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完全能感覺到那根粗硬的性器在她體內的運動軌跡,以及這根硬物刮蹭帶來的極致的酥麻感。
「嗯…徐…徐導…嗯啊…」他越發狠戾的肏弄讓文雅毫無招架之力,蜜穴仿佛失禁一般在他的搗幹下水流不止。她撐起手臂扭過身想向他求饒。
不想,徐靖宇卻忽然伏下身將她的臉扳了過去。薄唇精準的銜住她的嘴,舌頭更是極為利落的挑開唇縫,順勢餵了進來。
「嗯…嗯唔…」文雅根本來不及去思考他的動作,身下那根大陰莖越發狠戾的肏幹完全奪去了她的理智,只能任由他擒住她的嘴,舌頭在她嘴裏肆意翻攪。
身子開始緊繃顫抖,蜜穴也在痙攣絞縮,文雅的眼前在一瞬間炸開一片白光,高潮來得毫無征兆卻又極為強烈。
蜜穴咬著他痙攣著噴出水花,身子過電一般顫栗著。腦子裏一片空白,她此刻整個人像躺在雲裏,綿軟溫軟。
「哦…」徐靖宇將性器狠狠的撞塞進去,一整根塞滿文雅高潮的蜜穴,舌頭勾住她的小舌頭,吸嘬她滿嘴的香液,他瞇著眼睛享受她高潮痙攣時夾緊他帶來的快感。
她連嘴都是甜的,高潮得蜜穴絞得他暢快不已。
好爽…
徐靖宇在她唇邊舒服的嘆出聲,高大的身子半壓在文雅身上,陰莖深擠進她高潮的蜜穴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研磨。
「嗚嗚…」文雅在他唇邊發出嬌軟的嗚咽。
那根大陰莖撐開的傘端刮蹭著她才經歷過高潮越發脆弱敏感的嫩肉,圓頭抵著她內壁擠壓,莖身上盤踞的粗野筋脈隨之剮蹭她滿穴的軟肉。
徐靖宇會在碾磨間隙不時往她的蜜穴裏狠撞幾下,蘑菇頭撞到肉壁上帶來一陣酥麻酸軟。
沒有規律的撞擊讓文雅根本無法防備,快感來得更為強烈。每次撞進來她都哀哀的叫喚,蜜穴裏跟著滋出了一大泡溫液。
徐靖宇聽著她嬌軟帶水的呻吟,性器在她蜜穴裏跟著脹大了一圈。他放開她的唇,手捏著她小巧圓潤的肩膀,扯著她越發狠戾快速的肏幹。
「嗯啊…不行了…徐導…」文雅將臉埋進手臂裏低低的啜泣,他每一次撞擊都極為用力,粗長的陰莖似乎要頂進她的胃裏。
在那極致的飽脹感中,快感也來得極為強烈。蜜穴絞緊他的性器,每一分肏入她都夾著他痙攣顫抖,每一次抽出穴肉都裹緊他舍不得放。
徐靖宇在她身後赤紅了眼,捏著她肉臀的手陷進她的股肉裏,白色的股肉從他指縫裏漏出,暴起青筋的手掌將她狠狠抵在身下,性器打樁一樣往她蜜穴裏撞。
蜜汁被搗成黏稠的濕液,被徐靖宇鼓脹的精囊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隨著他肏幹的動作扯成無數條白色的銀絲,黏連在兩人的性器交合處。
徐靖宇掰過文雅的臉低頭吻她,看她被他肏得無意識的呻吟著含住他的舌頭,吞咽他渡給她的唇液,他越發興奮。
脹大的性器從上往下的撞進那兩團奶白色的股肉裏,蜜穴裏被他搗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整個拍攝場地都是兩人粗重的喘息和那頻率極快的肉體拍打聲…
這性愛的場景比影視劇裏拍攝的任何一個鏡頭都要刺激淫靡。
但沒人敢直視片場中央交合的這兩人。
