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實拍吧。」文雅跟導演解釋:「這部分我確實很難去體會,我覺得實拍出來的效果會比現在好得多。」

導演猶豫了會兒卻是轉頭望向旁邊的閆司燁,仿佛他才是這部戲的話事人。至少在文雅這件事上,導演並沒有能力擅自決定。

閆司燁板著臉的時候那股冷傲的氣質特別的濃重。

尤其此刻,他的臉色冷硬,下顎線緊繃著,倒把旁邊的導演嚇了一跳,站起身磕磕巴巴:「我看這條也...」

「讓她拍。」閆司燁打斷他的話,又轉向文雅道:「你最好能一次過,否則受罪的是你自己。」

...

這個高瘦男人是蘭心的常客。

大約是因為他那方面有些短缺,所以更熱衷於其他一些小癖好。

每次接待完他,蘭心都得歇業休息一天,但他支付的費用也抵得上她好幾天的收入,所以她還是很樂意接待他。

進門,蘭心勾著高瘦男人的領帶,將他帶到了小陽臺上。

主動的將裙子掀起來,露出那張奶白圓潤的屁股。扶著欄桿彎腰撅臀,扭了扭,回頭沖著他拋了個眉眼。

高瘦男人果然很吃這一套,上前抱住她的屁股,在她被內褲包裹的屁股蛋上重重的親了好幾口。

雖然沒什麽感覺,但蘭心也會故意發出呻吟,刺激他的性欲。

「老子可太想你這大白屁股了...」高瘦男人將臉埋進蘭心的腿間,臉隔著一層薄薄的底褲,在她裂開她陰唇上又蹭又吸。

將那股香甜氣直吸到肺腑,仿佛自己作為男人的自重又從她身上充盈了起來。

「嗯啊...劉哥輕點...」蘭心縮了縮肩膀,卻故意將自己的屁股往他臉上擠。

男人嘛,無非就吃這一套。

「叫...一會夠你叫的...」高瘦男人果然受不了,扒下蘭心的短褲,便急吼吼去解自己松松垮垮的皮腰帶,褲子往下一撥,露出自己黑瘦的屁股以及那根無法勃起的陰莖。

他解開自己領帶,將她的手熟練的捆在欄桿上。又抽出自己的皮腰帶,折成兩截握在手裏。

蘭心抓著欄桿,半個身子蕩在陽臺外面。瘦男人的手枯槁如樹幹,在她嬌嫩的臀瓣上滑動,仿佛行刑的前奏。

她原本也在等待那即將而來的熱辣,卻忽然看到了幾天前站在她家樓下的那個男人。

高大的身材,穿著深藍色暗紋襯衫,站在路燈下,仰頭望著她。他臉色冰冷,那雙淺棕色的眼睛卻仿佛染著火焰,透著滋滋的電流,將她也點著了。

腿心流出細蜜的汁水,身後的男人興奮的大笑,只有蘭心知道這水是為誰流的。

他那天沒上樓,好可惜。

有時候蘭心也喜歡低價接待一些她看得順眼的男人,比如樓下這位。

她很想邀請他上樓。

「啊!」

皮帶在空氣中甩開張揚的弧度,一下抽在她奶白飽滿的臀肉上。蘭心觸不及防,吃疼的彈起,又被手上的繩子勒住,撅著臀又彎回來。

背上起來一層薄汗,身體為這突如其來的強烈熱辣感緊繃顫抖,奶白的屁股蛋上一道寬長的紅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

