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趙夢絲拉住文雅的手。她的手很瘦,骨指硬硬的,硌得文雅很舒服:「都是一個劇組的,咱們還是舊相識,今晚的聚餐可不能沒有你。走,我們一起過去…」

舊相識哪裏算得上?

她之前也只是個替身,如今不過僅僅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趙夢絲卻對她表現出莫名的關註,實在讓文雅有些不適。

但她明顯沒給文雅拒絕的機會,拉著她一起出了現場。

劇組拍戲的時候不固定。經常晝夜不停的拍攝,一旦開拍,很多演員都只能呆在片場。

所以偶爾演員間也會趁著休息聚一聚聯絡下感情。

趙夢絲的助理在片場外的一片荒地給搭了個棚子,準備了一些小菜和酒水。文雅進去才發現,裏面的演員很少,大多數都是趙夢絲的工作人員。

趙夢絲席間不停的與文雅找話,總尋借口與她敬酒。其他人見風使舵,也給文雅灌了不少。

酒是趙夢絲喜歡的,自然是好酒。但文雅不勝酒力,哪裏招架得住,跑到野地裏吐了幾回,回來整張臉都在泛白,胃裏跟火燒似的,人暈得眼睛也睜不開了。

趙夢絲覺得不解氣,還想繼續灌,旁邊的助理怕出事,小聲在她耳邊勸道:「夢絲姐,夠了。要是真把人喝過了,那是要出大新聞的,徐導不是讓你晚上去他那嗎,要不要先回去準備一下?」

「不去!」趙夢絲一聽就來氣。

想到中午徐靖宇當著那麽多人的面狠批了她一通,還差點兒真讓她上陣去拍輪奸戲,趙夢絲是一口郁氣結在心裏。

小助理住了嘴。

她家這位主子她清楚得很,現在嘴硬說不去,一會兒還不是顛顛跑去?趙夢絲什麽時候能真在徐靖宇面前硬氣過?

只是如今在氣頭上,抹不下這個面子罷了。

「那先讓文小姐回去?」助理又去指文雅。她已經醉得不成樣子,連站都站不穩。

趙夢絲看了文雅一眼,想了想道:「誒,今天那幾個演歹徒的演員是不是還在劇組啊?」

小助理說是,那趙夢絲便笑:「我那輛小房車今晚就讓她住吧,這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回去也不安全。」