誰都怕徐靖宇秋後算帳。一個個低著頭裝出一副認真做事的樣子,背地裏卻豎著耳朵偷聽那陣黏膩糜爛的聲音。
「啊…嗯啊啊…不行…啊…」文雅完全抑製不住自己的呻吟,肉穴仿佛要被徐靖宇肏爛了,強烈得快感讓她幾乎要背過氣去。
兩條腿在沙發上亂蹬,掙紮著想從徐靖宇的大陰莖上脫出來,卻被他緊緊按住腰臀,巨大的性器往她的蜜穴裏連續狠撞擊了幾下。
「啊!」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龜頭撞上的那塊軟肉開始飛速的往上躥。文雅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身子頃刻間癱軟了下去,再沒了掙紮的力氣。
原本蹬著沙發椅面的腳掌繃緊,腳趾跟著蜷縮成一團,臀腚不自覺的撅起,反倒將那張顫抖的肉穴送到徐靖宇的陰莖上,蜜穴裏痙攣著噴出汁水。
「哦…」徐靖宇被文雅高潮噴出的陰精當頭淋下,陰莖也因為她的撅臀而更深的埋進去,已然忍到極致的性器被她夾得瘋狂彈跳。
他急喘了兩聲,抓著文雅的腰臀將陰莖往她蜜穴連續狠撞了幾十下,在她的尖叫高潮中,滾燙的精液也隨之狂噴著激射進她的子宮裏。
隨著那根大陰莖的激烈彈動,一大股滾燙的濃精在文雅的蜜穴裏爆發噴射。
「啊…」肉莖彈動時擊打著脆弱的肉壁,噴出的滾燙精液更是射得文雅小腹酸麻。她蹬著腿在徐靖宇身下掙紮,卻被他緊緊掐住腰,巨大的肉韌更深更沈的擠了進去。
「嗚嗚…」文雅被那股精液射得滿身大汗,腳掌無力的在沙發上亂蹬,肉臀緊繃顫抖,蜜穴更是無措的絞夾著那根在她肉穴裏射精的大陰莖。
「唔…」徐靖宇被她絞出呻吟,全身的肌肉緊繃隆起。他俯下身,弓著背,臉埋進文雅的脖頸裏,
「文雅…別夾那麽緊…」徐靖宇在她耳邊呼出氣聲。
那聲音沙啞低沈還帶著情欲的微喘。因為貼得太近,說話時薄唇仿佛在親吻她的耳廓,灼熱粗重的鼻息噴進文雅的耳朵裏,酥得她直哆嗦。
小腹跟著竄上一陣酸軟,汁水潺潺直流,蜜穴不由得夾得更緊了。
「呃…」徐靖宇抱住她,輪廓分明的側臉貼緊她的脖頸,以一個極其親密繾綣的姿勢在她頸側喘息。
身下巨大的肉莖卻是往她絞緊的蜜穴裏塞進去更多,力度重到仿佛恨不得將兩那兩顆鼓脹的精囊也一起擠塞進去。
巨大的蘑菇頭碾弄著她被精液澆灌的子宮壁,在她蜜穴深處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徐靖宇抱著她在那個沙發上躺了好半晌,氣息才稍稍平息下來。
他撐起身子,從她蜜穴裏緩緩抽出陰莖。
那根大陰莖竟依舊是碩大粗硬的一根,粗壯的莖身上裹滿黏膩的汁水,襯得他棒身上隆起的筋絡越發的猙獰。
直至那顆極大的蘑菇頭從文雅的蜜穴裏脫出,沒有了桎梏的大陰莖幾乎是蜜穴裏彈了出來。挺翹巨大的一根,在他的胯間劇烈擺動。
那顆碩大無比的蘑菇頭還帶著文雅的蜜穴裏拉出來的好幾根晶瑩的黏絲,黏黏膩膩的沾在他的陰莖上隨著一起搖晃拉扯。
被肏得綿軟的蜜穴沒了大陰莖的堵塞,微微暢著小口,隨著穴口的翕動,一大股濃白的陽精也跟著從她蜜穴裏狂湧出,順著她的股縫往下滑。
徐靖宇盯著那張被他肏得穴肉翻紅的小嫩穴,方才清明的眼神再次晦暗下來。
他扶著自己依舊硬挺的大陰莖,湊到她股間,蘑菇頭接住滑下來的精液,將那灘滑溜溜的精水重新刮回她的蜜穴上。
