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是第五個抽的,紙條打開一看,居然是沈暮言,而原本今晚跟她同房的陳思北早她一步抽中了丁澄,很顯然她今晚想跟陳思北同一間房的希望也落空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沈暮言,他只是面無表情的低著頭,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今晚要跟誰同住一間房。
抽簽完畢,各自換到相應的房間。
文雅過去的時候沈暮言已經在裏面了,他依舊穿著那件沙灘褲,上身套著件白襯衫。透過胯間未幹透的水漬碾隱約可見褲子下那根性器的輪廓。
見文雅進來,他也只瞥了一眼,並未有多余的表示,便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文雅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似乎哪裏不對。
浴室裏淋浴的聲音像壞掉的老電視,文雅在那沙沙的水聲中環顧四周。
這間房間與她方才和陳思北住的那間相似,只有一張床,一張小沙發,甚至於床上的被子都只有薄薄一條,節目組的用心顯而易見。
文雅先前是打算和陳思北睡一張床,反正他對她而言就沒有性別之分,無所謂,但現在換了房間,那個跟她同住的男人成了沈暮言…
不等她想好對策,浴室門開了,伴著彌散的霧氣,沈暮言擦著頭發走了出來。
見文雅還杵在原地,他歪過頭盯著她看了片刻,黑白分明的眼睛如鋒利的利刃,對著她上下打量一番後,忽然朝她走了過來。
他身上那股微苦的寒香撲鼻而至,從浴室裏帶出的熱氣未散,此刻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雜糅在他身上,讓文雅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沈暮言見狀頓住腳步,薄唇微扯,發出一聲嗤笑:「怕我?」
文雅正想解釋,他卻已經轉過身,徑直躺到了沙發上。
「你睡床,我睡這裏就好。」他說著,把毛巾蓋到臉上,沒再管還站在一旁的文雅。
那個小沙發根本裝不下沈暮言傾長的身板。他頭枕著沙發扶手,哪怕是蜷著身體膝蓋以下依然露在沙發外面,房間裏還開著空調,這樣哪裏睡得了?
「一起睡吧。」文雅走到沙發前。
節目組這麽安排早是預想到了結果,更何況今晚在三樓的密室,他還對她頗多照顧,無論是哪一點,文雅都不可能讓他睡沙發。
沈暮言仿佛是睡著了,躺在沙發上沒有回應。
「…沈暮言。」文雅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胳膊,又說了一遍:「一起睡吧。」
沈暮言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才把蓋在臉上的毛巾扯了下來,目光定在文雅臉上。
明明是自下而上的角度,但他的視線卻仿佛從高處投下來的,克製、有力,仿佛在審視她。
「你確定?」
不知道為什麽,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文雅的心倏然抽緊,仿佛是一只被野獸盯上小獸,本能的感覺到危險。
她咽了下喉嚨,還是點了頭:「我確定。」
節目組的意圖簡直是太明顯了。
房間裏只有一張床還不夠,還非常的狹小。文雅一個人躺著富余就不多,多了沈暮言之後就變得更為緊湊。
