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文雅第二天被鬧鈴叫醒時渾身酸痛,在衛生間裏揉了半天的小肚子,泄了一馬桶的陽精。

也不知道徐靖宇昨晚弄了多久,射了這麽多,她到後面完全沒了知覺,他什麽時候結束,什麽時候離開的她完全沒有印象。

文雅換好了衣服,正好有人敲門。

她心口一跳,開門前先從貓眼望出去,看清了人才把門打開。

「勵笙哥...」門外站的是斐勵笙。文雅頓時想起昨晚他來敲門,後面怎麽樣她完全沒印象了:「我昨晚...」

她原本想找個借口搪塞過去,沒想到他徑直打斷了她的話:「先走吧,車子到樓下了。」

兩人搭電梯下樓,一路沈默。斐勵笙不說話,文雅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後來他後來有沒有碰見徐靖宇。

「徐靖宇來了。」

「...嗯?」文雅還在發楞,聽他說話還有些發懵,反應過來後悶悶的應了一聲:「嗯。」

斐勵笙頓了頓,眼睛盯著前排的椅背,聲音有些發沈:「...你現在還在上升期。不是說談戀愛不好,還是盡量不要讓戀愛占據你太多的時間才好...」

「我沒有談戀愛!」文雅叫他的話嚇了一跳,轉過頭急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會來,我昨晚...」

也不知道該怎麽跟斐勵笙解釋這件事。文雅知道自己對徐靖宇身體上有些迷戀,但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跟他不會有什麽結果,頂多就是彼此玩玩的關系。

「不是談戀愛就好,做我們這一行的,戀情也會成為談資,這方面還是需要註意的。」

斐勵笙的聲音又變得清亮了起來。

...

今天的戲份接的昨天沒拍完的部分繼續拍攝。

同樣的場景,不同的機位。

文雅穿著她那身羽衣,站在窗前,一身婷婷裊裊,似要駕鶴而去的仙人。

斐勵笙站在她身後,盯著她的背影,眼神沈了沈,靠上前從身後抱住她。他側過臉,薄唇貼到她頸側,卻是頓了頓。

那纖細嫩白的脖頸上一長串的紅痕,可見昨晚的戰況是有多激烈。

「文雅。」

文雅循聲轉過身,見斐勵笙一雙沈黑的眸子盯著她,胸口微微起伏。

「...你先去補個妝。」他撇了眼她的脖子,文雅頓時領悟,捂著脖子紅了臉,小跑著去化妝間補妝。

斐勵笙看著她的背影,緩緩吐了一口氣,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他確實越來越不像自己了。那種強烈的占有欲,與嫉妒感,他頭一回感受到。

身後西西索索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甚至身邊人都開始探頭探腦的竊竊私語。

斐勵笙皺了下眉,直起身轉頭去看。

卻見徐靖宇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片場,竟在不遠處跟這部劇的導演寒暄說話。

這部劇的導演也是入行多年,年紀比徐靖宇長了不少,但面對徐靖宇依舊是十分的恭謹敬畏。

在這個行當裏,年紀決定不了地位,能力和名氣才可以。

而徐靖宇恰好兩樣都有。

人人都驚訝他這樣的大導演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片場裏。少部分人知道他和斐勵笙關系的,也自覺的以為他是來找斐勵笙的。

便有人自作聰明去尋了斐勵笙來。

自以為給徐靖宇尋了方便,殊不知徐靖宇面上雖是不顯,對這些多事的人心裏卻多了幾分埋怨。

「你來這裏做什麽?」斐勵笙目光冷淡的盯著徐靖宇,他的語氣卻並不如他的臉色那般平靜。

徐靖宇挑了挑眉,輕笑道:「這個劇組我來不得?斐勵笙你可別過河拆橋啊。」

他說的是當初賣斐勵笙的面子接《暮曉檔案》的事。

徐靖宇向來不導電視劇,原本也沒有這個計劃。

當初是斐勵笙再三給他打電話遊說,徐靖宇才賣了他這個人情。後來才知道,原來這部劇定好的導演不知道什麽緣故得罪了斐勵笙,被他臨時踢出了組,沒了導演才來找他救急。

如今倒好,這人使完了他就翻臉不認人。

現場的氣氛一度有些僵持,本劇的導演劉導夾在中間頗有點尷尬,好在文雅補好了妝,已經回到了攝影棚。劉導忙沖這兩個男人賠笑道:「戲準備拍了,勵笙,你要不先過去走個位。」

