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快步走到床前。

床上的女孩還維持著他剛才出去時的姿勢,頭朝下趴在床上,臉全蒙在被子裏。

她的身材跟趙夢絲確實有幾分相似,但把燈全打開以後,那身亮到發光的奶白色皮膚,纖細的裸背,飽滿的乳房,渾圓的臀瓣,尤其是腿心那張還掛著他不少精液的粉嘟嘟的蜜穴,絕對不屬於趙夢絲。

徐靖宇心跳如鼓,從沒有哪一刻像這一刻緊張與無措。

屋裏那股情欲的濃郁之氣依舊,下腹一陣騷動,那根未能發泄殆盡的陰莖急迫的跳動著,叫囂著想再次沈進那張銷魂至極的蜜穴裏。

他卻沒動,只在床邊站了良久,才緩緩坐到床沿。修長的手指撥開遮擋住她臉頰的亂發。

先露出來的,是她飽滿光潔的額頭,然後是一條彎而長的眉,帶著幾分古典美,是趙夢絲所沒有的。

纖長卷翹的睫毛還帶著淚,盈盈弱弱的可憐模樣,莫名的讓他心悸。還有那顆小巧精致的鼻子,飽滿微翹的唇…

竟然是她…

文雅。

徐靖宇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是在演員導演那裏,她的面試據說給不少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徐靖宇沒見過,也不感興趣。

娛樂圈裏有天分的人太多了,但能爬上來的,光靠天分可遠遠不夠。

會讓他對她印象深刻的則是因為斐厲笙的電話。

斐厲笙,他名義上的妹夫,實際上的好友,曾經的雙料影帝。在一個半夜特意打來電話,請他在劇組多多照顧一個叫文雅的新人小演員。

多麽讓人意外。

徐靖宇想不註意她都很難。

一旦這個名字開始被註意,她這個人便也頻繁的出現在他的視野裏。

開車回城也能遇到她。

小小一個,推著一輛看起來比她還要重上許多的電瓶車在荒郊野嶺的馬路上獨自行走。

片場裏也總能看到她。

呆呆傻傻的站在人群前邊或是後邊,經常盯著他發呆,看不出絲毫特別之處,卻又莫名吸引他的註意。

但無論如何,今晚的事確實讓他頭疼。

徐靖宇站起身,打開窗,夜風灌進來吹散了滿室淫靡,撲在他臉上讓他稍微清醒了幾分。

斐厲笙既然親自打電話過來,說明他對這個女孩的重視。現在人卻跑到了他的床上,還被他肏了,雖說是個烏龍,但他肏了她卻是事實。

徐靖宇的眼角和耳朵還帶著象征情欲紅色,坐下時撐的高高的胯部更是明顯,仿佛他整個人還沈浸在剛才那場激烈的情事裏。

但他的神色已經恢復了淡漠和冷靜。

神色平淡的從抽屜裏翻出一盒煙,扣出一根銜進嘴裏,正待掏出火機點燃,忽然想到什麽,轉頭看向床上依舊睡得雲裏霧裏的女孩,還是默默收了回去。

只銜煙在嘴裏,沈黑的眼睛望著窗外濃得不見邊際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麽…

徐靖宇一整晚沒睡,出門時床上的文雅還沒醒。醉酒加上一整晚激烈的性愛,確實很難起得來。

而且看這樣子,她還要睡很久。

徐靖宇決定先去片場,他坐在監視器前,看起來一切如常。

他會交代機位,也會給演員分析劇本。但喊了開始之後,他經常處於呆滯狀態。

歪在導演椅上,手撐著下巴,眼睛盯著監視器,意識卻飄回了房車裏,飄回躺在他床上女孩身上,飄回那場極致的性愛中。

她奶白軟滑的皮膚,飽滿彈軟的乳房,緊致銷魂的美穴…

「徐導…徐導…」

徐靖宇擡起眼,副導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到他旁邊:「徐導,您看這個鏡頭這樣呈現怎麽樣?」

