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文雅的聲音啞啞的叫他,像一只膽怯的小貓,勾得顧霆遠下腹微酸,陰莖重重的彈了兩下。
「乖...要不要我進去...」他忍不住低頭去啄她的唇。
腰胯抵上來,硬挺的肉莖堪堪抵在她的肉縫上,蘑菇頭壓著穴口往下陷,仿佛就要插進去,卻又歪了個角度從邊緣滑了出去。
這麽來回幾次,文雅哪裏受得住,委委屈屈的勾住他的腰:「...要。」
聲音小到幾乎聽不到。
顧霆遠什麽耳朵,幾十米外的腳步聲他都能聽得到。
當下興奮的急喘了兩聲,傾身抱住她,挺著勁瘦有力的腰桿重重的頂了進去。
「啊...啊...」文雅幾乎是被貫穿的瞬間就軟倒在他身下。
他的腰胯像上了發條的馬達。在一聲壓抑的悶哼之後,便是抱住她的渾圓的屁股蛋快速聳動狂顛起來。
「唔...」顧霆遠喉嚨裏滾出一串壓抑的呻吟。陰莖一整根擠進那張水淋漓的蜜穴裏,一下比一下重的直沒入底。
顧霆遠以為上回是藥物控製了他,可現在他發現不是。
陰莖一插進那張溫熱濡濕的小嘴裏,他整個人就激動得不知所以。
他像個發情的莽漢一般快速聳動著自己的腰胯,抓著她那兩團滑膩到極致的肉瓣掰開又擰緊,飽滿渾圓的屁股蛋被他擠得變形,陰莖在她的蜜穴裏瘋狂的搗弄肏幹,搗出一片汁水淋漓。
「啊...啊...」文雅被他肏得酥了骨頭。
兩條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不知道是想抵禦他強勢的入侵還是迎合他的肏弄。
他確實讓她舒服了。
可是舒服得太過了。快感過於強烈,強烈到她無力招架。
顧霆遠一整根滿滿的擠塞進去。粗大的肉莖往裏,再往裏,恨不得塞滿文雅全身。
她的身體裏好燙,燙得他不受控製的聳動著腰身。陰莖像是要融化在她的身體裏,這種遺失已久,魂牽夢繞的快感,像一把鈍刀,沿著他的脊椎骨一路研磨。
大手包住她那兩團軟白滑膩的屁股蛋,一面揉弄掰開,一面將她往身下抵。碩大的蘑菇頭已經頂到她蜜穴最深處,抵著那緊窄的宮口頂來頂去,仿佛是想要插進去。
「...嗯...不要這樣...」文雅的眼睛熱得發燙。
身下被他塞得脹脹的,那根久違的陰莖,讓她瞬間想起當年被他壓在身下的感覺,那麽的熱燙,壯碩,讓人不可忽視。
「讓我進去好不好?」顧霆遠聲音低啞,他頂著胯,將那大陰莖往裏擠了一截。
「啊!」尖利的酸脹感讓文雅驚叫出聲,好在他很快止住了動作,沒有繼續往裏深入。
「我還有一截沒能進來...」他低頭一面親她,一面將陰莖抽出一小截,頂著她一小塊軟肉快速的頂弄。
那種快速的振動頂撞,帶出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緊縮的宮口仿佛被那股強烈的快感麻痹,漸漸變得放松下來。
顧霆遠顯然已經發現了,他捏著文雅的臀,抽插得越發大力。他知道她那張小穴有多厲害,多貪吃,她第一次就能把他的陰莖一整根都吞下去,現在當然也能。
文雅驚恐的縮著腰,她瞬間就想起當年他撞進來時那種又疼又爽,難過到極致的感覺。
渾身汗津津的,一身的潮紅,小屁股被他握在手裏,肆意擺弄。小嫩穴塞滿他赤紅的陰莖,被他搗出潺潺汁水。
「別...我怕...」她扭動著屁股想躲,沒把他的手晃掉,反而夾著他塞進來的陰莖甩了甩。
「唔...別怕...我輕輕地...」顧霆遠沈腰下去,陰莖往裏一捅一退,在她的宮口處反復頂撞摩擦。她的身體逐漸松弛下來,小嫩穴隨著他的抽動有節奏的縮放夾弄。
「嗯...嗯啊...」文雅像沈浮在情欲的小舟裏,身子麻成一片,她在他身下軟成了一團,只能張著腿任他動作。
身下逐漸冒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身下又熱又黏,又麻又脹。