斐勵笙轉頭看過去,文雅已經在原地站好了。

斐勵笙知道徐靖宇這人順遂慣了,向來不會看人臉色,他既起來了,想要他走恐怕沒那麽容易。

便也沒再管他,自顧自的過去。

而徐靖宇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劉導旁邊,頗有種要親自督導的意思,弄得劉導幾分緊張,仿佛是多年前在學校拍畢業作品,被導師監督的緊迫感,磕磕巴巴了好一會兒才喊了開拍。

正式開拍。

斐勵笙把文雅抱到床上,脫了一身厚重的鎧甲。文雅掙紮著往上爬,卻被他握住纖細的腳踝一下扯回身下,碩大猙獰的陰莖抵到她股間,猩紅的蘑菇頭赤脹逼人,正欲刺入她股間...

「CUT!」

監視器前突如其來的暫停,卻是讓棚裏的所有人都楞住了。

「...徐導,怎麽?」劉導小心翼翼的看走拿著他擴音器的徐靖宇,一時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這部戲你們是實拍的嗎?」徐靖宇側頭看向他,臉色漠然:「斐勵笙的借位插入技巧很好,為什麽要實拍?」

「怎麽了?」正在導演被徐靖宇的低氣壓壓迫得磕磕絆絆之時,斐勵笙和文雅已經走了過來。

「徐導覺得...」導演話沒講完,一旁的徐靖宇已經把他的話打斷了。

「我覺得你們這部劇,用借位插入比較好。」徐靖宇站起身,眼睛卻是看向斐勵笙:「借位插入遠比實拍表達的上限更高,而且斐勵笙在這方面的技巧也很成熟,這部戲不用不是浪費他的才能嗎?劉導你說呢?」

「確實...」劉導覺得徐靖宇說的有些道理,剛要附和卻被斐勵笙的話梗住了話頭。

「借位有它的好處卻沒有實拍給人的真實感強。」斐勵笙的面目顯得十分疏離:「如何來表達,這部劇有自己的定位。昨天那場已經實拍了,現在改為借位,難免前後銜接不當,出來的效果也不統一,太影響劇的質量。劉導我說的對吧?」

「呃...」劉導夾著這兩個男人中間真的太難了。

他張了張嘴,憋不出一句話。看到跟他一樣呆楞在中間的文雅,便是破罐子破摔道:「我覺得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如讓女主角決定吧。她想借位還是實拍。」

頃刻間所有的註意力全來到了文雅身上。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一個清雋文雅,一個冷峻斯文,雖然都沒說話,盯著她的眼神卻一樣強勢用力。

文雅聽到自己喉嚨裏的吞咽聲,她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一旁的徐靖宇忽然傾身湊到她耳邊,小小聲說道:「寶貝,我一會兒給你灌精。」

劉導站得遠沒聽到,但旁邊的斐勵笙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頓時黑了臉。

斐勵笙緊盯著文雅的臉,薄唇緊抿,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仿佛是站在審判席上等待審判的囚徒。雖然文雅在車上說了沒有在跟徐靖宇談戀愛,但他依舊害怕她會因為徐靖宇的話而動搖。

文雅卻是瞬間脹紅了臉,她急急喘了兩口氣,悶聲道:「就按昨天那樣拍吧。」

昨天那樣?!

