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文雅細細品味,徐靖宇已經把一塊炸得金黃的天婦羅送到她嘴邊。
雖說不應該,但文雅確實餓了。昨晚被徐靖宇狠肏了一晚,體力耗費巨大,起床又起晚了。她現在饑腸轆轆,哪裏忍得住美食的誘惑?
好漢不吃眼前虧,有什麽事,吃飽了再說。
文雅接口叼過那塊天婦羅,吞進嘴裏。
天婦羅面衣薄厚得當,炸得酥脆金黃,內裏的蝦仁入口香甜,汁水豐沛,是她這樣的外行人嘗上一口都知道是的好食材。
徐靖宇手掌朝上,伸到文雅嘴下。
文雅盯著那只伸過來的手略有驚恐。他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蝦尾。」徐靖宇言簡意賅。
文雅嘴裏還叼著那只蝦尾。她因為坐在徐靖宇的大腿上,離桌面較遠,原本是打算把蝦尾吞下去的,沒想到他竟伸手過來。
要吐嗎?吐在徐靖宇手上?
光想想文雅都覺得頭皮發麻。
算了,吞下去吧,沒得弄臟了他的手。
「每吞下去一個,你就得在這裏多陪我一天。」
文雅還沒來得及付出行動,徐靖宇的話讓她原本的打算頃刻間消散雲外,匆忙將那個被她含了半天的蝦尾吐到他的手心裏。
她自覺松了一口氣,卻沒註意頭頂的徐靖宇已然黑了臉。
徐靖宇威脅的話是脫口而出的。
因為文雅平日裏的做派讓他本能就知道她想躲他。知道是一回事,證實卻是另一回事。看他話音才落,文雅便忙不叠將蝦尾往他手裏吐,心頭湧上來更多的是煩悶。
她就這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
雖說是很不爽,但徐靖宇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填鴨一般給文雅夾菜,服務算得上是相當到位。
餐廳裏只聽得文雅的咀嚼聲,徐靖宇光餵自己卻不怎麽吃。屁股底下,隔著幾層布料都能感覺到那根長條狀的火熱硬物,正緊緊的貼在她的屁股蛋下不時的彈動。雖然沒有方才那麽激動,卻依舊存在感滿滿。
文雅不覺有些尷尬,僵著身子不敢動。全身上下唯有嘴不敢停,便是笑了笑小聲道:「徐導手藝可真不錯..」
這可不是文雅的刻意恭維,這飯菜比她昨晚吃的那頓殺青宴還要美味。不禁暗暗感嘆徐導不僅才華出眾,就連做飯的手藝都是一絕。
「日式餐廳叫的,你要喜歡,以後都叫這家。」徐靖宇大大方方的解釋。他自己平常工作都忙,很少有在家吃飯的機會,更不用說自己做了。
文雅被他梗了一下。
不了,吃完這頓就回家,沒有什麽以後了。
當然,這話文雅也只敢在心裏想一想,是絕不敢當著徐靖宇的面說出來的。便是低著頭忙著嚼嘴裏的東西,沒再吭聲。
吃完飯,徐靖宇又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起身徑直往臥室裏走。
他不是吧?沒完沒了了?
想到剛才壓在屁股下的那根勃起的巨物,文雅覺得這樣很危險,蹬著兩腿要下地,卻被徐靖宇丟到床上,把她翻過來沖著她的屁股不輕不重的來了一下:
「下回再亂動,可不輕饒你。」
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對勁,活像小情侶間的調情。
見他傾身就要壓上來,文雅一骨碌從床上翻過身,急急叫道:「徐導,方才不是說好了,把蝦尾吐出來就讓我回家嗎?」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徐靖宇面色冷然,盯著她的眼睛滿盛著遮掩不住的掠奪欲。
文雅微怔,仔細回想他的話,他果然沒有明確說過會讓她回家。文雅頭一回意識到徐靖宇竟如此腹黑,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來詐她。
「好了,先洗澡。」徐靖宇不想跟她扯這些,繼續這個話題只會讓他梗窩火。他撐起身,從她身後扯過一條浴袍,又彎腰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轉身進了隔壁的浴室。
文雅擡眼盯著他看,還是忍不住出聲:「徐導,可以讓我回家了嗎?我都一晚上沒回去了...」
徐靖宇卻沒搭腔,只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了一句:「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麽味?」
什麽味?汗味?臭味?