兩人幾乎是手臂貼著手臂,再往外挪一步就要跌下床去。
關燈之後,感官無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覺到身下的床墊因為沈暮言的呼吸聲而微微起伏。
貼在一起的手臂燙得發麻,仿佛他的皮膚上冒出一根根小尖刺,戳到她身上。
她悄悄的往外挪了點,以為他沒發現,又挪了幾寸,幾乎半個身子懸在床邊,卻依然能感覺到旁邊男人強烈的存在感。
「你知道…你越動,對男人而言越是誘惑嗎?」
沈暮言的聲音打斷了文雅想翻身的動作,她轉過頭看他。
他的臉隱在暗處,眼睛卻似一汪清泉,迎著窗外的月光,粼粼閃爍。
「對不起,吵到你了。」文雅盯著他的眼睛看。
不得不說,這個角度看他更難區分他與許蘇言。那個眼睛如同星子、明鏡、雪澗般幹凈明亮的少年。
「我今天跟你說的…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文雅突然主動提起。
晚上拆掉麥克風之後,她也不擔心被人聽到。
「他其實是我一個很特別的朋友。」
沈暮言的眼睛定在她臉上,黑暗中文雅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那雙眼睛似有溪流湧動,明暗間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他代表著我的過去,無比珍貴,卻又不得不舍棄。」文雅轉過臉,盯著頭頂黑暗的虛空。
那裏仿佛有無數的噪點在閃爍,紅的,藍的,綠的…仿佛跳躍的精靈,凝視著她的過去與未來,回視著她的目光。
「為什麽…要舍棄?」沈暮言的聲音有些發幹,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問這個問題。
「因為太美好了…」她低低的笑了一聲:「因為那太幹凈,太美好…就像這斑斕的月光。」
她把手指伸到面前,看著被窗簾打碎的細碎光斑落在手掌上。
文雅做了一個抓握的動作,光斑仿佛調皮的流螢,從她的掌心一躍到手腕上。無論如何變幻角度,如何改變方式,都無法捕獲住。
「你看…無論我怎麽努力,都不可能抓住它。」
沈暮言忽然伸出手握住她依舊懸在半空的手指,溫熱的掌心裹住她冰涼的小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了兩下,沈沈說道:「睡吧。」
也許是因為睡前跟沈暮言談了這些,文雅一整晚夢到的都是許蘇言。
他的面容前所未有的清晰,眉眼輪廓仿佛就印在她腦子裏,那雙眼睛時而明朗澄亮,時而憂郁無望。
夢裏繁復,沒有主題,亦或是主題就是許蘇言。
黑暗中沈暮言睜開眼睛,轉頭看向身邊鼻息漸深的女孩,眉目深重。
他把她今晚說的話在腦子裏反復咀嚼,時又甜蜜,時又心酸。
他本不需要來這個節目,本不需要成為沈暮言,本也打算再不見她。但只看到嘉賓列表裏有她的名字,他就控製不住的悸動,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智。
終歸是他的單相思,終歸是他的少年夢,他總不甘心就這麽算了。
忽而聽到她在夢中呢喃般的叫了一聲:許蘇言
他心中還郁結的那半分不甘便也煙消雲散了。
沈暮言撐著身子起來,臉湊到文雅面前。
他真的看不夠她。即便是這樣暗的環境,也能勾勒出她的面容。
側影極流麗的線條,高挺小翹的鼻梁,總帶著幾分孩子氣,小鹿般的眼睛,望著人就像泡在玻璃杯裏的琥珀酒,只一眼就讓人醉在她的眼波裏。
沈暮言側過身盯著她看了半晌,喉結滾動,側頭過去,薄唇在接近她唇的一瞬,文雅忽然縮起身子,鉆進了被子裏。
