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拍完,文雅的戲份殺青了,劇組也殺青了。
殺青結束劇組一般都會在離拍攝場地教近的京郊辦一場殺青宴。
說是殺青宴其實只能算是劇組最後的一個小聚餐,投資方給的錢自然不會多大方。
那些有頭有臉的大明星通常是不會參加的這樣倉促又沒價值的殺青宴的。
一則因為他們的時間寶貴,有這點時間不如去跑通告,二則他們也不屑於跟劇組裏這些對他們的事業沒有太多裨益的小演員一桌吃飯,沒得埋沒了他們的身份。
參加殺青宴的更多還是一些沒名氣的小演員,本著打工人能蹭一頓是一頓的心情,打算趁著這場殺青宴再吃回一頓片酬錢。
文雅反倒更喜歡這種殺青宴。沒有對大牌明星的小心翼翼,大家都是沒名氣的小演員,地位平等反而更容易相處。
大家自由的聊天,吃飯,有聊理財的,有聊家庭的,甚至還有聊劇組八卦的。
「…我看那趙夢絲鐵定是在追徐導,你看她這些天黏著徐導的那股勁兒…嘖嘖嘖…」
「徐導誰不愛,我要是趙夢絲我也會黏上去,倒貼我都幹…」
「黏有什麽用啊,你看徐導甩都不甩她…」
文雅只顧著吃菜,即便心裏不認同,她也不參與他們的討論。她是絕對不會告訴她們徐靖宇其實和趙夢絲早就在一起了的。
只是人前不表露出來罷了。
「…噯,你聽說思雅科技換股東了嗎?」
周圍紛紛亂亂的聲音,這一條卻突然跳進了文雅的耳朵裏,其他人的音量仿佛都自動降了下去,讓這個聲音變得尤其清晰。
「…他們家的股票這幾天連續跳水,還好我前幾天拋得快…」
「…啊?才上市就換股東?為什麽?」
「聽說創始人退出了…」
聽說創始人退出了…
創始人退出了…
創始人…退出了…
文雅的眼前立刻浮現出那張蒼白削瘦的臉,胸腔裏頓時被一塊大石頭壓住,沈沈的,悶得她喘不過氣。
仰頭喝完自己杯子裏的果汁,伸長手把對面的那瓶葡萄酒拿過來,給自己倒滿,一飲而盡。
酒液下肚,從肚子裏暖起來,那顆壓在她心口上的大石頭似乎也跟著浮起來了一些。
不知不覺那瓶紅酒被她一個人喝完了,頭有些脹但還不到暈的地步,人也算清醒,又去拿旁邊的男生喝的白酒。
聚會上看見女生能喝,各個頓時起哄。
「文雅,平常看不出來啊,厲害啊…」嘴裏誇著,手上自動替她滿了杯。
入口初時是苦,吞下肚一路燒灼她的腸道,火星落進了胃裏,燒得文雅渾身冒汗。
正鬧著,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頭退開了,看到進來的人,一眾人皆楞在了當場。
打頭那人身量傾長,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絲框眼鏡,頂燈一打,流離出幾道冷冽的星芒。
他的眼睛往人群裏掃,直到看到坐在角落裏的文雅,冷峻的面色才緩和下來。
「徐導…」原本嘈鬧的包廂在他進來之後頓時安靜下來,人群顯出幾分局促。
誰也沒料到徐靖宇會來。這種聚餐連那些稍微有點名氣的明星都不參加,更不用說是大導演了。
「大家繼續,別緊張…」副導演跟在徐靖宇身後,笑瞇瞇的出聲安撫眾人。
即便副導演這麽說,在徐靖宇坐下之後眾人仍是放不太開,只是拘謹的吃飯,沒了方才那股肆意。
只有文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神情恍惚的酌飲杯裏的白液。
直到發覺氣氛有些不對,擡起眼睛才發現大家都在看她。
「女孩子酒還是得少喝點…」男人低沈的嗓音從她對面傳過來。
他們坐的是個大圓桌,文雅坐在最靠裏的角落位置,而徐靖宇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了她對面。
文雅有些呆怔的看著他。
她的臉色現在看起來還正常,小鹿眼在燈光下影影綽綽透著水光,看起來還算清明。
但酒精已經開始麻痹神經,讓她有些難以思考,動作和表情也變得遲緩呆滯。
徐靖宇怎麽會在這?