那就是實拍了。

徐靖宇一下沒回過神,胸膛鼓了鼓,還要再說什麽,卻被斐勵笙適時的打斷了:「既然文雅決定了,那就趕緊開拍吧,已經拖得太晚了。」

徐靖宇坐到導演椅上,指尖的煙燃了半截卻也沒吸。他面色陰沈的盯著監視器,卻不太能想明白文雅最後的決定。

監視器上,鏡頭拍到文雅那張小小的嬌嫩帶粉的蜜穴,肥嘟嘟的陰唇緊閉著,像含苞待放的百合。一顆猩紅碩大的龜頭卻在此時挑開她的穴縫,慢慢擠塞進去。

肥嘟嘟的陰唇被擠得向兩邊分開,露出粉嫩的穴肉。穴口被撐開張大,吃力又費勁的吞咽下那顆碩大的蘑菇頭。

「嗯...」女孩難耐的低吟從耳機裏傳來,聲音近到仿佛她就在他面前,在他身下。

徐靖宇心臟突突突的狂跳,仿佛有什麽就要沖破他的胸腔,從喉嚨裏嘶吼出來。他倏然握緊扶手,為自己過分強烈的情緒而吃驚。

他以前也有過演員女朋友。她們跟其他男演員實拍,他從來沒覺得有任何不妥,甚至在拍《暮曉檔案》時,趙夢絲還差點兒在他面前拍上輪奸戲。

這本來就是演員的工作職責。

但現在,此時此刻,看著監視器上文雅的那張小嫩穴被斐勵笙的陰莖逐漸填滿,他渾身上下的不舒服,甚至於五臟六腑都在翻滾沸騰。

煙灰在地面積了一小坨,猩紅的煙頭幾乎要燒到夾著煙的那兩只白皙修長的手指,但那只手依然懸在座椅扶手邊緣,仿佛無知無覺。

這個位置是徐靖宇所熟悉的。攝影棚,監視器...他的事業,他的榮譽,大多來自於此。

但此時此刻,他在他所熟悉的位置,感受到的卻是陌生而強烈。

徐靖宇盯著監視器上的畫面,眼神用力到幾乎能穿透屏幕,將那畫面裏那個讓他極度不爽的人給燒灼掉。

旁邊的劉導戰戰兢兢,盯著徐靖宇捏緊擴音器的手,生怕他突然就會拿起來冒出一聲CUT,中斷了拍攝。但好在,徐導這點兒職業道德還是有的,即便是心裏在冒火,卻也能強忍著沒有發作。

鏡頭前,斐厲笙壓在文雅身上,一只手輕而易舉的製住她的動作,碩大的陰莖擠進她大開的腿心,挑開那兩片肥嘟嘟的陰唇倏然擠塞進去。

「嗯啊...」文雅蹬著被他撐開的雙腿,屁股隨著他的擠入扭動著掙紮。

她是按照劇本裏寫的在表現。

其實斐厲笙今天跟昨天的動作也並沒有太多差別。但昨天她剛被斐厲笙的那根大陰莖狠肏過一頓,回酒店又被徐靖宇肏了大半夜,被過度使用的肉穴變得敏感至極。

那顆碩大灼熱的大龜頭剛貼上來時文雅就覺得不太對勁。灼燙的感覺比平常要強烈得多,蜜穴像被熱鐵融化的蠟芯,汁水比往日來得更快更多。

她喘了幾口氣,覺得自己應該能忍住,便也只是悄悄將腿張得更開,以便斐厲笙一會進來時鏡頭能拍到該拍的畫面。

斐厲笙壓低文雅的膝蓋,做著插入前的最後準備。接著緊窄的腰身往下一沈,帶著粗壯的棒身倏然插入。

「啊--」蘑菇頭撐開的硬楞刮過嬌嫩的肉壁,鼓脹的筋脈一路研磨出尖利的顫栗。飽脹感變得極其強烈,一股酥麻感如帶電的電流,瞬間擊向她的四肢百骸。

文雅揚起頭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腰身倏然緊繃,屁股不自覺的擡起迎向那根深插進來的大陰莖,蜜穴緊夾著那根碩大的肉莖劇烈痙攣著,仿佛在貪婪吞咽,緊接著卻是一下滋出一大股溫熱的濕液,打濕了整個床面。

她高潮了。

「...CUT,先停一會兒,我們調整一下。」

斐厲笙啞著聲音主動喊停,肉莖還插在文雅濡濕溫熱的蜜穴裏,被她高潮的蜜穴緊緊絞住嘬吸。

他的手臂撐在床上,橫亙出青色的筋脈,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才勉強忍住想將文雅按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心思。

