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走到床頭,手搭在沈暮言的肩上,按照脈絡圖上的標示輕輕按揉。
他似乎很敏感,手才放上去便能感覺到他身上的肌肉跟著緊繃起來。
文雅垂眼看他,發現他也在專註的望著她。那雙幽深沈郁的瞳仁,仿佛望不見底的深潭,他的眼神過於用力,用力到她有種錯覺,仿佛他要將她卷進那深潭的漩渦裏,牢牢包裹。
這念頭讓她莫名讓她心慌。
明明是她在給他按,但在他的目光裏,文雅卻覺得那個脫光了衣服躺在身下的人是她。
「…你…能不能閉上眼睛?」文雅忍了一會兒,終究無法忽視他灼人的目光。
沈暮言抿了下嘴,卻也不問她緣由,從善如流的閉上了眼睛。
長睫毛在他眼瞼下落下陰影,高挺的鼻梁,淺而波的唇。從文雅的角度看,他的喉結仿佛是因為呼吸而微微翕動,莫名的性感。
沒有了眼神的壓迫,他逆光的側臉,勾勒出飽滿的輪廓,銳利的五官瞬間變得柔和了起來。
很奇怪,沈暮言這樣的姿態讓文雅有一種任她拿捏的感覺,仿佛她要對他做什麽都可以。
文雅不知道自己發來什麽瘋,在手指滑到他胸前時,指甲狀似無意的刮了下他的乳頭。
「唔···」在指尖的酥麻感裏,她聽到沈暮言喉嚨裏發出的悶哼。他喉結滾動,跟出一聲響亮的吞咽聲,眉頭擰緊卻依舊乖乖緊閉著眼睛。
那顆粉色的奶頭已然像顆堅硬的小石子鑲嵌在他飽滿的胸肌之上,手心貼住的皮膚瞬間變得滾燙,而他胯間那根大陰莖已經開始充血變硬,慢慢聳起了腦袋,隱有翹起之勢。
他居然這麽敏感。
文雅咽了咽喉嚨,換了個方向走到他身側。
手貼著他的胸口往下,滑到小腹時,能看到他齊整的腹肌像魚一樣遊出水面,人魚線向下腹聚攏,他的小腹因為急促的呼吸劇烈鼓動,陰莖開始充血腫大,硬挺挺的從他胯間聳立起來。
文雅的手沿著他的人魚線一按一揉,直到他恥骨間,那處分布的按摩點是最多的,有些點甚至靠近他的陰莖根部。
沈暮言的呼吸漸漸急促,即便他努力克製,卻也依舊控製不了陰莖的勃脹與顫動。
一整根肉莖充血腫脹,包皮被完全撐開,碩大的蘑菇頭翻著硬楞從其中伸展出來,圓潤的頂端馬眼翕動張合,漸漸冒出晶瑩的水液,將那淺粉色的龜頭染得濡濕。
「你能不能…用點力?」沈暮言喉嚨裏燒著一把柴,聲音幹得不像話。
文雅的動作太輕,不像按摩更想撫摸。指腹按下來輕輕軟軟,像一團細密柔軟的羽毛,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輕撫。繞在他的陰莖周圍,卻又沒有給到他實質的慰藉。
這種略過重點的輕撫是最為難耐的,連隔靴搔癢都稱不上。
身下腫脹滾燙,仿佛從體內開始燒出一把火,將他五臟六腑燒了個精光,空虛感十足。陰莖滾燙得仿佛燒紅的熱鐵,急需要插進一團汁水裏滅掉他灼熱的火焰。
「唔…那我用點力…」文雅拇指貼著他大腿內側用力往下按,沈暮言此刻身上的肌肉硬得像石頭,她用了吃奶的力氣也不過陷下一點:「可以嗎?這個力度?」
「可以…再用點力…」沈暮言睜開眼睛,往身下看了眼,只一眼便就呼吸緊窒,倒回了枕頭上。
他此刻哪怕閉上眼睛,也能看到文雅伏在他胯間的畫面。
那張嫩白的小臉離他的陰莖很近,近到他只要一擡胯就能將陰莖貼著她的臉頰蹭過去。奶白的小手從兩側按在他大腿根部,仿佛捧著他的大陰莖,送到面前。
清淺呼吸貼著他濡濕的龜頭噴過,菇頭上便跟著刺麻一片,仿佛有一把細密的鋼針一下下紮在那上頭。
「…我已經在用力了。」文雅看著那根在面前劇烈彈動的大陰莖,她知道這不是用不用力的問題。
即便她能用上按摩師那樣的力道來按他,他也一樣覺得力度不夠。