他怎麽可能用這麽溫柔的聲音對她說話?
文雅覺得自己肯定是喝多了導致出現幻覺。便沒有搭腔,只懶懶的垂下眼睛,慢騰騰的拿起酒杯又酌了一口。
氣氛頓時有些僵硬,誰也沒想到文雅會這麽不給徐導演面子。
更沒想到的,素日裏脾氣算不上好的徐靖宇竟然不生氣,還往她碗裏夾了一筷子菜,溫言道:「別喝太多,吃點菜…」
文雅頭枕著手臂,看著碗裏多出來的菜,也不看是誰給她夾的,呆了半天才喃喃一句:「謝謝…」
之後總有人給她夾菜,筷子從桌對面伸到她碗裏來。文雅也習慣了,低著頭道謝,安心接受對方的投餵。
吃了菜又喝一口酒,也不知道別人看她的眼神有多驚悚。
碗裏的菜也逐漸變得貴價起來,什麽山珍海味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的碗裏。
文雅頭雖然暈,但也記得投資商沒給多少經費,也不知道這菜是誰點的,隱隱擔心一會兒多出來的錢會不會要他們自己來付。
擔心是擔心,但嘴卻沒停。反正都點了,不吃一會掏錢更虧。
雖然有美食墊肚子,但文雅的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紅酒與白酒在她肚子裏混合發酵,威力極大,很快就歪在桌子上睡著了。
仿佛過了好久,有人把她從桌子上扶了起來。天旋地轉,身子仿佛懸了空,躺進灼熱的雲裏。
本能的蹬腿掙紮,馬上有人在她耳邊輕聲哄著:「我送你回去好不好?你住哪?」
聲音很耳熟,鼻息間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不濃烈,顯得清新自然,混合著他身上的香水味,莫名好聞。
文雅只在一個人身上聞過這個味道。
勉強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坐在車裏了。一個男人從駕駛座側過來幫她系安全帶,鼻梁上的絲框眼鏡在車燈的映照下閃著暖黃的光,他的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不是吧,這個酒這麽厲害?這都能夢?
得趕緊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文雅甚至沒直起身子,頭一歪,靠著車門又睡了過去。
徐靖宇替她系好了安全帶,擡起頭盯著文雅看。頭不由自主的朝她湊近,高挺的鼻梁幾乎頂到她小巧圓翹的鼻子上。
女孩歪著身子,頭枕著車窗,嫩白的小臉上泛著紅,小嘴微張著,吐出的氣息帶著酒味,混合她身上的香甜氣,自有一股誘惑之色。
徐靖宇那雙沈黑的眼眸在鏡片後閃了閃。他微微側過頭,鼻子錯開她的鼻尖,薄唇緩緩貼向她那兩瓣粉艷艷的嘴唇。
就在即將碰到之時,文雅卻忽然側過頭,伸長腿在夢中嚶嚀了一聲。
「…」
徐靖宇頓住動作,喉結微微滾動,片刻之後才開口喚她:「文雅…文雅…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文雅卻又睡了過去。蜷著身子,鼻息深沈,貓一樣發出細微的鼾聲。
徐靖宇直起身子,盯著外頭沈黑的馬路呆了半晌,才系好安全帶,開車朝他在西京中心區的房子開去。
