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孩子,為主獻上身體是教徒的義務,別怕,每個人都會經歷這個階段…」

神父蒼老沒有強迫她,他仿佛平素裏為前來禱告的人開解疑惑那般,聲音裏帶著他一貫的慈愛。

就像他第一天用那雙像樹枝一般枯槁的手撫摸她額頭時那般的溫柔。

他是悲憫眾生的神父,是神在世間的使徒。他說的話,代表的即是神的旨意…

她全然相信了神父說的所有。

她虔誠的為神父獻上了自己的身體,讓他把她的腿打開,把那根不屬於她的陽具塞進了她的身體裏。

文雅在整個過程中的眼神變化讓人驚嘆。

她全程沒有一句臺詞,卻將女孩的心理變化用眼神和動作完全表現出來。

從最初的害怕,迷茫轉為信任、釋然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後面的借位插入也毫無違和感,絲毫不會讓人出戲。才經歷過高潮的身體,在鏡頭下完全展示出了性愛中女孩的狀態。

白裏透紅的身體,帶著被情欲暈染出水霧的眼睛,越發嬌軟的呻吟。乃至她繃緊的身體,顫動的小腹,都仿佛真的有一根陰莖正在她的肉穴裏搗弄抽插…

「CUT。」

聽到副導演的聲音,文雅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吐出一口氣,先將過快的心跳平靜下來,才套上浴袍下了床。

走到監視器前,副導演笑瞇瞇的誇她:「文雅,這次演的很不錯…」

但導演椅上的徐靖宇卻是一言不發,他盯著監視器上的畫面來回看了好幾遍,最後把鏡頭定格在一個文雅單獨的鏡頭上。

畫面中只有文雅一個人。

她光裸的身體仰面躺在那張白色的大床上。奶白色的身體仿佛和床融為了一體,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呆呆的盯著天花板。

因為是靜止的畫面,畫面上的文雅看起來就像個雪白無暇的搪瓷娃娃。

徐靖宇盯著那個畫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起碼有五分鐘。

就在文雅以為他會對著這個畫面一頓輸出時,徐靖宇卻突然切掉了畫面,站起身神色冷淡的說對副導演來了一句:「下面你來拍。」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片場。



拍戲這幾天文雅算是見識到了徐靖宇古怪的脾氣。

他跟傳說中那個嚴肅刻板的大導演有些許的不同。

在片場擺臭臉是老慣例了。

但讓文雅奇怪的是他不僅愛擺臭臉,還經常會在她身後用那種帶點幽怨的小眼神盯著她看。

每回被她撞見,他又會立刻將眼睛挪開,臉色變得更臭了。

萬幸的是,即便他拍戲時片場一整個低氣壓,但徐靖宇也從沒爆發過。

沒在片場發過脾氣,更沒罵過人。

這比文雅之前遇到的其他導演可算是好多了。

也許這就是大導演的格局吧。即便對她不滿,也不會跟她計較。



最後一場床戲是文雅在面試時跟斐厲笙演過的那一段。

女孩的心理從此刻開始發生變化,也是這場床戲預示了女孩宿命的結局。正因為如此,這場戲在這個單元劇中算是比較重要的一場。

文雅試鏡時用了跟其他競爭者不同的表演方式,出來的效果確實能讓她在試戲中贏得不少好感。

但是其中的瑕疵也不少,甚至一度讓演員導演不太想選她。

之前犯過的錯誤肯定不能再犯,文雅對這段戲揣摩了許久,早早就到了片場做準備。

她把小電驢停在片場的大門外,蹲下鎖車,腦子裏還在想著一會要拍的戲。

「文雅。」

文雅尋聲回頭,在看到那人的一瞬呼吸也跟著停滯了。

男人比她記憶中清瘦了許多。

清晨的郊區,空氣浸人的涼。他僅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T恤,衣服在山風裏空空蕩蕩的擺動。

那雙猶如溪水洗滌過澄清眼眸,望著她微微泛紅。

「文雅…」他向她緩步走過來。

高高的個子,消瘦的臉頰,衣服掛在他身上,仿佛風一吹他也會跟著被一起刮掉,站在那裏像雲像霧。

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的定在她身上,深邃中藏著幾分小心翼翼。

文雅在他的眼神中無法動彈,手掌攥緊拳頭,指甲在掌心留下痕跡,像個嬰孩的齒痕。

喉嚨裏仿佛哽進一團棉花,從喉嚨直塞進胸腔,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文雅看著他走到面前,長長的手臂將她攏進了懷裏。

