓她整個人都打上他的印記,再也沒人能沾染。
「好脹···別弄了···啊···」
文雅太難受了,剛被許蘇言肏過的蜜穴此時嬌弱無比,現在又被徐靖宇不知輕重的充塞搗弄。也許是因為生氣的緣故,他的陰莖比往日更大更燙,燙得她連腳趾間都在顫抖。
「哪裏脹?這裏對不對?嗯?」徐靖宇掰開她的屁股,露出被自己陰莖充塞滿的小嫩穴,陰莖更重的頂進去,抵著她肉穴深處最敏感脆弱的一塊軟肉,更野蠻粗暴的肏弄她。
「啊···」文雅手指無措的抓撓著墻面,瀕死似得仰頭呻吟。
這似乎不只是性愛,而是一場肉體與肉體的祭祀。耳邊轟轟隆隆的鼓動聲,眼前的黑暗裏有意味不明的光點在閃爍,仿佛炸開的煙花,發出絢爛的光耀。
徐靖宇抓著她的臀瓣往兩邊掰開,陰莖發了狠的往前撞,精囊重重的撞上她的穴口,碩大的龜頭直插入抵,將她堵得一絲不剩,肏出她滿穴的汁水精液,抽出時甚至會發出仿佛拔瓶蓋般啵的一聲脆響。
一面撞還不時抵在她肉穴深處劃著圈的攪弄。將她滿穴的軟肉全串在自己的陰莖上,帶著她一起抽出來。
「啊···不行···」文雅的聲音變了形,兩只膝蓋在拼命打架。肚子裏脹得似乎要裂開,她甚至有一種陰道連通臟器都要給他抽出來的感覺。
文雅身下仿佛失禁一般汁水淋漓,那根赤紅的陰莖來回充塞,帶著她的軟肉反覆,黏膩的汁液掛在她腿間,隨著他的肏弄晃蕩著往下墜。
而身後的徐靖宇卻仿佛陷進了一種莫名的迷思裏,他不停的在她身後蹭,一面蹭一遍抖動著碩大的陰莖,仿佛要將那根碩大的陰莖完全塞進她身體裏。
亦或是將他整個人全塞進去。
文雅出了一身的汗,脖子汗津津的黏著發絲。身下傳來的肉體拍打聲越發急促,她也在這急促又激烈的肏弄下難已自控。
她在他身前扭動的屁股,仿佛是想掙紮,而出來的效果卻是在迎合他。陰莖更重的頂進去,她便沒命的加緊屁股,軟肉絞著他粗硬壯碩的大陰莖,急促的絞夾。
汁水淋漓的噴濺出來,當頭兜在他的陰莖上,高潮著縮緊臀肌,在痙攣中吸吮抽搐。
「唔···」徐靖宇有些招架不住,在她身後連連抽氣。他將陰莖整根頂進去,貼在她身後急促的喘息,享受她高潮時絞緊的嫩肉給他帶來的極致快感。
而後,他兜著她的腿將她抱到床上,翻過身,讓她坐在自己的陰莖上。
「寶貝···吃我···」徐靖宇抓著她的腰,扶著自己的陰莖讓文雅坐下來,帶著她上下套弄自己的依舊腫脹的陰莖。
文雅手向後撐著他的大腿,被動的擡起臀吞吃他的大陰莖。身下床墊像沈浮的海面,從起初的風平浪靜到之後的波濤洶湧。
女上位的姿勢讓他進得很深,每一次坐下來都壓得他的精囊跟著一起陷進去,碩大的龜頭幾乎要頂穿她的肚子,身下又脹又疼。但在那脹疼間又有著一股極致的快感。
她撐著他的大腿想擡起身,卻被徐靖宇猛的按下去,他擡起腰胯快速上頂,大手抓著她的腰,一面將她往自己的胯間撞。
那簡直太深了,文雅感覺自己的胃部都在抽搐。她緊緊咬住下唇不敢叫,生怕一張嘴那根大陰莖會從她嘴裏伸出來。
所有的感覺都離她遠去,耳朵裏只聽得到身下床墊搖晃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以及兩人交何處那劈劈啪啪的肉體拍打聲,混在粗喘與嬌吟中,共赴今夜情欲的浪潮。
文雅在他的陰莖上劇烈哆嗦,顫顫巍巍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他才猛的將她壓回去,陰莖極重的捅進來,劇烈的彈動了一陣,一大股滾燙的精液跟著噴湧而出。
「啊···」那劇烈鄰淋漓的噴射讓文雅在他身上尖叫顫抖,她著抖著膝蓋,撐著他硬實的小腹想站起來,脫離那熱切滾燙又極度難捱的射精過程,卻被他扣住腰死死按在自己的陰莖上。
「徐···好燙···嗚嗚···」文雅被他射得幾乎說不出話,只能在床上蹬著腳無措的掙紮,整個臀肌都在他的噴射中顫抖,蚌肉更是急切的翕動著想要合攏上,卻只時將他的陰莖夾得更緊,一切徒勞。
「燙?」徐靖宇看著身上哭叫不休的女孩,抱著她的臀擡胯重重的猛頂兩下,嘴上恨恨問道:「他射給你不燙?」
文雅哪裏還答得出話,身子在他的精液噴灌中跟著劇烈抽動了兩下,夾著他的陰莖尖叫著尿了出來。
原本以為終於結束,她喘著氣想從徐靖宇身上下來,卻被他扣著手又扯了回來,翻身將她壓在到下,發泄過後依舊硬挺的陰莖再次插進去。
文雅一整晚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回,醒來時天已經時大亮。
她還躺在徐靖宇的床上,浴室裏有沙沙的水聲,徐靖宇大約正在裏面洗澡。
文雅悄悄爬下床,起來時還踉蹌了兩下,差點兒跪倒在地上。
不知道昨晚徐靖宇做了多少次,才能把她做到腿軟。
扶著床緩了一會,便抓著地上的衣服打算趁機溜回房間。