「嘻嘻..小婊子很爽吧...」高瘦男人在她身後發出猥瑣的笑聲,手掌按到那道紅痕上來回摩挲。

他手上的繭子刮得蘭心頻頻吸氣,卻不得不自己放松身體,回頭沖著身後的男人扭動著屁股,仿佛真的被他抽的很爽。

「劉哥...再來...」

「小婊子果然很喜歡這套。」高瘦男人喘了喘,情緒變得越發興奮。

皮帶破開空氣,發出尖利的呼嘯聲。皮肉在皮帶的抽打下劈啪作響,像被火舌舔過之後,泛起熱辣的疼痛。

蘭心出了一身熱汗,她緊緊抓著欄桿,眼睛緊盯在那個男人身上。

他還站在原地,擡著頭,眼神專註的望著她。

他看到她在陽臺上光著屁股被個男人抽打。不出聲,也沒有表情。只有攥緊的手掌,讓她覺得他仿佛下一秒會忍不住沖上樓取代那個高瘦男人。

男人的眼神變的赤裸熱烈,仿佛已經脫下自己的褲子,把陰莖插進她的身體裏。

「啊...」身體有被填滿的感覺。那個人拿了她常用的那根按摩棒打開了開關插了進去。

屁股上的熱辣感在逐漸累積之後,蘊蓄出的卻是滅頂的情潮。

蘭心揚起下巴,表情開始變成享受。她不時睜開霧蒙蒙的眼睛盯著樓下那個男人,想象插在她身體裏的是他的陰莖。

灼熱,滾燙,又生機勃勃...

終於,她在那一陣陣的抽打中,意淫著樓下那個男人,攀上了高潮。

文雅是被人扶著下樓的。

過程不能說不痛苦,但看到監視器裏的畫面她覺得受這點兒苦很值得。

「這條真的很不錯啊。」導演的誇獎是由衷的:「現在很難看到你這樣的演員了。」

這話也不算恭維,現在肯上陣拍這種戲的女演員寥寥,除了那些不怎麽出名的,一般有些名聲的女演員都不肯接輕易嘗試。

「沒有...」文雅扶著助理站在旁邊謙虛的笑了笑。

「真的,我預感這部作品肯定會拿獎的。」導演面露喜色:「尤其是這場戲,你的表演很加分。」

「拿獎?」文雅聞言有些愕然。

「對啊,我們這部作品就是為了參加金柏林電影節拍攝的,你不知道嗎?」

文雅望向不遠處的閆司燁。他確實沒有跟她提過,怪不得會讓她上去實拍。

見她看過來,閆司燁邁開長腿快步走了過去。

「怎麽樣?」他扶住文雅的腰,將她往自己的懷裏帶。

「挺好的,一條過了,你看看。」文雅小小的揚了揚下巴,指著監視器讓他看。語氣有些像小孩子在幼兒園拿了小紅花跟家長炫耀的樣子。

閆司燁喉結動了動,低低嘆了口氣:「我問的是你的身體。」

「哦...屁股還有一點點疼。」

如果說「有點疼」也許並不怎麽疼,可是說「有一點點疼」那多少真有點難受了。

閆司燁沈默了會兒,將她往懷裏緊了緊,沖著導演點頭:「那我們先回去。」

...

這場戲拍完文雅的戲份也殺青了。

閆司燁後面沒有給她安排別的工作,文雅本來打算先在酒店養兩天,屁股好了再回去。

但閆司燁卻似乎另有打算,沒讓文雅繼續住酒店,而是直接開車帶她去了市區的一個大平層,助理則負責回酒店替她收拾東西。

「這幾天你先住這裏。」他打開門,扶著文雅進玄關。

「...這是...你家?」文雅盯著玄關掛的一副黑白畫作陷入沈思。

那幅畫藝術是挺藝術的,但畫上的東西長得有些奇怪。好像是某種花朵,又似某種海洋生物,有些眼熟,難以言喻。

「是我家。」閆司燁面色平靜,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一路走進客廳。

這一路他都是這麽抱著她行動,文雅也習慣了,摟著他的脖子四處打量。

像玄關那樣的畫,客廳裏還有一副,餐廳裏也有,甚至走廊上都大大小小的掛了好幾副。有黑白的,有單色的,乍一看十分藝術,仔細看就很奇怪。

直到文雅在臥室裏看到一副沒有經過處理的,她才確認,這些畫居然都是女人的陰部。

她倏然想起那會兒在閆司燁辦公室裏看到的投影,回頭瞪著眼睛看向他:「你是有什麽毛病嗎?」

誰家裝修滿墻掛著女人的陰部?這種是變態才有的行為吧?他不會是影視劇裏那種戀物癖,喜歡收集女人的陰部吧??

