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嬰雅反應,腰肢被他拽進懷裏,他的唇也跟著狠狠的壓了上來。
沈暮笙的吻像啃咬,又像戲弄。舌頭從齒齦舔到她的喉嚨口,一邊親,還一邊用手揉捏嬰雅的腰後的軟肉,挑逗一樣摩挲那處敏感的皮肉。
嬰雅下意識的向後縮,想躲開他灼熱的唇,卻被他緊緊按進懷裏,手從她纖瘦的腰身滑下去,包住她一團飽滿的臀瓣大力抓揉。
「嗯...放...唔...」嬰雅倏然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腳趾在繡鞋裏蜷縮繃緊。男人粗糲的手掌抓揉她的肉瓣時,一陣酥癢從那團被他捏弄的肉團中沿著背脊躥向四肢百骸,整個身體都跟著癢了起來。
她想要掙紮,沈暮笙的手臂卻似堅硬的濕透,緊緊箍住她的腰,舌頭更深的餵進她嘴裏,纏著她的舌頭勾進嘴裏,大力嘬吸,仿佛要把她吸進身體裏。
「好,CUT。」導演的聲音從擴音喇叭裏傳來。
可斐勵笙還在繼續,他的嘴唇濕熱濡濕的貼著她,手還捏在她的臀肉上。只是動作沒有剛才那麽熱切粗暴,而是變得輕柔了不少。薄唇含著她的唇瓣輕輕的吮吸,大手包著她那塊臀肉輕輕的揉捏。
耳朵裏除了細微的機器運轉聲,就只能聽到他們嘖嘖的接吻聲。
文雅緩緩睜開眼睛。
她看到斐勵笙的眼睛微睜,略微泛紅的眼眶裏,蕰蓄著極其強烈的欲望。他收回舌頭,輕輕啄著她的唇,垂下的眼睛看著她那張被他吻腫的唇,眼裏的欲色顯得愈發濃烈。
斐勵笙退開了一步,將頭埋在進文雅的頸窩裏,呼吸粗重喘著氣。
文雅的心跳快的似乎要繃出來。她不知道斐勵笙有沒有聽到導演喊CUT,也分辨不清他是在演還是沒有出戲。
但他噴在她頸側的灼熱鼻息,以及他呼吸時偶爾貼上來的濕熱嘴唇都讓文雅頭皮發麻。她能感覺自己渾身僵硬,整張臉正變得熱燙無比。
「暮笙,嬰雅,你們倆過來討論一下下一場戲。」很多時候導演為了讓演員保持狀態,會在片場稱呼演員的角色名,讓演員更好代入角色。
「好。」
斐勵笙直起身應了一聲,又溫柔的摸了摸文雅的腦袋,柔聲問道:「怎麽了?」
「沒有...」文雅垂著眼睛搖了搖頭。
這次再見斐勵笙,她總覺得他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這也可能是她的錯覺,或者他還沒從離婚的風波裏緩過來,狀態跟以前不一樣,也是可能的。
文雅決定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好好拍戲才是正道。
這部戲就是斐勵笙上回給文雅帶來的那本劇本。
是一部架空的古偶劇,傳統的虐戀情深戲碼。雖然老套,但觀眾就喜歡看這種肥皂劇。更何況能演到星輝影視的女主角,文雅當然不會拒絕。
只是開拍的時候才知道男主是斐勵笙,文雅對此還是蠻驚訝的。
斐勵笙這幾年開始慢慢往大熒幕轉型,電視劇的產出已經減少了不少,沒想到他居然會願意接這樣一部古偶劇。
能跟他在同一部劇裏實打實的演對手戲,這對文雅來說當然是天大的好事。
且不說斐勵笙在演技上對她的幫助巨大,這部戲光是有他的名氣加持就註定會起飛。
對文雅這樣一個新人而言,斐勵笙這已經算是在給她擡咖了。
「下一場床戲會比較激烈。」導演指著劇本的內容看向兩人:「你們倆最好是提前溝通一下,用哪種方式演比較好。」
