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文雅這會兒才註意到,自己張開的腿心處,正抵著一團巨大的肉物,隔著幾層薄薄的面料抵在她的肉穴上突突的直跳。

文雅現在的姿勢可以說是非常之尷尬。

她幾乎是張著腿掛在沈暮言胯上。兩只腳夠不著地,只能懸在半空,整個人的重量幾乎全集中在他的胯間。

人被身後的軟櫃子擠到他懷裏,兩顆奶子沈甸甸的壓在他胸口上。渾圓的乳球從那件單薄的兩點式泳衣裏被擠了出來,乳肉扁扁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文雅能感覺到他皮膚的溫度,胸肌隆起的輪廓,甚至於胸腔裏跳動的心臟。

身下漸漸漫上一股灼熱,奶頭不自覺的挺翹而起,隔著薄薄的泳衣像兩顆精巧的小石子,硬硬的頂在他的胸口上。

最為尷尬的是兩人的下體,隔著幾層薄薄的布料已然鑲嵌到了一起。

彈性極好的泳褲包裹住他圓碩的柱頭,隨著她剛才下滑的姿勢和沖勁,已然擠開那兩片肥嘟嘟的陰唇,陷進了她的肉穴中。

沈暮言那顆碩大而滾燙的蘑菇頭就這麽陰差陽錯的卡進她了張開的肉穴裏,鼓脹脹的撐滿她的身體。

黑暗中,文雅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

她能聽到他清淺的呼吸聲,帶著那股清苦的寒香撲到她臉上,像根天鵝的絨毛在她鼻頭上有規律的刮蹭,撩人心癢。

身下,穴口被撐開的那股灼熱與酸脹感尤其強烈。

這種姿勢下文雅不敢再動。

因為她現在的支力點除了身後的櫃子,就只剩下那根半卡在她肉穴裏的大陰莖了。這樣極端的姿勢,哪怕一個細微的動作,也能讓她整個人完全滑下去,然後瞬間被那根碩大的性器貫穿。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畢竟還在錄節目,文雅還是盡量裝出無事發生的樣子。

沈暮言許久沒有說話,他仿佛在思考對策,又或許什麽也沒想。

「...要不要試試把櫃子推開?」文雅提議,並身體力行的做了一個推櫃子的動作。

她卻忘了,自己下半身的支力點是在他的陰莖上,她一用力,括約肌跟著往中間夾,肉穴反倒將那根卡進來的不速之客重重的絞住了。

「唔...先...不要動....」黑暗中文雅聽到他低啞沈郁的聲音。

沈暮言噴在她臉上的呼吸,頃刻間變得灼熱而粗重,帶著濡濕的鼻息,仿佛一小片鼓出的烈火,灼燒著到她的身上。

而那根擠塞在她肉穴中的大陰莖則開始快速腫脹起來。

蘑菇頭開始充血,撐開圓潤堅硬的傘端,擠著薄薄兩片布料,巨大的一顆塞滿她的陰唇,擠進她的陰道口。

裹著泳褲的陰莖一旦擠塞進來,那股飽脹感遠比正常的插入要來得更為強烈。

文雅的心跳快如擂鼓,扶在櫃子上的手指倏然收緊。

她發現沈暮言的陰莖跟他冷漠的表現完全不同。又硬又燙,激動而急躁,顫巍巍的在她的肉穴中彈動。

即便是隔著兩條泳褲,她也能感覺到那顆蘑菇頭上堅硬圓潤的觸感,灼熱滾燙的溫度,甚至於頂端撐開的那道堅硬的棱楞...所有的一切,都在黑暗中刺激著她的感官。

兩人的身子被櫃子緊緊夾住,下半身幾乎沒有任何間隙。

隨著他的勃起,原本只是卡在穴口的大陰莖,越發往裏深入。而留在穴外的部分,亦是不甘寂寞,壓在她敏感的陰蒂上,隨著陰莖激動的勃動,酥麻感也從身下直躥上來。

蜜穴不自覺的張合著絞夾那根擠塞其中的異物,咕嘟咕嘟的往外吐出汁液,逐漸將夾在兩人中間的布料浸潤得一片濡濕,黏糊糊的緊裹住那顆伸進來的大龜頭,仿佛它的第二層皮,多余的汁液濕淋淋的滲透過去,滿滿的滋潤他。

