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身子軟爛成一團棉花,完全動彈不了。
徐靖宇在她下腹塞進一顆枕頭,她的屁股便順勢翹了起來,露出那張剛被他肏得一片狼籍的小嫩穴。
蜜穴上,沒了陰莖堵塞的小孔微張著,張合著向外突出濃白的精液。粉色的軟肉被他的陰莖拉扯出穴外,一時半會還收攏不回去,軟爛的歪耷在她的穴口處,顯得可憐又可愛。
飽滿的淫唇上還黏著汁水拍打成的白色泡沫,跟著蜜穴裏流出的濃白精液混合成一團黏膩的稠液,從她粉色的股間緩緩滑到床單上。
徐靖宇才平復下的呼吸又變得粗沈起來,大陰莖在他胯間跟著劇烈彈動,棒身上滿粘的濕液跟著甩到文雅奶白的屁股蛋上。
他從後面掰開她的淫唇,露出藏在下方的小孔,手扶著那根黏膩的性器,又再次擠塞回去。
「嗯…」文雅閉著眼趴躺在枕頭上,她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但身體依舊被著那滾燙飽脹的感覺刺激得微微顫抖,蜜穴仿佛自有它的意識,張合蠕動著絞緊他入進來的巨大性器。
徐靖宇將那根大陰莖完全插進去,方才灌進去的精液也跟著被那粗長的莖身擠出穴外。稠液流下的瘙癢感讓文雅在睡夢中本能的夾緊括約肌,卻是將徐靖宇插進來的陰莖夾絞得更緊。
「唔...寶貝...你太緊了...」他俯身下來,從文雅身後沈沈的壓上去。
薄唇貼著她耳朵急喘著氣,火熱的氣息噴進文雅的耳朵裏,惹來她一陣顫抖的輕顫,裹著陰莖的軟肉也跟急促蠕動起來。
「哦...嘶...」
徐靖宇被她刺激抽出一口涼氣,原本就被她夾得極為難耐的大陰莖被她這一連串的蠕動絞夾刺激得更為難耐。
強烈的快感沿著脊椎骨直躥上來,陰莖在她蜜穴裏急急跳動,射意洶湧而至。他陰了面色,急忙握住文雅的臀瓣,將那兩瓣夾緊的臀肉向兩邊掰開,讓她夾緊的蜜穴張開更多,緊咬著牙關,在原地緩了許久才總算將那股射意壓了回去。
徐靖宇還是頭一回在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他幾乎是被她牽著鼻子走,即便如此,卻絲毫沒有不感,反倒甘之如飴。
將陰莖更深更重的頂進去,蘑菇頭抵著文雅最深處的那塊軟肉碾磨,直磨到她被那股酸軟感刺激得松開軟肉,他才抽出陰莖在她的蜜穴裏開始新一輪的頂弄。
「嗯...嗯啊...」文雅被他過度使用的蜜穴此刻是無比的敏感,即便是在睡夢中,徐靖宇的每一次搗弄都能激起她的顫栗尖叫。
汁水被兇狠的性器肏出穴外,粉嫩的穴肉裹著莖身在穴口處翻覆。鼓囊囊的精囊快速的拍打著她的穴口,白嫩的臀肉被拍出一片媚人的粉紅。
徐靖宇的喘息近在遲尺,性感撩人。他伸出舌頭繞著她的耳蝸舔過一圈,又含住她圓潤的耳垂,手捏著她的臀肉向兩邊掰開,性器撞得更深更狠。恥骨撞得她臀肉震顫,囊袋快速的拍擊上來。
蘑菇頭撞開高潮緊縮的軟肉,狠狠的捅進她蜜穴深處,帶著壯碩的莖身撐開整張肉穴,快速的塞滿又拔出,翻覆她滿穴汁肉。
「嗯...嗯啊…不…不行...」
一波波襲來的快感讓文雅在睡夢中都不得安穩,身子在徐靖宇兇狠的搗弄中痙攣不止,蜜穴被肏得汁水淋漓,卻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肆意掠奪。
「嗯...」
窗簾縫隙中射進來的光灼疼了文雅的眼睛,她下意識想翻身,才發現身子被困住了。腰身沈甸甸的,身後仿佛貼著一個大火爐,暖呼呼的熨著她的背。
她睜開眼,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面前是一個超大的落地窗,窗外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射進來,落滿一地的金黃。
文雅瞪著面前的落地窗呼吸停窒。
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身後有人。那人赤裸的胸口緊緊的貼著她的背,手臂沈沈的壓在她腰上,呼吸靠得很近,近到文雅能感覺到他呼在自己發頂的沈長鼻息。
瞬間頭皮發麻。
她昨晚都幹了什麽?!
