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粗大的肉莖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吞吐間文雅的口腔裏逐漸發出咕嘰咕嘰的黏糊聲。偶爾會松開手,重重的將頭頂上來,喉嚨跟著張縮著,給他來一個深喉。

「哦…」許蘇言感覺自己的陰莖被她卡進口腔的最深處,而她還在張合著喉管將他往下吞。從來沒有這麽深過,蘑菇頭像是在被她擠壓,她似乎想用喉管擠壓出他陰莖中的汁液。

他額頭上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許蘇言感覺自己的蘑菇頭已經被她越吞越深,似乎真的咽進了喉管裏。

隨著文雅的吞咽,性器被她的喉管卡住,擠壓間竄上來的酥麻與脹痛讓許蘇言幾乎難以招架,性器在她嘴裏劇烈彈跳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噴薄而出。

他靠著門框長長的嘆氣,感覺陰莖像擠進一個緊窄濡濕卻又彈性極好的圓管裏,舒爽不已。

「這驚喜…喜歡嗎?」文雅仰頭看他。還有好幾條粘稠的絲線從她的嘴角黏連在他被吃得黏膩的性器上。

許蘇言眼神發暗,彎腰將她扯起來,轉過她的身子推到門上,而他高大的身子很快從身後重重的壓上來,手也極快的伸到她身下扯下她的褲子。

那片奶白的臀肉露出,他壓彎她的腰,扶著自己粗硬的性器伸到她股間,然後狠狠的撞了進去。

「嗯啊…」性器充塞的飽脹感瞬間而至,他滾燙的陰莖很快又抽拉出去,又極神極重的插進來。

文雅臉貼著門板,紅唇微啟,隨著他的撞入發出悶哼,身體在他的侵入下輕輕顫抖。

「好,卡。」

許蘇言抽插的動作也隨之停止。

他喘了幾口氣,緊咬著牙關才將陰莖從文雅那張緊致綿滑的蜜穴裏抽出,長長的一根,還帶出不少黏滑的濕液。

一般面試激情戲都不會做全套,頂多做到插入。插入也僅僅是為了觀察女演員在拍激情戲時臉上的表情能不能調動觀眾的情緒。

文雅在這方面無意是絕佳的,所以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文雅整理好衣褲,輕了輕嗓子才走回房間正中。

那幾個面試的人臉上表情都不多,正側著頭小聲討論著。半晌導演轉過來對著文雅微笑道:「你的表演很細膩,跟趙寶兒是兩種風格。」

這話聽不出好壞,文雅也只是微笑著等他繼續點評。

「有一些小瑕疵,畢竟你不是科班出身。不過,也正因為你沒接受過正統的訓練,所以你的表演很有個人風格,共情能力很強,很容易讓觀眾入戲。」

褒大於貶。文雅眨了眨眼睛,勉強抑製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如果未來三個月你沒什麽別的安排的話…當然,如果有別的安排也盡量推出時間。你看過劇本應該知道,這部劇的女主人設真的不錯,希望你認真考慮這件事,盡快給我們答復。」

文雅從辦公室出來人都是飄的,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開心嗎?」

許蘇言抽了張濕紙巾給文雅擦嘴,方才口交時帶出的黏液還有些還沾在她的下巴上,他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似乎比她還高興:「想笑就笑,別憋著。」

文雅捂著嘴發出一聲尖叫,然後猛的撲進許蘇言懷裏緊緊的抱住他。

「許蘇言,謝謝你。」

她是真心誠意的感謝他,他雖沒教過她什麽表演技巧,但卻仿佛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許蘇言怔了怔,才緩緩環住她,輕聲說道:「這是你應得的…」

回家前許蘇言需要去趟衛生間。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能從性愛中可以很快抽離,但男人就很難。

