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文雅被他肏得說不出話。她也不知道這場教學是怎麽演變到這一步的。
腦子被身體躥上來的快感反復填滿占據,每一次她稍微緩過氣,剛想去思考,好不容易聚起的就被許蘇言下一波更快更猛的撞擊肏得渙散。
說好的教學儼然變成了一場激烈的性愛。
她被許蘇言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肏弄,那根大陰莖無時無刻不插在她緊窄的陰道裏狠戾搗弄。
滾燙濃稠的精液有力的射進來,射滿她的陰道,又隨著他的抽插被擠出去。
文雅一整天都有些恍惚,所有的意識都變得模模糊糊。許蘇言似乎有把陰莖抽出來過,有起來給她餵過水,餵過飯,但文雅都記不清了。
她只記得他的精液灌進來時的有力噴射,蘑菇頭撞上她敏感處那叫人窒息的快感與高潮。
身下淋淋漓漓,熱燙燙的,不知道是她流出的汁水還是他灌進來的精液。她感覺不到餓,不知道是真的吃過了飯,還是被他的精液餵飽了。
文雅似乎是睡著了,又仿佛沒有。
她隱約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叫文雅。身上暖烘烘的,身體裏也是暖烘烘的,她仿佛躺在
帶著寵溺的昵稱。
好久了,已經很久沒人這麽叫過她了。
文雅睡了好長好長一場大覺。
她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珠寶時光。那個不需要睜眼就為金錢煩憂,做任何事情都有人給她兜底善後,沒有任何顧及的珠寶時光。
那時候的太陽都是明亮的。黃黃的一顆懸在天上,也不覺得刺眼。
她跟著那個黑瘦的少年一路轉進一間破舊的庭院。雖然破舊,卻很是幹凈整潔。
屋裏傳來女人的咳嗽聲,先是一聲大的,緊接著就是細細密密止不住的一串。文雅甚至懷疑,她下一秒會把肺給咳出來了。
少年進屋前回頭看了她一眼。很用力的眼神,像只小狼崽,文雅仿佛能看見他齜出的牙齒。
「媽。」
文雅走到門邊,就看見那只小狼崽跪在床邊。在那個女人面前,他已然收起了全部的獠牙,又變成了一個瘦弱的小孩。
床上那個女人眼窩凹陷,顴骨瘦得凸出,面黃肌瘦,仿若一個將死不死的幹屍。看她的眉眼,原本也是個極美麗的女人,卻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樣。
她幹枯如樹枝的手在男孩的頭上輕輕撫摸,望著文雅的眼睛渾濁發黃,極盡病態。
「有客人來了…請客人到外廳去坐,別在這屋裏過了病氣…」那女人說話要喘不喘,喉嚨裏像有臺鼓起的破風箱,才說幾個字就累得氣喘籲籲。
在文雅的珠寶時光裏,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人間疾苦。原來這世上果真不是人人都如她這般的幸福。
她看見男孩站起身,十四歲的身板居然比她還高上半個頭。窄小的門框,他側著身子從她身邊經過,文雅能聞到他身上陽光的味道。
就是夏日晴好時,漿洗過的衣服被太陽曬出的暖哄哄的味道。
「我媽讓我給你們做飯。」他的聲音和他的背影一樣的板直,出了院子就往一間小屋子走。
那件屋子靠著兩面墻,采光極差,從外面看進去黑洞洞的。文雅母親見狀笑道:「不用麻煩,我們剛剛吃過了。」
其實並沒有吃過,只是文母向來講究慣了,覺得在這地方吃飯不幹凈。
文雅看見那少年轉過身,看著她們的眼睛又帶著那股犀利不屈的神色,緊抿的嘴隱有幾分無措。
