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的。」斐勵笙此刻的聲音仿佛天籟。
文雅擡起頭,恰好看到坐在前座的助理回過頭,眼神怪異的看了她一眼。
「...那,培訓地點是哪裏呢?」如果是星輝大廈還好,她可以每天早起乘地鐵過來。
「在西京。因為這部劇大部分會在西京取景,所以培訓也定在了那邊。」見文雅沒說話,斐勵笙接著說道:「你如果在西京沒地方住可以先住在我那...」
他很快意識到這有些無理,又解釋道:「我最近不會回去。那邊空著也是空著,你可以先住沒關系。」
他仿佛為文雅想好了一切解決之道,所有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見文雅過意不去,斐勵笙笑道:「如果你覺得對我有虧欠,那你就該努力些,紅起來才能回報我。」
...
文雅決定去了。
如果她先前還有猶豫。覺得自己很可能一輩子都紅不起來,甚至只能當個沒前途的床替。
那此刻的她完全不這樣想了。
文雅想像斐勵笙說的那樣,紅起來,然後回報他。
她收拾了行李,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到了西京,原本以為需要轉幾趟車才能到達斐勵笙的別墅。沒想到才出站口就有人過來接了,一問才知道來人是斐勵笙在西京的助理。
別墅是在郊區,就算文雅覺得不好意思,也不得不接受司機的接送。
斐勵笙安排的老師非常有名。文雅在某次休息的時候與那位老師閑聊,才知道原來這個課程並不是免費的,並且價格高到令人咂舌。
最讓她惶恐的是,費用斐勵笙已經提前繳清了。
娛樂圈的大明星都怕泄露隱私。
文雅特意向那位助理借的手機給斐勵笙打電話。
她資訊了助理,選了個斐勵笙不忙的時間打過去。電話沒接通之前,她的心仿佛正被電話裏的嘟嘟聲熬煮著,不管翻過哪一面都是焦灼。
「文雅?」助理應該是給他提前打過招呼。
電話那頭依舊是斐勵笙低沈而充滿磁性的音色,仿佛他的胸腔內置了一根大提琴的琴弦,波動的嗓音從手機聽筒裏傳了出來。
「...勵笙哥。」原本覺得有滿腔的話要講,可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文雅卻窒了聲。那滿腔的話語也跟著被滯留在胸口,脹得難受,卻又找不到宣泄口。
「最近的學習怎麽樣?有進步嗎?」倒是斐勵笙先開的口:「還是說...我讓你壓力很大?」
他應該也從助理那裏聽說了文雅的近況。
「勵笙哥...」文雅握緊手裏的電話,她從落地窗望出去。窗外夜空岑寂,幾枝黑沈沈的樹影在暗夜裏搖晃輪廓:「我並不值得你花費這麽多金錢、精力來栽培,也許...其實有很大可能我根本回報不了你。」
雖然她偶爾也會一腔奮勇的希冀自己能一朝躥紅,然後將身上的所有負債,人情統統償還。但文雅也很明白,現實不是白日做夢。
這世上有多少努力是得不到回報的?尤其在這個資本最為猖獗的娛樂圈。
「文雅。」斐勵笙的聲音又柔和上了兩分,幾乎可以稱得上溫柔:「我並不僅僅是為你,這部劇對我也同樣重要。我希望在這部劇讓你受益的同時,你也能為這部劇帶來更多的亮點,我相信你能做得到。」
文雅是長久的沈默。
她演的角色當然重要,但那也只是那部劇裏其中一個單元劇中的配角。斐勵笙卻為這麽一個小角色付了高昂的學費,特意請老師來教她,還為她提供了住處。
他對每一個新人都這樣嗎?
