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文雅在樓上默了默,低頭開始收拾自己。

她其實解釋不了自己剛才的行為,也許是因為他站的位置,也許是因為他看她的眼神。

總之就是在她進入狀態之後,無意間望見他的那一眼,讓她下意識的把自己對角色的情感狀態投射在了他身上。

文雅披著助理給她的浴巾從樓上下來,走到導演的監視器前聽他講下一場戲的內容。

講完了戲,她換完妝回來,發現男主角的單人戲份再拍,便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等待。

「你拍戲的時候都在想什麽?」旁邊的空椅子被一個高大的身軀填滿,椅子因為他的重量發出些微的嘎吱聲,夾著男人低沈帶磁的聲線讓她倏然心跳。

文雅轉頭望過去,旁邊的閆司燁卻並沒有看她,只是靠著椅背盯著頭上電線縱橫的天花板,仿佛剛才說話的人不是他。

她往他胯間瞥了一眼,那裏消退了不少,但依舊能看到腫脹的痕跡,撐得他的褲子往上隆起,甚至於能讓人看見下面那碩大一條的輪廓。

但他似乎並不在意,在椅子上大剌剌的岔開腿,腿長長的伸出去,也讓那個部位越發的顯眼。

「你硬了。」文雅躺回自己的椅子上,平靜陳述。

閆司燁低下頭瞥了一眼自己胯間,轉頭看向她:「我從不掩飾自己對你的欲望,關於這一點你應該明白。」

文雅倏然想起方才開拍前在樓上看到的那個眼神,他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掩飾。

但無論如何,至少在工作上他是絕對的專業和冷靜,這就夠了。

「沒關系,好在你現在只是我的經紀人。」

閆司燁發出一聲很淺的嗤笑,並沒有提醒她,自己還有她的「假男友」這個身份。

「我剛剛…把你當作我的客人了…」文雅回答他剛才問的那個問題,並轉頭看他:「你會介意嗎?」

「作為一個男人我當然不介意,但作為你的經紀人必須給你個忠告…」

他頓了頓,回頭看她:「像你這樣以自身情感作為基點的表演方式,雖然能讓自己真情實感的投入,卻也很透支自己的情緒,嚴重的話有時候甚至會讓你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說得通俗點,就是會...」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躺回椅子上:

「發瘋,人說的戲癡就是如此。有些體驗派的演員到後期逐漸淡出演藝圈就是這個原因,因為這樣的表演方式實際就是在透支他們的精神。」

「所以。」閆司燁眼神定定的望著她,面色有幾分嚴肅:「作為你的經紀人,我並不建議你經常使用這樣的表演方式。七分技巧三分情緒,才是一個成熟演員會采用的表演方式。」

文雅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他剛才說的那一大通屬實有些嚇到她了。

手撐在扶手上,身子微微往他的方向靠:「那作為我的經紀人,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具體的改善方式才對?」

閆司燁側過頭,嘴角微微勾起,臉上有股似笑非笑的表情:「嚇到了?」

他側過身,也向她靠了過來,眼神專註的看著她。

忽而毫無預警的伸出手,撥了撥她垂在鬢角的劉海。

修長白皙的手指從她的鬢角滑到她圓潤小巧的下巴,聲音聽起來莫名有幾分寵溺:「放心,你現在離發瘋還早得很。這部電影拍完之後,我會給你安排專門的訓練,好不好?」

文雅瞪著他心跳如鼓,她撥開他的手,躺會椅子上沒再理他。

不得不說,閆司燁不冷臉的時候,再配上這種語氣確實很蠱人。

...

第二天拍的是文雅與男演員的激情戲。

她到了現場才知道這場戲改為了借位插入。

文雅有些驚訝的看向一旁的閆司燁,因為昨天來的時候他們說的還是正常拍攝,今天卻毫無預警的變了卦。

「我沒有精力去搞這些。」閆司燁神色平靜:「男主演的經紀人就是他的女朋友,他當然不會選擇實拍。」

「噢…」文雅鼓了鼓嘴巴。

她看閆司燁只是表示驚訝,並沒有讓他解釋的意思。可他一解釋,就有種怪怪的感覺。

「怎麽?你想實拍?」他側過頭微微躬身,臉湊到她面前,似乎在仔細打量她的表情:「男主角是挺帥的,需要我去給你協調一下嗎?」

「不必。」文雅幹笑了兩聲:「我也並沒有這個嗜好。」

把拍戲過程當作真的性愛過程,那肯定不是一個專業演員該有的素質。

閆司燁直起身,又提醒她:「那你可得找個人幫你做拍戲前的準備了。」

對哦!文雅忽然想起來。

她這兩年一直跟斐厲笙搭檔,一直都是實拍,倒是差點兒忘了借位插入的流程,還有提前灌精這一道。

「…那你有給我準備…人選嗎?」文雅望向閆司燁,他既然什麽都想到了,那大約也有做這方面的準備吧?

