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嗯...」文雅因為他的動作發出呻吟。

她被繩子捆縛住的身體完全的敞開,毫無抵禦能力,只能任由那根粗長的性器再度捅插進來。肚子裏又脹又麻,仿佛被他頂進了胃裏,燒出了一團火。蜜穴裏汁水潺潺,混合著他射進來的濃精,緩緩的流到股間,一片瘙癢。

文雅濕著眼睛看他,鼻腔裏噴出細小的火焰。彎彎的柳眉緊蹙著,下唇咬得發白,楚楚可憐。

「出不來...」許蘇言看著身下的女人,眼睛燒得通紅。他咬牙切齒,才勉強憋出一句話。

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總之他們倆的身體現在完全串聯在一起,密不可分。他性器上的小勾子牢牢的扯住了她緊窄的宮口,扯得她放松不下來,稍一用力,就會有一股尖利酸麻的感覺直擊她的小腹,讓文雅控製不住的絞緊。

他們試了幾次,反倒讓文雅的身體越發緊繃,蜜穴緊緊絞住他的陰莖,越發的出不來。

總不能一直這樣。

下一個鏡頭會從插入開始拍,許蘇言現在倒是硬了,但出不來還怎麽拍?

「不然...你先在裏面磨一磨...說不定我能放松下來...」文雅開口提議。她想到斐勵笙也被卡住過一回,他當時就是這麽弄出來的。

「...怎麽磨?」許蘇言垂下眼睛看她,一臉的謙虛認真。

「...就...隨便磨一磨...」這讓文雅怎麽教?她不是男人,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許蘇言倒沒有繼續追問。他本能的扭動起腰胯,粗硬的性器開始在她蜜穴深處攪弄。

碩大的蘑菇頭抵住文雅的宮壁,一陣碾弄,酸脹的顫栗如有一股細小的電流往她四肢百骸飛竄。粗硬的棒身劃著圈的攪弄她緊縮的穴肉,蜜穴裏熱燙燙的,也不知是他陰莖的溫度還是絞弄出來的熱量。

文雅張開的大腿開始顫抖,蜜穴裏緩緩滲出汁液。

「嗯...嗯啊...」她喉嚨裏發出細弱的悶哼,那兩片圓白的臀瓣抽搐著緊縮。許蘇言開始小幅度的挺動著肉莖,碩大的蘑菇頭抽出一小節,就重重的頂進來,磨兩下才又往外抽一小截,如此反復。

文雅張著嘴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他的大陰莖像根巨大滾燙的鐵杵,硬硬的抵在她蜜穴最深處還劃著圈的往裏擠塞。

她不自覺的顫抖,蜜穴也跟著抽搐起來,層層的穴肉跟著裹住那根粗壯的性器,難耐的絞夾。

「嗯…」許蘇言繃緊了下顎,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他握住她軟白的臀肉將她那張被張到了極致的穴像兩邊扯得更開,腰跨往她裏面頂進去更多,連那兩顆貼著她穴口的鼓脹精囊,也跟著半塞進她的蜜穴裏。

他不像是要出來,更像是要鉆進去,完全鉆進到她身體裏去。她被他填滿了,身下又熱又脹,他不僅將她身體的空缺塞滿,甚至要把她擠爆了。

「嗯...許蘇言...你在..幹嘛...嗯啊...」

文雅想質問他,發出聲音卻像貓,嬌嬌軟軟,甜甜的仿佛能滴出蜜來。

許蘇言看她的眼睛赤紅,帶著隱藏不掉的病態情欲。

他緊抿著嘴不說話,鼻子裏喘著粗氣,腰胯前頂,大手緊緊扣住她顫抖的蜜臀,將她張開的腿心緊緊壓在自己粗壯的性器上。碩大的陰莖順時針劃著圈的在她緊窄的蜜穴裏攪弄,蘑菇頭重重的碾弄著她脆弱嬌嫩的肉壁。

他粗硬的性器變成了一根硬挺巨大的攪拌棒,狠狠的攪弄她滿穴的嫩肉與汁水。

「嗯…」文雅的呼吸變得短促又急切,喉嚨裏冒出悶悶的哼聲。身子被繩索牢牢捆縛住,唯一能動的只有脖子,她擡起脖子往兩人身下看。

蜜穴被他的性器完全塞滿了,僅剩那兩顆粉色的精囊留在穴外,扁扁的擠壓著她,隨著他的動作在穴外變換著各種形狀。文雅甚至能在自己緊繃的小腹上,看到那根巨大的性器在她體內攪動的軌跡。她能實時感受到許蘇言的性器給她帶來的酥麻與快感。