文雅看過劇本,這場床戲確實很激烈,考慮到斐勵笙性器的尺寸,她有些猶豫的開口:「可以用借位插入拍嗎?」
斐勵笙側頭看向文雅,柔聲道:「你想用借位?」
文雅臉上微訕,她倒不是想偷懶,只是考慮到後面的拍攝進度。若是被斐勵笙那根大陰莖按照劇本裏那讓肏,恐怕她得停工歇兩天才能繼續後面的拍攝。
「借位也是可以的...」導演在旁邊接口道:「那先找人幫你灌下精吧。」說著就要招手喚人。
斐勵笙臉色一沈,正要說話,一旁的文雅早是急急說道:「導演,我借位還不太熟練,怕一會兒拖慢了進度...」
文雅方才倒把這茬給忘了。
便是借位插入也是需要有人提前給女演員灌精的。
文雅在頃刻間就做好了決定:與其被個陌生人灌精,還不如跟斐勵笙實拍。
斐勵笙換裝回來的時候文雅正在做床戲前的準備。
她身上穿著戲服,靠坐躺椅上。兩條奶白纖細的腿從層疊的粉色羽衣下面伸出,曲著腿踩在椅子邊緣。女助理幫她提著裙擺,她伸著纖細的胳膊,正往自己的蜜穴裏擠潤滑劑。
雖然有了女助理,但這種事文雅還是不太習慣讓別人幫她弄。
古裝戲的衣服過於繁瑣,層層疊疊的輕紗總不自覺往下掉,好不容易把潤滑劑擠進去,拿著那根按摩棒打算先給自己擴充一下。在腿心磨了半天卻找不著入口,擠進去的潤滑劑都流出來了還是沒找到入口。
「要不要我幫你?」斐勵笙走過來,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傾長的身子往文雅一側斜靠過來。
文雅盯著他忽然湊近的臉,瞬時怔住了。
斐勵笙是傳統的中式美男長相。
面部輪廓線流暢清晰,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窩。戴上發套之後,他在劇中稍是斂眉擡眼,便是邪魅狂狷的沈暮笙。可一出戲,恢復了他原本溫潤的氣質,卻又完全詮釋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絕代風華。
有些人確實是老天追著餵飯的天生演員。
見她不答,斐勵笙手撐著扶手,臉湊到她面前,又問了一遍:「要嗎?」
「...嗯」文雅盯著他含笑的眼睛,腦子裏莫名亂成一團漿糊。
他的聲音又沈又酥,因為靠得太緊,氣息都撲在她臉上。文雅眨了眨熱乎乎的眼睛,早是忘了他剛才問的什麽,只是本能的應了一聲。
斐勵笙很快伸手過來,握住她抓著按摩棒的手,帶著她找到了穴口。
斐勵笙的手掌幹燥溫熱,帶著些微的薄繭,有力的攥緊她,手背上刺刺麻麻的感覺特別強烈。他將她的手慢慢往腿心裏推。
「嗯...」文雅紅著臉微微喘息。
按摩棒隨著他的動作逐漸往陰道深處填充深入,身下傳來異物侵入的飽脹感。文雅略是擡眼,便看到斐勵笙蹲在她腿間,正微微低頭,眼神專註的盯著她張開的腿心看。
文雅甚至能感覺到他噴在她大腿上的輕柔鼻息,身體在他的註視下變得熱切而滾燙,腿心開始流出汁液。
文雅有些緊張,這種緊張讓她下意識夾住腿。她有些害怕被斐勵笙發現自己的身體,因為他而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變化。
「別夾腿。」斐勵笙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語氣也很正常,只是盯著她穴口的那雙眼睛顯得越發沈黑明亮,似深處燒著了火焰,透出一股詭異的紅光。