許蘇言腫脹的性器還卡在褲子裏,撐得他連拉鏈都提不上來。隱約能看見那顆粉色的蘑菇頭從褲子裏露出來,他總不能這樣出去。

「去吧,我在這裏等你。」文雅有些過意不去,她知道男人中途停下很傷身,但他卻全程都沒有一點抱怨。

如果是為了工作那文雅當然不會有什麽感覺的,但這件事於他沒有半點兒好處,單純是為她。

「幫我拿一下外套,進去不太方便…」他把外套脫下來遞給文雅,轉身進了旁邊的衛生間。

文雅抱著他的外套在走廊上閑看,她的正對面就是這部戲的海報。

上面拍的是男女主的定妝照,如今女主換了,海報應該也會很快被換掉。想到未來有一天她的照片也會掛在這面墻上,文雅就忍不住想笑。

笑的時候,眼睛無意間落在底部的一排小字上,最底下的是這部劇投資方的名字。

文雅湊過去看,拍在第一位的叫「思雅科技。」

文雅皺了皺眉,覺得這名字隱約有些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曾經在哪裏聽過。

大約刷手機的時候無意間見過?忘了,她不甚在意,總之是自己的金主爸爸就對了。

等的有點久,她晃了晃腿,把懷裏抱皺了的衣服展開抖了抖,打算折好了再抱。沒想到隨著她的抖動,一個錢包從他的口袋裏掉了出來,摔到了地上。

文雅嚇了一跳,趕忙去撿。她想不到這年代居然還有人會帶錢包出門。

方才那一摔,錢包已經自顧自的打開了。文雅一眼就看見錢包裏夾了張照片。是個女人,雖然上了些年紀,但卻長的極美。

她盯著那張照片看,越發覺得那個女人眼熟,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錢包的內袋露出一條紅繩,她鬼使神差輕輕的把那根繩子抽了出來。

繩子下頭墜著的,竟是一顆翠綠油潤的玉佛。

許蘇言回來的時候文雅正撐著頭坐在臺階上發呆,他的衣服被她搭在陽臺的扶手上。

「走吧。」

他走上前,把衣服掛在手臂上,伸手想把她拉起來,文雅卻先一步站起身,拍拍屁股垂著腦袋下了樓。

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全程都有些恍恍惚惚。許蘇言把她送到家門口。

「明天…我來載你去片場,好嗎?」他低頭看她,小心翼翼的問。

許蘇言能感覺到文雅忽然低落的情緒,但不知道是為什麽。她仿佛又回到了他們剛見面的時候,對他不再那麽親近。

「不用了。」文雅的聲音低低的,恍若呢喃。

「怎麽了?是緊張嗎?怕自己演不好?」許蘇言伸手想摸摸她的頭發,文雅卻似受驚般把身子向後退了半步。

他的手就這麽尷尬的懸在了半空。

文雅不說話,許蘇言也默默把手收了回來。「…你剛才演得很好,別緊張,繼續保持今天的狀態,這個主演你是完全可以…」

「我已經決定了。」

文雅擡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這個角色我不接。」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喜色,也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個呆板的木偶,正瞪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

「…為什麽?!」許蘇言難以置信。他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間做出這種決定。

文雅沖他慘然一笑,只道:「不想接。」她說完就想關門,門板卻被許蘇言抵住了。

他幾乎是有些急切的說道:「文雅,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不是一直想演女主嗎?為什麽不接?」

文雅的臉忽然就變了,她望著他的眼神用力到似乎能把他戳成篩子:「因為我不需要你的施舍,許蘇言!」

她幾乎是在尖叫:「你以為你現在出息了,有錢了,就可以來施舍我,看我笑話了是嗎?我告訴你,我不需要!」

文雅幾乎是用蠻力把門摔上的。

門關上的瞬間她癱坐在地上,完全沒了力氣。她已經很久沒這麽發過脾氣了,上一次是在電話裏,也是對他。

想哭,不知道從何哭起。想笑,卻完全笑不出來。

文雅被困在她那可悲的自尊與可憐的自卑裏,作繭自縛。

如果這個許蘇言不是那個許蘇言。文雅也許會坦然的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好處,然後用他想要的去償還他。

身體或是別的什麽,都可以。

可他偏偏就是。

他就是那個見證過她珠寶時光的許蘇言,接受過她恩惠的許蘇言,也是現在見證她落魄與墮落的許蘇言。

為什麽偏偏是他?

