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什麽?」文雅看徐靖宇動了動嘴唇,聲音卻壓得很低,仿佛從滿是砂礫石板上磨過一般沙啞。

她聽不清,傾身靠過去,又問了一遍:「你可以自己洗嗎?」

他卻又不說話了,目光定在她臉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文雅被他看得臉頰發燙,正待要說什麽,他卻忽然靠過來,岣嶁著身子,臉埋到她頸間。文雅微微一怔,便感覺到他在嗅她的味道,抽氣聲小小的,像只粘人的小狗。

她還有些怔忪,徐靖宇卻突然伸出舌頭,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溫柔的舔舐了起來。

那股濕熱的瘙癢,從她的脖頸漫到耳畔,耳垂被他含住,輕輕嘆了一聲。

「...徐導」小腹頓時躥上一陣酸麻,蹲在地上的腿都開始顫抖起來,脊梁骨仿佛躥上一陣電流,汗毛全立了起來。

徐靖宇的神情近乎虔誠,不但半點兒輕薄之意,手搭在她的後腰上輕輕摩挲。

「別鬧...」文雅側過臉想跟他說些別的,他卻忽然擡起頭覆上了她的唇。

唇壓著她的,舌頭伸進她嘴裏,追著她的舌頭不放,勾著纏著往她嘴裏送。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開始強硬的將她往懷裏帶。

文雅被他吻得幾乎無法呼吸,她抓著浴缸邊緣努力撐住自己的身體,手指用力到發白。

一吻畢,他比她喘得還要厲害,卻貼著臉還要湊過來。

文雅稍稍恢復了理智,將他推回了浴缸裏。她並沒有多用力,他卻似被她撞疼了一般,躺在那裏不再動作。

低著頭忽而輕輕一笑,低聲苦澀道:「我就這麽讓你討厭?」

她不懂徐靖宇今天為什麽一副極度失意的模樣,也許他把她錯認成了哪個女人。

文雅沒有見過這樣的徐靖宇。

他在她,在大眾面前永遠都是誌得意滿的,是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子。

徐靖宇的背景無可挑剔,模樣端到哪裏都叫人賞心悅目,有能力,有才華...似乎從出生開始老天就給了他一切。

文雅從沒見過他這副失意落寞的模樣,低著頭坐在那裏,眼睛裏的光仿佛都熄滅了。

心中忽然升起無限憐惜,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慰:「怎麽會有人討厭你?」

他許久才有動靜,擡起眼睛,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她。

「先洗澡好不好?」文雅說完這句就徑直上手了。

此刻的徐靖宇沒有分辨能力,他似乎連她說的話都沒有辦法理解,如果繼續這麽下去,他恐怕能在裏面泡一整夜。

擠了一堆泡泡在手上,文雅站起身彎腰將手上的泡泡抹到他身上。

雖然一直在心裏提醒自己只是洗澡而已。但當泡泡在擠壓中破碎,手掌不可避免的貼上他緊實滾燙的皮膚,肉貼著肉滑溜溜的摩擦,她依然能感覺到他滾燙而濕滑的皮膚,甚至於肌肉的紋理走向。

下身那根高高聳立出水面的性器,她是不敢看的,連余光都刻意避開。

手在他肩背上反復磋磨,前面就隨意抹了一下,手心仍是不可避免蹭過兩顆硬物。硬突突的仿佛兩顆小石子,刮過她的掌心,酥酥麻麻,仿佛是帶了電。

這副漂亮的身體浸沒在漣漪蕩漾的水裏,那些恰到好處的線條,繃到極致的肌肉,越看越叫文雅緊張。

心跳倏然加快,再不敢多看。弄了些水在他身上,洗掉泡泡,再去搓那兩條緊實修長的腿,三角區是絕對的禁區,基本沒碰過。

文雅馬馬虎虎給徐靖宇洗好了澡,回身抽了條毛巾對他說:「洗好了,出來吧。」

徐靖宇卻不幹,指著自己聳立而起的大陰莖,面露不滿:「這裏沒洗。」

文雅眼睛往那一掃,一沖眼就是那根聳立在水裏的赤紅陰莖血筋暴露的模樣。她喉嚨一梗,馬上挪開眼睛,小聲道:「那個位置你自己洗。」

話音才落就見他從鼻腔裏噴出一口氣,眼睛癡癡怨怨的望著她,頗有一股委屈之意,低聲又說了一遍:「這裏沒洗。」

文雅發現了,他喝醉之後時有幾分孩子氣,但不管怎麽說總比他清醒時好伺候。

還是擠了一大團泡沫在手裏,揉向他的下體。

他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淺粉色的蘑菇頭從撐開的包皮裏伸出來,濕淋淋的冒出水面,又粗又長的一根探出腦袋。