閆司燁不答,將文雅放到床上,把她的身子翻過去,手便去掀她的裙子。

文雅嚇了一跳,縮著身子想躲,動作一大,倒先把自己疼得倒在床上直哼哼。

「別動!」

閆司燁按住她的腰,冷聲道:「只是幫你上藥,你躲什麽?我喜歡看你的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怕我把它割下來?放心,它好好呆在你身上才會讓我有興趣。」

文雅聞言倏然擡頭望向床頭頂上那張畫。

按照閆司燁剛才話裏的意思,難道這滿屋子掛的全是她肉穴的圖片?

果然一旦思路順暢,就越看越眼熟。

臥槽!閆司燁果然是個大變態!

文雅將臉埋進枕頭裏,瞬間放棄了掙紮。

閆司燁脫下她的褲子,露出那紅痕交錯的屁股蛋,奶白色的肉臀跟著腫了好幾塊。

他在她身後微微嘆了口氣。

演高瘦男人的老師是他特意找的。

這位老師拍這種戲最有經驗。看著下手狠辣,實際收著勁,皮帶也是特製的。

但即便如此,畢竟是實拍,再怎麽收也不可能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文雅又嫩得跟躲嬌花似的,平常給她灌精的時候腰上掐得用力點兒都會泛青,今天這場戲苦頭是少不了的。

白天在片場聽到樓上傳來劈啪的皮肉抽打聲,以及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閆司燁手心裏全是汗。

那一刻他是有些後悔給她接這樣的戲份的。甚至會想,其實她在他手底下,就算不接這種戲也能火,何必受這種罪。

「後悔嗎?」他突然開口打破屋裏的靜默:「我給你接這種戲。」

「為什麽後悔?這是一種體驗。不是你說演員要多體驗不同的角色嗎?」文雅從枕頭裏擡起頭,忽然想到白天導演說的話:

「這部戲是不是要去參加金柏林電影節的?」

「嗯。獎雖然不是必須的,卻是一個很好的營銷點。」閆司燁語氣平淡的回應,手上動作非常輕柔。

「你怎麽不提前告訴我?這樣我拍的時候會更註意。」文雅覺得有些癢,扭著屁股往上挪了兩下,卻又被他抓著腰臀直接扯了回去。

「沒必要,用你平常的狀態就好。」閆司燁整個人也跨到了床上,頭微微往下低,距離近到文雅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出的鼻息:「有些時候,太過在意反而會弄巧成拙。」

文雅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了。

她好癢。

一種生理上的癢夾著心理上的欲求不滿。

她今天拍一場SM的戲份,卻並沒有得到實質的撫慰,身體似乎有些空虛了。

加上閆司燁這種猶如挑逗一般的上藥手法,把她今天強壓下去的情欲又給招了出來。

「...好了沒?」文雅的聲音帶著虛弱的顫音。

身後靜默無聲。

就在文雅擡起身子想往後看時,腿心倏然覆上一個溫熱綿軟的物事,頃刻間躥上的快感讓她倏然倒回了枕頭上...

文雅再擡起身子的時候,閆司燁的舌頭已經挑開了她的貝肉。

「嗯啊...你...幹嘛...」文雅腳趾繃緊,在床單上難耐的絞動。聲音弱弱的,倒不似反抗,更像是發出的呻吟。

閆司燁避開她的傷口按住她的腰,薄唇在她裂開的穴口重重的嘬了一下,驚出她一聲短促的尖叫,方才擡起頭,聲音平淡:「剛才那裏濕了。」

文雅臉埋在枕頭裏,腦袋有些發暈。

那裏濕了他就拿嘴舔?現在不是越舔越濕?

