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文雅垂著眼睛不敢看他,為自己莫名的燥熱與荒唐的悸動,隱隱羞愧。

「還疼嗎?」斐勵笙歪下頭,鼻尖錯開她的,湊近看她的眼睛。這個動作極像接吻時雙方錯開的動作。

文雅的心仿佛被人攥緊,瞬間抽動。她將脖子倏然向後縮,眼睛極不自在的垂下,嘴上囁嚅道:「不疼了...」

斐勵笙看了她一眼,眼睛落在她粉嫩飽滿的唇瓣上。眼眸在一瞬間明暗翻湧,似暴風雨來臨時洶湧的海面,卻在片刻之後歸於平靜。

他松開手,揉了揉文雅毛茸茸的發頂,仿佛長輩對小輩的殷切囑咐:「以後小心點。」

文雅看著他轉身進屋的傾長背影,心跳半天無法平息。

她感覺斐勵笙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是哪裏不同。他對她依舊如從前那般溫柔謙和,依舊是前輩對小輩的關愛。

...也許只是她想多了。

文雅呆站了片刻才走進去,斐勵笙已經坐在沙發上,翻著手裏的一疊文件。見文雅進來,對她招手讓她過去。

「這是你的經紀合同。」他把手裏的那一沓文件放在文雅面前。

文雅拿起來翻了翻,果然是她之前跟那家黑心公司簽訂的合同書。

這個東西怎麽會在斐勵笙手上?!

「抱歉沒提前跟你商量,就擅作主張把你的合同書拿了回來。」斐勵笙給文雅倒了一杯茶,語氣裏並沒有任何歉疚的意思:「只是據我了解,這家公司並沒有給你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幫助,反而在阻礙你的發展。」

「不是...勵笙哥,這個你怎麽拿到的?」

文雅不信那家公司會輕易把她的合同送出去。

像這類的黑心公司賺錢的方式主要方式就是簽下藝人不給資源,逼他們自動解約,以藝人的解約金牟利。另一種則是把手裏的藝人高價賣給另一家公司。

但通常來說,他們這些不出名的小演員是很難賣出好價錢的。所以公司更會嚴格把控他們的合同,逼得他們不得不自動解約。

斐勵笙能拿到她的合同,除非是他花了大價錢...

「文雅。」斐勵笙並沒有解釋他是怎麽拿到合同的,只是側過頭看她:「不知道你有沒有意向進我的公司?」

斐勵笙旗下的星輝影視,是國內最好的製作公司之一。但是這家公司主營的業務是影視製作,公司裏的藝人實際只有斐勵笙一個。

而現在他在邀請她成了那個特例。

文雅的心像是忽然被塞滿了,直滿上她的喉嚨,哽得幾乎說不出話。

之前拒絕閆司燁的簽約邀請,要說文雅一點也不後悔,那是不可能的。

她知道為自己並不值錢的自尊去拒絕一個功成名就的機會是有多可笑,但就是那種矛盾的心態讓她始終很難邁出那一步。

用身體換取名利,這與她的價值觀始終都是悖離的。

也許有一天她會改變,但她不希望那一天來得這麽快。

夜裏也會為自己的決定輾轉難眠,反復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堅持那可笑的自尊是不是真的值得。

但斐勵笙方才的話卻把她從那股自我懷疑的泥沼裏拉了出來,讓她不至於越陷越深。

讓她也有了選擇的權利。

「我的公司在藝人運營這一塊確實不夠成熟,你過來也許只能跟我共用一個經紀人。」

斐勵笙對文雅笑了笑,接著跟她分析利弊:「但好在,公司裏做的劇質量都還不錯,也會優先考慮本公司的藝人。你可以先考慮一下,想好了再答復我。」

「勵笙哥...」文雅的聲音的聲音發梗:「謝謝你...」

文雅覺得自己何其幸運才能遇上斐勵笙。

是他給了她在演藝圈裏不曾有過的尊重,是他給了她轉行當演員的機會,也是他教會她如何演戲如何掌握情緒,幫她拿回經濟合同,還給她這麽好的一個機會...