經過一晚宿醉的頭更疼了...
文雅根本沒敢回頭看那人是誰,只是小心翼翼的扶起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身子慢慢的往外挪。
不過才挪了兩下,身後那人就扣住了她的腰,不僅將文雅好不容易挪出去的身子扯了回去,他的身子也順勢從背後重重的壓了過來。
「嗯啊...」
一股酸脹酥麻的快感從文雅身下急躥而上,身子開始慣性的繃緊顫抖,蜜穴在一陣急促又強烈的痙攣之後噴出了一大股濕液。
「寶貝...又尿了...」
身後的男人輕笑著,灼熱的身子貼上來,聲音裏還帶著初醒時的微磁,薄唇咬住文雅的耳廓輕吮,大手也從她腰滑了上來,熟練的托住她飽滿緊實的乳房,包進手裏肆意揉捏。
文雅緩了好半晌才從那股強烈的快感裏緩過神,這才意識到男人的陰莖還插在她的蜜穴裏。方才他壓上來,卻將那根原本滑出半截的大陰莖又擠了回去。
她現在能很清晰的感覺到那根碩大的陰莖已經將她的陰道完全的塞滿了,甚至那兩顆大肉囊都緊緊的貼在她的股縫裏,熱熱燙燙的熨貼著她的屁股蛋。
沒有什麽比自己依一早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而那個男人的性器還插在自己蜜穴裏更讓人震撼的了吧?
文雅覺得自己該戒酒了。
她因為酒犯錯誤,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第一回是她入行之前。本來是打算把自己的初夜獻給她暗戀了許久的人,結果因為喝醉,稀裏糊塗的把自己的初夜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第二回她喝醉,上錯房車,被徐靖宇當成趙夢絲給肏了。
第三回就是現在!最尷尬無比的現在!
前面兩回就當自己免費請了個器大活好的牛郎爽了一晚,她再怎麽說也都是成功溜掉了,算不上多難堪。
可此時此刻,那男人就在她身後。手臂牢牢的扣住了她,大陰莖還插在她的蜜穴裏,人還是醒的,文雅是想跑也跑不了。
現在怎麽辦?
只能裝睡了,等他起床了再溜...
文雅打定好主意,真就軟了身子,雙眼緊閉著躺回枕頭上。她在心裏默默做好打算,無論男人說什麽她都不會醒。
但事情並沒按文雅設想的那樣發展。
男人的性致很高,插在她蜜穴裏的那根半軟的性器在她肉穴深處開始慢慢膨脹,很快就脹成了硬鐵,滿滿的將文雅的軟肉給撐開了。
他從身後摟著她,手掌揉著她的奶球,開始緩緩擺動腰胯。
肉穴裏暖呼呼的,仿佛塞進了根粗硬的熱鐵。
被肏了一整晚的蜜穴尤其敏感,蘑菇頭上傘端的刮蹭,龜頭的撞擊與擠塞,甚至於他莖身隆起的筋絡在抽插間帶來的酥麻感也極為強烈。
隨著他的抽插,文雅能甚至感覺到有溫熱的稠液從她蜜穴裏被陰莖擠出來,沿著她屁股蛋緩緩滑了下去,好似有噬蟻在她屁股上爬,瘙癢難耐。
無論是哪一種感覺,都極其難耐。但文雅卻不敢動上分毫,哪怕是身體本能的繃緊絞夾,也讓她強壓了下去。
她軟著身子,任由男人將陰莖插入進來,只求他能快點釋放,然後起床,離開。無論是去洗澡還是出門都可以,只要給她一點點離開的時間...