文雅才貼上去,那東西便在她手裏重重的彈動了幾下,以極快的速度再次勃脹起來。

「唔...」   頭頂傳來徐靖宇低啞的悶哼。

文雅垂著頭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只將手裏的泡泡快速的抹在他的莖身上,握著那碩物上下快速的擼了兩遍,又將粗長的莖身貼到他的小腹上,露出底下鼓脹的精囊。

就著手上多余的泡沫托住那兩顆精囊揉了兩下,便很快放開了。

徐靖宇全程都在帶著喘的哼哼,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但他的聲音卻是這本來頗為正經的工作,顯得十分的不正經。

淫靡到讓她臉上的火燒得更旺。

那根赤紅的陰莖從白色的泡沫中聳立而出,甚至於他胯間濃密的毛發都散發出一股淫靡的味道。頂端濕漉漉的蘑菇頭撐著硬脹的棱楞,馬眼張合著向外吐著前精,他很明顯的情動了。

「好了,可以起來了吧?」   文雅的臉熱炸了,咽了咽喉嚨擡起眼睛看他。

「...不舒服。」徐靖宇的聲音黏糊糊的。

文雅沒說話,她知道男人那根東西脹成這樣必定不會好受,但又能怎麽樣呢?

「先起來吧,泡太久不好...」她的話沒說完,徐靖宇已經握住她的手,帶著她往他手下摸。

「不舒服,很難受...」他顯得很委屈,眼角的赤紅越發明顯,帶著水汽的面頰向她貼過來,薄唇在她頸側淩亂的吮吻,聲音帶喘:「寶貝兒...我好久沒有了...」

這個稱呼讓文雅微微一怔。

她有些恍惚,不知道他是不是叫每個跟他上過床的女人都是這個稱呼。

他此刻的欲求不滿,仿佛真的是素了許久。

不可能吧,徐靖宇還能缺女人嗎?

「求你...」

他從浴缸裏坐起來,魚一樣貼到她身上。滾燙濕熱的身體,滑溜溜的往她懷裏靠。

那根粗野勃脹的性器,更是貼在她腰腹處來回磨蹭。

徐靖宇貼著文雅。手從她腰間滑到大腿上,沿著裙擺鉆進去,抱住她因為蹲坐而顯得越發飽滿的臀。

一只手隔著一條薄薄的內褲,捏著那團彈軟綿滑的臀肉,重重的揉。

薄唇貼到她頸側,猝不及防伸出舌頭,打著旋的鉆進她的耳朵眼裏,鉆進去還左右來回的勾刮。

「嗯啊...別...」

文雅打了個哆嗦,被耳朵裏那股極致的癢意刺激得差點兒上不來氣。腰間一麻,身下的小嫩穴跟著張合了兩下,咕嘟一聲吐出一口粘濕的汁液。

她緊抓著徐靖宇扶在她腰上的手,本能的想要掙開。

「寶貝...讓我舔舔...」徐靖宇喘息著將摟進懷裏,色欲熏心的在她脖頸上舔個沒完。舌頭像只貪婪的小蛇,追著她的耳朵來回的舔,時而繞著圈的剮蹭,時而模仿交媾的方式來回進出。

耳朵裏的那股子癢意仿佛從體內深處冒出來,先將她的五臟六腑搔過一遍,才沿著腰椎只躥向四肢百骸,叫人無法忍受。

文雅眼睛裏冒出淚花,蹲在地上的腳直打顫,若不是被他摟著,整個人幾乎要癱到地上去。

徐靖宇扶著她的腰,薄唇含住隔著睡裙含住她的奶子。

因為文雅剛剛洗澡的時候脫掉了內衣,他只一張口便吞下她大半顆奶子。舌尖隔著薄薄的絲質睡裙勾著她的奶尖打著轉的搔刮。

又癢又濕,又酥又麻,文雅軟在他懷裏無措的扭動。

「寶貝兒…你好軟...」徐靖宇靠到她胸前低低的嘆息。

粉色的絲質被他舔成了深色,黏在她那兩顆渾圓飽滿的乳房上,儼然成了她的第二張皮,將她乳房的輪廓完全的勾勒出來。

尤其那兩顆被他舔得充血腫起的奶頭,翹挺挺的聳立在頂端,勾足人眼球。

他眼睛緊盯著那兩顆從睡衣底下挺翹而起的奶頭,看得目不轉睛。

又靠過去,舌頭戀戀不舍的在她挺起的奶頭上來磨蹭吸吮,像個嬰孩貪戀母乳般含住她一顆嬌艷的奶尖吸吮深嘬,大手覆在她另一側乳房上,重重的的揉,不時掐著她的奶尖輕掐拉扯。