「...許蘇言...別這樣...嗯...」文雅像他求饒。

許蘇言卻變得越發激動。他的手完全陷進她軟白的股肉裏,拇指掰開她的淫唇,粗大的性器每磨一次就將陰莖往她蜜穴裏頂,性器越插越深,精囊跟著緊塞進來,把她的穴口擠得發白,仿佛就要裂開。

文雅癱回椅子上,濕著眼睛無助的盯著房頂,蜜穴在他的碾磨攪弄下滴滴答答淌著水。

她知道自己錯了。

一開始就不該讓他自由發揮。

文雅的大腿在繩索裏顫抖,腰肢繃緊彎成月牙,汁水不受控製的往外流。許蘇言的性器插得很深,攪弄時蘑菇頭跟著一齊擠碾著她的宮壁,酸脹酥麻加上那尖利的酸楚感,讓快感來得更加強烈。

他磨了一陣,就開始小幅度的頂胯抽插。許蘇言直起腰身,手扶住文雅兩只膝蓋,陰莖像搗杵一般撞擊她的內壁,幅度不大,但頻率極快。

蜜穴裏漸漸冒出水聲。咕嘰咕嘰,像木杵搗弄著加多了水的糯米團子。

「嗯...嗯...」文雅能感覺到許蘇言卡在她宮口的小勾子,抽插間反復拉扯刮磨那片軟肉,酥麻脹軟的感覺比他碾磨絞弄的時候還要強烈。

周圍有工作人員走來走去,各自忙著調弄設備儀器,準備接下來的拍攝,偶有人看過來也早是習慣見怪不怪。片場裏簽了協議的演員或替身,用性器為對方維持狀態的情況並不少見。

但文雅還從來沒有過。

她以往就算簽了協議,也是要麽是用手要麽是用嘴。無論如何,在鏡頭之外與一個幾乎可以稱之為陌生人的對手演員性器交合,還是會讓她感覺很奇怪。

但現在她沒有選擇,許蘇言已經在她身體裏了。

就當做他方才免費替她舔的回報吧,畢竟他也幫了她不少忙。

「嗯啊...許蘇言輕點...啊...」

文雅不知道為什麽,她越是叫他,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狠。

陰莖抽出很短一截又快速的撞回來,蘑菇頭跟著頂撞著她的子宮壁,精囊拍擊著她蜜穴口,因為抽出的不多,精囊貼到黏膩的穴口只是發出黏糊的水聲,聲音倒不算響亮。

他會快速撞擊幾十下之後,接一次很深的頂入。長長的陰莖深插進去,精囊擠著她穴口跟著一起凹陷進去,然後重重的碾磨。

「嗯...啊...」那股酸脹的感覺讓文雅顫得像暴雨狂風裏露天的嬌花。沒有半點抵禦能力,只能張開雙腿任他壓榨出淋漓的汁液,蜜穴不可控製的張合痙攣,好似在貪婪的吞咽那根大陰莖。

「文雅...幫幫我...」許蘇言伏下身子,聲音裏滿是難耐的痛楚。

汗濕的臉埋進她頸間,粗重的喘息噴進文雅的耳朵裏,燙得她渾身顫抖,他的腰胯完全擠進她腿心,性器快速的在她的蜜穴裏抽插。聲音模模糊糊傳到文雅耳邊:「我控製不住自己了...」

文雅不知道他怎麽了,但他的呼吸粗重短促,溫度燙得似乎要把她的耳朵燒熟了,喉嚨裏溢出一陣沈悶低啞的呻吟。即便沒有碰到他,她也能感覺到他繃緊的身體正在她身上顫抖。粗硬的陰莖更是在她體內劇烈彈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

「那...怎麽辦...」

文雅第一次跟處男做。她不知道男人第一次是不是都這樣,但他這個情況明顯很難繼續拍攝下去。

許蘇言喘了好久才說話。他的聲音悶悶的,像從枕頭裏傳出來:「現在下面好脹,像是要炸開了...大概需要射出來幾次...也許就不那麽難受了...」

他的意思是,他想在她體內射精?在鏡頭之外?還要連射幾次?

文雅有些猶豫。

入行兩年,她從沒遇到過這樣的狀況。雖然在鏡頭前什麽都做,但在鏡頭之外保持這點底線,似乎能讓她維持她依舊純潔的假象。

即便文雅知道這實際上並沒有什麽作用。

做都做了,在鏡頭前射精和鏡頭外射精有什麽區別?在劇中或劇外,承受陰莖搗弄的一樣是她的身體,接受精液澆灌的也是她的陰道。

所以,區別在哪裏?

「文雅...幫幫我...」許蘇言的聲音幾乎要被粗重的喘息蓋過去。大概是怕會射出來,他沒有繼續再動,性器在她體內劇烈的顫動著。

脖頸處又熱又黏,是他噴出來的熱氣和滴下來的汗液。文雅看到他衣襟裏全是汗,把那件白色的襯衫全印濕了。

文雅騎虎難下,她能怎麽辦?

