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那股酸脹感還沒來得及躥上來,一大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已經從他的肉莖裏噴射了出來,全灌進她的子宮裏。
文雅記不清那天究竟被他肏了多久。
他仿佛不會累,才射完就硬了,硬了就繼續插。有時候也會好心的讓她用腿或是用手幫他解決,但他最喜歡肏她的穴,肚子都被他射滿了。
文雅對那天最深的印象是黏膩濕熱的身體,粗重急促的喘息,以及那混合著麝香味與甜香味的淫靡空氣。
她第二天天一亮就醒了,趁他沒醒就趕緊溜了,出門看了房間號才發現自己根本連樓層都走錯了。
她自己犯的錯也怪不得別人。
反正不管他是誰,雖然過程辛苦了些,但文雅的目的都達到了,她也一直沒跟人提過那天的事,也一直想忘掉這件事。
沒想到事隔那麽多年,茫茫人海,居然又碰到他。
...
文雅發現顧霆遠幾乎每場表演都會來。
她只要一面向觀眾就能一眼看到他。穿著便服,坐在觀眾席上。
那麽多人,但他那身軍人氣質和出色的長相,讓他無法被人群掩沒。
他總是眼神灼灼的看著她,讓文雅心慌。
「...誒,你們發現沒有,顧首長又來了。」
化妝間裏有人在討論。文雅身子僵硬的坐在自己的化妝臺前卸妝,耳朵卻不經意去捕捉身後的聲音。
「...我也看到了,就坐在中間。」
「...他都來好多天了,好像從那天慰問演出之後他每場演出都會來。」
「...是不是來看楊清姐的?聽說他們在一起幾年了,首長這陣子才從維和部隊回來就這麽積極的來團裏,不會是打算跟楊清姐求婚的吧?可是楊清姐沒能轉正啊...」說到這話的時候那人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文雅。
文雅垂下眼睛,很快卸好了裝,趕緊從化妝間裏出去了。
她知道顧霆遠肯定不是來看楊清的,那天她在更衣室裏聽到他們分手的談話了。
文雅感覺到了危險,她總覺得他有可能認出她了。
「...你上回不是說只要我能順利轉正就給我安排戲拍嗎?」文雅看向旁邊的閆司燁。
「這麽說是不打算繼續演這部話劇了?」閆司燁從電腦裏擡起頭,若有所思的看向她。
「對,我回去想拍戲了。」
...
閆司燁的效率很高,很快給她找了一個劇本。
或者說他一直都有在為她留心。
這部劇從劇本,人設,到整個團隊的配置都是爆款預定,加上文雅之前跟斐厲笙拍戲時積攢的名氣,讓這部劇從籌劃到拍攝被備受關註。
這部劇拍完,閆司燁把文雅送回她的小公寓:「這部劇後期製作還需要一段時間,你先休息,其他工作我會給你安排的。」
這個高檔公寓是閆司燁替文雅租的,文雅本不想要,但他一句話就把她的拒絕堵住了。
「你現在是我旗下的演員,不想被粉絲堵在你那老破小的出租屋內,還是呆在這裏比較好。」還有他最後一句的重點:「這是公司給你的福利,不需要你額外負擔。」
好吧,有便宜不占是大傻杯,文雅自然就住進去了。
「要不要我送你上去?」閆司燁下車整了整西服下擺,一副要跟著上樓的樣子。
「...不了吧。」文雅假笑了一下,想到今天翻手機時無意間看到有幾個公眾號放出幾組她和閆司燁機場照片,評論區全是:
【這兩人真是配一臉,求求這能不能鎖死他們。】
【我覺得文雅和閆司燁在一起真養眼,郎才女貌,在一起吧,趕緊的...】
【這兩人天天在一起還不日久生情嗎?我不信,看閆司燁護文雅的姿勢,他們倆肯定在一起了】
...