沈暮言頓住動作,很明顯能感覺到她的手已經摟到他腰上。
看了眼頭頂上正對著床吹的空調出風口,風聲呼呼,溫度驟降。
房間裏沒有調整空調的開關,又只給了每對嘉賓一張薄被子,很明顯是節目組在搞事。
文雅對這一切卻是無知無覺。
白天本就很累,尤其是跟沈暮言上三樓的時候,不僅精神高度緊張,還陰差陽錯的在他的陰莖上高潮了好幾回。
本來該睡的時間,又因為重新分配房間給耽誤了,她這會兒睡著了真就睜不開眼。
睡夢中只覺得冷。原本光怪陸離的夢只剩下一片冰天雪地。
身邊有個熱源,但又不夠熱。
她將自己蜷成一團,本能的靠過去,哪裏暖往哪裏鉆。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動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找到了個相對舒服的位置。
沈暮言僵這身子盯著面前黑暗的虛空,他身邊的女孩不見了,而他胯間的被子卻隆起了好大一團,仿佛有只巨大的毛蟲正蜷在那裏。
「…文雅?」他輕聲叫她。
那團毛蟲動了動,反而往他身上湊過去更多。
「唔…」沈暮言發出一聲悶哼,喉嚨重重的喘了一聲。
緩了一會兒,才抓著被子一角將蜷得嚴實的文雅露了出來。
被子下,她已經縮成了一小團,蜷在他胯間。大約是那個位置最暖,她也湊得最近,臉正對著他的腿間,甚至還會像貓一樣因為太舒服而貼上去蹭兩下。
沈暮言喉結滾動,胸膛快速起伏。陰莖在這樣的刺激下不可避免的勃起了,隆起的巨大撐高睡褲直抵到她臉上。
因為陰莖的勃脹,文雅的鼻尖幾乎是抵在他的性器上。
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沈暮言發現她的鼻子在輕輕抽動,仿佛是在聞嗅著什麽。小嘴呢喃著聽不懂的話,臉又往他胯間貼得更近,仿佛那裏有什麽在吸引她,讓她不受控製的去靠近。
沈暮言渾身僵硬。黑暗中他看見她微微扭動著臉蛋,小巧高挺的鼻頭在他隆起的輪廓上磨蹭,布料摩擦間,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圓潤的鼻頭劃過敏感處輕漾起的酥麻。
喉嚨裏像被梗個塊燒紅的木炭,卡得他生疼,灼得他發幹,半晌都咽不下去。
「文雅…」手伸進被子裏扶住文雅的肩想把她提起來,沒想到她卻伸手抱住裏他的腰,仿佛被奪了食的小狗,不僅將他緊緊抱住,還把臉全埋了進去。
「唔…」沈暮言喉嚨裏發出一道壓抑的悶哼,光是看她此刻的姿勢就已經給了他不小的沖擊。
情欲的快感不可抑製的竄了上來,邪火在體內燃燒,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撐起單薄的睡褲,腫脹的貼到她臉上。
黑暗中,他聽見文雅在被子裏發出謔謔的吸氣聲,仿佛缺氧許久的人終於呼吸到了空氣,拼命汲取著續命的元素。片刻,她放松了頭部,頭枕著他的小腹,整張臉全埋進他腿間,呼吸也逐漸變得安靜綿長。
「文雅···醒醒…」
沈暮言癱回枕頭上,他望著面前的漆黑,感受著她壓在陰莖上的重量,感覺著她的鼻息隔著薄薄一條睡褲噴在他勃脹的陰莖上。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呼吸的溫度,還有氣息裏的水器透過布料黏染在他的莖身上的黏膩質感。睡褲被撐到了最高,褲子繃緊的褶皺似乎下一秒就要裂開,薄薄的布料下甚至能看見性器上青筋暴起的走勢與輪廓。
他的喉結劇烈滾動,喉嚨裏燒起一團邪火,不知道是那團火燒得他發不出聲,還是他私心如此,連叫醒她的聲音都輕緩得幾乎聽不到。