又接著道:「你先把她送過去,再請那幾個演員過來,那輛車也挺大的,一個人睡哪裏夠啊。」

小助理看著趙夢絲臉上的笑意後背拔涼,但也無奈,她只是個打工人,只有聽話的份。

助理扶著文雅往外走。

文雅吐了幾回,到了帳子外被冷風一吹人也清醒了一些:「去哪啊?」腦子還沒完全銹透,強撐著意誌問那小助理。

「天晚了,夢絲姐怕路上不安全,讓你今晚先在她的房車上睡。」

說罷指著前面稀稀拉拉亮著幾個燈的營地對文雅說:「就在前面,亮燈那裏。」

文雅醉眼朦朧,但她一向不喜歡麻煩旁人,勉強支起身子,還跟她道謝:「謝謝夢絲姐…我還是回去睡吧,不好弄臟她的車…」

「不麻煩的,你這樣哪裏好回去…」小助理是有任務的,哪裏敢把文雅放走,只架著她往前走:「快到了,就在前面…」

文雅踉蹌了兩步,又覺胃裏翻滾,趕緊推開她沖到路邊又嘔了起來,吐了半天才直起身,胃裏燒得厲害,額頭上也跟著冒出了冷汗。

「文小姐,沒事吧?」小助理站在身後問,又嫌臟不想上前去扶她。

文雅這會子狀況不太好,想回去確實也難,便是轉頭問那小助理:「哪輛車啊?我自己過去就好了…」

「哦,就那輛…」小助理指給她看:「頂上帶個黃燈的,那是夢絲姐的化妝車,你今晚可以住那去…」

文雅望過去,可醉眼朦朧的,只看見零零落落的一片光暈,又不好麻煩那小助理,只說:「看到了,我自己過去就好,替我謝謝你家夢絲姐。」

那小助理臉上訕訕,見文雅往前走,還是忍不住提醒:「文小姐,晚上睡覺記得鎖好門啊,荒郊野嶺的,註意安全。」

文雅模模糊糊的應了一聲好。

她走到房車區,這裏的車都是大同小異的,她按著那小助理說的去找那臺「頭頂黃色燈的」。終於在最邊緣的位置看到一輛車頂開著一盞橙黃色小燈的大房車。

這輛車子真的不算小,在這一眾房車裏甚至算得上很大了,看起來就價格不菲。

文雅在心裏感嘆,一線演員賺的就是多,這樣的車居然只是拿來做化妝間,簡直是暴殄天物。

眼下她人又累又醉,天色也暗了,沒太多功夫欣賞這輛房車的雄姿偉貌,上去擰了下把手,果然開了。

車裏沒開燈,只有窗外的月光映進來,透過森白的月光勉強能分辨房車裏一些家具的輪廓。

文雅在門邊摸了半晌,還是沒能摸到開關,便也放棄了。就著月光走到床邊,一下癱了上去。

好舒服…

像在荒野跋涉了許久的人終於回到家癱在床上的那一刻,全身的骨頭都癱軟著越緊了床面,疲憊的身子在那一刻化成了雲霧。

她翻過身,手腳並用的抱住了被子,捂在身下。抵住胃以後,那股火燒的感覺稍稍緩解了一些。

文雅舒服的嘆了口氣。隱約能聞到被子上一股淡淡的木質香味,與趙夢絲身上嬌媚的香味不同,這是一股更清更淡,更為雅致的味道。

也許是她沐浴露或是潤膚乳的味道?

文雅沒空去想那麽多,睡意和醉意已經擠占了她的理智,沒多久便沈沈睡了過去…

徐靖宇是拍完了大夜戲回來的,才打開房車門就聞到一股熟悉的酒精味。

趙夢絲就是這樣,每回與他吵完架都會喝酒,而且喝來喝去還是那一個牌子,連味道都一成不變。

他把眼鏡脫到一邊,只開了房車裏一個小燈就進了浴室。

澡完洗出來,床上的女人連姿勢都沒變,抱著他的被子揪成一坨,團在床內側。大概是醉酒的緣故,她把外衣全脫了,身上僅剩一套白色的內衣褲。

如今那條修長嫩白的腿盤住被子,屁股微向外撅起,顯得那對臀瓣越發的飽滿渾圓。

徐靖宇盯著床上醉醺醺的女人看了半晌,躺到了旁邊,中間隔了段距離。

這輛房車裏就這一張一米八的床,雖然他嫌她臭但也不想把她吵醒讓她繼續鬧騰他。以他對趙夢絲的了解,最好就是不要動她,各睡各的最妥當。

徐靖宇關了燈,閉上眼睛,睡意開始襲來,朦朧間正要沈到夢鄉,身側的女人突然蹭了過來。

她側著身子,手腳並用的扒到他身上。尤其她曲起的大腿,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正好壓在他的性器上。

「嗯…」女孩的臉整個埋進他的頸側,噴出的酒氣熏得他的腦子都跟著昏沈起來,嘴唇不時蹭到他的脖頸,帶來酥酥的麻癢。

徐靖宇睜開眼,盯著黑暗中的車頂。

他跟趙夢絲說是情侶不如說是炮友來得更準確。都是各取所需,她需要資源,而他需要一個性伴侶。

其實徐靖宇的生理欲望並不強烈,他對欲望的滿足大多來自於事業,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個無性戀者。