在與斐勵笙真正接觸以前。文雅對他的印象一直是媒體上報道的,低調、清冷、文雅而內斂,從沒聽說他和哪位新人演員走得這樣近。
「文雅,我能看到你身上的天賦,你是有可能成功的。你現在缺少的是一些機會,學習的機會,表現的機會。」斐勵笙笑著說道:「就當我在買一個潛力股,你就是我看中的明日之星。」
文雅被他逗笑了,笑過之後她依舊猶疑,畢竟那筆培訓費確實不是小數目:「可是...我還是不能...」
「如果你在為這筆培訓費過意不去...」斐勵笙打斷她的話,又沈思了片刻接著說道:「我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他的語氣變得很嚴肅,似乎真是一件大事:「但這件事我不能在電話裏說。我會找個時間回去一趟,到時候我們再詳細的談。這段時間,你先好好學習,別想這麽多,我是會第一時間檢查你的功課的。」
結束了電話,文雅似乎什麽也沒解決。
接下來的日子,她除了訓練之外更多的是猜想斐勵笙在電話裏說的讓她幫忙的是事是什麽。
會不會只是他的搪塞之言,為了讓她不要有虧欠感的一個說辭?
...
斐勵笙的別墅很大,上下三層,地底還有兩層。
他並沒有為她安排客室,所以當時助理把文雅接過來的時讓她自己選一間。
畢竟不是自己家,文雅也很怕把斐勵笙的房子弄臟,所以就選了進門處的一間客房。從屋外進來就會經過她的房間,不需要進入別墅的大廳或是別的區域。
這間別墅每周都會有人在固定時間過來打掃,其他時間就只有文雅一個人住。
由於職業習慣,文雅會定期對自己的私處做一些保養。她會擦一些藥膏,目的是為了減少私處的色素沈澱以及讓陰部更緊致。
讓這些部位看起來更加粉嫩,上鏡更漂亮一些,這是業內女演員都需要保持的職業素養。
保持陰部緊致並不是女演員必須的項目,但對替身演員來說這卻是必須的。
由於觀眾更喜歡看小陰穴被大雞吧將穴口撐成薄膜的鏡頭,所以替身演員經常需要拍性交時的大特寫,若是鏡頭拍到陰部松松垮垮的情況,那這個床替的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
這也算是職業投資了,買這些東西文雅花了不少錢。藥膏的效果確實不錯,但每次用都會非常熱辣的感覺。
通風會讓那股熱辣的感覺消退許多,不會那麽難接受。所以文雅以前在家,抹藥的時候會把陽臺門打開。
但這裏不是高層,她的房間又在一樓。別墅門外是個大院子,偶爾會有人經過,所以文雅只能把窗簾拉上,改為打開房門來通風。
反正現在整個別墅只有她一個,文雅並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她在浴室洗好了澡,光著身子坐在床沿。房間裏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鏡,她特意把鏡子挪到了床邊,先給自己的乳頭抹了一層藥膏,再坐到床沿,張開腿通過鏡子觀察自己的蜜穴。
文雅的體毛不多。蜜穴口稀稀拉拉長出幾根淺色的陰毛。
她就拿著小鑷子對著鏡子一根一根輕輕的拔。
斐勵笙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女孩側對著他。濃密烏黑的頭發全盤在頭頂,留下一些頸發,毛茸茸的垂在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上。皮膚白得像剛滾過的牛奶,光澤細膩。飽滿的乳房因為重力而微微下垂,奶尖像沾著露水的花蕊,高高挺立著粉嫩的花苞,仿佛下一刻就要在他面前綻放。