「嗯...別鬧了...」文雅鼻腔裏哼出濕氣,拒絕都顯得軟綿綿。

卻不由得揚起下顎,脖頸拉長,胸脯更伸到他面前,腰胯也因為這個姿勢頂出去,貼擠著他抵上來的大陰莖。

「好可愛,寶貝...」徐靖宇癡癡的盯著那雙奶頭,不知道說的是她,還是那兩顆奶子。

她身上的那股甜香,勾得他腦袋發脹,情欲勃發。

許久未曾發泄過的陰莖腫得脹疼不已似乎就要炸開。

揉著她臀瓣的手從她的內褲邊緣鉆進去,抓著那兩瓣飽滿的臀肉抓揉。揉著揉著會突然把那對臀肉掰開,修長的手指掠進臀縫裏,從那兩片肥嘟嘟的陰唇上,輕輕搔刮上頭粘濕的水液。

「嗚...別這樣...」文雅猛的縮緊身子,卻恰是將他伸進去的手指夾在腿間。

她好癢。

「可你都濕了...」徐靖宇動了動被她夾在腿間的手。手指半抵在她的穴口,已然陷進那條緊窄的裂縫裏,他一動,手指攪動濡濕的穴口,很快冒出黏糊糊的水聲。

心跳快得似乎要從她胸腔裏蹦出來,被他碰過的地方酥癢得不像話,小腹躥上一股股酸麻,蜜穴裏更顯空虛。

鼻腔裏是徐靖宇身上特有的那股微苦的煙草香,淺淺淡淡,卻很是勾人。

要拒絕徐靖宇確實是件很困難的事。

「我幫你舔好不好?」他急喘了兩聲,從水裏站了起來。手也沒抽出來,就著擠在她腿心的動作將她抱到了洗漱臺上。

手勾住她的褲頭往下扯,那張小巧嬌嫩的蜜穴便直接袒露在他面前。

她的穴粉嫩,嬌小。美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蕊芯藏著晶瑩的露水,夾在那條窄縫之中。

徐靖宇盯著那處挪不開眼,上下滾動的喉結也滋潤不了幹渴的喉嚨,身子在一瞬間熱得像要燒起來。

此刻的他像一頭發情的公牛,眼角猩紅,鼻腔裏不停的噴出灼熱的喘息,那雙眼睛癡迷的把她來回看了好幾遍。

猛然俯下身子,薄唇含住那朵嬌艷的玫瑰。

「嗯啊…不要這樣...」文雅難耐的擡起腰臀,眼眸漸是暈染出情欲的霏靡。

他略帶薄繭的大手,將她圓潤的臀部包裹住,慢慢揉捏著她的臀肉。略顯粗糙的舌苔,貼著她裂開的穴縫一路舔過,舌尖直奔向脆弱的蕊心,勾刮著敏感的媚肉,嘬吸她香甜的汁水。

身子拱成一座小橋,乳尖在空氣中顫抖,身上滿是細密的汗珠,手插進他濃密的發間,喉間逸出嬌軟的呻吟。

身下有黏膩的水聲傳出,伴著他嘬吸時發出的咂嘴聲,在逼仄的浴室裏異常淫靡。

大手則狂躁地在文雅身上亂摸,腰上、胸口、大腿根,這裏捏一把那裏揉一把,每碰一下她都發出小小的哼叫。

他的舌尖倏然探進蕊心中,探訪她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剮蹭勾舔,帶來酥麻的快感。