正是無措,閆司燁的手卻已經沿著她的腰線鉆進了她的裙子裏。

「...你又...嗯啊...」文雅打了個激靈,被他按到的腰背在一陣酸疼之後,變得松快了許多。

「給你按按,要不要?」閆司燁嘴上問著要不要,雙手卻已經捏著文雅那只纖細的小軟腰往上揉搓。

他手法極好,力度不輕不重,溫熱的手掌摸了藥膏,貼著她的側腰向上推,揉得文雅舒服的直哼哼。

「...你還會這一手呢?」文雅怎麽也想不到他這大老板還有這手藝。

「以前剛創業的時候太忙,傷了肩頸。經常找人按,按久了自己也就會了。」他的語氣很平淡,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事。

「噢...」文雅枕在手臂上,低低回了一聲。

沒想到閆司燁也有這種時候,她一直以為像他這樣的出身,靠家族的幫襯不需要吃什麽苦頭的。

文雅忽然間覺得跟他不再那麽的高高在上,變得平易近人了許多。

大約是這種心理,當閆司燁把她後背的衣服全掀起來,解開她的內衣扣的時候,文雅並也沒有反抗。

按摩嘛,就該全身心放松。

但放松之後,身下的感覺就越強烈了。

閆司燁的手掌帶著一層薄繭,按揉的時候在她的後背跟著刮出一陣溫熱的酥麻。

因為是趴躺著,那對飽滿的乳球從她身下溢出奶白的兩坨。

也不知道閆司燁是有意還是無意,好幾次手指碰到那個位置,讓她覺得胸口越漲,身下越濕,從枕頭裏發出的呻吟也跟著變得婉轉動人。

身後的閆司燁頓了頓,低頭去看她的穴。

盯了良久,忽然扶著文雅的肩將她整個人翻過來。撐著手臂懸在她身上,臉貼著臉,眼睛望進她的眼睛,薄唇也幾乎要貼上她的:

「...要不要我幫你?」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沈,淺棕色的瞳仁似蒙上了一層濃黑的霧靄。

「...什麽?」文雅捂住嘴,仿佛是害怕自己過快的心跳會從嘴裏蹦出來。瞪大眼睛盯著他,纖長的睫毛微微打顫,仿佛受驚的蝴蝶。

「你的穴全濕了,要不要...」閆司燁低下頭,嘴唇輕輕貼到她的手背上:「...我幫你裏面也按按?」

他說話時蠕動的嘴唇,仿佛在親吻她的手背。文雅驚了一跳,下意識收回手,嘴唇卻暴露在他面前。

方才他說的「按按」是怎麽個按法,自是不言而喻。

文雅重重的咽了下喉嚨,睫毛煽動得越發厲害,聲音發幹:「我...屁股還疼著...」

說完立刻意識到說錯話。

臉像煮熟的大蝦,熏得通紅。

她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變相的接受了嗎?

果然,閆司燁聽到這句話,眼睛裏的沈霧越發濃厚,似在醞釀一場風暴:「不會弄疼你的...」說完這句,他便湊上來吻住她的唇。

舌頭肆無忌憚的纏住她的舌頭,手勾著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勁瘦的腰身擠進她腿心,腰胯隔著褲子在她赤裸的肉穴上頂弄。

文雅被他吻得意亂情迷,連他什麽時候把腰帶解開都不知道。

赤裸的肉穴貼上那根灼熱滾燙的性器,肉貼肉的那種觸感特別的強烈。

黏膩,滾燙又生機勃勃...

