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不知道斐厲笙想要幹嘛。
但他不讓她停,她也只能繼續跳。
她隨著音樂揚手,墊腳,旋轉…按照斐厲笙所說的盡量去忽視他的存在,忽視按摩棒的存在。
深插在蜜穴深處的按摩棒依舊在震動。好在斐厲笙沒有再繼續調動頻率速度,文雅也稍微能稍微適應下來。
她剛把思緒集中在舞蹈上,余光卻瞥到走過來的斐厲笙,他已經解開了褲頭。
那根粗大猙獰的性器從他褲子裏掙脫出來,硬脹巨大。隨著他邁腿的動作在胯間擺動,像一條即將發起攻擊的巨蟒,吐著蛇信子惡狠狠的指向她。
文雅有些驚疑,在下一個旋轉背過身。側擡起腿正要起跳時,擡到頭頂的腳腕卻身後的斐厲笙握住。
他的動作十分的幹凈利落,速度快到文雅來不及反應。卡在她腿間的底褲已經被他撥到了一邊,那根還在嗡嗡作響的按摩棒也跟著水淋淋的抽出。
幾乎是同時的,斐厲笙那根滾燙粗硬的性器代替了按摩棒的位置,徑直捅入她被攪弄得濕漉綿軟的穴底。
「啊!」
被他捅入的瞬間,文雅仿佛心臟驟停。斐厲笙那根巨大的陰莖不僅捅穿了她的肉穴,仿佛連她的心也給捅破了。
她忘了心跳,也忘了呼吸。耳邊歡快的音樂聲像多普勒的火車笛聲一般漸漸離她遠去。
在這邊無邊的靜寂中,文雅只能感受到那根巨大粗長的陰莖在她體內滾燙的莖身,已經他陰莖裏傳出的勃動。
砰砰砰…
這樣細小的勃動竟讓文雅難以自抑的顫抖痙攣。
她在方才按摩棒的連續折磨中早已是強弩之末,如今又被斐厲笙這根比按摩棒要粗大上好幾倍的陰莖瞬間貫穿。
文雅在頭頂繃緊的腳尖勾得越緊,緊到下一秒就會折斷。腳趾已經勾成了詭異的形狀,仿若正在經歷風暴侵襲的樹葉,顫抖著幾乎要從枝頭跌落下來。
她揚起下巴,下顎繃緊成一條,細長的脖頸拉長,如同一只被利劍貫穿全身即將瀕死的天鵝。
斐厲笙比文雅高得多,即便她踮起腳也不可能與他同一高度。
自然的,她的身體被他從腰部托起。
就像在跳芭蕾雙人舞的男女演員,唯一不同的是她被撐成一字的腿心,插塞著他巨大的陰莖。
文雅此時是一個繃緊懸空的狀態。斐厲笙一手握著她高高舉起的腿,一手把著她的腰將她舉到了半空。
而他那根粗黑壯碩的大陰莖從她被撥開的底褲旁,插進她濕漉漉的陰穴裏。滿滿的撐塞她的同時,也成了她除了斐厲笙的手臂之外的唯一支點。
她整個人幾乎是懸空著串在他的陰莖上。
穴口完全被那根粗大的陰莖塞滿撐開,兩顆鼓脹紫黑的精囊從她粉嫩的穴口墜下,仿佛他們天生就是一體的,仿佛那兩顆精囊本就長在那裏。
文雅很明顯的在抽搐。從一開始的輕輕顫抖,到後來的痙攣扭動。
她的蜜穴口最為明顯的在抽搐痙攣,艱難吞咽他的同時,一大股黏糊糊的稠液從她的蜜穴裏緩慢流出,逐漸潤濕那兩顆精囊,再沿著精囊垂墜到地上。
「唔…」斐厲笙也忍不住悶哼出聲。
大概是剛才被按摩棒折騰得太久的緣故,她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敏感。
陰莖才插進來就緊咬住他高潮痙攣。
蜜穴裏層疊的軟肉比以往還要來得激動。一層層裹住他的陰莖,一遍遍裹緊夾吸,仿佛想要把他整根都吸進去一般。
斐厲笙的肌肉都從白色的襯衫底下繃了出來,手臂橫亙出青色的筋脈。他將文雅更緊的壓到自己胯下,腰跨也帶著陰莖在她蜜穴裏順時針開始磨。
「啊…嗯啊…壞了…要壞了…」
肚子裏一股尖銳的酸脹感,讓文雅忍不住驚聲尖叫。下腹被他磨弄的地方又酸又脹,還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隨著他的磨弄,腿間尿意洶湧,仿佛下一秒就要傾瀉出來。
文雅忍不住掙紮。她抓著他握著她的手臂,扭動著四肢想從他身上爬下來。