說多少次感謝都道不完自己對斐勵笙的感激之情。

斐勵笙定定的看著她,半晌手捧著她的臉頰,拇指蹭掉她眼角的濕印,輕聲說道:「想謝我現在倒是有個機會...」

文雅的鼻頭還泛著紅,眼睛濕漉漉的,聽他說這話倒是一時呆住了,睜著那雙大眼睛楞楞的望著他。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麽能還他這麽大一個人情。

「借一下你的腿。」

什麽?

沒等文雅反應過來,斐勵笙已經在沙發上躺下,頭枕在她的大腿上:「我睡一會兒...有點兒累了...」

沙發很寬很長,但對斐勵笙而言卻是小了點。頭枕在文雅腿上,曲著腿就已經把沙發占滿了。他側過身子,臉朝著文雅的小腹,閉著眼睛在她的腿上蹭了蹭,低低嘆出一口氣。

似乎只是一個習慣動作,文雅卻瞬間紅了臉。

她出來的急,只穿了一件薄薄吊帶睡裙,坐下之後裙子只到大腿根部。斐勵笙的臉便是直接貼在了她的大腿上。

皮肉相貼之處,是他的體溫,他當時輪廓。

甚至於於他剛才調整角度磨蹭的時候,文雅能感覺到他下巴上新長起的胡茬刮過她大腿嫩肉的那股麻癢,高挺的鼻子無意間蹭到小腹上帶起一陣酸軟。

敏感的身子不可避免的起了感覺。

文雅不敢動,僵著身子坐在沙發上,瞪大著眼睛盯著前方,腦子有片刻的空白。

但斐勵笙卻再沒有其他的動作。

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在睡覺。曲著腿,雙手交疊在胸前,側身之後仿佛是嬰孩在母胎中的姿勢。

防禦感很足,這是沒有安全感的人慣常喜歡的睡覺方式。

相比於上次見他,斐勵笙又瘦了。睡著之後,濃眉還是下意識微蹙著,長睫毛低垂之後投下的陰影,讓他眼底的青黑越發的明顯。

從進來開始,他們說的都是她的事,他對他自己的事卻只字不提。

以文雅幾次與徐思晴的接觸來看,她已然有些瘋魔。斐勵笙的這場婚離起來恐怕並沒有那麽容易,也不知道他這陣子經歷了什麽,怎麽會累成這樣。

文雅也想安慰他,但這種家事他不主動提,她一個外人也不好開口去問。

讓他睡一覺也好。

這種時候湧上來的母性憐愛感十足。她輕輕撥開他額前的亂發,拇指在他夾起的眉心處輕柔的撫摸,總算讓斐勵笙的眉心平復了下去。

文雅靠在沙發上放松了身體,原本只是呆坐著,但眼皮卻在斐勵笙逐漸深長的鼻息中慢慢沈了下來。

她昨晚就拍了場大夜戲,本來的計劃就是中午休息一下好準備晚上的工作,沒想到因為那條熱搜一直睡不著,

現在看到斐勵笙的人,她心裏松快之後,困意也擋不住了。

...

文雅一睡著,斐勵笙就緩緩睜開了眼。他枕在她大腿上,擡起眼睛看她。

文雅的睫毛很長,彎彎的翹著。從這個角度看,像兩只停靠其上的羽蝶,偶爾還會輕輕煽動兩下翅膀。挺翹小巧的鼻子下是兩瓣嬌嫩飽滿的嘴唇,斐勵笙的視線落在那裏,喉結輕輕動了一下。

他盯著她看了半晌,慢慢坐起身,小心翼翼的將文雅抱了起來。

女孩的身子蜷進他懷裏,奶白色的臉蛋泛著輕微的紅暈,濕漉漉的嘴唇擦著他的脖頸蹭了過去,臉埋進他頸窩裏輕輕哼了一聲。

斐勵笙握著她的手倏然收緊,動作也僵在了原地。

那張綿軟的嘴貼著他的脖頸,呼出的鼻息也在輕輕撩撥他的神經。斐勵笙的眼睛變得幽暗深沈,半晌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繼續抱著她往房間裏走。