蘑菇頭帶著那灘漏出來的陽精,又重新擠進她的蜜穴裏。
「嗯…」
那根大陰莖似乎比剛才還要粗大上許多。雖然蜜穴方才已經被他肏軟了,但是徐靖宇射進來的那一大泡精液還在她肚子裏,這讓那股飽脹感顯的更為強烈。
小腹被撐得鼓起,文雅撐著手背緊緊咬住下唇,身子不可避免的顫抖。
徐靖宇手撐在文雅頭兩側,身子半懸在她身上。
他此時的姿勢幾乎是一個平板撐的姿勢,除了四肢,那根大陰莖也成了他的支撐點,沈沈的壓進文雅的蜜穴裏。
腰胯慢慢旋動,蘑菇頭抵在她蜜穴深處帶著那根粗大的陰莖在她的蜜穴裏劃著圈的碾磨剮蹭。
他的大陰莖像根巨大粗長又灼熱無比的大鐵棍,絞弄著她滿穴的軟肉和汁水。
文雅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被他肏得軟爛的穴肉被他的陰莖拉扯翻攪的整個過程。
那種感覺跟他兇狠的肏弄帶來的快感不同。酸中帶麻,飽脹酥軟到讓文雅四肢都跟著酸軟無力。
她完全癱軟在他的陰莖之下。只能張著穴口任由他的作弄。
文雅的那雙小鹿眼無措的望著遠處虛無的空間,已然是一片朦朧的水霧。
徐靖宇的體力極好,他就這麽撐在她身上連磨了好幾分鐘,直至文雅繃緊了手腳,悶哼著泄出了身,才停下動作。
從新跨回她屁股上,大陰莖深深的塞進那張高潮的肉穴裏。
直至文雅逐漸緩回神,徐靖宇才將那根大陰莖緩緩抽出。
「夾好。」
他從後面替她那兩瓣被他掰開的臀瓣重新夾好,捏了捏她的屁股啞聲說道。
文雅哼了一聲,夾起括約肌,收緊起穴口。徐靖宇灌進來的那一大泡濃精便被她夾在了蜜穴裏。
徐靖宇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將那根滿沾著汁水的大陰莖重新塞回褲子裏。陰莖還是硬挺的,撐得褲子鼓起一個大包。
他也不介意被褲子勒得難受,長腿幾步就走回監視器前,拿起對講機懶懶的說了一句:
「準備開機。」
聲音裏還帶著情欲未褪的酥啞與饜足,從那臺帶著電流聲的對講機裏冒出來,顯得極為性感。
現場的工作人員不過怔了片刻,立刻訓練有素的跑回原位。擡攝影機的擡攝影機,擺打光板的擺打光板,舉話筒的舉話筒…一個個十分敬業努力的樣子,仿佛剛才根本無事發生。
文雅撐著軟爛的身子勉強從沙發上爬起來,脫掉身上被汗水黏濕的浴袍,喘了幾口氣調整狀態。
下面的拍攝接著上一個鏡頭。
神父抽身而出,鏡頭立刻拉近到女孩股間。
那張嬌嫩的蜜穴已然一片狼籍。
粉嘟嘟的淫唇被肏得紅腫,好幾塊鮮嫩的穴肉被陰莖拉扯出穴外還合攏不回去。
女孩腿間一片濡濕,滿黏著淫液打成的白色泡沫。
那張蜜穴呼吸一般微微翕動著小口,不一會兒,一大股濃稠黏白的陽精跟著湧了出來,黏滿她的穴口,滑下她的股縫,然後滴滴答答落在那張濕漉漉的沙發上。
像一朵被人蹂躪到糜爛的百合。
坐在監視器前的徐靖宇,頂著屏幕上那張流著濃白陽精的小嫩穴,只覺得這一幕一定是他迄今為止拍過的最美的一個鏡頭…
文雅在拍完那場床戲之後,她單獨的戲份就結束了。
還剩下最後一的一場,是文雅和男女主的對手戲。但因為男女主在A組的戲份還沒拍完,這場戲被挪到了最後,她也只能選擇停工等待。
文雅在那場床戲之後就沒去過片場,而是在租的小房子裏癱了幾天。
