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的身子幾乎被他對折成兩半,小腿搭在他的肩上,隨著他兇狠的撞擊無措的晃蕩。腳腕上的金玲隨著她的顛簸蕩漾發出清脆的響聲,像勾人情欲的妖女。
斐勵笙喘著粗氣,肉莖撐開緊窄的蜜穴,每一下都撞得極深,蘑菇頭狠狠的捅進她的宮口裏,撐的她的肚皮渾圓,翻起的棱楞隨著他的搗弄來回剮蹭她嬌嫩肉壁。
他的動作幾近瘋狂,在床上將她翻折成各種姿勢,大手強勢的掰開她的肉臀,腰胯兇狠的擺弄。
文雅覺得自己要被他肏爛了,她的身體已經被強烈的快感控製住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臺詞是劇本裏寫的,還是她被他肏出來的肺腑之言。
身下汁水淋淋,被巨大的性器擠出穴外,沿著她的大腿緩緩流了下來,濕了一大片床榻。
文雅總算是知道斐勵笙開拍前說的比較投入是什麽意思了。
簡直是太多,太滿了。
身體被他撞得不斷的晃蕩,腰肢似乎都要被他撞斷了。腰腹處被那根巨大的陰莖頂的脹滿,似有什麽東西在強烈的往下墜,墜下來,幾乎傾瀉而出。
太可怕了。
她咬著下唇,抓撓著身下的床榻,有股想要喊停的沖動。
「演員可以射精了,可以射精了。」
導演平板的聲音從擴音器裏傳來。
文雅松了一口氣,以斐勵笙以往的狀態來說,應該再忍一會就好了。
他也果然俯身下來,從身後抱住她,腰胯騎在她的屁股上,快速聳動腰身。
開始做最後的加速。
他的手包著她兩瓣白嫩的肉臀向兩側打開,掰開她的穴肉,堅實的胯骨緊貼上去,挺著那根赤紅粗硬的巨大陰莖,在她鮮嫩多汁的肉穴裏快速肏弄。
「嗯啊...啊...」文雅抓著床板,兩顆白軟的奶子隨著他的撞擊在身下晃蕩不停,奶頭剮蹭著床面又酥又麻。
蜜水噗嗤噗嗤的背他搗出穴外,精囊拍打上股間,逐漸拉扯出黏膩的絲線。
他的動作很快,卻沒有半點要射精的意思。
「...暮笙可以射了。」導演又說了一遍。
「唔...」斐勵笙在她身後發出一聲悶哼,他垂下頭,灼熱的唇貼著文雅的耳廓輕吻,喘息聲噴進她的耳朵裏,一陣酥麻。
「抱歉...今天的狀態不太好。」
他的聲音有些沈啞,肉莖在文雅的蜜穴裏又脹大了一圈。
現場都有些許的靜默,連導演都怔住了。
現場的大多都是星輝影視的團隊,對斐勵笙不可謂不熟悉。大家都習慣了他精湛的演技,完美的時間把控,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有不按照劇本輸出的時候。
別人拍戲時有可能會這樣,但在斐勵笙卻是頭一回。
「...那個嬰雅幫一下,幫一下。」導演以平直的語氣敘述,沒有把自己驚訝的情緒帶給演員。
秒射不好救,但延長射精後期還是比較好弄的,只要把中間多出來的部分剪掉就行了,倒也不算什麽事。
「嗯啊...」文雅在斐勵笙又一次兇狠的撞入中弓起了身子,屁股蜷縮著向上翹,反倒像是在迎合他。
「...抱歉文雅,還需要點時間,你忍一忍...」斐勵笙聳動著腰胯,扯著她的肩將文雅撈進懷裏,大手抓住她兩顆彈動的奶子抓揉,唇貼在她臉側急急喘息。
斐勵笙是不想射嗎?
