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那天之後,徐靖宇似乎是把文雅這兒當成了自己家,無論文雅怎麽暗示明示,他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沒衣服,不要緊,光著也行。

文雅嫌他整天露個大鳥在她家裏晃來晃去,他便也不說話,轉頭將她撲在身下,插進去。

這就是他所謂的眼不見為凈。

文雅之前確實有感受過徐靖宇的粘人屬性,但沒想到這種堪稱無恥的方式他也能運用得遊刃有余。

她好不容易趁他做飯的時候躲進屋裏,正打算給閆司燁打個求救電話。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摸到了她房間的備用鑰匙,電話還沒撥出去,他就已經壓了上來。

長臂從她身後伸過來,抽走她的手機,拿到面前一看,頓時將手機拋到了床下:「怎麽了?沒餵飽你?還要找別的男人?」

文雅呼吸一窒。說話間他的手已經鉆進她的睡衣裏,沿著腰肢一寸寸往上探,瞬間抓住她的奶子,抓在手裏把玩。

「...只是找他談工作。」文雅的喘息急了些,他粗糙的手指已經撚上她嬌嫩的奶尖,刮著蹭著重重的撚揉起來。

「休假時間談什麽工作?」他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耳朵上,手也跟著推高她的睡裙,勾開她的底褲,灼熱的一根抵上去。

「...別弄...嗯...」文雅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已經挺著那根大陰莖插了進來。

大約是這幾天被徐靖宇養出來的習慣,那陰莖一進來,她身子跟著一抖,屁股不自覺的往上拱,迎上他的挺入。

「唔...真乖...」徐靖宇眸色轉暗,陰莖順勢一整根挺進去,囊袋擠進她腿心。

「嗯...」文雅緊咬著下唇卻控製不住喉嚨裏的哼聲。他越捅越深,身體裏的酥麻仿佛過電一般直躥向全身...

卻在情欲幾欲攀上巔峰之時,躺在底板上的那支手機忽然滴溜溜的震動著滾動了起來...

鈴聲振動,夾在床榻咯吱咯吱的搖曳晃聲中。

徐靖宇在文雅身後雙目赤紅,肌肉賁張,手抓著她的奶子,陰莖抵至她的宮口,發了瘋似的往裏撞。

文雅原本攀在床沿的身子被他撞得幾乎傾倒出去。

地上的手機閃爍良久,熄滅之後復又響起,仿佛不接便要永不休止的響下去。

文雅哀哀挨了徐靖宇幾個狠肏,縮著身子往前躲,剛好看到手機上閃爍的名字。

浩哥。

文雅的前經紀人,也是斐厲笙現在的經紀人。

自從文雅離開星輝影視,跟他沒有了業務往來,兩人便再沒有過私下的聯系。

他為什麽會突然聯系她?

難道是因為斐厲笙?

一時想到前兩天去見斐厲笙,他那蒼白瘦削的樣子…是不是病情又有了反復?

這麽一想,她慌忙伸長手,撅著屁股要把地上的手機撿起來。

「嗯...」身後的大陰莖沈勢粗暴的頂進來,破開她緊致溫軟的肉壁,蘑菇頭瞬間頂開宮口,那股酸脹讓她伸展開的身子又蜷縮了起來。

「別...別弄了...電話...」文雅雙手無力的向後推,想要把他推出去。

徐靖宇在她身後發出一聲悶哼,肉穴因為她的掙紮將他夾得更緊,手揉著她的奶子,聲音嘶啞的厲害:「別接...把腿張開點...唔...太緊了寶貝...」

說罷還箍緊她的腰,一個狠撞進來,陰莖瞬間直沈入底。

「啊——」

文雅哆哆嗦嗦,上半身幾乎被他撞到床外,兩顆奶子隨著他的頂撞在半空中搖搖晃晃。他在身後卻是一下比一下兇狠的撞擊,陰莖強勢的撞進她嬌嫩的肉穴裏。

地上的手機熄了又亮。

文雅趁他撞進來的時候猛的夾了下臀。

「呃嘶——」徐靖宇仰頭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倒抽了一口涼氣,身上的肌肉緊繃,大陰莖在她肉穴裏狂跳,他猛的捏住她的臀瓣將肉穴掰開,陰莖也倏然停止了動作。