文雅在他炙熱的嘴唇下發出嗚咽的哼聲,腿自發的盤住了他的腰身,屁股不自覺的上頂的幾下。貼著他碩大的肉莖擠了擠,流出的汁水越發的淋漓。

「先給你放松外面...」閆司燁哼了一聲,擡起腰胯然後重重的撞了回去。肉莖帶著兩顆鼓脹的精囊啪的一聲撞到她滿溢汁水的穴口上。

粗壯硬挺的莖身沿著她裂開的穴口直沖到那顆嬌嫩的陰蒂上,狠狠的蹭過一道。

「嗯...」文雅顫著身子緊緊纏住閆司燁的脖子,蜜穴夾住那截貼過來的棒身,顫顫巍巍吐出一泡溫熱的汁水。

他在她身上快速的聳動,雖然沒有插進來,但蹭過陰蒂躥上來的酥麻感也在一陣陣累積。她的性欲被完全調動起來,蜜穴裏變得空虛不堪。

閆司燁開始揉她的胸,手掌抱住那軟白的一團,拇指撚蹭著她的奶頭。

文雅眼睛裏水光瀲灩,噴出的鼻息似帶著火,盯著他眼睛卻逐漸失去焦距,聲音細細小小:「裏面...」

「想要我插你?」閆司燁的手從她腿根滑到她的黏糊糊的腿心,手指揉著那顆已經膨大的小肉蔻,撥弄撚揉。

潮紅從她的臉上蔓延到身上,她咬著下唇不說話,大腿卻夾在他腰上輕輕磨蹭。

閆司燁默了默,手倏然勾住她的腿窩,壓到她胸前。

這個姿勢能避免她被皮帶抽得紅腫的臀瓣直接跟床面接觸。

文雅的下半身跟著往上翻,那張濕淋淋的肉穴跟著坦露在他眼前。

肥美的陰唇,嬌嫩的穴肉,勃起的陰蒂...

像剛被露水打濕的玫瑰,還未盛開,卻開始散發著香甜的氣息,誘人來訪。

閆司燁盯著那張穴仔細觀摩,表情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他懸翹在身下的粗大性器跟吹氣球似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跟著膨大起來。

他此刻的表情,讓文雅莫名想到他家裏掛滿的畫。

閆司燁平常在家,是不是也是以這樣的表情看著那些畫?

這麽一想,臉脹得愈紅,翻在半空的蜜穴緊張的張合了兩下,竟當著他的面咕嘟一聲,吐出一泡粘稠的濕液。

閆司燁盯著那滲出汁液的小嫩穴,喉結重重的滾了一下。

「張腿。」他沈沈冒出一句。

文雅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見他直起身,將她的兩個膝蓋往兩邊壓,那根碩大硬挺的陰莖,直對她那張汁水淋漓的蜜穴口,腰胯重重往下一撞。

碩大的肉莖,瞬間貫入她體內,擠出一大泡蜜水...

文雅眼看著那根粗長的陰莖直直沒進她的肉穴裏,僅剩兩顆碩大的精囊貼在她的穴口,仿佛從那裏長出來的一般。

蘑菇頭翻起的硬楞剮蹭過的肉壁,瞬間躥上一股尖利的刺麻,肚子裏又酸又脹。那顆圓碩的蘑菇頭似乎頂進了她的肚子裏,肚皮瞬間鼓起一根的形狀。

「啊!」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身子猛烈的抽搐,在這強烈的快感中本能的扭動著屁股。

蜜穴在痙攣中夾著他的陰莖顫抖著噴出一大股汁液,頃刻間將兩人交合處淋得一片濡濕。

「唔...」閆司燁發出一聲悶哼,肉莖在她肚子裏猛的一跳。他喘了一聲,立刻將那根陰莖抽出一截,再重重的撞了回去。

「啊...啊...好脹...」文雅被他壓在兩側的腿顫巍巍抖個不停,軟白的肚皮隨著他的貫入抽出隆起又扁下。

通道內部更是絞著那根搗弄不停的大陰莖,發了瘋似的劇烈痙攣。

層疊的軟肉完全被他撐開了,軟肉變成薄薄的一層膜,緊裹著那根大陰莖。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跟粗壯肉莖上蜿蜒的筋絡和溝壑。

