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一拿開,文雅的表情立刻變得柔和了下來。
她穿著一身粉色的小洋裙,兩條麻花瓣垂在胸前。臉上只撲了薄薄一層的粉底,大大的眼睛,小巧挺翹的鼻子,臉上少許的嬰兒肥讓她很顯幼態。
女孩是第一次跟隨父母來教堂做禮拜,臉像初生的小羊,看什麽都滿是好奇。
她會盯著拱門上雕刻的聖像看得聚精會神,沒人跟她講解聖像上描述的內容,但她卻仿佛能體會到教徒們寄托其上的信仰。
父母去與神父商量事宜,將她獨自留在教堂裏。女孩沿著中殿走廊往裏走,沿途的椅子上坐滿了禱告的人,她卻仿佛看不到,眼睛完全被教堂正中的十字架吸引。
耶穌的神像仿佛在召喚她。
在這靜謐莊嚴的殿堂裏,她一步步靠近,一直走到耶穌面前。
一縷刺眼的陽光透過五彩的花窗照進來,剛好落在她身上,仿佛一縷耀眼奪目的面紗籠罩住她。
她的臉上是一種超脫年齡的虔誠與聖潔,仿佛神明之光降臨人間。
「CUT。」
現場很靜,副導演喊cut的聲音也很輕,所有人似乎還沒從剛才的一幕裏回過神。
文雅屏著的一口氣終於得以松懈。她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自己剛才的表演在鏡頭裏呈現出的效果,有沒有達到她的預期。
沒想到一轉頭,卻是怔住了。
坐在監視器前的不是副導演,而是徐靖宇。
他應該來了很久了,或者從一開始就在了。副導演拿著對講機,則是站在他身後。
文雅原本想要跨過去的腳現在卻有些挪不動了。
劇組拍攝時為了趕工期是會分組拍攝的,兩個組的拍攝幾乎是同時進行的。徐靖宇往常都是負責主線劇情的A組,而文雅所在的B組則在此之前都是由副導演負責。
文雅想不通他怎麽會突然到這個組來導戲,怪不得剛才還亂糟糟的片場,會突然沈靜下來。
「文雅,過來一起看。」副導演對她招手,徐靖宇也擡起眼睛看她。
他斜靠在導演椅上,修長白皙的手支著下巴,那雙沈黑的眼眸如鷹隼一般牢牢鎖在她身上。
文雅暗暗咽了口口水,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她走到監視器前,跟著副導演站到徐靖宇的身後,想離徐靖宇遠些。
沒想到副導演卻把她推到了徐靖宇旁邊:「聽徐導跟你講,這機會難得啊」
文雅小小的吸了口氣,只能半彎下腰,湊到徐靖宇面前:「徐導。」
她原本也用了些小心思的。靠著監視器近一些,看起來是在認真看畫面,但因為徐靖宇是靠後坐的,這樣他們兩之間距離其實會遠上許多。
沒想到,他卻突然傾身上來,臉幾乎要湊到她臉上。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一上來就剛好呼出一口氣,灼熱的鼻息頃刻間噴到她的耳朵上,像有片羽毛正掃弄她敏感的耳蝸。
一股木質香味跟著撲到鼻間,讓文雅瞬間回憶起那個荒唐的夜晚,心在停滯的同時,臉也不自覺的紅了。
「看一下回放。」
徐靖宇的聲音沈而啞,莫名的性感,說話時帶出的氣流也跟著往她耳朵上撲。
文雅難受極了,耳朵上癢癢的,她完全沒辦法集中註意力。想挪開,可又怕弄得太明顯,反而怪異,只能強忍著。
看完整個片段,他會把進度條拉回來,停在她的單人戲份,反復的看。
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屏幕裏的文雅,眼神專註,甚至顯出幾分赤裸的灼熱。
長時間的沈默。
時間長到文雅懷疑他在發呆。
「這個地方…」徐靖宇終於開口講話。