一夜激戰,總歸是不好聞。那他還對她又摟又抱的,也沒見嫌棄。
「全身上下都是我精液的味道,你想這樣回家?」
他的聲音裏幾分玩味,逗得文雅瞬間紅了臉,只能任由他把她的衣服脫掉放進浴缸裏,沒再反抗。
徐靖宇調好了水溫,蹲在浴缸邊,手拿著花灑在她身上輕輕撫摸,奶白的皮膚沾了水,仿佛綿軟滑膩的綢緞,讓他愛不釋手。大手在她身上流連,尤其鐘愛那雙飽滿的乳峰,來回揉了許久,拇指不時碾過那對嬌嫩挺巧的奶頭,薄繭刮出一陣酥麻。
文雅叫他揉得渾身發軟,胸前更是腫脹難堪。不知道是熱水的緣故,還是他的緣故,躺在白色浴缸裏的身子逐漸透出粉色,仿若臨水盛開的青荷,異常勾人。
「徐導...我自己來吧...」文雅實在不習慣別人給自己洗澡,伸手過去想接過徐靖宇手裏的花灑,卻被他擡手避了過去,花灑噴出的水柱從她上身滑下去,落在她緊閉的三角區域。
「張腿...」徐靖宇擡眼看向文雅,意味分明。
文雅在他強硬而不容置喙的眼神裏緩緩張開了腿。
那張粉色的小嫩穴便在浴缸裏露出真容。
兩瓣肥厚的淫唇被撞得紅腫發亮,在水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仿佛兩瓣香甜飽滿的果凍,夾住一隅粉色絲縫。外翻的粉色穴肉仿佛盛開到極致的花瓣,帶著風雨之後的嬌艷,微微敞開花心。
徐靖宇喉結微動,手指撥開她被肏得軟爛的小嫩穴,花灑對準那條張開的小細縫輕輕沖刷。
文雅躺在浴缸裏,說不出的感覺。有羞,有臊,但更多的還是難耐。
被用了一晚的小蜜穴此時十分的敏感。雖然徐靖宇開了最小的水量,但花灑噴出的溫熱水柱依舊給文雅帶來極強的酥麻感。更不論徐靖宇還時不時用手指撥弄她那顆尚未消腫的小陰蒂的。
「別動,還想不想回家?」文雅想把腿夾上,卻被徐靖宇極快的撐開,大腿被他強硬的壓到浴缸邊緣,手指更是順勢擠了進去。
「嗯...」在嘩嘩的灑水聲中冒出細小的哼叫聲。這嬌得滴水又帶著壓抑的難耐呻吟,讓徐靖宇身子微僵,勃脹而起的大陰莖在褲子裏劇烈彈動。
他手間的動作卻不停,長長一根手指擠進她蜜穴深處,來回搗弄著摳挖。很快有濃白的液體從她的穴口急急湧出,直滑到浴缸裏,順著水流的方向,流了出去。
文雅頭枕著浴缸,咬著自己的手指強壓下脫口而出的呻吟,濕著眼睛去看徐靖宇的動作。不知道是升騰起的熱氣,還是因為她霧蒙蒙的眼睛,文雅無論如何都看不清徐靖宇的表情,唯獨他插在她蜜穴中的手指卻特別的清晰。
她能感覺到他手指上硬硬的骨節,讓他在她蜜穴中的存在感尤其強烈;亦能感覺到他指尖的薄繭,在勾刮搗弄中剮蹭她的肉壁,酥麻脹癢。
身子不由得微微顫抖,蜜穴不可控製的夾住他插進來的手指,本能的吞咽。肚子裏隱隱的脹意隨著他手間的動作消緩了不少,開始有透明黏滑的汁液往外流。
逼仄的浴室裏,嘩嘩的水聲中,不知道是誰的喘息聲逐漸變得淩亂和急促。
徐靖宇抽出手指,文雅隱約聽見身下的蜜穴發出拔瓶蓋般「啵」的一聲脆響,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竟把他夾得這麽緊。
徐靖宇頓了片刻,才放下手裏的花灑,在霧靄蒙蒙中站起身,將身上的衣服脫了精光。除了那身結實的腱子肉,最為打眼的無非就是他胯間那根挺巧而起的巨大陰莖,微微上翹著轉過身面向文雅...