纖細的腿張開踩在床沿,對著鏡子露出那張粉嫩的蜜穴。她的腰肢細軟,低著頭微微躬身,正拿著小鉗子,夾著自己淫唇上那幾根纖細的陰毛。
從側面看,她整個人顯得纖細、素凈,像一朵白茶,在床沿綻放。
斐勵笙能從鏡子裏看到她肥嘟嘟的淫唇隨著鑷子的拉扯跟著扯出一大截。隨著她嘴裏嘶的一聲痛叫,陰毛從那片淫唇上被連根拔出,嫩白的淫唇立刻顯出一片粉紅。
一根接著一根,她的動作幹凈利落,每拔出一根,身子都跟著瑟縮一下。等她把那幾根陰毛拔完,那兩張淫唇完全變成了粉紅色。
這個彎腰低頭的姿勢,讓文雅根本沒註意到房門口多出了一個人。
她拿過旁邊的藥膏,擠了一坨在指尖,將藥膏慢慢塗抹在自己粉色的淫唇上。
那兩片粉嘟嘟的淫唇,儼然成了兩片飽滿的草莓果凍。粉撲撲的表面上裹滿了誘人的汁液,油潤光澤,讓人垂涎欲滴。
接著,文雅拿出一根按摩棒。將藥膏塗抹在棒身上,手指將兩片紅腫的淫唇向兩側掰開,露出那片粉嫩帶水的穴肉,先將棒身上多余的藥膏抹在穴肉上,再將按摩棒緩緩擠進自己的小蜜穴裏。
那應該是根小號的按摩棒,粉色的棒身卻也能將她那張窄小的陰道撐滿。
她握住按摩棒一端,在自己的陰道裏抽插了幾下,又在通道裏轉了幾圈,確保棒身上的藥膏完全將陰道塗抹完全。
再抽出時,那根按摩棒上已經裹滿了透明的汁液。
在燈光下泛著粼粼水光。
斐勵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站住不動。他在片場裏見多了光裸的女體,卻從來不會對她們產生性欲。
陰莖勃起與釋放,完全由理性控製。
他更像個機器人。劇本就是他提前輸入程序。告訴他什麽時候勃起,什麽時候插入,使用哪一種姿勢,釋放多少次...
仿佛連射出的精液的量與濃度都經過精密的計算。
他沒有性生活,只有劇本輸入的程序。
但斐勵笙現在仿佛被文雅迷住了。
他能感覺到身體在逐漸發熱。多巴胺在分泌,血液在加速流淌,心跳逐漸加快。這很奇怪,仿佛一個機器人突然有了人的意識那般的奇怪和難以適應。
文雅並不是個嫵媚的女人,她甚至算不上斐勵笙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但她時而的率真無邪,時而的倔強不屈,時而的羞澀拘束,總能引起他的註意。
大概因為她總能讓他想到年輕時候的自己吧。
那時候的他也是這麽的青澀與倔強。但她好在,還沒被被圈子裏的浮華與惡俗汙染。這讓他不免對她升起一股保護欲,希望她能一直保持本心,保持最初的狀態。
斐勵笙想保護她,就想想保護當初的自己一樣。
大概是這樣吧。
至少他是認為一個機器人是不可能真的擁有感情的。
文雅將按摩棒放到一邊,轉頭時眼角掃到敞開的房門。在看到那個突然多出的人影時,她身子倏然僵硬,慌忙夾起腿背過身,扯過一旁的被子抱進懷裏。
斐勵笙看著她縮在被子裏的背影,喉結動了動:「...抱歉。如果你忙完,一會可以到客廳來。」
他說完就快步進了屋。
聽到那低沈磁啞的嗓音,文雅才反應過來那個人影是斐勵笙。
她不免有些懊惱,覺得自己剛剛反應過度了。這種事在片場多了去,業內的人根本就不會在意。反而是她過度的反應,才會更令彼此尷尬。
文雅縮在被子裏,兩手捧住自己莫名飛紅的臉頰,垂著腦袋長長的嘆了口氣。
但她還是很快收拾好自己,快步去了客廳。