周圍圍了一群人,殷殷切切的望著他。

徐靖宇頭一次在片場感覺到不耐。

他擡手揉了揉眉心,把手上燃了半截的煙熄滅,然後站起身對副導演說道:「上午的戲你來拍。」

說罷便轉身走出了片場。

文雅在徐靖宇走後沒多久就醒了。

宿醉加上一整夜激烈的性愛讓她頭疼欲裂,身上像被車輪碾過,全身酸痛,翻個身都疼得齜牙咧嘴。

她抽著氣滾著身子才勉強從床上坐起。才起身,身下立刻跟著湧出一團溫熱粘稠的濕液,腿間黏黏糊糊濕得一塌糊塗。

窗簾外透進來的光灼得她眼睛發疼,緩了好久才適應。待是睜開眼看到房車裏的環境,文雅有一刻是懵的。

黑灰調為主色裝飾的內飾。廚房客廳餐廳一應俱全,完全是個小型的高級公寓,完全不像一個女明星的化妝間。

低頭再看自己。一身光裸,身上青一塊紅一塊,尤其是腰間青了一圈,很明顯的手掌印。

方才極不舒服黏膩腿心,流出來的汁水帶著黏黏白濁,很明顯是被蜜水稀釋過的精液。

文雅呼吸停滯。她抱著頭坐在床上,宿醉過後的頭疼感還未消退,在太陽穴的陣痛感中腦子裏隱約閃過幾個畫面。

急促的喘息,糾纏滾燙的身軀,黏糊濕熱的空氣,還有那根塞滿她陰道的灼熱性器。

小腹立刻酸軟起來。她竟還能想起昨晚被那個男人肏得欲仙欲死的感覺。

所以…她昨晚上錯了房車,還跟這個房車的主人來了一場一夜情?

這個地方只有他們一個劇組,也就是說停在這裏的房車都是這個劇組的演員或是工作人員。

雖然是個S級投資的影視劇,但這個劇組選人並不怎麽看咖位,選了許多沒什麽熱度但演技比較好的小演員。

除了男女主、老戲骨以及一些高級別的導演和製片人之外,劇組裏能買得起房車的演員寥寥無幾,再看這個車的內飾,更是能刷下這當中的一大票人…

文雅腦子裏模模糊糊冒出一個人選。

她昨晚雖然是醉了,可也不是一點意識都沒有。文雅記得男人後來下床的時候,她有看到他的臉。

高挺的鼻梁,淩厲的眉眼,薄而翹的嘴唇…雖然少了他標誌性的絲框眼鏡,但文雅還是能認出人來。

徐靖宇,這部戲的總導演,本劇女主演趙夢絲的男朋友…

床頭櫃上擺著的工作證也證明了她的猜想。

昨晚迷迷糊糊,還以為在做夢。沒想到她居然陰差陽錯的真把徐靖宇給睡了,也就是說她莫名其妙把趙夢絲給綠了…

怎麽會這樣?!

她昨晚是上錯房車了?剛好還上到了徐靖宇的車,還被他當成趙夢絲給肏了?!

怎麽會有如此狗血的劇情?

現在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不知道徐靖宇有沒有發現自己認錯人?有沒有認出她來?

…應該沒有吧?

她一整晚都是跪趴的姿勢,文雅確定她的身子是整晚都沒有翻過來的,包括剛剛醒來的時候,她手裏還抱著那團被子,臉都埋在裏面。

就算徐靖宇真的看到了她的臉,這劇組裏算上群演幾百號人,他不可能會註意到她這個一百八十線開外的小演員。

…就算他真的認出了她…

文雅也下定決心死不承認。這件事必須得忘掉,必須當作從未發生過!

不管是徐靖宇還是趙夢絲,她攪到他們中間鐵定沒好事。

她只是個小演員,她只是來拍戲的,不是來當什麽綠茶小三跟誰搶男友搶金主搶資源的。

對於她這種沒背景的小演員來說,這個時候在劇組裏當個透明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而且徐靖宇只負責主線劇情以及一些大場面的戲份,一般的單元劇都是由其他副導演負責拍攝,這樣說來他也導不到她的戲。只要她在他拍戲的時候避開,以後是可以碰不到他的。

雖然錯失了一個跟大導演學習的機會,但沒辦法,誰讓這種狗血的橋段發生了呢?