「呃…啊…」文雅插在他發間的手驟然縮緊,身子繃得像彎拉緊的弦,終於撐到了極點。蜜穴裏噴出的水液澆了他滿臉,身子在高潮中抽搐不停。

文雅覺得自己要被他弄瘋了,她的腿軟了,身下黏糊糊的一片,不知道是他舔吃時粘上的唾沫,還是她噴出的汁水。

而徐靖宇顯然更愛她這個狀態。

他喘息著把她抱到地上,扶著她綿軟的身子迫使她轉過來,面對著鏡子。

文雅整個人還陷在方才的情欲中,神情茫然,眼角卻帶著情欲未褪的紅色,長長的睫毛上沾著細小的水珠,整個人顯得嫵媚又惹人憐愛。

從身後捉著她的手臂往中間擠,擠得她將整個胸乳往前挺,奶子完全映在了鏡子裏。

渾圓飽滿翹著兩顆奶頭,隔著那層被他舔濕的衣服也看得到。鏡子裏的她胸乳豐盈又飽滿,又軟又滑,輕輕一揉,就能蕩出一大片肉波。被他玩弄得硬挺翹起的粉嫩乳尖跟著輕顫,脆弱勾人。

「寶貝,你看你多美...」徐靖宇從鏡子與她癡纏,眼神灼熱,帶著極瘋狂的情欲和癡戀。薄唇在她的肩胛骨處輕咬,高挺的鼻梁不時從她纖細的勃頸處刮過。

文雅恍惚的盯著鏡子,怔怔的望著他的眼睛。

她沒見過徐靖宇這樣看一個女人,這樣的深情...

她呆怔著站在鏡子面前,直至他的手在自己的裙子裏遊移,抓揉她的奶子,脫掉她的裙子。

徐靖宇頂著胯,那根貼在她身後的陰莖擠進她腿間,龜頭剝開她的陰唇,擠入其中來回磨蹭,眼看就要插進去。

文雅忽然打了個激靈。

她忽然想起他方才那哀哀戚戚的模樣,很明顯他愛上了某個女人,還為她受情傷。

在車裏喝得酩酊大醉,醉得辨不清面前的人是誰。

很顯然徐靖宇現在醉得不輕,還把她當成了某個女人。

如果這個時候跟他發生關系,等他酒醒之後,發現自己又肏錯了人,豈不是更難過?

犯過的錯不能再犯了。

這麽一想,文雅扭身躲開了他胯間擠上來的硬物,手向後抓住了他的大陰莖:「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吧。」

「唔...」徐靖宇的哼聲倏然拔高,沒有拒絕,只是扭著腰在她手裏頂動著性器。

文雅轉過身,低頭看了眼手裏的大東西。赤紅的一根已然脹到了極致,青色的血筋盤踞其上,猩紅的蘑菇頭從包皮裏伸出來,馬眼張合著吐著透明的前精。

他很燙,勁頭十足,還在她手裏一下下的彈跳。

文雅咽了咽喉嚨,兩手交疊著握住他,快速的擼動著粗硬的棒身。

「唔...」徐靖宇整個人壓過來,將她抵到洗漱臺上。他低頭看她手裏的動作,手揉著奶子屁股,頭埋在她頸側癡迷一般不時來回吸吮。

文雅擼到手發酸他都沒有要射的跡象。

「出不來...」徐靖宇噴著滾燙的鼻息,一副欲求不滿的嗓音。

文雅頓了頓,吸了一口氣,終於蹲到他胯間。

「唔啊...」他的胸膛快速起伏,陰莖在她手裏快速的彈動了幾下。爾後低下頭,看著她的小嘴再自己陰莖上的動作。

粉色的小舌頭在自己紫紅色的棒身上下刮舔,留下一道道濡濕的水漬,快感沿著脊椎一路上竄,徐靖宇舒服的發出長長的嘆息,陰莖在她手裏愈發的硬挺粗大。

文雅將他的莖身舔過一圈,兩手圈著那粗大的棒身擼動,舌尖抵著他圓潤碩大的龜頭,劃著圈的刮蹭,惹得他馬眼張合不停,一股股透明的前精溢出,與她的涏液糾纏,扯出一條條銀絲。

爾後,張嘴裹住那碩大的蘑菇頭,對著那張開的小孔舔弄嘬吸,將那馬眼裏溢出的精水全吸到自己嘴裏。

「啊…嘶…」徐靖宇倒抽了一口氣,夾著眉臉上一副極是難耐的神色。

陰莖叫她吃的舒爽又是酸脹,她吸嘬的力度極大,手還握著他的棒身擠弄,似擠奶一般要將他的濃精從裏頭擠出來。

他趁文雅張嘴舔弄之時,一把掐住她的下顎,腰身往前擠,一路擠進她的小嘴裏。

不得已卡了

太晚了

那根滾燙而碩大的陰莖塞滿文雅的小嘴,她努力大張著嘴巴,前後擺動著頭部,套弄著這根碩物。

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流,黏黏膩膩的蕩到下巴上,隨著她的動作前後擺動,在半空中越拉越長,最後吧嗒一下落在那片奶白無暇的胸乳上,將那片晃眼襯得一片瑩潤。