因為她簽了互助協議的關系,這就意味著她需要為合作演員保持狀態提供幫助。如果許蘇言的狀態一直這麽差,連帶著她都會給這個劇組留下很不好的印象。

文雅的工作機會除了面試得來,還有很大一部分來自合作劇組的推薦,現在這個劇組就是之前合作過的演員導演推薦進來的,她真的不想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好吧,但你要...啊...」文雅想說讓他輕一點,但話還未出口,那根大陰莖就已經開始抽拉頂撞起來。巨大的肉物堅硬滾燙,如一柄堅硬粗大的利器破開她水澤彌漫的陰道直插進花心裏。

許蘇言擡起身子,雙眸發暗,他緊咬著後槽牙喉嚨裏發出哼聲。粗大的性器毫無技巧抽插頂弄,直進直出,每一次撞入都使了十二分力,腰胯打樁一般往她蜜穴深處撞,又狠又深,碩大的蘑菇頭重重的撞擊花心,囊袋跟著甩上穴口,濺起她一池水液。

他仿佛從一只乖順的小羊成了一匹嗜血的野狼,毫無保留的在她身上攻城略池,哪裏還有剛才的虛弱與無助?

「嗯啊...太重了...許蘇言...啊...」文雅的身子被他撞得直晃,張開的長腿在繩索裏痙攣著顫抖,麻繩勒進她的皮肉裏,留下一條條紅色的印記,像是情欲的藤蔓攀附上她的身體,將她絞緊捆縛。

許蘇言眼角赤紅,後槽牙都要給他咬碎了。

她裏面太緊太熱,花穴裏的軟肉夾著他敏感的肉莖痙攣著吮吸攪弄,快感強烈到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腰椎處酥麻感一陣強過一陣。

喘息越來越重,他咬牙強忍,肉莖在她身體裏顫抖得越發強烈,他緊緊扣住她軟白的肉臀,腰胯往她張開的蜜穴裏越撞越猛烈,交合處有透明的水液被擠出穴外,又被搗成白沫,或是拉扯成黏膩的淫絲,或是沿著她窄小的股縫往下流。

「嗯嗯...唔...」文雅被肏得說不出話,她僅的理智只能夠讓她緊閉嘴唇,避免在大庭廣眾下發出太大的呻吟聲,蜜穴裏被他搗得又疼又爽。

她一次次在心裏告訴自己這是工作,她只是在幫許蘇言維持狀態,卻控製不住身體在他的肏弄下產生快感,流出汁水。

許蘇言垂眼看向文雅。

她被捆縛在自己身下,為自己的搗弄顫抖呻吟,蜜穴裏的軟肉層層疊疊裹縛他,絞弄他。

他越這麽想,肉莖便跟著越脹越大,脹得發疼。額上的汗往眼睫上淌,隨著他的搖晃撞擊重重的砸到文雅的臉上。

許蘇言緊扣住她的軟臀,陰莖撞得越發用力,囊袋狠狠的拍打著穴口,發出清脆的聲響。快速的幾百下之後終於悶哼一聲,將一大泡濃稠滾燙的精液射進文雅體內。

滾燙的精液打進陰道裏,有力持續的噴射...

男人在荷爾蒙最濃烈的年紀,精液也是最濃稠滾燙的。射出來,陰莖也不見疲軟,繼續捅插,很快就硬挺兇昂。好在也容易激動,被文雅夾幾下就會控製不住的噴射出來。

文雅的小腹很快就被許蘇言的精液灌得脹起。直至最後,他每一次捅插進來,都會從她緊窄的穴口擠出一大團濃稠的奶油,黏黏糊糊的滑下她股間。

那大約也是香甜的乳香味。

「唔...」

許蘇言伏下身,手抱住文雅的臀,將她包容自己的穴緊緊按到胯間。

結實的臀肌繃緊快速度抖動,在文雅的顫栗中,他忽而悶哼一聲,顫抖的身子驟停在她腿心,腰胯在顫抖時或往她蜜穴裏深刺,貼在她穴口的精囊跟著狠狠抽動著,仿佛是為了擠出那兩顆囊袋裏的稠精一般。

「嗚嗚...」文雅被他有力的噴射燙出嗚嗚咽咽的呻吟。閉著的眼睛上,纖長的睫毛像翕動的蝶翅,帶著眼角盈盈淚珠,忽忽閃閃,脆弱又可憐。

身下熱熱脹脹,濕濕黏黏的。是許蘇言塞進來的滾燙陰莖,是許蘇言射進來的灼熱精液,是文雅被他肏出的黏膩汁液。

他射了精也不停,繼續在她滿是精液的蜜穴裏抽插著陰莖。

文雅被捆得像個人形飛機杯一般被許蘇言肏弄,張開的腿心就是飛機杯的入口,絞緊的肉壁就是飛機杯的內壁。

她和飛機杯的區別就是,飛機杯不會高潮,但文雅會。

文雅在這反復的高潮中,來回感受身體的繃緊,窒息,痙攣,噴射...