奶白色的三角區域,那張粉嫩肥美的小穴在他手下張開肥嘟嘟,流著口水吞咽著那根小小的按摩棒。插進去,再抽出來,粉色的棒身便鍍上了一層瀲灩的水光,鼻息間充盈的是那股極勾人的香甜之氣。
「嗯...」文雅咬著手指鼻腔裏哼著氣,只能在斐勵笙面前重新將腿張開。
斐勵笙啟動了按摩棒,拇指將她肥嘟嘟的陰唇向一側剝開,露出她夾著按摩棒的粉嫩穴口。嬌嫩的穴肉在按摩棒的振動下微微顫抖,淋漓的汁水隨著顫動飛濺而出。
他緊攥著那只軟白的小手,在那嗡嗡的振動聲中,帶著她在蜜穴中快速抽插,仿佛正對著他自瀆。
「唔嗯...」文雅在躺椅上繃直了腰背,腳掌踩著椅子邊緣繃緊踮起,腳踝上的金玲跟著發出細微的響聲。
黏膩的汁水順著按摩棒流到他手上,又滑又濕。勵笙握著按摩棒的手背緊出了青色的筋絡,喉嚨一陣滾動。
他旋著那根正劇烈振動的棒子,極有技巧的刮過她的肉壁,又對準她蜜穴深處的小凸點狠狠蹭了兩下。
「嗯啊!」文雅猛的擡起屁股,渾身顫動的夾著那根按摩棒,噴著汁水抽搐了兩下,癱回了椅子上,身上起了一陣大汗。
...
燈光調好的時候,文雅被女助理叫醒了。
身下還黏濕濕的一片,她側過頭,看見斐勵笙正坐在旁邊看劇本。
文雅有些訕訕的坐起身,斐勵笙轉頭過來,對著她溫和的笑了笑:「醒了。」
很正常的對話,仿佛同事之間友善的問候,文雅的臉卻是刷一下脹紅了。她囁嚅著應了一聲,覺得喉嚨裏發幹,拿過旁邊的水杯往嘴裏灌了一大口。
「現在多喝點水是對的。」斐勵笙眼睛看著劇本,很溫柔的說了一句。
文雅有些怔忪,下一瞬想到了什麽,頓時大咳起來,旁邊的女助理趕忙給她拿紙巾。文雅借著擦嘴的間隙忍不住偷偷撇了一眼斐勵笙。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仿佛並不知道他剛才那話給她帶來了多大的沖擊。
這就是剛離婚的男人嗎?
怕了怕了。
導演拿著擴音器喊著準備開拍。
文雅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布景中央,造型師幫她調整著淩亂的羽衣。余光撇到斐勵笙正往她這邊過來,身子不自覺就緊張了起來。
斐勵笙走到文雅旁邊,大概是怕弄亂她的發型,只是溫和的捏了捏她的耳垂,溫聲說道:「這場戲沖突性比較強。我會比較投入,如果很不舒服你要馬上跟我說。」
文雅盯著他眼角的笑,正了神色點點頭:「我知道了。」
幾縷光被雕花的窗沿打碎,斜斜的落在紫檀花梨製成的臥榻上,幾個場務正拿著火機將香爐裏的檀香點著。青煙裊裊,清雅古樸的味道漸漸彌漫開來。仿佛真的跨越了千年,回到那個封建守舊的年代。
還沒有正式開拍,文雅站在窗前,斐勵笙就站在她身後。寬闊的胸膛貼著她的背,手扶在她的腰上,拇指摩挲她腰間的軟肉。
文雅微微低頭,從立領裏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柔軟的頸部曲線讓人很有緊握一把的沖動。
斐勵笙低頭靠過去,臉貼著她的耳廓,在她頸側輕輕磨蹭,很有幾分繾綣的意味。他不時側臉過來,滾燙柔軟的唇貼著她的脖頸滑過,灼熱的鼻息滾進她耳朵裏,惹出一片顫栗。
文雅攥緊了手掌,腳趾在鞋子裏微微蜷緊,心跳快得仿佛要從胸腔裏蹦出來。