將人放到床上。彎折的身體如同終於到了花期的花朵,在床上緩緩展開自己嬌軟的身體。

纖細的身體,飽滿的胸乳,牛奶一般的皮膚...每一處都極是勾人。

斐勵笙在文雅身後側身躺下,手環住她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薄唇貼著她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

當那股甜香從鼻腔浸入肺腑,充斥他整個身體之後,懸空了許久的心,仿佛總算找到了歸處。

文雅睡了很沈的一覺,身上暖烘烘的實在是好眠,一時竟有些犯懶不想起。在枕頭上蹭了蹭,正要翻個身,忽然打了個激靈。

...枕頭?!

倏然睜開眼,她確實是側著身子躺在床上。屋裏的窗簾拉著,只有些微的陽光透過窗簾間的縫隙射進來,仍能看出外面的好天氣。

她應該沒睡多久。

腰上沈沈壓著一只手,抵著她乳房下沿撈住她的腰,將文雅完全禁錮住了。

鼻息間是斐勵笙身上冷冽的木草香,文雅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臉埋在她頸窩裏,濕潤的唇印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噴出的鼻息悠長且灼熱。

他睡得很沈,鼻息沈長。半個身子沈沈的壓在她身上,與文雅以相同的弧度曲著腿,將她牢牢箍在懷裏。

文雅仿佛是鑲在他懷裏,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大腿挨著他的大腿,像兩個相同方向的大小括弧,套在一起,中間幾乎不留半點縫隙。

但這個姿勢也讓斐勵笙胯間那鼓脹的一大包,剛好就從後面卡進了她腿間。最要命的是,此刻他已經勃起了。

斐勵笙應該是換了家居服才睡的。薄薄的棉質睡褲裏也很可能沒穿內褲,以至於那根肉莖勃起後的輪廓十分鮮明。

文雅的睡裙在這個姿勢下根本起不了任何遮擋的作用,身下只有一條薄薄的棉質內褲包裹著脆弱嬌嫩的穴口。

但因為姿勢的緣故,那顆碩大圓潤的蘑菇頭撐著飽滿的弧度,擠著薄薄兩片布料,已然頂開她的陰唇,半塞進她的蜜穴口裏。

剛才睡著還不覺得,此刻穴口處那灼熱又酸脹的感覺尤其強烈,根本無法忽視。

文雅像只蜷在殼裏的幼蟲,一動也不敢動。心裏仿佛塞著一頭大象,它的心跳幾乎要沖破她的胸腔,從她胸口裏膨脹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文雅此刻的感官變得尤其敏感。

她能感覺到那塊被斐勵笙鼻息拂過的皮膚,變得熱辣滾燙。仿佛他噴出的熱氣裏不僅帶著濕液,還帶著綿密細小的銀針,輕輕的紮在她的那塊皮膚上。

碰到他手臂上的乳房,也從下沿慢慢升騰起一股灼燙。胸乳跟著隱隱的脹疼,奶尖也不自覺挺巧起來,硬硬的將睡裙抵出兩顆小凸點。

最要命的當數身下那張被龜頭撐開的小嫩穴。

蘑菇頭上那堅硬圓潤的觸感,炙熱滾燙的溫度,甚至於那道堅硬挺巧的棱楞,肉莖上細微的勃動...斐勵笙的所有所有,都隔著幾片薄薄的布料,刺激她一身的毛孔。

背脊泛上酥麻,蜜穴似被融化的蠟燭。蠟芯被高溫的硬鐵融成汁水,控製不住的往外流,逐漸將他擠進來的睡褲濡濕出黏糊糊的一塊。濕掉的布料仿佛他的第二層皮,緊裹著他的肉莖塞滿她的穴口。

文雅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睡著之後都會勃起。她的性經驗大多都是拍攝時積累的,然而那些由劇本控製的性愛並不能告訴她答案。

戲外為數不多的性經驗,也就是跟徐靖宇在一起的那幾天了。

那會兒徐靖宇每晚都要,把她做到虛脫才會稍稍緩停。停下也會把陰莖塞進她的穴裏,一整夜硬挺挺的撐滿她,第二天醒來都不需要前戲,抽拉著就可以繼續。

也許男人都是這樣?