許蘇言的陰莖很粗很長,而且在連續射精之後,持續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長。陰莖抽插摩擦著文雅嬌嫩的肉壁,酥麻和脹滿是持續不斷的。

「...許蘇言...你...好了沒...」她聲音跟她的身子一樣顫抖,長長的睫毛叫眼淚團成了結,可憐兮兮的黏在她的眼角。

許蘇言在文雅的蜜穴裏抽拉著他射完精後半軟硬的陰莖,很快就又硬了。

他垂眸看著身下的文雅,眼神是餓極的野獸終於吃到了鮮美的嫩肉那般的貪婪。眼角的紅是情欲的病態,他已經在她體內射了三四次了,仍然覺得發泄不夠。

怎麽能夠?

他從第一次見到她的那天起,就在夢想著今天。

終於等到了。

他恨不得將陰莖時時刻刻塞進她身體裏,永遠的塞滿她,灌滿她,讓她從裏到外都是他的。

「快好了...」許蘇言聲音沙啞。他把著文雅的大腿,將粗硬的陰莖深深的頂進去,蘑菇頭鑲進她的宮口裏旋著腰胯劃著圈的磨。磨出她窸窸窣窣的顫抖,磨出她貓一樣的呻吟,看著她再次繃緊身子,他才猛地把陰莖抽出去。

「嗯啊...」粗硬的陰莖帶出一片水花,文雅的臀繃緊顫抖,蜜穴痙攣著噴濺出渾白的汁液,混著他射進來的濃精一道噴出體外。

許蘇言挺著那根還在滴水搖晃的陰莖,站在文雅腿心,看著她繃著腿,大張著被他肏得穴肉翻飛的蜜穴,無措的噴濺著汁液,流出自己的精水。

這種滿足,前所未有。

有化妝師過來,要替文雅清理。許蘇言上前主動道:「我來吧。」有人願意代勞,化妝師當然樂意,把手裏的小長勺遞給他。

許蘇言蹲在文雅腿間,眼神專註的盯著她的蜜穴。

那張小嫩穴已經被他肏得外翻,幾片嬌嫩的穴肉被扯出穴外一時半會還收攏不回去,窄小的洞口還在緩慢的滲出奶油般的濃精,穴口糊滿濃白的精液,肥嘟嘟的淫唇左一塊又一塊的耷拉著。