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著其中一個鏡頭:「顯得有些刻意,不夠自然。你直接走過去會舒服很多…」
「還有這裏…不要停留太長時間,這樣的鏡頭,太長時間的停頓會讓你的眼神變得呆滯…」
「這裏…站位往前兩步,畫面會更美…」
不得不說,徐靖宇的業務能力是真的很強。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他就把文雅在上一個鏡頭裏所有讓人不舒服的點全都指了出來,並且還給出了相應的解決方案。
哪怕是細微之處都沒放過。
若說文雅一開始還有些心有旁騖,但現在是完全被他的業務能力折服了。
果然像副導演說的那樣,能得徐靖宇提點,機會難得。
經過徐靖宇的調整,文雅第二次就過了,監視器裏呈現出的畫面,明顯比上一次優越許多。
「是不是好多了?」
「嗯!」文雅有些欣喜的轉過頭,正撞見徐靖宇側臉過來。
鏡片後的那雙漂亮的眼睛少了幾分淩厲,徐靖宇此刻臉上的表情顯得清雋而溫和,與她之前在A組片場看到樣子截然不同。
文雅微怔,下意識收起笑,立刻將臉轉了回來。
徐靖宇在A組的時候整天板著臉,幾乎沒見他笑過,來到B組不僅態度變得溫和,甚至偶爾還會誇她演的不錯。
文雅卻覺得毛骨悚然,她有時候甚至覺得他是在說反話。
因為眾所周知,徐靖宇在片場從不誇人。
其實徐靖宇教給文雅的東西很多,而且有許多知識是從培訓班的老師那裏學不到的。
培訓班的老師只教表演,但他卻是從劇本角色到鏡頭語言等多角度全方位的對她的表演進行分析和指導。
這是需要多年導戲拍戲才能積累下來的經驗,是培訓班的老師所沒有的。
文雅知道自己不該錯過這個難得的學習機會,但每次看到徐靖宇,她就不可避免的會想起那個火熱黏膩的夜晚,那張滿沾兩人分泌物的床。
甚至是偶爾聽到他講話,她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天晚上他在她身後發出的難耐呻吟。
根本沒有辦法正常面對他。休息的時候還是想盡量躲得他遠遠的。
徐靖宇也似乎恢復了正常,在片場的臉色又開始變得陰郁起來。
看到這樣熟悉的他,文雅反倒是安心了。
第三天終於拍到了她的重頭戲,女孩第一次被神父誘奸。
演神父的是一位老戲骨。年紀比文雅大上許多,大概是化妝的緣故,更顯出他的老態。
他的陰莖已經沒有辦法勃起了,好在徐靖宇一開始就決定要用錯位插入的方式來拍。
因為廣電近期對涉及到未成年人床戲的規定,劇本裏刪減掉了不少親密的戲份,只留下了兩場比較重要的床戲,並且在時長上也進行了縮減。
這其實對文雅是有利的,拍床戲時的表情控製本來就是她的一個弱項。
文雅躺在床上,老戲骨穿著黑袍,趴在她身上做出性交的動作。
徐靖宇選的演員必然不會差,老戲骨自然也是會借位插入的。軟趴趴的陰莖被黑袍擋著,看起來像是已經插了進去,實際只是隔著黑袍貼在文雅的大腿內側。
從鏡頭裏看,因為兩人相接處被神父的黑袍阻擋,很難看得出有沒有插入,所以文雅的表情就變得至關重要。
文雅按照斐厲笙教的來做。
這陣子她私下都有在按照斐厲笙教授的方法在練習。
一開始還好,文雅甚至覺得自己今天的狀態比她平常私下練習時來的還要好。但在她翻過身不小心掃到坐在監視器後面的徐靖宇時,一切就變得不太好了。
徐靖宇的表情極為難看。那張原本白皙清雋的臉已經全黑了,盯著監視器的眼睛深刻到仿佛要冒出火來。
看到導演這副表情,文雅怎麽可能不慌?
她的表演真的有這麽糟糕嗎?