閆司燁用自己重量將陰莖擠進去更多,鼓脹的精囊甚至跟著往下陷。

「哦...」他抵著她的蜜穴深處重重的碾磨,在她一陣陣顫抖的夾緊中微闔雙目,仰著堅毅的下顎,發出一聲夙願得償的輕嘆。

他壓著文雅的膝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

陰莖一路磨一路往裏陷,仿佛要頂穿她的肚皮。裏頭層疊的軟肉緊緊的裹吸著他,又濕又滑的通道,一陣陣往外冒著水花,那股暢快難以言喻。

腰眼被吸得發麻,肉莖在她蜜穴裏狂跳,而身下的女孩還在呻吟著扭動著屁股,似要逃脫,實際卻是將自己迎上來更多,裹著他不肯放。

閆司燁急急喘了幾聲,腰胯往裏狠撞了幾下,蘑菇頭一下頂到了她的花心。

文雅哀哀叫了一聲,蜷縮著腳趾抖了兩下,身下泄出一大泡濕液,再也無法動彈。

蜜穴裏的軟肉卻似自有意識,絞著他的陰莖不斷蠕動黏絞,仿佛幾百張小嘴含著他嘬吸。

閆司燁赤紅著眼,抽出濕淋淋的大陰莖,將文雅翻過身,把著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提了起來。粗硬碩大的性器對準她被肏得一片軟爛的肉穴,狠沖了進去。

他腰胯瘋狂擺動,鼓脹的精囊在腿間甩得劈啪響,拍濺起無數汁水。大手抓著她的奶子揉搓捏弄,像捏著兩團軟白的面團,乳肉從他指縫中滿溢而出,仿佛被揉爛的牛奶球。

「啊...啊..太快了...嗯啊...」文雅被他撞得不斷的往前聳,聲音也跟著被撞得支離破碎。屁股蛋被撞得發顫,白天剛被施虐過的肉臀跟著隱隱作痛。

痛意讓她不自覺的夾臀,一夾便又刺激得他越發的兇狠。大陰莖在她緊窄的肉穴裏狂插猛送,快感疊著痛意,讓感覺越發的刺激。

文雅的呻吟聲變了調,身體卻在這極致的性愛中慢慢上癮。小穴夾著那根激動的大陰莖絞夾蠕動著,仿佛要把他積攢的精液全擠出來。

肉莖狂跳,閆司燁在她身後重重的喘了兩聲,把著她的腰將陰莖狠捅進去,對著她最脆弱敏感的宮口連撞了幾十下。

「啊啊...」文雅揪著床單尖叫著不成語調的呻吟,全都跟著彈動起來,她在他身下掙紮的蹬了幾下腿,卻在他下一次更重更猛的撞入中癱軟了身子。

一大股溫熱的汁水從她被陰莖塞滿的蜜穴口四周噴劑而出,淋到他鼓脹的精囊上,又淋淋落落的滴到床單上。

閆司燁咬緊了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捏著她顫抖的腰臀屏住氣往她蜜穴深處狂肏狠幹,又重又狠,一身淋漓熱汗,直撞開她緊窄的宮口。

「嗯啊...要...壞了呀...啊...」文雅叫那尖利的酸麻刺激得醒過神,隨著他的搗入身下一陣一陣的往下墜,似要有什麽噴湧而出。

她嗚嗚咽咽的在枕頭上呻吟,身下那兩瓣肥嘟嘟的果凍唇早是被他捅得門戶打開,嬌嫩的穴肉裹著他粗壯的莖身被抽出來又撞回去。

文雅仿佛被閆司燁帶著卷進了情欲的浪潮裏,滅頂的快意幾乎淹沒她的理智。她瞳孔渙散,蹬著腿在他身下掙紮,身體在他狠戾的抽插中再次痙攣起來。

閆司燁繃緊了全身肌肉,肉莖帶著那顆碩大的蘑菇頭在她子宮來回抽動幾百下之後,莖身跟著激動狂跳,馬眼激動的翕張,頃刻間噴出一大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全灌進她的子宮裏...