進去的時候,斐勵笙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他大概是剛參加完活動敢回來,臉上還帶著妝,頭發也高高梳起,露出飽滿高挺的額頭。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扯松了領結,閉著眼睛仰頭靠在沙發上,手指捏著眉骨,顯得疲憊又頹唐。
文雅進廚房給他倒了杯水,才回到客廳。
「勵笙哥...」文雅把水杯放到茶幾上,然後在他旁邊坐下。
「嗯,你來了。」斐勵笙很快坐直身子,伸手接過水杯。他喝了一口,將手支在自己的膝蓋上,微傾身側過臉看她:「還習慣嗎?住這裏。」
文雅擡起眼,便能無限的望進他敞開的衣領裏。他蜜色的皮膚,和飽滿的胸肌,鎖骨因為他俯身的姿勢變得越發明顯。
她慌忙錯開眼,低頭道:「這裏很好。勵笙哥是不是累了?趕緊上去休息吧。」
「不急。」斐勵笙對著文雅笑了笑。眼尾折起的弧線,像一對向對方遊去欲吻的魚:「先看看你最近的課業。」
還有半個月就要進組,婓歷笙需要確認她現在的學習進度和效果,如果哪方面有欠缺,可以盡早解決。
別墅的地下室一樓就是排練室。最近下課後,文雅都會在裏面練習。
她換了一身單薄的吊帶睡裙。撅著臀跪在底板上,蜜穴裏插著一根特質的仿真陰莖,打算趁斐厲笙進來之前先練一練。
這是平常她平常上課時用到的。
按下開關之後,假陰莖會按照特定的頻率抽動,她則盯著鏡子觀察自己臉上的表情。
她最近很難找到狀態,換了幾個姿勢依然進入不了角色。
蜜穴甚至沒有出水,在那根假陰莖的抽動中隱隱有些抽疼。
「嘶...」她皺著眉抽出陰莖,往自己的蜜穴裏又擠了一管潤滑油,打算重新把假陰莖插進去。
卻在此時排練室的門打開,斐厲笙回房中梳洗了一番才過來。
看到她的狀態微怔,卻也沒說什麽,只坐到沙發上:「開始吧。」
文雅此刻的表情就像前一晚偷懶沒做作業,卻毫無防備的被老師抽中般的窘迫。
但斐勵笙已經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了,她總不可能讓他出去。更何況,學費是他付的,無論如何,她也得讓他看出自己的錢沒白打了水漂。
文雅硬著頭皮,面對他撅著屁股跪趴到地板上。她握著那根假陰莖,尋到自己的穴口,緩緩塞了進去,然後拿過旁邊的遙控器,正要打開開關,卻被斐勵笙的聲音打斷。
「先示範『主動』。」
他此刻完全是一個嚴厲的老師,極其的專業且嚴謹。
文雅動作微頓。她把那根假陰莖放到地上,蹲下身,一只手撐著地板,一只手扶住莖身抵住穴口,爾後緩慢的坐下去。
假陰莖慢慢填塞她的陰道。身體有飽脹感,但卻沒有太多快感。她起身蹲坐,用蜜穴套弄地上的那根假陰莖,臉上努力做出舒服的感覺,但她也不確定自己做對了沒有。
文雅很努力找狀態,但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擠進去的潤滑油太多,還是別的什麽緣故,她始終找不到。
屁股坐到底到底,再緩慢蹲坐起來。她扭著身子,作出難耐的樣子,喉嚨裏哼出呻吟。
斐勵笙一直沒說話,也沒敢去看他的表情。直到他喊停,文雅把假陰莖從蜜穴裏抽出之後,才擡起眼小心翼翼去看他。
「再試一下『被動』。」他此時顯得幹練而肅靜,目光平靜,臉上看不出絲毫多余的表情。文雅完全不能從他的表情分辨自己剛才的表演究竟有沒有讓他滿意。
她暗暗嘆氣,強打著精神,她坐回假陰莖上。然後打開了開關,並將速度調到最大。
假陰莖在她蜜穴裏模仿交媾的方式抽插起來,她則跪在地上,咬著下唇,難耐的喘息。
雖然文雅很努力,但結束的時候她還是滿滿都挫敗感。