恰好相反。
當他將感官集中在她的身體上時,快感比任何時候都來的強烈。
斐勵笙第一次有這種迫切想將精液射給一個女人的沖動,卻又舍不得太快結束這一切。
他抱不夠她嬌軟的身子,揉不夠她彈滑的奶子,肏不夠她滑膩緊致的蜜穴。
把她的腿張得更開,脹疼如鐵的陰莖滿滿的塞進去,汁水淋漓的撬開她的蜜穴,深深的插進去,塞滿她。
「嗯嗯...」文雅張著兩條腿幾乎是坐在他的陰莖上,肉穴裏火燒火燎的背他搗出一片火熱。
她串在他粗大的陰莖上顫抖呻吟,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他才悶哼著放開了精關,將一大泡滾燙的熱液射進了她的蜜穴裏。
...
本來是要換個機位再拍一條的。但是那場下來,文雅腿都軟了。要不是斐勵笙扶著她都不一定能從床上起來。
導演也只能作罷。斐勵笙後面還有單獨的幾場戲,索性先拍那幾條,剩余的床戲留到第二天再拍。
文雅跟著女助理先回酒店休息。
這家酒店據說是星輝影視給劇組定的,斐勵笙的房間就在她隔壁。
文雅第一次演女主,不知道在別的劇組是不是男女主的房間都靠得近。
斐勵笙的解釋說,劇組這樣安排是為了讓男女主培養感情,也不至於太生疏。
平日文雅都是和斐勵笙一起回酒店的。畢竟他們倆現在共用一個經紀人,保姆車什麽的文雅也都是蹭斐勵笙的。
不過今天他還有別的戲,文雅便只能跟助理獨自回來。
進了大堂,眼睛撇到進門的沙發上正坐著個男人。
他正低頭喝咖啡,手裏翻著本書,鼻梁上架的金絲鏡框在頭頂的水晶燈下卻有幾分冷然...
文雅腳上一頓,做賊心虛般立刻矮下身子,縮到了助理旁邊。
「怎麽了?」女助理叫文雅的動作唬了一跳。
「沒有,就是...腿有點軟...」文雅扶住她的肩,將女助理的身子順勢轉了過來,即擋了她的視線,也剛好借她擋住了自己的臉:「你扶我一下...」
直到電梯門合上文雅才松了一口氣。
徐靖宇不是在拍戲嗎?
他怎麽在這裏?
文雅上一部的女三號戲份不多,不到一個月就拍完了,無縫銜接進了斐勵笙這個組,倒也正常。
導演跟演員則不同。
演員拍完自己的戲份就可以撤了,但導演卻是從前期的劇本研讀分析,到分鏡製作、現場拍攝,甚至於後期的剪輯製作,影視宣傳都要參與其中。
越是精品的劇,耗費的心力也就越多。尤其一些大製作的電影,大半年都需要耗在組裏。
這也是為什麽一些大導演產出低的原因。
徐靖宇目前正拍的那部電影就是一部大製作的商業片。光是拍攝周期少說也要三個月起步,現在兩個月不到他竟跑到這裏來了。
文雅原本的計劃是換衣服下樓吃飯。
她現在曝光度低,還很糊,出去也沒幾個人認識,平常並不怎麽麻煩助理給她帶飯。
但徐靖宇現在就在樓下。也不知道他只是湊巧有事過來一趟,還是會在這家酒店入住,不管是哪一種,文雅都不想現在下去撞上他。
便跟助理稱太累,請她幫忙帶飯回來,在酒店裏吃。
等女助理出門,文雅便進了浴室清洗。斐勵笙最後射出來的精液又多又濃,灌了她滿穴,他的陰莖又長,射得自然也深。
在片場的時候也只能略略清理一下外圍,射得太深的文雅在浴室裏費了不少功夫才弄幹凈。
剛從浴室裏出來,便聽到敲門聲,想是助理出門時忘帶了房卡。
文雅腳上屐著雙濕漉漉的拖鞋,擦著濕頭發打開了門。
門外那人高高的個子,白襯衣黑西褲,襯衣敞著領口,下擺紮在西褲裏,腰窄腿長的。
一直手撐在門框上沿,頭發原本向上梳,因為垂著頭,卻有幾縷落在他飽滿的額頭上,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睛,嘴角擒著三分笑意,正經中更多了幾分不羈的味道。