這個問題文雅想了一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答案。

這大概就是命運吧。命運總喜歡捉弄她。

門外沒有了動靜,他不知道是走了還是別的什麽,文雅沒去理會。她癱在床上呆呆的盯著頭頂的白熾燈。

桌上還擺著晚上沒吃完的菜。她終於知道為什麽她晚上夾那盤番茄炒蛋的時候,許蘇言會突然笑出聲。

文雅在看到紅線懸著的那顆玉佛時,才想起那家公司她是在哪聽過。是上回電話裏老校長跟她提起的,許蘇言開的公司。

思雅科技。

他從頭到尾都知道她是誰,知道她的過去,知道她的一切。甚至連他的出現就是精心設計,刻意謀劃。

意識到這些的那一刻,仿佛有一把鈍刀子,正一寸一寸把她身上的恥辱與無奈剖出來,擺在這個故人面前,任他品味褻玩。

文雅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自卑過。

她恨許蘇言嗎?

不,她恨的是她自己,現在的自己。

文雅在床上躺了兩天。有電話打進來就掛掉關機,許蘇言敲門就當沒聽到。直到她收到一條銀行催款的短信,才從床上爬起來。

是的,負資產的人連癱著也不配。

她在微信裏翻了幾個聯系人,給他們一一發了信息過去。等了半天總算有人回復。

「有個性愛展覽,接不接?」

文雅拿著手機看了一會兒,還是回了過去:「接。」

平時這種單子文雅都是不接的。但現在,她什麽都願意接。



文雅洗漱了一番,換了衣服出門。

打開門的一瞬莫名的忐忑。

好在,門外沒人。

文雅不想去分辨心裏那莫名升起的失望是因為什麽,總之,她不允許自己去想。

下樓,騎上她的小電驢。文雅依然跟以前一樣。

她不需要坐在誰的摩托車後座上抱住他的腰,不需要誰給她戴頭盔整理頭發,更不需要誰給她做飯。

她從前一個人就能過,以後也一樣。

到了地方,停好車。文雅上樓從展覽館的側門進去,已經有工作人員在那裏等她了。

「文雅是嗎?」

文雅點頭,跟著那人進了化妝間。其實也不需要化什麽,只是脫光就行。

這家展覽館只針對成年人開放,展覽的主要內容就是性交姿勢。

「先簽合同吧。」工作人員把合同拿過來,文雅看了一眼,覺得還滿意,便簽了名字。

跟正規企業合作就是這點好,主動簽合同,不怕被坑。

文雅脫好了衣服,套著一件浴袍跟著那個工作人員往展覽館裏走。

這裏的展覽幾本是分組展示的。也就是說,一個姿勢在一個展覽室裏,相互隔開互相不打擾。

展覽室就像一個個櫥窗,連接在一起,可供參觀的人一路看下來,十分方便。

文雅進了自己的展覽室。面前是有玻璃把他們和觀眾隔開的,展覽室裏還沒有別人,她的搭檔還沒來,只是擺著一個木質的樓梯。

「文小姐,這是這是一會兒你需要展示的性交姿勢。」那個工作人員拿了一個圖片遞給她,上面畫了文雅一會要展示的性交姿勢。

一個背入式,爬樓梯的動作。女生站在樓梯上,翹著屁股,男生則從她身後插進去。

還好,並不是什麽高難度的動作。

正在此時,展覽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的人,居然是許蘇言。

「這位許先生就是你的搭檔。」工作人員像文雅介紹。

看到許蘇言一瞬,文雅的臉就僵了。但還有旁人在,她也不好表示什麽。

許蘇言走過來,還裝模作樣的沖她伸出手:「文小姐合作愉快。」