他的動作很輕,文雅完全可以掙開。可那一刻她卻仿佛失去了知覺。

頭抵在他的胸膛上,鼻息間依舊是那股暖陽的味道,讓人莫名心安。

自從那天,她用言語當作利刃,當街捅了他一刀之後,就再沒見過他。

許蘇言。

曾經見證過她最好時光的許蘇言。

讓她自卑又無奈的許蘇言。

那天之後他也曾給文雅來過電話,但都被她掛斷了,發來的信息也刪掉。從沒得到過回應,但他也總不間斷。

不知道許蘇言是多絕望或是多樂觀,才會不厭其煩的對著一個深不見底的幽谷投石子。

「文雅,我好想你…」

他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抱進懷裏,臉埋進她頸間,深深嘆了口氣。

灼熱的氣息噴在文雅的耳畔,燙得她心尖都跟著顫抖,更讓她發顫的,還有他的語氣。

文雅從不知道短短幾個字,就能容納那麽多的感情。

她不知道該說什麽,也沒有去回應他,只是呆呆的站著,像個呆板的木偶,任由他擁抱攥緊。

心臟跟著麻麻的疼,一陣一陣的。

許蘇言的骨頭仿佛刺進她心裏,不很用力,就硌在哪裏,時不時發出細微的疼痛,提醒她他的存在。

「許蘇言…放開我…」文雅聽到自己冷然的聲音,連她也覺得自己倒胃口。

他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原本沈長的呼吸在她頸側繁亂。手卻很聽話,緩緩松開她的腰,脊背慢慢挺直起來。

許蘇言垂眸看著她不說話,眼睛流連在她臉上,仿佛看不夠。

文雅被他炙熱的眼神灼到,似乎被嚇到,立刻背過身去要走。

「文雅…」許蘇言拉住她,將手裏的文件袋放到她手上:「你覺得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現在是了…」

文雅透過那個透明的文件袋,清晰的看到裏面裝著的那張紙上印著幾個大字:

股權讓渡書

瞳孔緊縮,手上的文件袋突然燙得讓她握不住,頃刻間掉在了地上。

「你瘋了嗎許蘇言?」文雅震驚的望著許蘇言。

就因為她的一句話,他就把自己辛辛苦苦創立的公司給賣了?!

「文雅,我只想要你…」許蘇言的嘴角勾著一抹笑,望著她的眼神溫柔又深情。

也許他早瘋了。

從他十四歲遇到她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瘋了。

她是他的光。他一路走來都是為了追隨她。

努力考學是為她,拼命賺錢是為她,他一直沿著她給的那束光,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追隨她的步伐。

如果她覺得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他也不介意顛覆他的世界。

文雅望著他臉上的笑意說不出話,心臟頓頓的疼。

不是他不夠好,而是她配不上他。

文雅垂下眼睛,頂著落在地上的文件袋,木然道:「對不起,我真的沒辦法接受你…」

木木的臉皮底下有火在燎燒,把她的眼睛也灼疼了。

「你走吧,求你。」

她的聲音平板,語調平直的聽不出一點兒感情:「每次看到你,我都特別難受。求求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文雅許久不敢擡頭,她的五感在這一刻關閉了。她聽不到任何聲音,感覺變得麻木,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直至她終於擡起眼睛,才發現面前早已空無一人。

許蘇言真的走了。

剛才那一切仿佛一場夢,只有那個透明的文件袋還躺在地上,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

許蘇言真的來過,而他這回也是真的走了…

文雅突然覺得好冷。

雙手抱住自己,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文雅,怎麽還在這,要拍戲了…」

有人經過,終於將文雅驚醒。她囁嚅著轉過身,卻看到徐靖宇正站在攝影場地二樓的陽臺上。

他不知道在那裏看了多久,那麽遠的距離文雅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牢牢鎖定在她身上。