因為節目組給的這個模型,按摩的點大多都集中在肉莖根部,卻並沒有包括那根大陰莖。無論她怎麽按,始終都只是在刺激他,而給不了他任何的慰藉。
文雅看著床上的沈暮言長長吐出一口氣,沒再說話,想必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隨著她的動作,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喉結劇烈滾動。陰莖從最開始的粉色,逐漸腫脹成深粉色,龜頭上滲出的前精多到沿著血筋溝壑流下來,積累到下頭的精囊上。
文雅盯著他顫動的陰莖,忽然將手往上拱,原本按著他大腿內側的手貼著他鼓脹的精囊擠了兩下。
「唔…」沈暮言身子跟著震動,陰莖在半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劇烈的彈動了一下。
文雅的手正插在他腿間,有他的大腿擋著,攝影機拍不到那個位置。她用手背貼著那兩顆滾燙的精囊跟著手部的動作擠揉。
精囊硬鼓鼓的在她的手背蠕動,稍稍用力甚至能感覺到裏頭裹藏的精液,滾燙黏稠的充斥其中。
沈暮言睜開眼睛低頭看她,那雙沈郁的眼睛就盯在她臉上,喉結滾動卻也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
文雅將那兩顆精囊用手背都推擠過了一遍,在擡手時故意將手臂擦著他腫脹的莖身滑過。
沈暮言呼出一口氣,倒回枕頭上,陰莖在半空中劇烈彈晃,汁液止不住的往外滲。
按完了所有的點,文雅伏下身子,伸出的舌尖貼著他胸前的第一個點開始繞著圈的打晃做標記。
「唔…」這似乎更讓沈暮言難受,她的舌頭像帶著火,每繞到一處就灼得他刺疼。
他看著她伏在自己胸前,粉色的舌尖像只調皮的小蛇,繞著他的乳頭劃著圈的勾纏,等她離開,那裏仿佛火燒一般疼痛到麻木,硬挺到極致。
文雅沿著他的腰腹往下,從小腹到恥骨,直至埋頭在他腿間。她趁著攝影機沒註意,舌尖繞到他精囊下頭,沿著那柔軟的褶皺輕輕勾舔。
「啊…」沈暮言急急喘息,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抓著床沿,幾乎要控製不住將她按到身下。陰莖在半空中劇烈顫動,馬眼張合不止幾乎要噴出精來。
但卻不能,他仿佛被她反復拋到高處,卻永遠到不了定點。體內的空虛感達到極致,卻無法發泄。
這於他簡直就是可酷刑。
「好了。」文雅的聲音仿佛從天外傳來,帶著靡靡之音,仿佛是他夢中之語。
沈暮言睜開眼時還恍惚了下,就看到房間裏紅燈閃爍,並發出警告嘟嘟聲。
「…哪裏出錯了?」文雅有些莫名。
沈暮言靜默了片刻,翻身下床,開始在旁邊的櫃子裏翻找起來。很快就從個櫃子裏翻出另一個人體模型,區別就在於這是個男性模型,有陰莖的部位。
好嘛,她剛才忙活了半天,圖都沒搞對。
「只要再補完這個區域就可以。」沈暮言對比了兩個模型上線路的區別,指著男性模型的陰莖部位:「就這樣弄吧,動作快一點。」
沈暮言覺得自己的自製力在剛才已經快要耗盡了。
文雅扶著他的腰蹲到他胯間,手扶著陰莖往上擡露出底下的精囊。手指按照模型上的點捏弄著,那裏頭似乎有顆硬硬的圓球,隨著她手指的擠弄在囊袋中滾動。
「唔…」沈暮言皺緊了眉,喘息著低頭看她動作。
她的手指靈巧的在他的陰莖上來回捏弄,快感才至她卻已經離開,他自己一個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簡直要窒息。
文雅捏著他的大陰莖從下到上的揉,直至到了菇頭處。圖上有個點最為刁鉆,在馬眼裏面一厘米的位置。
