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文雅看著那一大包鼓起的陰莖,有些啞然。

這也太快了吧。她只是虛虛的搭在他的腿上,甚至沒有用力,沒有做任何撫摸捏弄的動作,光是碰到他就能脹成這樣?

文雅覺得有些棘手。

尤其文雅本就不是專業的授課老師,平素裏蹭的也都是女演員的課,至於男演員平常都是如何教學如何訓練,她還真沒什麽概念。

好在她昨晚在搜索引擎上搜過,教程是沒找到,不過在某些平臺上有人做過一些文字性的解答。

要讓男人控製住自己的身體,最重要的當然是自身的自控能力。培養自控能力需要通過運動,心理暗示等一系列長期的訓練才能卓有成效。

想在這兩三天突擊成功還是比較困難的,所以文雅把重點放在了另一個方式上。

那位答主還解釋了男人會難以控製自己身體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長期缺乏疏導的途徑。

就像一個長時間吃不飽的人,突然有一天飯食無憂,自然非常容易出現暴飲暴食的現象。

這種情況就跟許蘇言的很像。

一個處男,之前從沒跟女人上過床,突然開葷,自然很難控製住自己。

要解決的方法說簡單也簡單,自然是讓他多吃。吃多了,吃撐了,吃慣了,身體就不會那麽饑渴,也會漸漸把性愛當成吃飯睡覺一般簡單自然的事情。

至少不會再狼吞虎咽的。

這也是昨天拍戲時許蘇言用的方法。看起來效果確實不錯,至少他在後面的拍攝中,沒再那麽狼狽。

但要是用這個方法的困難,也是顯而易見的。

上哪找個給許蘇言發泄的途徑?繼續自己上嗎?

昨天文雅是簽了協議迫不得已,今天還要嗎?

怎麽想怎麽怪。

所以她很真誠的發問:「...你有女朋友嗎?」

文雅問完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許蘇言看她的眼神也像看個傻子。

也是,他要有女朋友怎麽可能還是處男,自己的問題確實很蠢。

「...好吧,那我們先學習拍戲的走位。」解決不了的問題先放一邊。

文雅拿出平板,打開準備好的視頻,擺到許蘇言面前讓他看。

視頻裏光裸的女人正是趙寶兒,她的奶子正被一個男人的大手揉弄。趙寶兒的奶子是整過的,渾圓的像一顆巨大的水球,即便是躺著那顆奶球也不會塌下去,直挺挺的立在他胸前,填充那男人的手心。

男人的手抓著那顆大奶,張開的五指像一只古銅色的鐵爪,放肆的抓揉著奶球。趙寶兒的那顆豆沙色的奶尖便從男人的指縫中露了出來,就處在畫面的最中央,異常顯眼。

許蘇言只看一眼就夾緊了眉頭,他擡起頭冷冷的盯著文雅看。

文雅拍拍他的肩,又把進度條拉回來讓他仔細看,看完才問道:「你覺得怎麽樣。」

「惡心。」

他的聲音跟他的表情一樣的冰冷嫌惡。

文雅想不到許蘇言對自己偶像的占有欲還挺強。她原本以為拿趙寶兒的視頻給他教學,他會比較樂意,沒想到弄巧成拙。

只得先哄他:「這只是在拍戲…」

又接著問:「我是問…你覺得這個男演員的手法如何?」

許蘇言盯著文雅,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的手法可以比他好。」

文雅知道他沒搞懂意思,索性也不再問他,只是指著平板裏靜止的畫面給他分析:「你看這裏。這個男演員的手還是比較大的,但是拍的時候他會故意把手指分開,不會把趙寶兒的乳房全遮起來,尤其的乳頭。女演員的乳頭是需要男演員幫忙擠硬的。」