那根大陰莖隨著她的扭動反倒插得更深,那顆碩大的蘑菇頭也隨著她的扭動抵著她敏感的肉壁狠狠蹭過幾道。
「啊…嗯啊…」她敏感的身子哪裏經得起這樣的狠刮,不僅沒能從他身上掙紮下去,反倒因為她的掙紮讓自己陷進更難自控的境遇。
文雅能感覺到那根蘑菇頭已然頂進子宮裏,那股酸脹極其厲害。她低頭去看,小腹上十分突兀的凸起一個大鼓包。
那根陰莖仿佛就要頂穿她的肚子。
「厲笙哥…啊…」她嚇得越發用力的掙紮,但她越掙紮陰莖就插得越深,酸脹酥麻的感覺就越強烈,除了在他身上反復高潮滋水,毫無助益。
「唔…文雅別動!」斐厲笙難得失控。
他的臉都漲得通紅,額頭上暴出青筋。她每一次扭動掙紮與他而言都更像折磨。
斐厲笙也不好受。他剛才在她連續的夾緊下幾乎控製不住要噴射出來。
從沒有過這樣的事!
斐厲笙一直以來都是冷靜自持的。
他從來都是被程序設置好,該什麽時候抽插,什麽時候射精都了如指掌。
他的性愛全屬於工作。即便如今用陰莖給文雅教學,也屬於工作的一部分。
先前跟文雅解釋的理由確實是他選擇幫她練習演技的原因之一。
斐厲笙從文雅身上看到潛質。而他是那部劇的製片人之一。
幫助她會讓他的投資能有更多的回報。
雖然這個回報並不會多出多少。
他一直認為一切都在可控範圍內,偶爾提拔一個新人對他並不是什麽難事。
但現在,斐厲笙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些事情已經超脫出他的控製。
究竟為什麽他會在她身上屢屢失控?
還來不及思考出答案,文雅已經在他的陰莖上又一次攀上高潮。
這一回的高潮比之前幾次還要強烈,軟肉絞夾的力度似乎是想把他絞碎吞咽下去,抽搐的頻率也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快速。
他鼻腔裏喘出幾口熱氣,性器在她的絞夾下劇烈跳動,耳邊似乎聽到什麽東西斷掉的聲音。
他再也無法思考,猛然抄起文雅的腰,抱前幾步將她抵到鏡子上,粗大的陰莖從她蜜穴裏緩緩抽出,又狠狠的捅了回去…
文雅那天的表現很明顯沒能讓斐厲笙滿意,一直到後來她都沒按規定完成斐厲笙設定的角色。
想起那天那滅頂的快感,就讓文雅心窒。她後來真的被斐厲笙肏尿了,水淋淋把那張幾十萬的真皮沙發都給毀了。
好在他沒跟她計較。
當然,文雅也賠不起。
斐厲笙這陣子似乎不忙,竟有時間親自給文雅訓練。可惜他想了幾個訓練方式,但效果依舊不佳。
「你其他部分的還是可以的,但是激情戲的表情控製還是不夠好。身體太敏感,一直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的話,很難適應演員的身份。」
斐厲笙坐在排練室新換的沙發上,依舊是同款的真皮沙發,看樣子他很喜歡這一款舊物。
「你好像會跳舞?」他應該是看過文雅之前的簡歷。
文雅當初為了讓自己那份單薄的履歷能有東西可寫,可謂絞盡腦汁。
「會一點兒芭蕾。」
當初學跳舞是因為家人覺得女孩子學習舞蹈會更有氣質。僅僅作為興趣而不是專業在練習,所以文雅算不上精通,只是個業余愛好。
「這個給你。」斐厲笙把一個盒子遞給她。
文雅打開來看,卻是有些發怔。裏面是一件粉色的芭蕾舞練功服,尺寸竟剛剛好。沒有配打底褲,但盒子底下卻是多了一個插入式的多功能按摩棒。
「把東西穿上,跳一段看看。」斐厲笙在她身後說道。
文雅只好脫了衣服,把那根按摩棒插進蜜穴裏,然後夾著按摩棒又把練功服穿上。
緊身練功服的底褲剛好把按摩棒卡住,站直了也不會掉出來。
只是那根按摩棒不僅插在她的蜜穴裏,還有一部分抵著文雅的陰蒂和菊穴。
這樣跳舞,她還從沒試過。