但趙夢絲很會玩,至少在一開始,他多多少少在她那些花樣裏稍微體會到了一點性愛的歡愉。

但也只是一點點,之後便又開始陷入之前那種對性欲的疲乏與倦怠中。

他當然也會硬。

只是沒多少感覺,這讓他的射精變得困難,發泄越發滯後,性器勃起卻很難發泄,除了感受到陰莖的脹痛之外,別無其它。

這也讓他也來越不喜歡性愛。

上次跟趙夢絲做,也快半年了。

黑暗中,她的腿不知道是被他的陰莖鉻得不太舒服,還是故意勾引他,膝蓋在那處反復磨蹭。

陰莖不可避免的硬了。

白天因為趙夢絲鬧得厲害,他確實跟她承諾過晚上給她的。但兩人後來發生了一些小摩擦,他以為她會如往常那般鬧個別扭。

今晚不僅提早過來,現在還在他身上扭來蹭去的,就是要他兌現承諾的意思了。

徐靖宇嘆了口氣,扶著她的大腿將人推出去,翻身坐起,連身上的睡衣都沒脫,只是將褲子往下撥,那根硬挺的大陰莖便彈了出來。

那根赤長的陰莖硬挺的翹在他胯間。像一柄待發的長劍,脫去了劍鞘的束縛,顯露它淩厲的鋒芒。

剛才那一推把女人整個推得背過了身去,她側著身子,屁股正對著他。

徐靖宇沒有把床上的女孩翻過來,因為沒什麽必要。只是把她的底褲扯到一邊,露出她腿心的肉穴,再把陰莖插進去抽拉幾下便可。

性愛於他仿佛只剩下一個應付式的活塞運動。

徐靖宇打開了房車門邊的那盞小燈。

微微有些光亮透過來,光暈曖昧的落在女孩玲瓏有致的肉體上,僅是勾勒出她的輪廓,卻看不清她埋在被子裏的面目。

徐靖宇也並沒有去註意她的臉,只是扶著自己粗長的肉莖靠向她的腿間,碩大的蘑菇頭抵上那張從底褲下露出的淫唇。

太久沒有過了,他隱約覺得趙夢絲的淫唇似乎比之前粉嫩肥美了一些。但光線太暗,徐靖宇也不太確定,平素裏他也極少會註意這些細節。

蘑菇頭擠開那張緊閉的穴口,在她的裂縫裏來回磨蹭了兩下,那張小肉穴竟很快就暈開了汁水,磨蹭開始變得黏膩滑濕。

徐靖宇看到自己變得濡濕的龜頭,扶著陰莖調整了姿勢,蘑菇頭抵住她的穴口,腰胯用力,開始往裏擠。

「唔…」他夾緊了眉心,難得發出一聲悶哼。

陰莖像插進一團緊致溫熱又綿密彈軟的奶油裏。蘑菇頭才頂進去半截,層疊的軟肉便圍上來,包裹住他的龜頭不自覺的夾縮吞咽著。

蜜穴裏有一股吸力,他仿佛看到裏面有一個情欲的漩渦,要把他強勢的吸進去。

眉心擰得越發的緊,呼吸也跟著沈了幾分。他的手按住那張白嫩的臀瓣,壓住她胯部的動作,也順勢把她的臀肉像兩側掰開。

那張窄小的穴口因此被撐得越發的大,黃豆般的小孔也給他稍微留出了一點空間。

徐靖宇挺動著腰胯,將龜頭頂進去一節,在感覺到到阻礙的位置抽出來,然後再更深的頂進去一截。

反復來回幾次之後,粗長的陰莖擠進去一大截,那張撐開的肉穴裏開始冒出水聲,穴肉也跟著變軟便酥,搗弄時蜜穴裏開始發出呱唧呱唧的水聲。

他便在下一次抽出時,重重的沈腰下去。

圓碩的蘑菇頭跟著身體的重量頂開了那張蜜穴,壯碩粗長的莖身緊隨其後整根充塞了進去。

「嗯…」強烈的飽脹感讓床上的女孩在睡夢中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

蜜穴的反應最為強烈,軟肉層層疊疊的包裹上來,夾住他的陰莖劇烈的痙攣絞吸著。