「而且你註意看,他揉捏的力度其實並不大,只是很有技巧的將一顆乳房全擠進手裏才會讓觀眾錯覺他用了很大的力氣…你明白我什麽意思嗎?」

「也就是說,在拍戲的時候你需要給鏡頭留下足夠的拍攝空間,不是想怎麽揉就怎麽揉,你要讓女演員的乳房也露出來,尤其是乳頭。全遮了觀眾就沒得看了。」

「還有就是,別下死勁去揉。因為有些女演員的乳房是做的,你要是太用力,擠爆了就完蛋了。」

雖然這些東西從來沒人跟文雅講過,但她自己私下做過不少研究,也會趁閑的時候跟一些好說話的攝影師和演員溝通學習。這些都是文雅從他們身上學到的,她也很樂意分享給許蘇言。

許蘇言的目光緊緊的鎖在文雅身上,她剛才跟他說這些的時候仿佛在發著光。許蘇言能感覺到她對待自己工作是認真與負責的。

她確實是一個無論做什麽都努力做到最好的女孩,哪怕這個職業在別人眼裏是那麽的低等下賤,她也依舊很用心的對待。

「我們試一下。」

許蘇言還在為他心中的小太陽感嘆,這個小太陽卻突然掀起衣衫下擺,將自己的乳房對著他完全露了出來。

飽滿豐滿的乳房,小巧粉色的乳尖,毫無預兆的跳進許蘇言的眼睛裏。

他盯著那兩團奶白,甚至忘了呼吸。

文雅毫無察覺。她牽住許蘇言放在膝蓋上的手,帶他來到自己的胸口,手心壓住他的手背,將他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你來試試。」

許蘇言的手都是僵的。

他能感覺到文雅那團綿滑的觸感,綿的是雲朵,滑的是奶油。她的奶尖頂著自己的手心,不僅不是硬的,反而是最溫軟最滾燙的所在。

喉嚨裏仿佛有團火在燒,燒幹他的水分,甚至冒出煙來。

「許蘇言,你不是說你做得比這個男演員更好…啊…」文雅的話沒說完,他的手已經驟然收緊,那團奶白的乳被他完全擠在手裏。

許蘇言的動作不快,手掌先團住那坨綿乳,再一整顆擠進手心,收緊虎口然後是其他三指,那團奶白就被他整顆擠了起來。

「嗯啊…你太用力了…」文雅低頭看他動作,不由自主的喘。

她的乳房雖然沒有趙寶兒的大,但也足夠豐滿綿軟。如今乳肉在他手裏被擠成扁扁一團,甚至還被他故意扯出去。

對文雅來說,這樣脹疼的力度剛剛好能挑起她的性欲,但對拍戲而言還是重了一些。

奶子揉出的形狀也是需要註意的。

許蘇言飛快的瞥了她一眼。

文雅此時臉頰飛紅,眉頭微蹙,兩只手上提著衣服把她那兩顆小嫩乳露出來給他揉。

這一眼叫那團邪火頓時燎上他的脊背,身下鼓脹的性器脹硬硬得越發的疼,突突突的仿佛要從褲子裏沖出來。

「…乳頭還不夠硬。」他盯著那顆被自己擠得變形的奶子,聲音沈靜。

萬幸,他的聲音還算正常,沒讓文雅聽出他此刻已經想瘋狂肏她的欲望。

許蘇言用手心的薄繭剮蹭著那顆嬌嫩的奶頭,感受它的抵在自己掌心的感覺。他張開五指,讓那顆翹起的粉色奶尖從指縫裏露出來,一面揉著奶,一面用手指去夾它。

怎麽會這麽可愛?

粉粉嫩嫩,可憐兮兮的落在他的指縫裏。隨著他的夾弄變換著各種形狀,姿勢各異卻又異常妖嬈。

「不夠硬。」許蘇言表情正經:「我先幫你舔舔。」

許蘇言話音未落,頭便已早先一步伏到文雅胸前。

「嗯啊...」文雅猝不及防,呻吟脫口而出。胸口本能前挺,竟把乳主動送到許蘇言面前。

他的舌頭繞著她的奶尖纏繞打轉。像伊甸園裏的蛇,繞著那只熟透的蘋果貪婪的汲取它的甜香,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