沒想到一開門就撞到從廚房出來的許蘇言。
文雅此時還光著身子,身上只圍著徐靖宇的床單以及她被扯得破布一樣的衣服。
光滑圓潤的肩膀上滿布嫣紅的吻痕,仿佛雪地上落下的紅梅,任誰也能看得出她昨晚都在徐靖宇的房間裏經歷了什麽。
許蘇言眼角的笑意頓時僵在臉上。
文雅也沒想到一出門就會撞見他,自然是無盡的尷尬。她紅著臉,無措的站在徐靖宇房門前,踩在地上的腳丫子難堪的糾結成一團。
還是許蘇言先回過神,他扯了扯嘴角,聲音略顯幹澀:「站在那裏幹什麽,穿好衣服過來吃飯了。」
文雅怔了下,輕輕應了一聲,低著頭小跑著回了自己房間。
簡單的沖洗了一遍,穿了衣服就趕緊出來。
許蘇言已經做好了早餐,正坐在餐桌前等她。
文雅坐了過去,還愁著該怎麽解釋,但他卻似忘了剛才的事,只是給她夾菜,對剛才的事一字不提。
可他越是貼心,文雅就越發感覺到內疚與不自在。
正打算開口解釋,徐靖宇房間的門從裏面打開了。
男人洗了澡神清氣爽的走出來,看到坐在餐桌前吃飯的兩人略挑了下眉,一面系著襯衣袖扣,一面跨著長腿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也不問,徑直拉開文雅身邊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怎麽起床也不跟我說一聲,嗯?」他仿佛沒看到對面的許蘇言,擡起手想將文雅鬢角的發絲勾到耳後。
文雅歪過頭避開他的手,眼睛不自覺的看向許蘇言,又垂下眼睛嘴裏嘟囔道:「別弄了···」
徐靖宇卻似乎看不到她的小動作,只笑著捏了捏她的耳垂,垂眸看進她碗裏,湊臉過去:「餵我一口。」
文雅叫他鬧得不行,從碗裏隨意夾了一口菜正要塞進他嘴裏。對面伸來一雙筷子,頂端戳了個包子,直接堵到徐靖宇臉上。
徐靖宇瞥了將筷子伸到他臉上的許蘇言一眼,倒也沒有拒絕,拿了包子放到嘴裏咬了一口。哪知他嚼了幾下卻嘖了一聲,轉頭對文雅嘆道:「大早上就吃這個?我帶你出去吃點別的···」
文雅看到對面的許蘇言早是陰了臉,當下甩開徐靖宇的手,壓低聲音斥責道:「你不要鬧了···坐著好好吃飯,我們一會兒就回去了···」
哄了許久才算把這兩人哄住了,她現在真巴不得這趟約會趕緊結束。
吃完飯三人一起開車回別墅。
許蘇言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文雅幾次想跟他搭話,都被徐靖宇給打斷了。
回到別墅,文雅原本以為有了徐靖宇的那杯椰奶凍,可以免受懲罰。但沒想到,導演卻說她少了一個隱藏任務沒有完成。
「女嘉賓對每個男嘉賓都有一個隱藏任務,文雅對沈暮言的隱藏任務是向他表白,並讓他說出『我也喜歡你』這幾個字,表白你做了,但是沒有引導他說出這句話。」
「···」文雅當時看任務的時候根本沒註意。
因為導演開始發隱藏任務時是不知道會有兩男一女的約會的,發給她的隱藏任務也是將徐靖宇的和許蘇言的發在了一起,她只看到了徐靖宇的,後面就沒再註意了,沒想到漏掉了許蘇言的。
現在更糟糕的是,她昨晚對許蘇言說的那些話,在今天這個任務公開之後就顯得十分的有目的性,仿佛是為了完成任務才說的。
果然,聽到導演話之後,許蘇言的臉色變得極差。他緊抿著嘴,面色蒼白而僵硬,低垂的睫毛微微翕動著,在眼下落下一片暗影。
「···我忘記這個任務了,昨天沒有看到。」即便文雅說的是實話,可大多數人都當她在事後找補。
文雅滿心抑郁。
她此刻抑郁的不是因為要受懲罰,而是她的真心因為一個看漏的任務被人當成了一場精心設計的表演。
遊戲環節也顯得有些蔫蔫的,旁邊有人笑她是昨天被兩個男人榨幹了精力。
這話對也不對,但總歸叫人多思。
不想叫人調侃,文雅努力打起精神,想著後面再找機會向許蘇言解釋。
今天玩的是高空遊戲,文雅需要戴著威亞吊到半空,然後擊打空中的氣球。
作為演員,吊威亞這件事文雅不陌生,這個遊戲的難度也不算高。
她本以為自己能輕松解決。卻沒想到在第二次升空時,她突然聽到身後一聲恐怖的崩裂聲,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失重感隨之而來,頃刻間她整個人垂直往下落。
「文雅!」
文雅腦袋嗡嗡,地面一陣嘈雜的尖叫聲。她本能的閉上眼睛,突然感覺身子重重的撞到一個人身上,那人抱著她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沒事吧?」
「···天啊,怎麽回事?」
「···沒人受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