但男人很明顯沒聽到文雅的祈求。
陰莖在她的蜜穴裏越發的脹大與激動,莖身顫抖著,翹起的圓弧抵著她的軟肉,隨著他的抽插頂弄摩擦著她敏感的肉壁。
快感越發強烈,文雅將下唇咬得發白才勉強止住呻吟。
她酥軟的蜜穴讓男人的進出暢通無阻,粗大的性器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肉穴裏抽插,搗幹她滿穴的軟肉。手指抓揉她的乳房,擠得她上下都脹麻不止,奶頭還不時被他夾在指尖細細撚弄。
經過一晚上的親密「磨合」,他儼然已經清楚了文雅身上的敏感點,所有的動作都往她最為難耐的位置招呼。
男人抽插的頻率不是很大,但每一次都是長長的抽出去,又滿滿的頂塞回來。那根陰莖又粗又長,每回都能頂到她的子宮裏去,帶來極強的快感。
文雅濕著眼睛盯著面前那個窗簾半遮的落地窗,小手緊緊揪著床單。她想通過轉移註意力的方式忽略掉身下不斷傳來的快感,但一切都是徒勞。
隨著男人越發快速的抽插,塞酸脹感和酥麻感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汁水不斷湧出,她的喘息也越發的淩亂和急促。
那根陰莖緩緩抽出一長截,在下一次插入時毫無預警的一下猛撞回來,巨大的蘑菇頭瞬間撞開文雅的宮口,帶著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莖身滿滿的塞了進去。
「啊!」文雅再沒忍住,被這一下直接撞出了尖叫和顫抖。
男人側著身子從身後勾住她的大腿擡到半空,粗長的性器狠狠的撞進她被打開的蜜穴裏。陰莖的動作又狠又兇,鼓脹的囊袋跟著拍打著她的穴口,汁水飛濺而出,將兩人身下濕得一片狼籍。
「嗯...唔唔...」文雅哪裏受得了這些。臉埋進枕頭裏發出難耐的悶哼,蜜穴被那根粗野的性器完全侵占了,她本能的夾腿,卻是將他夾得更緊,男人在她身後悶哼一聲,反倒是肏得更重了。
「寶貝醒了...」男人帶著情欲的粗喘聲在她耳後響起,灼熱的鼻息跟著噴進她耳朵裏,手將她的奶球擠揉成軟爛的面團,陰莖兇狠的肏進她被幹得糜爛的蜜穴裏。
「嗯唔…呃啊…」文雅被燙得一陣陣哆嗦。她濕著眼睛,根本說不出話,只能咬著手指在他兇狠的肏弄下,劇烈痙攣著。
「文雅...」男人的聲音帶著喘,跟他塞在文雅蜜穴裏的肉莖一樣火熱。
文雅在他越發兇狠的肏幹下有些恍惚,她恍然想起昨晚那個夢,夢裏的徐靖宇也是這樣的聲音,這樣的喘息。
粗大的性器兇狠的撞進身下的蜜穴中,盡根而入,囊袋緊貼在穴口上,圓碩的蘑菇頭抵著她敏感的肉壁帶著他粗長的莖身直塞進蜜穴深處,翻起的硬棱一瞬間在她的嫩肉上刮起一陣火花。
「啊…」文雅揪著身下的枕頭顧不上多想,蜜穴狼狽的咬著他粗硬的莖身劇烈的顫抖著,蜜水被肏得滋滋的往外噴,淋得兩人交合處一片狼籍。
「唔…」男人在她身後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身子更重的壓上來,手放開文雅被揉得軟爛的奶子,將她的臉掰了過來。
「寶貝...」他嘆息著覆上文雅的唇,舌頭勾開她的唇瓣餵進她嘴裏。粗硬的性器在她緊絞的蜜穴裏快速抽動,勁瘦的腰胯緊緊抵在她身下,囊袋跟著拍打她的穴口發出清脆的肉體拍打聲。
文雅瞪大了眼睛,她有一瞬間恍惚在夢裏。
身後這個人竟是徐靖宇!
昨晚那些零星的片段迅速回歸大腦:殺青,聚餐,喝酒,挑逗...
我的天,這一切竟都不是夢!
就在這一刻,文雅的身體跟著她的震驚一起被徐靖宇推上的最高處。
她發出短促的尖叫,蜜穴裹著他巨大的肉莖抽搐著噴出汁液,身子繃得似乎要斷成兩截,終在他有力的噴射中完全彈軟在徐靖宇身下,連意識也被高潮的爆閃蒸騰出了九天雲外。
...
文雅覺得自己仿佛睡了一個世紀,醒來時還在徐靖宇的房間裏,好在他已經不在了。
床單被褥應該都是新換過的,沒有了那股潮熱濡濕的淫靡之氣,取而代之的是新漿洗過清新自然的味道。
文雅翻了個身,渾身的酸疼讓她連連抽氣,身子仿佛被火車來回碾壓了好幾遍,骨頭縫裏都透著一股刺骨的酸軟。
她小聲的吸氣,癱在床上緩了好半天,才滾著身子費力的爬了起來。
一坐起來就發現不得了,身下跟著湧出一股股的熱液,不用看文雅憑之前的經驗都能想到流出來的是什麽。她扶著床站起身,在床頭櫃上抽了幾張濕毛巾,把流向大腿的濃白液體抹了幹凈。
不知道徐靖宇去哪了,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無論如何,先跑為敬。
屋子似乎剛被打掃過了,文雅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她的衣服。總不能這樣光著出去,她找到了徐靖宇的衣帽間,找了一件T恤和短褲穿上,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
從門縫裏望出去,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走廊,看不見人,也聽不見一點動靜。文雅在心裏評估了一番,覺得應該是沒人的。
天時地利人和,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她踮著腳,從徐靖宇的房間裏悄摸著出去,憑著昨晚零星的記憶走到了客廳。
先從走廊裏探頭望出去。那個采光極好的超大客廳落地窗開著,有風拂進來,揚起白色的窗紗。除此之外,再沒別的動靜,沒有人,也沒有聲音,一切都靜悄悄的。
徐靖宇大概真的出門了。
文雅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才放心的往外走。
她來到玄關處,自己的鞋子左一只右一只的歪躺在地上。文雅看著那雙鞋躺在地上的姿勢,怎麽看都像她昨晚在床上被人翻來覆去蹂躪狠肏的淫靡姿態。
喝酒誤事,古人誠不我欺,再不能喝酒了,再也不能了...