閆司燁卻是定定的看著她,張口道:「我。」

文雅表情一頓。

原來他在這等她呢。

「你也可以不選擇我。」他似乎早預見了她的反應:

「一般來說,負責給女演員做借位前準備的是女方團隊裏的化妝師,助理,經紀人。當然一些接受度高的女演員也會選擇讓片場化妝師,副導演等工作人員來…你可以挑一個,我幫你協調。」

文雅的視線從閆司燁臉上挪出去,向周圍轉了一圈又繞了回來:「…那還是你來吧。」

如果從這些人裏挑的話,確實沒人比他更順眼。更何況她之前試鏡的時候也跟他有過一次。

「好。」閆司燁的表情沒有絲毫意外。

他似乎早料定了她最終會選擇他。

閆司燁帶文雅去了她的化妝間,其他人自動自發的退了出去。

「你想怎麽開始?」關上門,他扯松了領帶,肩靠著門板,微微傾著身子望向她。

被他這麽一問文雅倒不知該怎麽回答。

見她不答,閆司燁背撐著門框站直身,面對她走過來。

高大的身形,淩厲的眼神,他瞬間釋放出的強勢壓迫感讓文雅不由得往後退。

腰卻被他勾住,倏然撈進懷裏:「那就…從接吻開始好了,先放松一下…」

閆司燁的最後一個字落在文雅的嘴上,灼熱的薄唇頃刻間覆上她的唇。

舌頭鉆進她因為驚呼而微微張開的嘴裏,開始在她的口腔內肆意遊移,纏著她的舌頭勾進自己嘴裏又啃又吸。

他的手臂如同兩道堅毅的鐵鉗緊箍住她,一只手按住她想逃跑的後腦勺,一只則在她的腰背上遊移。

閆司燁的吻濃情又饑渴。

文雅心跳如鼓,臉漲紅。不知道是因為被他奪走了空氣,還是因為他沖進鼻腔,那極具侵略感的男性味道。

她睜著眼睛望著他貼近自己的眼睫,氣息幾乎被他吞沒。唇瓣上,是他又極有重的啃咬和吸吮,鼻息間是他呼出的滾燙氣息。

文雅不知道這樣的親吻跟放松有什麽關系。她現在心跳快到幾乎要從嘴巴裏蹦出來,身上的肌肉跟著繃緊,完全沒有半點兒放松的感覺。

他終是松開嘴,兩人的嘴唇分離時仿佛吸盤一般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文雅感覺嘴唇麻麻的,似乎是被他親腫了。一垂眼睛,就看見掛在兩人唇間的一根粘稠絲液,蕩在空氣裏。

「還記得你一會兒要演的是什麽角色嗎?」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嘴唇,沈磁的聲音帶著暗啞,熱氣噴在臉上,莫名的勾人。

「...蘭心。」文雅瞪著霧蒙蒙的眼睛,聲音還帶著喘息,後背滲出細密的熱汗,腿還有點軟。

「是一個妓女。」閆司燁垂眸看她。

他的語氣算是平緩,但托在她腰後的手卻仿佛有幾分不知饜足,從她腰間滑到她的股肉上,抓著那兩團綿軟揉捏著,略有幾分揶揄道:「一個妓女如果像你這麽被動,還怎麽做生意?」

文雅默了默,忽然吐出一口氣,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貼上他的。

不就是嫌她不夠主動嗎?還拐彎抹角的。

她咬他的唇,用他的方式回敬他。

他們的唇齒間帶著一股濃郁的芬芳,是她唇膏的味道。胸前兩顆飽滿挺巧的奶子,壓在他寬闊結實的前胸上。

閆司燁的身材很好。常年健身讓他擁有一身勻稱卻不壯碩的肌肉,緊實卻不油膩,肩寬腿長,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文雅摟著他的腰,手順著他的腰線滑下去,模仿他的方式去揉他的臀。但太緊了,緊得像兩塊石頭,男人不適合這樣調情。