「媽媽,我餓了,就在這吃吧。」文雅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麽了,忽然就說出這句話。
那少年和母親都在看她。
文雅在母親驚詫的眼神中又重復了一句:「我餓了。」
少年做飯的時候文雅就倚著門框看。
其實那個小屋子很幹凈,只是采光差了點。少年站在菜板前熟練的切洗,生火,做飯。
自己還什麽都不會,他比她還小兩歲呢,卻樣樣都做得好,文雅忽然感嘆。又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幾張成績單,確實像老校長說的那樣,這樣的人若是輟學就太可惜了。
吃飯的時候,文母看著桌上那三道菜有些下不了筷。一個素炒水瓜,一個素炒時蔬,一個番茄炒蛋。
文母夾了幾筷就放下了碗,少年也顯得很緊張,只有文雅一個人吃得專心。她反復去夾那道番茄炒蛋,大概是柴火飯燒的,感覺確實比家裏的飯菜香些。
等放下筷,才發現其他兩人都在盯著她看。文雅有些訕訕:「我真的餓了…要不,一會兒我洗碗吧。」
少年起初不肯,文母卻笑道:「讓她洗吧,在家也不幹活,該讓她跟你多學點。」
這是文雅第一次洗碗,就蹲在那個破舊小院的水井邊。少年給她打水,拿個水瓢替她沖掉水上的泡沫。
夏天的井水冰冰的涼,水淌到文雅手裏,她驚了一跳,接著咯咯笑開了:「好舒服…」她嘆了口氣,沖著少年笑。
他卻頓忽然垂下頭,仿佛很不習慣被人看。手卻沒放下,繼續悶頭給文雅舀水。
文雅看到他露出的脖頸似乎被太陽曬出了一層紅,隱隱的泛著油光。忽而玩心起,將濕濕的手心貼到他的脖子上。
少年不知是被冰到還是被她嚇到,像只受驚的小貓一般從地上彈起來,瞪大了眼睛看她。因為過瘦而凸出的小喉結隨著他劇烈的喘息滾動著。
文雅也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沒想到他反應這麽大,隱約有些歉疚。
「…對不起,我…只是開個玩笑…」
見他沒什麽反應,文雅在心裏嘆氣。她只是想跟他拉進點關系,沒想到會弄巧成拙。
她蹲回原地,垂頭喪氣的洗碗。原本以為他不會再理她的,沒想到他又蹲了回來,繼續給她舀水。
文雅偷偷瞥他,發現他的表情平和了許多,嘴角似乎還隱隱勾著笑。她盯著他給她舀水的手,忽而伸手過去,將手上的泡沫輕輕的抹到了他手背上。
少年沒再躲開,任由她抹。白白的泡沫從她奶白色的手指黏到他黝黑的手背上,在太陽下滾動著七彩的油膜。
那時候的文雅好容易滿足,她把他的手背都抹滿了泡泡,很快就開心了。
「我叫文雅,你呢?」文雅側過臉看他。少年就是蹲著也比文雅高上一些,這讓她不得不仰頭看他。
「…許蘇言。」少年的聲音還有些稚嫩,開始進入變聲期的公鴨嗓。
「許…蘇…言…」文雅用濕掉的手指在地板上寫出她在成績單上看到的這三個字,然後又在他的名字旁寫了自己的名字:「文…雅…」
許蘇言 文雅。
她側過身用肩膀撞了撞他:「你以後可以叫我文雅姐,或者文姐,或者雅姐姐。」
那時候的文雅還執著於要當個小男生的姐姐。
他卻呆怔的看著那兩個名字,半晌才道:「我叫你文雅,可以嗎?」
文雅有些失望,想要擁有一個兄弟姐妹大概是每一個獨生子女的願望,但許蘇言似乎並不想要。
「好吧,雖然只有家裏人才這麽叫我,但你以後也是我的親人了,你也可以這麽叫。」不叫姐也沒關系,反正他都會是她的弟弟。
回去的時候,文雅把自己脖子上戴的一只玉佛偷偷的塞進了許蘇言的課本裏。
這個玉佛值不少錢。
對當時的文雅來說這樣一個玉佛的價錢不值一提,但卻足夠許蘇言這樣的家庭葷素搭配吃上一兩年。
文雅還記得離開時少年站在車窗外看她的表情。
他的眼神不再犀利,望著她的眼睛似乎能看到一種叫難舍的情緒。