回想他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她看起來像是要把他的味道全吸入肺腑,灌滿全身。
在這個念頭的加持下,生理的快感與心理的滿足感持續疊加,情欲的火焰狂燒,陰莖越發的膨脹巨大。
本就粗大的肉莖在勃起時候將褲子完全撐開了,隆起的輪廓生生抵到了她的嘴唇上,還有繼續脹大的趨勢。
腫脹的蘑菇頭從被她扯低的褲頭裏探出頭來,馬眼激動張合著吐著前精,淺粉色的一顆,頂端的汁液在黑暗中閃著光。
沈暮言竟從這荒唐的場景中找到了一絲飄渺的慰藉,那仿佛是文雅需要自己的證明。
那脹起的陰莖已經堵得文雅連呼吸的空間都沒有了。
她在睡夢中擡起頭,下巴抵著那團腫硬的肉團,將鼻子從陰莖裏露出來。
但也因為這個姿勢,她的唇毫無預警的貼到他伸出來的蘑菇頭上。
「唔···」沈暮言躺在床上倏然繃緊身子,肌肉狂顫著,在黑暗裏發出獸一樣粗重喘息聲。
腫脹敏感的蘑菇頭倏然蹭過兩片溫軟的唇瓣,極致的酥麻沿著腰椎直竄而上,讓他幾乎控製不住內心升騰的暴虐情欲。
身體裏那只欲望的野獸開始狂哮,恨不得沖破理智的束縛,將那張薄被子掀開,捏開她的嘴,把脹疼的陰莖狠狠的塞進去,肏進她的喉嚨裏。
但無論此刻他腦子裏有多少不堪的念頭閃過,卻也只是抓住身側的床板,手指用力到發白,哪怕將床板捏碎也不敢碰她一分一毫。
動作受理智控製,但身體的本能卻不行。
陰莖在褲子裏激動顫抖,蘑菇頭貼著她的嘴唇來回摩擦,湧出的前精逐漸漫過圓碩的龜頭,緩緩滑到她嘴邊,濡濕她嬌嫩的唇瓣。
睡夢中的女孩卻不懂他此刻的隱忍與難耐。
龜頭摩擦帶來的麻癢讓她本能的貼上去磨蹭,甚至伸出舌頭想舔掉嘴唇上的濕潤感。
「嗯···」沈暮言眼角一片赤紅,這樣冷的空調裏他冒裏一身的汗。
敏感的龜頭上像貼著一條溫熱又調皮的小蟲,毫無規律的扭動著自己柔軟的身體。他抓著床板的手青筋暴起,卻依舊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
沈暮言當然可以強硬的捏著她的下顎,弄醒她,讓她把臉挪開。
但他早已沈浸在她似有若無的依戀裏,他仿佛陷入了困頓,成了砧板上的那條魚,任她宰割,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他甚至不敢去看她,不敢看胯下那淫靡的一幕,只盯著眼前這一團浸沒在月色裏的虛空,盯著被子下隆起的小小身影,意識全在胯間的那團溫軟裏。
被子下的文雅鼻子裏小聲的哼著氣,連鼻尖都拱了上去,不時從嘴裏伸出舌尖在他的菇頭上輕掃,時而舌尖刮過馬眼,一股尖利的刺麻感伴著酥癢一道竄上來。
銷魂蝕骨。
沈暮言喉嚨猛動,褲子被撐到了極致勒得又緊又疼,難耐的喘息聲在黑暗的房間裏仿佛燃燒的烈焰,劈裏啪啦燒灼著岌岌可危的理智。
「呃唔···」沈暮言突然急急喘裏兩聲。
他倏然拱起腰背,腹肌一塊塊隆起,腹部急促鼓動,一身的汗津津。
終於忍不住掀起被子一角,望進去。
文雅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抓住他的陰莖,頭靠在他腹間,小嘴含著他的蘑菇頭頂端,對著他張合的馬眼,仿佛吸牛奶般的開始嘬吸起來。
陰莖像只巨大的蟒蛇,在她手裏激動掙紮,仿佛像跳脫出她的束縛,離開他難以招架的情欲深淵。
「文雅···啊····」
性器脹得似乎要爆開,她僅僅只是含住了他的頂部,大半的莖身還卡在褲子裏。
她仿佛是渴極,嘴巴嘴巴只是裹著他的菇頭,對著馬眼吸吮,手也只是隔著褲子按在他的陰莖上,並沒有上下動作的意識。