這樣淫靡的一幕,只看一眼都讓徐靖宇欲火燒灼。他喉嚨裏滾出一陣悶哼,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急喘了兩聲,終是忍不住抓著文雅的後腦勺將她重重的壓到胯間,腰胯同時擺動,挺著那根赤紅的大陰莖在她嘴裏狂猛的抽插起來。

「唔唔唔…嗯…嘔…」他的動作又兇又狠,大龜頭直頂到她的喉管裏,抵在其中加速的挺動。

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插得深。

浴室裏滿是男人壓抑急促的喘息和女人嘴巴裏被肏出的悶哼和嘔聲。

「呃···」當那顆碩大的蘑菇頭突破文雅緊窄的喉嚨,帶著粗長猙獰的莖身整根插進她喉管裏時,徐靖宇緊繃著下顎,發出一聲壓抑滾燙的低吟。

他身上的肌肉盡數繃緊,臀肌上方凹陷下兩顆性感的腰窩都在跟著顫抖。

而此刻的文雅只覺得喉管似乎要被他撐破了。胸口裏又脹又癢,口腔裏分泌出大量的口水,順著她合攏不上的嘴角直往下流。

異物充塞的感覺,讓她本能的吞咽。

喉嚨夾著那根肉感滿滿的大陰莖,絞夾著往下咽,仿佛想把那根陰莖全吞進肚子裏。

徐靖宇被她緊絞的喉管夾得又爽又疼,快感沿著腰椎一路往上急竄。此刻,他身上的每一根手指甚至每一根毛發似乎都在這極致的快感下痙攣起來。

理智被酒精和欲火一起灼燒,身體叫囂著想要釋放,腦子裏又個聲音在尖叫——

好想插爛她!灌滿她!

他倏然抽出那根被她吃得黏膩腫脹的性器,彎腰把還在地上咳嗽的文雅一把抱回洗漱臺上,強勢的掰開她的腿,扶著陰莖熱燙燙的抵上她的穴口。

文雅嚇裏一跳,眼見那根大陰莖就要插進去,忙扭著屁股躲:「不行···徐導···我是文雅···」

徐靖宇卻是急切的去親她。

她越是躲,他就顯得越發狂躁。大手抓著她亂蹬大腿盤到腰上,腰胯往前頂將她重重的抵在洗漱臺上,滾燙的陰莖貼著她的穴口來回碾弄,嘴上急切的說道:「寶貝別躲···讓我進去好不好···」

文雅躲不掉,只能用手抵著他的下腹,擡起眼睛看他,柔聲的哄道:「先放開我好不好?你現在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徐靖宇卻仿佛沒聽到。他托起她的臉,拇指在她臉頰上輕輕磨蹭,聲音帶喘:」我想幹你···」

他望著她的眼神簡直是意亂情迷,即便是一個他幻想出來的文雅,他也愛她。

「文雅,我想幹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當徐靖宇喊出她的名字的時候,文雅明顯楞住了。

她以為他醉得不清醒,分辨不清眼前人,但現在卻發現,他似乎沒有她想象中醉的厲害。

徐靖宇發現她松了勁,身子重重的伏了上來,火熱粗壯的肉莖抵在她泥濘的花唇間,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壯碩的肉物頂開她的穴肉,一路擠了進去。