但斐厲笙解下袖扣,修長的手指支著額頭,濃墨一般的眼睛將她上下打量一番:「葛佩莉亞會麽?」
「…我試試。」文雅之前是學過的,但很久不跳,她也不確定自己現在還能不能跳好。
斐厲笙沈聲喚出排練室的智能管家放音樂。
文雅已經提前做好了起勢。管弦樂在空曠的排練室裏響起,文雅隨之踮起腳尖,然後是幾個連續的旋轉。
葛佩莉亞是芭蕾八級選考曲目,難度自不必說。
文雅一擡腿,最大的感覺就是蜜穴裏脹得厲害。
她每動一下,那根塞插在她陰道裏的按摩棒就跟著左右晃動,剮蹭她柔軟嬌嫩的肉壁。包括抵在她後穴的那幾顆小珠與壓在她陰蒂上的小芽,都讓文雅不覺夾緊了眉頭。
但因為那根按摩棒並不算大,幾分鐘之後她已經能夠適應那股脹滿感。
葛佩莉亞有許多擡腿和旋轉的動作,文雅必須得非常專註腳下的動作。
她趁轉頭的間隙,偷偷觀察斐厲笙臉上的表情。他手支在下巴上,姿勢看起來有幾分慵懶,文雅分辨不出他臉上的神色究竟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她只能盡量跳好。
手揚起,文雅的下一個動作是墊腳擡腿。腿才擡到半腰,原本已經適應的異物忽然震動起來。
她一個趔趄,膝蓋都跟著傾倒,好在震動的頻率不是很快,她勉強忍受了。
「繼續跳,不要只註意動作,還有你的表情。」舞蹈也是需要表情的。歡快的歌曲就要配合愉悅的表情,沈郁的歌曲表情也要肅穆些。
而這首歌明顯相對愉悅一些。文雅必須在按摩棒的折磨下既要保持肢體動作,還得控製住臉上的表情。
她的喘息重了幾分,但還是仰起下巴,小挑著眉,臉上是少女歡快飛揚的身神采。
斐厲笙用手機控製著那根按摩棒。她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調快,什麽時候調慢。
按摩棒扭動著身子在她蜜穴裏快速的來回擺動,像一只小錘敲擊她滿腔肉壁,菊穴裏的小珠串也跟著抖動,癢癢的,最敏感的陰蒂更是在震動中酥麻一片。
光是靜止都不一定能受得了這按摩棒的威力,更何況在跳這樣高難度的芭蕾。
她每一次夾腿都不得不將那根按摩棒夾緊。也不知道斐厲笙是故意還是無意,按摩棒的速度總在這個時候被調到最快。
又或是她擡腿的時候,底褲卡著那根按摩棒歪了一個位置,甚至將它扯進去更多。按摩棒的柱頭抵著她的肉壁,在她的蜜穴裏狠狠的刮了一道時。
也有可能是在她連續小跳的時候。按摩棒因為慣性在她落下時,墜式會被內褲拉會她的穴內,按摩棒也跟著重重頂回來。
斐厲笙會在這些她最被按摩棒折磨的位置,調動按摩棒幅度和頻率。
「嗯…」文雅下唇咬得發白,踮起的腳尖在地面搖晃,喉嚨裏不受控製的發出哼聲,手臂也跟著抖動。菊穴仿佛也被抖松了,熱熱的,似乎也有東西在往外流。
底褲逐漸變成深色,多余的水液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癢得像有好幾只螞蟻在上面來回的爬。
空曠的練習室裏除了管弦樂的聲音,更夾著女孩潮熱的喘息和酥軟的哼氣聲。
「文雅,忍住。如果你連這個都忍不住,後面的訓練也是白搭。」斐厲笙的聲音清冷淺淡,他此刻完全是個嚴厲的老師。
不知道是跳舞累的,還是被斐厲笙給嚇的。文雅的身上都冒出了熱汗,那件粉色的緊身連體衣斑斑點點的深色,尤其是她沒有內襯的胸口,奶頭也從那團深色裏激凸出來,隨著隱音樂的旋律在空中顫動。
文雅咬緊牙關,任住身下的不適和那飛躥上來的快感。從一開始的身體僵硬膝蓋發軟面部猙獰,到滿滿松弛身體,直到舞曲結束,文雅已經可以微笑著伸展四肢,做出流利順暢的動作了。
跳完一曲,文雅喘息著站在斐厲笙面前。她身上幾乎濕透了,尤其是腿心,甚至能看到黏黏糊糊的濕液從她被淫水浸透的底褲上墜下來。