看到人,文雅瞪大眼睛,鼻子抽了口涼氣,下意識便想將門板壓回去。
卻被他很快撐開門躋身進來。
徐靖宇將文雅拽進懷裏,反身按在門上,順勢還將門落了鎖。
「怎麽?不想見我?」他緊盯著她,嘴角的翹起的弧度更甚,但鏡片後的一雙眼睛卻十分冷冽凜然。
「...」文雅聽到自己喉嚨裏的吞咽聲,她極不自在的抓了抓濕淋淋亂蓬蓬的頭發,賠笑道:「徐導怎麽來這裏了?您不是在拍戲嗎?」
「哦...」徐靖宇歪了歪腦袋,淩厲的眼神似能將她看透:「知道我有戲要拍還趁機逃跑?剛才在樓下你躲什麽?嗯?」
所以,他剛才在樓下就已經看到她了。
文雅隱約聽出他語氣裏的幽怨之意,仿佛她是那個睡了他卻提了褲子跑路的渣男。
她有些發懵,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我是...我是有戲要拍...」文雅低著頭不敢看他。
「那為什麽不聯系我?為什麽換了號碼不說?為什麽拉黑我?為什麽故意躲著我?」徐靖宇擡起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一句一句仿若指控,話語裏的委屈之意藏也藏不住。
文雅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要仔細說起來,他們不過就是一場酒醉之後的意亂情迷,一場肉欲之歡。爽夠了也就結束了,做出這個決定的人不是她,將來也會是他。
徐靖宇生來的天之驕子,素來身邊的女人都圍著他轉。現在過來找她,大約就是不能接受被甩的那個人是他罷了。
見文雅垂著眼睛悶不吭聲,臉上更無半點見到他的喜悅。徐靖宇捏著她的腰,捏得虎口都白了,她卻兀自沈默,仿佛不想跟他多說一句,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他低頭猛然親上她的嘴,瘋了一樣啃咬她的唇瓣。
怎麽會有女人這麽狠心?
連個理由都不給就直接把他給甩了?還是在最濃情蜜意的檔口?
徐靖宇將文雅狠狠的抵到門板上往死裏親吻,兩只手沿著她的大腿往上,伸進她的浴袍裏,抱住那兩顆軟白的屁股蛋,揉著捏著,然後托著她的屁股架到門上,緊窄的腰胯重重的擠進去,鼓脹的性器貼到她腿心。
「嗯...」文雅在他灼熱的親吻下劇烈喘息。
她剛洗完澡,只套了件浴袍,裏面什麽都沒穿。現在被他架到門上,兩條腿大張著,嬌嫩的肉穴毫無遮攔的被他胯間的勃脹物重重的頂著。
徐靖宇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量撞上去,勃起的陰莖隔著一層薄薄的西裝褲嵌進文雅嬌嫩滑膩的腿心。
聽見文雅在他身下哼了一聲,徐靖宇全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起來。他重重的親她的唇,舌頭挑餵進去,腰胯在她腿間賣力頂弄,撞得門板砰砰直響。
「嗯...嗯嗯...」她那處今天拍戲的時候剛被斐勵笙的陰莖狠肏過。陰唇的紅腫未褪,尤其是勃起的陰蒂,最是敏感的時候。
被徐靖宇這麽一頓猛撞,像被按中了什麽開關,兩條腿緊緊夾著他的腰,腰身扭得像蛇,呻吟聲變得又長又急。
「文雅...寶貝...」徐靖宇急切的去親她的耳朵,脖頸...從她的嘴唇一路滑下來,扯開她的浴袍,親吻她纖細漂亮的鎖骨,吸吮她飽滿渾圓的乳房。
徐靖宇也覺得自己沒出息。
方才還被她氣得要死,恨不得弄死她得了,省得成日的為這女人慪得要死。