「對不起。」文雅站起身,低垂著腦袋,看著自己光裸的腳尖。她不敢去看斐勵笙的表情,害怕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嗎?」斐勵笙這回沒有安慰她。
他對待自己的專業一向嚴謹,一味的誇獎並不能讓她真正的進步。
文雅搖頭。她最近仿佛遇到了瓶頸,之前如魚得水的課程到了這個位置仿佛被卡住啦。她就是那條被卡在瓶口的魚,怎麽努力也遊不到她渴望許久的海洋。
排練室裏是長久的沈默。她聽到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發出的噠噠聲,一步一步,緩慢的向她靠近。
然後,一雙高級定製的黑色皮鞋出現在文雅的視線裏。
小牛皮製成的鞋身中間有一道淩厲的弧線,只有精湛的手工才能打造出的妥帖美感,極其的優雅且貴氣。
「你缺少信念感。」斐勵笙站在她面前,低頭看她。
文雅的頭發全盤在頭頂,低頭時露出一截雪白修長的脖頸,幾縷頭發落在上面,顯得極為脆弱誘人。
袒露的胸脯粉白一片,斐勵笙甚至能看見她衣領裏的那道深溝。
「你沒能把那根假陰莖當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對待。」
他說完,兩手從文雅的下腹托住她兩顆飽滿的胸乳,包裹進掌心,輕攏慢拈,拇指不時曲起拈弄那兩顆嬌嫩的奶尖。
「嗯...」奶頭上傳來尖利的酥麻感讓文雅不由得悶哼出聲。
聲音在空曠的排練室回響,像水面蕩開的漣漪,帶著蜿蜒的波浪,繞過幾個彎撞到墻壁,才又蕩了回來。
就連文雅都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
她低頭看向自己胸前。斐勵笙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將她兩顆飽滿的奶子完全包裹住了。
為了方便,文雅並沒有穿內衣,睡裙也是絲質的短裙。單薄的布料能讓她感覺到他手掌的溫熱,甚至手心的薄繭。
斐勵笙的手動作時手背上的青色血管也會跟著凸出,完全顯示了男性的力量美。
看著這雙滿是男人味的手在擠揉著自己的奶子,文雅慌忙咬住下唇,臉上隨即燒起一片紅雲。
「看,這不就找到了?」斐勵笙並沒有將手從文雅身上挪開,只是放開她的胸乳,將她的身子轉去,讓她背對著他,面對著那一整面的鏡子墻。
他高大結實的身子從身後貼住她。
在文雅還沒來得及從他貼上來的滾燙體溫和清冽香氣裏回過神,手已經從她的睡裙下擺鉆了進去,擠到她的腿間。
文雅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卻聽見他說:「集中註意力,看前面。你得學會讓自己入戲的同時,也能將一部分意識抽離出來,用以審視自己的表演。」
斐勵笙在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強硬的將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修長的手指強勢的擠進去,在她緊窄的穴口撩撥。
指尖能摸到一片黏滑的濕液。是她擠進去的潤滑劑,以及她滲出的汁水。
「看鏡子...」
斐勵笙的唇貼著她的耳廓輕輕摩挲,指尖已經撥開她那兩瓣肥厚飽滿的淫唇,在她緊窄的陰道裏抽插。
他的手指仿佛是戳進文雅的心臟,心跳都被他驚快了。
斐勵笙的唇一定是火焰。文雅覺得是一只被熱氣燒灼的蠟燭,被他的熱氣噴薄幾下,人就變得軟綿綿,幾乎要在癱在他懷裏。