在片場被徐靖宇肏一次,比她連拍幾場戲加起來還累,連續高潮帶來的那種極致快感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窒息。
文雅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小腹裏又墜又脹。跑進衛生間裏一頓熟悉的肏作,果然從肚子裏又擠出了一馬桶的精液。
那晚癱在床上,蜜穴裏那股脹滿感絲毫沒褪,陰道裏又脹又熱,還不時冒出酥麻感,仿佛那根大陰莖還塞在其中快速抽拉摩擦一般。
連續幾天晚上都夢到徐靖宇壓在她身上,挺著那根大陰莖塞進她的蜜穴裏搗弄狠肏。
醒來腿心又熱又濕,全是她睡夢裏流出來的汁水。
這是文雅從業以來頭一次因為工作中的性愛做起了春夢。
她覺得這種情況不太妙。
無論在哪個年代,女人的陰道似乎都連接著心臟。她總能記住那個給她帶來性愛歡愉的男人。
不可否認徐靖宇本人的魅力很大。才華出眾,長相優越,出身又好、加上極強的性能力,確實對女人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但是文雅很明確的知道,他們的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工作。
徐靖宇完全公事公辦的性格絕對不會容忍女演員對他的覬覦與遐想。
所以趁著現在還對他還只是身體上的感興趣,最好就少跟他接觸,打住著股勢頭。
正因為這個緣故,文雅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便沒再去攝影棚,一直到最後一場戲。
那場戲拍的就是女孩將自己與教徒鎖在教堂裏自焚的場景。
她與男女主的戲份其實是男主探案時通過現場證據對案情的猜想與回溯。雖然全是男主的猜想,但在他的猜想裏會出現跟女孩互動的戲份,所以在拍攝時文雅也需要到現場一起拍攝。
她一大早就到了現場,除了想給人留下好印象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希望在路上碰到徐靖宇。
不知道為什麽,她之前每次來片場總是特別湊巧的在路上碰到他。
文雅躲過幾回,但太明顯的閃躲,顯得特極其失禮。今天又是最後一天,特意早來了些。
沒想到才從片場大門進來,又看到他。
徐靖宇就坐在去化妝間必經的那條廊道上,手上拿著劇本,卻不時擡起眼對著大門的位置張望,似乎在等人。
因為文雅站在角落,所以沒讓他看到,但她要進去必然會經過那條道。
天才蒙蒙亮,他居然來得這麽早?!
「徐導早…」眼看是躲不掉了,文雅只能上去打招呼。
徐靖宇很快擡起頭。看到她,臉上露出一個奇異的表情,鏡片下的眼睛大約映著她身後的天光,亮閃閃極為耀眼。
徐靖宇明明沒什麽表情,卻讓文雅在看到他的表情時,莫名感覺他在開心。
他望過來的眼睛顯得極為灼熱,她的心跳突然加快。文雅挪著小碎步往樓梯走,一面囁嚅道:「…徐導…我先上去了…」
也不等徐靖宇回答,仿佛逃命一般跑上了樓。
進了化妝間還在喘氣,文雅的腦子裏卻自動浮現徐靖宇的那張臉。
他剛才連笑都沒笑,她怎麽會覺得他見到她很開心?