越是這樣想就越慌,後面的表演全亂了,表情變得僵硬,連動作都做得一塌糊塗。
「CUT!」
這回是徐靖宇親自喊的cut。
文雅從床上坐起身,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她剛才的表演真的這麽糟嗎?能讓徐靖宇的臉色難看成那樣。
最讓文雅難過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出的問題,她明明是按照斐厲笙教的來做的。
再來一遍,文雅還是忍不住去看徐靖宇的表情。
不管來多少遍,不管她多努力,他的臉色總是很差,並且越來越差。不是以往那種沈郁冷漠,而是一種類似厭惡煩悶的表情。
仿佛看她的床戲是一件讓他十分受折磨的事。
這讓文雅對自己的表演也越來越沒信心。
「大家先休息十分鐘,那個文雅到這裏來。」副導演在對講機裏講話。
文雅有些忐忑不安的走過去,她甚至不敢去看徐靖宇的臉。
他的那副表情讓她太挫敗了。
「文雅是不是太緊張了?」
副導演語氣還算溫和:「你一開始挺好的,怎麽一到後面就亂了?放輕松啊,按照前面的節奏走就可以了。」
文雅低著頭,眼睛瞥到坐在旁邊的徐靖宇,忍不住嘆氣。
她能說什麽?
她能說是總導演便秘的表情讓她出戲了嗎?她甚至根本搞不清楚這位總導演是對她表演的哪個部分不滿。
「我不知道徐導想要什麽樣的效果…」文雅還是決定說了,總不能一直卡在這。
徐靖宇聞言側過頭,沈黑的眼睛看向文雅。
他的手臂放在座椅扶手上,手掌長長的懸空伸出去,腕骨性感圓潤。夾著香煙的手指修長白皙而骨節分明,指尖燃著的煙正升騰著裊裊煙霧。
徐靖宇把煙湊到嘴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煙圈的同時,把還剩大半截的煙摁進了煙灰缸裏。
然後一言不發的站起身,一把抓住文雅的手,拉著她徑直片場中央的那張大床走去…
徐靖宇人很高,一雙長腿邁開的步伐文雅根本趕不上。
她幾乎是踉蹌的被他帶著走,人都是暈的,不知道他想幹嘛,也顧不上去思考,直至被他壓到那張大床上。
高大的身軀整個懸在她身上,完全將文雅籠罩住了。
微微躬下身之後,他的臉離文雅很近,高挺的鼻梁幾乎要頂上她的鼻尖。
與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徐思晴清淡的長相不同。
徐靖宇大約是遺傳自他母親的好樣貌,輪廓立體,五官銳氣鮮明,濃眉高鼻,眼睛大眼窩深,標準的歐式濃顏長相。
淩厲的眼神透過絲框眼鏡緊緊的擒住文雅的眼睛。
「夾住我。」
微磁帶酥的聲音鉆進文雅的耳朵裏,帶來微微的麻癢,心臟都些微的停滯了。
「…什麽?」
她有一刻沒辦法分辨他的意思。每一個字都認得,可連在一起就變得特別難懂。
徐靖宇垂下頭,掃了一眼她從浴袍裏露出的兩條細長奶白的腿,再擡起眼睛看她。
雖然沒說話,動作卻很明顯。
文雅是看懂了,雖然並不是很想做,但他是導演,現在現場所有人都在等她動作。
只能擡起腿,夾住他勁瘦的腰。
徐靖宇很快壓下來,腰胯順勢擠到她腿間,貼住她光裸的蜜穴口。
他的陰莖隔著一條休閑褲,卡在她的腿心。文雅甚至能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感受那根肉物熨燙過肉穴的灼熱溫度。
身體本能的顫栗,她有些茫然,不知道徐靖宇想幹什麽。
但他只是貼著,良久不動,垂眸看她,表情仿佛是在回味。
但這個姿勢實在有些過分親昵。
在這長久的沈默裏,文雅越發不自在,下意識擡起臀,想將自己的穴挪到一邊。
卻沒想到因為他卡的位置剛好就在她腿心的凹陷處,擡臀時不僅沒能把自己的穴挪開,反倒往那個巨大的鼓包上撞了一下。
只是輕輕一下,撞上去感覺到的卻是緊實勃脹的滿滿肉感。甚至因為不小心撞到陰蒂上,躥上來的酥麻還讓文雅不由自主的哼出了聲。