文雅看他黑色的發頂伏在自己胸前,奶尖上傳來一陣陣濡濕的酥麻。她忽而反應過來,覺得這很不對勁,待要開口許蘇言卻忽然擡起頭。

「舔的時候有什麽講究?也要把乳頭露出來給攝影機拍嗎?」

他的表情真摯,看著她的眼神更是專註認真。那是一個求知若渴的表情,仿佛她是一個什麽大儒,而他是她好學善問的弟子。

文雅即將出口的責備就這麽卡在喉嚨裏,接踵而來的是她的羞愧。

她剛才怎麽會以為他在故意占她便宜?

以許蘇言這樣的長相外貌,根本不缺女孩子主動,更勿論他的初次還是她的,初精也是她的。

要真算起來,還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

文雅清了清嗓子,總算找回了狀態。

「要的,舔的時候舌頭不能把乳頭全遮住,盡量靠著底部,要給攝影機留一些拍攝角度。而且吃的時間也有講究,不能太快,也別太慢...」

「像這樣?」

許蘇言重新伏下頭,虎口掐住文雅的奶子將它整顆的往上擠,舌尖再次繞上那顆被擠得挺起的奶尖。

他這回給文雅留了位置,讓她一低頭就能看到他的動作。

那根濡濕的舌尖繞著文雅嬌嫩的奶頭打轉。濕液打濕奶尖,粉色的乳頭在那根舌頭的撩撥下顫顫巍巍的抖動著嬌小的身子,隱隱的拔高長大。

似露水裏綻放的花蕊,漸漸撐出自己嬌嫩的蕊芯來。

他的手也在一面擠揉著她奶白色的乳肉。虎口貼著乳房下沿,將那一整坨乳肉擠到中間,擠到他的舌頭下,被他舔上濕液。

文雅提著自己的衣襟低頭看他動作。他的舌頭很是靈巧,舌尖從她的奶尖繞到乳房上,又纏繞回來,與她挺翹而起的奶尖纏繞勾弄。

她看到自己翹起的奶頭在他的舌頭上搖晃扭曲,仿佛主動與他嬉戲一般。在他的舌尖拉扯出細小黏膩的絲線。

「是這樣嗎?」

許蘇言將她奶頭上扯出的黏絲舔進嘴裏,從她的胸前擡起頭。他的俊臉就靠在她奶白飽滿的胸乳房上,呼出的鼻息甚至就噴在她被他舔得濡濕的奶頭上。

又燙又涼,刺刺的疼,像又細小的銀針在紮著她的奶尖。

他的眼神澄清明亮,漆黑的瞳孔專註的望著她,長長的睫毛在他眼簾投下一片暗影,襯得那雙眼睛越發的深邃勾人。

文雅的喉嚨突然被卡住了,不上不下的,心跳變得急促,胸口仿佛被洶湧的海浪撞擊,耳邊似乎聽到炎夏的蟬鳴,鼻腔裏噴出的氣都跟著變得潮熱濡濕。

「…是。」

文雅的聲音變得幹巴巴的。許蘇言的臉仿佛會蠱人,而她的神智就被他這麽勾走了。

「舔是這樣…那吃呢?」許蘇言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狀,十分的好學:「吃要怎麽露出來?」

「…吃…就是用牙齒扯或者嘬…多給乳頭出鏡的機會…」

原本好好的學習氛圍,文雅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為什麽會覺得那麽的難受。她幾乎話都說不利索,口腔裏分泌的唾液讓她更難表達。