「呃…」徐靖宇悶哼出聲,喉結狠狠的翻滾。

他能感覺到今天的情欲來得格外的強烈,快感隨著她的絞夾一路上躥。尾椎骨酥酥的麻,仿佛有一連串電火花,從他的陰莖開始,擊向他的四肢百骸。

從未有過的快感與歡愉。

即便是與趙夢絲最初開始的那段時間,他也從未感受過這樣強烈的快感和欲望。

徐靖宇喘了喘,大手壓住女孩腰兩側,擡起腰,將那根粗大的陰莖從那張緊致溫軟的蜜穴裏艱難的拔了出來。

拔出的肉莖上裹滿透明的汁水,將那根粗長的莖身潤得血筋透亮。顯出男人性器的粗野蠻橫。

待是只剩一顆蘑菇頭卡在穴口,又狠狠沈腰下去,恥骨狠狠的撞到她股間,軟白的臀瓣跟著翻起一陣肉波。

「唔…哦…」他仰頭喘息,享受了片刻被她絞緊時帶來的快感,半晌才垂眸看向那張絞住他的肉穴。

穴口被他粗大的陰莖撐成發白的薄膜,裹著他的莖身小嫩穴仿佛下一秒就會撕裂掉。

但即便如此,那張緊窄的小穴卻仍舊張翕著小口,絞弄吞咽著他的陰莖。

可以說在徐靖宇三十幾年的人生中,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此刻的欲望像一匹脫籠的野獸,從他勃脹的陰莖沖向他的理智,讓他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似乎能體會到為什麽有人會沈浸在情欲中難以自拔,為什麽總有人總喜歡沈溺在男女之愛中…

不知道趙夢絲又玩了什麽花樣,她以前也去做過縮宮一類的手術,但沒有哪一次給他的感覺這麽強烈過。

強烈到,腦子裏會產生一個從來不可能屬於自己的念頭。

好想肏爛她…

動作不由徐靖宇的理智控製,也根本無法停止。

那張肉穴像會吸引他不停進入的絕美之境。

探入便能給予無窮快感,抽出亦是戀戀難舍,只能迫不及待的再次撞入,將蘑菇頭頂至最深,陰莖塞滿撐開全部穴道,精囊貼緊堵住穴口。

蜜穴深處的宮口卡住他的龜頭,整個陰穴像一個溫熱緊致的橡皮套緊裹住他的同時還在翕動著吞咽他脹疼的莖身。甚至是他貼在她穴口的精囊,也能感受到這張陰穴在張翕蠕動時帶來的快感。

「唔…」徐靖宇喉結翻滾。沒有了眼鏡的遮擋,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淩厲又幽深。大手握住女孩纖細的側腰,胯部抽拉出去又狠狠撞回來。

「哦…嘶…」強烈的快感讓他的瞳孔越發的沈黑,陰莖脹得比往日更大更粗。徐靖宇的腰胯瘋狂擺動,粗壯的肉莖在那張緊致的小穴中來回摩擦搗弄。

那張緊窄的蜜穴在他的肏幹下逐漸變得松軟黏膩。搗弄中汁水潺潺,發出咕嘰咕嘰的搗水聲。

「嗯…嗯嗯…」女孩在睡夢中發出難耐的呻吟,喉嚨裏悶出的哼聲像小奶貓的哼叫,鉆進耳朵裏越發撓得人心癢。

徐靖宇的喘息沈重,胸膛劇烈起伏,他甚至能在自己的性器上感知到心跳的搏動,被她裹住的性器熱燙勃脹,仿佛要被興奮炸掉。

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跟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比任何一次的感覺都強烈。