文雅趁機身子往前一伸,將地上的手機撈了起來,點開了接通鍵。

「文雅?」果然是斐厲笙的經紀人。

「嗯...」文雅還沒來得及出聲,緩過勁的徐靖宇已經壓著她的腰背將陰莖猛的往裏一貫,喉嚨裏頓時被他撞出哼聲。好在文雅壓的快,沒讓電話那頭的經紀人聽出是呻吟聲。

「是你接就好了。」那邊松了一口氣,又急切的說道:「你現在有時間嗎?能不能過來看看厲笙,我說話他也不聽勸...」

斐厲笙哪裏都好,性子平和,脾氣也好,唯一一點就是有時候工作起實在是過於拼命,甚至到了不顧自己身體的地步。

每到這時候誰說話都不好使,後來文雅來了星輝影視才有所改觀。那會兒是斐厲笙誰的話都不聽,唯獨對文雅幾乎是言聽計從。

經紀人也是沒辦法,才把電話打到文雅這裏來。

可電話這頭,大約是為了懲罰文雅,徐靖宇這回倒沒有搶她的電話,他箍著她的腰將陰莖直肏入底,一只手伸到她腿間,壓著那顆勃起的小陰蒂重重的揉捏。

文雅抓著手機縮著身子往後躲,反倒將他的陰莖吃進去更深。龜頭頂開宮口,一肚子酸麻。

「嗯啊...」她沒忍住,繃著身子哽咽出聲。

電話那頭頓了聲,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是不是不太方便?」

文雅重重的咽了下喉嚨,壓抑住呻吟,勉強回了一句:「我一會就過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徐靖宇一聽,陰莖插的越發的暴虐,粗長的一根塞滿她,精囊跟著啪啪啪的拍打著她的穴口。他瘋了似的撞她,大手又快又狠的揉著她的陰蒂,嘴裏急喘道:「別去,跟我在一起不好嗎?」

文雅在他的肏弄中嗚咽著說不出話,肉壁緊緊纏住他的陰莖,繃緊著身子,在他的肏弄下泄了身。

她哆哆嗦嗦的出了一身汗,趁徐靖宇將她翻過來的檔口,翻身滾下了床。

身下淋淋落落的出的一堆的水,還有他早些時候射進去的精液,一股腦的全滑了出來。

文雅沒管床上汗津津還硬著的男人,一溜煙跑進了浴室,匆忙換了衣服出來,出來時卻被他攔住了去路。

「徐導,我得出去一趟。」文雅的臉上還帶著情欲的潮紅,語氣卻已經沈靜了下來。

徐靖宇頓時氣悶。在床上叫他靖宇,下了床就是徐導?她爽了完了就要走,他可還硬著。

「不許去。」他可沒漏掉那通電話,從他床上下來就去找斐厲笙?哪個男人受得了?

「厲笙哥病了,我過去看看。」文雅盯著他的臉不敢挪眼睛。那赤裸的身體,尤其胯間那根濕淋淋腫脹不堪的大陰莖,簡直無法直視。

「病了有醫生,你過去有什麽用?」徐靖宇也是男人,他能不知道斐厲笙的小伎倆?

伸手想把她摟進懷裏,文雅卻魚一樣,身子一縮從他腋下溜了出去。

她幾步跑到門口,出去前還體貼的告訴他:「徐導,你的衣服晚點幹洗店就會送過來,等會出門記得幫我鎖門哦。」

這是人沒了還給他下逐客令的意思?