文雅盯著站在濃霧中赤裸的男人,胯間的性器青筋怒脹,直指向她。圓碩圓潤的蘑菇頭上,馬眼張合著吐出前精,逐漸將他的龜頭潤出一片光澤。
他跨腿進來,浴缸裏的水跟著上脹,水面搖搖蕩蕩仿佛一只小手,搔刮著文雅赤裸的奶球。
她呼吸窒了窒,忙直起身:「徐導,我洗好,您慢慢洗...」
不等文雅從浴缸裏爬出去,已經叫徐靖宇摟著腰給抱了回來,且還是坐在他腿間。
「又想去哪?」他從身後貼上來,原本摟在她腰上的手,也慢慢滑上來。從下往上,托著她一方椒乳慢慢抓揉。
對於一個慣犯,最好的方式就是別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當然,如果能讓她沒精力去思考跑路這件事當然是最好不過的。
「沒有...」文雅的聲音逐漸變得綿長弱小。胸脯被他包在手裏,肆意玩弄,酸脹感尚且不說,屁股後貼著他硬挺滾燙的大陰莖,硬硬的戳進她的股肉裏。文雅似乎能感覺到他龜頭上溢出的前精,正黏黏糊糊的粘到她的肉瓣上。
話都說不利索,僅有喘息在逼仄的浴室裏混著水聲回蕩。
揉著她奶子的手仿佛在揉著兩團發好的面團,奶白的乳肉從他指縫裏被擠出來,嬌嫩的奶尖夾在指尖細細碾弄。
「徐導...」文雅抓住他握著自己奶球的手,嬌聲求饒。
徐靖宇也不惱,從善如流的放開她的奶子。手沿著她的小肚子往下滑,很快就按住了她腿間凸起的小陰蒂。
「嗯啊...」集中了全身最多敏感神經的陰蒂被他玩弄,快感只會加倍到來。文雅抓著他的手腕,卻不能撼動他分毫,兩只腳在水裏亂登,卻只是將他的手夾得更緊。
「寶貝...」徐靖宇貼著她耳後啞聲低語,灼熱的唇瓣在她赤裸敏感的耳後輕蹭。
他說話時噴出的熱氣鉆進文雅的耳朵裏,惹來她一陣顫栗。
背脊躥上一陣酥麻,小腹裏跟著酸軟起來。她的膝蓋在水裏打架,腳趾蜷縮著抓撓著浴缸底部,身子完全癱軟在他懷裏。
徐靖宇摟住她的腰,放開她的陰蒂,手直鉆到她腿間,大手包住她的會陰處將她擡到腿上,粗壯脹大的性器趁機抵著她的穴口緩緩往裏擠去。
「嗯…」文雅發出一聲悶哼。穴肉逐漸被他粗壯的陰莖撐開,肚子裏又脹又熱,甚至穴口處的淫唇也是熱熱燙燙的貼著他鼓脹的囊袋。
滿穴都是他灼熱的肉莖,那根碩大的肉莖仿佛要頂到她胃裏去了。徐靖宇的手從她的小腹伸了下去,鉆進她腿間,手指再壓住那顆勃起的肉蔻,先是溫柔的擠弄,然後重重的碾弄起來。
「嗯啊…徐導…」文雅抓著他揉弄自己的手腕,在這一波波快感刺激下,全然忘了自己要幹什麽。她的身子在他的作弄下震顫,蜜穴夾住他深插在其中的粗大性器不自覺的抽緊痙攣。