文雅很快就做好了決定。匆匆忙忙從床上爬起來,顧不上腿間的黏膩和酸痛,撿起地上皺巴巴的衣服穿上。

走到門邊先開了條縫望出去。其他人大概都上工去了,外面靜悄悄的,除了保安一個人也看不到。

文雅趁著看守房車的保安不註意,偷摸著從徐靖宇的房車上遛下去,跑向自己停在片場外面的小電驢,啟動了車子徑直開出了片場。

她仿佛怕被人追上來,一口氣開回家,直到關上門才長舒了一口氣。

呆怔在屋裏半晌,文雅才想起要去洗澡。一晚上的酒醉性愛,身上不僅臭還黏膩一片。

脫了衣服,內褲上積了一大灘白濁的陽精,將她的褲子全濕透了,汁水被底褲吸幹之後,留在她底褲上的精液越發的濃稠。

還黏黏糊糊的不停有濕液從她的蜜穴裏流出來。

文雅才註意到肚子裏的酸脹感並不只是因為她的蜜穴被肏狠了,她的肚子還被灌滿了,小腹都跟著隆了起來。

只能坐到馬桶上先排泄,手擠著小腹把肚子裏的東西擠出去,馬桶裏淅淅瀝瀝的落水聲,等肚子扁下去,馬桶裏也積了不少一層的陽精。

濃濃白白的一片,將馬桶裏的水都混得濃白。

文雅盯著那片白濁,恍惚想起昨晚被徐靖宇灌精時的感覺。

那滾燙濃稠的液體激烈的射進她的子宮裏,擊打她脆弱的宮壁,又酸又疼,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快感。

他的陰莖在射精時會跟著抽動。粗大的莖身撐開她的穴肉來回抽拉,肉莖上的筋膜刮出她一陣酥麻…

文雅重重的咽了口口水,不知道徐靖宇是憋得狠了還是一直這麽生猛,難道趙夢絲沒滿足他嗎?

不懂,不評價,得趕緊忘掉!

她晃了晃腦袋將那一大坨精液沖了下去,蓋上了馬桶蓋。

反正,以後都不會跟他有任何交集了。

徐靖宇回去的路上有些莫名的忐忑。

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他在此前從未體會過。

有緊張也有期待,並不知道見到她要說什麽,但又迫不及待的想見她。

出來的時候,還特意從劇組拿來一份早餐帶回來。快到門口,心跳莫名又快了起來,站在房車外頓了好久,深吸了一口氣才推門進去。

滿心的期許在看到那淩亂空蕩的床面蕩然無存。

徐靖宇凜起了面色,快步走到床邊。地上散亂的衣服不見了,床單上還黏糊糊的沾著不少濕液,但被單早涼透了。

他夾緊了眉頭,在房車裏轉了一圈。衛生間沒有,廚房沒有,客廳也沒有,哪怕是駕駛艙他都過去看過。

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他在椅子上坐下,盯著著淩亂的床面默默點燃了一根煙,夾在修長的指間,煙霧緲緲。