...

閆司燁必須得承認,他簽文雅的目的不純。

長久以來他一直有個不為人知的隱疾。

從他成年起,就沒有感受過性欲,沒有過性器勃起的感覺。

檢查都說他的生理指標沒有問題,原因只可能來自他的心理。

那個讓他無法勃起的心理原因至今無解。

閆司燁第一次感受到性欲,第一次感受性器勃起的狀態是在公司的周會上。

當時斐勵笙演的那部劇大火,同樣有影視製作業務的正宇集團當然會對這部劇進行研討。

閆司燁平常不忙的時候偶爾也會參加旗下影視製作公司的周會。

那天他的員工在下面激烈的討論,而他卻盯著屏幕上那張留著精液的陰穴莫名其妙的硬了。

他坐在會議室裏,底下坐滿了他的員工。

他們忙著在他面前討論,研究,表現...

而他的註意力卻完全集中在投影的那面墻上,那張被碩大陰莖塞滿填充的小穴,那張流著淋淋汁水的小穴,那張絞夾顫抖的小穴...

那種感覺很奇妙。

心跳加快,渾身發熱。陰莖在桌子底下悄無聲息的膨脹壯大,甚至於他會感覺到脹疼,肉莖裏仿佛也有脈搏,突突突的似要將他的褲子炸開。

他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的裸替陰穴,以往從來沒有感覺,只有她很特別。

他的勃起並不是哪個女人都可以,也不是哪張穴都行。

只有她才行。

「啊--」被閆司燁灌滿的那一刻,文雅的尖叫聲從棉絮裏泄露出來,她抖著身子夾著他激烈噴射的陰莖也跟著尿了出來。

身子軟成了一灘泥,若不是被他緊緊把著腰,她幾乎要爛在床上。

一身奶白的身子泛著情欲初過時的殷紅,曲跪在創面的大腿,濕淋淋的微微顫抖,嬌軟的小嫩穴隨著她的呼吸夾著那根大陰莖微微翕張著。

閆司燁喉結滾動劇烈,才發泄過的陰莖很快又勃脹了起來。壯實硬挺的一大根,充塞滿她的通道。

他扶著她的腰微微旋動臀部,蘑菇頭抵著她的宮口再次開始旋動。

文雅嗚嗚咽咽的在枕頭裏呻吟著,蜜穴夾著他咕嘟咕嘟一刻不停的往外噴水。

閆司燁哼了兩聲,倏然將陰莖往外抽,再狠狠的貫進去。

把著她的腰,大開大合的肏了她百來下。腰胯重重撞過去,陰莖直捅進子宮裏,將掙紮不休的文雅緊緊抵在胯下,腰臀緊抵進去,精關大開,再次噴出滾燙的濃精。

再射了一次,才算稍稍饜足。

他在她痙攣不休的小穴裏緩了良久,才從那極致的快感中回過神。

按著她塌下身的軟腰,將半軟的陰莖緩緩往外抽,直至「啵唧」一聲輕響,蘑菇頭從她蜜穴裏拉扯出一根粘稠濃白的稠絲,直扯出老長,才扯斷,黏在他的陰莖頭端緩緩滑到床單上。

床上已是一片狼藉。濕淋淋,黏糊糊,黃的白的彌漫了糊了一床。

文雅這回算是被他肏爽了。緊窄的穴口被捅成一個大洞,一時半會兒合攏不上,清晰可見裏面層疊的嬌嫩軟肉正蠕動著緩緩向外吐著濃白的陽精。

有時張合的動作大了,那張小嫩穴便「咕嘟」一聲,仿佛噴泉一般將那股濃白噴出好遠。

閆司燁盯著那張滿溢著他精液的小嫩穴,身下的肉莖不可避免的聳立起來。

他發現自己對文雅真的沒有什麽抵抗力,她甚至不用對他做什麽挑逗的動作,他都能對她生出情欲來。

閆司燁靠上來,那根滾燙的肉莖剛貼上文雅的屁股蛋,她便抽了口涼氣,吃力的扭過頭紅著眼睛瞪他:「別來了...真的要壞了...明天我準得起不來...」