但即便如此,沈暮言卻依然被她那張小嘴折磨得幾欲崩潰。
他揚起繃緊的下顎,長長的呼了口氣。耳邊仿佛能聽見燒紅的熱鐵進入水裏時發出的滋滋聲,在片刻的暢快之後是更為熱燙的腫脹。
情欲勃脹到極致,他舍不得在她嘴裏抽送,自己隔著握住陰莖剩余的部分緩緩套弄撫慰。
從她嘴角溢出的唾液打濕了上半部分的莖身,多余的汁液順著他血筋暴露的陰莖緩緩往下滑。
文雅吸嘬的力度也在加重,甚至能聽到被子下傳來嘖嘖的吸吮聲,仿佛真要從他的陰莖裏吸出奶來。
沈暮言的喘息越發粗重,他終於忍不住撐起身,隔著被子抓住了她的後腦勺。
不敢用力,修長的手指只是虛搭在她頭上,聳動著腰胯,用盡了平生的自製力,在她嘴裏做了幾個極為克製的抽插動作。
「唔···」沈暮言癱在枕頭上發出一聲悶哼,壯碩的肉莖在她嘴裏抖了兩下,馬眼張合著噴出濃稠的陽精,全灌進了她的嘴裏。
釋放之後,他甚至來不及感受高潮的余韻,立刻掀開被子起身去看她。
文雅居然還沒醒,頭靠在他的小腹上,嘴裏叼著他還在顫抖的陰莖習慣性的吸吮。多余的濃白液體順著她的嘴角緩緩黏掛下來,像奶白的乳汁。
「文雅···」沈暮言將手伸到她的下巴下面,接住淌下來的精液,小心翼翼的喚她。卻沒想到,文雅閉著眼睛喉嚨重重的的滾了下,竟將她嘴裏含著的精液咕嘟一聲全吞了下去。
沈暮言心跳漏漏一拍,才釋放的陰莖在一瞬間又硬了,圓碩的蘑菇頭再是將她的小嘴撐開。
文雅的舌尖抵著他伸進來的蘑菇頭緩緩輕掃,沒有技巧,也沒有規律,仿佛只是她睡夢中的習慣動作。
沈暮言小心翼翼的扶住她的臉,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陰莖想將蘑菇頭從她嘴裏抽出來。
陰莖才抽出一小截,她卻忽然皺臉皺小鼻子,抓著他陰莖的手緊攥仿佛是怕他跑了。臉跟著靠過來,小嘴一縮,門牙竟一下咬在他的龜頭上。
「唔···」突如其來的酥麻感伴隨著尖利的酸脹,讓沈暮言幾乎要叫出聲。陰莖在她嘴裏重重的彈了一下,精關差點兒失守。
文雅對此卻並無知覺,她似乎覺得那菇頭的口感很不錯,牙齒輕輕啃了他幾下,舌頭一挑竟將他吞進去更多。
她此刻似乎對他的性器有著別樣的興趣,定要含在嘴裏,稍稍抽出一些她就本能的用牙齒咬住。
沈暮言試了幾次,不僅毫無改善,反而被她弄得脹疼不已。肉莖脹得似要裂開,他盯著蜷在身下的女孩,無奈又無力。
很明顯,想在不吵醒她的情況下將陰莖抽出來幾乎不可能。
罷了,她總不可能一整晚都是這個姿勢,睡熟自然就會放開了。
···
文雅第二天醒的時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知道昨晚是什麽情況,她居然是枕在沈暮言的小腹上的,兩只手抱著他的腰,一副占有者的姿勢。
更離譜的是,嘴裏還塞的滿滿的,垂垂眼睛。眼下是一根從褲子裏伸出來的深粉色的陰莖,血筋隆起,看樣子已經勃脹了很長時間,陰莖的另一端就在她嘴裏!
文雅頓時彈坐起來。
臥槽!昨晚什麽情況?她居然咬著沈暮言的陰莖!
「醒了?」沈暮言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仿佛不在意她咬他陰莖這件事。
只是冷淡的翻身從床上站起,面色平靜的將那根腫脹到赤紅的大陰莖收回了褲子裏。
「呃···我昨晚···」文雅解釋不了自己的行為。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這種嗜好。不過也很正常,她以往都是自己睡,若是與其他男人睡,多是被他們肏到幾近昏厥,哪裏有這種跟男人蓋上被子純睡覺的經驗?