許蘇言擡眼看了她一眼,低頭含住那顆挺翹的奶子。舌尖在口腔裏撩撥那顆翹挺的奶頭,然後含著它吸嘬著往外扯,直至奶頭快要從嘴裏脫出,便用牙齒輕輕的叼住它。

牙齒輕輕柔柔的嚼著那顆彈軟的小珠,再扯著它將它拉出老長,直至奶頭從他嘴裏脫出,彈回她的奶子上。

「嗯…」文雅控製不住的發出哼聲,她提著衣服的手都在顫抖,奶尖上傳來的脹疼與酥麻讓她情欲漸起。

她緊咬著下唇,忍耐著任由許蘇言在自己的奶頭上練習。

文雅不敢低頭看,不敢看自己的奶子在他手裏變換出了什麽樣的形狀,更不敢看自己的奶頭被他扯出多長壓下多扁。

她悄悄夾住雙腿,想強製自己不要因此產生快感和流出汁水,但這太難了。

許蘇言絕對是個好學生。他學習能力很強,不僅能準確的掌握她教給他的知識,更能舉一反三。

那顆奶子已經被他玩爛了。奶白色的乳肉上布滿粉紅的手印,奶頭被他啃嘬得一片殷紅,硬挺濡濕的翹在半空,顫巍巍的尖頭還掛著一條黏膩的絲線,直懸到他的舌尖上。

文雅喉嚨裏哼哼唧唧,仿佛在呻吟。

很莫名,她莫名的不希望他停,甚至還把自己另一邊乳房也側過來,仿佛希望得到他的垂憐一般。

這太奇怪了,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

「許蘇言!」

文雅的聲音忽然拔高,她有些慌亂的放下衣服,手推住他的肩膀。

原本以為會很難把他退出去,沒想到他從善如流,順勢放開了她的奶子。

許蘇言直起身,眼神怪異的看著文雅:「怎麽了?我哪一步做錯了嗎?」

「…」

文雅頓了半晌,才囁嚅道:「沒有…你做得很好…」

他不僅是做得好,簡直到了超綱完成的地步。

文雅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開始覺得自己不太適合給他當老師。

他沒有錯,錯的是她。

是她太敏感了,她已經有生理反應了。文雅害怕再繼續下去自己會對這個單純的男孩不軌。

「…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吧?」

文雅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被他舔咬過的奶頭濕濕的剮蹭著前襟,刺刺麻麻的癢,不時讓她想起他剛剛舔弄自己的樣子。

「為什麽?」

許蘇言看了眼手機:「還不到半小時,你才教了我舔奶和吃奶。其他的走位呢?還有你剛剛說的力度的掌控,都還沒教…是我哪裏做錯了嗎?」

他說到最後聲音越低,仿佛真是為此而傷到了自尊。

文雅有些窒息,她在腦子裏瘋狂著尋找一個合適的借口,在不傷到他的同時又能把這個教學計劃給停下來。

沒等文雅找到,許蘇言嘆了一口氣,他轉過身整個人頹廢的坐在床邊,聲音隱隱難過:「你老實說,我是不是不適合幹這行?」

「沒有…你怎麽會這麽想呢?」

文雅絕對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讓一個大好青年喪失對事業的信心。

而且他明明做得很好。

「還有兩天就要開拍了…我真的不想像昨天那樣讓她失望…」

是了,文雅忽而想到許蘇言進這一行的原因是為了趙寶兒。

他這般年紀的小男生多多少少都希望在自己喜歡的女生面前好好表現,最起碼也是不能丟醜的。

更何況他還是為了趙寶兒特意來做的替身,在這方面的意願只怕會更強烈,若是再像昨天那樣被導演當著面罵,估計這一行也是很難堅持做下去了。

說要教他的是她,想半途而廢的也是她。

剛剛還說要好好教他的。

文雅覺得自己愧對方才吃下去的那幾顆蝦餃和鮑魚酥,也愧對許蘇言對自己的信任。

「那…我們接著學?」

文雅有些小心翼翼的哄著許蘇言:「你只要把我教你的學會了,拍攝那天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這招果然管用。

許蘇言聞言轉過身,看著她的眼神又開始灼灼的燃起光。

文雅躺回到枕頭上,猶豫了片刻就把身下的褲子脫了下來,張開腿,將自己的蜜穴展露到許蘇言面前:

「舔穴也一樣,一定要給鏡頭留空間,讓攝影師能拍到你的動作…」

她想起昨天他給自己舔時的情景,偷偷咽了咽喉嚨接著說道:「就算是為了表現急切,強烈的情緒,也需要多次向鏡頭展示陰穴的狀態…你試一下…」

文雅的話完全沒進許蘇言的耳朵。

從她把自己的穴張給他看開始,許蘇言的意識就完全被那張小嫩穴給吸引走了。

粉嫩嫩的穴口,一根陰毛都沒長,肥嘟嘟的淫唇晶瑩剔透,仿佛兩片飽滿多汁的果凍。裂口處隱隱泛著水光。

許蘇言知道那中間夾的是什麽樣的銷魂之地。

他昨晚一夜沒睡,整晚想的都是她。

滿腦子是她嬌軟的喘息,奶白的皮膚,甘甜的汁液,層疊的媚肉,軟滑的陰道…他反復回味著白天陰莖插進她蜜穴裏的感覺,她夾住自己的銷魂,她蜜水的味道,皮膚的觸感…

他想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想得硬了一整晚。早晨洗了許久的冷水澡才稍微平息下噴薄的欲火。

可剛才被她一碰,他就又硬了。

好想再把陰莖肏進去,填滿她。讓她為自己吟哦尖叫,為自己哭泣顫栗,再把滾燙的精液射進去,灌滿她的身體,讓她永遠都忘不掉他,永遠都只屬於他…

「許蘇言?」文雅從枕頭上擡起頭。

看到許蘇言盯著自己的蜜穴呆怔怔的不動,以為他是不想,忙把腿夾上:「你要是不想…」

她話音未落,許蘇言已經單膝跪到了床上,手扶住她的膝蓋將它們強勢的往往兩側掰開,臉當下便埋進去,舌苔貼著那兩片淫唇重重的舔了過去。

「嗯…」

文雅為這陣刺激繃緊了身子,她揪著枕頭難耐的縮緊屁股。

顫了半晌,待身體稍微適應那根在蜜穴上舔弄的舌頭,文雅兩只手撐著床從枕頭上起來,探頭去看許蘇言的動作。

她看見許蘇言把自己的淫唇左右掰開,舌尖在她裂開的唇縫裏來回掃弄,從她的股縫直舔到陰蒂上,再貼著陰蒂碾磨擠弄。

「嗯啊…」那股酥癢緊隨而至,文雅忙咬住下唇,不敢發出呻吟。

因為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占許蘇言便宜。

她小聲的喘息,眼睛脹熱,眼看著許蘇言將她的蜜穴掰得更開,舌頭伸進她被掰開的肉孔裏,越擠越深。

身體能實時感受到他的舌尖餵進肉穴裏所帶來的快感。

蛇一樣,蜿蜒著鉆進去,越鉆越深。

「嗯…太深了…不用進去那麽深…」她喘息著提醒,心中隱隱佩服自己此時此刻竟然還能保持理智。

許蘇言的舌頭在她的肉孔裏繞了幾圈,舌尖刮弄她的肉壁,刮出文雅幾個猝不及防的呻吟,才緩緩抽出來。

跟著一起湧出的是她淋漓的汁水,湧泉一般從那顆緊窄的小孔裏湧出。

他猛然低頭下去,舌頭貼住她的肉縫,薄唇便將她整張肉穴都裹緊了,然後用力一吸。

「啊…」

文雅的身子跟著顫顫巍巍的打抖,撐著床的手臂抖得尤其厲害。她又不敢夾腿,只能繃緊大腿張開穴任由他吸嘬。

許蘇言含著那上甜蜜的小嫩穴狠狠的吮吸,直將她穴中的軟肉都吸進口中,最後一下重嘬之後才將她放開。

顫抖的蜜穴叫他嘬得穴肉亂翻,痙攣著噴出更多晶瑩的汁液。

他眼看著那甜膩的汁液從她緊致的小孔裏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嗯啊…許蘇言…」文雅在他的猛嘬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著身子癱回枕頭上。