按道理說,她自己走了算是好事。不像別的女人會趁機黏上他,鬧著他要身份要資源。

但他的心緒就是平靜不下來。

有種莫名的失落感,仿佛一夜的柔情,起床之後發現被甩的人是他,而她卻對此毫不留戀。

屋子裏隱約還能聞到那股甜香,混合著似有若無的酒氣,讓他的下腹隱隱騷動。灰色的床單上深一塊淺一塊的,是她昨晚噴出的汁液,是他昨晚灌給她的陽精。

呼…

他吐出一口煙,濃烈而辛辣的煙霧浸著那股甜香,仿佛昨晚滿溢的情欲,從鼻腔滲進他不停悸動的心臟和感官。

性器硬了,在他胯間撐起高高的山丘。他在腦子裏回放昨晚陰莖插進那張甜香小穴時的感覺。

嫩滑,緊致,綿軟…

裹住陰莖時的那股綿密感和緊致感,絞夾他時的暢快。被他撞得用力,就會抓住被單繃緊的身體顫抖著悶哼,叫床聲軟得像奶貓的叫聲,撓得人渾身酥癢。

高潮時會緊緊咬住他,痙攣像吞咽。吞著他不停往她蜜穴裏吸,軟肉一面跟著絞夾,甚至會噴出溫熱的汁水,澆進他的馬眼裏,噴淋在他的精囊上。

好爽…爽到極致…

爽到他忍不住射給她,勃脹的陰莖彈動著,蘑菇頭撞進她的宮口裏,精液激射出給她時,她仿佛被燙到一般。

滿穴的軟肉劇烈的蠕動起伏,像無數的吸盤吸嘬擠壓他的肉棒,她的蜜穴也跟著擠夾,仿佛要擠出他全部的濃精。

他昨晚怎麽會以為她是趙夢絲?他可從沒在趙夢絲身上體驗過這麽機智的快感。

火光映著他的臉明明滅滅,眼睛裏映著那抹紅光,顯得有幾分詭異。

陰莖自顧著在褲子裏膨脹,疼痛,也沒人管。

他吐出煙時,仿佛也嘆了一口氣。

昨晚的放縱似乎成了一個夢。



徐靖宇這幾天在片場裏心情極度不暢,所有人都變得戰戰兢兢。

他的要求本來就很高,這幾天甚至可以用苛刻來形容,連趙夢絲都忍不住抱怨。

在他第十一次打斷她的表演中途喊cut之後,趙夢絲終於忍不住…喊了休息。

沒人敢在專業上質疑徐靖宇,更沒人敢在工作時忤逆他,哪怕是趙夢絲這個自認為在他心中擁有獨特地位的女人也不敢。

在片場,他的指令就是真理。

「所有人休息十分鐘。」徐靖宇看了眼周圍人的狀態,終於大發慈悲了一回。

他說完也起身從監視器前站起,走到攝影棚外面,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點起了煙。

平日裏不怎麽在意卻總能見到的人,在那天晚上之後仿佛從片場消失了。

在現場的任何角落都沒再見過文雅。

徐靖宇憋了兩天實在沒忍住,找了副導演來問。拿出拍攝計劃表來看,翻到最後一個單元劇,終於在演員一欄裏看到文雅的名字。

「這部分的演員這幾天為什麽沒來片場?」修長的手指在計劃表上敲了兩下。

那副導演湊臉上來看,那個單元劇的幾個演員看名字並不十分熟悉。

一般單元劇裏的這些小演員也就客串某些戲份不多的受害者或是小角色,算不得多重要。

平素裏這些都歸演員導演管,也不知道今天這總導演為什麽突然關心起這些小咖演員來。

但他還是立刻板直了身板,小心翼翼的回答:「按照原來計劃,這部分應該是下個月十五號才開始拍攝,這些演員有些還沒開始進組吧…」

「沒進組…」

徐靖宇的手指在計劃表上輕扣。他前段時間天天能在片場見到她,但那晚之後她人就消失了,原因肯定跟進組時間沒關系。

很大可能就是因為那晚的事了…

徐靖宇知道她不會一直不出現的,但還是忍不住氣悶。那股郁氣從她消失的那天早上開始,他的胸中愈結愈沈,壓得他想爆發。

他斜倚著陽臺,輕而長的吐出一口寡淡的煙霧。眼睛望著樓下敞開的大門,眼神沈郁。

這棟廢棄廠房外有一條小路,是從出城的柏油路進入片場的唯一通道。路兩旁長著高高的野草,在風中搖曳生姿。

徐靖宇的眼睛透過濃白的煙霧望向小路盡頭,突然眼神一凜,原本閑適的姿勢也跟著僵直起來。

他很快摁熄了煙頭,從樓上快步下去。

女孩迎面走來,在她擡眼看到他的一瞬,徐靖宇看到了她臉上瞬間的呆滯。她在原地停頓片刻之後還是向他走了過來:「徐導好…」

聲音很甜,原來她平素裏講話也是這樣的軟,怪不得那晚叫起來那麽勾人…

「我先進去了。」她全程沒有擡眼看他,跟平時的態度一樣。

一樣的疏遠,一樣的陌生。就像對待一個普通上司的態度。

敬畏有余,親近不足。

徐靖宇甚至來不及反應,她已經走遠了。

他擰緊了眉,轉身看她遠去的背影。

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是她忘了?