文雅有些迷亂的張開嘴,放任顧霆遠的舌頭伸進來,迷迷糊糊的追隨他,任由他把她含住。直至他毫無預警的一個狠撞進來,身下一股極為強烈的酸脹感直擊向她的四肢百骸。
「唔!」文雅在他唇下的哼聲變了樣,原本低喃的呻吟倏然拔高拉長。她小腹緊繃,屁股在他手掌裏扭動掙紮,兩只腳在床單上來回亂登,她推著他寬闊的肩膀想將他推出去,身子擡高又被他壓下去。
「快好了...乖...快好了...」顧霆遠喘息著捏住她扭動的腰身,腰胯重重的壓上來,將原本已經滿塞而入的大陰莖完全擠了進去,甚至於那兩顆鼓脹的精囊,都跟著在她穴口壓得扁扁的。
「...啊...好脹...」文雅在他身下嗚嗚咽咽的啜泣,像只小奶貓。
要說有多疼多難受,那倒也沒有。
文雅這些年經歷過的男人已經讓她逐漸能適應這樣極致的酸麻感,也許是因為他說話的語氣,或是他對她的態度,那種寵溺就莫名讓文雅不自覺的朝他撒嬌,像個被慣壞的小女孩。
「噓...我知道...再忍一下...一下下就好了...」顧霆遠嘴上哄身下顫著眼皮流淚的小姑娘,腰胯卻是越發亢奮的往她窄小的宮口裏頭撞。
那股酸脹與酥癢,一下下在她的蜜穴裏來回搔刮。文雅像躺在砧板上的魚,任由他拿捏。蜜穴深處被撐開的感覺極度鮮明,隨著他快速的搗弄肏幹,體內深處躥上一難以言喻的快感,像一股股電流,直竄向四肢百骸。
「啊...啊...要壞了呀...」文雅揪著身下的枕頭咿咿呀呀的叫。
男人越是哄,她那種小女人的嬌氣就越發的上頭。身子被他肏得熱熱的,熱源仿佛來自於那根滾燙灼熱的大陰莖,身體裏的每一根筋都仿佛被他繃緊了。
「乖...抓著我...」顧霆遠伏下身子,將她的手攀到自己脖子上。扶著她的腰頂進去更深,撞得她的呻吟聲越發高亢。
「嗯啊...」文雅無措的抱緊他,臉埋在他頸側急促的呼吸。身下被他搗得糜爛,大陰莖一次次撞進來,撞得她小腹墜墜的麻,仿佛有什麽東西就要跟著噴湧而出。
顧霆遠掰開她的屁股往那緊窄的肉縫裏快速頂撞,鼓脹的精囊跟著在她穴口拍打出淋漓水花,動作算得上是蠻橫粗野。
文雅在他身下哀哀直叫,瀕死一般抱住他的脖頸,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她的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自己有了意識,勾住他的大腿不停的往上蹭網裏夾。
「唔...好乖...」顧霆遠側過臉,在她汗濕的耳邊輕嘆。
手勾著她的腿窩將她的腿擡起壓到胸前,腰胯往她那張被他肏得糜爛的小嫩穴裏極為淩厲的狠撞,不過十幾下,文雅便嗚咽著繃緊了身子,夾著他抽搐著噴出一片濕液。
她高潮了,可他還沒有。硬挺的陰莖仿佛不知疲憊,纏著她肏個沒完。
「不是說...快好了嗎...嗯啊...」她黏黏糊糊的在他耳邊啜泣,腰肢胡亂的擺動,本能的夾緊臀,卻是惹來他更重更狠的肏弄。
「快了...快了...」顧霆遠低頭舔她的唇,粗重的呼吸噴到她臉上,濕熱又滾燙。他嘴上說快了,在她體內的那根大陰莖卻不見半分要發泄的趨勢,反而越發癡迷的挺腰狠幹。
滿屋子都是那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黏膩的水聲,直至文雅幾乎沒了意識,他才意猶未盡的將陰莖頂進她的子宮裏噴射出滾燙濃稠的陽精。
文雅醒來的時候是在浴缸裏,全身泡在熱水裏暖烘烘的,渾身上下輕飄飄的,仿佛是浮在水面上,以至於她有一瞬懷疑自己剛才洗澡的時候睡著了,做了一個春夢。
她猛的擡起頭,看向夢裏那個壞掉的水閥。
水閥中間夾著一塊小碎步,儼然是剛被人臨時修過的樣子。
文雅的眼睛瞪大了。所以剛剛那個不是夢,顧霆遠真的來過,他們倆還上床了?!