感情現在都冒出她和閆司燁的CP黨了?文雅不僅感嘆現在的人組CP真是一點兒都不挑。
她也不信閆司燁看不到這些東西。他以往拆她和其他人的CP那麽積極,這回卻是無聲無息的,任由雅燁黨縱橫網絡,就很可疑。
閆司燁看著她慢騰騰點了點頭:「行,那你好好休息。」
即便如此說他也沒有上車離開,文雅倒是沒管他先進了門,走到電梯間才松了口氣。
按了上樓的電梯,看著數字從高到低緩緩往下降,她拿出手機低頭亂刷。
身後傳來大堂門的開門閉合的聲音,有皮鞋的踩踏聲扣在地板上向她走過來,文雅不太在意,這棟樓又不只有她一個住戶。
那人走到她旁邊站定,余光也能看到他高高的個子,很是健碩。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門緩緩打開,文雅率先走進去,按了二十二樓,男人也跟著走進來,卻沒有按樓層。
文雅不由得擡起眼睛,撇了他一眼。
就只一眼,她頓時僵住了身子。
男人一身墨綠色的軍裝,風紀扣緊系著,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帽子夾在手臂上,他斜靠著轎廂,勾起的嘴角輕扯著,正歪著頭盯著文雅看。
那神情,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文雅耳邊嗡的一聲,面上跟著一僵,仿佛過了許久才回過神,幹著嗓子對他扯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首長,好巧,怎麽會在這裏遇到...」
顧霆遠沖她笑了笑,語氣意味深長:「是很巧,文小姐看到我似乎不太高興?」
文雅哪裏敢認,忙解釋是剛剛因為自己太過驚訝,又諂笑著趕緊提醒他:「首長是不是忘記按樓層了?您去哪一層?」一副要幫他服務的狗腿模樣。
顧霆遠沒跟她計較讓文雅稍微松了一口氣,可他下一句話又讓她仿佛瞬間吞了一杯苦瓜汁,欲哭無淚。
「特別巧,我剛好跟文小姐同一層。」
文雅入職正宇集團沒多久就住到了這裏。這個公寓是一梯兩戶,她知道對門還有一戶人家,但因為她平常拍戲大多數時候都是呆在劇組,住進來這麽久從來沒見過對門的住戶。
看顧霆遠這個狀態,不大像是走親訪友,更像是...
臥槽!他不會住她對面吧?
不要啊,求求他只是過來找朋友串個門,千萬不要住她對門...
「文小姐,是住我對門那戶嗎?平常沒怎麽見過。」
文雅在心裏的祈禱還沒念完,就被他的話打破了幻想。
「...這是公司租的宿舍,不是我的房子。」她佩服自己還能維持冷靜的聲線。
偷偷從鼻腔裏吐出了一口氣,擡眼盯著電梯頂上跳動的數字,從來沒有發現這個小區的電梯運行得這麽慢。
平時覺得很大的電梯,因為他而變得逼仄狹窄。鼻息間似乎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強烈的男性氣息,腦子裏瞬間浮現那間充斥著淫靡之氣的房間,鼻腔裏充盈的仿佛是他精液的味道。
文雅喉嚨發幹,不動聲色的挪到離他最遠的角落。但這轎廂就這麽點大,他微微曲腿,腳跟都能伸到她面前來。
只能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說是聊天,她只是負責答話而已。文雅的腦子亂到自己說了什麽都記不清了,一心只想等著電梯門開。
可電梯一開,她卻又不敢提前出去,只得等著顧霆遠懶洋洋的直起身子,慢慢踱步出去,文雅才在他身後跟了出去。
毫無意外的看著顧霆遠走到她對面的那間公寓門口,進門前他還回頭沖她笑了笑:「既然是鄰居...文小姐有什麽需要可以盡管來找我。」
需要?什麽需要?
看著他眼角跟著揚起的那顆小紅痣,文雅的腦子裏莫名就浮現許多少兒不宜的畫面,嘴上還得回答:
「謝謝首長照顧。」
...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麽巧。
自從那天在電梯裏遇到之後,文雅發現自己不管去哪總會碰到顧霆遠。
經常她一出門回頭就撞見他夾著軍帽從對門出來,去健身房,超市都能撞見,搞得文雅都不太敢出門了,整天在家裏憂心忡忡。
他雖然沒有什麽異常的表現,但總是一副高深莫測,將人看穿的表情。讓文雅覺得他在把自己當猴耍,也許他早就認出她了,只是看著她在他面前蹩腳的演戲罷了。
這麽一想心裏像堵了塊大石頭。
他要是個平常人還好,偏偏還是個得罪不起的。
到底怎麽做才能擺脫顧霆遠呢?