文雅看著他伸過來的那只手,玉骨一般的白皙修長,亦如從前。她也只是看,沒有別的動作。

「兩位熟悉一下吧,還有五分鐘開館了,需要做什麽準備工作的請提前準備。」工作人員在旁邊提醒。

文雅只得匆匆捏了一下他的指尖,在許蘇言沒來得及回握就已經先行甩開了手。然後她轉過身自顧自的脫起了浴袍,沒有任何要跟許蘇言交談的意思。

許蘇言也不甚在意,眼睛緊緊的盯著文雅逐漸裸露的背影,也慢吞吞的脫起了衣服。

文雅脫完了衣服,往自己的蜜穴裏擠了一管潤滑劑。

這場展覽會持續幾個小時。如果運氣好,他們的櫥窗圍觀的人少,那他們中間休息的時間會多一些。但是運氣不好的話,她就有可能會被許蘇言肏上幾小時。

這無論是對她還是許蘇言,都會是個巨大的挑戰。這也是為什麽文雅以前從不接這類單子的緣故。

「還有兩分鐘,兩位可以開始了嗎?

文雅回頭,正撞進許蘇言的眼睛。那雙桃花眼直勾勾的望著她,毫不顧忌。他身下的性器不需要別的準備,已然硬脹而起。

在看到許蘇言的那一刻,文雅其實不太想繼續這份單子。但是剛才的合同書上寫的清清楚楚,如果一方毀約或中途停止,違約方需賠償對方十倍定金。

文雅是絕對付不起這筆錢的。

方才還覺得是安全保障的合同書,現在已然成了桎梏她的枷鎖。

她爬上木樓梯。大概是為了防止表演者的體液把樓梯弄臟,上面鋪了一條白色的床單把整個樓梯都給遮蓋住。

文雅按照圖片上的姿勢,在樓梯的第三個階梯上分開腿跪下,手皺撐在前一個階梯上。這個姿勢讓她的臀腚是翹起的狀態,蜜穴也毫無遮蔽的袒露出來。

許蘇言靠過來,手搭在她的腰上,那溫柔的觸感卻讓文雅不由得有些瑟縮。滾燙的灼熱性器很快抵到她股間,蘑菇頭撥開她的淫唇,擠開她的穴肉慢慢充塞進來。

文雅能感覺到陰道被性器逐漸充實撐開的飽脹感,又脹又燙的填塞感。她聽到許蘇言在她耳後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像是一個凍了許久的人終於泡到熱水澡的那一刻嘆出的喜悅。

她能分辨出許蘇言此刻的插入是帶著私人情感的。這也是文雅所不喜歡的工作模式。但此刻她不能有任何表示,只能塌著腰任他插進來。

那根粗硬滾燙的陰莖長長的擠塞進文雅的陰道深處。她甚至能想象到,方才擠進去的潤滑油被這根大陰莖擠出穴外的情形。那必然是晶瑩粘稠的糊住住她的穴口,黏膩一片的。

直至那兩顆精囊貼住她的穴口,許蘇言才止住動作。

兩人保持著插入的方式站在臺階上。

那個工作人員看了他們完成動作,便走到門外,拿著手裏的對講機跟主管匯報這個展覽室的情況。

離開館還有最後一分鐘。

一分鐘之後會有講解員帶著參觀的遊客走過每一個櫥窗,講解櫥窗內展示的性愛姿勢與動作。

櫥窗內的演員則需要根據講解員的講解,更換兩到三個姿勢。在遊客離開當前櫥窗後,演員可以原地休息一段時間。

聽起來似乎不錯。

但最累人的是講解員講解完所有櫥窗之後,遊客會有近一個小時的自由參觀時間。在這一個小時裏,只要櫥窗前有人參觀,演員就必須得持續不斷的性交。

文雅的櫥窗排在第二個。

在聽到展覽館裏發出展會開始的廣播後,開始有腳步聲魚貫而入。

講解員甜美的聲音從隔壁櫥窗傳來,間或聽到遊客的詢問。不一會,隔壁就開始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