層疊的媚肉,緊致的蕊心,終究抵擋不住他壯碩粗硬的性器。一整根裹挾著熱燙的溫度的陰莖,狠狠貫入她的體內。

「啊…」文雅的聲音被撞成破碎的顫音,她手撐著身子,濕著眼睛看向自己腿間。徐靖宇的粗大的肉莖盡根沒入,僅剩兩顆鼓脹的精囊還貼在她的穴口處,鼓囊囊的墜在下頭。

肉穴裏又熱又撐,滿滿的肉感。整個穴道完全被他撐開了,軟肉背撐成薄膜,吃力的裹著那根赤紅粗硬的大陰莖。

「唔···寶貝···好緊···」徐靖宇伏在她身上低聲長嘆,腰胯迅猛的擺動。

此刻的他猶如獵食的野獸,強勢兇猛,嗜血淩人,次次撞入都直擊花心,鼓脹的囊袋拍打著她的穴口,帶出一片黏膩的汁水。

「嗯啊…太深了…啊…」文雅兩條腿緊緊纏住他精壯的腰身,蜜穴被他一次次貫穿。

碩大的陰莖貫進深處,隆起的筋脈刮出酥麻,蘑菇頭跟著搗弄撞擊。滿穴的軟肉被搗得軟糯搗出汁液,又被他溝壑嶙峋的陰莖擠出體外,順著股縫緩緩往下流。

壯碩圓潤的蘑菇頭對準她蜜穴中凸起的蜜芽兒反復撞擊碾弄,汁水被他搗成白沫,又被囊袋拍打成黏膩的情絲,隨著他肏幹的動作在兩人交合處拉扯滑落。

「呃啊…嗯…」文雅抓撓著他撞過來的下腹,下顎高高揚起,她的呻吟似痛苦卻又更像快慰。層疊的媚肉緊緊的絞著他,讓他進退不得。

徐靖宇額上滲出密麻的汗珠,眼眸看著在身下呻吟的女人,喘息越發粗重。

「是不是很舒服?」他吻著她的唇,貼著她的唇瓣輕聲問。腰胯持續擺動,有力的撞擊著嬌嫩的蜜穴。

「…舒服…我好舒服…」文雅摟住他的脖子嬌聲呻吟。

這句話似乎點燃了他。他將她翻過身,扶著洗漱臺撅著屁股站在地板上,粗壯的肉刃從她身後狠狠貫入。

他寬闊的胸膛緊貼著文雅的背,大手從身後將她緊緊箍在懷裏。緊窄的腰臀集中發力,壯碩的肉莖在她蜜穴中瘋狂的抽插搗弄,肉刃破開她層層軟肉,直撞入花心。

「啊…嗯啊…好深…啊…」這個姿勢讓他入得極深,文雅抓著洗漱臺邊緣,指甲在堅硬的石板上無力的抓撓。他越撞越快,越入約深,似乎想將她整個貫穿。

嬌嫩的蜜穴被他搗得汁水淋漓,媚肉被撞爛搗軟,黏在粗壯的棒身上隨著他的動作在蜜穴間翻覆。

「呃…啊…」文雅在他急促的抽幹中幾乎喘不上氣。她既想讓他停下這難捱的折磨,又舍不得這滅頂的快感,蜜穴被他搗得軟爛,汁水淋漓,他的陰莖像一根快速聳動的鐵棍,搗出她滿穴快慰。

所以他加快了速度,在她明顯緊繃抽搐的蜜穴裏快速兇狠的捅幹時,文雅股間的汁水撒了一地,火熱的蜜穴緊緊咬住他噴出一大股滾燙的水液,澆在他胯間。

「呃啊…」徐靖宇脹紅著臉,兩只手緊緊掐著她的臀,對著她的蜜穴狠撞幾十下,一大股滾燙的精液跟著噴射了進去。

這一泡憋了兩年的滾燙濁物,完全灌進了她的花心裏。

文雅揚起下顎,上身繃成了一張弦,身子叫那滾燙濃稠的陽精射得直哆嗦,層層花瓣絞著他痙攣不止,呻吟半晌才消…

文雅哄了徐靖宇許久才讓他打消掉繼續的念頭。

出了浴室,文雅的膝蓋骨都在發軟,小腹墜墜的,仿佛那根大陰莖還插在裏面死命搗幹。即便剛才已經仔細清理過,卻依舊能感覺到有液體正從穴口不受控製的往外流。

她只能夾著臀,牽著徐靖宇出了浴室。

他的身子光裸著,她方才給他的毛巾他不肯用。那根陰莖還硬硬的聳立在他胯間,那條小毛巾毫無用武之地,索性被他丟棄在一邊。

「寶貝···再來一次好不好?」他坐在床邊,看著文雅在衣櫃裏翻找,語氣有幾分委屈:「我還很脹。」

文雅沒有回答,當作沒聽到。如果讓他再來哪裏還停得下來。

文雅在櫃子裏翻裏一陣,她的衣櫃裏實在沒有徐靖宇能穿的衣服,而他自己的那套西裝煙酒的味道大到能熏死人,這會兒也不可能拿來繼續穿。

眼睛挪向掛在她衣服旁的一件黑色背心和短褲。

那是顧庭遠之前留在她這裏的。

「徐導,先穿這個吧。」文雅把衣服拿出來,放到徐靖宇手上。

徐靖宇眼睛從她臉上挪到手上,扯開來一看,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這很明顯是男人的衣服,而且是穿過的,他甚至能聞到那上頭殘留的男人雄性荷爾蒙的臭味。