索性滑到前面,擠到兩人中間,包住他胯間那最脆弱敏感的一大坨。

「唔...」閆司燁果然受不了,在她唇邊發出一聲悶哼,將她抱得越緊,頭扭了個角度越發兇狠的啃咬她。被她捂在手裏的性器也跟著劇烈彈跳,仿佛要從褲襠裏爆裂出來。

文雅笑了笑,她忽然有了調情成功的成就感。

她抽出嘴,舌頭在他脖頸蜜色的皮膚上來回遊移。手將他紮在褲子裏的襯衫下擺抽出來,從他腰間伸進去,在那片滾燙彈滑的皮膚上摸了幾把。

閆司燁微微仰頭,手托著她的屁股讓她可以毫不費力的踮起腳。

文雅在他滾動的喉結狠狠的嘬了一口。

他似乎很激動,喘息逐漸變得粗重,喉結滾動得越發洶湧。在她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燃燒,甚至於她手的那一大包越發的鼓脹,燙得她手心發疼。

她去扯他的衣襟,紅唇從他的脖子直舔到胸口,舌尖勾著那兩顆挺翹的茱萸吸嘬舔吮,舌苔在上面有規律的碾弄。

小手則來到他腰間,解開他的腰帶扣,伸進褲子裏,握住那滾燙的一根。

上下擼了擼,肉莖上勃脹而起的筋絡橫亙出高低不平的輪廓,蘑菇頭撐起堅硬的棱楞,已經完全飽滿了。

文雅貼著閆司燁的身子順勢要往下滑,卻被他倏然握住了胳膊,製止了她的動作。

「嗯?」不是他讓她主動的嗎?

文雅瞪著霧蒙蒙的眼睛楞楞的盯著他看。他的眼角帶著赤紅,淺棕色的瞳仁比起往日仿佛蒙上了一層霧靄,沈沈綿綿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來不及了。」他沈沈的冒出一句,沒有具體說明,彎下腰便將文雅抱了起來,幾步跨到梳妝擡前。