腰椎泛上的酥麻直躥向四肢百骸,身子像被融化的燭芯。從那根陰莖擠塞的部位開始,軟爛成泥,再化成水。

文雅發軟的身體在逐漸往下滑。她的屁股無力的沈下去,壓到他的胯間。肉穴串在陰莖上,無措的將他吞進去更深。

泳褲被撐到極限,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那根堅硬的大陰莖沖破掉。

眼前一片黑暗。文雅看不到沈暮言臉上的表情,卻隱約聽到他的喉嚨裏滾出的吞咽聲。

「...你先別動。」他吐出一口氣,聲音比剛才要沈啞上更多:「我先試試。」

沈暮言說著用手撐在文雅身子兩側,微弓下腰,開始發力推著她身後的櫃子。

「...等...等下...這樣不行...」

身後的櫃子才有了些挪動的痕跡,文雅便有些受不住了。

他一用力,那根陰莖便瞬間充血,頓時腫大了一圈。

文雅的後腰就抵在沈暮言對面的櫃子上,他這個向前推的姿勢,讓身下的陰莖也跟著發力,沖著她的肉穴沈沈的擠塞過來。

身下熱脹非常,滿塞著他的大陰莖,那股酸脹感,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外力從身下直沖上來,即將要沖破她的陰穴,漲得穴口幾乎要裂開。

受了刺激的小嫩穴開始快速張合,翕動著蚌肉夾著那根碩物。仿佛一張餓極的小嘴,狼狽又貪婪的吞咽著到嘴的珍饈。

文雅全身都燒了起來,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跟著緊繃起來。身子串在他的陰莖上無措的顫栗,幾乎要控製不住在鏡頭面前呻吟出聲。

他太硬太大了,陰莖只是隔著褲子塞了半截進來,就已經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沈暮言立刻停下動作,他垂下頭靠在她的頸側,急促而難耐的呼吸。

兩人淩亂的呼吸在沈寂黑暗的房間裏回蕩。

觀眾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因為在他們的視角裏,只看得到兩人被夾在櫃子中間,如何也想不到,這兩人因為這意外的姿勢正性器相連著。

「...那我...先抱你起來?」他嘶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問,呼吸鉆進她耳朵裏,搔得她一陣哆嗦。

「嗯...」文雅甚至分辨不出自己是在回答他還是在呻吟。

文雅的註意力全集中到了身下。

肉穴仿佛串在一根燒紅的熱鐵上,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掉。

情欲製住了身體,軟肉總是不自覺的絞弄,隔著褲子層層裹住那顆圓潤碩大的柱頭,汁水浸潤,漫過菇頭上的傘端,再浸潤進去,沿著他頂端張合的小孔與他融為一體。

沈暮言從她頸側擡起頭,伸手握住她的腰。他深吸了兩口氣,才將手擠到她臀下,抓著那兩團彈軟的臀肉,開始將她往上托。

文雅的穴本就敏感至極,即便是細微的拉扯亦能勾起她強烈的反應。

更何況是這種情況下,兩人的身子被櫃子緊緊的夾在一起,沈暮言要把她擡起來也並不容易。

空間逼仄摩擦力大,這樣狹窄的區域本就不好發力,他的陰莖且又粗長,入進去的部分愈多,每挪出一寸的困難度可想而知。

沈暮言手抓著她的肉臀,修長的手指具是陷進那兩團彈軟飽滿的臀肉裏,手掌掐著她發力往上擡。

陰莖在他使勁的時候跟著充血脹大,原本就被塞得極滿的穴口幾乎被撐成薄膜。隨著肉穴的擡高,軟肉裹著他的陰莖被拉扯出穴外,粉嫩帶水盈盈弱弱的半露而出。

穴口還在張合著,仿佛離水的魚,翕動著小嘴激動的絞夾那堵塞穴口的大陰莖。

「唔...」沈暮言發出一聲極低的悶哼,肉莖在她的絞夾下難耐的彈動。抓住她的臀的手倏然收緊,手指全陷進那兩團軟白的肉臀裏,仿佛要抓進她骨頭縫裏。

他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仔細聽還能聽到喉嚨裏難耐的喘息聲:「...夾得太緊...這樣很難出得來...」