斐厲笙盯著她看了半晌,只給了她幾個字:「再跳一遍。」
文雅幾乎要崩潰,但沒辦法,她沒有任何跟斐厲笙討價還價的余地。音樂響起時,她只能擺開姿勢繼續跳。
斐厲笙依舊會時不時調動按摩棒的速度和抖動模式,但這一回文雅全程都表現得很好。動作,表情,都很到位。
除了她的腿心變得越來越黏。底褲很明顯被一層黏糊糊的濕液包裹,甚至誇張到,她擡腿時斐厲笙能看見那團黏糊糊的液體被她拉出一條條銀絲。
他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明白了什麽。放下手機站起身。
「繼續跳。」他在告誡文雅不要為自己的動作分心。
緊接著,斐厲笙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扯松了領帶,一面解開腰間的皮帶一面向文雅走去…
文雅幾乎要窒息,窒息在斐厲笙兇狠的搗弄下。
她整個人被壓到鏡子上,一條腿高舉過頭頂,整個人以懸空的狀姿態,兩腿大張成一字。而斐厲笙卻毫不費力的扣緊她將她往他身下抵,肉莖又狠又快的撞進她大開的蜜穴。
文雅連躲都沒法躲,吃了他十分的力。
「啊…不行…厲笙哥…啊…」她絞著那根壯碩的性器繃直了身體,快感幾乎快要淹沒她的理智。
她哀哀求饒,卻迎來斐厲笙更兇更狠的肏幹。繃緊的身體在半空中達到極限,下一秒她貼著鏡子渾身顫抖,仰著頭再也發不出聲音,呼出的熱氣將鏡面蒙上一片水霧。
蜜穴絞著他的陰莖滴滴答答的滋著水。兩人交合處蕩出好幾根淫靡的絲線。
「哦…」斐厲笙叫她絞出長嘆。
她太緊了。蜜穴裏又軟又濕,嫩肉絞著他的莖身在他的肏幹下不時痙攣著。呻吟婉轉勾人,汁水溫熱軟滑,在快感裏噴出的水花更澆得他酣暢淋漓…
這一切都讓斐厲笙難以自控。低頭含住她的耳朵,舌頭進她的耳廓裏,牙齒扯住她的耳垂輕咬。
高大的身體將她完全抵在鏡子上,壯碩的性器在她還高潮的蜜穴裏快速頂幹,破開她痙攣緊閉的嫩肉,頂向她最深最敏感的部位。
文雅無力的裹緊他,身體在無意識的迎合,她完全無法抵抗他兇悍的撞擊。
肉莖把她滿穴軟肉搗得黏膩,汁水隨著他的抽插被帶到穴外,又被他鼓脹的囊袋拍打成白色的泡沫。
蜜穴裹緊他,身體後仰成彎月,下腹無意識的抵近斐厲笙的腰胯,承受著他每一次的肏入。
文雅覺得胸口脹得要炸掉,她被肏得無法呼吸。
她要被他肏死了…
腦子裏劈劈啪啪的不知道是什麽聲音,一陣耳鳴過後,她絞著那根大陰莖再度抽搐起來。
「唔…」斐厲笙喉嚨裏發出悶哼,將陰莖極深的頂進文雅高潮的蜜穴裏,在她的絞緊中劇烈的喘息著。
半晌,他鼓動的胸腔終於稍稍平息,理智回籠。
大手提著文雅將她從鏡子上抱下來,也不放到地上,而是勾住她懸著的那條腿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啊!」
文雅嚇了一跳,睜開迷離雙眼眼才發現自己正以極其淫蕩的姿勢被斐厲笙抱在懷裏。
這是一個類似於小孩把尿的姿勢。斐厲笙從身後端著她兩條腿,文雅張開的蜜穴正對著那面鏡子墻。
更為淫蕩的是斐厲笙那根粗黑巨大的陰莖,還滿滿當當的塞在文雅粉嫩的蜜穴裏。
「厲笙哥…」她想下去,卻被斐厲笙很快喝止住。
「別動。看著鏡子,看你的表情。」
斐厲笙人看起來很瘦,勁卻很大,以這個姿勢抱她絲毫不費力氣。
文雅看向鏡子。她想只註意自己的表情,但無論如何也忽視不掉那根粗黑巨大的陰莖。
它在動了。
緩慢的抽出一截粗硬的棒身,文雅的身體能同步感覺到他抽出時,肉莖上的靜脈和蘑菇頭上的硬楞剮蹭她內壁帶來的酥麻感。
她甚至是有點著迷的看著那根陰莖從蜜穴裏抽出的樣子。猙獰的莖身浸滿她的汁水,從她粉色的肉穴裏裹著她嬌嫩的軟肉,一起抽出來。