許蘇言輕輕掰開她的淫唇,小長勺抵著她還在冒精的洞口小心翼翼的往裏探。因為突然貼近的冰冷讓文雅的身體不覺瑟縮的夾緊了蜜穴。

穴口不僅夾住了那根長勺,還擠出了一大團濃精。

許蘇言看著那一團從她股間滑下的濃白陽精,像慢動作一般,劃過她粉色的菊穴,潤過她奶白的股溝,最後吧嗒一下癱到地上。

他垂下眼睫,喉結重重的滑了下,半晌才重新動作。

小長勺輕輕刮出文雅體內的陽精,一團一團。越到後面,精液混進她的汁水裏,棉絮一樣,被她瑩潤的體液包裹,密不可分。

把精液全挖出來,許蘇言拿著化妝師給他留下的濕紙巾,才貼上去,文雅就被冰得抖瑟。他頓了頓,忽而貼臉上去,舌頭溫柔的舔去她穴間殘留的黏膩汁液。

從咧開的淫唇到她粉嫩的小菊穴,往復來回。

文雅在許蘇言抽出陰莖之後,一直迷迷糊糊的癱躺在板凳上,身子只是本能的繃緊或顫抖,她連自己什麽時候被清理的被誰清理的沒弄清。

「...各單位註意,準備開拍。」

直至模模糊糊聽到導演的聲音,生存的本能讓她強製收回自己的意識。

她方才恍惚回過神。

低頭一看,許蘇言正站在她腿間,胯間的陰莖脹得赤紅,硬挺挺的得像一根兇器,莖身上還掛著濕液,黏黏糊糊,不知道是從她蜜穴裏帶出來的,還是化妝師後面給他又弄上去的。

「175場7鏡2次,開始!」

文雅來不及細想,那根性器已經狠插了進來。

這一次的拍攝還算順利。

許蘇言的陰莖很硬,在發泄過幾次之後,已經差不多能適應把陰莖在女人陰道裏抽插的感覺。雖然整個過程他依舊喘得厲害,表情也有些猙獰,但好歹沒有再過快的射精。

最後一個射精的鏡頭也還好。畢竟性生活不多,就算連續射了那麽多次,精液也足夠濃稠。

只是文雅忍耐高潮的過程辛苦了些。

拍戲畢竟不是真的做愛,即便身體到達了極限,但劇本沒達到那個點,演員就得生生忍住。

許蘇言不是經驗豐富的斐勵笙,他不懂如何在拍戲時避免給對手演員帶來過多的快感,更不懂如何巧妙的替高潮的對手演員遮擋鏡頭。

他沒有任何技巧,純粹靠本能在演戲。抽插都是直進直出,實打實的,力度也不減半分。

拍到最後文雅完全虛脫了。

整個鏡頭差強人意,倒也能用。

本來後面還有幾場戲,但導演看文雅那個狀態只得作罷:「行了,今天就先到這吧。」

又私下對文雅說道:「文雅你算是前輩,多教教他,這樣你後面也能少吃點苦頭。」

文雅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腰酸背痛的,手酸到幾乎擡不起來。身上一條條勒痕,鮮紅的,像因情欲蔓延而上的赤蛇,透著詭異和淫靡。

腿心還有巨物沖塞的錯覺,以致她的蜜穴因為這個錯覺而一直在流水。

因為是今天的最後一場戲,化妝師並沒有幫她清理剛才拍戲時許蘇言射進去的精液。文雅現在也懶得,只是用紙巾擦了擦外緣,打算回家再清理。

她忍著酸痛慢吞吞的換上衣服,才扶著墻捂著肚子一步一挪的往外走。

文雅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跟她拍戲的大多數演員或替身的陰莖都達不到許蘇言的程度,達到的也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戲骨,不會讓她吃苦頭。

跟新人拍戲真是累。

文雅推開化妝間的門,心裏的抱怨就卡在了半空。

她抱怨的那個人就站在門外。他換掉了戲服,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兜帽衛衣,下著淺色牛仔褲,腳上蹬著一雙帆布靴。高高的個子倚著墻,一雙腿出奇的長,落下的陰影都是細長的。

這身打扮還原了他的本來年紀。

許蘇言的皮膚很白,長條狀的個子,裹在黑色的衛衣裏,一副少年人的模樣。

濃顏系的長相本就比同齡人顯得成熟幾分,他竟還能透出少年感,想是年紀不大。

不會未成年吧?文雅暗自忖度。

心都跟著提了起來。又想到床戲替身演員對年齡是有要求的,那必然是成年了的。這麽一想,才算放心。

許蘇言見文雅出來,快步上前。也不問,手自覺的扶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有些涼,白皙的皮膚貼著她的手臂,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都看得分明。

文雅覺得有些怪,扭著胳膊想掙開,他卻道:「順路,送你回去。」

倒是想起來了,他住她家樓上。既然是順路,那就讓他送吧,反正她現在這樣他也有責任。

到了片場外頭,文雅坐上他的摩托車後座。

這是文雅這輩子第一次坐上男生的摩托車後座,不得不說這感覺很奇怪。

高高的車屁股讓她不由得往前滑,挺起的胸口幾次蹭到許蘇言的背上。文雅覺得十分尷尬,扭著屁股把身子蹭回來,手向後抓住車架,上身也努力往後傾,才勉強沒擠到許蘇言身上。

「你確定要這樣坐?」許蘇言回頭看她,聲音從頭盔裏冒出來,悶悶的,像被棉花塞住了喉嚨。

「嗯。我就這樣坐。」文雅點頭。

許蘇言沒再說話,只回頭扭動油門。排氣管噴出刺耳的尖叫,文雅還來不及害怕,車子就已經箭一樣飛躥出去。

頃刻間,風撕扯著她的頭發,拍擊著她的臉頰,直灌進她的鼻腔裏。

文雅感覺臉皮發麻,麻到毫無知覺。她在這樣大的風裏根本無法呼吸,更可怕的是她的手支撐不住身體,她恐怕就要被甩出去了。

「...抱住我。」許蘇言的聲音夾在風裏,模模糊糊的。文雅甚至不確定他真的有在講話,但求生的本能讓她還是立刻抱住了他。

文雅素來以為只有情侶才會在摩托車上相擁著騎行。因為這個姿勢是除了做愛接吻之外,最親密的姿勢了。

她能聞到許蘇言身上陽光的味道,能感受他板直的背部線條,緊實的腹肌,勁瘦的腰,寬闊的背。她的胸整個擠在他的背上,隨著摩托車的起伏搖晃,在他背上摩擦擠弄。

停車之後,文雅從車後座爬下來,才發現自己剛才坐的地方濕了一大塊。

濃濃白白的一團混著她的汁水躺在那片黑色的皮質座椅上,異常顯眼。那是許蘇言射進她穴中的精液,剛才被車一震就從穴深處震了出來。

許蘇言也看到了,他的喉結動了動沒說話。文雅幾乎不敢看他,沈默片刻後她小聲道:

「...我的內褲呢?」

內褲剛才放在他那裏,一直沒能拿回來。也許穿著內褲還不會這麽狼狽,至少能擋一擋。

許蘇言的手指動了動,停頓片刻才道:「忘在戲服裏了。」

忘就忘吧。文雅也不是真的現在找他要內褲,只是找個話題把這尷尬一幕的責任推給他。

並不是她想這樣,而是他忘記還她內褲,她才會這麽狼狽。

兩人對後座上的那灘混著汁水的精液都沒在說什麽。

許蘇言把她扶上五樓後,就匆匆下了樓。

他不是住樓上嗎,幹嘛下樓?他那輛車看起來挺陌生的,他平常都停哪裏?她之前從沒在樓下見到過。

文雅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癱了半晌還不想起來。太累了。

好容易爬起來洗了個澡,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一聲接著一聲,不急促,但很有規律,不疾不徐,也不肯停,仿佛她不開,那人就要敲到天荒地老去。

文雅套了件外衣打開門,門外居然是許蘇言。

「...有事?」

許蘇言揚了揚手裏的袋子:「給你帶了飯,還有藥。」

飯?藥?

文雅盯著他看,表情呆滯,她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送飯。

「當做賠禮。」他又說。

文雅讓他進了屋,兩人坐在那張小桌子上面對面的吃飯。

好巧,飯菜都是文雅愛吃的。她喜歡吃甜的,許蘇言買的恰好就是糖醋小排一類的上海本幫菜。文雅吃飯的時候很少出聲,咀嚼的時候兩腮一鼓一鼓的,像只小倉鼠,特別的專註。

她忽然聽到對面的許蘇言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擡頭去看,又見他似乎並沒有笑,只是低頭專心吃飯。

大約是聽錯了...

吃飯完,文雅拿著他買來的藥膏擦身上的紅痕。這繩子捆得緊,她高潮的時候又掙得厲害,導致身上被勒出了不少紅印子。擦前面的時候還好,擦到背後,她整個人幾乎擰成個麻花。

「我幫你。」許蘇言伸手向她拿藥膏。

文雅擡眼看他。

這時候的他目光平和,眼神澄清,看起來很是謙卑溫順。但文雅知道,許蘇言其實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溫順,反而更像一匹桀驁不馴的野狼。

見文雅不動,許蘇言忽而一笑。雖然沒說話,文雅卻看懂了他的表情。

對哦,她怕什麽?

今天他們什麽沒做過?

文雅趴躺在床上,背上的衣服高高掀起,露出背部一片奶白。脊椎凹陷下性感的幽谷,從起伏的背蜿蜒至飽滿的臀,卻被那一道道鮮紅的勒痕給攔腰折斷了。

許蘇言坐在床沿。因為文雅家裏沒有棉簽,他洗凈了手,將藥膏擠在手指上,輕輕抹在那幾道勒痕上。

其實這感覺有些怪,這也算是皮肉相貼。文雅能感覺到他手指的溫度,甚至指腹上的薄繭刮過時微微的麻癢。

她偷偷扭頭看他。

許蘇言此時沒什麽表情,眼睫半斂,在眼底壓下兩片陰影。見她轉頭,他擡起眼,微微傾身將臉湊過來:「怎麽了?我弄疼你了?」

他的眼神顯得極為真摯而真誠,眼睛幹凈又明亮,不帶半點遐思。倒讓文雅隱生愧意,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了他的君子之腹了。

「沒有。」她搖頭,下巴擱回手背上。

不說話氣氛就會尷尬,於是她問:「你住樓上嗎?哪一戶?」

許蘇言的動作微頓,繼而平靜答道:「701。」

文雅住的這棟樓是村民起的自建房。一共七層,一層四戶,她搬來這裏一年多,因為工作性質的緣故,很少與其他鄰居打交道。跟本層的鄰居都沒接觸,更不論是七樓了。

但以許蘇言這樣的身高長相,若是以前見過,她不大可能沒有印象啊。

「你走路總喜歡低頭看手機,這習慣不好。」他說話漫不經心,不帶任何說教的意味,倒解了文雅的疑惑。

原來如此。

不是沒見過,只是她沒註意。

「...我上下樓不看的。」文雅嘴硬。又不想跟他糾結在這裏,繼而八卦起來:「你為什麽要做這一行?」

許蘇言這回卻並沒有老實回答,反問道:「你為什麽做這一行?」

文雅盯著床頭掛的一個黃色的小福袋,那是她離家前母親去寺裏給她求的。掛在那裏一年多,竟也不見褪色。底下懸著一條紅色的穗子,隱隱搖晃,像懸在空中。文雅忽而覺得自己就是那條穗子,虛飄飄的,不落實地。