…
文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有人抓著她的腰把她抱下車,她才在這陣顛簸中勉強睜開眼。
「…嗯?」
酒醉後的腦子跟團漿糊似的,黏成一團,眼前霧蒙蒙的一片,世界仿佛蒙著一層紗。
「我們到了。」抱著她的男人在說話。
文雅怔了很久還分辨不出他的意思,黏黏糊糊的重復他的話:「到了…?」
男人抱著她摁電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電梯很快下來。
直至文雅被他抱了進去才恍惚意識到,她住的地方沒電梯,這裏不是她的家。
「…不對,放我下來…」她像只蝦米一般在他懷裏扭動,掙紮著要下地。
即便她聲音很軟,但醉酒之後力氣也很大,帶得的徐靖宇踉蹌了兩下,後背撞到了轎廂上。
還是在電梯裏,畢竟不安全,只得依著她,小心翼翼的放她下地。
文雅一站到地上就發現整個轎廂都在翻轉,連帶著面前這個男人。世界仿佛被放進一個滾筒洗衣機裏,翻滾扭曲。
她晃了晃身子,沒站多久就再次倒回男人懷裏,叫他一把抱住。
「不鬧…」
徐靖宇聲音沈沈,卻不帶半分責備,聽起來反倒隱有幾分寵溺之意,即便是醉暈了的文雅也聽出來了。
她扶著他的腰,擡頭盯著他看。
堅毅的下顎,淺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還有鼻梁上那副熟悉的絲框眼鏡。
但他看向他的眼神卻跟文雅印象裏的不同。那裏頭黏著的是什麽,以文雅此刻的狀態肯定分辨不出。
她只盯著他看了半晌,才慢騰騰的冒出一句:「這裏不是我家…我要回家…」
「…那你家在哪?」徐靖宇雙手扶住她的腰,兩條修長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攏進懷裏。
這個姿勢莫名的親呢。。
「嗯…我家在…在…」文雅完全沒意識到,她被酒精麻痹的腦子根本清明不了幾分鐘,很快就又陷入了迷茫。
文雅十分苦惱的撓著腦袋,就是想不起來自己住的地址叫什麽,唯一還記得強調的一句:「我家沒電梯…」
「嗯,我知道了。」
徐靖宇撥了撥文雅淩亂的劉海,第一次發覺自己也能用這種語氣說話,像在哄小孩:「明天再帶你回去,好不好?」
好不好?
在文雅思考的間隙,電梯已經叮的一聲到達了樓層。
沒等她想明白,人被徐靖宇半摟半抱的出了電梯。
「到家了。」
男人的聲音沈沈,帶著往自家大門走,文雅的意識卻停留在他說的話上。
到家了…
才在門前站定,文雅就本能的掏鑰匙。見身後的男人伸手過去想握住門把,她毫不客氣的拍掉他的手。
「別動…我開門…」
徐靖宇被她拍了幾下,又好氣又好笑,索性讓她自己折騰。
身子晃得站不穩,文雅轉了個身直接站到徐靖宇懷裏。額頭抵住他的胸膛,撐住自己搖晃不停的腦袋,手摸著自己背在身上小包,拉開拉鏈,熟練的伸手進去掏。
文雅背的斜挎包,包身的高度在剛好她的肚子上,因為暈得厲害,她整個人幾乎黏在徐靖宇身上,這也導致那個包也剛好貼在徐靖宇胯間的隆起上。
以至於她把手從兩人中間擠進包裏的動作,幾乎等同於手背也擠著徐靖宇的大陰莖滑下去。