他對她說:「文雅,再見。」
文雅醒來時還有些恍惚,腦子暈沈沈的。
有人在她床邊坐下,撐著她坐起來,水杯伸到她嘴邊,文雅才發現自己渴極了。
灌完了一大杯水,才看清坐在旁邊是許蘇言。
「還要喝嗎?」
他聲音輕柔,微微俯下頭湊到她面前,眼神專註的看著她。文雅仿若在那漆黑的瞳孔裏看見一片溫柔的漩渦。
她怔了怔,緩緩搖頭。
低頭才發現身上的衣服是新換過的,連床單也不是原來那條。身下隱隱的脹疼,蜜穴裏還有被巨物撐開的錯覺。
「對不起,我昨天沒能控製住自己。」許蘇言的聲音有些低落,偶爾瞥過來的眼神顯出幾分小心翼翼的可憐。
文雅微頓才小聲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許蘇言聞言身子倏然一僵,側過臉看了她半晌。薄唇微動似要說什麽,但片刻之後還是站起身,沈聲道:「那你休息,我明早過來接你去片場。」
沒等文雅拒絕,他已經推門出去。
文雅看著闔上的門半晌無言。
她這兩天為許蘇言破了自己不少原則,這感覺真的很不好。
她在床上發了會呆,看到小陽臺上掛著新漿洗過的衣服和床單,似想到了什麽,起身脫了褲子去看自己的穴。
身下已經被許蘇言清理幹凈。穴口被撞得有些紅腫,扯出的穴肉當是被許蘇言上過藥了,微微泛著一層油潤的光澤。
明天應該能好,不會耽誤工作。
她松了口氣,癱回床上。
第二天文雅特意起了個大早,沒想到下樓的時候還是碰到了許蘇言。他手裏拎這個袋子,大福記的外賣袋。
他們兩個人站在狹窄的樓道,文雅站在階梯上,他在階梯下。
許蘇言望著她的眼神清亮澄清,讓文雅莫名升起一股愧疚之意。
「哦,早…」她有些尷尬的跟他打招呼,很快低下頭,側著身想從他旁邊下去,他卻一動不動,高大的身子將樓道全堵住了。
「你在生氣嗎?」他的臉一半隱在陰影裏,另外半邊迎著頭頂的燈光,這樣文雅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她能聽出他說話時,聲音裏的沈寂。
文雅咬了咬下唇:「沒有。
她沒有生氣,至少不是在生他的氣。
聽到這話,許蘇言臉部的線條卻並沒有松懈,只是緊了緊攥著塑料袋的手指,手裏的袋子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半晌他側過身,率先走下去。
「我載你。」
文雅拒絕的話在看見他繃緊的側臉時還是咽了回去。她跟在他身後,慢騰騰的下了樓。
許蘇言今天特意給她帶了頭盔。文雅想接過自己戴,卻被他避了過去。
他把她鬢角的頭發輕輕勾到耳後,扶著頭盔小心翼翼的罩到她頭上,仿佛怕弄亂了她的頭發。
文雅揚起下巴讓他扣扣子時,不小心看到了他的表情。他此刻的眼神裏除了專註,還有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深情。
她心裏頓時像被誰丟進一只小兔,砰砰砰的跳得厲害,再是不敢看他。
這回上車,文雅緊緊攥住車後架,不肯再抱他。
同事就該回到同事的位置。
好在許蘇言也放低了車速,摩托車幾乎是以慢跑的形式溜在路上。
到了片場,許蘇言給的早餐文雅也沒拿,下了車就自顧自的去了化妝間。
其實今天來得很早,化妝師都還沒到,但她真的不想跟許蘇言待在一起。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很怪,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那天與其說是他沒控製住自己,不如說是她的回應,她的放縱讓他更難自控。
文雅知道這是不對的。