她擡眼看了沈暮言一眼,指腹在他的馬眼上輕輕揉了兩下,一只手攥著他的菇頭將那顆馬眼撐大,曲起小拇指,指尖抵著他的馬眼往裏扣弄。
「嘶…」沈暮言倒吸一口氣,身子晃晃了一下倒到身後的按摩床。
他抓著床沿的手指泛了白,一身的肌肉隆起緊繃,胸膛劇烈起伏,鼻腔裏呼哧呼哧的噴著氣,卻也只能任由她將手指扣進他的馬眼裏。
尖利的刺癢讓沈暮言腰眼酸麻,大腿都跟著顫抖。
文雅聽到頭頂粗重的喘息聲,伏下頭,舌尖沿著他顫抖的陰莖緩緩撫弄上去。虎口擼著他的包皮往下擠,露出的馬眼跟著撐開了一些。
手指頭打著旋轉的往馬眼裏扣,直至碰到那個點,才抽手回來。
沈暮言的身子顫得厲害,他終是忍不住將手按到她腦袋上,手臂上橫亙出筋脈,卻也只是輕輕搭著。
陰莖在她手裏劇烈彈動,叫囂嘶吼著要發泄,卻也只能任由她的舌尖似有若無的舔過腫脹不堪的莖身,刮過他酸脹至極的馬眼,然後伸進去…
「…你…可不可以幫我弄一下?」
文雅擡起頭,把陰莖擡到沈暮言面前,視線穿過那根赤脹的大陰莖落在他面上。
她剛才試了好久,舌尖比指尖更難伸進去。她一手扶著陰莖一手擼著包皮,還要伸頭過去,看也看不清,全靠感覺來,太難了。
沈暮言他的目光死死定在文雅臉上,看著自己被她握在手裏的陰莖,沈郁的眼睛裏洶湧著情欲的浪潮,鋪天蓋地,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
終究也只是將那口氣悶在心裏,手指從善如流的握住自己的性器,將包皮擠到根部虎口露出菇頭,伸到她嘴邊任她做弄。
文雅扶著他緊繃的大腿,伸出舌頭。舌尖先在他的蘑菇眼上轉了一圈,再趁馬眼張開的檔口緩緩往裏擠進去。
「哦…嘶…」沈暮言仰頭長長的嘆出一口氣,緊繃的下顎線在喉結的滾動下越發淩厲。臀肌緊繃顫栗著將胯往前送,手握著自己脹大的陰莖,主動往她的舌尖擠上去。
文雅扶著那根大陰莖,努力將舌頭伸進去。她能很明顯感覺到沈暮言的陰莖在她的舌尖上顫抖,陰莖腫脹成紫色,仿佛下一秒就會爆掉。悸動到極致,他的呼吸又急又沈,整個人像燒起來一般滾燙。
馬眼激動張合著夾著她的舌尖,麻麻的癢。
聽到他難耐的喘息聲,文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股火仿佛從他的陰莖燒到她身上,蜜穴裏空虛異常,穴口以他馬眼張合的頻率,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
好不容易勾到那處,她緩緩抽出舌頭,舌尖從他的馬眼裏扯出一根黏長的絲線,拉扯出好長一段都不斷。
她用舌頭去勾,舌尖從蘑菇頭上掠過,但結果不如她所想。不僅沒能將那根黏絲扯斷,反而跟他的前精拉扯出更多稠液。
嘴唇索性靠上來,貼在他的菇頭上,對著他的馬眼重重的嘬了一口。
「哦…」沈暮言悶哼了一聲,他垂著頭彎下腰,後背隆起的筋肉像一只即將爆發的野獸,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砸在地板上。
握著脹紅的陰莖,緊緊掐住出精口,才沒當著她的面狼狽射出來。
「你…還好吧?」文雅站起身湊過去看他。
他臉上沒什麽表情,眼神平靜到讓人驚心,身下那根大陰莖在他手裏腫脹得不成樣子,莖身被滲出的前精潤得濡濕一片,他卻仿佛沒看到,急喘了幾聲之後才放開手,開始穿褲子。
好在沈暮言今天穿的是休閑褲,陰莖不能完全塞進去,卡在他的褲頭處,他眼睛也不眨的徑直將褲頭卡在那根腫脹的陰莖上。
粗長的莖身大半露在褲頭外,貼著他平坦緊實的小腹,上衣一套,卻也遮個七七八八。
本來就沒能射出來,這樣脆弱的部位脹成這副模樣,還用褲頭卡住。
這樣不難受嗎?