文雅一面想著一面從浴缸裏坐起來,伸手將浴缸裏的水閥擰上,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水閥整個從浴缸上脫了出來,不僅水沒止住,強大的水壓還讓水跟著噴湧而出,朝她沖面而來。
「啊!啊!」文雅猝不及防,被那強大的水柱噴了一臉。她用手擋卻根本阻擋不了那湧出的強大水流,尖叫聲在浴室裏被放大,聽起來異常驚悚。
嘩啦啦的水聲中,文雅獨自跟那個壞掉的水閥搏鬥。
浴室裏只有水流聲和她不時發出的驚叫聲,她一時找不到總閥在哪,正想著要不要給物業打個電話,卻是此時,屋外傳來一聲劇烈的響聲,聲音大得幾乎讓整個房子都跟著晃動,還沒反應過來,浴室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怎麽了?!」
顧霆遠高大的身影從門外沖了進來,看到文雅的一瞬他緊繃的臉稍微放松了一些,眼睛在她身上來回掃蕩了兩圈,才轉向那個壞掉的水閥。
文雅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還光裸著身體坐在浴缸裏。她本來就是脫了衣服洗澡的,哪裏知道這水閥會突然壞掉,更想不到顧霆遠會進來。
「...」帶進來的衣服早叫噴出的水淋濕了,文雅只能縮在浴缸裏拿了條濕毛巾勉強遮住自己:「...首長怎麽來了。」
她覺得自己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禮貌簡直神了。
但顧霆遠卻沒回答她,只是彎腰處理那個還在噴水的水閥。
他只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和一條迷彩短褲。噴出的水花將他的背心濕透,薄薄的一層黏在他身上,勾勒出一身健美的肌肉,水流在他身上匯成了小溪,沿著他的肌肉線條匯集而下,隱沒在他的迷彩短褲裏。
顧霆遠走到浴缸後側,很快就找到了總閥。水止住之後,一切處理得就很順暢了,三下五除二就就修好。
「還能不能起來?」他站在文雅面前,一點兒要出去避嫌的意思也沒有。
文雅在浴缸裏扭捏了一陣,見他不動的站著,仿佛是她不出去他就不打算走了,便也只能咬牙捂著毛巾從浴缸裏站了起來。
正要邁腳出去,也不知道是浴缸太滑,還是他的眼神讓她太過於緊張,一個趔趄差點兒從浴缸裏載到地上,好在顧霆遠極快的扶住了她。
毛巾掉到了地上,兩顆飽滿的大奶子跟著撞到他胸前,還彈性極好的晃了幾晃。
他的手正握著她的腰,手上的薄繭蹭得文雅腰間一陣酥麻。擠在他身前的奶子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滾燙的溫度。
文雅小心翼翼的擡起眼睛偷瞄他,瞬間撞上那雙沈郁的桃花眼,亦如多年前他壓在自己身上瘋狂掠奪的神情。
她的心臟驟停,腦子裏只冒出兩個字:
完了...
文雅矮下身子想去撿地上的毛巾,才發現顧霆遠居然沒穿鞋。
她頓了頓。
他剛才光著腳就過來了?