她的身體也似軟掉的蠟,完全契合住他身體的輪廓。
文雅用描摹斐勵笙身上的每一處凹痕凸處。尤其是抵在她腰間的那一處灼熱隆起,硬硬的抵著她,最為攝人。
文雅看向對面的鏡子。
她竟真的看到了自己的一絲魅人風采。
鏡子裏是她揣摩了許久的嬌羞與嫵媚。飛紅的兩頰,粉若櫻桃。眼睛裏不知是燈光的倒影,還是真的映出了珍寶的璀璨光芒。
身上的睡裙被揉亂出淫蕩的折痕。她的腰隨著斐勵笙抽插的動作款款扭動,像迎風而立的柳樹,異常的楚楚有致。
文雅現在的整個情狀仿佛春色誘人,極是勾人情欲。
斐勵笙也在看著鏡子裏的她。
手指多插進去一點,她的眉頭就蹙起更多,微張的小嘴,微微向外吐著氣。他曲起手指,故意用手指側面的薄繭去刮那嬌嫩的內壁。
「嗯啊...」他的手指又硬又長,曲起後一根就能把她塞滿。動作又極有技巧,在帶來酥麻的同時不讓她感到絲毫不適。
文雅有些受不了,瞇著眼睛,身子沈沈的挨著他。蜜穴絞著他潺潺的吐出幾泡濕液,沿著他的手指流到手腕上,很快就從他積滿的手心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註意看鏡子,看你的表情。」
斐勵笙仿佛沒被這場教學影響分毫,聲音依舊是平靜溫和,表情也顯得極為冷靜。
除了他已然硬挺的性器,在褲子裏被勒得發疼。
連斐勵笙自己也不能確定,這一次的勃起究竟是不是以往輸入的程序。
文雅在鏡子前被斐厲笙剝得光裸。
他從身後貼住她,灼熱的溫度燒灼她的皮膚,將她奶白色的身子熏蒸成了粉色。
「練習的時候要先給自己預設一個情境,這樣你才能判斷自己的情緒是否到位。」
他的聲音輕的仿佛是情人間呢喃的愛語,薄唇張合間磨蹭文雅的耳鬢。
文雅看到鏡子裏的兩人的姿勢。斐厲笙的手臂橫亙在她身上,將她牢牢鎖在懷裏。
奶白的乳被蜜色的手掌包裹揉捏。
乳肉從他的手指縫裏露出來,像被擠爆的奶球。另一只手鉆進她的腿心,幾根手指消失在她的蜜穴裏,將她填滿剮蹭,翻攪出淋淋汁水。
斐厲笙的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半闔著眼瞼,臉頰在她的頸側處輕輕摩挲。
這完全是一個環抱愛人的方式。就連他的表情都顯得極為繾綣,在那雙沈黑的眼眸裏,文雅竟看到了瘋狂的欲望,以及如寒潭深泉般的深情。
她的心口微窒,心臟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撞了一下,震動之後驟停了片刻,一時間竟忘了動作。
「專心…別被任何東西分散你的註意力…」斐厲笙沙沙啞啞的聲音似警鈴在她耳邊響起。
文雅頓時有些懊惱,她又被他影響到了。
「我給你預設一個情境,確定之後你會更容易保持專註力。」斐厲笙把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向自己。
他垂下的眼眸如鷹隼一般牢牢擒住她的眼:「你是一個用身體換取情報的商業間諜,而現在,我是你的攻略對象。」
「接下來你該怎麽做?」斐厲笙放開她,後退了兩步。
他剛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一身藍黑色的高定西裝,剪裁得體,極顯他高挑的身材。
領帶扣子系得一絲不茍,一股子精英人士的自律與教養。
唯獨胯間那高高鼓起的一大包,將這身禁欲的裝束襯托出一抹極致的情欲。
這仿佛比男人脫光了衣服露出自己碩大的性器還容易讓女人臣服。