文雅擡眼去看他,沈暮言卻徑直轉身。
「走吧。」
綠燈亮起,房間的另一扇門打開,沈暮言率先走進去,只留了個背影給她。
進去就是另一個房間。
房間很窄,他們在裏面翻找了半天,總算發現了一條地道,地道旁夾著任務卡。
「男嘉賓需要抱著女嘉賓滑下去,包括後面的路程中,也需得保持之前的姿勢前進,若是女嘉賓落地,則需要回到原點重新開始…」
任務卡上詳細畫了抱起的姿勢圖。
兩人面對著,男嘉賓托著女嘉賓的臀,女嘉賓的腿則夾著男嘉賓的腰,兩人恥骨相貼。
怪不得早上的時候節目組會發短信給女嘉賓,讓她們不要穿內褲錄這一期,給的衣服也都是寬擺的短裙。
文雅往沈暮言胯下掃了一眼,即便他用褲頭夾著勃起的陰莖,卻也依舊能看到下面腫脹的痕跡。
這個姿勢抱上去,很明顯她的穴會壓到他的陰莖上。
不過他還穿著褲子呢,應該沒事吧?
「上來吧。」沈暮言看起來卻不太在意,面對她張開手,微微彎下腰,做出一個要抱她的起勢。
文雅走過去扶住他的肩膀,他便扶住她的臀,可手一觸到底下那團軟滑,頓時停下了動作。
她居然沒穿內褲!
意識到問題,文雅馬上解釋:「是節目組要求的,早上給我發的信息…」說著還想把手機掏出來給他看,自證清白。
「上來。」沈暮言沈了口氣,讓自己不要去想她銷魂的那處。手捏住那兩團將她往上托,文雅便也順勢一躍,兩條腿夾到他腰上。
唔…真的好大…
才跳上來,張開的腿心立刻撞上他胯間的腫脹。甚至因為她一開始跳得太高,蜜穴直接貼到他露出褲子外的部分。
張開的陰唇露出其中嬌嫩的軟肉,沒有一絲隔閡,赤裸裸貼在他滾燙的肉莖上。
他像根燒紅的熱鐵,熨燙著她嬌嫩的軟穴。文雅不由得抱著他打了個哆嗦,蚌肉跟著蠕動,吐出的汁水瞬間漫過那根大陰莖。
沈暮言似乎感覺到了,倏然垂下眼簾低頭看她。
他的眼角和耳朵還透著象征情欲的紅,表情卻很平淡,那雙漆黑的瞳仁專註在她臉上,似乎帶著審視的意味。
文雅喉嚨微窒,囁嚅著解釋道:「…是你太燙了。」倒把鍋甩給了他。
沈暮言聞言竟罕見的沒有回嘴譏諷,眼神甚至瞬間變得柔和,他捏著她的肉臀往上擡了擡,低低說了一聲:「嗯,怪我。」
不知道為什麽,他這話倒讓文雅聽出幾分寵溺的意味,小腹頓時一陣酸軟。
她被他撩得磕磕巴巴無處回嘴,倒是沈暮言跟個沒事人似的,將她在身上緊了緊,沈聲道:「抱緊我,要下去了。」
那個通往樓下的地道是個滑梯。
從上面望下去仿佛深不見底,裏頭隱約有些光亮,卻也並不真切。反而那幽幽的藍光,倒讓人覺得不安。
文雅抱住沈暮言的脖子,將臉埋到他頸側,悶聲道:「我準備好了。」
沈暮言手護著她的頭,抱著她坐下去。
滑梯還算平緩,下滑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因為文雅是背對著運動的方向,隨著墜勢,她的屁股也跟著往沈暮言的大腿上滑去。
張開的肉穴壓著那根大陰莖,滑下來的檔口倒把沈暮言原本卡在腰間的褲頭也給推了下去。
那根腫脹的大陰莖沒有了褲頭的束縛,一整根聳立而起。
文雅雖然有沈暮言扶著,但她不斷下滑的墜勢依然讓她有些慌,便是趁著滑到平緩處時,擡了下身,想重新坐回沈暮言胯間。
沒想到力使得大了些,她坐下來時才發現不對。
穴口剛好頂在一顆碩大堅硬的肉柱上,那東西熱燙燙的就抵在她窄小的蜜洞口處。
文雅驚覺不好,她剛想錯開身挪回來,滑梯已經到了底。