沈暮言轉過身,卻並不多言昨晚到事,只是提醒她:「要遲到了,你是打算讓其他人等你嗎?」
「哦···」
既然他當作無事發生,文雅也不會笨到現在跟他掰扯。畢竟在鏡頭下面,更何況,吃虧的又不是她。
文雅換好冷衣服,下樓的時候還偷偷打量他。
沈暮言今天的氣色看起來不太好,眼下一片青黑,雖然那片青黑不影響他的顏值,但文雅依舊心虛不已。
她昨晚一夜好眠,倒鬧的別人睡不好,實在是罪過。
早餐之後,文雅才知道,今天的遊戲規則改由網友決定。
分組上還是先由女嘉賓挑選男嘉賓,男嘉賓反選。
文雅是最後一個選的,她稍稍猶豫了片刻便選了陳思北。
原因也很簡單,在她之前已經有不少女嘉賓選中了沈暮言,也因為昨晚的事,文雅面對他十分的尷尬,實在沒有勇氣繼續跟他呆在一組。
沈暮言對此似乎早已麻木,不僅沒有任何表示,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只是反選了小網紅與他搭檔。
遊戲從三樓開始,最先到達出口的組合先行執行網友設置的任務,而今天的獲勝組則獲得去蜜月海島體驗的機會。
說實話這個獎勵對文雅的吸引力不大,她本也打算隨便混混就算了。
沒想到上了三樓,卻發現事情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她早便知道三樓是恐怖環節,但這回節目組似乎覺得上回戲弄他們還不夠,這一次還把遊戲難度升級了。
整個三樓不僅氣氛恐怖詭異,甚至還會有NPC來嚇唬嘉賓。在這種地方哪裏混得下去,文雅只想趕緊通關離開這鬼地方。
在這樣詭異黑暗的環境中,女嘉賓都被嚇得畏畏縮縮,男嘉賓就算自己也害怕,那也得在女生面前保持形象,更何況這裏還有攝像頭。
文雅算比較好的,畢竟她昨天經過一遭了,有了些心理準備。
可那小網紅就不太好了。
她上回跟沈暮言組過隊,知道他不是個會體貼女生的,但他家世模樣又這般出挑,若不是這個節目,她一輩子也夠不上這樣的男人,她當然想找機會把握住,說不定還能一躍而起,做個豪門太太。
卻沒想到這一輪玩的居然是恐怖遊戲!
沈暮言仿佛不懂憐香惜玉為何物,一個人徑直走在前面,根本不管她在後面有多害怕。節目組也很是故意,看到哪個嘉賓最害怕就越是故意嚇她。
一路上她都是又哭又叫,只能跟著旁邊的文雅一起捏著陳思北的衣角。
於是這幾組嘉賓的陣容就變成,沈暮言一人走在前面開道,其他兩組抱在一起,而文雅陳思北小網紅卻成了一組。
直至到了一間教室外頭,眾人才停住腳步。
從門外看進去,教室裏陰森恐怖,只在角落裏亮著幾站綠油油的燈。最可怕的是,每一個課桌上都坐著面色蒼白僵硬的學生,氣氛恐怖至極。
嘉賓們的任務則是要在這些鬼學生裏找到各自的路線圖,然後從另一個門出去。
很明顯,這個位置就是節目組讓嘉賓開始單組任務的出發點。
文雅和小網紅縮在陳思北身後,臉色慘白。
這種有NPC的場景真的很恐怖,這些人還把自己化成這幅嚇人模樣,尤其文雅代入感很強,很容易把自己帶入到真實的氛圍裏。
她從進教室的那一刻開始整個人就已經不太好了,但卻只是白著臉沒有出聲。
畢竟這裏尖叫的女人已經太多了,她旁邊的小網紅就是,而且陳思北的精力有限,照顧小網紅就夠他受的了,再多她一個那真是忙不過來。
一群人小心翼翼的在課桌上翻找,那些學生雖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說話,卻用自己沒有瞳孔的眼睛緊盯接近他們的人。
「…嗚嗚…思北哥…太可怕,能不能快一點…」小網紅怕得不行,她此時也是顧不上那麽多了,從身側整個摟住陳思北的腰,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睜開。
「快了…」陳思北拖著她還得翻找,倒是給累出了一身汗。
這種情況下文雅就算是怕也得強忍著,她故作鎮定,跟著陳思北一起翻找。
「…我們找到了!」黑暗中不知道是哪一組那麽幸運,率先找到了路線圖。