「唔…好會夾啊寶貝...」徐靖宇被她夾出悶哼,嘆了一聲又在她耳邊輕笑。手上擠揉的動作更重更快,指腹碾著那顆嬌嫩的小豆重重的按揉抖動。
文雅在他手指下顫栗痙攣,迷迷糊糊的把腿張開,搭在浴缸邊緣,露出的腿心被他赤紅色的性器塞滿。
那張窄小的蜜穴已經完全被那根大陰莖撐開塞滿,僅剩兩顆鼓脹碩大的精囊墜在外面,將她的穴口堵得嚴嚴實實,仿佛它們是原本長在那裏的,與她本就是一體。
文雅被撐開的穴口隨著徐靖宇手指的動作顫動著,仿佛一張貪吃的小嘴,艱難的吞咽著那根碩大的陰莖。
「唔...」徐靖宇挺起腰臀,性器更深的抵進去,劃著圈的在她的蜜穴裏緩慢擠弄。
「嗚嗚…」文雅沒堅持多久,就在這雙重刺激嗚咽著抽搐起來,夾著陰莖的蜜穴裏痙攣幾下跟著噴出濕液,蜜穴也跟著絞緊蠕動。
「哦…」徐靖宇仿佛自虐一般,將脹疼的陰莖擠進去更多,任由她高潮夾緊的蜜穴夾弄緊箍弄。
那脹疼酸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性器在她蜜穴裏彈跳不停,就是強忍著不肯發泄。
煙霧彌漫的浴室裏交纏著兩人淩亂急促的呼吸,半晌才緩了下來。
徐靖宇抱著渾身發軟的文雅從浴缸裏出來,拿了條毛巾隨意擦了幾下,陰莖插著她的蜜穴,一路頂撞進了臥室。
還沒到床邊,文雅就在他的陰莖上再次痙攣高潮起來。狂湧而出的汁水從兩人交合處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很快將底板濕了一片。
徐靖宇從身後將她壓在床榻上,他挺起上身,腰胯沈沈的壓著文雅的屁股,大陰莖更深的擠了進去。
「嗯...嗯啊...」文雅趴躺在床上,屁股被徐靖宇壓倒在身下,陰莖沈沈的擠進她高潮才過的陰道裏,快速抽拉搗幹。
除了咕嘰咕嘰的搗穴聲,和身後那灼熱又黏膩的喘息,文雅再沒了別的意識...
...
情欲似乎真的會讓人上癮,消磨掉理智。
尤其兩個人的身體完全契合時,就連文雅自己都忍不住沈溺其中。
徐靖宇可以說是很寵文雅的。除了讓她回家之外,幾乎是千依百順。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甚至拿出他下一部電影《烈火》的角色讓她選。
文雅拿著劇本有些恍惚。徐靖宇是不是對每個跟他上床的女人都這麽好?寵著哄著叫寶貝,還會給資源?
怪不得娛樂圈裏的女星都喜歡傍大導演...