還是她根本不知道那晚上肏她的人是他?

徐靖宇發現自己的心情並沒有因為文雅的重新出現而變得好一點。

相反,胸口那股郁氣悶得他更難受了,沒有別的發泄途徑,只能發泄到工作上。

劇組裏的所有人都因此變得戰戰兢兢。

面對他更是小心翼翼連大氣都不敢喘,片場裏氣氛極度壓抑,一不小心就會吃到他的火氣,感受到那雙如千年寒冰般凜冽的眼神刺進肺腑的感覺。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最近的煩悶,除了文雅。

她不再像之前那般湊過來看。無論徐靖宇是在拍戲還是在訓人,他甚至懷疑她已經把他完全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路上遠遠碰到,她會突然掉頭或改道。用在他看起來極為拙劣的演技表演「忘記東西需要反回去取」,或是「突然著急上廁所需要拐道而行」等戲碼。

總之就是不會與他打照面。

火燒得更旺了。

至於是怒火還是別的什麽火,他也不想去分辨。

「徐導…我這個地方總拿捏不好,能不能指導我一下?」

休息的時候趙夢絲湊過來,趁著沒人註意,劇本擋住手,手肘撐到他的大腿上,手指在他的大腿根部輕輕磨蹭。

徐靖宇靠著椅背,腿長長的伸出去,指尖燃著一根煙,眼睛從監視器的間隙裏望過去,仿佛只是看著人群發呆。

趙夢絲的動作他沒註意,指尖燃了半截的煙也忘了吸,眼睛只盯著人群裏露出的一小截細白的小腿,手指習慣性的在椅背上輕扣。

是了,文雅最近總躲得很遠,藏在人堆裏以為這樣他就看不到?

徐靖宇瞇了瞇眼睛,視線落在那對纖細粉紅的腳踝上。光是這樣都能讓他看出性感來,便越發看得入神。

他還記得這雙腳在他床上被他肏到掙紮扭曲的樣子,小腳蹬著床面,在他的陰莖上咿咿呀呀的叫,蜜穴跟著絞緊他,然後高潮,繃緊,蜷縮…

汁液跟著噴出來時,她的腳趾會曲起夾住床單,臀肌繃緊許久才落,她的蜜穴也在那會兒才會有片刻的放松。

他的陰莖便趁機頂進去,將龜頭塞進她的宮口裏,陰莖擠滿她的蜜穴,享受她越發激動的絞緊…

下腹又起騷動。

那銷魂蝕骨的感覺從那一晚仿佛打進了他的靈魂深處,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次絞緊,都像刻進他骨子裏,想忘也忘不掉。

甚至常會在夜深人靜時拿出來細細回味。

見徐靖宇不動,趙夢絲以為是默許,大起了膽子。

半個身子湊到監視器前,手從大腿順勢摸到他的胯間,手心覆上去,竟發現那休閑褲底下的那根居然已經勃脹了起來。

不免更加欣喜,手隔著褲子摸著那根勃起的巨物,嘴上小聲嗔道:「你最近好兇哦…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幫你泄泄火…」