文雅擡起頭看過去,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她旁邊那個原本坐著不動的學生突然伸過一只慘白的手,陰測測的表情就要抓她。
文雅心跳驟停,身子一僵,還沒來得及尖叫,那只手就被人從身後扣住了。
「抱歉,但請你不要嚇她。」
居然是沈暮言,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跟到了文雅的身後,見她看過來也只淡淡的松開NPC的手,沒有看她。
不僅是文雅,就連那個NPC都楞住了。這還是頭一回有嘉賓主動抓住NPC,還要求別嚇到女嘉賓的。
「謝謝。」文雅想跟他道謝,但沈暮言似乎不太在意的樣子,只是繼續翻找著面前的課桌。
突然教室裏鈴聲大作,伴隨著鈴聲,原本綠油油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紅光開始閃爍。
是下課鈴聲,文雅暗道不好。
果然不待她反應,座位上的那些鬼學生全都站了起來,嘴裏發著嘶吼聲向他們撲了過來。
「啊!」尖叫聲四起,混在桌椅摩擦發出的刺耳的響聲中越發瘆人。
這樣混亂的場面,文雅也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原本揪著陳思北的衣角也給脫了手。那人力道極大,讓她不受控製的往後倒,而她的身後就是堅硬的桌角。
「唔…」一聲悶哼,她撞到一個人身上,那人扶著她的腰將她摟進懷裏。
「抱著我,我帶你出去。」是沈暮言。
文雅像抓著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抱住他,這個時候她別無選擇。那些NPC開始抓人,抓住一個嘉賓就往回拖,雖然不是很用力,卻依舊十分嚇人。
她跟著沈暮言跌跌撞撞的從教室裏跑出去,跑了好久才發現他們跟大部隊走散了。
他們兩個甚至不是一個組的。
「怎麽辦?要不要回去找他們?」
方才太亂了,一直以為那幾個人跟在身後,沒想到只有他們兩個跑了出來。文雅往來路看,黑暗中那條路仿佛看不到盡頭,直延伸到黑暗深處。
「你想回去?」沈暮言低頭看她。
文雅回想那間教室,雖然沒有回去的勇氣,但是:「可是我們沒有路線圖…」
「我有。」他從攤開手,手掌裏赫然就是一張路線圖。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找到的,居然一聲也沒吭。
「剛剛我們走了幾個岔道,現在回去也不一定能跟他們匯合。」
確實如他所說,現在回去也沒用。反正她也不在乎獎勵,現在就想趕緊出去,便也同意繼續往前走。
沒想到才走幾步,沈暮言突然定住,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怎麽了?」文雅方才就看到不遠處有一道光,似有個人站在走廊中間,還沒等她看清,眼睛就被他捂住了。
「別看。」沈暮言沈沈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他盯著前面那個穿著中式喜服,面色慘白,七竅流血的NPC,摟著她緩緩往前走。
「其實你…蠻會體貼人的。」文雅突然冒出一句。
沈暮言腳步一頓,垂下眼睛看她,聲音溫柔:「怎麽說?」
「如果你平常對其他嘉賓也這樣,肯定很討女孩子喜歡。」
聽到文雅的話,沈暮言表情變得古怪。半晌才嗤笑了一聲,低聲道:「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只想對你一個人特別?」
黑暗中文雅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語氣卻透著幾分古怪,不像告白,倒更似嘲諷。
至於他嘲諷的是誰,便不可而知。但以他以往的習性,多半是在耍她玩吧?