「醒了?」身後傳來男人低沈沙啞的聲音。
文雅回頭。
顧霆遠就站在她身後,還光著身子,胯間那根粗壯的肉物,半硬著聳立在半空。最為可怕的是,上頭還裹黏糊糊的汁液,一看就是剛從穴裏拔出來不久的樣子。
熏蒸的熱氣裏,文雅的臉騰一下就脹得通紅。
她扭回頭,沒敢說話,心中隱隱懊惱自己單薄的自製力,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見她的情狀,顧霆遠也不惱,放下給她找來的睡衣,幾步跨進浴缸裏,抓住文雅想躲的身子,將人扯進懷裏。
「跑什麽?」他從身後摟住她,將她抱到身上,懲罰一般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手也跟著在她身上慢慢揉:「你哪裏我沒碰過。」
這下好了。
從「你哪裏我沒看過」直接過度到「你哪裏我沒碰過」。
文雅在他懷裏擰了擰腰,肉貼著肉在水下滑溜溜的摩擦,她甚至能感覺到腿間的那根大陰莖貼著她的大腿內側跟剮蹭而過,頓時不敢再動。
顧霆遠似乎尤其鐘愛文雅胸前那兩團奶白飽滿的胸乳。
蜜色的大掌抓握著她的乳球揉捏擠玩,仿佛在捏著兩團發好的面團,帶著繭子的拇指刮過她的奶頭,帶著些微疼痛的酥麻,讓文雅劇烈的抖了一下。
「首長...」她有些吃驚的看著他的手,默默的咬住了下唇。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直接叫我霆遠,我都不介意。」顧霆遠的聲音沈啞,舌尖從她的耳廓往她耳朵眼裏鉆,酥得文雅幾乎喘不上來氣,小腹一道一道的酸軟。
文雅緊抿著嘴,鼻腔裏小聲的哼氣。
他是不介意她改稱呼,可她介意啊。
文雅此時內心那個惱啊。
原本還想著怎麽能離他遠些才好,現在倒好,住隔壁不算,現在又睡一起了。看顧霆遠這架勢,是沒打算把這件事揭過去。
見她不說話,顧霆遠也不逼她。
手掌下這滑溜溜的一片,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女孩奶白的身體剛經歷過情欲,又被這熱水一泡,像一朵帶粉的茶花。
顧霆遠越看就越控製不住自己,腰胯開始一下一下的往上頂,貼在她屁股上的陰莖跟著聳立而起,從她的肉瓣上戳過去,精囊險險的壓在她的穴口處,熱燙燙的麻。
文雅急急的咽了幾口唾液,忙顫著手按住他扶在她腰上的手掌,嬌聲道:「我好困了...下面不舒服了...」
顧霆遠沈黑的眼睛盯著她看了半晌,終是吐出一口氣,輕而易舉的將她抱到身上帶出了浴缸。
不管文雅如何拒絕,擦身子穿衣服,他都親力親為。
出了浴室才發現,原本一片狼藉的床單也不知道也被他時候收拾好了。換了一條新床單,床面幹凈整潔,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這時候文雅還有功夫感嘆:不愧是軍人出身。
顧霆遠將文雅放到床上,又替她掖好被子,便起身出了房間。
文雅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她以為顧霆遠是回自己家了,沒想到他換了件衣服又轉了回來,手上還拿了一疊男士衣物,一副要常駐她臥室的架勢。
他在文雅驚詫的眼神中將她的衣櫃打開,擺開衣物一件一件掛進她的衣櫃裏,又轉身回到床邊,極為自然的撥開文雅的被子,側身上床躺在她身後,長手一勾將人撈進懷裏。
文雅的聲音磕磕絆絆:「首長...你...我...」
她無語極了,為她自己,也對他。
她怎麽就這麽莫名其妙就跟他上床了?他又怎麽自然而然就一副要跟她同居的架勢了?