沈暮言的聲音壓得很低,幾近耳語,透著幾分難以抑製的躁郁,卻莫名的勾人。

觀眾以為他說的是櫃子,只有文雅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她也想放松,但這太難了。

粗大的肉莖裹著泳褲,在她嬌嫩的內壁裏刮擦,那股酥麻的癢意銷魂蝕骨,飽脹之外更多了幾分難耐的瘙癢,仿佛無數細小的蟲蟻正在她的肉壁上啃咬攀爬。

文雅的身子在他懷裏顫抖得越發強烈,肉穴急促的張合著,一下比一下更重的絞夾他,蜜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將兩人身下浸得一片濡濕。

她緊咬住下唇,鼻腔裏噴出細小的氣流。在心裏不停的提醒自己,這是直播,幾百萬觀眾正在收看。可越是提醒越是緊張,肉穴絞得也越發的急切緊迫。

穴口本能的絞著那根伸進來的硬物,吞咽絞夾,恨不得它能沖破那層布料整根捅進來,將滿穴的噬蟻都碾了幹凈。

「對...對不起...」

文雅也覺得很抱歉。她這個時候不僅幫不了他,反而還因為身體的反應讓他的境遇更加糟糕。

沈暮言喘了許久,才啞聲道:「扶著我。」

文雅將手搭在他肩上,才發現他出了一身的汗。肩上濕黏一片,手臂肌肉還在微微顫抖,滾燙的皮膚燒灼著她的掌心。

「一會兒我用力,你就扶著我撐起來。」

這個計劃是挺好的。

蘇暮言把她擡起來的時候,文雅跟著把身子撐起來,先把那根大陰莖抽出來再說。

但黑暗中,他們倆誰也沒有註意到文雅的頭頂正上方有一塊凸出的區域。在她撐著身子猛的往上蹬時,頭頂便倏然撞了上去。

「唔…啊!」

突然吃疼,文雅心下一驚。還來不及感受腦袋受到撞擊的疼痛感,手底下早是一滑,身子脫了力,瞬間落了下去。

沈暮言也是猝不及防,他本來撐著她就不容易,她突然沈沈壓下來哪裏還能撐得住。

嬌嫩的肉穴重重的落了下來,原本脫出了大半的陰莖又被那沈下來的肉穴一口給吞了回去。

碩大的蘑菇頭碾著她嬌嫩的肉壁極重的蹭了過去,敏感嬌嫩的陰蒂跟著撞上他露在穴外的硬脹莖身上。

那股脹滿酥麻的快感,如一道閃電從身下瞬間躥向四肢百骸。黑暗中似炸開一片白光,耳朵裏響起尖利的蜂鳴聲。

她什麽也聽不到,只有強烈的心跳和身下撐開她的那根滾燙性器。