「這個角色不錯...人設好,戲份也不少...」徐靖宇將文雅抱到腿上,下巴枕在著她的肩,抽過她手裏的劇本翻了幾頁,指著其中一個角色對她說道。
文雅盯著他指在劇本上的手指不說話。
那個角色是很好的,但文雅沒有信心能在一部大製作的電影裏擔任這麽重要的角色。
「...不喜歡?還是想要女主?」徐靖宇側臉看她,眼睛在鏡片下閃了閃。
這麽直白的給女人資源他還是頭一回。一則是他對文雅的演技有信心,二則是確實有些離不開她,想把她帶在身邊。
但這部戲的女主角,確實不能給她。一是她的形象不適合,更重要的一點是,一個新人上來就擔綱一部高成本製作的電影女主,雖然有他壓場,但投資人也很容易對這部戲失去信心。
文雅若想在電影圈裏演女一號,還得多些名氣才行。
「沒有...」文雅搖頭,小聲道:「我還沒打算去演電影。」
電影跟電視劇對演員的要求還是有些區別的。大熒幕上會看到許多小細節小瑕疵,對演員的要求也會更高。文雅本身就剛從替身演員轉過來,對電視劇的拍攝尚且不熟悉,更何況去演電影。
「...那你陪我去,看看電影拍攝的流程,就當提前觀摩,好不好?」徐靖宇摟著她晃了晃,語氣隱有幾分撒嬌之意。
文雅抿了抿嘴沒搭腔。
一個成熟優質的男人,對她表現出孩子般的依賴,和父親般的寵溺。
就算文雅搞不懂他們兩現在算什麽關系,也無法拒絕他。
文雅和徐靖宇待在一起做的最多的就是愛了。
像兩個初嘗情欲的年輕人,迷失在情欲的迷潮裏,整日沈浮,不知所謂。
「嗯...啊...啊...」
落地窗外日頭正盛,屋子裏厚重的窗簾卻遮蔽了一切,僅余幾道曖昧的光線從窗簾縫隙裏透進來,落在沈色大床上赤裸糾纏的兩人身上。
文雅的腿緊緊夾在徐靖宇腰上,臀瓣被他抓在手裏,死死抵到胯下。那根粗硬赤長的大陰莖正在她嬌嫩的蜜穴裏進行著最後一刻的肏幹。
他一身筋肉隆起,腰胯擺動得如高速運轉的馬達。碩大的性器快速而狠戾的在她的蜜穴中翻覆穴肉,搗出汁水。嬌嫩的肉穴被他搗得軟爛,穴肉裹著那根赤紅的肉莖扯出穴外,汁水被搗成黏膩的汁液在兩人交合處拉扯成絲。
「徐...嗯啊...啊...」文雅緊緊摟住徐靖宇的脖頸,在這窒息的快感中呻吟顫抖。整個人幾乎攀附在他身下,兩條腿在他越來越狠戾的搗弄中將他夾得越緊,緊繃的股肉在他手掌裏劇烈顫抖。
身下的肉穴在他快速的肏弄中仿佛要燒出火來。可身體又莫名對這極致的快感上癮,蜜穴串在他粗大的陰莖上緊繃痙攣,很快就丟盔卸甲,劇烈震顫著噴出一股溫熱的濕液來,將兩人身下濕了個透徹。
「唔...寶貝...」徐靖宇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側過臉在她汗濕的鬢角重重的吻。肉莖以更快的速度在她高潮顫抖中的蜜穴中快速頂撞,鼓脹的囊袋啪啪的拍打著劇烈張合的穴口,臀肌緊繃,肉莖以極快的速度撞進去。
「呃嗯...」他緊緊抱住文雅,臉埋在她頸側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顫抖,尤其是繃緊的臀肌,硬得像兩塊石頭,凹陷著臀窩向她蜜穴深處擠進去,碩大的龜頭塞滿她的宮口,陰莖彈跳著噴出一大股滾燙的精液。
「嗯啊...」文雅蹬著兩條腿在他身下掙紮,意識在這強烈的噴射中飄忽雲外,很快就消散不見了...
...