堅硬與柔軟,粉色與紫黑,嬌嫩與猙獰…
文雅從沒有一刻像此刻觀摩自己做愛的過程。
「嗯啊…」那根陰莖像一根硬杵狠撞進來。蘑菇頭再次撞進她的宮口,莖身再次塞滿她的陰道,他也再次充滿她全身。
「文雅,集中註意力,註意你的表情。」斐厲笙打斷她的迷思,讓她的註意力重新回到臉上。
無論他是快,或慢的抽插捅幹。文雅都要保證自己永遠在角色裏。
是特工就嫵媚,是鄰家女孩就嬌憨,是妓女就浪蕩…
開始也很難,但經過方才按摩棒的蹂躪,她即便無法控製住生理反應,至少學會控製表情。
斐厲笙把著她在排練室裏邊幹邊走。
他們的交合處永遠對著鏡子,文雅永遠能看到他的陰莖是如何插進她的蜜穴,如何塞滿她,如何肏出她的汁水,將她肏得粘稠拉絲。
直至文雅的表情控製稍有成效,斐厲笙才極快的聳動著腰身,陰莖在她蜜穴裏快速搗插。
「嗯…嗯…」文雅始終盯著鏡子裏被斐厲笙的大陰莖搗弄肏幹的這一幕。身子在他兇狠的撞擊裏越繃越緊,喉嚨裏抿出悶哼。
她突然繃緊顫抖,身體在高潮,但她依舊盯著鏡子裏那根粗大的陰莖,被自己痙攣抽緊包裹吞咽的樣子。
他抽動的頻率越發的快了。蜜穴裏高潮的軟肉裹著他被帶出穴外又極快的被他捅回去。鼓脹的精囊跟著拍擊她的穴口。
汁水飛濺,粘液拉扯。
「唔…」終於在斐厲笙的一聲悶哼之後,一股滾燙的濃也澆灌進蜜穴深處。
「呃啊…」他有力的噴射讓文雅有些無措,但她下一秒很快反應過來,臉上不是難耐而是換上了享受的表情。
斐厲笙在這整個過程都通過鏡子觀察文雅的表現。包括他射精的時候。
他的冷靜自持又回來了。
「表情管理這部分你還得多練習。」
斐厲笙穿好了衣服回身看向躺在沙發上顫抖喘息的文雅。他臉上的表情已然恢復平靜,還是那副清冷自持的樣子。
「你身體的敏感度太高,很難通過練習讓身體適應。也只能將重點放在鍛煉忍耐力和表情控製力上。」
斐厲笙在方才用按摩棒給文雅練習的時候就發現了。她後來能自如的跳舞並不是因為她的身體適應了按摩棒,而是自己硬忍住的。
而且通過剛才的練習也發現,文雅的體質比較特殊。
別的女人肏久了,穴會松會垮,會變得麻木,但文雅的卻變得更緊,更敏感。
這樣的體質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但對演員來說,有利有弊。
這樣的身體狀況想通過大量練習來適應的訓練方式是不可能的,只能靠她自己忍住,做好表情管理。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厲笙哥。」
文雅撐著扶手從沙發上站起來。她身上的練功服完全被汗水濕透,一站起來大腿上立刻從腿間滑下幾道乳白的小溪。
斐厲笙往她腿間看了一眼,臉上微怔,半晌薄唇微動,卻終究沒有說話。
斐厲笙的業務能力毋庸置疑。
疑惑之處,他總能恰到好處的解答,費解之處,亦能察覺到不妥,及時給予糾錯指正。文雅在他的指導下進步神速,連培訓班的老師都十分驚訝。
文雅確實很有靈性,但她缺乏系統的訓練。在此之前,她弱項不少,在班上也只是中等成績。但自從斐厲笙回來之後,幾個弱勢項目有了明顯的提升,能力飛躍式的提高。
斐勵笙回來西京,也住別墅,但能給文雅開小竈的時間不多。
除了剛回來的那幾天能勻出點時間之外,文雅就很少能再見到他。
雖然同處一室,起居時間卻總是錯開。聽助理說他在西京參加一個大型活動,需要提前彩排,十分辛苦。
文雅依舊每日由司機接送去培訓班上課。
但這幾日出門,總能看見一輛黑色奔馳跟著她。下課時,那輛車也在,車裏的人看她上車,開車,那輛車便也點了火,跟上來。
「劉伯,後面那輛車...是不是在跟著咱們?」
文雅從後車窗望出去,那輛車的遮光板擋住了司機的臉,但也能看出是個中年男人,車後座應該有人,文雅卻看不真切了。