「...為了賺錢啊。」她露出一個虛虛的笑,聲音跟她的笑容一樣,也是虛虛的。

除了刑法上的那些,進娛樂圈大約是這世上普通人來錢最快的方式了。尋常的上班族,一輩子都及不到一個小明星的收入。即便是娛樂圈裏最低等的床戲替身,收入也比普通人來的多。

為了錢,文雅似乎什麽都肯幹。

「你呢?」

許蘇言許久不語。文雅回頭,卻見他正盯著她看,漆黑的瞳孔仿佛一片幽潭,在她企及不到的地方正暗潮洶湧。

「為了見一個人。」

「...」文雅想不到是這樣的答案。

但也不奇怪,確實有不少人為了追星來劇組當群演或替身的,只是許蘇言怎麽看,都不像個會追星的人。

她八卦心起,手支著腦袋側過身,笑問道:「是誰?很紅嗎?難道是趙寶兒?」

許蘇言擡起頭清清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很快就垂下,耳根瞬間燒紅了。

那一眼,他從她寬大的領子裏,看到那對飽滿的胸乳被她的手臂擠出一條深溝,有一顆粉色的乳頭被擠出深溝之外,瀲灩灩外亦有一種羞意。

文雅見他臉紅,以為是被她說中了不好意思。

自以為拿捏到了他的軟肋,嘿嘿笑著轉過身,曲著兩腿在半空中交替擺蕩,像兩條得意洋洋的尾巴。

「你今天這表現可不行啊,你偶像看了都得失望。」她趁機說教。又想起導演的話,把旁邊的手機摸了過來。

「加個微信吧。這兩天我剛好沒事,教教你。」

好歹是鄰居,能在一個劇組相遇也是緣分,更何況他倆還有不少對手戲,就像導演說的,若是他繼續以今天那種方式表演,吃苦頭的可是文雅自己。

許蘇言回去之前掃了她的微信。

掃碼的時候,他表情僵硬,捏著手機的手緊到青筋都冒了出來。文雅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怕自己想借機加他微信?

確實以他的條件,肯定不少女孩會主動加他。

忙補了一句:「是導演讓我教你的,如果你不想...」

掃碼成功的清脆音效截斷了文雅的話,許蘇言聲音沈沈:「好了。」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便快步出了門,動作快到仿佛走慢一步就會被文雅給吃掉。

文雅盯著空蕩蕩的樓道怔了半晌,才低頭看手機上新加好友的提示。

她盯著列表裏躺著的名字看,許蘇言。

今天聽到時候覺得耳熟,現在看到更是眼熟。

文雅記憶力也認識一個人,跟他一模一樣的名字,一字不差。

那時候的文雅,還活在無憂無慮的珠寶時光裏。

十六歲,父親的公司上市,母親說文雅十六歲該做些有意義的事。

母親信佛,認為做善事也算祈福的一種。

文雅和母親去了父親老家的山區,貧困潦倒是那裏的代名詞。她還記得坐在那個烏漆漆的辦公室裏,老校長很緊張的拿著幾張成績單給她母親看。

「這個娃成績特別特別的好,就是家裏頭窮,他娘現在又病了,已經好陣子沒來上學了。要真輟學了,可惜啊...」

文雅迄今還記得,那個老校長長的嘆息以及那兩個重的像石頭墜地的「特別特別」。

確定之前,文雅和母親見過那個孩子。

十四歲的少年,印象裏是長條狀的個子,仿佛是被強製拉長的面團,高卻瘦。穿著並不合身的校服,褲子露出一長截的細細的小腿。

皮膚很黑,讓人第一眼就聚焦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上。

他的眼睛給文雅的印象最深刻。銳利,不屈,仿佛一匹未被馴服的狼。

母親最後還是決定資助他,資助人那欄則寫的是文雅的名字。

做善事就一定會有福報嗎?

那也不見得。

不過兩年,文雅家的公司就破產了。父親跳樓自殺,巨額債務全留給了文雅和她母親。

那年文雅18歲,剛上大二。

父親離世,母親重病,文雅被迫從她的珠寶時光裏成長,一夜間長成了大人。當時的她被人推著從象牙塔裏一下墜進這渾濁的世界,每天都過的焦頭爛額,每天都在為錢奔波。

在被巨額的債務壓得喘不過氣時,她接到了老校長的電話。

「...那個...娃快要高考了,上回模擬考成績很不錯,要考上F大沒問題。就是他娘病重在家沒人照顧。他娘這個病...確實花錢...呃那個...文小姐您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匯款過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忘了,所以我才打電話來問問...」

文雅聽得出老校長的小心翼翼。

可彼時,一提到錢,她就像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般歇斯底裏,蠻不講理。她當時似乎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電話裏。