但這個不是現在的重點,重點是她得先把自己遮上。
文雅彎著腰伸長手去勾躺在地上的那條毛巾,卻沒註意自己那雙軟白的奶子擠著顧霆遠滾燙的胸口,渾圓的奶球被壓扁,奶頭隔著一層濕透的薄衫剮蹭他的胸肌。
男人雖是一言不發,沈靜的瞳孔卻瞬間暈染上一層沈黑的濃霧,他倏然扣住她的腰把人扯回身上,彎腰將她攔腰抱起。
「啊...」文雅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叫,那雙飽滿渾圓的奶子被他顛得在胸前晃蕩。
她仰頭去看他,卻見到他堅毅的下巴,緊抿的唇,心間一跳,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奶子,縮在他懷裏不敢再出聲。
顧霆遠抱著她出了浴室,將人放在床沿,一面沈聲問:「毛巾在哪?」
文雅不知道他要幹嘛,也許是因為他說話的語氣總帶著軍隊長官命令的口吻,她也不自覺的順從的指了指前面的衣櫃。
顧霆遠轉而從衣櫃裏拿出兩條毛巾,又走回文雅面前,彎腰下竟是替她擦起了身子。
文雅臉脹得通紅,他的動作簡直把她當成了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奶娃娃,而不是一個成年的異性,雖然他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刻板,不帶半點兒褻瀆之意。
「...首長,我還是自己...」文雅依舊覺得尷尬,縮著身子往床上躲,卻被他扣住手臂又給扯了回來。
「手拿開。」顧霆遠眉毛都沒動,毛巾搭在她捂住自己胸口的手背上,輕輕敲了兩下。
文雅默了默,還是鼓足了勇氣:「首長,我還是自己來吧,這樣...不太好...」
他聞言擡起濃黑的眸子撇了她一眼,上翹的嘴角微微扯開,語氣有幾分揶揄:「你身上我哪裏沒看過?」
文雅的心砰砰跳的厲害,分辨不清他說的「哪裏沒看過」指的是多年前的那回,還是剛剛在浴室裏的拿回。
問是絕對肯定不敢問的,只能默默把手拿開,把奶子露出來給他擦。
寬大的手掌隔著一條毛巾在她飽滿渾圓的奶子上輕柔撫過。
雖然顧霆遠一擦完便將手挪開,並沒有多余的動作,文雅卻依舊覺得剛被他揉過的奶子異常的滾燙和鼓脹,粉色的奶頭也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她挺著那雙奶尖挺翹的奶子,低著頭不敢看他。
顧霆遠卻似無所覺,半跪在地上,將她的腳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大手帶著毛巾在她那兩條細長的腿上來回擦拭了一遍。
他所處的角度必然能看到她張開的小嫩穴。
大約就是這樣的想法,讓文雅覺得身下發熱,仿佛他的視線已經集中在她那張裸露的小穴上。蜜穴口跟著張合,竟是咕嘟一下吐出一泡濕液來。
文雅有些懊惱,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這麽敏感,更不敢去看他此刻是什麽表情。
可不去看身體卻變得更敏感,她甚至能透過那條柔軟的毛巾感覺到他的手繭刮在身上的感覺。
身下的熱液越流越多,以致於當顧霆遠把毛巾伸到她腿間,白色的毛巾從她腿心處竟拉出了一條粘絲。
顧霆遠看著毛巾上那黏膩的一條,頓了頓,擡起眼睛撇了她一眼。
見面前的女孩低著頭,小小奶奶的身子在床上蜷縮成一團,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孩。他的喉結重重的滾了下,手跟著翻起,將毛巾連著那團晶瑩的粘絲一起卷在了一起。
站起身,兩手交疊著握住背心下擺,脫掉了那間濕漉漉的背心,又脫掉了迷彩短褲和黑色的子彈內褲,拿起方才給文雅擦身子的那條毛巾,將自己身上水漬擦了擦。
尤其是當文雅看他用那條毛巾擦拭他胯間那尺寸傲人的性器時,眼看著那條毛巾把她的汁液又黏到在他那根青筋暴露的肉莖上時,她頓時覺得自己心臟緊窒,羞赧到無法呼吸。
顧霆遠卻很淡定,沒覺得有絲毫不妥。他把地上的濕衣服連著那條毛巾利落的卷成一團,丟回了浴室裏,又轉回了身。
走動間,身上肌肉紋理越發清晰明顯。
顧霆遠身上的肌肉不算特別粗壯,卻十分的結實精悍。古銅色的膚色,肌肉線條流暢明顯,胸前大小傷痕連成一片,更顯出一份粗狂的男性之美。
寬肩窄腰,標準的倒三角提醒,而在人魚線匯聚處,是他碩大粗長的陰莖,已經完全充血腫脹,聳立在濃密粗硬的毛發中間,隨著他的動作搖晃擺動。
文雅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硬的,又為什麽會硬...