文雅便也當作沒聽到,沒有搭腔。
按照路線圖,他們走到一個亮著曖昧紅光的房間。房間正中央擺著一張按摩床,而邊上就是個人體模型,模型上滿是筋脈線路的標示。
而旁邊的任務提示寫的是,其中一位嘉賓需要按照模型上的筋脈圖給另一位嘉賓做按摩,並用舌頭在按嘉賓身子上相應的點做出記號。
這麽簡單粗暴的任務很明顯就是網友在搞事了。
以往的戀綜雖然也會有比較暴露或需要插入的遊戲環節,但大多數設置時都是相對溫情些的。這也給了不少嘉賓轉圜的余地,在不想插入的時候可以跟搭檔商量采用借位的方式完成任務,這也是閆司燁之所以讓她搭檔陳思北的原因。
但網友發布的任務就不會顧及到這些點,往往都是想看什麽就直接來,連迂回都懶得修飾。
但沒辦法,任務還是得做。誰讓觀眾是上帝呢?
「…那···你給我按還是我給你按?」
任務提示上並沒有寫是誰給誰按,但根據任務要求推測,被按的那位嘉賓大概率是需要光著身子的。畢竟旁邊那個人體模型上的筋絡圖遍布全身,穿著衣服是做不了記號的。
文雅倒是無所謂,她在鏡頭面前露的多了,但沈暮言不一樣,他一個素人,恐怕適應不了這種節奏。
見沈暮言盯著任務提示不說話,文雅幹脆接口:「那你給我按吧。」
沈暮言倏然回頭看她,他瞇了瞇眼睛按住她脫衣服的手,眉頭緊擰似乎有些生氣,眼神雖然依舊冷漠卻充斥著沈郁到讓她捉摸不透的情緒。
「不許脫。」他語氣冷硬:「你給我按。」
不等文雅答話,他就已經解起了衣衫。
沈暮言身形修長而薄,不似時下流行的肌肉猛男般厚重,卻也並不贏弱。
皮膚白皙,寬肩窄腰,身上一層薄薄的小肌肉,小腹平坦緊繃,腹肌隱約可見,一雙長腿筆直有力。最讓人矚目的無非是他胯間吊下來的那根大陰莖。
還未勃起卻是份量十足,蘑菇頭半露不露的掩在包皮之下,形狀可觀,碩大的一根從腿間直垂到大腿中部。
包皮下,淺粉色的蘑菇頭撐著厚厚的傘端探出頭來,粉色的莖身隱約可見其下血管的脈絡,足見其氣勢。
文雅盯著那根陰莖,莫名有些走神。
早晨她太慌了,沒有看清,現在一整根完全露在面前才發現,他連陰莖都跟許蘇言的長得一模一樣。
「好看嗎?」沈暮言的聲音打斷了文雅的沈思。即便說著這種揶揄人的話,他也依舊是面無表情,反倒讓文雅有些尷尬。
「我只是···」她想解釋,卻發現根本無從解釋。
「開始吧。」沈暮言卻似乎不在意,徑直坐到按摩床上躺好,眼睛盯著天花板。
文雅仔細看了眼旁邊的脈絡圖。發現那上面畫的並不是正常的人體脈絡。
因為分布的點幾乎都集中在身體最為私密敏感的部位,她甚至能預見到沈暮言一會兒會有多難受。
「…真的不要換我來?」
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那東西充血以後若是不得發泄又難受又傷身,女人則沒這麽多顧慮。
「別磨蹭。」沈暮言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好吧,既然他堅持,也不能怪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