她覺得電話那頭的不是她母親曾經跟她說過的福報,而是一個討債鬼。

她對著電話發泄了十幾分鐘,直到聽到一個正處在變聲期的男孩的聲音,她才恍惚回神。

他說:「對不起,打擾了。」

文雅還記得那冷靜疏離的聲音,像冬天落下的第一片雪花,澄凈冰冷的砸在她的心上,冰得她瑟縮了好久。

那天以後,文雅再沒接到過那邊打來的電話,也再沒有見過那個男孩。

她從微信界面上的那個名字裏回過神。猶豫了一會,從手機通訊裏翻出老校長的電話,然後撥了過去。

「...文小姐?」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就被人接了起來。老校長的聲音比過去蒼老了許多,讓文雅驚訝的是,他居然還記得她。

「...校長。」文雅有些訕訕,想起之前的事,十分尷尬。

她跟他寒暄了一會兒,對方一如從前的淳樸和善,並不提當年那件事,只是關心她的現狀。

「...校長,那個許蘇言現在怎麽樣了?」她打過去目的也是為此。問了之後,不知道為什麽特別的緊張。

「他呀,現在可好哩。」

老校長笑呵呵,聽得出來的驕傲:「那孩子有出息,現在在T大念研究生,還開了家公司。這不,前陣子剛給我們學校捐了一個圖書館。」

在T大念研究生,開公司。

「...那就好。」文雅也笑了。

那個孩子過得好就好,不是她樓上的那位鄰居就好。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不希望樓上的許蘇言是當年的那個許蘇言。

大概是害怕,害怕當年的那個見證過她珠寶時光的孩子,如今也見證著她的落魄與無奈。

她與那個孩子的交集只能是兩條相交的直線。交點之後,只能漸行漸遠,彼此永不再會。

不是他就好。

文雅提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

文雅第二天是被敲門聲叫醒的。

她頂著亂蓬蓬的頭發把門開了一條縫,眼睛瞄出去看。是許蘇言,他穿著一身的白衣黑褲,襯衫下擺塞進褲腰裏,顯得那兩條腿越發的長,身上的輪廓線條一覽無遺。

他銳利的五官從門縫裏映進來。歪著頭,嘴角勾著一抹笑,看起來極是溫柔:

「不是說要教我?」

許蘇言很懂事,還帶了早餐來。

大福記的廣州早茶,離文雅住的地方好幾公裏,來回費需花費不少時間。

東西好吃,但價格也並不親民。

食盒拿出來的時候居然還是溫的,想是許蘇言買完就徑直趕回來。

文雅確實從那幾顆晶瑩軟糯的水晶蝦餃,外酥裏嫩的鮑魚酥,綿軟緊實的沙琪瑪裏感受到了許蘇言想跟她好好學習的決心。

托他的福,文雅第一次吃早餐吃到撐。

畢竟是吃人嘴短。她捂著自己脹鼓鼓的小肚子,決心好好教他。

「你最大的問題就是還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文雅說完睨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許蘇言。

他眼神炯炯,正襟危坐的盯著她看,看起來十分的專註認真。

昨天還不情不願,一晚上變化如此大,看來是偶像在發揮著作用。

「拍戲畢竟不是做愛,不過你也沒啥跟人做愛的經驗,不懂也正常…」

這話出口,文雅即刻感受到許蘇言的眼神「關愛」,忙接口道:「這也算好事,起碼…你還沒養成什麽壞習慣嘛…」

雖然沒養成壞習慣,但毫無技巧純靠生理本能反而更糟糕。

這話文雅沒敢說。

「那你打算怎麽教我?」

許蘇言背著光,棱角的輪廓被陰影加深了一道,原本立體的面部線條顯得越發的淩厲。

問話的時候,看著文雅的眼睛裏噙著笑,隱有寵溺。

文雅盯著他嘴角的笑怔了片刻方才回過神,起身拉他到床邊坐下。

許蘇言還有些莫名,文雅的手已經毫無預警的伸到他胯下,隔著褲子,擱在他那團還在沈睡蟄伏中的陰莖上。

「有感覺嗎?」文雅微微歪著腦袋,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許蘇言的笑僵在嘴角。

怎麽會沒感覺?

隔著褲子他也能感覺到她的手掌,溫軟的,沈沈的壓在自己的陰莖上。

她的臉離他很近,近到他只要一俯身就能吻到那張他垂涎已久的嬌嫩紅唇。他能看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鼻梁上的小雀斑,眼角下黏住的羽睫,甚至是她漆黑瞳孔裏的他自己。

許蘇言看到自己就在文雅的眼睛裏。

而她在撫摸他的性器。

這個認知讓許蘇言瞬間硬了。陰莖像吹氣球一般在褲子裏快速膨脹,很快就在胯間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充滿她的手心,讓她完全包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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