徐靖宇在這一刻仿佛真實觸摸到了性愛讓人沈溺與上癮之處,快感刺激出更多的欲望,性欲裹挾住理智。

腦子裏只剩下一個念頭,那是最原始的掠奪與發泄。

他抓著女孩細軟的腰肢,將她的臀狠狠抵到身下,粗大的陰莖往那欲望之地裏狠戾的撞擊搗弄。

精囊跟著快速拍擊,清脆的肉體拍打聲在著靜默的黑夜中回蕩,伴隨著淩亂的喘息和難耐的呻吟,整個空間裏的空氣都變得粘稠滾湯,淫靡到讓人窒息。

在那昏黃的小燈下,徐靖宇看到身下那張蜜穴被搗得酥爛,穴肉裹著他的莖身被扯出穴外,汁液被搗得粘稠,再被精囊拍打成粘液,隨著他的每一次的撞擊搗弄,拉扯出無數的銀絲。

「哦…好緊…」徐靖宇仰頭長嘆了一聲。

狠狠沈腰,將那粗長碩大的整根插進女孩的蜜穴中。

她人雖在睡夢中,但那張騷穴裏的軟肉卻仿佛自有意識,整個簇擁上來,裹著他的棒身毫無規律嘬吸絞夾。似有無數的吸盤貼在他的肉莖上,吸嘬舔弄。

他握著女孩的腰越發快速擺動腰胯,大陰莖抽動著將她的蜜穴塞滿又抽出,汁水被擠出穴外,順著她的股縫一路流到床上。

沒有哪一刻的靈感比這一刻還要強烈。創作的欲望在腦子裏飛速翻轉,借由他越發瘋狂快速的頂弄,腦子裏紛亂的畫面在各種閃現切換。

「呃…」徐靖宇喘息著低下頭,縮緊臀肌將陰莖深深的頂進去,大手掐住那兩團軟白的臀肉,重重的抓揉掰開,陰莖順勢頂進去更多。

他能感覺到蘑菇頭已經頂開她的宮口,整顆塞進一個緊致溫熱又敏感至極的地方。

這個位置他是第一次進來。

這是第一次他有探索人體奧秘的欲望。那顆碩大的蘑菇頭就是探頭,每一次插入,龜頭頂入的角度都不盡相同。

每一次撞進去女孩所給的回饋也不相同。有時是貓一樣的嚶嚀,穴肉也會跟著舒服的舒展;有時卻仿佛很受刺激,蜜穴會倏然緊縮,狠狠的咬住他的陰莖,張合許久才稍稍平息。

徐靖宇的胸膛劇烈鼓動,他掰開那兩瓣臀肉,腰胯狠狠頂上她的股間,粗長的陰莖整根塞進去,毫無間隙的深頂進她的陰穴中,連精囊都跟著擠塞進去,帶著她的穴口一起往下陷。

碩大的蘑菇頭全擠進她的宮口裏,頂住脆弱敏感的宮壁,便開始繞著圈的碾磨。

「嗯…嗯啊…不…嗯…」

碩大的龜頭重重的碾過她整個子宮口,酸軟飽脹的感覺讓她渾身酥麻。

睡夢中的女孩從開始扭動著四肢掙紮。她嗚嗚的悶叫,撐著身子想轉過來,卻被徐靖宇從身後緊緊壓住,肉莖越發沈重的壓進去,碾弄的速度加快。

陰莖像跟巨大沈重的藥杵在藥槽裏沈沈的碾過整個槽壁,擠壓的同時還在碾磨刮擦。

「嗯…嗯啊…」女孩仿佛很是難耐,蹬著兩條細白的長腿在他身下掙紮,沒掙兩下,便在他強勢的研弄下繃緊了身子,蜷縮著腳趾,顫抖著痙攣絞緊他。

「呃…」徐靖宇夾緊了眉頭,臉上呈現難耐之色。他喘了兩口氣,猛的抽出陰莖,再快速的頂回去,緊接著就是越來越兇狠的肏弄。

腰胯狠戾擺弄,壯碩粗長的陰莖狠狠的沖進女孩高潮的蜜穴裏,貫開她夾緊痙攣的軟肉,大龜每一次都狠撞進她的宮口裏去。

「啊…嗯啊…嗚嗚…」女孩的悶叫聲開始變成沙啞的啜泣,她雪白的身子在他身下顫抖,彈軟的臀腚被他撞出肉波,囊袋悶悶的撞擊著她的穴口,拍出一陣酥麻。

「哦…」徐靖宇撞得愈發用力,他把著她的臀,恥骨徑直撞上來,囊袋恨不得跟著塞進去,汁水跟著飛濺而出,被他的精囊甩得到處都是。

陰莖被她的軟肉裹緊,剛才她一下夾緊似乎要把他的陰莖都給夾斷掉,一股又疼又酥的感覺只躥上來,爽得他頭皮發麻。