但她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思考這些有的沒的。

因為此刻,那根大陰莖正隨著斐勵笙的呼吸在她的穴口微微抽動,塞在她蜜穴裏那顆裹著布料的大龜頭也跟著輕輕碾磨她嬌嫩的肉膜。

那股酥麻刺癢的感覺,讓文雅不自覺縮臀夾住了他。

「唔...」斐勵笙似乎被刺激到了,在睡夢中發出一聲沈悶的哼聲。

他弓著背,側著身子從身後壓上來,臉更深的埋進她的發絲裏,手習慣性的撈住她的小腹抵到身下,大腿貼著她的腿後側也曲起來更多。

有些人睡覺時習慣抱著東西。

斐勵笙似乎也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陪睡的抱枕,抱在懷裏才覺好眠。睡夢中卻完全沒意識到,因為這個動作,將他原本就卡在她穴口的陰莖更深的擠了進去。

「嗯...」文雅捂住嘴,喉嚨幹澀燥熱,她緊張地將呻吟聲吞咽回去,生怕將他吵醒。

身下熱脹脹的,滿塞著他的褲子和陰莖。

血液在頃刻間被燒開,仿佛有什麽東西正瘋狂的湧向身下,卻始終沖不破被他塞滿的那一處,漲得她快要炸裂。

文雅渾身滾燙,每一寸皮膚都在緊繃著。身子難抑製的在斐勵笙硬脹的陰莖下戰栗。

她躺在他的床上,身下只有一條薄薄的內褲包裹著。蜜穴在他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的陰莖上,嘶拉出一陣酥麻的快意。

身體變得無比的敏感,身下熱騰騰濕淋淋。是他滾燙的性器,是她流出的汁液。

斐勵笙太大了,更何況是帶著褲子半截而入。蜜穴裏的穴肉在完全的撐開繃緊後變得敏感至極。不過細微的呼吸,或是生理勃跳,也能給她帶來極致的快感。

文雅咬著手背,濕著眼睛無措的望著面前的虛空。身下那股熱度,那股力量,甚至於那粘滑的體液都浸透她的內褲弄濕了屁股。

情欲控製住身體,文雅不由自主的撅著屁股向後抵,蜜穴裏的軟肉也跟著加快了痙攣絞弄。

蜜穴串在他的陰莖不自覺的顫抖絞緊,快感變得越來越強。

斐勵笙的身上仿佛有一團火焰,仿佛要將她融化在他的陰莖之上。

他忽然毫無預警的動了一下,只是睡夢裏一個輕微的挪動,陰莖卻跟著歪斜著碾過文雅的穴肉。

「嗯...」忍耐終於撐到極致,在這強烈的快感中崩壞。

蜜穴裹著那根大陰莖劇烈的痙攣絞弄著,頃刻間攀上了高潮...