文雅一面在心裏哀嚎,一面低頭穿鞋。
「哪兒去?」身後傳來沈啞的男聲,讓文雅跪在地上的身子倏然僵硬。
她僵著身子在原地定了片刻,才抱著赴死的決心緩緩回頭。
徐靖宇就站在她身後,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鼻梁上的絲框眼睛仿佛流動著一束冷光,襯得他看過來的眼神越發的凜冽逼人。
文雅呼吸幾乎停滯,在他迫人的目光中慢慢站了起來,聲音小得仿佛小貓的叫喚:「徐導...」
他竟沒出門?!真是大意了!
文雅喉嚨發梗,眼睜睜看著徐靖宇朝她走過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來讓自己不尷尬。雖說跟他不是第一次,但直面這種場景她還是第一次,確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正想著徐靖宇已經走到她面前,望著她的眼睛幽深晦暗,隱藏著獸一般的欲望。
文雅發現他的眼睛一直流連在她的衣服上,眼神裏的那股掠奪欲越發的露骨,讓她瞬間想起昨晚他撐在她身上喘息悶哼的樣子。
文雅嚇得急急解釋道:「...我剛才沒找到衣服...就從你的衣帽間裏隨便拿了一套...對不起,沒提前問過你...你要是介意...」
「不介意,穿著吧。」
徐靖宇緊靠過來,長臂很是自然的落在她的腰上,將她整個人圈進了懷裏,低頭在她發頂輕嗅,仿佛嘆氣一般:「...這樣穿很好看。」
光是看到她飽滿的乳房撐起自己的衣衫,被他揉得腫脹硬挺的奶尖把他T恤頂出兩顆小凸點,包裹著自己私密處的布料現如今又包裹著她的鮮嫩的蜜穴,徐靖宇下腹就騷動不止。
當然,她最好看的時候是赤裸著身體,蜜穴裏滿塞著他的性器躺在他身下呻吟顫抖的時候。
那時候的文雅,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男人升起一股暴虐的獸欲,恨不得將她肏死在自己身下。
文雅手在身側緊攥成了拳頭,心跳快得似乎要從嘴裏蹦出來。她搞不懂現在是什麽狀況,徐靖宇仿佛換了個人,跟她之前認識的完全不一樣了。
「...剛才想要去哪?」徐靖宇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聽起來懶懶的,卻隱隱帶著幾分壓迫感。
「...沒,我只是...只是...」文雅說不出話。
徐靖宇的手從她並不合身的短褲褲頭裏鉆了進去,抓住她兩瓣肉臀輕輕的揉捏了起來。一面揉還一面將她的臀肉向兩邊掰開,指尖有意無意的搔刮著她被掰開的穴縫,挑逗出一片溫熱的液體。
...這還讓她怎麽思考?怎麽說話?
「...只是什麽?」徐靖宇裹著她的臀腚將她提到身上,赤裸的腳掌踩在自己的腳背上,手指順著她流出汁水的穴口擠了進去,修長粗硬的手指在她的蜜穴裏開始緩緩抽動。
薄唇貼上她的耳廓,輕輕呼出一口氣:
「...又想跑掉對不對?」
仿佛有一道雷直劈到文雅頭頂。
什麽叫「又」?
他知道了?他知道那天在房車裏肏的那個人是自己了?!
文雅驚得差點兒沒從他的腳上翻下去,幸好徐靖宇反應神速,及時將她扯了回來。
她的肚子跟著撞到他的腰胯處,即刻感覺到頂到一根硬挺的巨物上。方才那一晃,也讓他的手指更深的插進她的蜜穴裏,硬硬的扣在她的蜜穴裏。
「嗯...」
文雅發出一聲悶哼,本能的揪緊徐靖宇胸前的衣服,大腿在他手指的抽插中開始不受控製的在他的腳背上顫抖,湧出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滑,溫溫熱熱,瘙癢至極。
緊貼著他的胯部的肚子,隔著幾層布料都能感覺到那根性器的灼熱和激動。
他不是又想要了吧?