她側過臉,想躲過斐勵笙過分親昵的動作,卻見他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她,眼神裏滿是赤裸燃燒的欲望。
此刻的斐勵笙儼然已經是沈暮笙的狀態了。
他的眼神變得極有攻擊性,帶著幾近瘋狂的欲望,整個人竟顯出幾分病態的癲狂來。
文雅發覺自己的氣息開始不穩,心跳急促到近乎疼痛,胃部也開始隱隱抽搐起來。
這是嬰雅在面對沈暮笙的狀態。害怕,恐懼,又帶著不可名狀的惆悵情緒。
導演一喊開拍,斐勵笙瞬間將文雅的臉扳了過來。薄唇兇狠的覆上她的嘴,霸道,狠戾,占有欲十足,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他甚至沒有別的動作,光是接吻,就足以將角色濃烈又壓抑的情感完全的傳達給了觀眾。
這就是斐勵笙表演的厲害之處。
文雅此刻什麽也想不到了,她完全被斐勵笙帶進了角色裏。她此刻就是嬰雅,是與他有著亡國之仇,殺父之恨的趙嬰雅。
她揚著臉只是被動承受,對他的蠻橫的親吻不做任何回應。
斐勵笙卻是全情投入。他不在乎她的無動於衷,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腰線滑上來,托住她一顆飽滿的乳房包進掌心,手掌抓揉她的同時,也將她狠狠的按進懷裏,隆起的腰胯在她腰際緩緩磨蹭。
「嗯...」奶子被他肆意的抓揉擠得脹疼,身子不可避免的在他火熱的懷裏顫抖。
斐勵笙將她的唇親得紅腫,薄唇貼著她的下頜下滑下去。文雅不自覺揚起的下巴,仿佛主動把脖頸往他嘴裏送一般。
她劇烈的喘息,眼睛盯著頭頂毛茸茸的收音話筒和淩亂的布線,視線逐漸在水霧裏模糊。
斐勵笙很懂得如何在鏡頭前表現情欲。
抓揉奶子的動作緩慢卻有力。薄薄的羽衣下,白嫩如豆腐的乳球被他擠揉抓弄,奶肉仿佛被他揉散抓爛了,從他的指縫裏滿溢出來。手指夾住她翹挺的奶頭,撚揉拉扯。
放肆到近乎淫靡。
溫熱潮濕的唇在她纖細的頸側落下細細密密的吻,灼熱的鼻息不時噴進她耳朵裏,奶子被他抓得又脹又麻。
文雅不自覺身子發軟,頭腦空白,幾乎癱軟在他身上。
斐勵笙將一條腿擠進文雅腿間,將她的腿向外撐開,膝蓋頂著她的肉穴擠磨。手撈著她的腰將她托起,將腰胯重重的抵上去。
一瞬間,那根碩大堅硬的性器隔著單薄的布料,硬硬的抵到文雅的蜜穴口。
文雅頓時回過神,手肘向後頂,掙開斐勵笙的束縛,掙紮著從他腿上下來。她下意識的躲避的動作,是文雅的反應,也是嬰雅的反應。她怕了,轉過身一臉驚恐的看著斐勵笙。
斐勵笙站在原地目光沈沈的看著她,眼神裏的欲火未有片刻的停歇。
「怎麽了?臣沒伺候好公主?」他走上前,勾起文雅的下巴,語氣裏帶著幾分戲謔之意。
文雅的身子和唇都在微微顫抖,她側過臉想躲開他輕佻的手指,卻被他硬生生捏住了下巴。
斐勵笙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他又變成那個危險又陰沈的沈暮笙。
沈暮笙最不喜歡嬰雅對他做逃避的動作。
他的眼神裏滿是野獸一般的冷酷欲望,在她的掙紮下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腰間的系帶。
失去了束縛的輕紗羽衣雲似的從她身上滑下,仿佛綻放的花骨朵,將它包裹在蕊芯的奶白纖細的身體展露在他面前。