他俯下身,難得一見的去咬她耳朵,去吻她的耳根。也不介意她滿身酒氣,舌頭勾住她的耳廓,灼熱的呼吸噴進她的耳朵裏。

手扶住她圓潤小巧的肩膀,緊縮的臀肌擺動得狠戾,大陰莖直捅進她的肉穴深處,撞得她臀肉狂顫。

「嗯嗯…嗯…唔…」女孩的悶哼聲從被子裏傳來,沙沙啞啞還帶著哭腔。

徐靖宇從前覺得趙夢絲的叫床聲很吵,十分的不喜歡。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麽,她這帶著哭腔的悶叫,貓一樣的可憐樣卻惹得他越發的興奮。

「嗯…以後都這樣好不好…」他灼熱的唇貼著她的耳廓輕吻,身子重重的壓在她背上,腰胯片刻不停的擺動。

不管趙夢絲玩的什麽花樣,今晚這一次確實把他拿捏住了。

「呃啊…」

徐靖宇全身的肌肉都跟著緊繃隆起,尤其是最為性感的臀肌,凹陷的腰窩仿佛呼吸一般一深一淺的翕動。

粗大的陰莖已經脹成了赤紅,肉莖一整根深深的頂進那張被肏得艷紅的蜜穴裏,緊剩兩顆鼓脹的精囊還貼在穴口處,隨著他的喘息和悶哼囊袋明顯的翕張。

他捧著女孩圓潤的臀腚死死抵在身下,仰頭閡目,下顎線跟著拉長,喉結的滾動越發的明顯。

女孩在被子裏發出尖叫,本能掙紮著向前爬,卻被他緊緊扣住,腰胯往裏狠撞幾下,啪啪啪幾聲脆響之後,伴著女孩一聲嗚咽的呻吟,身子無力的癱回床上,除了痙攣抽搐外,再不能抗拒他的任何分毫。

澆灌繼續,小肚子跟著慢慢隆起,過了半分鐘,粗長的陰莖才跟著抽拉出小半截。

乳白色的精液隨著陰莖翻出穴外,滴滴答答的落在早已被汁水潤得濡濕一片的床單上。

徐靖宇喘息沈重,他抽出陰莖,看著那張被他肏得穴肉外翻,還在張合吐著濃白精液的蜜穴,才發泄過的陰莖又不可避免的硬挺了起來。

已經是第三次了。

從他剛剛第一次嘗到在女人肉穴裏射精的爽快感後,他仿佛對這具胴體上了癮,陰莖才發泄就會迫不及待的再次硬挺。

想要,要不夠

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三次射精了,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戲要導,還有很多事要做,可他又硬了。

身上的睡衣早被他脫到了床下,一身結實飽滿的肌肉潤滿熱汗,肉莖上黏滿汁水,還有不少被搗成乳白色的粘液掛在他的龜頭上墜到胯間。

明知道不應該,但徐靖宇還是握住女孩的腰臀將她從床上扯過來。

從側躺改為趴躺,手把著她的腰將她的臀腚高高翹起,他跪在她身後,扶著巨大的肉莖抵住那張被精液灌滿的肉穴,再次擠塞進去。

「哦…」乳白色的濃精隨著他的插入被擠出穴外,一團一團的絮狀物裹在透明的汁水裏,順著她的股縫往下滑,滑過她飽滿的淫唇,低落到床單上。

蜜穴裏緊致絲滑,仿佛插進一個綿軟緊致的奶油蛋糕裏。溫熱的奶油裹上來,融化在他的陰莖上,化成水滴出穴外。

整個床面一片狼藉,被子床單完全變得潮濕黏膩,這對於有輕微潔癖的徐靖宇來說,在此之前他根本無法想象。

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會對性愛上癮,會迷戀一個女人的身體,會做愛做到控製不住自己,會因為情欲不顧接下來的工作,會在一個看起來黏膩骯臟的壞境裏做愛…