她從入行以來秉承的一條原則就是,拍戲是拍戲,但決不能將戲裏的情感關系帶入生活。
這是極不不專業的表現,對誰都不好。
不能再這樣了,她暗下決心。
不久化妝師與演員也陸續來了片場。
文雅換好了戲服從化妝間出去時,看到許蘇言就站在離化妝間不遠的陽臺上,他也換好了戲服,垂著頭仿佛是在等她。
她微微一頓,正想著要怎麽繞過他。隔壁的化妝間也打開了,一眾人魚貫而出,走在最前面眾星捧月的就是趙寶兒。
雖然她們都穿著一樣的戲服,但替身演員和這些主演的化妝間肯定不是一起的。
文雅看到許蘇言回頭,這才意識到原來他是在等趙寶兒。
胸口不知怎麽就有些發酸。
「寶兒姐。」文雅低頭想讓她們先過去。
趙寶兒平素裏對這些招呼理都懶得搭理,但今天她卻在文雅面前停下,眼神上下將她掃了個遍。
畢竟是女人,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在意跟自己穿得一樣的人。
她們倆都穿著一件月白蟬翼紗旗袍。旗袍素來就挑身材,雖說趙寶兒整了胸,身材也算不錯,但她天生骨架大,加上皮膚不夠白,
與文雅一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文雅的豐乳肥臀,細腰長腿恰好被那件旗袍襯得玲瓏有致。奶白色的皮膚更是讓那件廉價的旗袍都顯出了不菲的價值。
主角被搶風頭,還是被一個替身演員搶風頭,擱誰誰樂意?
「我的鞋帶掉了…」趙寶兒往自己的腳上看了一眼。
那雙高跟鞋鞋帶半搭著,其實也並沒有掉,她卻扶著助理,自己將鞋帶給撥開,然後伸腳到文雅面前:「麻煩你,幫我系一下唄。」
很明顯的刁難,絲毫不加掩飾。
文雅微頓,她看著面前的這一群人,除了趙寶兒,其他的工作人員都低垂著眼睛不敢看她。
很明顯,不會有人願意冒著得罪趙寶兒的風險來幫她。
文雅眨了眨眼睛,將旗袍往上提了一提,正要蹲下卻被人給扶住了手肘。
「她不是你的助理。」
那人說完就把她從人群裏扯了出來。文雅踉踉蹌蹌的被他拉著走,直走到樓梯過道他才緩下動作。
「…你犯不著為我去得罪她。」文雅看著許蘇言的背影有些訕訕,她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去得罪趙寶兒。
他不是喜歡她嗎?
「你現在都是這樣?」許蘇言回頭,胸膛劇烈起伏,他看起來似乎比文雅還要生氣。
「…什麽?」
「任由別人欺負?」他的眼睛裏像燒著一團火,鼻腔裏噴出的氣仿佛讓那團火燒得更旺。
「…不然呢?」文雅看著他苦笑:「我只是個替身,她是主演,別人若想,隨時都可以把我換掉。」
許蘇言望著她久久不語,臉上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
「你想當主演嗎?」他語氣溫和,看著她表情很是認真。見她有些呆怔又補了一句:「這部劇的主演。」
「…你在說什麽?」文雅有些失笑。
這就是剛入行的人,門都沒摸清,就開始幻想。跟當初她一樣,以為自己入了圈,長得也不錯,很快就能當上主演。
結果兩年過去,她依然是個臉都露不了的替身演員。
許蘇言看她的表情卻不再說話,只是牽著她下樓,直進了一間小房間,便將文雅按在椅子上坐下。
他拿出早上的那個袋子,把裏面的食盒一個個拿出來,打開在文雅面前擺好。
「別跟我生氣了,好嗎?」他扶著桌子蹲在她對面,把筷子遞過來,語帶祈求。
文雅盯著他的眼睛,覺得他此刻莫名像只大狗。她恍惚想起一件事:
「…你不是喜歡趙寶兒嗎?剛才幹嘛還跟她頂嘴?」
許蘇言有些莫名: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她了?」