文雅趴在臺階上,陰道裏塞著許蘇言的大陰莖,聽到隔壁這又嬌又喘的叫床聲,要說她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蜜穴裏又脹又燙的感覺很難忽視得掉。即使許蘇言沒有動,但就像蠟燭裏塞進一根滾燙的大鐵棍一樣,蠟芯必然會被融化成液體。文雅的陰道也在那根陰莖的熨燙下,緩緩流出了汁水。

他們畢竟連為一體,性器緊貼著相連。許蘇言很快就發現文雅的異常,蜜穴裏又軟又熱,穴肉緊緊的裹住他的莖身,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夾著他裹絞著。

他微微喘息,把著她的腰把陰莖推進去更深。粗長的莖身深埋進那堆敏感的軟肉裏,蘑菇頭頂著她的肉壁開始細細密密的磨。

許蘇言的力度不大,但那股酸軟的感覺讓文雅頓時亂了氣息。她必須緊緊咬住下唇,經由疼痛來提醒自己不能呻吟出聲。

一切都是悄無聲息的,唯有文雅大腿上流下來的一道道濕液和她腹脹的小腹可以窺見端倪。

他們淩亂的呼吸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被放大,空氣仿佛都變得粘稠濡濕。文雅的腦子缺氧似的昏沈,註意力全來到了身下。

許蘇言的陰莖好大,碾磨的時候蹭得她的內壁又脹又麻。她撐著階梯的手肘漸漸有些酸軟,腰跨跟著他的動作隱隱擺動。

「好的,現在我們來到第二個展示區。」講解員清亮的聲音讓文雅從這滿室的旖旎裏回過神。

「現在我們看到的就是爬樓梯後入式了。這個姿勢相比於傳統的後入式,最大的好處就是減小了男女雙方的高度差。通過階梯,可以讓女方的陰部高度適應男方的陰莖高度,更方便男方的插入。」

「同時呢,這個姿勢可以讓男方的陰莖插入更深。男方可以很輕松的插入女方的子宮,不僅能給女方帶來更極致的高潮,同時也更容易把精液射進女方的子宮裏。如果在備孕的夫妻,我們更建議采用這個姿勢,成功概率會更大哦。」

來參觀的遊客手裏都拿著一本小冊子,冊子上會有展覽上的各種姿勢的詳細講解。進來參觀的人都是不允許拍攝的,一個個都十分專心的著櫥窗裏交合的兩人,仔細揣摩姿勢。

「好,我們來看一下演示。」講解員後面的這句話,就是給櫥窗裏的演員一個可以開始的信號。

許蘇言開始抽動陰莖。

長長的陰莖從文雅的蜜穴裏抽出去,在緩緩的插回來。有了方才文雅擠進去的潤滑油,在加上方才碾磨出的汁水,許蘇言的插入十分的順暢。

一開始還好,他的動作並不算很快。陰莖抽出一截在緩慢頂入。文雅手肘支在臺階上,腰臀隨著他的抽插慢慢擺動,奶白色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搖晃。

但不一會兒,他的動作就變得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粗硬的性器重重的撞進來,精囊跟著拍上她的蜜穴,隨著他愈發兇狠的肏弄,文雅的股間漸漸發出沈悶的肉體拍打聲。

櫥窗外圍滿了人,有男有女,都是來學習的夫妻。

文雅緊咬著下巴不敢叫,她不太喜歡在這麽多人面前叫床。但卻忍不住被許蘇言的大雞巴撞出悶哼。

肚子裏又脹又疼,那根粗硬的大陰莖像個打樁機一般在她蜜穴裏狠搗,甚至速度越來越快。

「唔…嗯…」文雅悶哼出聲。她皺著眉一臉的難耐,手指緊緊的揪住罩住樓梯的床單,兩條腿軟得向兩邊滑,蜜穴跟著張得更開,讓許蘇言的插入越發的狠戾。

「大家可以註意看男生的動作。首先要保證陰莖和陰道在同一個水平線,然後男生的手要握住女生的腰。這樣腰跨向前撞的時候,就可以防止女生被撞出去,陰莖也能最大限度的插入進去。」