她想夾緊膝蓋卻被他狠狠掰開,舌頭貼著她的肉穴來回掃弄,再狠嘬猛吸。蜜穴裏汁水狂流不斷,她緊揪著身下的被單,急促的喘息著。

眼前忽然炸開一道道奪目的煙花,她仿佛被這絢爛的狂潮淹沒,神智直飄天外。

「文雅…文雅…」

文雅眼前想蒙了一層濃霧,半晌才退。她垂下眼,才見許蘇言正懸在她身上。

「沒事吧?」他臉上隱有擔憂之色,似乎並不知道文雅剛才是怎麽了。

文雅捂了捂燙紅的臉頰,聲音有些心虛:「沒…」

她能告訴他自己剛才被他舔高潮了嗎?

這肯定是不能的。若是說了,他怕是以為自己是什麽欲求不滿的怪姐姐,以教學為名,對他實施性騷擾,那就糟糕了。

好在許蘇言並不糾結在這,他明顯更關註的是其他。

「我剛才做對了嗎?是那樣舔的沒錯吧?」

文雅偷偷吸了一口氣。

她剛才只看了一眼,理智就被那鋪天蓋地的快感給卷走了,現在要怎麽回答?

「挺…挺好的…」不是他的錯,她也總不好打擊他的自信。

許蘇言盯著她看了半晌,不知為什麽突然笑了起來。

他低下頭,聳著肩膀,先是肩膀在抖,接著笑聲從他的胸腔裏悶出來。再是止不住,笑得整個身子都在抖,抖得身下的床板也跟著他一起抖。

文雅甚至能聽見他悶笑時胸腔發出的共鳴,酥酥的鉆進她的耳朵裏。

這個人,連笑聲都撩人。

「…你…笑什麽?」文雅紅了臉,也不知道是心虛於自己的敷衍,還是因為他的笑聲。

「沒有。」許蘇言擡起頭,眼角的笑意還沒消退,一雙眼睛澄清透亮:「就是覺得高興。」

高興?

文雅不懂,他卻沒再解釋。而是曲腿整個人跪到床上,大腿貼在她的臀腚兩側,胯部正抵著她張開的穴口。

「接下來呢?」他問。

文雅擡起身看他的動作。

接下來不是很明顯了嗎?

許蘇言那根粉色的陰莖露出來的時候,文雅有些猶豫。

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沒來得及細想,思路就被他打斷了。

「怎麽進去?正常插就行嗎?」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扶著陰莖,將那顆滾燙的蘑菇頭抵住文雅的穴口,隱隱要往裏擠。

「不是!」

文雅忙撐起身子,低頭去看自己腿心。

那顆圓碩粉白的蘑菇頭已經半卡進去半截,熱熱燙燙的燒灼著她的陰部,氣勢洶洶的極有存在感。

「不是?那往左?還是右?」

許蘇言似乎沒發現文雅的糾結,將身子側往一邊,試探著把陰莖斜插進去。

粗大的蘑菇頭斜斜的頂開她的肉壁上,在她嬌軟的嫩肉上重重的碾磨了幾下便快速退出去,又再次換個方向斜插回來。

文雅叫他弄的氣喘籲籲,蜜穴口又熱又脹的往穴外滋著水,只能趕忙指導他:

「就是正常的插,但是你的身子要往鏡頭相反的方向稍微傾斜一點,讓攝影機盡可能拍到陰莖插入的過程。」

許蘇言應了一聲,也不問,就扶正陰莖,腰胯微微傾斜著往她蜜穴裏慢頂。碩大圓滑的蘑菇頭緩緩撐開文雅緊窄的穴口,帶著粗硬的莖身擠塞進去。

文雅夾緊了眉心,她不自覺的繃緊張開的大腿,眼看著那根巨大粗長的陰莖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蜜穴裏。

脹滿飽撐的感覺是同步的。隨著他的插入愈深,肚子裏漸漸生出一股火燎般的感覺。那熱脹緊實的肉感,火熱的溫度,燒得文雅不自覺的夾緊了蜜穴。

「呃唔...」許蘇言猛的低下頭,胸膛劇烈起伏,大陰莖更是僵在文雅的陰道裏,劇烈顫動。他的陰莖又大又長,才入一半就已然將文雅的蜜穴完全撐開塞滿,只要輕微的動作她都能感覺得到。