文雅嗚咽著夾住他的腰,兩側的大腿在劇烈的顫動,臀肌收縮繃緊,肉穴更是一面吐著汁水一面瘋狂的翕動著蚌肉,絞吞著他伸進來的大陰莖。

她控製不住的在他身上高潮,肉穴痙攣著裏吐出一大泡粘液,黏糊糊在兩人交合處黏掛了一片。

「唔…嘶…」沈暮言俊臉脹得通紅,掐在她臀上的手倏然收緊,抓著她將那張抽搐不停的小嫩穴壓到自己的陰莖上,腰胯本能的前頂。

大陰莖跟著塞擠進去更多,隔著泳褲突突的在她的肉穴裏劇烈彈動,幾乎要把那兩條褲子都給戳爛掉。

他埋在她頸側急促的喘息,擠在他胸口上的那對綿軟的奶子觸感明顯。

身體裏仿佛有團烈火在燒,理智在崩壞的邊緣徘徊。

腦子裏有個聲音叫囂著誘惑他。

將那條褲子撕爛,把陰莖狠狠的捅進去,塞滿她整張穴,肏進她的子宮裏,幹得她哭叫不停。

顫抖的咬緊他,在他身上哭喊顫栗,再把精囊裏脹滿的陽精全灌進她的身體裏,射得她尖叫哭泣,讓她只能抱著他抽搐顫抖…

「嗯…」沈暮言喉嚨裏悶出難耐的低吟,掐著文雅手臂橫亙出筋脈,他身子僵硬,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必須緊咬著牙關才沒讓那些暴戾的念頭侵占理智付諸行動。然而陰莖卻在文雅一陣快過一陣的痙攣抽搐中彈動得越發的厲害。

蘑菇頭在肉穴裏快速彈動,仿佛一個滾燙的大錘子對著她敏感的肉壁反復敲擊。被汁水濡濕的褲子將菇頭的形狀完全勾勒出來。

撐出的硬楞隨著陰莖的顫抖一下下刮蹭著她敏感的內壁。翻出的硬楞像個小勾子,反復敲打的同時還在她的肉壁上刮搽。

酥麻,刺癢…

才經歷過高潮的肉穴哪裏受得起這番作弄,文雅緊埋在沈暮言頸側,無措的喘息,快感仿佛浪潮侵襲海岸,洶湧而至,只至沖垮她理智的堤壩。

文雅夾在他腰上的那兩條腿絞得越發的緊,方才稍微平息片刻的肉穴再次痙攣起來,且是越發的激動,臀肌在他的手掌上顫抖緊繃,腰胯在夾弄間前挺,軟肉層疊緊裹上去,夾著他蠕動嘬磨。。

「唔…」沈暮言本就忍得辛苦,陰莖脹得似乎要炸開,被她這麽用力一絞,再是忍不下去,急急的喘了兩聲,陰莖在劇烈彈動之後馬眼急促的張合。

他抓著她的手指泛了白,那兩瓣圓白的屁股蛋被抓得軟爛,白嫩的臀肉從他的指縫間一團團冒出來,腰胯前抵,將她沈沈壓在身後的櫃子上,陰莖順勢前頂,本能的抽插,精囊跟著蠕動,瞬間一大股滾燙的精液便急切的噴淋出來。