「嗯?」顧霆遠仿佛不懂文雅的糾結,低下頭還跟著親了親她的鼻頭,很是善解人意的問道:「什麽?」
文雅擡起頭,瞪著他堅毅的下顎,小小的抽了幾口氣,終於鼓足勇氣:「首長,我習慣一個人睡。」
顧霆遠眼神平靜的回視她,半晌後終於開口:「抱歉,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粗暴了點...」
「你家的大門被我弄壞了...」文雅還以為他在講什麽黃色笑話,沒想到他卻緊跟著冒出這一句:「所以,在門沒修好的這段時間,我有義務保障你的安全。」
「...」
聽起來真是合情合理,可仔細思考就覺得莫名其妙,邏輯混亂。
但顧霆遠很顯然沒打算給文雅思考以及拒絕的機會。
「...不是說困了?」他低頭看著文雅瞪大的眼睛,嘴角勾起的弧度越發明顯:「不困要不要再來一次?」說著還作勢要壓上來。
「困了,真的困了!」
只這一句就能把嚇得文雅緊閉上眼,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
文雅做了一晚上的夢。
夢裏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夜裏總不敢一個人睡,母親便摟著她一面哼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小曲,一面有節奏的輕拍她的背。
只是夢裏母親的手仿佛總比之前大上許多,摟著她的懷抱也更加滾燙堅硬。
醒來的時候昏沈沈的,還以為在小時候的房間。屋裏的窗簾拉著,只從窗簾縫裏透了些許光線進來,辨不清時間。
身下脹脹的,她翻身從床上滾起來,從床位扯了條睡裙,拖著鞋子往浴室走。
打開門,一股熱氣夾著沐浴露的清香撲面而至。
她叫那股水霧熏得迷了眼睛,待回過神卻見霧氣迷離間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光著身子站在花灑下,一身水汽。
古銅膚色,矯健的肌肉,健壯的大腿,猶如古希臘藝術家手下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寬闊的胸,直硬的背,流水順著他肌肉紋理凹陷下的溝壑,一條條順流而下,沒進他胯間的三角區域,像一塊未被開墾的土地,充盈著無限野性。
文雅瞪著眼睛楞了兩秒,眼看著他轉過身,那根赤紅的陰莖赤條條,在她的註視下慢慢挺翹膨脹,碩大的蘑菇頭仿佛致敬一般沖著她點了兩下頭。
她倒吸一口涼氣,倏然將腦袋縮回來,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門。
文雅捂著狂跳的胸口靠貼在墻上,幾乎軟了腿。
顧霆遠在這,她怎麽把這茬忘了?
正慌著,浴室門從裏面打開。顧霆遠擦著身子出來,不著一縷,文雅打眼過去就碰到那根晃動的大陰莖,嚇得她立刻把眼睛挪開。
「怎麽站這裏?」顧霆遠看到她便徑直走過來。
他身上還冒著水汽,熱氣騰騰的,沐浴露用的是文雅浴室裏的那瓶。原本甜甜的白桃味,不知道為什麽,混到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基調不是甜的,甚至是一種帶著微苦的青草香。
文雅的臉頓時脹紅,仿佛最為私密的地方正在被他侵占。
「臉這麽紅?很熱嗎?」顧霆遠似乎不知道她為什麽臉紅,滾燙的手扶到她臉上,熨起一片顫栗。
因為靠得近,甚至於胯間那根勃起的巨大長條物都貼到了文雅的肚子上,沈甸甸的壓著她,擠著她脹鼓鼓的小肚子。
文雅小小的喘了兩下,盯著他光滑的胸膛,眼睛不敢亂動,聲音略有幾分惱意:「首長,您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身材再好也經不起這樣秀啊,文雅覺得自己的血液已經沖到了頭頂,再多就要流鼻血了。