說到「泄火」兩字時,趙夢絲手上輕輕捏了兩下,為手心裏的硬挺飽滿,身子卻先酥了。

徐靖宇的視線跟著那雙腳踝挪到出口處,直至看著文雅出去,他才轉過頭。垂眼看向自己胯間,再擡起眼時,眉眼附著的寒冰已是凜人。

「我什麽時候允許你在片場搞這些?」

他神色漠然,方才眉眼間欲色褪得幹幹凈凈:「在片場裏,我只需要專業的演員,如果你做不到,可以隨時退出換人。」

趙夢絲被他的眼神凍得背脊發涼。

徐靖宇確實是這樣,對於工作一向很嚴肅。

工作中從來不講情面,片場裏也不會分親疏。哪怕是她在這部戲裏的女主演的位置也是她實打實面試得來的。

他會給她提供好的機會,但能不能拿到這個機會,也是靠她自己。

比起其他導演直接給角色給戲份,徐靖宇看起來似乎不夠大方,但他所給的這些機會,卻是其他導演極少能拿到的優質資源。

這也是趙夢絲這兩年飛升這麽快的重要原因。

趙夢絲知道自己剛剛逾矩了,觸到他的逆鱗。她立刻把手抽出來,板正了姿態:「對不起…我剛剛…」

「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我需要的是你的專業態度。」

他坐直了身子,沒在管旁邊臉色發白的趙夢絲,只是拿起對講機說了兩個字:「開機。」



文雅在家裏躲了幾天之後是被副導演電話找來的。

說是總導演發話,讓劇組的人全都提前來劇組適應。

即便她的戲份最後才拍,即便她的戲份也只有三四場,文雅還是被迫趕了過來。

最可怕的是一到劇組就碰到了徐靖宇。

怎麽就那麽巧,她剛進門他就剛好就從樓上下來。擡眼的時候正好撞進那雙淩厲的眼睛裏,透過那副絲框都讓她忍不住驚心。

文雅心裏毛毛的,總覺得他是發現了什麽。

應該沒有吧,她這幾天人都沒出現,不可能露出什麽破綻才對。

所以維持原來的狀態才是最安全的。

上去問個好,打個招呼,再飛快溜掉…完美,果然無事發生。

其實像徐靖宇這個級別的大導演,身邊定然是有無數的美女投懷送抱的。文雅做替身時就見過不少級別還不如他的導演,家裏有老婆,外面還養著一堆明星女朋友。

更何況是正值壯年的徐靖宇,看他那晚的表現,性欲極強,說不定他早習慣了,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把這種事放心上。

文雅自己分析了一通,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對於這件事她也漸漸放下了。

只是也不再湊到徐靖宇面前。

遠著點總是沒錯的。

這般過了半個月,戲拍到尾聲,文雅的戲份也要開始拍攝了。

她最近都在反復研讀劇本和揣摩角色。

這個角色對她很重要。

這是她的第一部真正有署名的角色。

第一場戲是女孩在教堂祈禱的戲份。

文雅全程沒有臺詞,完全靠她的表情和動作。

鏡頭會先拍她的正臉,然後切換為從二樓廊道往下俯拍的視角,模擬神父第一次見到女孩時的場景。

今天算是她第一次正式的拍攝,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但除了緊張之外,她心裏還憋了一股勁兒。

業內的床替演員很多,但他們永遠沒有自己的姓名,連出現在片尾演員名單裏的資格都沒有。

許多觀眾根本不了解這個職業,常常會誤解他們的工作,覺得他們沒演技長得醜,上不了臺面才會選擇做替身。

甚至會有像徐思晴那樣的,將床替演員類比成妓女,認為這是靠出賣身體賺錢的下賤職業。

文雅不敢想自己會有什麽大作為,但至少她希望通過自己讓別人對這個職業有所改觀。

替身演員不是一無是處,替身演員也有演技,也能露臉。

文雅今天一早就來到了片場,她需要先確定位置和攝影機的走位,以確保她的表情動作能完全被攝影機拍到。

現場的設備和燈光還在調試,文雅正站在定好的位置上找感覺。

周圍突然有人發出抽氣聲,原本亂糟糟的片場變得安靜了下來。

文雅的狀態已經調整得差不多了,她沒有去理會周圍的人,這些人在她的意識裏已經一個一個從眼前消失了。

面前只有這座巍峨莊嚴的教堂。她站在教堂中殿的走廊上,成了那個才滿十五歲的女孩。

「好,各單位準備,我們準備開拍了。」副導演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來。

場務拿著場記板伸到文雅面前:「5單元37場1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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