見文雅看過來,徐靖宇也並不像往日那般立刻把眼睛挪開。仿佛就是想讓她發現,他連站立的姿勢都沒有變。

徐靖宇的表情似乎在生氣,神色沈郁。目光比任何時候都顯得冰冷,眼底卻仿佛翻湧著濃烈的情緒,整個人的氣質被割裂成了兩半。

一半是冰,一半像火。

沒等文雅探究明白,他已經收回視線,轉身走進了片場。

文雅快步上了樓。

片場裏一切如故,徐靖宇坐在監視器前,板著臉,面色陰沈。

他周身仿佛壓著一片低壓氣,鼻梁上的眼鏡滑過的光都是冷冽凜人的。片場裏仿佛臺風將至般的沈默與壓抑,空氣靜默到仿佛能扼死人。

緊張的氣氛比往日更甚,所有人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出點聲響引起他的註意。

文雅化好了妝小跑著進場,還沒等她調好氣息,徐靖宇已經喊了開機。

好在文雅前期做了不少準備,提起氣也能立刻進入狀態。

在場記板拿開的一瞬間,監視器裏便出現一個素潔嬌小的女孩。

她手撐著沙發椅背,側身曲腿反坐在沙發上,下巴撐著手臂上,面容呆板。

房間拉上了厚窗簾,僅留下一條縫。窗外陽光正好,從窗簾的縫隙裏射進來,金燦燦輝煌的光束裏,無數細小的煙塵面目扭曲的在其中在舞動。

她盯著那道光不動,此時才發現,原來以為的光明早被無數的汙濁浸占。

它們細小,卻無處不在,密密麻麻,在不知不覺間早已滲透所有。

鏡頭推進,從文雅身後逐漸向她靠近,在即將接近她的那一瞬,她忽然回頭,眼神直視鏡頭。

這是影視劇拍攝中一個很經典的拍攝手法,業內稱之為「打破第四面墻」。

第四面墻是指觀眾和舞臺之間虛構的一面墻,它是一堵將現實與故事分割開來的屏障,而在影視劇拍攝中,第四面墻指的就是鏡頭。

演員直視鏡頭或是對著鏡頭說話等都叫做打破第四面墻。

這種打破現實屏障的拍攝手法能給觀眾帶來很強烈的極端感,但它也很容易讓觀眾意識到鏡頭的存在,有甚者會削弱故事的真實性與生動感。

所以一般的影視劇很少會使用這類鏡頭,副導演一開始對這段的設計也僅僅只是一個備案,誰也不知道文雅究竟能不能hold住這樣的鏡頭。

但如今看來,她完全撐住了。

監視器上的那張臉像是嫩得能掐出水的梨。線條流暢的側臉還能看到細小的絨毛,短短的鼻頭十分的孩子氣。

就這樣一張奶氣十足的臉上,卻帶著一雙極為滄桑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仿佛是泡在輕紗掩映中的玻璃杯中,瀲灩灩的映著窗外的赤金色。

望進那雙眼睛,仿佛望進一潭可鑒的靜水,平靜無波的水面,仿佛看透了世間總總。

徐靖宇盯著監視器裏的女孩微微斂下眼睫,擡起手將煙銜到嘴邊。在辛辣的味道充滿胸腔肺腑之後,才緩緩吐了出來。

眼睛隔著繚繞的煙霧盯著屏幕,修長白皙的長指在扶手上有節奏的扣動,眼鏡後的星眸,隨著屏幕投影而出的光線忽明忽滅。

沙發上的女孩已經被神父褪下了外衣,鏡頭裏只能從神父聳動的背影裏看見她那雙微微顫動的肩膀和奶白色的小腿。

身子隨著男人擺動的腰胯也在輕輕擺動,那雙粉色的小腳在沙發上蜷縮起腳趾。

喉嚨裏的哼聲軟得勾人肺腑。

徐靖宇盯著那雙蠕動的腳趾喉結微動,脖子上的領導勒得他難受,他吸了一口煙,辛辣的味道反而讓他胸中的火燒得更旺。

「CUT。」他毫無預警的喊停,煙頭被他重重的按進煙灰缸裏,折成兩斷。

徐靖宇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中站起身,向片場中央走去。

文雅才把浴袍穿上,剛要從沙發上下來,徐靖宇就已經抓住她的肩,將她一把按回沙發上。

「…徐導?」文雅驚訝的回頭看他。

徐靖宇跨上沙發,沈沈的身子壓著她的腿,竟開始解起了皮帶!