徐靖宇盯著空無一人的玄關,臉頓時黑成一片。

文雅下了樓很快打車去了斐厲笙家。

經紀人親自過來接,進去還是很容易的。

才進門就見斐厲笙白著一張臉坐在客廳,整個人看起來比她上次過來時狀態還要差。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窩凹陷,顴骨凸出,撐在膝蓋上的手指因為瘦而越發顯得修長,整個人顯出幾分病態的脆弱感。

「厲笙哥?」文雅換了鞋快步走過去。

「文雅,你怎麽來了?」看到她的一瞬,斐厲笙的臉色雖然蒼白,眼睛卻倏然亮起了火焰,眼眸深處突然流露出一抹不易叫人覺察的興奮來。

他想站起身,但動作卻顯得十分吃力,身子搖晃著仿佛隨時都會摔倒,文雅趕緊上前扶住他,不讓他亂動。

「來看看你。」文雅眼睛掃了一眼旁邊的餐桌。桌上擺了好幾樣精致的營養餐,大概是經紀人帶來的,但都沒有動過的痕跡。

方才上來的路上文雅也問了,不是什麽大病,主要是由於快速減重導致的身體機能紊亂,而現在顯然還沒有達到斐厲笙想要的效果,最近甚至還在加大劑量減重。

上回的病還沒好全,現在又這麽不知節製的減重,難怪經紀人會擔心。

「我沒事,是阿浩叫你來的吧?」斐厲笙眼睛掃到玄關站著的經紀人,顯出幾分無奈:「我都說沒事了,不要麻煩文雅。」

經紀人嘆了口氣,只是對文雅說:「文雅你先坐坐,我出去處理點事情。」說罷便出了門。

「...厲笙哥,身體比工作重要。」其實像斐厲笙這樣的大咖,以他現在在娛樂圈的地位而言,實在沒有必要這麽拼。

「是,你說的對。」斐厲笙笑了笑,並沒有反駁她。

「這回是演什麽角色?幾號開機?」按道理來說經紀人肯定給他安排了營養師,循序漸進的減不該出這麽大的問題。

「一個流亡的逃犯。」斐厲笙笑了笑:「我現在這樣還差很多,月底就要開機了…」

自從文雅離開了星輝影視,斐厲笙便再沒接過情愛片,現在基本都是在大熒幕上嘗試各種類型的角色,經常需要為角色快速的調整體型。

「還差很多嗎?」文雅伸手戳了戳他的腹部,那裏硬邦邦的,衣服底下也是空落落,看起來已經很瘦了。

她側過身子靠過來,斐厲笙一垂眼睛便看到她白皙的脖頸,以及那隱沒在領口下的纖細鎖骨,上面密密麻麻的滿布著紅痕,一看便知道是剛印上去不久。

他表情一頓,垂了垂眼睛。纖長的睫毛遮著他的瞳仁,沈黑色的眸子裏似有暗影閃過。

在文雅收回手的一瞬,斐厲笙驀地抓住她的手腕。

「體脂還太高,你不信摸摸看。」他在文雅驚異的目光裏對著她笑了笑,抓著她的手伸進自己寬大的衣擺裏。

手掌被斐厲笙按在他的腹部上,文雅能瞬間感覺到那溫熱光滑的觸感。

光是這麽貼著,她也能感覺到他的腹部非常的緊致硬實,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手掌像貼著一個弧度和緩的搓衣板,腹肌一塊塊碼放整齊,滑動間,手掌貼著那一塊塊磨過,莫名的酥麻。

下腹的人魚線向中間收緊,她不由得沿著收束的位置向下,手指鉆過他的褲頭,沿著線條延伸的方向穿行。直至指尖抵到一顆滾燙絲滑的圓潤,指腹上忽然黏糊糊的,她才恢復意識猛地停下動作。

糟糕!碰到不該碰的東西了!

頭頂男人的呼吸聲陡然變沈,文雅似乎感覺到他灼熱的鼻息燒灼到她耳朵上。

「文雅…」斐厲笙挑起文雅的下巴,那雙凝望她的眼睛沈得仿佛一汪幽潭,深邃幽深到仿佛要把她吸進去。

文雅看著他的臉越靠越近,鼻息間那股冷冽的淡香讓她昏炫。她仿佛間感覺到了什麽,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心跳快得仿佛要將她的胸腔給震碎掉。

斐厲笙高挺的鼻尖抵上她的,很是溫柔的蹭了兩下,然後側過臉,鼻子換了個角度。

跟他演過這麽多戲,文雅知道他在找角度,他要吻她...