「...沒有吧,大概就是順路。」劉伯看了眼後視鏡,眼睛收回時卻在文雅臉上略過一道,聲音無論怎麽聽都顯得有點虛。
文雅臉上一頓,只坐直了身子,不再做聲。
那輛車很明顯在跟他們,而且這麽多天,劉伯不可能沒發覺。只有一點可能,他認識跟著他們的人。
果然,今天的車子七拐八繞,走的卻是跟往常不一樣的道。
文雅起了疑心,問為什麽換路走。劉伯卻只答,前面修路,得換一條道。
很明顯的貓膩,但文雅現在卻無可奈何。她試著偷偷開門,車子的門窗都被中控鎖住。
只好用包遮掩,拿手機找人求救。
可她在西京認識的人寥寥,各個皆是泛泛之交,如今不知道司機和後面的人是什麽關系,意欲何為。文雅第一反應就是找斐厲笙,這畢竟是他家的司機,可又沒他的電話。
一番猶豫之下,車子已經使進了一個窄巷子。路邊樹木蔥郁,幾棟樹起的高高的別墅,路邊連人影也不見,像是個無人區。
文雅嚇壞了,顧不上多想,忙翻出斐厲笙助理的電話,編輯好短信剛要把定位發出去,車子卻突然停下。她因為慣性往前沖,手機也跟著掉到了地上,慌忙去撿,沒想到司機卻先她一步把手機撿起來。
「文小姐,就在這裏下車吧。」司機拿著手機卻不還她,說話的聲音讓文雅想起網絡上常看到的那些單身女性被害的社會新聞。
毛骨悚然。
不等她發問,後面那輛車下來的人就已經將她那側的車門打開了。
車外站著的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下巴靠左側有一顆大大的痦子,讓文雅莫名將他聯系上許多影視人物。
中年男人態度算得上禮貌:「文小姐,夫人想見你。」
文雅瞬間就想到了徐思晴,又憶起酒店裏她站在門裏那張鄙薄的臉,只坐在車裏不肯下去:「可我不想見她。」
若是正常的見面文雅不會有意見,但是以這種形式,沒人會舒服。
車外那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聲音陰測測:「文小姐,我們還是盡量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這對你比較好。」
這人說話有藝術。威脅不直接說威脅,卻以一種為她著想的語氣說著壓迫人的話。
文雅也確實拿他沒辦法。如今她才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除了聽話,仿佛沒有更好的路可走。
徐思晴雖然退圈多年,但也算是公眾人物。更何況她的丈夫斐厲笙如今國民度極高,文雅料想徐思晴也不敢真對她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來,便也跟著那男人下了車。
這裏應該是某個別墅區。
文雅沿路留心,心中卻有疑惑,夫妻兩人不住一起,卻各住各的房子。
匪夷所思。有錢人的生活,文雅不懂。
進入別墅,滿眼的金碧輝煌。
與斐厲笙那套現代簡約風的別墅不同。這一棟從外到內都是仿的法國洛可可風格的設計。
整體為金黃,輔以青藍和淡粉。整棟別墅都彌漫著中世紀西方奢侈繁瑣的復古氛圍。頭頂樣式繁復的水晶吊燈,低的像是要從雲上墜下來。
進門的回廊掛了一整面墻的鏡子,鏡沿是金色的巴洛克式雕花。文雅的身高,在鏡子裏剛好是一副巴洛克時期的半身像。
她跟著那個中年男人進門,繞過彎折的回廊,終於進了大廳。
高廣華蓋的天花板卻似穹頂,有種讓人透不過氣的壓抑感。仿佛一個華麗的牢籠,將房子裏的人整個都困住了。
沙發背後露出一叢卷發,一叢的栗色,雲一樣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