可她稍一回應,他便又酥軟了起來。心啊肝啊肉啊的疼著,恨不得將人揉進身體裏,每天揣在身上,生怕人給跑沒了。
「嗯啊...不要...」文雅貼靠在門板上,拒絕也像呻吟。她身上的浴袍襟口大開,男人摟著她的腰,臉埋在她胸前,貪婪的吞咽她那雙軟白飽滿的奶子。
手鉆進她腿心,手指撚進她的陰唇裏,勾出一手的黏膩汁液。
他抽出手,伸到她面前。
那上面掛著一縷晶瑩的黏液,黏糊糊從他修長白皙的指尖墜下來。
他看著她笑,嘴上嗔罵道:
「口是心非的小混蛋。」
徐靖宇知道愛情在鏡頭前的各種表現形式。
男女之間,情或是欲,所有理解中的情愛,他都能通過演員的面部表情或是身體動作向觀眾展示出來。
所有人都說,徐靖宇拍的情愛電影唯美,浪美,性張力與情欲皆表現得淋漓盡致。他是最懂愛情的導演,是當之無愧的情愛片皇帝。
但直到遇到文雅,他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懂愛情。
愛情是欲又不只是欲。
她不在這些天,讓他抓心撓肺的並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欲求不滿,更多是心理上的焦躁不安。
那種患得患失,那種無能為力,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動作或是表情能傳達得了的。
文雅走的時候仿佛從他心上撕下了一塊肉,也帶著一起走了,那個位置從此以後變得空落落輕飄飄,一片荒涼。
當他把陰莖擠進她汁水淋漓的陰道裏,當陰莖擠塞進去時,黏膩的水聲擦過耳鼓,顫栗感從脊椎往上貫穿全身。
他悶在她頸窩的呻吟聲比文雅的還要來的難耐與深長,仿佛那個被填滿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被她撕扯拿走的心在這一刻終於落回了原位。
他勾著文雅的大腿抱著她的臀,勃脹的肉莖極深的貫進她溫暖滑膩的蜜穴裏,極近瘋狂的頂弄她。
「嗯嗯...啊...」文雅渾身滾燙,除了兩人交錯淩亂的喘息聲,耳朵裏什麽都聽不到了。
她的兩條腿掛在徐靖宇的胳膊上,腿心大開。堅硬而巨大的性器在她嬌嫩的蜜穴裏快速進出頂弄著,層疊的穴肉被撐得大開,裹著那根大陰莖被帶出穴外,下一秒又快速的搗了回來。
徐靖宇湊到文雅微張呻吟的嘴邊,勾舔她嬌嫩的唇瓣,舌頭餵進她嘴裏,嘬著她的舌頭嘖嘖作響,口水順著她合攏不上的小嘴淋漓往下流。
將她的腿掛到肩膀上,緊窄的腰臀將她重重的抵到門上,猙獰的性器在她的蜜穴裏頂得更快更重。
「舒服嗎?寶貝...」他抓著她晃動不停的奶子,額頭抵著她喘息著笑,腰胯重重一撞,猙獰粗大的陰莖更深的餵進去,鼓脹的精囊擠著她的穴口往裏陷,仿佛要一起塞進去。
「嗯啊...」文雅繃直了上身,揪著他的衣袖,腳趾在他肩上蜷縮著勾起。隨著他的擠入,身下淅淅瀝瀝的,不知道淌下來的是被他擠出的汁水,還是被他肏出來的尿液。
文雅完全能感覺到他的陰莖在她身體裏的那種熱度與力量感,黏滑的汁水濕淋淋從她股間墜落。她試著反抗,卻被他牢牢的壓在門板上,更深更重的頂撞。
徐靖宇頂弄得越快,快感就越強烈,身下又熱又脹,她的感官與意識完全被他控製住了。
他真的很爽,從身體到心理,全所未有的滿足。
早前的怨氣與不滿都在她濕滑的陰道間消失殆盡了。
門板被他撞得砰砰直響,他在文雅身上急切的喘息,時不時還仰起頭發出幾聲暢快的呻吟。陰莖在她的蜜穴裏激動彈跳,卻是生生忍著不肯射。
這般急切的肏弄總算是稍稍緩解了這一個多月的癮頭。