倏然停下產生的慣性,讓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一屁股重重坐到了沈暮言的陰莖上。
撲哧一聲悶響,滾燙的肉物頃刻間貫入體內。
文雅有一瞬間的腦子空白,她甚至沒弄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直至那股飽脹感從身下直竄而上,身體仿佛被一根燒紅的熱鐵貫穿進體內,層疊的軟肉被瞬間破開,撐成薄薄的一道膜。
那是沈暮言那根脹到極致的大陰莖。
滾燙的莖身烙燙著她的嫩肉,壯碩的蘑菇頭直撞到蜜穴深處,將她的肚子都頂出了一個大鼓包,穴肉裏被這根粗長的莖身塞得滿滿的,囊袋緊貼著她的穴口。
文雅毫無防備。
她在一瞬間被這根巨大的性器塞滿了,肉穴被完全撐開。那根大陰莖仿佛刺穿了她的心臟,心跳驟停。
那股強烈的酸脹感之後,是一陣極致的酥麻。似乎有一束電流沿著她的脊椎骨往上飛竄,一下擊中她的小腦,一瞬間的空白讓她陷入了虛空,腦子裏砰砰砰的炸開無數朵煙花。
耳朵裏裏霹靂剝落的一陣亂響,呼吸也跟著停滯了。
文雅恍惚得不知所謂,忘了自己還在錄節目,忘了密室裏的攝像機,忘了直播間裏有幾百萬觀眾正在收看。
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在裙擺遮擋下,她緊緊抱住沈暮言的脖子,手揪著他頸後的衣領,夾著他的腰,坐在他的陰莖上高潮了。
身子無措的顫栗,仿佛過電一般。全身的肌肉都跟著震顫,尤其那兩瓣被他緊抓在手裏的臀肉,顫動著奶白的肉波。
文雅絞著他劇烈抽搐,被撐開的蜜穴艱難的吞咽著這根滾燙粗壯的性器,痙攣著吐出黏膩的汁水。
「唔…文雅…」沈暮言被她絞得脹疼不堪。
層疊綿密的軟肉緊裹著他的莖身,原本就腫脹到極致的陰莖此刻仿佛要被她絞碎在身體裏。他急急的喘息,手掐著她的腰臀本能的將腰胯往上頂。
圓碩的蘑菇頭抵著她最深的位置顫抖著碾磨,翻起的硬楞跟著刮蹭她的軟肉,張合的馬眼吸嘬著她一小股小嫩的媚肉。
「嗯…」文雅下巴搭在他肩上,兩條細長的手臂仿佛蜿蜒的藤蔓,緊緊環住他。
本能的擡起屁股往上挪,想將那根粗大的性器吐出來,卻被沈暮言緊扣住腰身,死死按在他的陰莖上。
「嗚嗚…」她發出貓一樣的啜泣聲,渾身哆嗦的絞著他的性器,蜜穴吃力的吞咽著他粗大的莖身,身體顫得厲害,整個人都顯得可憐兮兮的。
沈暮言比文雅還要難受。
他在上一個遊戲裏陰莖就已經被她做弄到腫脹得不成樣子,原本也是強忍著,沒想到會有這一遭。
那張溫熱緊致的肉穴套上來的一瞬,快感像突然竄上的電流,還帶著火星,滋滋拉拉,酥酥麻麻,電得他渾身顫栗,幾乎要控製不住的激射出來。
在此之前,他幾乎想不起來上次這麽抱著她是在什麽時候了。但陰莖插進去的那一刻,過往與她的那些甜蜜與心酸,一股腦的全湧了上來。
陰莖控製不住的想往她身體裏鉆,鉆進她心裏,看看那其中究竟有沒有他的位置。
「嗯…」文雅被沈暮言的陰莖碾得酸麻不堪,肚子裏脹鼓鼓得直往下墜。
她本能的想躲,手腳並用的在他身上掙紮,她想爬起來,想擺脫那股強烈的下墜感。
也不過動彈兩下,卻又被沈暮言抓著腰按了回去。
粗硬的性器因為她的動作,在她體內搖晃刮蹭,酥酥麻麻的又刮起一陣電流,才吐出一小截,又全吞了回去。
「沈暮言…」文雅咬著下唇,卻控製不住身體的顫抖和喉嚨裏溢出的啜泣聲,聲音帶著哭腔,像只小奶貓。