「...徐導。」文雅喘息著在他身上掙紮,卻被他緊緊扣住腰臀,除了扭動的肚子將他的性器磨得越發灼熱之外,仿佛沒有別的作用。
「嗯...」徐靖宇從喉嚨裏悶出一個上揚的音節。
仿佛在向文雅發出疑問,讓她接著說下去,但這個音節卻又比單純的疑問拉得更長,夾著微微磁啞的,配上他在她肚皮上彈跳不停的陰莖,更像是難耐的呻吟。
插在她蜜穴裏的長指一刻不停,緩緩的抽出又慢慢的插進去,一面捏著她的臀瓣,那股酥癢與脹麻的感覺交織在一處,差點兒沒讓文雅軟在他身上。
「徐導...我...我昨晚喝醉了...」文雅的聲音帶著喘,腦袋在他的都弄下軟成了一坨漿糊,本來就極不擅長的解釋更是變得磕磕絆絆。
「嗯...我知道...」徐靖宇對她的回答漫不經心,看起來更專註於他手裏的動作。
他當然知道文雅昨晚醉了。
看她平常清醒時候對自己的態度。仿佛他是什麽毒蛇猛獸,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她要不醉能主動抱他、親他、還給他舔?
這麽一想,徐靖宇心裏像窩了一團火,燒得他欲火更勝。
往文雅的蜜穴裏又添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插進去更深,還不時曲起搔刮她的肉壁。
「嗯啊...」文雅被他作弄出一陣酥麻,膝蓋骨跟著抖了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坐,反倒讓他的手插進去更多。
她顫顫巍巍的扯著他的袖子站直身,連喘了兩口大氣,才說道:「徐導...我酒品不太好,一喝醉就忘事...昨晚真的給您添麻煩了...」
喝斷片,有些人不就是這樣嗎?
文雅是打定主意賴到底了。
「忘了?」徐靖宇頓了頓,將她從懷裏扯出來一截。那雙鷹隼般的眼眸隔著鏡片在牢牢的定在文雅臉上,充滿了審視的意味,仿佛在思考她話語裏的真實性。
文雅小心翼翼的擡起眼,一撞上他的眼睛又下意識心虛的挪開。挪完又懊惱自己太聳,鼓起勇氣再擡起眼時卻撞上他了然的眼神。
「忘了你跑什麽?」徐靖宇低下腰,俊臉湊到文雅面前,鼻尖幾乎抵上她。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文雅心裏直打鼓。
「我...」不等文雅想出招,卻被他下一句話驚出一身冷汗。
「吃完就跑,慣犯了吧?」
什麽叫吃完就跑,她吃他什麽了?更何況怎麽就慣犯了,不過也就三次而已...
文雅還在心裏腹誹反駁,徐靖宇已經把手指從她蜜穴裏抽了出來,伸到她面前。
那兩根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全身裹滿從她蜜穴裏帶出的汁液,黏黏膩膩的汁水混合著濃白的漿液,順著他的手指緩緩滴到她的胸口上。
文雅呼吸一窒,瞬間明白他說的「吃完就跑」是什麽意思。原本想說的反駁只能全憋了回去,臉也跟著脹得通紅。
「我...徐導,請你相信,這真的是個誤會...」文雅沒有一刻像此刻這般狼狽。笨嘴拙舌的也說不出別的話,只求徐靖宇別再糾結昨晚的事,她實在不想攪和到他和趙夢絲的感情中去。
「是不是誤會,你嘴上說的可不算。」徐靖宇不打算跟這個賴皮鬼繼續糾結這些問題。她不肯認賬又如何,現在人終歸在他這裏。
「先吃飯吧。」他彎下腰將文雅打橫抱起,帶著她拐進客廳左側。
那裏擺了一個很大的長條餐桌,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餐點。文雅這回才知道餐廳和廚房在這裏,剛好在她視野的盲區,怪不得剛才過來時沒看到徐靖宇,還被他抓了個現行。
徐靖宇抱著她在餐桌前坐下,人就放在大腿上。
文雅屁股剛沾到他的腿就想滑下去,腳還沒夠著地又被他扯了回來,語氣冷然:「就這麽坐。」
文雅用鼻子偷偷抽了口涼氣。不說習慣不習慣這回事,光就坐在男人的腿上吃飯,她還就是頭一回。
是又羞,又臊,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