徐靖宇將文雅放到地上翻過她的身子,手壓著她的背讓她矮下身去,扶著自己黏膩的肉莖從她身後再次入了進去。
「嗯啊...」文雅扶著門板,在他入進來的那一刻難耐的發出了一聲深長婉轉的呻吟。
徐靖宇喘了兩聲,彎腰抱住她,埋進她脖子裏吸出一串吻痕:「寶貝別那麽大聲...叫外面的人聽到了...」
徐靖宇可算是為她著想了一回。
文雅醒過神,咬住顫抖的下唇,只從喉嚨裏發出壓抑的低吟。
他卻最愛她被他肏得隱忍克製的可憐樣,陰莖在她肉穴裏越發的脹大。抓著她的腰,按著她抵到自己胯間,陰莖重重的撞上去。
「嗯...」文雅的大腿都跟著抖了起來,小腹被他頂得一片酸軟,幾乎要跪到地上。
「滴。」
一聲電子音讓文雅一下頓住了所有的動作。
門板被人推了一下,但因為徐靖宇方才將門反鎖,門外的人沒能把門推開。
「嗯?怎麽回事?」
文雅聽到門外助理的聲音透過門板悶悶的穿了進來,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唔...寶貝別夾...」徐靖宇被她夾得悶哼一聲,抱著她將彈動的陰莖沈沈的頂進去,埋在她頸後劇烈喘息。
「我助理回來了...」文雅扭著身子向後推他。
這都什麽時候了,她都要急死了,他還有這閑情逸致的發浪。
「...打發她走就好了...寶貝...你太緊了...唔...」
助理罷了,徐靖宇現在根本不想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停下他此刻至關重要的事。他在她頸後急急的喘息,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頸間,手從她細軟的腰肢往上,抓住她兩顆彈軟的奶子,細細的把玩。
高大的身子貼在她身後,腰胯抵著她慢慢的磨,像一只粘人的大狗。
「...別鬧了...」文雅抓著門板回身瞪他。
但那綿軟帶水的眼神,軟軟糯糯,不僅毫無殺傷力,甚至還勾得徐靖宇喉嚨發緊,原本輕柔的吮吻也變成了啃咬,手將她按到胯下,大陰莖在她蜜穴裏重重的撞了兩下。
「唔...」文雅垂下頭,看到自己兩條劇烈顫抖的大腿間,一對鼓脹赤紅的精囊正緊緊的貼在那處,還滴滴噠噠的往下淌著水。
徐靖宇將那根大陰莖全插了進來,硬硬的塞滿她整張蜜穴。她一掙紮扭動,他便頂著胯抵上來,享受她扭動時陰道對他的夾弄絞緊。
他倒是極會享受。
「文雅你在裏面嗎?」門外的助理已經開始敲門了。
「寶貝跟她說你要休息了。」徐靖宇長手攏住文雅,替她將反鎖的門鎖解開,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陰莖已經插在她的肉穴裏小幅度的擺動。
文雅扭了幾下,除了讓他更興奮之外毫無作用,無計可施只能照做。
她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只敢把手伸出去。
「小林,把飯給我吧,我一會要睡了,今天太累了。」也不等助理說話,接過她手裏的食盒就把門給關上了。
「寶貝真乖...」徐靖宇興奮無比,掰過她的臉重重的親她,腰胯在她臀間劇烈擺動。
奇怪,他以前怎麽從沒發現女人這種生物是這麽的可愛?這麽的讓人欲罷不能。
也許讓他感覺欲罷不能的不是女人,而是這絕無僅有唯一的一個。
文雅被肏得渾身顫抖,臀不自覺的撅起往上拱,倒像是在迎合他。
徐靖宇越發興奮,眸色愈沈,陰莖在她蜜穴裏彈動不停。腰胯沈沈的壓著她,陰莖越捅越深:「唔...寶貝...你真好肏...」