這廂的斐厲笙是忍著情欲忍得青筋暴起,而監視器前的徐靖宇卻是嫉妒心泛濫,怒意已然燒紅了眼。

他狠狠吸了一口煙,搶過劉導手上的擴音器冷聲道:「你插都插進去了,還cut什麽cut?!直接拍完一條過!」

那邊的斐厲笙擡起身子,從床上回頭望過來,卻也只看了一眼。根本沒理會徐靖宇的發飆,手把著文雅的腰,徑直將自己被汁水潤得濕淋淋的大陰莖從那緊窄的肉縫裏緩緩抽了出來。

這邊劉導看徐靖宇面色又陰沈了許多,忙解釋道:「徐導,剛才那個鏡頭女演員高潮了,這個不符合劇情啊。您不了解劇情我可以...」

「你們劇組沒有後期剪輯嗎?這點劇情都剪不出來嗎?有必要重來一遍嗎?要不要我親自幫你們剪?」徐靖宇盯著一旁的劉導眉宇間具是寒霜,聲音更是冷硬的厲害。

他不需要別人提醒也看得到文雅高潮了。

而且在監視器的特寫鏡頭裏看得更是清楚。

徐靖宇看得到那張小穴是如何被斐厲笙的龜頭燙出汁水的,看得到文雅是如何被那根大陰莖塞滿撐開的,更看得到她是如何夾著斐厲笙痙攣絞夾攀上高潮的。

他壓根不需要人提醒也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劉導被他懟得啞口無言。

劉導其實對徐靖宇突如其來的脾氣有些莫名,從一開始就不知道他為什麽來這個片場,又莫名對這場戲這麽的關註。

確實有傳說徐靖宇的脾氣不太好,但大多也只是在片場冷臉不愛搭理人罷了,向這般直白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倒是第一次。

劉導還沒想好怎麽應對這位爺,一道低沈的男聲傳了過來。

「徐靖宇你搞清楚,這裏不是你的片場。」

斐厲笙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無意,胯下那根還滴著水的大陰莖就這麽半敞著,從浴袍底下伸了出來。

徐靖宇擡頭撇了他一眼。

更氣了。

文雅臉色坨紅的站在一旁,眼睛仿佛剛被清澈的溪水洗滌過,水光瀲灩的。

徐靖宇當然熟悉她的這個神態,往日裏他也最愛她在自己身下這幅模樣。

腿夾在他的腰上,眼睛晶亮卻無措的盯著他,小嘴微張著急促的吐著甜氣,最要命的當然是那張正在高潮的小嫩穴,又濕又滑地咬住他的陰莖,抽搐著向外噴水。

那種暢快感與滿足感,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但此時此刻,讓她出現這種神態的人不是他,她夾著的也不是自己的性器。

斐厲笙既然把陰莖抽出來,那麽重拍就已經是板上釘釘,不可避免的事。

斐厲笙說的也不錯,這裏不是他的劇組,即便這裏的人因為他的名氣對他多少有些畏意,但他說話確實也並不能頂多大的用處。

他既不是這部劇的導演,也不是這部劇的製片。說白了,對他們而言,他只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徐靖宇靠坐椅背,仰頭盯著文雅看。而她紅著臉,站在斐厲笙旁邊聽導演講戲,全程卻沒看過他一眼。