「你們看這個男生的陰莖,每次撞入的力度都是很大的,連精囊都快要一起撞進去,女生的肚子被他的陰莖頂起來了,看到了嗎?這樣的老公會讓太太很爽的…」

那群人隨著講解員的講解視線轉換。湊到玻璃窗前,盯著文雅幾乎被精囊塞滿的穴口看,很有仔細研究的意味。

講解員還在外面激情講解,文雅已經被許蘇言的大陰莖肏得全身顫栗。

她的陰道完全被他塞滿了,肏爛了。汁水隨著他的搗入劈劈啪啪的飛濺而出。

「唔…」文雅勉強換了個姿勢撐住臺階。

她的身子晃得厲害,奶白色的臀肉被許蘇言撞出激烈的波濤。懸在半空的奶子跟著震蕩,奶頭來回掃弄著臺階,更是酥癢難耐。她想撐起身子,卻被肏得無力挺身。

身下被撞得發軟發酥,許蘇言碩大的蘑菇頭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頂撞進來,抽插間把她的蜜穴肏得無比敏感。

肚子裏酸脹酥麻,飽脹感強烈到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肚子裏墜出來。

蜜穴開始抽搐顫抖,滴滴答答的汁水從穴口墜落,越滴越多。

水流的越多,許蘇言的動作就越發順暢,陰莖搗入更是狠戾,像一根粗長滾燙的鐵杵,搗幹著將她滿穴軟肉肏得酥爛。鼓脹的精囊甩動,拍得她穴口發麻。

文雅跪在臺階上的大腿開始緊繃顫抖,蜜穴深處仿佛有什麽東西隨著他越發狠戾的搗弄就要噴薄而出。

「嗯...嗯唔...」她哼出的呼吸夾著壓抑的呻吟,身體本能的夾緊想阻止小腹裏的墜勢,卻只是夾出許蘇言越發粗重的喘息。

「唔...」他看著文雅的側臉眸色深暗,陰莖被她夾得脹疼難耐,身上全部的血液都集中湧到了身下。

許蘇言咬著牙關,腰胯擺動得越發狠戾。每一次撞入,手都扣緊文雅的腰臀將她往後拉,性器兇狠的撞塞進去,蘑菇頭頂開她的宮口,送進她體內最深處。

「嗯...嗚嗚...」穴中水聲陣陣,文雅被他肏得又疼又爽,臉上神色越發難耐。她已然顧不上櫥窗外的看客,被這兇狠的搗弄肏得啜泣出聲。

汁水滴滴答答從她被陰莖肏幹的穴間滴落,腿心正下方的那片白色的被單已然被她的淫水暈成了深色。

許蘇言的喘息貼在她耳後。

文雅仿佛能感覺到那灼熱的鼻息燒灼著她脖頸處的那塊軟肉。身上的每一處似乎都被他點起了火,她在櫥窗裏,在那麽多遊客的面前,被許蘇言的陰莖肏得啜泣著呻吟,痙攣抽搐著攀上了高潮。