過電般的酥麻感傳至四肢百骸,文雅緊咬著下唇,鼻腔裏發出急促的喘息。身子在這強烈的高潮中劇烈痙攣,蜜穴夾著那根大陰莖滋出一大股濕液。
「唔...」徐靖宇叫她夾的眼珠子都紅了,肉莖狠狠的撞進去,鼓脹的精囊啪的一聲撞到她股間,一陣快速的顛簸之後,才是悶哼著射出一大股滾燙的熱液。
文雅哪裏受得了這強烈的刺激,尖叫的繃緊了身子,身下淌出一片淅淅瀝瀝的汁水,眼神失去焦距,身子頓時軟了下來。
徐靖宇將她抱進臥室放到床上,俯身吞下她的奶,銜著那顆小巧嬌嫩的奶頭,又舔又吸又啃又咬,滿嘴的香糯軟滑。
文雅醒過神,擡起身子滾到一旁,卻被他長臂一攏,將她又薅回懷裏,沈重的身子從身後壓下去。
沈沈的身子騎到她挺翹的屁股上,單手握著自己還淌著汁水的大陰莖,碩大的龜頭在她被肏得軟爛的蜜穴上反復戳磨。
再是挑開那兩片肥嘟嘟的陰唇,直直餵進她穴中。粗長碩大的莖身從她蜜穴裏擠出一大股濃白的汁液 ,順著她軟白的屁股縫直流到床單上。
「嗯...太脹...不要了...」才經歷過高潮的嫩肉敏感無比,那大陰莖插入磨蹭著擠出她一身顫栗。文雅臉埋進被子裏,雙手無力的向後抓撓,想將他推出去。
卻將徐靖宇的呻吟又夾了出來,他倏然捏住她夾緊的臀,向兩側掰開,緩了動作在她身後劇烈喘息:「別夾寶貝...唔...先讓我緩緩...」
文雅聞言松了一口氣,覺察他正往外抽,便是松懈了身子,沒想到那根大陰莖卻是狠狠一下全撞了進來。
「嗯啊!」那碩大的蘑菇頭瞬間撞進她的子宮裏,直躥上來的酸脹感讓她眼前一片發黑。文雅兩條腿繃得極緊,蜜穴裏滋出一股股溫液,卻被他從身後強勢的壓住腰,碩大的肉莖一下下撞進來。
徐靖宇伏在她身後粗重的喘息著,一下撞得比一下狠。
他要被她絞瘋了,文雅的蜜穴裏穴肉層疊,每一次插進去都跟著絞緊嘬弄,抽出來又極盡挽留。
文雅埋在枕頭裏嗚嗚咽咽的呻吟,那奶貓一樣的叫聲,更是勾得他浴火狂燒。
徐靖宇雙目赤紅,一身肌肉緊繃,握著她的手臂將她的上身扯了起來。
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那對飽滿的乳肉,蘑菇頭直抵到她宮口,腰胯發瘋的往裏撞,急喘著叫她:「文雅...寶貝...就這樣肏你好不好...一直塞在你裏面好不好...」
文雅哪裏受得了這番刺激,沒挨幾下就夾著他噴出一股熱液。
滿室哀哀戚戚的呻吟和徐靖宇的淫聲浪語中,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文雅,你睡了嗎?」
徐靖宇閉了閉眼睛,在文雅的呻吟聲中將腰胯重重的撞進去,余光撇向房門的方向。
這聲音他當然聽得出來是誰。
斐勵笙下了戲,大半夜還要跑過來找文雅?
徐靖宇一想到,文雅這陣子都跟斐勵笙呆在他一起就醋得厲害。
怪不得他這回離婚離得那麽利索呢。
以往徐思晴鬧個幾回,徐父再去一番遊說,斐勵笙便沒了下文。這回離得這般的快速果決,雷厲風行,原是想好要跟他搶人來了。
徐靖宇覺得有些氣悶,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提醒他。
「...有人敲門。」 文雅被他肏得暈暈沈沈,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抵至,耳鼓裏只在這混亂潮濕的喘息聲中恍惚聽到敲門聲。
「...寶貝聽錯了...我射給你好不好?把寶貝的小肚子灌得滿滿的...」徐靖宇傾身將她攬進懷裏,揉著她的奶子兀自喘息。
斐勵笙想進來?門都沒有!