他將煙咬進嘴裏,狠吸了一口。那辛辣刺鼻的味道充斥整個胸腔,又辣又憋,鼻腔裏噴出煙霧,也並不能讓他顯得輕松。

徐靖宇生怕頭一回有這樣強烈的無力感。

他突然意識到,這一切仿佛是他的一廂情願。

監視器裏的畫面肉欲縱橫。情欲的真實感拉扯到了最滿,兩人間那種粘稠到近乎於拉絲的氛圍達到了極致。

鏡頭裏,斐厲笙壓在文雅背上,碩大的陰莖從她股間刺入。

那粗大的莖身撐開她的穴縫,滿滿的一根緊塞進她的蜜穴裏。

恥骨相撞,撞出一片軟白的肉波,鼓脹的精囊跟著拍打她嬌嫩的穴口,一大片溫熱的濕液跟著被拍擊成稠液,黏黏糊糊的在兩人股間拉扯成絲。

而斐厲笙望向文雅的眼神除卻瘋狂的欲望之外,還帶著抹不掉的深情。

所有的人都會誇斐厲笙對人物情感拿捏得當,只有徐靖宇知道他在借戲抒情。

只有徐靖宇知道,此時的斐厲笙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演員。

斐厲笙此時的情感不只是戲中人的情感,而是夾帶了他的私人欲望。他把陰莖插進去的時候並不純粹在演戲,他會因此有快感,有性欲。

他的陰莖不再單純只是演戲的工具,他的勃起不只是為了工作,性器成了他向文雅抒發情欲的工具,他的呻吟或喘息都夾帶著對她的欲望和私心。

這是一個演員最糟糕的狀態,是一個演員最沒有職業道德的時候。

但所有的一切只有徐靖宇知道,只有他知道斐厲笙此刻是有多麽的卑鄙和無恥。

而文雅在斐厲笙的肏弄下濕著眼睛嬌聲呻吟,她的掙紮是假,但她被那根大陰莖肏出來的汁水與顫栗卻是真的。

文雅的軟白股肉被震出肉波,飽滿的雙乳在空中晃蕩。

她會在斐厲笙充滿她時不自覺的夾緊肉穴,咬住那根碩大的性器。會在他抽出時夾緊挽留他,她粉嫩的穴肉死死的纏住那根大陰莖,跟著被他扯出穴外,又狠肏回去。

她在斐厲笙身下用徐靖宇熟悉的腔調嗚嗚咽咽的呻吟。

徐靖宇能看出文雅對斐厲笙是有感覺的,至少身體上是有的。

光是這一點就能讓他氣得胸腔發脹似要炸開,別的必然是不敢再細想。

等戲一拍完,徐靖宇在扶手上掐滅的煙頭,撐著長腿站起身,徑直走出了片場。

走到半道又折了回來,一路尋到文雅的化妝間。

化妝間裏就她一個等著卸妝,化妝師不知道去了在哪裏,女助理剛好出去尋。

徐靖宇走進去,關門,幹凈利落的落了鎖。

文雅坐在椅子上,小嘴微張,一臉驚訝的看著向她走來的徐靖宇。

剛剛拍攝完在片場沒看到他,她跟斐勵笙一樣以為他已經走了,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折了回來,還來這裏尋她。

「徐導...」文雅見他大步走過來,面色冷峻,嚇得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背抵著身後的化妝桌略有幾分局促。

「叫我靖宇。」往日徐靖宇覺得她叫自己「徐導」是情調,今天才知道,那是她的疏遠與避嫌。

她可以叫斐厲笙,「厲笙哥」,卻稱呼自己為「徐導」。而他還傻乎乎的對此一無所知,何其可笑。

徐靖宇已經走到她面前,高高的個子極有壓迫感,文雅手撐著身後的化妝桌,身子本能的後仰,想拉開與他的距離。

可這個動作卻讓他眼底的濃黑的情緒愈加翻湧。

徐靖宇一手攬住她的腰將人拽進懷裏,一只手撐在她身後的桌面,身子前傾向她逼近,瞬間銜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扭動著頭部在她的唇上狠狠碾磨,舌頭有力的挑開她的唇縫,跟著餵進她的嘴裏,腰胯擠著她將她擠到桌面上,再掰開她想緊合上的腿,擠進她腿間。

「唔...徐導...」文雅扭著頭側臉,好不容易從他熱烈唇間稍微得到了些喘息,卻又被他強勢的扳了回去。

「說了叫我靖宇...」他的手插進她的頭發裏,揪得她滿頭的金釵叮當作響。手按到她臀間,腰胯擠進去,用胯間那鼓脹的一大包重重的揉她嬌嫩的蜜穴。

徐靖宇硬了,但他的勃起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他不是為情欲而勃起,而是嗅到了她身上斐勵笙的味道。那股讓他嫉妒厭惡的冷香,瞬間擊起了他的雄性本能。

