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文雅盯著那顆小水晶,眼見它緩緩爬到她鼻尖,要墜不墜的樣子。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麽想的,竟是突然伸出舌頭,將它卷進了嘴裏。

「唔…」許蘇言仿佛是受了驚,他猛的將那根大陰莖轉到一側,遠遠的離開她。低頭眼神復雜的看著躺在他手上的文雅。

文雅有些訕訕,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麽會那樣做。或許是他那根陰莖太好看了,她忽然就抽了風。

她偷偷往他的陰莖上睨了一眼。不知道是因為被她碰了一下給氣的,還是別的怎麽回事,那大陰莖一下脹成了肉粉色,莖身上的褶皺也被完全撐開了。

「不小心碰到…」蒼白無力的解釋,不過是想找個臺階下。

「你經常這樣?」許蘇言突然開口。

「哪樣?」文雅一時反應不過來。去問,他又不答了,一雙眸子只是沈沈的看著她。

文雅終於反應過來,覺得自己的專業性受到了質疑,忙解釋道:「絕對沒有。我從不對別人性騷擾,這是第一次!」

這樣說似乎也不對,又結巴道:「剛剛真的是不小心…太近了…」

文雅在許蘇言的眼神裏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麽的笨嘴拙舌,磕磕絆絆了半天,才發現他竟在笑。

即便文雅是躺著看他,也錯不了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

她才發現自己被他耍了。

文雅覺得許蘇言這人真的奇怪。他行為上對她好,態度上卻總是別別扭扭的。

忽而想起他之前說的話。

「…我們是不是見過?」是不是她遺漏了什麽,以致他對自己不滿?

他又不說話了,漆黑的眸子專註的望著她,仿佛望不見底的深潭,似要把她溺進去。

「…對了,你怎麽知道我住哪?」她想起昨晚,他帶她回家。他竟知道她住在哪個街道哪棟樓,甚至連房門號都清楚。

細思極恐。

文雅猛的擡起身,然而她螃蟹一樣的身體也只能在長凳上搖晃兩下,又癱了回去。

「…我住你樓上,我們在樓道裏見過你忘了?」許蘇言終於說話了。

住樓上?!

文雅想不到是這樣的答案。她確實沒怎麽註意過自己的鄰居,可是…

「開始了,開始了,準備開機。」對講機裏導演的聲音打斷了文雅的思考,她來不及去仔細思考,場務已經把場記板伸了過來。

許蘇言也放開了她的頭,退後了一小步。

「175場7鏡1場,開始!」

許蘇言跨步上前,大手一把掐住文雅的下巴。碩大的雞巴從她的額頭直戳過來,粗長的莖身貼著她的鼻梁貼著她的嘴唇戳到文雅的下巴上,那兩顆鼓脹的精囊也跟著貼到她的頭皮上。

還好許蘇言的陰莖亦如它的長相,幹凈,沒有一絲異味,壓到臉上也沒給文雅太多的心理負擔。只是它又粗又長很有分量,沈沈的壓在文雅臉上,滾燙的燒灼著她的臉。

文雅扭頭,做出掙紮的樣子。許蘇言立刻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一只手將那根陰莖壓到她臉上。