文雅劇烈顫抖的身體震得整個床面都跟著顫動。蜜穴裏跟著滋出一大股濕液,將她的身下濕得一片黏滑。

「...文雅?」

斐勵笙撐起身子,聲音裏還帶著初醒時低沈的沙啞,像砂礫磨過冷硬的石板,莫名的性感。

他撐身而起的動作,帶著陰莖在她蜜穴裏磨弄,讓她的顫栗來得越發的強烈。

文雅側著身子把自己縮進被子的陰影裏,身子還在夾著他不受控製的痙攣顫抖。

這樣強烈的快感,她必須死死咬住手背才不會當著斐勵笙的面浪叫出聲。

斐勵笙扶住她的肩膀,想將她翻過來,卻見她固執的背臉過去,抓在手心裏的小肌肉也在微微顫動。

「怎麽了...」他湊臉過去,憐惜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聲問。

文雅的耳朵尖都燒紅了,全身熱得發燙,她埋在被子裏呼吸淩亂而急促。

從沒感覺這麽丟臉過,心裏也升起一股愧意。她剛才就像個欲求不滿的浪女,竟趁斐勵笙睡著毫無知覺的時候,在他的陰莖上顫栗高潮。

斐勵笙的眼睛往身下掃去。她圓潤飽滿的臀瓣中間,被他勃起的陰莖擠出一個深坑。以她腿心的凹陷處為中心,他灰白色的睡褲胯間儼然濕成一大片深灰。

「...抱歉。」他仿佛此刻才註意到他們相連的下體,聲音裏是滿滿的意外和歉意。

扶住文雅的臀,腰胯順勢往後撤。巨大的肉莖裹著濕漉漉的褲子,從她緊致的蜜穴裏緩緩抽出。

才經歷過高潮的小嫩穴敏感至極,即便只是細膩如鵝絨般絲滑的莖身上,隆起的筋脈都能刮得文雅渾身顫栗,更何況還裹著一層棉麻布料。

隨著他的拉扯,布料跟著廝磨她嬌嫩的穴肉,那股麻癢極其的強烈。仿佛有幾百只螞蟻在蜜穴中啃咬著她的嫩肉,細細密密的癢意,讓文雅難以自控的夾緊他。

「唔...」斐勵笙在她身後發出一聲悶哼。

跟他方才睡夢中發出的不同,這一聲又沈又急,那是成年男人壓抑的欲望。大手倏然捏緊她的腰,陰莖跟著在她蜜穴裏重重彈了兩下。

他喘了好一會兒,才總算緩和了下來。

伏低身子湊到文雅耳邊,摸了摸她的臉,啞聲道:「文雅,先松開我。」

她夾得太緊,斐勵笙不敢冒然使勁,怕傷到她。

文雅胸口激烈起伏,從臉頰到脖子甚至是她裸露出的皮膚都泛著粉。她在被子裏顫了好一會兒,才帶著哭腔囁嚅道:「...我放松不下來。」

拍戲的時候就曾經被斐勵笙的陰莖卡住過。那會兒也是弄了好久才出得來,更何況他的陰莖現在還裹著布料一起塞進來。

文雅剛才試了下,根本沒辦法。一是因為他太大,她的放松根本沒有意義;二是因為她太敏感,他只要輕微一動,她就控製不住的夾緊。

又是羞又是愧,讓她根本不敢面對斐勵笙。

「...別怕,我來弄。」斐勵笙聲音沙啞的安慰道。

他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將她翻過身去趴在床上。右腿也順勢胯到另一側,整個人跨在她腰臀上。拇指捏著她的尾椎骨用了些許力道輕輕揉搓,酥癢的感覺瞬間從側腰直竄了上去。

「嗯...」那股酥麻感沿著腰椎直躥到四肢百骸,文雅全身發麻,心臟好像也跟著麻癢了起來,身下不自覺跟著松了勁。

斐勵笙手撐在她身側,腰胯順勢往裏頂進去了一些,碩大的蘑菇頭裹著濕透的布料刮磨著往裏陷。

「嗯!」文雅臉朝下的趴在枕頭裏,被他那一下擠入刮出強烈的酥麻。

她伸直的腳掌腳背倏然繃直,腳趾蜷縮成一團。蜜穴裹著他,仿佛噴泉一般滋出一大片水花,將插進來的那根大陰莖淋了個黏滑。

斐勵笙咬緊牙關,手掐住文雅那兩瓣飽滿的肉臀向兩側掰開,腰胯順勢往上擡。

隨著「啵」的一聲脆響,那根濕淋淋的肉莖終於從她緊致綿滑的蜜穴裏拔了出來。

斐勵笙往身下掃了一眼。

濕透的褲子黏在他的陰莖上,裹緊的蘑菇頭上還黏連著好幾根從她蜜穴裏拉出來的銀絲。

而文雅的內褲中間深深的凹下一個黏糊糊的白色大洞。

斐勵笙漆黑的瞳孔微動,他停頓了片刻,才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勾住她的內褲邊緣,將那塊陷進蜜穴裏的底褲緩緩扯出來。

看著那白色布料上黏滑的濕液,從她股間緩緩滑下去,卻也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動作。