文雅一整天都在想許蘇言的話。
他不喜歡趙寶兒的嗎?他沒說過嗎?那他那天說的那個人不是趙寶兒又是誰?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糾結這些,但腦子卻為這幾個問題反反復復的折磨。
問許蘇言,他卻不肯再說,只是高深莫測的看著她,也不知在賣什麽關子。
直到許蘇言將陰莖從身後插進來,文雅從這些混亂的思緒中抽離出來。
意識又集中到了被他侵占了蜜穴上。
他每一次頂進抽出她都被他的硬楞和筋絡磨出一陣顫栗,他的蘑菇頭在她的肉壁上碾磨的時候,她甚至忍不住滋出一陣水花。
大概是昨天被他幹狠了,蜜穴裏還沒完全恢復過來,所以特別的敏感。
好在這場激情戲的劇情設計算是比較溫柔的。
許蘇言從背後壓住她,巨大的陰莖塞在她蜜穴裏緩慢抽動。
這陣子跟文雅放肆的做愛確實起到了作用,他現在已然能夠控製住自己,不再那麽急切。
要緩要急,都能按照劇本來,連射精的時機都把握得剛剛好。
只是每次要抽出時,他總是有些滯後。
也不知道是哪裏習來的壞習慣,總喜歡在攝影機停下後用陰莖在她的蜜穴裏磨上幾圈,才肯拔出來。
有時文雅不註意還會被他磨到泄了身。
她抗議過幾次,許蘇言卻解釋說是為了陰莖不被卡住,抽出能順暢一些。
想到他們頭一回他的陰莖被卡在她陰道裏的慘痛教訓,文雅便只能由著他。
「嗯…許蘇言…」文雅的聲音都在發顫,她揪著身下的枕頭臀肉緊繃。
許蘇言的陰莖即便是射了精也還是硬硬的一根,蘑菇頭抵著她的肉壁劃著圈的磨。莖身上的隆起與溝壑都會跟著刮磨著她的內壁。
他剛才灌進去的精液也隨著一起流出來,癢癢的,順著她的股縫滑到床上。
「嗯…快好了…你放松…」許蘇言文雅的臀肉往兩側掰開更多,腰跨重重的擠進去,研磨的力度逐漸加大。
文雅叫他弄得氣喘籲籲,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意思叫,只能咬著下唇強忍著。
剛經歷過高潮的蜜穴脆弱無比,快感從他陰莖研磨過的部位直躥上來,她夾著他的腰不自覺的顫抖。
旁邊的工作人員經過,對這情形也是見怪不怪。
最近劇組裏甚至有謠傳說這兩個替身是情侶關系,前幾天那個男替身還為自己的女朋友得罪了趙寶兒。
因此對他們拍攝後的種種親密舉動也都習以為常,並不在意。
文雅平時獨來獨往慣了,在這個劇組裏接觸最多的只有許蘇言,因此對這個謠言並不知情。許蘇言倒是知道,每次有人拿這件事來調侃他,他都笑得極是甜蜜,倒讓這個謠言更可信了幾分。
許蘇言的陰莖在文雅的蜜穴裏磨了幾圈,又小幅度的挺動起腰身。碩大的蘑菇頭對準文雅蜜穴裏最敏感的那個小凸點,快速的頂撞。
他的幅度雖然不大,但頻率極快。手把著文雅的膝蓋往兩側掰開,扯開她的蜜穴。肉莖快速的撞進去。
文雅沒挨幾下,就嗚嗚咽咽的泄了身。許蘇言緊緊抱住她,悶哼著將自己的陰莖擠塞進去更多,放任自己將精液再次泄進她的身體裏。
兩人顫著身子抱了許久才緩過神。
文雅高潮了太多次還有些恍惚,衣服都是許蘇言給穿的。等她有了意識,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出了片場。
「今晚回去做飯好嗎?」許蘇言給她戴頭盔,戴完還會替她整頭發。
「做飯?你會嗎?」文雅有些驚訝。
「等會你就知道了。」他笑得神神秘秘,油門一擰車子便飛竄了出去。
文雅摟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她也講不清他們兩個人現在究竟算什麽。
同事?