他的占有欲,他的獨占欲。

文雅的身上只能有他的味道。

徐靖宇的嘴還帶著微苦辛辣的煙草氣,比往日要濃烈上許多。

舌頭伸進來便追著文雅又啃又咬,極是熱切的咂弄著她的舌尖,仿佛似想將她吞下肚裏去,弄得她舌根發酸,兜不住的口水從嘴角直往下湯。

微涼的手沿著她的大腿往上,鉆進她腿間,繞著她泥濘的穴口慢慢擠插進去。

他的手指骨節堅硬修長,指尖帶著薄繭,一路擠塞進去,剮蹭她剛被陰莖肏得脆弱敏感的軟肉,不需要太用力,就讓她舒爽難耐。

酥麻感瞬間從尾椎骨直躥而上,文雅在他唇間發出悶悶的哼聲,腰身在桌面上難耐的扭動,恰是抵著他擠在她大腿內側的碩大肉莖。

徐靖宇被她刺激得越發失控,唇舌急切的吮著,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狠戾。

他指尖一手的泥濘,那是被斐厲笙肏得酥爛的蜜穴,原本層疊的軟肉如今已經酥爛到一處,像綿軟溫熱的奶油,裹著他的指尖絞夾嘬吸。

抽出手指,穴口跟著湧出一片濃白,拉扯在他指尖的黏液,亦是粘稠濃烈。那是早前斐厲笙射進她身體裏的精液,混合著她的汁水,黏連在他的手指上。

徐靖宇扯開她的底褲,垂眸盯著那張張合吐精的小嫩穴,眼底晦暗難辨。

他將手指復又插回去,直擠到她肉穴深處,絞著那滿穴的汁液將滿穴的濃濃白白往外摳挖。

文雅扭著屁股想躲,他神色一凜,鉗住她的腰重重一捏,沈聲道:「不讓我挖?你想留著斐厲笙的精液?」

醋味是濃到熏頭。

只文雅聽不懂,以為他在諷刺自己對斐厲笙有企圖,當下脹得小臉通紅,不敢在動,張著腿任由他摳。

徐靖宇垂眸盯著那張肥嘟嘟的小嫩穴,神情專註,仿佛手底下是什麽精細活,定是要弄了幹凈才肯罷休。

文雅手撐在桌上,扁著嘴忍不住小聲囁嚅道:「徐導還管演員的清理工作呢...」

徐靖宇額間一跳,擡眼冷睨了她一眼。

曲起手指碾著她的軟肉狠狠刮過,當下便讓文雅顫著身子說不出話,繃著身子,蜜穴夾著他的手指滋出一大片水花。

徐靖宇鼻息重了幾分,抽出手指將腰胯抵回去。褲子底下凸出的巨大鼓包抵著她的被肏得紅腫的蜜穴重重的撞,角度極其刁鉆,連續撞上她被斐厲笙揉得勃起的小嫩芽。

「嗯..」文雅被欺負慘了的小嫩芽哪裏受得了這些,當下便夾著腿想躲。

徐靖宇哪裏肯,大手捏住她兩個膝蓋骨,直往桌面壓,腰胯更重的撞進去,啞著聲音在她耳邊低喘道:「別人的我不管,我只管我家文雅的...」

「徐...嗯啊...」文雅渾身抖擻得厲害,軟腰塌下去,又在他下一次撞上時猛然繃住。

越發強烈的快意從被她猛烈撞擊的陰蒂上快速堆疊。蜜穴裏冒出的淫水漸漸變得清澈透明,將他黑色的西裝褲潤得越發亮澤,隨著他的撤出撞入拉扯出一條條粘稠的絲線。

徐靖宇捏著她兩團肥美的臀肉,薄唇貼在她纖細秀美的鎖骨上,重重的吮吸,腰胯更重的撞過去。

直至她悶哼一聲攀上高點,徐靖宇將腰胯重重的碾上去,任由她傾瀉而出的汁水打濕他的胯間,潤濕他褲子裏勃脹至極點的陰莖上。

皮扣叮當,勃起的性器從褲子裏放出,剮蹭她充血的陰蒂,順著那黏糊糊的汁液往下抵上她抽搐的穴口,狠狠的撞了進去。

他感受文雅在夾著他顫抖,這回是他讓她高潮的。

徐靖宇快速的擺動腰胯,撞得她飽滿的奶子跟著顫巍巍四處彈晃,碩大的精囊拍打在她股間,撞得她整個人向後仰,幾乎要栽倒在桌面上。

身下厚重的化妝桌被他撞得哐啷響。文雅蜜穴裏泛濫而出的汁水流了滿桌,小腿掛在他腰上顫顫巍巍抖得不成樣子。

「...文雅...文雅你在裏面嗎?」

門外傳來助理的聲音,那麽近。文雅渾身都在抖,她咬著下唇將腳抵在他肩上想將他推出去,卻被他扣住了腳腕,徑直壓到她的頭頂上。

身子被對折成兩半,光溜溜的屁股懸在桌面上任由他占有掠奪。

酥麻感傳遍四肢百骸,文雅死死咬住嘴唇,只喉嚨裏溢出幾聲低啞的嗚咽,貓似的勾人心癢。

門外的敲門聲不停,甚至有更多人靠過來,仿佛就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文雅盯著撐在她身上的男人,眼前逐漸模糊。弄不清是被他弄出的生理眼淚,還是那股委屈和不甘。