「嗯…」文雅鼻翼細小的翕動著,她緊抓著他的手指收緊,在他的肩膀上撓出了幾條紅印子。

黑暗裏,被放大的感官無比的敏感。她能完全感覺到沈暮言射出精液時那強大的沖擊力。

仿佛是子彈發射,即便隔著兩片布料,仍能感覺到那強烈的沖擊力,一發發打在她的肉壁上。

滾燙,炙烈,燒灼著她的神經。

文雅緊咬住牙關,憋著氣,生怕呻吟聲會從嘴巴裏湧出來。她抖著腿,無措的翕動著蚌肉,在他的激射中無措的喘息,身子串在他的陰莖上劇烈的顫抖。

黑暗中兩人急促帶喘的聲音交錯回蕩,原本陰冷黑暗的三樓,在這淩亂又帶著無限遐思的喘息聲中,陡然變得黏膩和燥熱。

仿佛瞬間冒出了無數的小泡泡,將空氣都填得粘稠。

而在屏幕之外,即便是看不清具體的情況,光是看他倆此刻的姿勢,再配上這個聲音也能讓人猜出兩分。

節目組的直播間裏彈幕立刻跟著沸騰起來。

這節目播到這是第三季了,還頭一回有一對CP在節目第一天就這麽激烈的冒火花,還是一開始看起來似乎很不對付的兩人。

一時間這個節目憑著這段模糊不清的片段,以及兩人壓抑又難耐的喘息聲,直沖上平臺熱搜。

看節目的老觀眾在這段熱搜片段裏回過味,仔細復盤之前的視頻才發現這兩人還有不少的貓膩。

雖然文雅一來就表現得與陳思北諸多熟念,但明眼人也能看出他倆客氣有余親近不足,CP感著實不高。

沈暮言就不一樣了。

他從第一眼見到文雅表情就不太對勁。上樓時在樓梯口看了她許久,走到她面前又故作高傲。下樓搶了陳思北倒給她的茶,玩遊戲各種針對與文雅搭檔的陳思北。

在文雅面前總一副冷冰冰愛答不理的樣子,在她身後那雙眼睛就像是燃了兩束小火炬,緊緊的黏在她身上。

給櫻桃梗打結的時候,全場嘉賓就他最投入,任誰都能看得出他親吻的架勢大有一種要將文雅吞吃入腹的沖動。

他就像只傲嬌的小狼狗,在主人面前故裝冷漠,主人一背過身他便蹭上來,對著她狂搖尾巴。

而文雅呢,有時又對著沈暮言發呆,有時又故意躲避,這不就是愛情來臨的征兆?

眾人都感覺自己磕到了真的,網絡上雅言CP粉開始冒頭,而文雅原本打算組成的文雅陳思北組合,還沒來得及萌芽就因為這一段引人遐思的喘息給扼殺在搖籃裏,無疾而終了。

網絡上的狂歡,此刻的文雅感受不到。

她還被緊緊的卡在櫃子中間,肉穴套在沈暮言顫抖的陰莖上。

本以為沈暮言射了精會好一些,沒想到他射完沒軟下兩秒,卻因為她一個細小的顫動,又跟吹氣球似的膨脹了起來。

看樣子指望他軟下來是不可能的了。

沈暮言想必也知道這一點,也沒有嘗試把文雅抱起來。

「櫃子可以稍微移動。」

他剛才推那一下有感覺到。可以動,但動的區域非常有限,就像櫃子的另一頭被東西卡住了,只給他們留一點很小的空間。

「我們可以慢慢擠出去。」節目組設置的這個遊戲環節本來並不難,就像是夾在高密度的海綿裏,擠出去就行了。

可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數,他的陰莖會卡進她的穴裏,頓時就讓這個遊戲變了味。

「忍得住嗎?」

這樣硬擠,意味著在動作的過程中,他的陰莖也勢必會因為這番動作而在她的肉穴中擠動。

而文雅這樣的敏感,等會兒的過程肯定不會好受。

文雅也想到了。

他的陰莖還硬挺挺的卡在肉穴裏,身下黏糊糊的一團,有她漫出的汁水,也有他射出的精液,堵在其中越發難受。

在這種情況下擠出去,過程可想而知,但除了這樣之外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總不能一直卡在這裏吧?

「先試試?」文雅提議。

櫃子的另一側就是過道,從他們所在的位置過去大約需要一兩米的距離。她只要忍過這一兩米就好了。

沈暮言將她抱到身上緊了緊,手肘曲起支著她身後擠上來的櫃子,盡可能的緩解文雅的壓力。

他開始發力。手臂撐著墻的同時帶著她往外挪。

他一動,那根粗長硬挺的莖身便在她蜜穴裏扭動著開始刮蹭起來。

蘑菇頭上的硬楞時而刮過左邊,時而扭身向右,在某些過窄的位置,文雅甚至會被更重的壓到他的陰莖上,如同一只巨蟒扭著身子往她肉穴裏鉆。

那碩大的龜頭隔著泳褲充塞進來,飽脹感酥麻感極為強力。

她忍了好一會兒,肉穴夾著他不住的痙攣,腰椎發麻,肉穴裏升起一股極為強烈的下墜感,仿佛有什麽東西要跟著急切的湧出來,甚至能聽到黑暗中身下有水滴落地的劈啪聲,她嚇得不輕,終於忍不住出聲。

「...等等等...嗯啊....」

文雅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終歸是在他身上咿咿呀呀了一陣,不過小半會兒就耐不住蹬直了腳掌,肉穴極速的絞夾一陣,便是劇烈的痙攣起來。