「抱歉…」
沈暮言總算回過神,他深吸一口氣才克製住自己想吻她的沖動。抱著她緊了緊,才從地上緩緩站起來。
他們面前是一條狹窄昏暗的走廊。走廊深處漆黑一片,人走在裏面陰森恐怖,不時有陰風刮過,帶著嗚嗚的風聲,仿佛鬼嚎。
兩側全是舊時代紙糊的窗戶。窗戶裏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見,
「我…先出來。」沈暮言轉過身將文雅抵到一側的墻上,將陰莖緩緩往外抽。
按照剛才看到的遊戲規則,只要文雅人不落地,這樣也不算犯規。
但他不過抽出一小截,她就控製不住的顫起了身。身下仿佛有什麽東西要跟著他的陰莖被一起抽出來。
撐滿的蜜穴在顫抖中刮蹭著那根粗大的肉莖,酥麻脹癢一陣陣上湧。
「嗯…」她咬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但卻控製不住身體的顫抖。
這算得上是惡性循環,她越顫得厲害就被越會被那根塞滿的性器磨出更多顫栗,蜜穴也就將他絞得越緊。
「不…不行…」那股脹疼隨著他抽出的力道逐漸加重,文雅甚至錯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絞在他的陰莖上要跟著一起從身體裏脫離出來。
文雅眼睛裏沁出淚花,她啜泣著揪著沈暮言的衣襟,呼吸越來越急促。
「唔…別夾…」沈暮言弓著背,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捏住她兩瓣臀肉,腰背貼在她身上劇烈的顫抖。
性器被她高潮的蜜穴緊緊咬住,痙攣著將他往裏吞,肉莖脹疼難忍,在她蜜穴裏劇烈彈跳著。射意洶湧而至,又被他生生忍了下來。那種難耐,折磨著他的理智。
他扣著文雅的臀嘗試繼續往外抽,她卻驚叫著繃緊了身子,腳丫子在半空中亂蹬著掙紮,仿佛很難受的樣子:「不…不行…真的出不來…」
那股墜墜的酸疼感隨著他的動作越發強烈,仿佛內臟都要給他拉出來,她哪裏敢讓他繼續。
本就忍到極限的沈暮言又被她絞了一場,理智徹底崩壞,陰莖在她蜜穴裏重重的彈了兩下。
仿佛一道尖利的電流沿著他的腰椎快速上躥,瞬間擊碎他的理智。眼前一片白光,他悶哼了一聲,將腰胯本能往前送,才抽出一小截的陰莖瞬間又塞了回去。
臀肌兩側凹下兩顆性感的小窩,腰臀持續發力,抵著她死命往裏鉆,蘑菇頭硬生生擠開她緊窄的宮口,一整顆鉆進去,馬眼張合翕動了片刻,大股濃稠滾燙的液體盡數噴射了出來。
「嗯…」那滾燙無比的濃稠液體,重重的打進她的宮壁上,尖利的刺麻感隨之而來。
不知道沈暮言多久沒有這麽酣暢淋漓的射過精了,精液稠度極高,熱燙燙的,射了好幾股都沒能止住。
他的性器在她體內快速的彈跳射精,文雅的身體在隨之痙攣顫抖,一大泡陰精跟著吐了出來,當頭淋在他的性器上。
「唔…」沈暮言被她滾燙的汁水澆得直哆嗦,他掐著她抵在墻上,將陰莖更深的抵進去,卻迎來她更極致的絞弄。
裹著他的層疊軟肉仿佛幾百張小嘴,含著他的莖身嘬吸絞夾,蚌肉蠕動著吸嘬著他噴著精的性器,仿佛要將他所有的精華都吸進體內。
才射過精的大陰莖,還沒來得及軟下來,便被她高潮的蜜穴再次夾硬了。
兩人在出發點磨蹭了半天,除了磨出了一身熱汗和文雅一肚子精水,卻是沒起到半點兒作用。