文雅全程都將臉埋進枕頭裏。沒有抽泣也沒有別的動作,只是在斐勵笙的動作下微微顫抖。

「沒事了...」斐勵笙替她整好了衣服,揉揉她毛茸茸的後腦勺,語氣帶著幾分寵溺,像長輩又像情人。

文雅頓了片刻,才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全程低著頭,沒敢去看斐勵笙。

「抱歉文雅,我剛剛睡得太沈了。」斐勵笙的眼睛緊緊的擒在文雅臉上,仿佛正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文雅擡起眼皮極快的掃過斐勵笙的臉,又垂了下來,聲音低低的囁嚅道:「沒有...」

聽斐勵笙跟她連續道歉,文雅心虛極了。

一開始也許是意外,但後來,她莫名的沈溺其中,還在他的陰莖上高潮了。

更像是她在故意占他的便宜。

「...我該回去了,晚上還有場戲。」文雅下了床,捏著裙擺有些不自在的解釋。

「你等我一會兒...」

斐勵笙很快從客廳拿了個文件袋回來:「這是我們公司的下一部要拍的劇,目前正在籌備中,劇本你先拿回去看,看看這個女一號喜不喜歡。」

「女一號?」文雅驚訝的看著他。

「對,你在《暮曉檔案》裏的表現很不錯,演技足夠接下這部劇的女一號了。」

「公主殿下,叛軍已攻陷皇城,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這裏是老太傅的府邸。因為嬰雅昨日出宮來太傅府上做客,才僥幸逃過一劫,沒有被那群叛軍困在宮中。

而如今,她也成了皇家的唯一希望。

嬰雅望著宮廷方向天空中那抹妖艷的紅光,恍若未聞。

空氣中隱隱透著股燒灼的焦味,混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令人十分不安。

詭異的暗夜裏,忽然響起一陣震天的擂門聲。

砰砰砰,一聲聲似鐵錘砸上心口,讓屋裏眾人瞬間刷白了臉。

「快,公主先藏起來。」老太傅也顧不上準備,拉著她急急往一旁的暗門走。

這裏是太傅的書房,能藏人的地方不多。這是他用來收藏名家字畫的暗格,藏在一張字畫之後,雖然通不到外面,卻也足夠隱蔽。

他才將嬰雅塞進去,書房門便被人從外頭踹開。

門板轟然倒地,揚起無數粉塵,屋外的陰風夾著簌簌雪花一起灌了進來,撲得人面上寒涼。

幾十個叛軍一湧而入。為首那人披堅持銳,一身帶血的烏鐵鎧甲在森冷的月光裏泛著寒光。他扶著腰間長劍,大步跨進來,眼睛漫不經心的掃過屋裏眾人。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壓迫感十足。