「不穿。」他的臉頓時冷淡了下來,眉目間的寒意幾乎要浸透肺腑。

「怎麽了?」文雅一臉莫名,她拿起那套衣服看了看,沒發現什麽問題。即便是很簡單的訓練服,顧首長選的材質也絕不會差的。

「很臭!」徐靖宇眼睛裏滿是掩飾不掉的厭惡。

或者他根本就沒打算掩飾,他就是覺得那套衣服又臟又臭!

「臭?」文雅放到鼻尖聞了一下,那上面有新漿洗過的味道,洗衣液的清香,哪裏有臭?

「你別聞。」看到文雅的動作徐靖宇越發氣悶,猛的站起身,將她手裏的衣服抽出來,打開旁邊的垃圾桶往裏一丟,蓋子合上之後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就該這樣。

她的房子裏不該有其他男人東西,她的身上也只能有他的味道。

文雅看著他的動作目瞪口呆,徐靖宇卻已經貼上來,摟著她的腰臉貼在她頸側磨臉又磨:「困了,睡覺好不好?」

他不喜歡她的心思放在別的男人身上,哪怕是一件衣服也不行。

「不要,不要這樣。」文雅退後兩步,表情嚴肅的看著他:「你真的不穿?」

徐靖宇看了眼垃圾桶,又看了看她,不覺得這有什麽好爭議的:「不穿。」

它方才沒進垃圾桶之前他就沒打算穿,現在更不可能穿了。

「行。」文雅點點頭,他喜歡光著就光著吧。

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枕頭和被單。徐靖宇正喜滋滋的等著她把他的枕頭放到床上,沒想到她卻徑直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文雅···」

「你今晚睡這。」文雅把枕頭和被單放在沙發上,還貼心的給他留了一盞小燈,沒看他的臉色便,便轉身回了臥室。

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把顧霆遠的衣服撿回來。

她可怕顧首長回來之後找她算帳的,反正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

忙完了很快就睡著了。

今晚的雨很大,嘩啦啦的沖刷著玻璃。窗外墨黑一片,雷聲追著閃電,忽然劈下一道白光,閃得房間裏都跟著發亮。

文雅想翻身,卻驚訝的發現身上居然壓著個人,她張開嘴巴還來不及叫,他已經伏身下來,含住了她的嘴。

她能分辨出他口腔裏還殘留的淡淡酒氣,以及那熟悉的微微苦辣的煙草香。

是徐靖宇,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她的臥室。

他的身子沈沈的壓著她,舌頭在她口腔裏來來回回的舔,口水順著合攏不上的嘴角往下流,耳朵裏全是吸咬嘴唇的嘖嘖水聲。

「嗯···徐導···別····」文雅襯著換氣的功夫推搡他,卻被他扣住手腕,撐在在頭兩側。

徐靖宇擡起頭,黑暗中望著她的眼睛帶著瘋狂的欲望以及那人顫栗的掠奪欲。

「文雅,你不該帶我回來。」他的聲音沈啞,很明顯跟剛才醉酒的時候不一樣了。

徐靖宇的語氣仿佛是警告,又像是嘆息。不等文雅分辨清楚,他再次吻住了她。

他的吻急切又不知饜足,粗暴到仿佛要把她撕咬開來,吞吃入腹。

文雅嘴唇被他吸的紅腫,整個人在他身下顫抖,她喉嚨裏哼個不停,對他的吻毫無招架之力。

徐靖宇整個人擠到她腿間,大手勾開她的底褲,粗大的陰莖毫無阻隔的貼上她的穴口來回的磨。

粗硬滾燙,沈甸甸的擠壓著文雅剛被他肏弄過的小嫩穴。鼓脹的精囊跟著壓上來,帶著底端粗硬的毛發,貼滿她整個穴口。

徐靖宇緩緩擺動著腰胯,性器與性器相貼,擠得她穴肉亂翻,陰蒂酥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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