沈暮言跟著停下動作,挨在她頸側重重喘息。

實際上他並不比文雅好受。

也許是因為剛經歷過高潮,她此刻絞夾的力度比剛才還要強烈和急促,肉穴仿佛一張餓到極致的小嘴,含嘬著他的肉莖,急促的吞咽著。

即便是剛射過一次,但他仍不能控製的硬挺脹疼。陰莖仿佛要被她夾斷掉,身下已經燒出火來,從她溫熱淋漓的肉穴開始,漫上全身。

「還能繼續嗎?」

沈暮言的聲音沙啞得仿佛剛從沙礫上滾過的硬石板。

他看向出口,還有一米多的路程,如果不是這個姿勢,他一跨腳就能過去,但現在,他們連挪一步都困難。

文雅也看到了,既然現在無論如何都得過去,那她現在的任何舉動都只是拖累他。

「可以…繼續吧…」

沈暮言頓了頓動作,他低頭靠到她頸間,聲音溫柔得仿佛在安撫她:「抱緊我…我盡量快一點…」

文雅抱住他的脖子,兩條腿夾在他腰上,她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蜜穴裏的陰莖搖來擺去,有時還會往裏面鉆,腰椎竄上酥麻,她能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從她身體裏流出來,掛在兩人交合處,然後吧嗒砸到地上。

小腹裏的下墜感越來越強烈,她本能的夾緊,卻聽到頭頂上傳來沈暮言的悶哼聲。他的陰莖在劇烈彈跳,甚至於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卻仍咬著牙帶著她往前挪。

好不容易從那兩個櫃子中間擠出來,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文雅,她甚至沒意識到已經被沈暮言帶出來了,仍是陷在情欲的高潮裏,夾著他顫栗不停。

「文雅…我們出來了…」沈暮言輕聲哄她,等她緩過了神,便托著她從自己的陰莖上下來,待要把她放到地上,文雅卻猛的抱住他。

「褲子…」她的聲音還帶著情欲未退的哭腔,黏糊糊的像只小奶貓。

沈暮言頓了下,一只手伸到她腿間,手指摸到她黏膩肥腫的陰唇,再往中間一探,她的泳褲已經被卷成一條細線,完全陷進她肥美的肉穴裏,像一道細線,把肥嘟嘟的饅頭給割裂開來。

指尖全是黏膩的汁液,滑膩膩的沾滿他的手指。甚至於那張小嫩穴,一碰到就開始翕動起蚌肉。

他擡頭看了眼頭頂閃著紅燈的攝像機,轉過身將文雅抵到墻上,用身子擋住鏡頭。手指伸進她黏膩的肉穴裏,勾住那根滿沾汁水的底褲,慢慢扯了出來。

還不忘幫她調整位置,將那張剛被他肏得汁水淋漓穴肉拉扯的小嫩穴擋了個嚴嚴實實才罷休。

「好了。」沈暮言扶著她慢慢站到地上,手卻依舊搭在她腰上沒有放開:「還能走嗎?」

「嗯。」文雅點頭,這種情況就算走不了也得硬撐,總不能讓他一直抱著她吧。

前面就是之前那間傳出鋼琴聲的房間,門還半敞著,但房間裏的音樂已經停止了。

兩人走過去,裏面亮著一盞燈,大略看起來是間臥室。沈暮言徑直朝衣櫃走去,打開從裏面拿出幾件道具服,給文雅套了一件,他自己也穿了一件。

總算是將身下黏膩的痕跡遮掩幹凈。

從臥室的另一道門出來,是個天臺。外頭早是朗星滿天,露臺中央有個玫瑰花架,下頭已經擺好了餐食。

原來他們用餐的位置就是這裏了。

節目組準備的食物是很豐富,但文雅經過方才那一遭,已然胃口全無。她隨便吃了幾口,擡頭看向對面的沈暮言。

他吃飯的時候沒怎麽說話,長睫毛半耷著,咀嚼時會跟著輕輕顫動,連瞳孔裏的光影也會跟著煽動。

「…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文雅盯著沈暮言的臉,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

若不是她去過許蘇言的家,她真的會把他們當作一個人。但這世上真的有如此相似又毫不相關的另個人嗎?