「別動了…」文雅顫著聲阻止他還想抽出的動作,哀聲道:「就這樣走吧。」
沈暮言屬實是太大了,肉穴裹著他都艱難,他一往外抽她肚子裏就墜得難受,更何況現在還射了好大一泡濃精進來,就更墜得厲害,索性就這麽走算了。
「那你忍一下。」
沈暮言低頭看了她一眼,手臂勾住她的大腿,手掌托著她的臀瓣,轉過身開始往前走。
開始還好,也許是顧及到她,他走路的步伐並不快,手也盡量將她往上托。那根陰莖隨著他的動作在她肉穴裏來回擺動,雖然有些難受,卻還在可忍受的範圍。
但很快,沈暮言身後傳來一陣轟鳴聲,一臺紅色的轎子竟幽幽飄在半空,朝著兩人的方向移動過來,轎子所到之處地面跟著塌陷,與此同時,兩側的窗子裏突然伸出許多只慘白的手,哭嚎著仿佛要抓住兩人。
在這中情況下,沈暮言不得不抱著文雅跑起來。
這一跑就不得了。
性器隨著他跑動的步伐,在她的蜜穴裏擺動著碩大的莖身,打著旋的刮擦她的肉壁。
文雅隨之在他身上一陣顛簸,即便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想把身子往上擡,拋起的身子依舊重重的落回他的陰莖上。
蘑菇頭次次都撞上她最深處最脆弱的軟肉,肚子被他頂得酸疼不已,肉壁又被他菇頭上的小鉤子刮出一片酥麻。
深粉色的大陰莖將文雅嬌嫩的肉穴撐開塞滿。穴口被撐得發白,吃力的裹緊這跟根粗壯的陰莖,艱難的吞吐著。
粉色的軟肉隨著他的動作被拉扯出蜜穴外,蜜水將壯碩的莖身沁浸潤得水光淋漓。汁水順著兩人交合處,滴滴嗒嗒的往下落。
蜜穴在顛簸中無措的吞咽著沈暮言的陰莖,肉穴裏面被他凸起的筋脈與翻起的硬棱刮磨得麻麻的,癢癢的,汁水潺潺直流。
剛才被他射進來的精液此刻更是在肚子裏翻滾,咕嘟咕嘟的震蕩著她的壁腔。
文雅像一只即將溺水的貓,掙紮著想從欲海裏脫離,卻被他緊緊扣住腰身,在下一次落下時串回那根粗大的陰莖上,只能隨著他的灼熱沈浮,任由情潮淹沒理智。
「啊啊…」她控製不住的尖叫。
觀眾看不到她裙底的風光,目光被眼前詭異恐怖的畫面吸引,以為她是被節目組的這些恐怖元素給嚇的。
只有他們兩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在經歷的是什麽。
喘息聲在空曠又細窄的走廊裏回蕩放大,蜜穴在這淩亂的氣息中夾著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痙攣。
混合著精液的蜜汁順著巨大的莖身滋出穴外,將沈暮言身下的囊袋濕得徹底。黏糊糊的掛在兩人交合處,隨著沈暮言的動作在半空中劇烈晃蕩。
文雅被那根大陰莖幹到語不成聲。掛在他手臂上的腿在半空中劇烈晃蕩,腳背緊繃勾成詭異的形狀,腳趾蜷縮在一處。她一次次的尖叫,蜜穴裏噴出的汁水滴滴答答在走廊上甩了一地。
「哦…嘶…」沈暮言也是難耐,白皙的俊臉脹得通紅,額頭上滿是汗珠。脹疼不已的陰莖被她痙攣的媚肉緊緊的絞住。
即便他很努力的將她擡起來,也阻止不了那張小嫩穴對自己的套弄和絞夾。
在脹疼之外的酥麻,沿著腰椎一路往上躥,幾乎讓他軟了腿。
沈暮言控製不住的抓住她軟白的臀瓣,將那張朝思暮想的小嫩穴緊緊扣在自己的陰莖上,跑動時蘑菇頭抵著她的肉穴,畫著圈的頂弄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