但她對他這個狀態並不陌生,甚至於他在她腦子裏就會是這副興致盎然的狀態。
顧霆遠拿起另一條毛巾,卻並沒用來遮擋自己的私處,而是繼續走到文雅面前,扯住她後傾的身子,將那條毛巾罩到她濕淋淋的頭發上。
他在給她擦頭發,動作雖然略顯生疏,但好在還算溫柔。
毛巾在發絲間輕柔的穿梭,淩亂的發絲偶爾會落到文雅眼前,像一道黑色濕潤的簾子。
她透著那層簾子般的濕發,看到面前那根血筋暴露的大陰莖。粗野性感,充滿著男性的狂野之氣。圓潤碩大的蘑菇頭直伸到她面前,甚至好幾次他無意間的動作,菇頭都堪堪擦到她的鼻尖。
熱氣騰騰的漫上一股火焰,瞬間將文雅燒得面紅耳赤。
她盯著菇頭頂端張合的小孔,那裏已經積攢了不少濕液,將他粉白的龜頭潤得一片亮澤。
文雅甚至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濃郁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從鼻腔充斥進她的身體裏,讓她有些發懵。
倏然覺得口感舌燥,仿佛那把火把她整個人都燒幹了。
她文雅盯著那顆還在吐著前精的馬眼,忽然晃了神。
在那根大陰莖再次晃到她面前時,她莫名伸出舌頭,貼上那顆小圓孔,小小的舔了一下。
顧霆遠腹肌倏然緊繃,他停下動作沈黑的眼睛直定在文雅臉上。
「...呃...我剛剛...不是...就不小心...」文雅瞪大了眼睛,在他的眼神裏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什麽,頓時驚慌失措。
她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自己剛才那個行為。
因為連文雅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什麽會突然把舌頭伸出去,這麽突兀的去舔他的性器。
她在他的眼神下臉是脹得通紅,解釋磕磕絆絆蒼白無力,終於還是決定閉上嘴巴,低頭小聲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忽然耳朵上一熱。
顧霆遠略顯粗糙的指腹輕輕的捏住了文雅的耳朵,無名指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在她耳廓上輕輕撫弄。
他的眼睛卻盯著文雅那張殷紅的小嘴,瞳孔裏亮晶晶的,仿佛燃燒著熊熊情欲之火。
「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很會犯罪?」他的聲音沈啞,像砂礫從冷硬的石板上刮過。
文雅還沒搞懂他話裏的意思,顧霆遠的手便已經從她的耳朵滑到下顎,指尖挑起她的尖瘦小巧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文雅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神情恍惚。
顧霆遠的吻火熱滾燙,像嗜血的野狼,兇狠又占有欲十足,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他時而勾住她的舌尖輕輕吮吸,時而含住她的嘴唇粗魯啃噬。手墊在她的腦袋後面,霸道的將她躲閃的嘴壓回來。
文雅被他壓到床上。
顧霆遠的腿跨上床,滾燙又沈重的身軀肉貼著肉緊緊的壓在她身上,他將她的腿勾到腰上,精壯的腰擠到她腿間,滾燙粗硬的性器貼上她的腿根。
他的吻愈深,吮吸也越發用力。舌頭擦過她的牙齒,頂到她的上顎,嘴唇含著她嬌嫩的唇瓣貪婪的嘬吸不停。
這樣漫長的接吻仿佛在發泄他這些年執著於她的隱秘情愫。
文雅的呼吸亂了。
心臟仿佛被人塞進一頭大象,砰砰砰全是它緊張急促的心跳聲,肺裏的空氣也全被它吸食殆盡。呼吸熱騰騰的出去,卻怎麽也吸不回來,氣憋到極致,幾乎要斷了呼吸。
他又跟著渡氣過來。那帶著他男性味道的空氣,讓文雅迫不及待的吸入體內,她整個人也仿佛因為他的呼吸而變得跟他一樣滾燙。
粗硬的性器隨著他的吻貼著她的陰部碾揉,熱燙粗硬的一根跟著擠過來,仿佛想要擠占進去。滾燙的性器熨帖著她的穴口,蜜穴像被熱鐵貼上的蠟芯,跟著融出汁液淋漓。