文雅靠著鏡子坐在梳妝臺上,頭頂折射出的燈光剛好落在她眼睛裏。燈光仿佛碎進她的瞳孔裏,折射出無數道夢幻的光亮。

面前的男人胸襟淩亂,胯間一根粗大赤紅的陰莖高高聳立,隨著他的動作指著她搖曳晃動。

文雅覺得有趣,伸腳過去,腳底板踩在那根滾燙的莖身上,微微用力碾壓在上面來回滑動。

陰莖貼著她的腳底板重重的彈了兩下。腳掌底下除了他滾燙的溫度,甚至能感覺到橫亙其上的筋絡與翻起的冠狀溝。

「唔...」閆司燁嘆出一口氣,手扣出她的腳脖子,將它挪到一邊,分開她兩條細長的腿盤到自己腰上。

腰身抵上去,陰莖正對她張開的腿心。

「別這樣...我會太興奮了...」他在她耳邊低喘,手勾開她裙子底下的內褲,修長的手指順勢擠了進去。

不知道為什麽,聽他承認自己的難耐會讓文雅濕得一塌糊塗。

他手指抽插幾下,身下就跟著冒出了水聲,淋淋落落,被他的手指從蜜穴裏擠了出去,滴到地上。

化妝間裏的空氣仿佛變成溫熱粘稠,帶著蜜水的那股濃郁芬香。急促的喘息交纏在一處,混著那股味道,異常的淫靡。

文雅放蕩的張著腿坐在那張紅色的化妝桌上,粉色的腳裸搭在他的腰上。

頭頂的郁金香頂燈打的光落在她身上,奶白的一株仿佛是烈火裏盛開的白茶,腿心張開帶著露珠的粉色蜜穴,盈盈潤潤,嬌嫩帶水。

閆司燁扶著自己粗大的性器,飽滿的蘑菇頭抵上她的蕊芯,撐著那團嬌嫩的穴肉一道擠下去。

文雅淺淺的哼氣。

垂著眼皮看著那顆碩大的蘑菇頭擠開層疊穴肉,慢慢填塞進自己的蜜穴裏,仿佛一根熾鐵被鮮紅的穴肉吞咽包裹。

柔軟的蜜穴與堅硬的性器相互嵌合,汁水被擠出穴外,強烈的飽脹感隨著那炙熱滾燙緊隨而來。

文雅身子跟著微微顫抖,被他捏在手裏的股肉股間變得發燙,通紅,從被他填滿的蜜穴中心,逐漸向四肢蔓延。

「唔...」蘑菇頭頂端才被她夾住,閆司燁便發出一聲悶哼,仿佛極難忍耐。大手扣著她軟白的屁股蛋,手掌全陷進她奶白的股肉裏,托著那一大團往自己的肉莖上擠,腰胯重重的撞上去。

「啊!」   堅硬碩大的肉莖瞬間將她貫穿。

尖利的酸脹與極致的酥麻一同而至。文雅揪著閆司燁淩亂的衣襟,眼睛失神的盯著頭頂的郁金香頂燈,纖長的睫毛兀自翕動著,像翩然而至的蝴蝶,眼角有淚珠在上面凝結。

「...夾得太緊了。」閆司燁抱著她,渾身的肌肉跟著鼓動,陰莖更是在她夾絞的蜜穴裏快速彈動著,似叫囂著想發泄。

汗水順著他前胸漂亮的肌理往下滑,逐漸沒進他濃密粗黑的陰毛裏。

他喘了兩聲,自製力忍到了極致,抓著她的腰快速挺動起來。碩大的陰莖從她蜜穴裏利落的拔出,又狠戾的插入,每一次撞入鼓脹的精囊都跟著拍上她的穴口,拍打起無數汁液。

文雅勾著閆司燁的脖子,喉嚨裏發出細小的悶哼,仿佛有些承受不住,又似食髓知味。蜜穴絞著他擠出一泡泡濃郁粘稠的汁水,逐漸被精囊拍打成絲,黏連在兩人交合處。

搭在他飽滿結實的臀肌上的小腿,隨著他的擺動搗弄快速的晃動,慢慢脫力滑了下去。

閆司燁抓住她滑下去的腳踝,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面挺要狂肏,一面側過頭在她奶白的腳踝內側印下一串粉色的紅痕。

文雅顫抖著發出一串細碎的呻吟,抖著身子夾著他滋出一股水花。

「唔...別夾那麽緊...」他放開她的腿,手撐在她的身子兩側,傾身靠過來。粗大的肉莖也因為這個動作插入得更深了,蘑菇頭幾乎頂到她的子宮裏。

文雅哼了一聲,手從他平攤的小腹滑上去,撚住他一顆硬硬的奶頭撚弄,另一只則伸摸到兩人交合處,包住他貼在她穴口滿沾汁液的濡濕鼓脹精囊細細揉捏。

閆司燁停下動作,低著頭額頭抵上她的,喘息聲重到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把他肺裏的空氣全給吐了出來。

他垂眸盯著她的捏弄自己的手看了半晌,忽而擡起眼睛,聲音暗啞:「我剛才說...這樣我會太興奮...」

文雅還沒發現他眼裏的聚起的風暴手上動作沒停,甚至還故意夾了夾那根停在她體內的大陰莖:「不是你說的我一會兒要演妓女...唔...」

嘴被他突然吻住,冗長又激烈的一個吻,舌頭在她口腔裏繞了一圈又一圈。口水順著合攏不上的小嘴流到下巴上。

就在文雅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他吸走的瞬間,他終於擡起頭,快速道:「張大腿,別太大聲...」

她還來不及反應是什麽別太大聲時,他已經把著她的腰將那根碩大的陰莖抽了出來,直至僅余一顆蘑菇頭抵在她的穴口,便猛沖了回來,一下肏入了底。

這一回他用了十成的力,腰胯擺得仿佛篩糠一般,直進直出,幹凈利落。

文雅才知道他剛才已經算是溫柔了。

碩大的肉莖在她嬌嫩的肉穴裏快速搗弄抽插,肉穴被他搗得軟爛。文雅被他撞得乳波震蕩,奶子隨著他的撞擊跟著在她胸前拋動。

閆司燁雙眼赤紅,大手捏著她的腰臀將她緊緊抵在腰下,在她那張嬌嫩的小嫩穴裏來回抽插起來。他清貴俊逸的臉微微顯出些許的扭曲,額頭上滿是熱汗,一身淩亂的衣襟,仿佛一個親切縱欲的浪蕩子。