文雅看得眼熱,緩步上前,手搭在他的胸口。
她仰頭看他,用眼神描摹他的五官。眼睛停在那張薄唇上許久,她揚起纖小的下顎,緩緩墊腳湊過去。
在接近他下巴的時候,驟然調轉方向,轉而去吻那顆從衣領裏露出的喉結。
柔軟的舌頭從嘴唇裏伸出來,舌苔貼出那顆透出骨感的凸起。
那顆性感的喉結在她的舌苔上狠狠的滾了幾下下,文雅便勾卷著舌尖,收回了舌頭。換做嘴唇貼上去,含住它輕輕的吮了兩下。
再擡眼復去看他。斐厲笙的眉目已經蒙上一層濃濃的霧靄。在他審視的眼神下,還多了許多文雅看不透的情緒。
「繼續。」
大提琴的琴弦在胸腔共鳴出又沈又啞的聲音,他的聲音一定是被她親啞了。
文雅貼著他的身子蹲下,跪在他腿間。
臉往上就是斐厲笙胯間那包巨大的隆起。鼓囊囊的一大團,將他的褲子繃出褶皺。離得這麽近,她甚至能透過單薄的布料看到他陰莖勃起的形狀。
扶住斐厲笙的大腿,手貼著他結實滾燙的大腿肌肉緩慢向上,逐漸向中間靠攏。爾後,從下往上,托住他沈甸甸的陰莖,緩緩的揉捏。
文雅似乎聽到頭頂傳來很輕的悶哼。那包含著情欲與難耐的聲音讓她驚訝。
仰頭去看,卻只看見斐厲笙依舊沈靜肅穆的表情,以及那雙看不懂情緒的眸子。仿佛剛才那聲悶哼只是文雅的幻聽。
手掌下的巨大燒灼著她的掌心。
文雅能感覺到那根陰莖在自己的揉弄下變得越發的膨脹巨大。西裝褲被撐的似乎要裂開,肉莖粗長的輪廓已經從褲子底下完全顯露出來。
那根巨大的柱狀物從他胯間直伸到到左側的大腿根部,將他左側的褲管都撐出了一截。
文雅暗暗咽了咽口水,她扶著他的大腿傾身向前,紅唇微啟,伸出粉色的舌頭。
舌苔貼著那道隆起輕輕滑過,略帶粗糙的布料劃過舌尖。
透過那層沙沙的布料,文雅能感覺到性器透出的溫熱與硬感。
那是一種介於肌肉與嫩肉之間的飽滿與膨脹,緊實卻不硬冷,滾燙卻不焦灼。帶著性器特有的味道,隔著一層布料灼燒她的神經。
文雅從那團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圓碩的蘑菇頭上。
舌頭在他胯間留下一道長長的濕印,濕潤浸透進西裝面料裏,浸潤到斐厲笙的性器上,黏液逐漸在她的舌頭與斐厲笙濕透的褲子間拉扯出晶亮的銀絲。
斐厲笙一直在看她。他沒什麽表情也沒有別的動作,只是站在她面前,看她隔著西裝褲舔弄著自己的陰莖。
他依舊是清冷的氣質,平靜面容,仿佛陰莖被人舔弄也沒有任何感覺,他只是一個專註指導小輩演技的好老師。
唯有那雙沈沈如深幽潭的眼眸,正在深處翻湧著誰也看不懂的情緒。
文雅擡眼是恰好看到的就是他這幅表情。
不知為什麽,她忽然想到斐厲笙性器勃起時的模樣。飽滿猙獰,是與他平日裏溫雅氣質完全不同的野性。
當他把性器展露出來的時候,就像一只即將撲食的獵豹,眼睛裏只有強勢的掠奪。
充滿了野性的獸欲和美感。
經過文雅幾番來回,斐厲笙的胯間已經是另一番景象。
夏天的西裝輕薄的布料被水汽潤染之後緊緊的貼在勃起的性器上。仿佛是陰莖的第二張包皮,充滿了情欲的褶皺與筋膜,勾勒出蘑菇頭巨大的形狀,甚至那道厚實的鈴棱都從圓滑的輪廓中顯露出輪廓。
蘑菇頭像撐開的傘端,厚實飽滿,帶著圓潤的弧度從那柱狀物頂端撐了出去。
文雅的舌尖沿著蘑菇頭撐開的方向劃著圈的打轉,布料在濕透之後顯露出蘑菇頭的完整形狀,就連中間小孔的看得清楚。
她偶爾會用鼻子在他胯間輕蹭,鼻息間會聞到他性器的味道。男性荷爾蒙混合著他身上的清雅的香味居然一點也不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