醒來時身體是性愛後熟悉的倦怠感,文雅翻過身子,看著落地窗外無雲的晴空,深思渺茫。
徐靖宇已經不在臥室裏了,但屋裏濃郁的情欲之氣卻未散,從鼻腔裏鉆進肺腑,總讓她有些渾渾噩噩。
徐靖宇也不會走遠,現在或是在書房裏研究劇本,或是在他家裏的健身房裏健身。
不知道他不工作時本來就是很宅,還是不放心讓她自己一個人呆著。反正,自打文雅住過來之後,就沒見他出過門。
她盯著窗外放空了一會兒,隱約聽見客廳裏傳來交談聲。開始還以為是徐靖宇把電視打開了,但慢慢聽出不對,應該是有人來了。
因為隔得遠,文雅聽不大真切。這段時間偶爾徐靖宇的助理也會過來,文雅沒太放在心上,也並不打算出去。
她其實不大想見徐靖宇的朋友。因為不知道他會怎麽介紹她,或是不介紹...無論哪一種,都很容易讓人覺得她是個可以用身體作為交易工具的女人。
等了許久,屋外沒了動靜,文雅才從床尾隨意披了徐靖宇的一件睡袍出了臥室。
客廳裏果然只剩下徐靖宇一個在,他正坐在沙發上低頭看文件,面前的茶幾上放著兩個杯子,還冒著熱氣,想是剛才來訪的人剛走。
「...這麽早就醒了?」看到文雅出來,徐靖宇臉上閃過一道驚愕,眼睛快速的往大門的方向撇了一眼。
「嗯,有點餓了...」文雅平時高潮之後確實會睡得沈一些,但昨晚吃飯時被徐靖宇鬧了一下,沒怎麽吃,剛才一場性愛之後就覺得有些餓得有些難以忍耐了。
「我先給你熱杯牛奶,先喝點牛奶,馬上就叫餐好不好?」他繞過茶幾走到文雅面前,將她往懷裏帶,低頭在她額頭上極親昵的親了一口。
「嗯。」文雅這幾天習慣了他的做派。徐靖宇很喜歡黏她,只要兩個人在一起,他總喜歡對她動手動腳。
「先進屋裏躺著,我一會兒端進去...」
不等徐靖宇話說完,大門的密碼鎖響了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人打開門側身進來,擡起眼正對上站在玄關的兩人。
看到來人,就連文雅自己也怔在當場,怎麽也想不到會在這裏碰到他。
...
斐勵笙手上還拿著帶給徐靖宇的劇本,看到文雅的一瞬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軟白的小人,穿著並不合身的男士睡袍,裸露的胸襟上布滿點點紅痕,被高大的男人摟在懷裏,小鳥依人般的姿態,臉上還帶著初醒時的懵懂。
看到這樣的文雅,斐勵笙不知道為什麽心口倏然收緊,仿佛被長滿倒刺的藤蔓絞緊,窒息而疼痛。
時間仿佛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停滯了。眼睛甚至忘了挪開,不合時宜的緊黏在她身上。
「勵笙。」徐靖宇臉色沈了幾分,他不動聲色的把文雅微微往身後扯了扯,身子走上前擋住了斐勵笙望向文雅的的視線:「劇本拿上來了?我看看。」
斐勵笙瞬間找回理智,也驚訝於自己方才的失態。他把余光撇向站在徐靖宇身後滿臉無措的文雅。
「文雅。」他大大方方的出聲喚她,表情是他一貫的清冷內斂。
也只有他知道自己此刻內心有多不平靜。
文雅倏然直起了背脊,臉上出現的表情是在課堂上開小差卻突然被老師點名時的尷尬。聲音也十分的拘謹:「勵笙哥...」
臉上燒得尤其厲害。心中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懊悔,仿佛被自己最敬愛的師長看到自己墮落時的那般無措與羞愧。
「文雅,先回屋裏躺一會兒,吃飯我叫你。」徐靖宇回身摟著文雅的腰,安撫般揉了揉,語氣是他慣常對她的寵溺。
文雅僵著身子,在斐勵笙的視線裏本能的躲開徐靖宇印下來的吻。
徐靖宇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悄悄吸了一口氣,壓住心口升騰上來的郁氣。摟著文雅往屋裏帶,語氣極溫柔的哄道:「我們還有點事要談,寶貝先進去休息一下。」
等徐靖宇再出來,斐勵笙還站在原地,冷著臉望著他:「是不是我上回的電話讓你產生了誤解?我不是讓你這樣照顧的意思。」
徐靖宇看了斐勵笙一眼,繞過他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從茶幾抽屜裏翻出一盒煙,敲出一根叼在嘴邊,點了火吸了一口,才懶懶答道:「我也不是為你才照顧她。」