化妝桌被撞得框框響,潺潺的汁水順著她的股縫往下流,逐漸蔓延過桌面,滑到地上。

文雅的手逐漸盤攀不住他的身子,她無力的滑到桌上,張著腿,任他在自己的蜜穴裏肆意搗弄,狠命抽插。

腳掌懸在半空,隨著他的肏幹搖晃繃緊,鼻腔裏哼出的呻吟短促又急切。

閆司燁儼然成了情欲的掠奪者。他緊緊的抱住她,將陰莖更深的插進去,讓兩個人的身子緊黏在一起,密不可分。

門外有人在敲門,小聲又小心的問好了嗎,快開機了。

屋裏卻無人應答。

閆司燁用滾燙的嘴堵住文雅的嘴巴,瘋狂的親吻,兇狠的肏弄,仿佛把積攢了一輩子的情欲都留給她。

直至文雅再他一次狠撞下短促的尖叫了一聲,纖細的腰身繃直,扭成一個極不自然的角度,兩條小腿在空中亂踩亂蹬一通,傾瀉而出之後。

他才終於埋進她的脖頸裏悶哼一聲射進她的子宮裏。

敲門聲沒有了,靜默的化妝間裏僅剩下兩人意猶未盡的喘息聲。

文雅全身無力的癱軟在桌上,兩條腿大張著跨在閆司燁腰間,也得虧了他才沒有滑到地上。

閆司燁臉埋在她汗濕的頸側粗重的喘著氣,半晌之後側過臉,在她的脖頸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啃咬。才發泄過的碩大肉莖,才一會兒功夫便又開始膨大了起來。

「...我要遲到了。」也許已經遲到了。

但文雅實在是太累了,再剛才那場激烈的性愛之後,她腦子裏只想到了一個詞。

自作自受。

閆司燁默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扶著她的腰將那根粗大的性器從她的蜜穴裏緩緩抽出來。勃脹的莖身摩擦著剛被嚴重摧殘的小嬌花,剮蹭出的酥麻感比平時更強烈。

「嗯...」文雅張著腿靠著鏡子,咬著自己的手指,只小聲的哼著氣,垂眼看他在她腿間的動作。

踩在化妝桌邊緣的小腿跟著微微抖動,但她極力的控製自己,沒敢再去夾他。

直至那顆圓碩的蘑菇頭從她蜜穴裏脫出,濕漉漉的陰莖跟著從她肉穴裏彈出一個挺翹的弧度,硬挺的在他胯間上下擺動,甩動著汁水。

沒了堵物的蜜穴,濃白的精水混合著她被肏弄出的汁水,淋淋落落的從她穴口裏湧出。

「夾好了。」閆司燁抓住她大開的大腿,替她將腿合攏上。但那張被肏得穴口大開的肉穴卻依舊是水流不斷。

「夾不住...」文雅的聲音帶著哭腔,身子在化妝桌上抖啊抖的:「下面...麻了...」

方才被他肏到了後半截她幾乎只能感覺到身下那滾燙熱脹的感覺,快感一波一波的襲向四肢百骸,她除了尖叫和顫抖,甚至感受不到他是什麽時候抽出去,什麽時候插進來,插了多深...

蜜穴被他肏得麻痹了。

閆司燁嘆了口氣,手指捏住她張開的兩瓣肥嘟嘟的陰唇往中間夾:「...試一下收緊。」

文雅努力夾了下括約肌,總算將水止住了。

「不要動,保持這個動作。」閆司燁在化妝間裏給她找來了衣服,托著她的屁股將那條濕透的內褲給脫了下來,又忙著給她換上衣。

文雅坐在化妝桌上盯著他看,忽然好奇:「你之前帶其他人的時候也這麽周到嗎?」

如果以他之前帶出的明星數量來算,都按她如今的這個規格來,他不得肏勞死?

閆司燁擡眸撇了她一眼,語氣平淡:「沒人像你這麽讓人費心。」

...這是嫌她麻煩的意思?