若是此時有人拿了鑰匙來開門,就算都是她同公司的劇組,難免也會落人口實。

這也會成為她演藝生涯中一個抹不掉的汙點。

徐靖宇卻是悶不吭聲,一雙眼睛用力的盯著她,腰胯狠命的往裏撞。文雅撐在桌面的手指,也因為強烈的快感而扭成一團,小腹繃成一團,蜜穴緊絞住他的性器。

隨著男人的一聲悶哼,一股股滾燙的濃精盡數灌進她蜜穴深處。她被燙的悶哼一聲,手臂再是撐不住身子,一下癱躺到桌面上。

徐靖宇沈沈的壓上來,抱著他劇烈顫抖,他滾燙的鼻息噴到她頸間,極近纏綿的輕聲喚她:「文雅...寶貝....」

門外的聲音漸漸消失,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人開門進來,也沒人再繼續敲門。

文雅盯著在夕陽下顯得輝煌的天花板,呆楞楞的癱在桌上。耳邊男人灼熱而急促的鼻息還在,甚至於他半軟的陰莖還塞在她的蜜穴裏。

「...剛才為什麽要選擇實拍?」徐靖宇從她身上撐起身子垂頭看她。

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流過一道冷冽的光芒,聲音還帶著情欲之後的饜足,鏡片後的那雙眼睛卻牢牢的盯在她臉上,像鷹隼盯著獵物,強勢又壓迫感十足。

文雅轉過視線平靜的回望他:「..昨天就是實拍,我不想打亂節奏。」

這當然不是全部的原因。方才導演突然讓她來做決定的時候,文雅一開始也是猶豫的。但徐靖宇突然冒出來的那句話讓她瞬間做了決定。

本來他們的關系就是一場酒醉之後的歡愉,如果繼續這般牽扯下去對誰都沒好處。

而剛剛這一些,也證明了她的決定是對的。

不能跟他繼續牽扯下去了。

「這不是全部的事實。」徐靖宇是對感情是有些遲鈍,但他不傻。

仔細回想,徐靖宇一直覺得文雅出現在自己的房車上就代表著她對自己的企圖,後來的欲擒故縱他也願意奉陪,但她之後的不告而別,再到今天在片場的表現,已經完全脫離了「有企圖」的勾搭戲碼了。

「徐導...」文雅看到徐靖宇的喉結動了動,似有什麽話要說,卻終究被他壓了下去。

文雅微微垂下眼,纖長的睫毛蓋住她的眼睛:「我之前...就是酒喝多了,酒品又不好...反正你也沒虧什麽,要不你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吧...」

徐靖宇緊盯著文雅的臉,捏著她的手指關節緊到了泛白。

方才那場情愛帶起的旖旎空氣瞬間消失殆盡。他的後背起了一層汗,身子直到指尖末梢卻都帶著刺骨的寒意。

文雅在最灼熱的時候被她潑了一兜冰水,強勢的要他熄滅掉所有熱情。

他看著面前的女孩,她的臉上還帶著情欲未褪的潮紅,眼睛亮亮的,鼻尖透著層薄薄的水霧。但她的神情卻顯得很平靜,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仿佛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

徐靖宇的身體瞬間就冷了下去,心裏頭像空了個大洞,仿佛那塊肉再次被她撕扯開,再也無法縫補來。

她把他們之間的關系歸結於酒醉後的失態,只是欲,沒有情。

「你上我房車是因為喝醉酒?去我家也是因為喝醉酒?從頭到尾你對我沒有任何的想法?」徐靖宇以為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身體在顫抖,但似乎沒有,他的語氣依然平靜。

多虧他強大的自製力,還能在最後保持冷靜。

「是的。對不起,徐導,我並不是有意讓你誤會。」

文雅看到徐靖宇的臉色瞬間冷下去,望著她的眼神凜冽到極點。他仿佛真的很受傷,大約是她的話傷到了他的自尊。

文雅的心臟跟著抽緊,胸腔裏那顆心臟跳得厲害,也許是因為緊張,也許是因為他受傷的表情。

但下一秒她忽然想到,也許並不是因為他對她獨特。

一個生來就被女人簇擁著,寵著愛著的男人,突然有一天被女生主動拒絕,無論這個女孩是誰,他也許都會感覺到驚訝和難以接受吧。

徐靖宇定定的看著她,忽然輕聲說道:「如果我說,文雅,我很喜歡你,我不介意我們的開始是因為什麽。你會不會...接受我?」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