她仿佛被定在了原地,除了重重咽下喉嚨,什麽都做不了。

斐厲笙的唇仿佛是烈焰,跟他清冷的樣子不同。舌頭伸進來便是火熱的纏綿,文雅無措的仰著頭,緊張得手指攥成了拳頭,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握住手裏的陰莖。

唇齒相交的嘖嘖聲在房間裏被無盡的放大,斐厲笙的身上仿佛有一團火焰,仿佛要將她融化掉。文雅幾乎無法呼吸,她喘息著靠進他懷裏,臉頰燒得通紅。

「...我是不是應該直白一點?」

文雅聽到他沙啞的嗓音,仿佛從胸腔內置的大提琴拉扯出的音弦直震進她的耳膜,低啞深沈而又富有磁性。

他在說什麽?

心裏的那只小鹿越發的萌動起來,拼命的撞著她的心房,耳根燒得通紅,文雅甚至不敢擡頭去看他,濃密纖長的睫毛緊張得像兩只翕動的蝴蝶。

「文雅,我...」

門鈴忽然大震,刺耳的鈴聲將房間裏旖旎的氣氛盡數驅散,文雅瞬間恢復神誌,她猛地抽回手,從斐厲笙的懷裏彈的站起身。

「...好像...有人來了...」她低著頭悶出一句話,背過身朝陽臺走了出去。

斐厲笙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半晌,默默嘆了口氣,才站起身走到玄關。

看到門口的監控視頻裏映出的那人的臉,他眸光一暗,原本要開門的手也頓在了原地。

那人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擡起眼睛沖著攝像頭微微一笑:「怎麽?不敢讓我上去?」

斐厲笙眼睫低垂了片刻,還是按了開門鍵。

文雅站在陽臺上吹風,臉上太熱了,剛才在屋裏她幾乎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斐厲笙的眼神,想起來還會心跳加快。

他剛剛要跟她說什麽?為什麽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文雅莫名有些膽怯,不知道一會兒怎麽回屋裏去。

正想著,身後一陣聲響,回頭,看到一個男人倚在她身後的陽臺門上,兩只手插在褲兜裏,歪著腦袋她。

陽臺的光映在他的眼鏡上,流火一般在那金絲鏡框上勾過一道金邊,卻襯得他的眼神越發的淩厲。

文雅心口一窒,腦子有片刻的放空。

徐靖宇怎麽在這?!

見她看過來,徐靖宇朝她勾唇一笑,直起身子走到她面前,揚起手想要把黏在她臉頰的碎發挑開時,文雅卻猛的後退一步,盯著他眼睛快速的掃了眼站在他身後的斐厲笙,僵著臉笑道:「徐導怎麽來了,好久沒見了。」

徐靖宇伸出來的手就這麽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他表情一頓,發出一聲嗤笑:「是蠻久的,算起來也有一個小時了吧。」

文雅梗了下喉嚨,覺得自己暗示的挺明顯,但沒想到徐靖宇這麽不配合,正是無措,斐厲笙倒是走過來,虛攏著帶著她往屋裏走:「進去坐吧,外面太熱了。」

文雅應了一聲,沒敢看徐靖宇的表情,只低著頭往屋裏走去。

但依舊能感覺到他盯著她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不由得悄悄轉頭回去,看到他依舊站在陽臺上,背著光看不清表情,陽光勾勒出的身形卻顯出幾分寂寥。

文雅心頭一刺,莫名有些心虛,竟後悔起剛才自己的反應來。

也許她根本沒必要這樣做,斐厲笙不是狗仔,就算他知道也沒什麽大影響。

「吃過午飯了嗎?」

斐厲笙的聲音讓她回過神,才想起自己這趟過來的目的。

「沒有,厲笙哥也該吃點東西,你這樣要是病壞了,後面的戲也沒法拍。」她拉著斐厲笙走到餐桌前,指著桌上那堆飯菜,問他:「要吃哪個?我幫你夾。」

斐厲笙沒有抗拒,乖乖坐到餐桌前任由她擺弄。

文雅正忙活著,旁邊的椅子被人扯開。

徐靖宇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沈著臉就坐在她旁邊。

文雅一頓,又拿了個碗,盛了碗湯放到他面前:「徐導,你也吃點。」

還很貼心的提醒:「有點燙,小心點。」

徐靖宇和斐厲笙同時看向她,兩人的表情不盡相同。

徐靖宇原本陰沈的臉緩和了不少,他用筷子點了點旁邊的一盤清炒蝦仁,得寸進尺道:「要吃這個。」

大約是方才的愧疚心理在作祟,文雅也不惱,從善如流的夾了一塊放進他碗裏。

徐靖宇嘗了一口,評價道:「還行,但沒你給我做的好吃。」

文雅看著他瞪大了眼睛。

她不記得自己有給他做過這道菜,哦不對,她根本沒給他做過飯。

所以他在說什麽?