「文雅?」敲門聲更大了幾分,仿佛她不開門便不肯罷休。
「...是勵笙哥...」文雅打了個激靈,瞬時跟著哆嗦了一下。她撐著身子就要爬起來,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扯了回去。
徐靖宇額上青筋鼓動。從文雅口中聽到勵笙哥這三個字,心裏跟窩著火似的。
他悶哼一聲,扯著文雅擠到身下,腰胯更重的撞進去。那又粗又長的大陰莖連續幾下猛撞。撞得她哀哀叫了兩聲,癱軟著身子劇烈顫抖著,噴出一大股汁水,癱在床上再是沒了力氣掙紮。
床頭櫃上,文雅的手機開始嗡嗡作響。
徐靖宇撇了一眼,咬了咬後槽牙,掰著文雅兩瓣股肉大開大合的肏,終是在那震耳的鈴聲中激射了出來。
一身的大汗淋漓。
他抱著文雅翻過身,緩緩抽出半軟的陰莖。一大股滾燙的稠精跟著一起溢了出來。
徐靖宇抱著懷裏的文雅揉了又揉,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床,進浴室拿了條毛巾給她稍微清理了身下,蓋好被子,這才慢騰騰的去開門。
斐勵笙還沒下戲,就接到了文雅助理打來的電話。
他特意給文雅安排的女助理,卻在電話裏跟他說文雅今晚的表現很奇怪。
整個人似乎很累,也不像往常會下樓吃飯。給她帶了飯,卻又不肯開門給她進去,房間裏還傳出很奇怪的聲音。
斐勵笙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孟浪了。
拍戲的時候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以往他拍戲多是用技巧,都是收著勁。今天陰莖一插進去就有些難以自抑,確實要得狠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傷到了她。
當下便心急如焚,沒等戲拍完,只跟導演說有事要處理,先一步回了酒店。
這家酒店隔音做得好,現在並不是很晚,在她門外敲了半天門也不開,又聽不到裏面的動靜。
斐勵笙急得不行,擔心文雅在屋裏出了什麽事,正要打電話讓前臺開門,沒想到門卻從裏面打開了。
「怎麽?文雅累了,已經睡了,有事明天再來。」
屋裏的男人一身赤裸,僅在腰間圍了一條單薄的毛巾。脖子到前胸處好幾道細長的紅痕,一看就知道他剛才在裏面幹了什麽好事。
斐勵笙盯著徐靖宇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壓下那股直湧到嘴邊的郁氣,幸好語氣還算平靜:「你什麽時候來的?」
「那不能告訴你。」徐靖宇銜了一支煙在嘴裏,懶懶的倚著門框,臉上一副欲念得償的饜足感。他斜眼撇了下門外的斐勵笙,懶洋洋吐出一口煙霧,語氣有幾分揶揄:「這麽著急啊?妝都沒卸就跑回來?」
斐勵笙還穿著一身厚重的盔甲,發套也沒來得及卸,一身古樸裝扮在這現代裝飾的酒店走廊裏顯得極為怪異。
「文雅呢?她怎麽了?」斐勵笙沒理他,側著身子想進去,卻是叫徐靖宇伸手擋住了:「我們家文雅好的很,她跟她男朋友在一起,你有什麽可著急的。」
「男朋友...」斐勵笙鼻腔裏發出一聲嗤笑,卻也並沒有點明。
斐勵笙認識徐靖宇不短的時間。徐靖宇確實是個鬼才導演,但他在情感上就是個白癡,他自認為的男女朋友,文雅可不一定這麽想。
「我記得你的《烈火》正在拍攝。英達的投資,你跑這裏來,他們沒意見?」
徐靖宇臉上極快的閃過一抹窘迫之色,又很快回嘴:「我有我的計劃,不跟你聊了。長夜漫漫,幹嘛跟你耗在這裏。」
他說完就想關門,卻被斐勵笙極快的撐住門板,
「你不能睡在這裏。」斐勵笙神色冷漠的盯著他,半點要讓步的意思也沒有。
徐靖宇盯著他瞇了瞇眼睛,嘴裏的煙頭亮著妖艷的紅光:「這是文雅的房間,不是你斐勵笙的房間。我睡哪裏你管不著吧?」
「她明天還有幾場戲要拍。你也不喜歡你底下的演員拍戲的時候弄出一身痕跡,一整天累得沒狀態吧?」
徐靖宇盯著他沈默了片刻,吐出一口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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