文雅在他冗長激烈的吻裏完全懵住了,口水順著嘴角滑到耳根,身子仿佛融化成了一灘水,癱軟在他身下。
顧霆遠大概是感覺到了,他擡起下身,手從她渾圓的屁股底下鉆進去,插進她腿間,手指刮過她濕膩膩的穴口輕輕搔刮了兩下,就跟著送了進去。
「嗯...」文雅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
他的手指粗硬修長,常年拿槍,指尖帶著厚厚的繭子。塞進來一動,便刮出一陣酥麻。
文雅軟軟的攀著他的脖子,兩人的呼吸聲在房間中此起彼伏,伴著她嬌弱帶著水的哼聲,以及她身下被搗出的水聲,空氣逐漸迷離。
直至顧霆遠放開她的唇,那張嬌嫩的紅唇已經叫他吻得一片紅腫,勾去她嘴角拉扯出的銀絲,他將手從她腿間抽出來,伸到她面前。
那兩只蜜色的手指上,裹著一層晶亮的黏液,他將兩指分開,黏液在他指尖拉扯出一道黏膩透明的薄膜。
文雅睜著迷離的眼睛,盯著他的手指,看著他將那兩根手指吸進嘴裏,嘬掉上頭的黏液,頭腦逐漸麻痹。
「我上回說...有需要盡管來找我。」他說話的時候,勃脹的性器又貼回她濕淋淋的穴口,碾著那張被他搗得一片狼藉的小嫩穴,聲音跟著低下去:「現在...需要嗎?」
他的手在她身上來回輕撫,僅是以指尖刮過,似有若無的觸感。
從她漂亮的鎖骨,滑到她渾圓飽滿的乳房,在她挺巧的奶尖上輕刮了兩下,又很快滑開。沿著腰線滑到軟白的屁股上,在她貼著他性器的三角區域周邊來回滑動。
又癢又酥的感覺讓文雅迷亂了。
她說不出話。身下熱成一片,被他擠扁的蜜穴張合著咕嘟兩聲,吐出大泡濕液,貼著他的陰莖緩緩滑下去。
他還沒進來,性器就被她的汁水全濡濕了。
顧霆遠的喉結動了動,熱氣噴到她臉上,聲音暗啞:「不回答...就是默認了?」
文雅在他的氣息中瞇了瞇帶著水汽的眼睛,完全沒法思考。身上這個男人那種張狂的,仿佛恨不得將她吞吃下腹的眼神,讓她又羞赧又無措。
不知道是她的反應還是她的哪個表情惹到了他,顧霆遠仿佛突然炸了。
他低下頭再次吻住她的唇,將她死死的壓進床墊裏,弓起背,猛的擡起腰胯,用那根碩大的陰莖重重的撞到她的蜜穴上。
「嗯!」文雅被他撞得向上彈,喉嚨裏發出驚叫。
顧霆遠沒有插進來,只是用那根硬挺的大陰莖在她的蜜穴上大力撞擊。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腰胯之間,每一次的撞擊都仿佛要把她的靈魂撞出來。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肉莖撞上她濡濕的穴口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仿佛他們真的再性交。
空虛讓文雅不自覺張開腿夾住他的腰,呻吟聲從兩人交纏的嘴唇間往外溢,她的嗓子已經不屬於她自己,身體也完全被他掌控。
她身下汁水淋漓,整個人都仿佛化成了一灘水,融化在咯吱作響的床墊上。
顧霆遠托著她的軟白的屁股,手指掐進她彈軟的肉瓣裏,腰胯快速聳動。他的動作又快又猛,性器黏著她的汁液拉扯出一條條黏膩的絲線。
文雅在他身下無意識的呻吟,陰蒂被他撞得酥麻,快感在逐漸累積,在那越發急促的肉體拍擊聲中,文雅繃緊了矯健,尖叫夾著他的腰著噴出了一大股溫熱的濕液...
顧霆遠說不上自己坐在劇場底下看到文雅的那一瞬間是什麽樣的感覺。
一剎那甚至覺得舞臺上的人是他出現的幻覺。
黃色的舞臺燈光打在她身上,帶著一股朦朧的暖意,當她踮起腳尖立在舞臺中央的時候,美好的很不真實。
充盈在胸腔裏的,說是欣喜也不盡然,因為其中還夾著不少埋怨。
他找了她好幾年。
沒有名字,沒有照片,只有一張掉落在酒店床底,不知道哪裏找來的假身份證。加上那幾年剛好被派遣到國外的維和部隊,在國內找個人就變得難如登天。
沒想到人就在眼皮子低下。有時候真是不得不感嘆命運的安排。
她跟他記憶中的模樣似乎沒什麽不同,只是臉上的嬰兒肥消退了一些,下巴尖了,從一個小姑娘成了一個小女人。
一整場表演,他的眼睛都沒能從她身上挪開。
這麽遠的距離,他甚至覺得自己能聞到她身上那股甜香味,她一說臺詞,他的腦子裏就會自動浮現她在他身下哀哀討饒的嬌憨呻吟。
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仿佛都印在他腦子裏。
原來這個這世界真的有個人,一旦遇見,一輩子都忘不掉...