雖然聲音很小,但文雅還是沒忍住紅了臉,擡起眼去看徐靖宇。
他仿佛沒聽到,依舊是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似乎並沒感覺到剛才那個小小的意外,只有喉結重重的滾了一下。
「腿張大些。」他終於說話,聲音比剛才沈了許多。
導演在現場指導演員演戲其實並不少見,有部分導演也會親自上場給演員示範。
但徐靖宇向來是動口不動手的主。他一直以來的指導都是僅限於第一天教文雅的那樣。
只是在口頭上進行提點。
親自下場給演員示範這是頭一回。
文雅抿了抿嘴,將大腿往外側打開多一些。不過才移開一點點,徐靖宇的胯便跟著沈了進來。
「…嗯?」文雅有些無措的擡眼看他。
徐靖宇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完全硬了。褲子上顯露出巨大的柱狀物全然壓在了她的蜜穴上,甚至擠著她的淫唇往下陷。
更因為她把腿張大的緣故,他的陰莖隔著一片薄薄的布料貼在她裂開的穴肉上,滾燙又酥麻。
「再大點…」他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沈啞。
硬挺的性器重重的擠進她的淫唇中間,文雅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裂開的淫唇,已經完全被那根巨大粗長的肉條塞滿了。
但她也只能按他說的做。
將腿往兩側挪出去更多,穴口完全打開了。淫唇像兩片肥美的面包,夾住了他擠進來的粗長莖身。
「屁股擡起來。」
徐靖宇的眼仁在鏡片之後已經變得沈黑一片,聲音逐漸低下來,仿若嘆息。
片場鴉雀無聲,氣氛變得極其曖昧。文雅望著他那雙沈黑的眼睛,耳根都跟著燒紅了。
她滾了滾喉嚨,在床面上墊起腳尖,推高了臀腚,光裸的蜜穴便貼著那根巨大的肉柱磨了上去。
蜜穴在他的褲子上留下一道透明晶亮的水漬。
「嗯…」摩擦帶來的酥麻感讓文雅忍不住悶哼出聲,她的屁股停在半空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
「繼續。」
文雅不知道這麽做有什麽意義,但也沒法在片場忤逆他,只能咬了咬牙,放下臀腚,復又擡起。
嬌嫩的蜜穴貼著那根大陰莖來回磨蹭,徐靖宇的腰胯一直在往她的蜜穴上施壓,無論文雅如何動作,她在擡臀的過程中總會擠揉到他的陰莖。
嬌嫩的蜜穴被他的褲子擦得酥麻微疼,陰蒂也不時被擠壓摩擦到,蜜穴裏漸漸冒出汁水,隨著她的動作將他胯間的褲子黏濕了一片。
濕透的褲子上陰莖的面貌越發的清晰,很明顯能看到莖身上隆起的筋脈甚至是蘑菇頭翻起的硬楞。
「嗯…」文雅小聲哼著氣,她覺得自己有些神智不清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麽。
身體不是由意識控製,而是跟隨本能。
身下很癢,那就磨。貼著最硬、最粗、最大的那部分磨蹭。
鼻息變得淩亂,喉嚨裏發出悶哼,快感漸漸堆積到頂點,小腹繃緊,擡臀的動作越來越快。
就在最後一秒,徐靖宇突然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一只手壓住她的膝蓋,腰胯對著那張即將到達頂峰的蜜穴開始重重的頂弄撞擊。
「嗯啊…嗯…別…啊…」
文雅下意識伸手去擋,卻被他握住了手腕跟著一起壓在她向側邊分開的大腿膝蓋上。
徐靖宇鏡片後的眼睛如鷹隼般牢牢鎖住她的臉,手把著她的臀腚將她的肉穴緊緊抵在身下,陰莖隔著褲子往她的穴口上狠撞。
他的動作很有技巧,總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