「那是為什麽?」斐勵笙走過來,在他身側坐下,將手上的劇本重重的甩到茶幾上。揚起的風讓徐靖宇嘴邊的煙頭燃得愈顯猩紅。
徐靖宇手指夾著煙嘴,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透過沈沈煙霧望向對面的斐勵笙,微微挑眉:「斐勵笙你是在對我生氣嗎?」
他們兩相識多年,甚至早在斐勵笙與徐思晴結婚之前。平素裏極少有意見相左的時候,斐勵笙也一向是個性情平和的人,為某個女人跟他吵架生氣這種事更是從沒有過。
斐勵笙的臉在他吐出的煙霧中明明滅滅,漆黑的瞳孔裏似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文雅跟那些整天纏著你的女明星不一樣。她有天賦,共情能力很強,是個當演員的好苗子,你別把她毀了。」
「我怎麽就把她毀了?我拍過她的戲,她業務能力如何我自己清楚。」徐靖宇歪了歪腦袋,直接戳破他的話:「倒是你...你故意把話說這麽重是因為你也喜歡她嗎?看不得她跟我在一起?」
徐靖宇看得分明,斐勵笙方才進門看到文雅的一瞬間,露出的表情可不僅僅是前輩對晚輩的惜才那麽簡單。他若對文雅沒有特殊的感情,更不可能在開拍前特意打電話來拜托他在片場照顧。
這也是徐靖宇剛才不希望斐勵笙與文雅見面的原因。
不管斐勵笙自己有沒有意識到,徐靖宇可以確定斐勵笙對文雅絕對存在著私心。最讓徐靖宇糟心的是他無法確認文雅對斐勵笙是什麽樣的心態,他不希望斐勵笙的出現讓他和文雅現在的生活出現一絲一毫的變數。
他們兩現的這樣的狀態很好,他也願意跟她一直好下去。
斐勵笙因為徐靖宇的話怔了怔,片刻之後直起身語氣冷然:「你別把話題往我身上扯。這麽多年你對哪段感情認真過?徐靖宇,別把文雅拖下水,她不是你玩玩即可的女人。」
「斐勵笙,你現在在以什麽樣的立場對我說這話?」
徐靖宇有些惱怒,非常不喜歡斐勵笙給他扣個玩玩而已的帽子:「你是她的監護人嗎?還是她的追求者?」
「有句話我說了你可能不愛聽。」徐靖宇吸了口煙,辛辣的味道在肺腑裏繞了一圈,才緩緩從鼻腔裏吐到斐勵笙臉上:「全世界最沒資格跟我說這話的人是你。你自己的爛攤子都沒收拾幹凈,哪裏有資格管別人。」
...
文雅趴在床上側臉盯著落地窗看。客廳隱約能聽到兩個男人的說話聲,但她沒有仔細去聽。也許他們在討論劇本,也許他們在討論她,無論哪一個文雅都不想聽。
斐勵笙的出現無疑給了文雅當頭一棒,仿佛從情欲的濃霧中吹來一陣涼風,讓她瞬間清醒不少。
她此前還對斐勵笙說過不會讓他失望。
但她現在在幹嘛?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屋裏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過於刺眼的燈光讓她眼睛刺疼出眼淚。
「...怎麽不開燈?」徐靖宇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身子沈沈的壓上來,用她熟悉的姿勢輕吻她的耳廓:「起來吃飯了...」
文雅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把臉埋進被子裏,悶悶的應了一聲。
出來堅決不讓徐靖宇抱,進了客廳才發現斐勵笙已經走了。
「都說他有事先走了...」徐靖宇靠過來,想要抱起文雅像往常那般放到腿上,她卻魚一樣遊到了一邊。
「不那樣吃了...我昨晚都沒吃飽...」文雅低著頭坐到旁邊,聲音小小的,耳朵尖冒著紅,仿佛在害羞。
昨晚也是抱著吃,吃著吃著徐靖宇自己就激動了,上下兩張嘴一起餵,文雅自覺再消受不起第二次。
徐靖宇側過頭看她,眼睛在鏡片底下閃了閃,面色微不可察的沈了幾分,卻只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行,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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