...
顧霆遠的手順著文雅的腰線滑下去,摸到那一團黏黏膩膩的汁液,掛在他和她的性器上,黏連成一片。
文雅還在他身下痙攣。
小嫩穴像張貪吃的小嘴,無意識的張合著穴口一面向外吐著汁水,一面去夾他的陰莖,仿佛想把他吞下去。
顧霆遠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面前土崩瓦解。
他腰胯擡起,手勾著文雅的大腿將她的下半身整個翻折上來。那張還在淌著汁水的小嫩穴,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小嫩穴,一整個暴露在他面前。
粉嘟嘟的陰唇夾著一汪嬌嫩肥美的軟肉,水靈靈的勾人心癢。
他出其不意的壓下唇去,高挺的鼻梁抵到她的腿間,灼熱的唇毫無阻隔的在她最敏感的部位遊走。靈巧的舌頭勾舔她嬌嫩的肉縫,薄唇含住她的穴口有力的嘬吸。
他掰開那兩片肥嘟嘟的陰唇,露出占著露水的盈盈嫩肉,舌頭沿著那粉色的嫩肉刮過,鉆進她緊窄的肉孔中,勾出她滿穴的汁水,再含住她狠狠嘬吸。
「嗯啊…別...」文雅的拒絕變成了呻吟。
還有什麽能讓此刻的她恢復理智?
文雅張著腿癱躺在床上,身子在顧霆遠的舔吮裏一陣陣的輕顫,滿是水霧的眼睛盯著頭頂光影灼灼的吊燈,眼神渙散,表情迷離。手抓住他的頭發,無措的拉扯著。
她不知道她的動作究竟是拒絕更多還是邀請更多。
頭皮上微微的刺痛讓顧霆遠越發激動。手掌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手上的繭子在她的嫩肉上刮出一陣顫栗,灼熱的唇在她腿間勾劃吸吮,將她滿穴的汁水重重的吸進口中。
「呃啊…」文雅繃緊的身子忽然擡高,兩條腿緊緊的夾住他的頭,蜜穴痙攣著往外滋著水。她眼神恍惚的盯著房頂,意識在那滅頂的快感裏幾乎幻滅。
「喜歡麽?」顧霆遠重新壓上來,低頭親吻她淚濕的眼睫,聲音啞然。
文雅說不出話,她的心跳快得幾乎要從胸口裏蹦出來。
「...要不要我幫你?」顧霆遠低下頭,嘴唇碰上她的唇,落下一個清淺的吻。
他的性器腫脹成鐵,卻仍執著於要她的應允。
也許因為這麽些年最讓他懊惱的,就是當年他被藥物控製,在她這鮮美女體的加持下,理智幾近奔潰。
回想起那次,記憶最深刻的除了她銷魂蝕骨的肉穴,更是她小奶貓一般的嗚咽討饒聲。
她還那麽嫩,那麽小,總怕那會兒傷到了她。
可惜那晚之後,她便消失無蹤。若不是那滿室淫靡的味道和那淩亂濡濕的床面,他幾乎要以為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個春夢。
「...要不要?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他幾乎是以一種蠱惑的語氣在誘惑她,那根灼熱滾燙的陰莖也恰如其分的壓在她的陰蒂上,來回碾弄。
文雅顫顫巍巍,她幾乎要被他逼哭了。
她剛想搖頭他便撞上來。肉莖撞上陰蒂,躥上尖利的酥麻,她哼了一聲,眼角冒出淚水,身下吐出汁液,大腿不由得夾緊她。
他哪裏給她拒絕的余地?
「...不要嗎?」顧霆遠簡直是個玩心理戰的老行家。
語言上蠱惑他,手指還跟著在她光裸的身體上來回輕撫。
指尖會故意避開她最敏感的部位。繞著渾圓的奶子畫圈卻故意不去碰她的奶尖。
挪開自己貼在她蜜穴上的陰莖,手指在她的腰線上來回滑動,在繞到她的三角區域,唯獨不去碰觸那張被冷風透涼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