顧霆遠低頭看了看自己,彎腰湊到她面前,聲音幾分揶揄:「這麽害羞?不太像你啊。」
陰莖因為他的動作貼著她的肚子滑上來,大龜頭幾乎頂到她的胸口處。
「...你不是特別饞嗎?」他整個人壓上來,陰莖整根頂到她肚子上,嘴唇貼著她的耳廓輕吻,呼出的熱氣鉆進她的耳洞裏,背上頓時像爬上一群小蟲子,讓文雅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什麽...饞?」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她甚至分辨不出他話裏的意思。
意識被他壓在她肚子上的那根大陰莖帶走了,因為太燙了,哪怕是隔著一層的睡裙,也依舊讓她感覺到被灼燒的那種刺麻感。
肚子被他擠得直壓下去,一股酸軟感,身下忽然咕嘟一下,吐出一泡溫熱的液體。
黏黏糊糊,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滑。
那聲咕嘟聲不大,但在靜默的房間裏卻異常明顯。
顧霆遠盯著她看了會兒,支起身子,低頭去看她腿間。那裏蜿蜒這一條白色粘稠的小溪,從她奶白色的大腿上緩緩往下爬。
是他昨晚射進深處去的精液,方才被他的大陰莖一擠便冒了出來。
「你說你...是不是很饞?」他貼著她的耳朵,聲音變得沈啞,側頭含住她的唇。
高大的身子將她壓到墻上,舌頭餵進去。腰胯更重的壓上來,陰莖硬挺的一根,貼著她的肚子來回磨蹭碾弄。
直將文雅吻的渾身發軟,身體開始向欲望妥協。
「...文雅,你知道不知道我被你舔的時候有多舒服?」
文雅還來不及分辨他話裏的意思,身子就被他翻過去壓在墻上。她扭著身子想反抗,卻被他掀起了裙子。
她睡裙下光溜溜的,什麽也沒穿,肉瓣被他掰開了。
文雅臉貼著墻,以為那根滾燙的肉莖會像昨晚那樣,滾燙又熱切的填滿她,但進來的卻是他的舌頭。
「嗯啊...」文雅驚叫了一聲,身子本能的往墻上貼。他的舌頭追著她不放,打著卷往深處旋轉,舌尖勾纏著她的嬌嫩敏感的內壁,來回剮蹭。
這種粗暴又野蠻的舔法,驚人地刺激。
「別...呃...」文雅哭叫起來,兩手往後想去推顧霆遠的腦袋,手腕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扣在身後。
他的舌頭在那張小嫩穴裏來回勾纏了許久,直將文雅吃得渾身打鬥,潮吹了好幾回。才沿著她的股縫一路往上舔,奶白的屁股蛋,尾椎、腰眼、脊背,晨光中能看到一串清晰的水痕。
顧霆遠整個貼上來,扶著她的腰,碩大的陰莖抵上她被舔得濡濕的穴口,蘑菇頭往裏壓,啞聲問道:「餵進去好不好?小饞貓?」
顧霆遠從背後壓著她。
文雅被他壓在墻上,兩條細長的手臂被捉到身後,擠得她整個腰背拱起。
灼熱的嘴唇在她吊帶處露出的纖細的肩膀上面咬,性器極是色情的抵著她被舔得汁水淋漓的穴口頂個沒完。沒有進去,只是試探性的探個頭又撤了回來。
「首長...」文雅喉嚨裏發出悶悶的哼聲,聲音帶著喘,軟綿綿的仿佛是在撒嬌 。
脆弱敏感的肉穴在他的戳弄下漸漸發熱發麻,她說不上來是癢還是脹,總之是空虛異常,漸漸有黏膩的水聲傳來,大腿內側癢癢的,仿佛一群噬人的小蟲正一路往下爬。
「想要嗎?」熱氣噴進耳朵洞裏,顧霆遠的手從她的睡裙下擺鉆進去,貼著她的小腹一路蜿蜒著向上滑。
常年握槍的手掌上帶著厚厚的繭子,跟著一路剮蹭出酥麻。虎口托著她的胸口往上擠,揉著那兩團綿軟的奶乳,擰著她的乳頭或輕或重的夾。
奶頭被他蹭得酥麻,肉穴被他撞得水澤淋漓。
「別...別這樣弄...」文雅軟著腿,呼吸急促的靠在冰冷的墻面上,被他壓在身後的手無措的抓撓著他的小腹。
「那要怎樣弄?文雅,你想我怎麽弄?告訴我。」顧霆遠直起身子,手從她胸口抽出來。
又滑到她的下腹,鉆進她夾緊的腿間。