「嗯...不...」文雅本能想抱住胸,卻被他捏住手臂,反手扣到身後。她被迫挺起腰肢,反而將那兩顆飽滿嫩白的胸乳挺露到男人面前。
斐勵笙緊盯著那兩顆在他面前蹦跳的飽滿胸乳,奶白的乳球上還帶著他方才捏弄出的點點殷紅,粉嫩的奶尖嬌俏的挺立著,顫顫巍巍的在他面前綻放。
文雅能感覺到他的鼻息明顯重了,巨大的陰影壓上來,扣住她想後縮的軟腰,薄唇吞下她一顆奶球,舌尖貼著她的奶尖狠狠碾過。
大手更是伸擠進她腿間,不顧她的掙紮躲避,狠狠的擠進她的陰穴,擠揉她嬌嫩脆弱的花道。
「嗚...」文雅縮起身子,繃緊的股肉都在隨著他搗弄的動作下微微顫動。
上下兩處最為嬌嫩敏感的地方全被他拿捏住了。文雅兩條腿以極其詭異的姿勢站立著,膝蓋窩在打抖,奶白的皮膚漸漸染上了殷紅。
蜜穴裏流出的汁水,順著斐勵笙白皙修長的手指漫過他的手腕,淅淅瀝瀝落到地上。
文雅面上脹紅,眼睛漸漸染上水霧。她咬著下唇,垂眼望向伏在她胸前的男人,臉上難掩羞憤之意。
斐勵笙抽出手指,卻是將她倏然轉過身去。
女孩纖細雪白的裸背上,赫然一道猙獰的傷疤,糾結皺起的粉色疤痕,從她細膩骨感的肩胛骨斜刺到腰際,將她原本完美無瑕的背脊割裂成了兩個極端。
男人的手指輕柔的撫過那道早已愈合的疤痕,仿佛怕弄疼了她。
半晌他低下頭,灼熱的唇貼上她的背。
文雅像是被燙到,挺縮著背脊,向前躲,胸口劇烈起伏。
斐勵笙卻從身後扣住她的脖子,將她重重的按回來,舌頭極是病態的從她那道疤痕上狠狠舔上去。
「...大將軍若是覺得有愧,不如放了我。」文雅的聲音帶著喘,身子在他的唇舌下不自覺的顫抖,攥緊的手指指關節都泛了白:「我發誓,若能離開,此生定不會再跨入京都半步。」
斐勵笙緩緩擡起眼皮,猩紅的眼角滿是欲色。
他直起身,胸膛貼上她赤裸的後背,低頭磨蹭親吻她的耳朵,聲音繾綣又溫柔:
「公主難道不覺得,唯有你呆在臣的眼皮底下,臣才會安心嗎?」
殿內燭火明滅,照著文雅一身奶白纖瘦。
斐勵笙轉過她的身子,目光沈沈的盯著面前這張清純卻不失風情的臉。
微微紅腫的眼睛在燈下泛著盈盈水波,眸光流轉間溢出瀲灩的漣漪,便是眼角的水霧也帶著別樣風情。
他向前一步,抽出她發間金釵,青絲如瀑傾瀉而下,揚起的香甜氣撲至鼻尖。斐勵笙深邃的眼眸半斂,眼底在頃刻間翻湧上一股強烈的掠奪欲。
抓著她的腰身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一把甩到了床上。
文雅在床上滾了兩圈,顧不上眼前一陣發暈,翻起身手腳便是並用的往前爬。
卻不知她光溜溜的屁股蛋正對著床下的斐勵笙。飽滿渾圓的蜜桃臀間夾著那張粉色的小嫩穴,仿佛一張誘人的小嘴,張合著肥美的小口對他無聲的勾引。
斐勵笙盯著她腿間露出的那張美穴,斯條慢理的脫著身上厚重的鎧甲,並不著急。
她此刻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如何也翻不出他的手心。
文雅只聽到身後沈重的鐵甲砸在底板上的悶響,她心頭一跳,才回頭便叫他抓住了腳腕一把將她拖了回去。
斐勵笙將人拽進懷裏,扣住她的下巴欺身吻上去,舌頭挑開她的唇縫吮住她的小舌頭,將她的舌拖到他嘴裏,用力的嘬吸舔吮。
大手握住她掙紮不休的腿,強硬的掰開她想合攏的膝蓋,緊窄的腰身順勢擠進去,鼓脹的胯部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撞擊她嬌嫩的穴口。