好吧,還不如不問。

之後的拍攝都很順利。

遲到是確實遲到了,文雅覺得過意不去,但閆司燁倒是很厚臉皮,隨意找了個借口便搪塞了導演。

大家都知道是借口,那又能怎麽辦呢?他的名頭在那裏擺著,誰也不敢說什麽。

「以後可不能這樣了。我不能總遲到,這給人的觀感也太不好了。」回酒店的路上文雅撅著嘴跟旁邊的閆司燁說。

他正拿著手機處理工作事宜,眼睛都不擡:「這點我比你清楚。你以後只要不要在那個時候挑逗我,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文雅一口氣上不來,這怎麽成她的問題了?

不想跟他拌嘴,趁他看手機的時候在旁邊偷偷瞪了他好幾眼,才算出了氣。

...

這個度其實文雅也不太能把控。

閆司燁在那種時候總是會特別的敏感。

有些時候不是她想夾,而是被他頂到了敏感處,身體本能會開始痙攣夾縮,他也因此會變得格外激動。

陰莖暴脹,肏幹的動作變得又粗暴又兇狠,咬著牙,仿佛啃食獵物的野獸,埋頭狂幹。

文雅每回都給他弄得哀哀叫,淫水四濺,身子發軟。好在他還有些分寸,沒有在讓她再遲到過。

但被他肏完那種酸軟無力的感覺,每回都讓生出下回不要選他灌精的念頭,但下回自己又莫名其妙的選中了他。

她也搞不懂自己是什麽毛病。

...

一周的拍攝很快就到了尾聲。

今天要拍的就是文雅人生中第一次SM戲份。

說不緊張肯定是騙人的,她提前看過劇本,如果是實拍的話肯定不好受。

閆司燁看她緊張也不安慰,到了現場才告訴她有替身。

文雅偷偷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這幾天大約被他耍了。他明知道她為這場戲有多擔心,卻故意不說。

閆司燁一扭頭,正撞上文雅盯著他的眼睛,眼底的不滿顯而易見。

他莞爾一笑:「覺得我是故意的?」

「...沒有啊。」閆司燁名義上是自己的經紀人,實際是她的老板,文雅當然不敢真的當面指責他。

「不說是因為我在猶豫。」他手抱著胸望,向遠處的置景,表情有些凝重:「其實這種戲份選用替身比實拍更難。以你現在的水平,用了替身之後我怕你拍不好這場戲。」

如果是以前他帶的人,這個時候閆司燁根本不會猶豫。

實拍是肯定的。

並不是什麽鏡頭都適合用替身,這種戲份如果想達到真實,震撼的效果,實拍一定是最好的,頂多加一層薄薄的防護措施。

演員的錢也並不是那麽好掙的。

但到文雅的時候他猶豫了,甚至提前給她約來了替身演員。

這實在是有些辱沒他第一經紀人的名頭。

文雅也跟著他轉頭望向置景。

那棟聳立於垃圾堆一般骯臟黑暗的街道裏的紅色小樓,與這個樓體截然不同的白色小陽臺裏卻亮著曖昧誘人的光。仿佛是誘人犯罪的洞穴,勾引著被情欲迷失心智的男人前往。

在那個陽臺上釋放他們潛藏在內心不為人知的低級趣味。

確實。

她在現實生活中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此前也從未拍過這種戲份。即便這陣子看了不少這種題材的電影,文雅但也不確定自己一定能找對這種感覺。

就像閆司燁說的那樣,如果真的要達到好的效果,實拍是最好的選擇。

文雅吸了一口氣,撥了撥自己的頭發:「那就實拍。」

她也並不是沒有實拍的勇氣,人到了最後一刻,總能豁得出去。

閆司燁轉過頭盯著她看了良久,還是冒出一句:「先這麽拍試試。」

用替身,也需要按照情境拍演員相應的表情特寫,替身則是負責完成身體部分的拍攝。

就相當於文雅需要來上幾個SM的無實物表演。

那種疼痛裏夾雜著歡愉,難耐中又透著股癡迷。同時作為妓女,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她需要做出更多勾人的表情。

文雅試了幾遍,發現自己很難抓住精髓。

沒有真切經歷過,她就很難去體會這個動作在身上出現時的感受,也就很難準確的做出合適的表情。

拍了幾條,導演最後說了過,文雅看到監視器裏的畫面時還是選擇了重拍。

沒有那種感覺。

她完全沒把那種SM帶給人的震撼感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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