手指擠進那團水澤淋漓的三角區,按住她脆弱勃起的小核,來回撚揉。他貼著她的耳廓,聲音嘶啞:「這樣好不好?」
文雅濕了眼睛,她揚起小巧的下巴,張著嘴急促的呼吸。
強烈的快感讓她軟了腿,幾乎要跪到地上,可身子才往下沈,抵在穴口的那顆碩大的蘑菇頭便沈沈的擠進來,強烈的飽脹感讓她瞬間繃緊了身子。
「唔...小饞貓,別著急...」顧霆遠及時托住文雅下沈的身子,將她抵回墻上,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小饞貓,最喜歡這樣對不對?」
他簡直就是故意,按著那裏快速的揉,在她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又突然止住動作,反復來回幾次之後,文雅幾乎是繃不住的靠著墻哭了出來。
她頭抵著墻幾乎是羞愧的說出這句話:「首長...進來好不好...我饞了...」
文雅發現了。
顧霆遠就是這樣,他不會直接進來,卻總是故意吊著她。
也許是職業的緣故,他比她能忍得多,即便那根陰莖已經脹到極致,但只要她不主動說要,無論是央求拒絕,他都不會滿足她。
「叫我的名字...」顧霆遠握著她的手,帶她來到自己胯間,粗硬滾燙的性器貼上她的手心,他擺動著腰胯來回挺弄,粗長的棒身在她手掌裏來回磨蹭。
文雅不由得握著他。
手心裏滿滿的肉感,表面細膩柔軟,摸起來完全不像看起來的那般粗糙狂野。沈甸甸的壓在她手上,滾燙粗壯到幾乎握不住。
「...顧...霆遠...」不知道為什麽,說出這個名字小腹就跟著躥上一股酸脹的熱流,莫名其妙的羞赧感甚至比摸他的性器還要強烈。
「好乖的小貓...」男人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呢喃,帶著她握著自己陰莖的手來到她的股間,誘惑一般在她耳邊低語:「把我塞進去...嗯?」
文雅咬著唇緊擰著眉,眼睛又熱又脹。她仿佛被他蠱惑住了,握著手裏的那根大陰莖慢慢的往自己的肉穴裏頭擠。
「嗯...好脹...」穴口才被撐開,她便已經感覺到那顆火熱碩大的蘑菇頭,硬挺挺的撐開她的肉壁,滿滿的塞入其中。
「我知道...放松點...慢慢擠進去...像這樣...」顧霆遠扶著她的腰,微微頂胯,硬挺的肉莖穿過她的手掌,一寸一寸的往裏擠塞,每一寸的擠入都伴著極為強烈的快感和脹滿。
「嗯...」文雅手指倏然收緊,咬著唇卻依然控製不住的鼻腔裏滾出的哼聲。
好在顧霆遠只頂進來一小截之後,便很快停住了。他低頭親了親文雅汗濕的鬢角,柔聲哄道:「再試一次,好不好?」
文雅急急的喘了兩口氣,復又握住手裏滾燙的肉莖,憋著氣,像塞按摩棒似的往自己的蜜穴裏頭塞。只是他的這根肉棒,比起一般的按摩棒卻是粗了許多,也燙上許多,甚至於還能感覺到他搏動的脈搏。
那顆碩大的蘑菇頭終於被她擠了進來。
淋漓的汁水順著那根擠塞進來的大陰莖緩緩往下流,文雅握在的手裏部分裹著那層汁水變得異常滑膩,她的穴又緊,層疊的穴肉擠著那顆大圓頭,極難擠塞進去。
「進不去了...」文雅的聲音帶著哭腔。她擠了幾次,手卻順著那黏膩的莖身往下滑,根本進不去,現在這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又是急切又是難耐。
「別急,我來...」顧霆遠及時安撫住她。
手掌在文雅的腰腹處細細摩挲,灼熱的唇含住她的耳朵,緊窄的腰抵著她有力的往裏推。碩大的陰莖滑過文雅的手心,緩緩往她蜜穴深處插。
「嗯...」文雅不自覺縮緊了小腹,伴著他逐漸深入的飽脹感,手指抵在墻上,指甲無措的抓撓著墻面。
「唔...放松點...你太緊了小貓...」顧霆遠被她夾出一陣悶哼,按在她陰蒂上的手又開始緩慢擠揉,試圖分散她的註意力。
直到感覺到她的身體逐漸放松,顧霆遠才扶著她的腰沒有預兆突然挺身沈入!