所以他越是顫,文雅就不由得夾得更緊。

許蘇言悶哼著已然是說不出話。他撐在床上的手臂橫出筋絡,粗重的喘息噴在她臉上,熨燙灼熱好似要燒出火來。

文雅心裏暗叫不好。她得快點放松身體,不能再去夾他,否則他很可能就忍不住了。

文雅深吸了幾口氣,終於讓穴肉放松下來。

不想就在她松開的一瞬,那根粗大的陰莖便趁勢猛撞進來。粗硬的性器狠狠的貫進她的蜜穴深處,碩大的蘑菇頭瞬間撞開她緊窄脆弱的子宮口,一整顆硬硬的緊塞進去。

「啊!」

文雅猝不及防,她剛才相當於是毫無防備的放任他沖進來。

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腦子瞬間炸開一片白光。她癱回枕頭上,繃著身子挺起了腰臀,大腿緊緊夾住許蘇言的腰,反應過來的軟肉立刻緊絞住那根侵入進來的碩大性器,整張蜜穴都跟著激烈抽搐起來。

「唔...」許蘇言被她絞出悶哼。陰莖被她緊緊夾住,高潮的蜜穴就像個過分緊致的橡皮套,不僅箍得他生疼,還在用力夾縮著。

他急促的喘息,結實的臀肌繃到顫抖,腦子裏那根叫做理智的弦也當場繃斷了。

手扣住她的軟腰,將陰莖從那堆緊繃痙攣的穴肉裏猛然抽出,莖身抽出半截再狠狠撞回去。

許蘇言半伏下身,腰背彎弓,看著她的眼神兇狠得像一頭正在捕食的獵豹。他結實的手臂撐在文雅頭兩側,緊實臀肌緊繃,嵌在文雅的腿心快速抖動。

身下很快傳來咕嘰咕嘰的水澤聲,許蘇言碩大的蘑菇頭帶著那根粗硬的莖身在她高潮的蜜穴裏快速抽插撞擊,撞開她絞緊的層疊軟肉,在猛然抽拉出來,順勢帶出一片淋漓汁水。

「啊…嗯啊…許…啊…」文雅在他不斷的撞擊中顫身呻吟,他的動作極是兇狠,那根粗大的陰莖仿佛要將她釘在床上。她想夾緊腿,卻只能夾住他的腰,縮緊的穴反而讓他越發的激動。

許蘇言手撐著文雅的膝蓋,將她繃緊的腿往兩側狠狠的掰開,粗硬的性器兇狠的撞進被他拉扯張開的蜜穴中,狠戾的肏幹著身下這張小嫩穴。

插入時,鼓脹的精囊跟著快速拍擊她的穴口,抽出時,蘑菇頭翻起的硬楞狠狠剮蹭著她的肉壁。

「嗯啊…許蘇言…啊…」文雅被他肏得喘不過氣,她睜開濕漉漉的眼睛,顫聲叫他。

許蘇言眼角赤紅,他此時仿佛是被情欲挾持的野獸,完全失去了理智。

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汗水隨著他的動作滴到文雅臉上。他喘得比文雅還要大聲,顫得比文雅還要厲害。

黑色的衛衣早被他脫了下來甩到床下,露出一身勁瘦的筋骨。

聽見文雅的聲音,他整個人伏下身緊緊的抱住她,腰跨重重的擠進她腿間,性器跟著往她肉穴裏鉆得更深。

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噴到文雅的耳畔,燙得她渾身顫栗。

「唔…文雅…」

許蘇言在她的顫栗中繃緊了身子,挺著脹疼的性器在她蜜穴裏兇狠的抽幹,粗壯的肉莖從她蜜穴裏拉扯出黏膩的汁液,精囊拍擊她肥嘟嘟的淫唇,很快便將擠出的汁液拍打得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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