徐靖宇倒是一點兒也不尷尬,反倒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頭,笑道:「看著我幹嘛?看我能吃飽嗎?」

文雅正是驚異,另一邊卻傳來斐厲笙的咳嗽聲,他仿佛是很難受,白著臉咳了兩聲,便放下手裏的筷子不再吃了。

文雅看著他才動了兩口的小米粥,勸道:「厲笙哥,再吃點吧。」他幾乎是相當於沒有吃。

斐厲笙沖她虛弱的笑了笑,搖頭道:「吃不下了,這粥確實沒你做的好吃。」

文雅一聽忙接口:「那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做,我做的你得吃哦。」

見他點頭,她頓松一口氣,起身往廚房走去,卻沒註意到旁邊鐵青著臉的徐靖宇。

進了廚房,淘米洗鍋可謂駕輕就熟。

正專註,腰身被人倏然攬住,一個滾燙的身體從身後貼上來,嘶啞的聲音貼進她的耳朵:「真是個沒良心的小丫頭,怎麽沒見你給我做過飯?給野男人做倒是積極…」

是徐靖宇,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的,咬牙切齒的啃她的耳朵。力度不重卻極是酥癢,他貫來知道她的敏感點,一面咬著還一面往她耳朵裏呼氣。

小腹頓時躥上一陣酸軟,文雅縮著身子想躲,他的手卻極是靈巧的鉆進她的裙子底下。

挑開她的底褲,修長的手指頭在那黏膩的裂縫裏刮了一圈,很快便伸進了那顆被他肏得尚未完全合攏上的小肉孔裏。

「唔…徐導,別…」文雅扭著屁股想把那根指頭甩出來,卻突然發現徐靖宇貼在自己腰後的腰胯居然是硬邦邦的,隨著她的扭動他的喘息也陡然加重。

他把手指更深的餵進去,指尖變換著方向在她的肉穴裏攪弄,身下逐漸冒出粘稠的聲響。

「你知不知道我還硬著…」徐靖宇沙啞的嗓音鉆進她耳朵裏,帶著濡濕的潮氣,卻讓文雅瞬間燒紅了臉不敢再動,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腿間肆意作弄。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身下傳來,文雅抓著料理臺的手指用力到發白,她急促的喘著氣小聲的提醒:「徐導別這樣,這裏是厲笙哥家…」

徐靖宇一聽她這話越發上火,孰親孰疏她有沒有搞懂?

他是「徐導」,斐厲笙就是「厲笙哥」?

「叫我什麽?」他的手指抽動得越發急促,甚至好幾次曲起手指勾刮她最敏感的內壁,指節頂著肉壁上凸起的敏感點重重的揉。

文雅梗著嗓子,身子在他懷裏抖得像秋風裏的落葉,搖搖晃晃幾乎要墜到地上。汁水溢出穴口,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滑,一路瘙癢空虛,哪裏還說得出話。

徐靖宇把手指抽出來伸到文雅面前,那根修長的手指上裹滿了黏膩的汁液,透明的汁液裏滾動著濃白的絮狀物緩緩從他指尖蕩下:「這是什麽?」

「這是我射給你的精液…」他撚著指尖的那一團粘液,看著汁液在他的碾磨下變得越發粘稠,白色的絮狀物拉扯成無數條絲線:「還含著我的精液,就跑來給別的男人獻殷勤,這樣對嗎?嗯?」

「徐導…別鬧了…」文雅推開他的手,不知道他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麽:「我還要給厲笙哥做飯。」