文雅看到他的西裝褲上已經隆起一個巨大的鼓包,性器撐起的輪廓從他的胯間直伸到左側大腿根部。

拉鏈解開,褲子往下一撥,那根粗長的陰莖便彈了出來。圓碩巨大的蘑菇頭,血筋暴露的莖身,彎翹著在他胯間劇烈搖晃。

他把文雅的浴袍向上掀開,微伏下身,那根大陰莖便沈沈的壓到她的屁股蛋上,熱燙燙的熨碾著她的臀瓣。

「嗯…」文雅叫那觸感刺激得悶哼,身子下意識想躲。扭著屁股想往上爬,卻被他從身後抓住了肩膀,輕而易舉的製住了她的動作。

「張腿。」

徐靖宇聲音沈沈,一點要解釋的意思也沒有。文雅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這讓她感覺很不好,像是被強迫的潛規則。

她夾著腿不動,徐靖宇也不動,一派僵持之時,副導演終於回過神趕忙跑過來向文雅解釋。

「文雅別緊張,今天這場戲最後會有個特寫鏡頭,徐導只是在幫你走戲。」

廣電關於未成年人性愛戲份的限製只說不能有插入的特寫,但並未限製對性器官的特寫。

而通常借位插入在拍攝時為了增加真實感,往往會在結尾的部分對男女主的性器官進行單獨的特寫。

被肏得紅腫流著精液的小穴,帶著黏膩汁液的陰莖…這些都會讓借位插入更有真實性,也更容易讓觀眾信服。

男演員的生殖器可以通過化妝技術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但女演員的卻比較困難。

由於生理構造的緣故,很難通過化妝讓女演員的陰穴達到真實的效果,所以女演員還是多使用更真實的方式。

當然這部分大都由演員自己解決,也有某些要求很高的導演為了達到他預期的效果,會親自上陣。

不過徐靖宇拍攝性愛戲手法很特別,那種曖昧黏膩的感覺完全可以通過鏡頭語言拉到極致,基本是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增加真實感的。

就連副導演也沒想到他對這部戲的要求會這麽高,所以一開始並沒有跟文雅提前說明。

「張腿。」徐靖宇又說了一遍,聲音沈而啞,文雅甚至聽出他聲音裏的幾分不耐。

文雅頭一次接觸借位插入這個概念,不懂其中還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

她才松開腿,徐靖宇那根巨大的陰莖便跟著塞到她腿間,圓碩滾燙的蘑菇頭抵住她的肉穴口,開始沈沈的往裏擠去…

在感覺到那顆巨大滾燙的蘑菇頭抵上穴口帶來的壓迫感的一瞬,文雅是慌張的。

她實在害怕會被徐靖宇認出來。

像徐靖宇這樣好皮相的大導演,在娛樂圈裏向來是不缺女人向他投懷送抱的,但成功卻沒幾個。

他在圈裏是出了名的潔癖怪,所以文雅撞見他和趙夢絲的關系時才會那麽驚訝。

坊間傳言他曾經把一個對他死纏爛打的女明星整得很慘,那個女明星也在那件事後直接從娛樂圈消失了。

從那以後徐靖宇身上的這種勾引戲碼才算稍稍消停,極少有女人敢再對他那般放肆。

若是被徐靖宇認出那天晚上上了他的房車還對他動手動腳鬧了一晚上的女人其實是她的話,他會不會誤會自己是故意去勾引他的?

若真被他誤解,文雅覺得自己的職業生涯很有可能跟傳言中的那個女明星一樣,就此腰斬。

這麽一想,身體便下意識開始抗拒,大腿本能的夾緊,那顆塞大半的蘑菇頭也被她緊緊夾在了腿間。

「唔…」身後的男人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沈沈的聲音瞬間讓文雅想起那個黏膩潮熱的夜晚。

剛才那一夾似乎讓徐靖宇很受刺激,大手猛的按住她屁股,將她緊繃的臀肉向兩側掰開。

「別夾…張開點…」

他的聲音帶著粗重繁亂的喘息,因為聲音壓得低,帶出的微啞極有磁性。喉結劇烈滾動,胸膛快速起伏,蘑菇頭也因為她方才的夾緊,卡在她蜜穴裏激烈的彈動。

文雅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眼下徐靖宇要進去已經成了定局,這是工作需要,文雅根本找不到一個好理由拒絕他。

不一定會被認出來吧?