一個人造皮革做的小挎包,根本起不了任何阻擋的作用。
手在包裏亂掏,手背也隔著那一層薄薄的人造皮革在他的大鼓包在蠕動。
「唔…」徐靖宇完全能感覺到她的手在包裏的動作,她不像在掏鑰匙,更像在掏弄他的性器。
陰莖不可避免的產生快感。徐靖宇扶著她的腰將她往外挪,但酒醉的人哪裏肯聽話,很快又晃著身子擠了上來。
「鑰匙呢…」文雅疑惑。
包裏被她塞了一堆小玩意。超市給的小票,一堆的卡片,唇膏粉撲…全在包裏亂做一團,那串鑰匙卻怎麽也找不到。
「文雅…」徐靖宇的聲音漸漸沈了下來。
他發現自己對文雅可以說是毫無抵抗力,敏感部位只是被她稍微碰到,便會立刻激動膨脹起來。
「找到了!」
文雅抽出手,擡起手臂沖著徐靖宇興奮的搖晃。鑰匙串在她手裏發出清脆的響聲,襯得她臉上的笑越發明媚。
徐靖宇眼睛沈沈的望著她,喉結滾動。他隱約覺得在她醉酒時把她帶回家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文雅卻不懂他的糾結。她額頭頂著他的胸,開始翻弄著手上的鑰匙串,尋找開門的鑰匙。
原本好好的,眼睛從間隙裏望下去,視線卻被徐靖宇腰胯間隆起的鼓包吸引住了。
太大了,把他的西裝褲繃得緊緊的。從文雅的角度望下去,那個凸起極其巨大而顯眼。
她忘了手上的動作,盯著他隆起處看了好久,毫無預兆的伸手過去,重重的戳了它兩下。
「唔…」
徐靖宇喉嚨裏發出悶哼,身子變得僵硬又灼熱。脹疼難耐的陰莖在褲子裏激動的彈動,他猛的握住文雅的胳膊,一雙沈黑的眼眸緊盯著文雅,胸膛劇烈起伏。
「你硬了…」
文雅擡頭看向他,表情嚴肅以及肯定的對他下結論。
方才戳了那兩下,手指上是又硬又彈的飽滿觸感,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灼人的溫度,確實是他脹大的男性。
徐靖宇看著她苦笑:「是,我硬了…」
又能怎麽辦?
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真正體會到性愛的極致歡愉。身體仿佛對她上了癮,完全抵抗不了分毫。
文雅卻並不在意他的回答,註意力又回到了鑰匙上。
她終於找到了那把鑰匙,踉踉蹌蹌的轉過身,舉著鑰匙在徐靖宇家的智能鎖上找鑰匙眼。
智能鎖上哪裏有鎖眼,找了半天沒找到,自己反倒晃得差點兒栽到地上,好在身後的徐靖宇及時扶住她。
「我幫你開…」
他一手摟著文雅的腰,想握住門把輸入指紋,卻再次被文雅把他手打開。
「不行,我家的門只能我開…」
她醉了防範意識也還挺強,可惜沒意識到開的不是自己家的門。
徐靖宇無奈只能扶著她任她繼續折騰。
他也挺驚訝自己此刻的耐性。
大半夜不睡覺,陪著一個醉糊塗的女人,站在自家的大門外折騰的經歷,於他而言絕對是第一次。
「為什麽…」文雅盯著門上那個黑洞洞的控製板,晃了晃腦袋。她的身子也跟著搖晃著向後退,撅起的屁股剛好撞到身後扶著她的徐靖宇肉莖上。
「…」
他擰緊了眉,陰莖在褲子裏狂跳,又熱又脹燒得渾身炙熱,又不能放開她,只好抓著她的胳膊將胯向後挪。
文雅卻不懂男人的隱忍,她的註意力完全在門鎖上。
…鑰匙為什麽總插不進去?
…鎖眼去哪了?
…這門怎麽這麽滑?