她手肘向後想把徐靖宇推開,卻被他抵住了手臂。

「叫我什麽?」他又問了一遍,聲音似乎比剛才沈了許多。

「徐導…嗯啊…」文雅話音未落,只覺得股間一熱,她還沒有分辨得清那是什麽,一股強烈的飽脹感已經從身下躥了上來。

徐靖宇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陰莖放出來的,壓著她的腰,順勢就往裏擠了進來。

硬挺滾燙的陰莖瞬間沈進她被他玩弄得汁水軟爛的肉穴裏。

他插進來也不著急動,扶著文雅的腰將她往胯下抵,碩大的陰莖一整根全擠進去。蘑菇頭頂著肉穴深處,便是一頓磨。

那大陰莖像跟燒紅的鐵棍,咕嘰咕嘰的攪得她汁水淋漓。身下又熱又酸,脹滿感一陣陣躥上來,幾乎酥到骨頭縫裏。

「嗯…別弄了呀,快出來…」文雅咬著下唇小聲的哼著,手向後急切的推著他擠上來的胯,心裏是慌得不行。

這裏還是斐厲笙家,要是他進來看到怎麽得了?

「唔…文雅…」徐靖宇下巴抵在她頭頂,腰胯一陣快速聳動,粗大的陰莖刺進去又快速抽了出來,鼓脹的精囊在她股間快速甩動,漸漸發出清脆的肉體拍打聲。

那聲音太大了,啪啪啪的還帶著黏膩的水聲,清脆響亮的在廚房裏回蕩。

「嗯…別這樣…」文雅沒法將他推出去,只能將手伸到股間,抓住那兩顆甩動的肉饢,阻止他撞上來。

「唔…寶貝兒…揉揉我…」徐靖宇舒服的嘆出一口氣,手摸進她的衣服裏,推高了胸罩握著她一顆綿軟的奶子抓揉,一面挺動著肏弄她緊致的小穴,一面低頭去吻她的耳朵。

「舒服嗎?嗯?誰肏得你舒服?我還是斐厲笙?」

徐靖宇不覺得斐厲笙那木頭樣子能讓文雅有多舒服。他雖然從不看這兩人合作的戲,但早年卻有看過斐厲笙的一些片子,那會兒還是徐思晴逼著他看的。

嚴格來說,斐厲笙是個好演員,但若是做一個情人,他遠遠不如自己。

「嗯…」文雅在他一次深頂中揚起脖頸發出一聲悶哼。她扶著水池的手在抖,兩只膝蓋更像打擺子一般顫得厲害,她強撐著不讓自己往下滑,因為滑下來只會將他吃進去更深。

兩人交合處隱沒在她的裙擺之下,徐靖宇的手從身後撐住她,若是不看他聳動的腰胯,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堪稱唯美。

但若是看向文雅裙底,便能看到她那雙白嫩的腿間,底褲已經被扯到了一旁。

暴露在外的蜜穴完全被徐靖宇的大陰莖塞滿,僅剩兩顆鼓脹赤紅的精囊墜在外頭,黏糊糊的掛滿了黏膩的汁液,隨著陰莖的聳動在半空中晃蕩出淫靡的姿態。

肚子裏又熱又脹,碩大的陰莖頂進來,頂著她層疊的嫩肉往裏塞,飽脹感頂到極致,抽出去時龜頭翻起的硬楞像個小勾子,刮得她一陣酥麻。

徐靖宇太熟悉她身上的敏感點了。

手掐著她的奶子,拇指碾著嬌嫩的奶頭磨幾下,文雅就哼哼著抖了腿,肉穴夾著他張合幾下,咕嘟咕嘟吐出幾泡濕液來。

文雅的腦子在極致的快感中有些渾渾噩噩,她低著頭盯著還在水槽裏的鍋子。小米金燦燦的沈在水底,水面的漣漪一下下蕩出去,撞到鍋子上又蕩回來。

她在男人低低的喘息聲中一時有些想不明白,她身處何地,現在又是在幹什麽…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鐵具重重的砸到地板上,刺耳的哐啷聲讓人後脊發涼,仿佛一根鋼針猛的紮進後腦勺。

心臟瞬間停滯,連徐靖宇也停下了動作。

回頭去看,斐厲笙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身後,他背對著他們,低著頭看著地上被打翻的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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