對面的沈暮言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只慢吞吞的咀嚼嘴裏的食物,喉結有規律的上下滑動,半晌才擡起眼睛回視她。

他目光平靜,淺淡的眼神深處似有流光閃過:「他是你的什麽人?」

文雅本以為他會揶揄她一番,或是問「他是什麽人」之類的簡單問題。但沈暮言很顯然預設了她和許蘇言之間的關系。

「…一個朋友。」文雅想盡量把問題拉回正軌。

「什麽朋友?」但他步步緊逼,原本平靜的目光開始變得很有攻擊性,仿佛一只獵鷹正盯著自己的獵物。

文雅在他的目光裏莫名的緊張,感覺自己正是那頭被他逼到角落的獵物。

她咽了咽喉嚨,幹巴巴的說了一句:「普通朋友。」

這是在鏡頭面前,她不可能跟他說更多。

對面的沈暮言停止了他緊迫的追問,眼睛定定的看了她許久。

表情沒變,但文雅卻明顯感覺到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冽,仿佛又回到了早上第一次見面,那種蝕骨的冷漠感從他眉宇間又透了出來。

果然,直到那頓飯結束,他再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根據白天的遊戲分組,今天晚上文雅和陳思北自然是一間房。

房間裏也有攝像頭。兩人也按照之前計劃好的,會在鏡頭面前表現得親昵些。

陳思北演技不錯,體貼入微,勢要在鏡頭前立起一個溫情暖男的好好先生形象,倒是很懂得圈粉。但文雅卻是有些心不在焉,總也會想到剛才與沈暮言在三樓發生的事。

他後來為什麽生氣?

文雅想了一晚上依舊沒摸到頭腦。

洗完澡出來正打算睡覺,忽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巨大的聲響,仿佛什麽東西翻倒在地上,霹靂吧啦的一頓響動。

緊接著隔壁的門似乎被打開了,房間裏的聲音變得的清晰,只聽到一個女人急切的解釋道:「對不起…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你去哪啊…」

聽這聲音卻是丁澄。她和許蘇言就住在文雅隔壁。

這麽大的動靜眾人不可能沒反應,文雅也和陳思北開門去看個究竟。剛把頭探出去就撞上沈暮言風一樣的從他們房門前走過。

這麽晚了他居然還沒換洗,依舊穿著那條被文雅汁水潤濕的沙灘褲,冷硬的下頜緊繃著,神色沈戾,目光冰冷。

大約是文雅開門的舉動吸引了他的註意,沈暮言腳上微頓,眼睛從她身上掃過,又很快晃到她身邊的陳思北臉上,瞇了瞇眼,眼底明暗翻湧,仿佛瞬間覆上一層寒冰。

不等人探究清晰,他便轉過臉去,快步下了樓。

「…他幹嘛那麽看我?」陳思北叫沈暮言的眼神驚得呆頓了片刻,扭頭看向旁邊的文雅,若有所思。

文雅抿了下嘴,沒有搭腔。註意力很快被走廊上小聲啜泣的丁澄吸引過去了。

「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他這麽認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低著頭抽著鼻子喃喃道。

文雅跟著眾人一道哄她,但大家心裏都很清楚。不管丁澄剛才在房間裏對沈暮言做了什麽,她是來真的還是只是開玩笑,此刻丁澄必然也只能說她是在開玩笑。

畢竟丁澄跟沈暮言不一樣。

沈暮言不是混圈的,他在節目裏可以肆意,可以隨性,可以不在乎觀眾的想法。

但丁澄不能,她得在鏡頭面前時刻保持正面形象,否則一旦出了黑料,對她而言就是致命的打擊。

好不容易把丁澄哄回了房,文雅本想去找沈暮言,但在樓下轉了一圈也沒見他,只得先行回到房間。

沒想到剛躺下,房間裏的廣播就響了:「請各位嘉賓到一樓大廳集合。」

下了樓,導演才告知,由於其中一位嘉賓觸發了今晚的隱藏任務,需要通過抽簽重新分配房間。

至於是哪一位嘉賓觸發的什麽隱藏任務,節目組卻並沒有明說。

現在的節目流程已經跟最開始閆司燁提供給文雅的完全不同了,她也早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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