一面想還一面晃,身子一會往左一會往右,圓潤飽滿的肉臀跟著擠弄著徐靖宇胯間那根勃脹的大陰莖。
他往後挪她也跟著撞上來,往左側想避開她又跟著黏上來,那顆屁股蛋仿佛就是要追著他的陰莖不放。
徐靖宇磨緊了後槽牙,後背騰起一股熱氣,幾乎要灼斷他的理智。
要不是知道文雅真的醉了,徐靖宇簡直懷疑她在故意勾引自己。
他喘著粗氣將文雅一把抵到門上,折下她的腰,腰胯從後面重重的抵到她的蜜桃臀上,磨了個夠。
那顆飽滿的肉囊從她彈軟的臀瓣磨到她的股縫,挺著胯重重的擠進去。
手去掰她的臀,腰胯使勁,隔著褲子重重的往她的股縫裏撞。
「嗯啊…」文雅臉貼在門上,身子被他撞得搖晃。她穿著褲子,卻依舊被他撞出了快意,逐漸感覺到身下冒出的濕熱感。
她哼著聲,扭過頭去看他撞過來的腰胯,眼看著那個巨大的鼓包撞到屁股上,把她的屁股蛋撞出一片彈晃。
「你又撞我…」
文雅還記得他在片場有次也是這樣隔著褲子撞她,那回她連褲子都沒穿,更是要命。
這回終於可以在夢裏跟他控訴:「你每次都把我撞濕了…」
聞言,徐靖宇喘得更重了,陰莖在褲子裏跟著脹大了一圈。
沈黑的眼眸望向她,啞聲問道:「那你現在濕了嗎?」
「…濕了。」酒醉之後文雅變得極為誠實,坦蕩。
徐靖宇喉嚨重重的往下吞,他挪開胯,看過去。果然發現她的淺藍色牛仔褲,在她的股縫處已經濕成了深藍色,連帶他的褲子也在那個位置深了一塊。
他吐出一口灼氣,耐性消失全無。無視她的抗議,伸手握住了門把,終於打開了大門。
文雅懵懵懂懂被他帶著往裏走,手裏的鑰匙掉到了地上,仍要固執的撿鑰匙。
徐靖宇無法,只能一手扶著她,另一只則探到門外去撿。
他剛拿到鑰匙轉身回來,文雅已經像一團爛泥一般貼著他跪到了玄關的地毯上。
而徐靖宇下意識的攙扶,竟讓她的臉,好巧不巧正貼到了他胯間的鼓包上…
文雅的臉整個埋進那包鼓脹的巨大裏。
而徐靖宇完全僵在了原地。
他能感覺到她小巧高直的鼻子,硬挺的頂在他勃脹的陰莖上。那張綿軟的小嘴貼著他的精囊微微蠕動。
甚至於她呼出的潮熱鼻息,仿佛都透過褲子,溫潤到他的莖身上。
文雅睡夢裏也並不老實,偶爾扭動著頭部,臉在他的陰莖中磨蹭。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給徐靖宇帶來快感與沖擊都極為強烈。
性器變得黏膩,不知道是被她呼出的濕氣潤染的,還是他性器上流出的前精打濕的。
徐靖宇覺得自己似乎被她呼出的酒氣熏醉了,腦子跟著發脹。他能感覺到勃脹肉莖上劇烈搏動的心跳,隨著她的動作,在那難耐的脹痛中突突有聲。
後背全濕了。脖子上的領帶勒得他喘不過氣,卡得喉結不停滾動,陰莖在她臉上脹得仿佛要炸開。
他連喘了好幾口氣,脫掉眼鏡放在進門的玄關櫃上,彎腰想把文雅抱起來。
沒想到一動她,人就醒了。
徐靖宇甚至沒來得及把文雅從地上提起來,她便已經擡起頭望了上來。
文雅此時看起來仿佛是清醒了。望向他的眼睛幹凈澄澈。玄關的頂燈打下來,仿佛在她眼睛裏撒進了一把星子,璀璨明亮。
「…徐導。」
她的聲音也清亮了起來,不再是剛才那般黏黏糊糊的糯米團子。
除了跪在他胯間的這個姿勢之外,她整個人看起來都無比正常。
「我可以看看你這裏嗎?」
徐靖宇心跳停了半拍,在聽到文雅說出這話的一瞬他的腦子是空白的。
他看著自己胯間的這個女孩,睜著那雙亮澄澄的小鹿眼一臉單純的望著他,卻伸出一只軟白纖細的小手,指向他胯間那顆隆起的巨大鼓包上。
文雅此刻的表情極為正經。仿佛她只是想看他的新款手表,而不是他最隱秘的私處。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正用語言挑逗著一個性欲旺盛的成年男人。
…
文雅發現她現在做的這個夢很厲害。
不僅邏輯通暢,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能控製自己在夢裏的行為。
她可以說想說的話,做想做的事。
就是傳說中的清醒夢嗎?