他跟她從前的同事絕對不同。
情侶?
好像也還達不到。
文雅原本想的再也不能跟許蘇言如何如何的話,現在通通都變成了笑話。
但他們現在至少算朋友吧。
有朋友的感覺,還不錯。
許蘇言真的買了菜回來,還帶了一個電磁爐。因為文雅的房子沒有廚房,他把電磁爐擺在陽臺。
洗菜,切菜,料理,樣樣精通。文雅從頭到尾就背著手探頭探腦的看。
看帥哥做飯,真的蠻賞心悅目的。
許蘇言做了不少。糖醋小排,紅燒肉,燒茄子,素炒時蔬,還有一個番茄炒蛋。
「嗯…好好吃…」還沒出鍋,文雅的嘴就塞滿了。真的不賴,有本事的人拿個電磁爐燒飯都能燒的好吃。
「小饞貓。」許蘇言笑得寵溺,伸手抹掉她沾在嘴角的醬汁,收回手後竟徑直放進自己嘴裏,用嘴抿掉了指腹上的那抹醬汁。
他的動作極其自然,好像本該就如此,文雅的心卻在那一瞬間停滯了。
這個動作只有情侶才會做吧?
文雅的心怦怦直跳,手腳都變得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原本熱鬧的陽臺也突然沈寂下來。
許蘇言卻很自如,似乎並沒有發現文雅的異常,只是把她往屋裏推了推,笑道:「進去等吧,外面味道太大了。」
文雅從善如流,僵著身子進了屋。她站在屋子中間,手背貼上臉蛋,才發現自己的臉一片滾燙。
她剛才不會臉紅了吧?許蘇言不會看到了吧?
文雅正在心裏默默哀嚎,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過來一看,居然是副導演打來的。
「覃導…」文雅很快接起電話。
「文雅啊,接下來三個月你有時間嗎?」
「…是有什麽其他的拍攝項目嗎?」他們目前在拍的這部戲,文雅的戲份還有兩三天就殺青了。她下意識以為這位演員導演有其他的劇組邀約。
「哦,不是。」
那邊的覃導頓了頓,接著說道:「是這樣的,那個趙寶兒臨時有事拍不了了,現在女主演暫缺,這部劇的投資方說讓你來演。」
「讓我來演?」
文雅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高興,因為這件事簡直離奇得可怕。
正常來說,就算是女主演暫缺,也從來沒有哪部劇會選個替身演員來演女主。
「你不是看過劇本了嘛?」
覃導對她的反應似乎並不吃驚,她接著解釋道:「投資方不想浪費時間找女演員了,想找個之前就看過劇本的,替身演員他們也同意,形象好就行。你形象就不比趙寶兒差啊,自信點。」
「文雅,這個機會我可是給你爭取了好久的,真的很難得,你考慮考慮…」
掛完電話,文雅還有些呆怔。
一個天大的餡餅憑空砸在她頭上,她卻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大概是上回長了教訓,讓她更明白這世間的醜惡。
沒有什麽好處是能讓人憑空拿的。
許蘇言出來的時候,她拿出這件事有些猶疑不決的跟他討論,他也立刻板正臉表示:「小心點是對的,一會兒吃完飯我陪你過去看看。」
覃導那邊似乎很急,讓文雅一會兒過來當面講。
文雅能理解,畢竟女主演沒了。劇組停擺一天,燒的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她有可能真的是想趕緊找個人頂上去。
但文雅因為上次那事還心有余悸,很是猶豫,跟許蘇言提也是想找個人商量,沒想到她還沒開口提,他就先說要陪她一起去。
「謝謝你,許蘇言。」
文雅這幾年一直獨來獨往,工作上的事她也沒人能聊,唯有許蘇言。
他們倆是一樣的職業,差不多的境遇。她說什麽他似乎都能理解,文雅可以跟他聊很多事,也不必擔心他會因為這個職業而看不起她。