「唔...不...」文雅的唇被他親得又疼又腫,滿嘴都是他強勢入侵的舌頭。舌頭被他霸道的勾纏,口水順著合攏不上的嘴角緩緩往下流。奶子被他抓在手裏肆意抓揉,奶尖更是被叫他夾在指尖放肆撚弄。
滾燙碩大的陰莖隔著褲子不停的撞擊她嬌嫩的穴口,文雅在他身下喘息著,兩條腿兒大大的張開,無力的掛在他的腰上任由他頂弄碾磨。
斐勵笙的手沿著她的腰線擠到股間,捏弄那兩團飽滿的股肉,重重的向兩邊掰開,修長的手指磨著她的菊穴順勢鉆進去,撚開她兩片肥嘟嘟的陰唇,慢慢的擠進她的蜜穴裏。
「唔...」文雅在他手指的抽插下漸漸繃緊了身子,濕了個汁水淋淋。
其實以他們此刻的姿勢,攝影機是拍不到斐勵笙的手部動作的。
但他在文雅嬌軟的喘息和滿鼻的馨香中已然忘記了攝影機的存在。
現在的斐勵笙似乎還是斐勵笙,又不只是斐勵笙了。
他呼吸沈重,薄唇啃咬她被親得紅腫濡濕的唇瓣,直將她親得嬌喘連連。才擡起身將褲子往下撥,勃脹的性器便是跳了出來,重重的拍在她濕漉漉的蜜穴上。
紅腫碩大的蘑菇頭正張合著吐出水,充血的海綿體粗長巨大青筋猙獰,莖身甚至激動的在她蜜穴上劇烈彈跳。
他掰開她掙紮不休的膝蓋,扶著陰莖抵上緊閉的穴口,蘑菇頭挑開那兩片肥嘟嘟的果凍唇,徑直擠塞了進去。
「嗯...」文雅扭著屁股想躲,卻被他掐住了腰緊抵了上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根碩大的性器撬開她的陰唇,直塞進她嬌嫩的蜜穴中。
強烈的飽脹感和壓迫感讓她本能的躲閃。屁股扭動著向後縮,男人卻緊跟上來,大手把住她兩個膝蓋向兩邊壓下去,腰胯重重的抵上來,沈沈的壓向她張開的腿心。
「啊...」巨大的肉莖在他沈重的擠壓下破開她緊窄的穴道,滿滿一根全塞了進去。
文雅全身都在緊繃顫抖,尤其是被他撐滿的蜜穴,更是夾著他痙攣著噴出水來。
這並不是她在表演,完全是被斐勵笙肏出來的生理本能。
此刻的文雅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生理反應,只是本能的在他的陰莖上顫抖滋水,汁水順著她肥嘟嘟的陰唇往下流,很快便將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唔...」斐勵笙喉結滾動,胸腔裏悶出一陣低啞的呻吟。他低頭吻住她,大手夾著她的大腿窩,健碩的身子將她擠在床榻上,腰胯快速挺動。巨大的肉莖每一下都重重的撞進她的蜜穴深處。
「嗯啊...啊...不...不要了...」文雅平攤的的小腹隨著他的動作劇烈起伏,強烈的快感從身下直躥上來,幾乎淹沒她的理智。
她抓著他的手臂轉過身,蹬著腿在床上爬,卻被他扯著腿又拖了回來,滴著水的大陰莖從她身後撞進去,直沒入底,鼓脹的精囊撞上她的穴口,震起一陣奶白的肉波。
「唔...文雅...」斐勵笙在她耳畔嘆出一口喘息,大手鉆到她身下把著她的肚皮將那顆飽滿的肉臀擡起來。他便從身後壓上來,肉棒重重的擠塞進去,騎在她的屁股上。
他的聲音低啞帶喘。一瞬間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叫的是戲中人,還是這個在他陰莖上顫抖呻吟的女孩?