他好不容易找回的一點理智,在她的一陣陣夾緊擠縮中消失。

「唔…」喉嚨裏發出悶哼。

腰胯間動作擺弄不停,大手扣住她的腰臀緊抵在身下,粗大的陰莖滿滿的塞進去又抽出來,碩大的蘑菇頭頂進她肉穴深處,凸起的硬楞與筋脈剮蹭她的內壁,刮出一陣顫栗。

不知道趙夢絲最近是動了哪裏,她的肉穴比往日要更緊更滑也更加敏感。

她不再像平常那樣,只靠浪叫來表達快感。現在這似有若無,如泣如訴的悶哼更能勾他情欲。

他的每一個動作她都會給予正向的反饋,每一次插入她都會緊緊裹住他,絞緊他,抽出時穴肉裹著他的莖身收縮挽留。

再擠進去,肉穴甚至會咕嘟咕嘟吐出一大串泡泡,在他的肉莖四周炸出酥麻的水沫。

好爽…

整個房車裏充滿了男性濃郁的荷爾蒙味道,混合著一股似有若無的甜香。這味道沖進徐靖宇的鼻腔,仿若春藥。

他的手沿著她的腰腹向上,推高她的胸罩,抓住一顆墜在身下搖晃不停的奶子揉捏。

乳房的手感也跟從前不同了。

不再是水球一般無力的軟,而是緊致彈滑,卻又充滿了肉感,勾人舍不得放開。

趙夢絲把隆胸的假體取出來了?可是這顆奶子依然很飽滿,滿滿的填充他的手心。

難道是換了個醫生,換了另一種假體?

徐靖宇沒辦法思考太多。過多的快感讓他沒辦法集中註意力去思考這些沒意義的事情。

此時此刻,他更享受於她的蜜穴裹緊他的陰莖絞夾時帶來的快感,而不是分析她究竟做了什麽類型縮宮的手術。

他在意於她的奶子在他的手掌裏那彈軟緊致的觸感,亦或是她的奶頭硬挺的頂住他手心時的酥麻感,而不是計較她的奶子裏究竟裝的是什麽假體。

她的身子開始變得緊繃,蜜穴裏的軟肉也跟著變得緊致,夾得他幾乎難以動彈。

徐靖宇知道她要到了。

他扣住她的肩,將她的上半身扯起來。他則擡起身,曲腿站在她身後,巨大的陰莖塞滿她的蜜穴,腰胯快速擺動,帶著那兩顆碩大飽滿的精囊,拍打她的穴口。

「嗯…嗯啊…」女孩在他的撞擊中不斷的往前栽,又被他扯著肩膀拉回來。蜜穴撞回陰莖上,只能被迫迎接他每一次兇狠的肏幹。

蜜穴裏被搗得粘稠的汁水黏滿了他陰部濃密的毛發,多得再也吸收不掉,於是隨著他越發狠戾的搗弄緩緩從兩人交合處墜下,搖搖晃晃黏掛在他的精囊上。

「啊…」女孩在他的一次狠撞中半揚起頭,她纖細的下巴從陰影裏露出來,不等徐靖宇看清,一大股滾燙的汁液便跟著從她的蜜穴深處狂湧而出,一大泡當頭澆下。又從穴口噴出,有力的淋射到他裸露在外的精囊上。