也許女人的穴對他來說都一樣,根本沒什麽分別,他自然也不會分辨得出…

不等文雅想出對策,那根粗大的陰莖在片刻喘息之後,又開始沈沈的擠進去。

「文雅…放松點…」徐靖宇的聲音聽起來隱有痛意。

文雅咬了咬下唇,終於松開了夾緊的括約肌。

就在她肌肉松弛的那一刻,徐靖宇那根正努力往裏擠的碩大陰莖也順勢撐開了她的穴肉,滿滿頂塞了進來。

「唔…」

「呃…」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呻吟。

文雅被那股突如其來的飽脹感沖擊到渾身緊繃顫抖。穴口裹著粗大的莖身一起被塞進穴中,嬌嫩的穴肉緊裹著這根外來的侵入者,劇烈的絞夾蠕動。

蜜穴像個小噴泉,從繃成膜狀的穴口滋出好幾股小水花。

徐靖宇的反應也沒比文雅好上多少。

他的牙關緊閉,一張臉窒息般脹得通紅,插進來半截的陰莖在她的蜜穴裏劇烈跳動。

仿佛一條巨蟒想掙脫出理智的束縛,將自己放縱在這場朝思暮想的情欲之海中。

「嗯啊…」彈動的肉莖極大文雅脆弱的肉壁,快感越發強烈,一大股溫熱的汁液從她蜜穴深處瞬間湧出,蜜穴也不自覺越發的絞緊他。

「嗯…」徐靖宇喉嚨裏悶出沈長的哼聲,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極其性感。

抓著她臀瓣的手已經完全陷進她彈軟的股肉裏。奶白色的肉瓣被他擠成兩團肉疙瘩向兩邊重重的掰開,腰胯帶著那根巨大的性器從她被扯得張開的蜜穴裏緩緩向外抽出。

嬌嫩鮮紅的穴肉裹著大陰莖一起被拉長,直到極致,那根粗大的肉莖才從她的蜜穴深處被緩慢拉出。

抽出的莖身裹滿汁水,在燈光下通體油亮,莖身上僨張的筋脈顯得越發猙獰。

徐靖宇將陰莖抽出長長一截,僅剩那顆大龜頭還擠在穴口,才再次猛沖回去。

「嗯啊…」這一次他撞得極為用力,碩大的蘑菇頭幾乎撞開文雅的宮口。文雅的肚子裏又熱又脹,全是被那根陰莖撐開的的肉脹感。

徐靖宇手壓著文雅的屁股,半伏在她身上。除了雙手之外,他全身的重量幾乎全集中在那根大陰莖上。

每一次性器撞入都使了十二分的力,仿佛要將文雅整個貫穿。

「啊…嗯啊…啊…」文雅頭朝下趴躺在沙發上,徐靖宇跨腿騎在她的股間,粗長的性器從她身後狠狠的慣入。

蘑菇頭重重的頂上她的肉壁,囊袋跟著撞上來,撞撞得她兩坨白嫩彈軟的肉臀跟著劇烈顫動。

他的動作又狠又兇,粗長的性器從文雅腿間穿過,狠狠的撞進她被打開的蜜穴裏。鼓脹的囊袋跟著拍打著穴口,汁水隨著清脆的肉體拍打聲飛濺而出,將兩人身下淋得一片狼籍。

他一聲不吭,像一頭正在貪婪進食的野狼,身子重重的壓在她臀上,性器集中了全身的力量,瘋狂的掠奪著身下這只小羊的皮肉。

粗長巨大的性器狠狠的貫進她體內,被她層疊的軟肉包裹絞夾,徐靖宇喘著氣,縮緊腰臀將粗長的性器抽出一截,帶出她鮮紅的軟肉,又跟著狠撞回去。

文雅臉悶進沙發裏難耐的呻吟,她本能的夾腿,但此刻已然是為時已晚,蜜穴被這根粗野的性器完全侵占,夾腿除了將他夾得更緊,根本抵禦不了分毫。

「哦…」徐靖宇被她夾得悶哼一聲,腰胯擡起,往下狠撞,性器重重的貫進去,肏得更重了。

「嗯唔…呃啊…」文雅避無可避,只能生受著他撞進來的每一份力道。

蜜穴裏一陣抽緊,穴肉跟著更緊的夾住他。滾燙,快感與痛感交織,讓她幾乎喘不上來氣,她咬著手背,在徐靖宇身下無措的痙攣。

相比於上次醉酒,這回的感覺來得更加強烈,

文雅能感覺到他粗大莖身上每一寸隆起的筋脈,翻起的硬楞,乃至他蘑菇頭上激動張合的小孔都給她帶來絕對的刺激。