他垂眸看她,腰胯狠狠的撞上去,在她的顫抖絞夾中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啊...啊啊...」文雅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身下被斐勵笙的大陰莖塞滿撐開。那根巨大的性器在她蜜穴裏肏來搗去,幹得她汁水齊流,奶兒晃蕩。
雖然不是第一次跟斐勵笙拍床戲,但之前他每一次都留有余地,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激烈過。
他的力氣極大,便是這樣的姿勢也能肏得她在床上亂爬,身下水聲不斷,穴肉被他肏得滾燙軟爛。
他仿佛成了一頭餓極的野獸,正將她生吞活剝,吞吃如肚。
斐勵笙將她的臉掰過來,一面動作一面欣賞她臉上的表情。
看他撞進去她皺眉呻吟,抽出來她顫抖微喘。眉宇間的情欲之色更勝,舌頭重重的舔過她奶白的臉,嘆息道:「公主夾得臣好緊...」
「嗯...你混蛋...」文雅身上汗濕了一片,她能很明顯感覺到蜜穴裏陰莖又脹大了不少,滿滿的撐開她層疊的的軟肉,帶著那顆巨大的蘑菇頭,在她肉穴中快速撞擊搗弄。
淚水頃刻間漫上她的眼,她渾身顫抖,身子卻不可避免的在他的肏弄下高潮緊繃。
文雅趴在床上,身上起了一陣虛汗。
斐勵笙眼角舔掉她眼角的淚痕,眉宇間一片赤紅。
好爽...
他低頭,臉貼著她的,鼻息間的香甜氣更濃。
他已經有些想不起劇本上原本的動作是什麽。
陰莖自有它的想法,它想往她濕滑的陰穴裏鉆,鉆進她的心臟裏,然後塞滿她,塞得她的心裏再也容不下別人,只剩他一個。
斐勵笙知道自己變了。
自從那天在徐靖宇家看到文雅的那一刻,他就變了。
那種強烈的失落感。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被人生生搶占走了一般,心裏一片荒蕪。
而現在,不知道該說他變得不像他自己了,還是該說他終於成了完整的自己。
離婚也變得果決,似乎沒有了之前的顧慮與猶豫。
他在離婚時的很長一段時間的記憶變成空白,只剩下文雅一個。
什麽事情都想快一點,再快一點。讓自己能夠快一些 沒有任何障礙的離她近一些。
真可惜了以前跟她在一起的那些時光。
他甚至沒有好好去感受陰莖插在她的蜜穴裏,被她絞緊時是怎樣的快意和自在。
而現在他感受到了。
她好濕,好滑,好香...
連呻吟都那麽勾人。
他得多克製才沒有再攝影機,在這麽多人面前叫她的名字。他的專業,隱忍在她面前仿佛都成了笑話。
陰莖插進去的一瞬,他幾乎控製不住呻吟出聲。原來她的穴這麽軟,這麽好肏...
斐勵笙掐著文雅的軟腰,一面快速的肏弄她,一面揉著她的奶。鼓脹的精囊的拍打著那張嬌嫩的穴口,發出急促清脆的肉體拍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