「啊!」碩大的陰莖盡根而入,蘑菇頭直抵到她緊窄的宮口處。尖利的酸脹感讓文雅縮緊了身子,手向後推著他健碩的大腿想將他擠出去。
「唔...忍忍小貓...」顧霆遠也疼。她太緊了,蘑菇頭被她夾得生疼,又疼又脹的感覺讓他幾乎控製不住體內強烈的欲望。
大陰莖埋在她體內不動,手掌掰過她的臉,嘴唇含住她顫抖的小嘴,舌頭伸進去,絞出她的小香舌吸舔嘬弄。
「嗯...」那股酸脹感過去之後,文雅在他的吮吻裏漸漸來了感覺。
蜜穴深處逐漸躥上一陣酥麻的空虛感。她難耐的扭了扭屁股,深插在她肉穴深處的肉莖立刻驚醒,粗長的莖身在她蜜穴裏重重的彈了一下,便是開始往外抽動。
「啊...啊...」隨著他快速的頂弄,文雅挨著墻壁發出嬌軟帶水的呻吟,仿佛痛苦中夾雜著愉悅,卻又莫名的勾人心癢。
顧霆遠粗喘著氣,從身後扶住她的腰,碩大的陰莖抽出一截便狠狠撞了回去。
恥骨撞上她軟白的屁股蛋,撞出一片奶白的肉波。鼓脹的精囊瞬間拍上她的穴口,拍得穴口凹陷,拍出一片酥麻?。
「啊...嗯...太深了...」那碩大的陰莖似乎要頂穿她的肚子,滿滿一根擠塞進來。又熱又脹,又重又滿,文雅被他肏得哀哀直叫,扭著腰想躲,可人就被他壓在墻上,又能往哪裏躲?
顧霆遠接連的拔出,又極快的頂入。他的動作極快,摁著她的腰臀,在那張溫熱濕滑的蜜穴裏又快又狠的抽插起來。
「不要了...嗯嗯...」文雅被他肏得眼神迷離。胸前的奶子被壓在墻上來回擠弄,奶頭隨著他撞擊的力度在冰冷粗糙的墻面上剮蹭。
顧霆遠從身後將她一條腿勾到手臂上,對著她張開的小嫩穴狠戾的撞擊頂弄,勁腰聳動如同一頭正在掠食的野狼,咬著她的耳朵啞聲問道:「喜歡嗎?喜歡被我這麽肏嗎?」
「嗯啊...」文雅揚起脖頸,爽得說不出話。快感太多了,多得她幾乎失去理智。
他每一次撞入都那麽準確充沛,對著她的敏感點就開始猛烈沖刺,似乎永遠都不會累。再她控製不住的張開宮口時,他也毫不客氣的猛然撞了進去。
「啊--」文雅出了一身的汗。那種尖利的,帶著強烈刺麻的酸痛之意,讓她幾乎是控製不住的尖叫。
她瘋狂的扭動著屁股,向後推拒著他,想從那強烈的快感中脫身出來,卻被他緊緊扣住腰臀,重重的抵在墻上,碩大的陰莖抵著她最深處劃著圈的碾弄開來。
「嗯啊...別...別弄了...啊...」那種感覺,仿佛是一根碩大的熱鐵就抵著她最深最脆弱的地方,還要死命往裏鉆,似乎想鉆進她身體裏,貫穿她全身。
文雅爽得哀哀直叫。
連骨頭縫都跟著酥軟起來,她撐在地上的那條腿膝蓋窩來回打擺,若不是他撐著,幾乎就要癱到地上。臉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身下墜墜的,仿佛真有什麽東西被他頂出來了,身下淅淅瀝瀝的一片。
顧霆遠卻沒停,粗喘著挺著腰胯在她噴著水的蜜穴裏快速頂弄。
文雅瞇著眼睛一臉潮紅,她眼神迷離的盯著頭頂某處晃動的墻面,喉嚨裏冒出悶悶的哼聲。
身下那根粗壯的肉莖像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般在她的肉穴裏快速抽插頂撞,粉嫩的穴肉裹著那根大陰莖翻出穴外又狠狠撞了回去,鼓脹的精囊墜在她身下,仿佛長在上頭,異常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