脆弱的陰蒂被他撞上一陣酥麻,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快感也跟著漫過了理智的堤壩,在傾倒而出的瞬間腦子裏炸開了煙花,全身顫抖著攀上了高潮…
借位插入並不是所有導演都會拍。
有些沒經驗的導演,鏡頭畫面掌握不好,出不來以假亂真的效果。就算掌握了鏡頭語言,拍出來的鏡頭也依舊很容易讓觀眾出戲。
很多人會把這些都歸因於演員,認為是演員的演技不到家,修煉不到位才出不來效果。
但其實並不完全是。
真實的性愛除了陰莖的插入後的活塞運動之外,伴隨著整個性愛過程,人的生理狀態也會發生改變。
心跳會加快,呼吸會變得急促淩亂,因為血液循環加快就連膚色也會發生變化…
這些種種並不能完全靠演員的演技來解決。
有些有經驗的導演會讓演員在開拍前提前做準備。不明說,但有經驗的演員都會做些相應的準備。
一些演技精湛的演員可以通過運動來讓自己接近那個狀態,比如斐厲笙這個級別的演員就能做得到。但這類演員畢竟是少數,大多數演員為了省事幹脆就在現場找個人來上一發。
所以說即便是借位插入,在實際拍攝時大多數演員也會通過性愛讓自己提前進入狀態。
而徐靖宇現在做的,就是讓文雅進入狀態。
當然,以往徐靖宇是不會親自帶演員進狀態的。他只要坐在監視器前,動動嘴皮子來一句「狀態不對」即可。
但今天卻不行。
光是看到監視器裏文雅那光裸奶白的身子被個男人壓在身下,聽她扭動著身子發出勾人的貓叫聲,即便知道是錯位插入,即便知道那位老戲骨根本硬不起來,他還是渾身的不舒服。
胸中燃起一團火,燎燒著他的五臟六腑,仿佛是看著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生生搶走時的那種憋屈與憤怒。
太奇怪了,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面對工作是絕對的專業與冷靜。哪怕是讓趙夢絲去拍輪奸戲他也毫無感覺。
怎麽在面對文雅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他甚至還有些慶幸,自己當初決定這部分的戲份采用借位插入。
徐靖宇確定自己是被文雅影響到了。
他得承認自己在那天晚上之後確實被文雅迷住了,她太好肏了。他在她身上體會到了此前從未有過的快感與體驗。
是他的情欲控製了他的理智。
所以只要控製住情欲,他依舊還是那個專業、冷靜、公私分明的導演。
幫文雅調整狀態是他給自己的一個考驗。
可當徐靖宇把文雅壓在身下,看到那雙幹凈無辜的犢羊一般的眼睛時,他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所想的考驗之事。
性器貼上她粉嘟嘟的肉穴,隔著褲子他都能感覺到那份軟糯。
不用看也知道她那兩片肥美的淫唇一定被是他壓扁了。
她的穴好暖,隔著褲子都能熨得他的陰莖熱脹難耐;她的穴好濕,水汽熏蒸他的性器,讓他整個人都跟著潮熱了。
她突然撞過來,性器像被一顆綿軟彈滑的小球擊中,一時間襲來的酥麻感讓他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
陰莖瞬間就硬了,又脹又疼的卡在褲子裏。
心跳加快,呼吸變得粗重。心裏有只名叫欲望的野獸脫籠而出,在他的腹腔奔跑,沖撞他理智的高壓線。
好想把脹疼的陰莖放出來插滿她,肏爛她。
徐靖宇還記得那晚陰莖插進她那張嬌嫩蜜穴時的感覺。穴肉緊緊的絞住他脹疼的陰莖,蠕動嘬吸著撫慰他。
這麽一想,身下更疼了。
欲望的烈焰在他的背脊之上燃燒,幾乎要燒掉他所有的理智。
讓她把腿張開,在她還有些迷糊的時候把陰莖擠進去,擠進那兩片肥美的淫唇裏。