文雅肯定,這一定是她的錯覺。
化好妝,進了片場,一打眼就看到監視器前的徐靖宇。
倒不是文雅想看。而是趙夢絲在他身邊發出嬌滴滴讓人肉麻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過去。
徐靖宇的臉又變成了文雅印象中的刻板陰沈。趙夢絲在他旁邊絮絮不停,他從不搭腔也很少擡頭,偶爾甚至會折起眉頭,臉上顯出不耐的神色。
他面對自己的女朋友都這副表情,怎麽可能對她有好臉色?
剛剛果然是她的幻覺。
文雅不再多想,坐在角落專心揣摹劇本。之後一場戲,至關重要。
「看劇本呢?」
頭頂突然冒出的聲音讓文雅心頭一跳,擡起眼就看到趙夢絲正笑盈盈的站在她面前。
「…夢絲姐。」
文雅從位置上站起身,下意識看向監視器的位置,卻見徐靖宇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在攝影棚裏了。
「別緊張…坐啊…」趙夢絲嘴上讓文雅坐,她卻一屁股坐到了文雅的位置上。
這裏的椅子就這一張,被她占了去,文雅若想坐就得坐在旁邊低矮骯臟的臺階上。
這明擺著就是來找她茬的。
周圍的人也看出來了,即便是對文雅表示同情,卻也沒人敢得罪趙夢絲。
「我剛才坐久了,這樣站一會兒。」文雅對著趙夢絲笑,只站在一邊。
趙夢絲翹起了二郎腿,斜過眼睛看了看文雅手裏的劇本:
「從替身演員做過來肯定很不適應吧?其實這也很正常,演員和替身的區別還是很大的,好多替身演員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覺得當演員好,就總想著轉過來做演員,哪有那麽容易?」
趙夢絲將文雅上下打量了一番,發出一聲嗤笑:「這些人到後來還不是都回去做了替身?有些甚至想回去都不行了。所以啊,替身演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夠了,別總眼紅別人的職業,搞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沒這個本事折騰這些又有什麽用…」
趙夢絲狀似替文雅打算用心良苦,但字字句句皆是指責文雅不該來吃演員這碗飯。
文雅任她輸出,自己是左耳進右耳出,當她過來放了個屁。臨了只微笑著回了趙夢絲一句:「謝謝夢絲姐提點,我記住了…」
趙夢絲自然看出文雅的敷衍,見她不為所動,她頓時收了笑意,擡起眼陰測測的盯著文雅嘴裏說道:「你愛折騰便自己折騰,別沒事纏著徐導。徐導什麽身份你什麽身份…」
「夢絲姐,徐導叫你。」
正當趙夢絲的情緒愈發的激動之時,她的小助理喘著氣跑過來,打斷了她的話,
被趙夢絲一瞪眼,小助理趕忙解釋:「好像挺急的,讓你趕緊過去…」
趙夢絲聞言再沒顧得上其他,站起身快步離去。
文雅看向她離去的方向,眼角瞥見監視器前的徐靖宇從監視器旁側過臉了過來,看向她的眼神隱有幾分擔憂。
文雅能理解,畢竟是導演嘛。哪個導演都不會喜歡自己片場裏的女演員勾心鬥角。
文雅沒再管他,收回視線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感謝趙夢絲。她的話讓文雅的鬥誌比從前更盛了。
文雅以前想做演員也許只是為了自己。想賺更多的錢,還清家裏的債務,讓自己和母親的生活得更好。
但現在她希望自己能為替身演員這個職業正名。
她們不是露不了臉,不是沒演技,不是永遠都只能處在娛樂圈最底層。
她要往上爬,要讓大家都看到,替身演員也有演技,她們在鏡頭面前不僅僅能裸露自己的身體。
她們也能露出自己的臉,她們的姓名也可以出現在演職表上,她們總有一天也能成為娛樂圈裏一顆閃耀的明星。
文雅又幾天沒來了。
那種患得患失,抓心撓肺的感覺又來惱他。
白天還好,只是脾氣變差了些,至少有工作可以填補空虛,還不算難捱。
夜裏就不大好過,閉上眼就全是文雅那張流著精液的小嫩穴。一想到那裏頭灌的全是自己的陽精,陰莖就脹得生疼,根本無法入睡。
起來也無事可做,不知不覺走到攝影棚的入口處,盯著大門發呆。
真見到她還有些恍惚,直到她出聲叫他。才回過神,她卻一溜煙跑掉,發絲拂動著空氣留下一陣甜香,又軟又奶,勾得他下腹股升起一陣騷動。
趙夢絲過來找他,嘰嘰喳喳說個沒完。他以前怎麽沒發現她這麽煩?