「明天沒工作...」閆司燁嘴上雖這麽說卻也從善如流從她身上下來。下了床將這濕淋淋軟乎乎的小姑娘翻過身,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幹....」文雅的「幹嘛」兩字沒說完,瞬間噤了聲。

因為姿勢變化,肚子折疊擠壓,蜜穴跟著發出一連串清晰的「咕嘟」聲。肚子裏的陽精失禁一般劇烈湧出,滑過她的股溝滾到了地毯上。

「帶你去洗澡而已,不是要幹你。」他用這種正經的語氣揶揄她,反倒更讓文雅羞赧。

她瞬間紅了臉,撅著嘴縮在他懷裏,擡眼瞪他。

不得不說閆司燁很會照顧人。知道她屁股上有傷,只是替她擦身,並沒有讓她泡水。還服務周到的幫她挖出蜜穴裏的精液。

「...你以前帶其他明星,也這樣嗎?」文雅低頭看著半蹲在面前替她穿衣服的閆司燁:「比如楊欣欣。」

楊欣欣是他帶出的第一個影後,之前在他手底下時火得不行,但這幾年或是因為年齡到了,或是因為離開了正宇集團,資源沒有之前那麽好,但光是國內第一個影後這名氣,便足以讓人記住她。

閆司燁擡眸盯著她看了半晌,才道:「這是你第二次問我這個問題。」

「嗯?」文雅還有些發怔。

「你很在意這件事嗎?還是希望知道自己在我這裏很特殊?」他盯著她的目光銳利逼人。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她只是覺得他體貼得有些不像話,跟她以前遇到的其他經紀人都不同,甚至已經脫離了她的想象:「我在跟你接觸之前,一直以為你會是一個刻板,嚴謹,喜怒無常的人...」

「這是你第一次拒絕我的原因?」閆司燁打斷她的話,淺棕色的眸子望進她的眼睛裏:「其實你的感覺沒有錯。但文雅,你也應該知道,你在我這裏很特殊。」

面對別人他確實如她預想的那樣,但對她不同。

「唔。」文雅用鼻息小小的抽了一口氣,很快低下頭,避開了他灼熱的視線。

心裏暗自決定,從此以後再也不問他這個問題。

閆司燁替她換好了衣服擦好頭發,轉身走到衣櫃前,拿出一套男士睡衣。

「這是你房間?」文雅瞪著眼睛看他。

「不然呢?」他回頭,面色平靜,沒覺得有絲毫不妥。

「...我覺得我還是去睡客房比較妥當。」文雅抱著枕頭憋得小臉紅紅,只露出一雙眼睛,小小的聲音從枕頭裏悶出來。

閆司燁波瀾不驚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轉身,大步走過來,一下就跨到床上。

文雅叫他的動作嚇了一條,身子本能的想躲開,反而是直接躺到了他的身下。

兩人之間,僅隔著一個枕頭。

「文雅。」他手撐在她頭兩側,望進她的眼睛:「我已經在履行我的承諾了,你的呢?」

他說的是他們簽署的那份合同。

捧她的計劃已經在緊鑼密鼓的開展,而她答應做他協議女友的承諾似乎還沒開始履行。

文雅眨了眨眼睛,語帶討好的說道:「我當然也會遵守約定的,你有需要盡管叫我。」

聽起來還很仗義。

閆司燁盯著她眼底明暗翻湧:「明天跟我去個地方。」

說完這句,他撐著身子從她身上起來,翻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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