這種感覺真好。
匆匆吃過飯,許蘇言載著文雅又回了片場。
覃導正等在外面,見文雅多帶一個人過來也並不在意,一面跟她聊著劇組的事,一面往導演辦公室走。
有許蘇言陪著,文雅安心了許多。
進了導演辦公室發現才裏面人挺多。除了導演,還有其他的副導演,製片也在。
「這就是趙寶兒的替身?」
製片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頭道:「形象確實不錯,比趙寶兒還強點,就是不知道演技怎麽樣。」
導演是看過文雅演戲的,對她還有些信心,對文雅說道:「文雅你別緊張,只是一場簡單的面試。」
「女主蘇蘭進男主易生辦公室偷文件的那一段看過吧?你來試試那段。搭檔既然有個現成的,就他吧。」導演手指的正是站在旁邊的許蘇言。
「好。」見是正規的面試,文雅也放松了許多。她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來調整狀態。
腦子裏快速的過了一遍這段劇情,再睜眼,她就是蘇蘭了。
她與易生同居。
在易生的家裏,唯獨這一件屋子蘇蘭沒進去過。這裏是易生在家裏的辦公室,平日裏外人勿入,就連家裏的仆人也不允許進入打掃。
而今晚,蘇蘭趁著易生晚歸,仆人下班的間隙偷偷的溜了進去。
她開門的動作很輕。眼睛先從門縫裏看進去,在確定了裏面沒人之後便很快的閃身進入,再輕輕把門闔上。
文雅的動作像貓,一切都悄無聲息。
進了屋,蘇蘭就著窗外的月光快速走到易生的辦公桌前,翻找著她要找的名冊。
全程,文雅臉上的表情都是冷靜而鎮定的。完全是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女間諜。
突然門外傳來響動。她驚了一跳擡起頭,動作不大,但眼神裏的倉皇顯而易見,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
蘇蘭快步走到門邊,在門打開的一瞬撲過去,攬住男人的脖頸,馨香撲上他的鼻尖:「Surprise!」
文雅瞬間成了一個嬌俏的美婦人。眼角勾起明媚的弧度,紅唇幾乎要貼到許蘇言的唇上。
男人卻無動於衷,臉色甚至可以稱之為冷硬:「你怎麽在這?」
「…我來找你…可你不在,這麽晚也不回來,就剩我一個在家…」文雅的臉瞬間胯了下來,一雙眼睛隨即蒙上一層迷霧,顯得無辜又可憐。
男人垂眸看她,緊抿的嘴終於稍稍緩和了幾分,他的手虛攏著蘇蘭的腰,輕聲問道:「那…你給我準備了什麽驚喜?」
蘇蘭不答,手卻從男人勁瘦的後腰慢慢遊到他胯間的隆起處,貼上那一長條的鼓包,來回輕揉。
文雅媚眼如絲,貼著許蘇言的身體慢慢滑下去,跪到他腿間。看著被自己揉得腫起的胯間,她湊臉過去。隔著褲子,舌頭貼住那根長條狀的隆起來回輕舔。
她的手從他的大腿根部攏上去,將那團隆起從褲子裏擠推得更高,整張臉幾乎都埋了進去,隔著褲子去吮他。
「唔…」許蘇言喉結滾動,看著她的眼眸明暗難辨,手在她發頂溫柔的撫弄,好似鼓勵。
文雅解開他的褲頭,放出那根猙獰鼓脹的陰莖,手扶著莖身根部,舌尖繞著圓碩的柱頭緩慢撩弄過幾圈,再張大嘴強他一口吞下。
「…」許蘇言仰頭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又垂眸看她吞吐自己的性器。
文雅奶白的小手交疊著握住自己粗長的莖身,來回擼弄,小嘴費力的張開,擺動著頭部吞吐著他的陰莖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