還去故意找文雅的茬,她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開機。」
徐靖宇撥開趙夢絲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拿起對講機沈沈的說了一句。
文雅和男主已經就位了,趙夢絲才姍姍來遲。到了地方又嫌臉上的妝油了,招手想讓化妝師先給她補補粉。
「編劇把趙夢絲的這組鏡頭的內容刪掉,你可以在旁邊慢慢補。」
徐靖宇冷然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冒出來,讓現場所有人都一怔,眼睛也順之齊刷刷的看向楞在當場的趙夢絲。
「…我不補了,現在就拍吧。」
趙夢絲面色發白,緊張得有些磕吧。她剛剛只是想在文雅面前顯擺一下,一時有些忘形,竟忘了徐靖宇最討厭有人在片場耍大牌。
對講機裏靜默了許久,直到趙夢絲背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才傳來一句開始。
因為拍的是男主的臆想,這場戲拍的氣氛相當詭異。文雅以一個類似鬼混的身份出現在男女主身邊。
有時會坐在二樓的廊道上垂眸看向下面的人,有時又站在十字架下與男主對話,有時會站到男女主中間問他們問題。
「你們說,主真的存在嗎?」
鏡頭向她的臉推進,將她臉上的表情放大。
女孩的眼睛最初顯得可憐又無辜,仿佛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單純的向大人提問。但在片刻之後她的眼神變得詭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瞬間讓人背脊發涼。
她不是疑惑,她已然找到了答案。
文雅的這個眼神變化做的極為流暢,絲毫不會讓人感覺突兀。
女孩放開男女主的手,在坐滿人的教堂裏輕快的跳躍,她鎖住了所有的出口,並將鑰匙丟到了門外。
走回耶穌的神像前,她仰頭望著十字架上那個傳說中替人類承受苦難的男人,久久不語。
片刻之後她回頭看向男女主,清亮的聲音在教堂裏回響:「現在就可以知道,主是不是真的存在了…」
頃刻間四周燃起熊熊烈火,教堂裏的信徒驚慌失措,紛紛跑向出口。
擠壓、哭叫、哀嚎…原本的教堂變成了人間煉獄。
只有女孩淡定的站在耶穌神像前與男女主對視。
她單純如犢羊的臉,勾著一抹淺笑。她的臉一半映著火光,一半卻隱沒在陰影裏,如同紅黑相間的畫作,極為割裂。
眼睛影影卓卓,也似有火光在閃爍,顯得極其妖媚。
現場所有人都被文雅的表演震撼到了,最讓人驚嘆的是,她兩邊臉做到了完全相反的感覺。
不是僅僅是靠打光,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神,兩邊眼睛居然表達出不同的情緒,很少有新人能做得到。
背對著鏡頭的趙夢絲面色鐵青。
她在這個場景裏的風頭全被文雅搶走了。
「鏡頭往前點,拍特寫。」對講機裏傳來徐靖宇的聲音。
這部分是徐靖宇臨時加的,原本這個片段只拍遠景的。
但當文雅那張一半天使一半惡魔的臉出現在監視器上時,徐靖宇知道文雅一定會在演員這一行留下自己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