「哦…嘶…」肉莖被她高潮的肉穴緊緊絞住,徐靖宇爽得直喘。猛的抓住她還在顫抖的臀,用力到手指都陷進那團臀肉裏。

他把她緊緊抵在身下,粗大的肉莖緊緊的抵進去,一整根完全的滿塞進去,享受她高潮絞夾時帶來的快感。

半晌才舒服的吐出一口氣。正要提槍再弄,門外竟傳來敲門聲。

他擰緊了眉,身體勃脹正到關鍵處,但作為導演,劇組裏一切的事情他都得負責。必然是有什麽重要且緊急的事情,才會有人這麽晚還來敲他的門。

徐靖宇喘了好幾口氣,才抽出陰莖,翻身下床,又從地下一大片淩亂的衣服裏翻出自己的睡袍套在身上。

強大的自製力在這會終於開始發揮作用。等他走到門邊,氣也已經喘勻了,雖然眼角還帶著幾分情欲未退的赤紅,但在這昏暗的環境下別人也根本看不清。

「什麽事…」

他拿過門邊的眼鏡戴上,順勢拉開門,在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頓時楞在了原地…

「Surprise!」

門外的女人撲進徐靖宇懷裏,踮起腳摟住他的脖頸。

懷裏是熟悉的觸感。如水球般軟得無力的奶子,略有些硬的手臂。

她身上也有酒味,但應該是洗過澡了,那股酒味帶著更多的是濃郁到有些熏人的香水味。

是趙夢絲最喜歡拿來魅惑他的香水。

「驚喜嗎?靖宇…」

趙夢絲擡頭去吻他的下巴,整個人扭著身子在他懷裏蹭:「想不想我?是不是等很久了…」

她的肚子頂到他胯間的那根勃起的性器,硬挺的抵在她的肚子上。隔著他的睡袍,她也能感覺到那根大陰莖散發出來的灼熱溫度與勃脹的筋絡。

趙夢絲整個人都酥了。

在娛樂圈,哪個女明星不想攀上個導演?更何況是徐靖宇這個出身高門,長相與才華同樣無可挑剔的大導演?

且不說他的才氣與出身帶來的資源,光憑他這個人就能讓女人為他神魂顛倒,戀戀不忘。

長相外形不輸如今當紅的男星,性子是冷漠了些,但相比於其他導演,他甚至算得上清心寡欲。

女人就她一個,即便他很少與她在一起,也從未對她表達過任何的愛戀,但光想到自己就是這個唯一,趙夢絲就酥了,就軟了,就要溺死在他懷裏了。

即便徐靖宇從來不說,趙夢絲也相信自己對他絕對是最特別的存在。

「靖宇…」趙夢絲在他懷裏扭了半天,根本沒註意到徐靖宇的呆怔。

手從他的睡袍衣襟裏鉆進去,抱住他勁瘦的腰身。她似乎能聞到他身上荷爾蒙的味道,沈沈的還帶著他特有的木質香味,她的臉貼住他滾燙的胸膛,整個人溺在他懷裏。

徐靖宇盯著她沈黑的發頂,感覺自己的心跳在瞬間停止了。耳邊隱約能聽到一陣尖利的蜂鳴聲,尖利到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

他的身體也跟著失去了知覺,腦子在短暫的斷鏈之後,湧現出的更多的是疑問。

門口這個是趙夢絲,那屋裏那個是誰?被他肏了一晚上灌了一晚上精的,是誰?

「靖宇…好想要你…你今天答應我的…」趙夢絲的手已經伸到他胯間,隔著他的睡袍抓住了那根硬挺的陰莖。

好大,好粗…似乎並平常還要粗大滾燙上許多。

趙夢絲腿心不自覺冒出了濕液。徐靖宇雖然性子淡漠,但他的性能力絕對是很強的,光是這根大陰莖比大多數男演員都來得優越,硬的時間又很長。

雖然他從沒在她體內射過,但趙夢絲依舊很喜歡跟他做。因為確實很爽。

她扶著他的腰滑下去,蹲到徐靖宇胯間,正要伸手去解他的睡袍,手已經被他扣住。

「太晚了,明天還得拍戲。」

他撥開趙夢絲的手,沒等她反應過來,回身便關上了門。

趙夢絲還在門外呆怔的片刻,徐靖宇已經打開房車裏的大燈,整個空間全給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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