待走到老太傅面前,他微微躬身,擡手做了一個揖:「深夜打擾,還請太傅大人贖罪。」

男人話雖說的恭謹漂亮,語氣裏卻沒有半分愧意。

「亂臣賊子,你既知有罪,還不趕緊給老夫滾出去!」老太傅背脊挺直,蒼老渾濁的眼睛緊盯著男人似要冒出火。即便是矮了他大半個頭,也不肯敗下一身風骨。

男人抿起的薄唇微微揚起,臉上不見半分怒意:「找到該找的人,我自然會走。」

又垂下眼皮,定定看著面前這個蒼白瘦小的老人,仿若叮囑一般柔聲道:「太傅年紀大了,也該享享清福,不該管的事,還是少管為妙。」

說罷也不管被他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太傅,徑直走到書桌後的桃木太師椅上坐下。

男人閑適的靠著椅背,長長的腿交疊著伸到書桌上。手握著那柄寒鐵劍,拔出一截細細欣賞那淩冽刀身上的血光,整個人顯得散漫而慵懶。

那群叛軍見他動作,自動自發的在書房裏翻箱倒櫃的搜了起來。

老太傅在旁氣得直跳腳,卻是無計可施。好在嬰雅藏身的暗門做得極為隱蔽,並沒有被他們發現。

直至天光亮,太傅的府裏被翻了個底朝天,卻搜不出一個人。

「大將軍,看來老夫這裏並沒有你要找的東西。」老太傅盯著男人,冷聲道。

男人擡起頭,眼睛漫不經心的掃過那群跪在廊下的太傅家眷。長劍懶懶的指向人群中正瑟瑟發抖的一個敦實肥圓的胖男人,輕輕點了點。

兩個叛軍立刻上前,架著那個男人將他拖到了書桌前。

「爹!救我!」那胖男人嚇得蹬腿掙紮,沖著一旁的老太傅急急求救。

他是老太傅唯一的兒子。

「沈暮笙!你要幹什麽!」

老太傅被人架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著沈暮笙從太師椅上起身,慢慢踱到他兒子身後。修長的腿往上一擡,一腳踩在那胖男人背上。

「爹,救救我,救救我!」胖男人撐著桌子在他腳下掙紮。

沈暮笙曲著那條腿身體前傾,輕輕松松就將胖男人踩趴在桌上。他看著手裏泛著冷光的劍刃:「原是不想讓你們吃這苦頭...」

話音才落,那劍刃已是利落的朝著那胖男人肩頭狠紮下去。只聽一聲悶響,劍尖穿過胖男人的肩胛骨竟將他與桌面捅了個對穿!

「啊!啊啊!」那胖男人殺豬般的慘叫遲了須臾才至。身下淅瀝瀝的,是他胯間淌出的淋淋騷液,竟是在這又痛又怕中尿了褲子。

匍匐在地上的人群發驚叫,一個個面色土黃。便是那原本堅挺著背脊的老太傅,也在沈暮笙狠戾無情的動作中踉踉蹌蹌後退了兩步。

看著在自己腳下顫抖哭嚎的胖男人,沈暮笙面上毫無波瀾,只是緩緩看向站在一旁的老太傅,聲音輕柔:「太傅大人,您這把年紀,這兒子沒了可就真沒了...」

「...老爺」人群裏傳來太傅夫人哀哀戚戚的哭聲。

老太傅盯著面前如惡魔般的男人面色煞白,佝僂著身子渾身發抖:「沈暮笙,你遲早要遭報應的!」

沈暮笙聞言挑著眉輕輕一哂,白皙修長的手握住劍柄緩緩往外抽。

「啊!」胖男人才虛弱下去的慘叫再次盤繞在書房上空。

他拔劍的動作極是緩慢,仿佛不是要拔劍,而是拿著那柄劍刃切割那人的骨肉。那胖男人的哀嚎聲不斷,時急時緩,淒厲非常,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兒!求求你饒了我兒子吧...」太傅夫人哪裏忍得住,大哭著匍匐上前,扯住沈暮笙的腿,眼睛往向嬰雅藏身的那副字畫。

沈暮笙面色冷然的抽回劍,一腳踹開那胖男人,幾步走過去,一把扯下那副王羲之的字帖,還不及打開暗門,門倒先一步從裏面打開了。

女孩蜷縮在暗門裏,雙手抱著膝,羽衣層疊的散著。

她微微仰頭,一雙眸子泛著瀲灩的水光,紅唇若塗丹。大約是在裏面憋久了,嬌嫩奶白的臉頰上透著股不太正常的紅暈。

粉色的羽衣下露出一雙穿著繡鞋的玲瓏玉足,纖細的腳裸上系著一條帶著金鈴的紅線,襯著那細膩奶白的肌膚,格外誘人。

一開門就撞進男人漆黑的眼仁,嬰雅表情一滯,表情略顯幾分天真:「大將軍,您是在找我嗎?」

沈暮笙看著她動作笨拙的從櫃子裏爬出來。那雙飽滿肥美的奶子,如同兩塊鮮美的嫩豆腐,隨著她的動作,在那單薄的羽衣下微微顫動。

男人黑睫半斂,頃刻間瞳孔明暗翻湧,眉眼之間漸漸泛上一層欲色。

他捏著嬰雅的後脖頸,將她提到身上。粗糙的指腹輕柔的剮蹭她嬌嫩的唇瓣,俊臉幾乎要貼上她的,聲音輕柔又沙啞:「公主...可叫臣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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