徐靖宇的陰莖在她的蜜穴裏越發脹大與激動,莖身在層疊的軟肉中顫抖著。翹起的弧度抵在她的軟肉上。

隨著他越來越快速的擺動摩擦碾弄著文雅嬌嫩敏感的肉壁,讓她情不自禁的夾緊他。

快感逐漸占據理智的上風,文雅情不自禁的扭著屁股配合著徐靖宇的動作,讓那根大陰莖入得更深。

她的身子在顫抖,大量的汁液沿著他粗大的肉莖滑落,終是滴到沙發上,濕了一片。

「唔…」

男人難耐的悶哼帶著喘,緊窄的腰胯向那顆奶白的屁股蛋裏撞。

粗長勃起的陰莖跟著重塞進去,濃密的毛發緊貼那兩片肥嘟嘟的淫唇,壓得那兩顆鼓脹的精囊都跟著被擠進去大半。

「嗯…」身下的女孩因為他的動作發出嗚咽的呻吟,纖細白弱的身子在沙發上微微顫抖,被他塞滿的蜜穴穴口被擠得向裏凹陷,被大陰莖擠出的汁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已經濕了大片的沙發上。

徐靖宇面色緊繃,他脫掉了眼鏡,那雙沈黑的眼眸深處有欲望的烈焰在燃燒。

他捏著文雅的腰,恥骨抵住她穴口隆起的小丘,粗大的陰莖一整根滿滿的塞進她的蜜穴深處,蘑菇頭抵在她嬌嫩綿軟肉壁上,腰胯帶著那根大陰莖劃著圈的碾磨。

「嗚嗚…」文雅的哼聲從沙發裏悶出,細弱得像奶貓的叫聲,嬌滴滴的勾人心癢。

肉穴在這陣刺激下絞緊,軟肉層層裹上去,夾著徐靖宇的那根大陰莖蠕動著絞夾,仿若幾百張小嘴吸住他脹疼的莖身,一股酸麻舒爽的感覺,沿著脊椎骨直躥向四肢百骸。

「唔…」徐靖宇喉結滾動,眼角帶著情欲的赤紅,捏著她股肉的手臂橫生出青色的筋脈,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久違了的快感幾乎擊碎許靖宇的理智。

是這個感覺…

從那天晚上開始便心心念念的小嫩穴…

這樣的濕滑緊致又敏感多汁,像一團溫熱又極為綿密的奶油。層疊的軟肉在受到刺激後會瘋狂的蠕動,夾絞他的陰莖,帶來無盡的快感。

汁水多到難以想象,仿佛一顆熟透的果實,陰莖一擠進去便是汁水橫流。

被他肏得軟爛滑膩的果肉綿密又緊實,層層疊疊的裹住他的莖身,收緊顫抖。

大概因為害羞,她大多數時候都不肯叫,只是悶在沙發裏,隨著他的搗弄發出淩亂急促的喘息。聲調與頻率會隨著他的動作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偶爾耐不住了,喉嚨裏還悶出一聲嬌嬌軟軟的哼叫。

這種壓抑的呻吟,帶著少女特有的羞澀與稚嫩,像貓舔一般刮得徐靖宇心尖亂顫,欲望像陰莖一般勃起長大,欲火越燒越旺。

他捏住那兩團彈軟綿滑的股肉,原本只是在她蜜穴深處小幅度碾磨的性器毫無預警的倏然抽出,在文雅還沒反應之時,他已經再次狠撞進來。

巨大的蘑菇頭狠狠的塞進嬌嫩的蜜穴深處,帶著拔出來的大半根濕漉漉的陰莖全捅了回去。

「呃…」徐靖宇喘著粗氣,就著這個姿勢把文雅連肏了百余次,肏得她顫抖噴水。腰胯騎在她股間,筋肉隆起的大掌捏著她兩團股肉,將那張小嫩穴拉扯得更開。

「嗯…啊…嗯啊…」文雅在他激烈的撞擊中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淫叫。

但又覺得很羞恥,她擡起頭,濕著眼睛咬著自己的手背,霧蒙蒙的眼神看著前方卻完全失去了焦距。

腦子裏只剩下那根在她蜜穴裏兇狠肏弄的大陰莖。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