「唔...」許蘇言被她夾得仰頭悶哼,腫脹的陰莖深深的頂進去,緩慢抽插著享受她高潮絞緊時帶來的快感。

有溫熱的淫水從文雅被陰莖塞滿的蜜穴裏往外滋出,階梯上的被單濕到往下淌水。

櫥窗外響起遊客的驚嘆。

把女演員做到抽搐高潮噴水,即便是在電視電影中也少見這樣激烈的性愛。

一般的拍戲,除了有剪輯的成分之外,即便是真的插入,仍有大部分的高潮是女演員表演出來的。

倒不是說這些女演員不想真的高潮。

而有些是女演員高潮不了。比如某些人戲拍多了之後,身體變得沒那麽敏感,很難能達到高潮的狀態。

而另一個原因就在於男演員。生活中能讓女人高潮的男人本就不多,更何況是處在一個被劇本控製,被攝像機跟拍,被多人圍觀的高壓環境下。就能難堅持到讓女演員高潮的時候。

包括剛才一號展覽室的兩位演員。男演員或者是太緊張或是真的不太行,沒肏多久就射了。女演員還得為了保持搭檔的面子,在櫥窗裏假裝抽搐著浪叫幾聲,裝出高潮的樣子。

其實這麽近的距離,是不是真的高潮,外面的遊客都看得清楚明白。

所以能近距離看到一個女演員被男演員肏得顫抖流水,攀上高潮的樣子,遊客都顯得十分的興奮。

那講解員見狀忙說道:「我們可以看到,這個姿勢是非常容易讓女生高潮。不過這個姿勢也有缺點,就是對女生膝蓋的壓迫很強,因此我們在這個姿勢的基礎上變化了一個體位。」

文雅還陷在情欲的浪潮裏有些渾渾噩噩。

身子卻被許蘇言從身後抱了起來,她被動的站起,一只腳踩在原地,一直腳跨開踩在前一個臺階上,兩腿相互錯開,手扶住前方臺階,翹臀向後。

「嗯啊...」她的呻吟帶著哭腔,這個後入的姿勢比剛才那個姿勢進得更深。許蘇言的陰莖可以毫無遮攔的插進陰道最深處,蘑菇頭卡進子宮口裏,酸酸脹脹的擠壓她脆弱的子宮。

「文雅...」他從後面抱住她,嘴唇貼在她耳後輕吻。他的聲音很小,夾在喘息裏,櫥窗外的人聽不清,但文雅卻聽見了。

「...原諒我好不好...別生氣了...」許蘇言討好的親了親她的耳廓,手攬著她的腰將她往懷裏帶,腫脹的陰莖在她敏感抽搐的蜜穴裏溫柔緩慢的抽插著。

其實他不知道她為什麽那麽生氣,但道歉總是沒錯的,他對她向來沒什麽原則。

文雅卻垂著頭不說話。她仿佛沒聽到,又可能是不在意。

她全程對許蘇言的不理睬讓他既挫敗又窩火。

即便兩個人是如此親密的一個姿勢,即使他的性器此時正滿滿的插在她的身體裏,他卻依舊覺得她離自己那麽遙遠。

「…為什麽?」許蘇言把頭埋進文雅的頸肩深深的吸氣。

為什麽她從不想他,為什麽總離自己那麽遙遠,為什麽他怎麽努力都得不到她?

滿腹的怨氣似乎全湧下了臍下三寸。他扣著她越發狠戾的肏弄,把蘑菇頭狠狠的撞進去,陰莖滿滿的擠塞進去。仿佛如此就能把自己塞滿她全身,插進她的心裏。

肉體拍打聲沈悶又狠戾,像有一根大棒重砸在面粉袋上發出悶響。交纏著文雅越來越大的啜泣聲,與許蘇言的粗喘。玻璃櫥窗上仿佛都蒙上了一層水汽,讓外面的人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汁水被搗得粘稠,從兩人交合處逐漸掛下一根根晶瑩的絲線,隨著許蘇言的動作在半空中劇烈搖晃。

隨著文雅蜜穴裏呱唧呱唧的水聲愈演愈烈,她踩在上一層階梯上的腳也開始繃緊抖動。粉白的腳趾蜷縮糾結在一處,終於在最後一個繃緊起腳背,踮起的腳踝劇烈顫抖。

「呃啊!」她仰頭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身子一瞬間緊繃成月牙,再下一秒的抽搐下,陰道深處的那股墜勢終於強忍不住,隨著腰椎躥上來的那波強烈的快感裏噴湧而出。

身下嘩啦啦的一片從她被塞滿的陰道裏噴出,淋濕了整片床單。

文雅,卻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許蘇言幹尿了…

文雅從展覽館出去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太丟臉了,從來沒有過的丟臉。她此前從沒被誰肏到尿出來過,更何況在那麽多人面前。

她連收拾也沒好好收拾,一結束就換了衣服徑直跑了出來。

文雅能感覺到內褲上黏黏膩膩全是被肏出來的濕液和許蘇言射進去的精液,很不舒服,但她現在只想趕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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