那她豈不是能在夢中為所欲為?
文雅想仔細研究徐靖宇的陰莖很久了。
雖然之前跟他的陰莖有過最直接的接觸,但這麽近距離的觀察還沒有過。
文雅很好奇,他的陰莖究竟有什麽魅力,能讓自己在夢裏都在被他肏。
見徐靖宇只是一臉震驚的瞪著她,並沒有回答。文雅也沒有在意,自顧自的開始解起了他的腰帶。
她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的。
這是她的夢,就連面前的徐靖宇都是她幻想出來的。別說解他的腰帶,就是把他再上一遍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反正他本人又會不知道。
文雅打開徐靖宇腰間那顆閃著寒光的腰帶扣,拉下他的拉鏈。
膨脹的陰莖失去束縛,從敞開的拉鏈口裏將他黑色的內褲撐出一個巨大的圓弧。
那條一條薄薄的CK內褲緊貼著那根勃起的巨大陰莖,將它的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
粗壯野蠻的莖身,盤踞其上的筋脈,圓潤巨大的蘑菇頭,以及那道翻起的巨大硬楞。
她盯著它看了一會,手緩緩貼上去,手心心包裹住它巨大輪廓。
手心裏滿滿的肉感,充血的海綿體緊實又極有彈性,充滿她的手心。
它的溫度很高,隔著那條薄薄的內褲,熨燙她的手心。怪不得每次插進來的時候都把她燙得汁水直流…
硬度十足,光是這麽貼著都能感覺到它飽滿的力量感,勃脹的心跳重到,仿佛下一秒就會從褲子裏炸出來。
文雅歪過頭,手沿著肉莖撐出的輪廓緩慢滑動。沿著那根跳動的陰莖往上,勾住他的褲頭,往下扯開。
那顆圓碩巨大的蘑菇頭便趁機探出頭來,粗長的肉莖也緊隨其後,狠狠彈了出來,重重的甩在文雅躲避不及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臉上又疼又麻的感覺讓文雅微怔。
那根赤紅的大陰莖沈沈的壓在她的臉上,滾燙的莖身的灼燒著她的臉蛋,仿佛要在她臉上印上獨屬於他的印記。
蘑菇頭上聚積的前精也跟著飛濺出來,在她嘴邊落下點點斑駁的濕印。
大陰莖顯的十分激動,貼在她臉上劇烈彈動。粗壯的莖身隨著彈動拍打著她的小臉。
文雅扶住那根陰莖,放在眼前仔細看。
從包皮裏完全撐開的蘑菇頭,硬實的傘端翻起堅硬的棱楞,頂上的小孔張合著往外吐著汁水。充血的海綿體盤踞著勃起的青筋,墜在下頭鼓脹飽滿精囊,以及根部濃密粗野的毛發…
近距離看這根性器比她上回在趙夢絲化妝間裏偷看到的還要讓人震撼。
莖身粗壯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整根陰莖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感和狂躁的野蠻。
文雅手圈住它擼了兩下,包皮便裹著莖身跟著收縮,吐出圓潤碩大的龜頭,翻起的冠狀溝彎出淩厲的線條,圓孔裏吐出的液體慢慢積成一小顆晶瑩的水珠,要掉不掉的掛在柱頭頂端。
晶瑩的一顆,透出玄關頂燈的光芒,顯得純凈透亮。文雅盯著那顆掛在蘑菇頭上的小水珠,仿佛被蠱惑一般,伸出粉嫩的舌頭貼著他的傘端將那顆盈液卷進了嘴裏。
「唔…」
頭頂傳來男人低沈壓抑的呻吟,那根大陰莖在她手裏膨脹顫動,莖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了一圈,馬眼吐出前精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