陰莖重重的壓進去,塞滿她的腿心。讓她的汁液滲透進他的褲子,黏到他的陰莖上,他們此刻也算是黏在一起了。
當她的擡起臀腚用那張嬌嫩的蜜穴夾著他的陰莖上研磨的時候,徐靖宇是又爽又難耐。
看著文雅在自己身下發出嬌軟的哼聲,看著她用嬌嫩的蜜穴磨著自己的陰莖顫抖呻吟,徐靖宇心理上的滿足比生理上的快感來得更加強烈。
這種感覺他第一次體會。
徐靖宇頭一次體會到「情欲」兩字。
當情感得到滿足時會正向反饋給性欲,性欲也因為情感的加持讓快感來得更為強烈。
做愛原來不只是解決生理欲望那麽簡單。
他仿佛摸到了欲望的邊界,以前不能完全體會的某些情感與畫面,在這一刻變得尤其清晰。
心在胸腔裏狂跳,陰莖也跟著在褲子裏勃動,仿佛要沖破褲子的束縛直沖進那張誘惑他極深的肉穴裏去。
好想插進去…
要塞滿她才行…
要再體會一次把精液灌進她顫抖的身體裏,那股極致的快感才好…
徐靖宇腦子裏紛亂的情緒隨著文雅的呻吟越發的清晰。
他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的考驗完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胸腔裏的情緒豐沛到幾乎要爆發出來。
陰莖隔著褲子在她的蜜穴上重重的撞,越來越快。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扭動著身子呻吟喘息,讓她將汁水噴出蘊滿自己下身,陰莖在褲子裏變得濕淋淋時,徐靖宇只覺得好爽…
片場裏靜悄悄的,只聽到中間那張大床上文雅急促的喘息聲。
徐靖宇手還壓在她的膝蓋上,腰胯重重的抵在她腿間,粗硬的性器隔著褲子緊緊的貼在她被扯開的穴口上。
高潮的肉穴噴出的汁液將他的褲子打得一片濡濕,濕掉的布料貼在他的陰莖上,仿若第二張皮膚。
徐靖宇能清楚的感覺到她那張高潮的蜜穴正貼著他的陰莖激動的張合著穴口,痙攣著的肉穴仿佛一張餓極的小嘴,夾著他勃起的莖身貪婪的嘬吸舔吮。
他掐著她的腰,將腰胯更重的抵上去,陰莖隔著褲子在她張開的花穴間更深更重的擠進去,莖身肉感滿滿的塞進她張開的淫唇裏。
徐靖宇垂眸看著身下的文雅,腰胯擠著她開始緩緩擺動。他的幅度不大,但每一次動作陰莖都會極有技巧的擠壓她陰蒂。
「嗯…」
文雅才平復的呼吸隨著他的碾弄又開始急促起來,才經歷過高潮的蜜穴敏感至極,在徐靖宇一下下擠弄下又開始無措的絞夾起來。
身體跟著緊繃,小嘴微張臉頰泛粉,一雙眼睛霧蒙蒙的,閃動著情欲的水光。被徐靖宇撐在兩側的小腳艱難的蹬著床單。
就在情欲的浪潮即將再次淹沒她的理智時,徐靖宇卻停下了動作。
他撐起身子從她腿間離開,兩人交合處被磨得黏膩的汁水拉出無數條絲線,黏連拉扯,扯出老長才斷開。
徐靖宇翻身下床,褲子已然被文雅噴出的汁水濕了一大片,濕掉的褲子黏在他的陰莖上。
巨大粗長的陰莖,仿佛一條通身勃脹著血筋的巨蟒,在他的胯間高高揚起圓潤碩大的頭顱,仿佛下一秒就會從他褲子裏掙脫出來,撲向床上的女孩,展露自己嗜血的本性。
徐靖宇的下顎線緊繃。眼鏡下,黑睫半斂,壓下的暗影,遮住了他眼底濃烈的情欲。
他面色緊繃的走回導演椅上坐下,眼皮耷拉下來,余光都不斜一下,只拿過對講機,沈沈的說了一句:
「開機。」
接下來的拍攝順利了許多。
文雅經過剛才那般調教,已經累得完全沒有功夫去在意徐靖宇的表情。
她將剩余的精力專註在演戲上。經過徐靖宇剛才的調教,文雅此刻已經完全找到了狀態。
她就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
還未成熟的身體在被侵犯的最初是會疼痛的,會因為第一次看到那根血筋暴露的陰莖而害怕恐懼。
她會退縮會恐懼,想躲開那根面目醜陋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