文雅的臉就像夾心面包裏的餡,被夾在他的手與陰莖中間。

許蘇言開始抽動性器,他在用她的臉自慰。

蘑菇頭不時頂到她的鼻子上,留下一道濡濕的痕跡。文雅扭動著臉,做出不屈掙紮的樣子,但實際卻是用臉在磨蹭他的陰莖。

文雅感覺到那根大陰莖在自己臉上彈動,似乎很激動的陽樣子。

「手放,精囊壓過去。」

每個導演的導戲方式不一樣。有些導演喜歡演員自由發揮,有些則是喜歡掌控一切。

這位導演就喜歡全程指導演員的動作。

許蘇言放開撐著文雅的手,腰胯順勢壓上來。他鼓脹的精囊便整個壓到文雅臉上。

文雅的頭懸空在板凳之外,倒垂在半空。那兩顆囊袋擠在她臉上,壓扁之後幾乎糊滿了她的臉,讓她呼吸困難。

「嗯…」整個五官都陷進那兩團彈軟的肉囊裏。文雅的呼吸聲像把臉悶在枕頭裏發出的呼哧呼哧的喘。

這樣頭朝下的姿勢本就呼吸困難,現在鼻子嘴巴都被悶起來,進氣與出氣變得更加困難。

就在文雅覺得自己就要窒息在許蘇言的精囊裏時,他卻忽然退了出去。文雅大口大口的呼吸,腦袋也被他扶了起來。

「CUT!男演員在你搞什麽?!為什麽突然停下?」

對講機裏的怒吼讓文雅驚了一跳。她擡眼去看許蘇言,他卻依舊扶著她的腦袋,不置一言。

「第一次拍戲的就是麻煩!」

導演在對講機裏罵罵咧咧,這句話就這麽鉆進了文雅的耳朵裏。

許蘇言竟是第一次拍戲?!也就是說,今天是他入行的第一天。

怪不得之前沒聽過他這號人物。

第一天入行的許蘇言不能僅僅稱作是新人了,簡直就是菜鳥。

他反復幾次,都是半途就停下,氣得導演直跳腳,中間還扯了演員導演過去罵。若不是臨時找不到合適的替身,恐怕是真要把許蘇言換掉了。

文雅仰頭看他。

許蘇言還扶著自己的腦袋。看他的表情,相比於導演的話,他似乎更在意她的腦袋。

文雅忽然想到了什麽,仰頭看他:「你…是怕傷到我嗎?」

他幾次停下都是在她快要窒息的檔口,現在又這麽護著她的腦袋…

許蘇言聞言也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答。

文雅想不到他道德感這麽強。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拍完這場戲,許蘇言的職業生涯也到頭了。

「你這樣我反倒更難受。」

文雅仰頭,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作為前輩她覺得自己理應給他上這堂課:「我並不會因為你反復護著我而感激你,你知道為什麽嗎?」

許蘇言的臉頓時繃緊了,嘴唇抿得緊緊的,腮幫子跟著鼓了起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在她腦後的手也變得僵硬,但就算他當場松手文雅也打算繼續說下去。

「本來忍忍一個鏡頭就能拍完的事,卻因為你中途放棄而需要反復重拍,每一次重拍就意味著我要再受一次罪。你再看看我…」文雅扭了扭她被捆成螃蟹的身子:「你覺得我這麽一直捆著很舒服嗎?」

許蘇言扶在她腦後的手越發僵硬了,但好在他沒有惱怒到把手放開。

「所以,拜托你一次過吧,無論什麽鏡頭。開拍以後,你不是許蘇言,我也不是文雅,我們都是劇中人,你明白嗎?」

再開拍的時候,文雅感覺許蘇言整個人都變了。

他收斂掉了所有溫和的氣質,看上去冷酷又深沈。眉目間仿佛覆上一層冰霜,眼底暗潮翻湧。

此刻的他,有身為軍人的職責,理應守護自己的使命,卻又為自己對這女間諜的愛所牽絆。

他此刻極度的矛盾與撕裂。

他被他的使命與私人情感兩相拉扯,痛苦化為對這女人的恨。

恨她為什麽故意來勾引他,害他陷入這兩難的境地?恨她為什麽他多次提醒,卻依舊選擇背叛他?

在這不見天日的牢房裏,她躺在那張不知沾了多少血液的受刑椅上,等著他的審判。

他要怎麽審判她?他該怎麽懲罰她?

許蘇言腰跨整個擠上來,將精囊重重的碾到文雅臉上。鼓脹的肉囊在她的五官上碾壓,磨蹭。

她扭動,她躲避。他便扣住她的頭,把她緊緊的壓上來。精囊壓扁她的五官,填滿她臉上的間隙。她喘不過氣,掙紮得愈發厲害,就越磨得他舒服。

「哦…」許蘇言扭動著腰跨,仰頭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太舒服了,讓這個他怎麽也掌握不住的女人伏倒在自己胯下,肆意蹂躪她,太舒服了。

「對,就這樣,把陰莖插進去。」

仿佛是怕驚擾了兩人的狀態,導演的聲音變得又輕又柔。

許蘇言睜開眼,將腰跨向後撤,陰莖趁著文雅張口呼吸的檔口狠狠的插進她嘴吧裏。

「唔!」文雅發出悶哼,那根大陰莖不僅把她的嘴塞滿了,還幾乎插進她喉嚨裏。嘴角被完全撐開,粗壯的莖身跟著往裏撞。

許蘇言扶著她的頭,擡腰狠撞的時候將她往自己的胯上按。他緊抿著嘴,鼻腔裏噴出顫抖的喘息,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身下的文雅。

她的嘴被自己的陰莖塞滿,口腔裏全是他的味道,她的喘息是因為他,呻吟是因為他…

「哦…」許蘇言哼出低啞的呻吟。他繃緊了小腹,腰臀兇狠的往她小嘴裏頂,粉色的肉莖肏幹她嬌嫩的小嘴,鼓脹的囊袋懸在半空劇烈搖晃著。

「唔…唔…唔…」文雅悶悶的哼叫,小嘴被他粗大的肉莖塞滿,嘴角撐得似乎要裂開,舌頭被滾燙的莖身摩擦得麻木,喉間被腫脹的肉莖頂開,悶得幾乎喘不過氣。

「很好,男演員來一個深喉。」

許蘇言嘆出一口氣,他緊了緊牙關,腰胯向前頂送,想把蘑菇頭塞進去,卻幾次都找不到門道。

文雅立刻反應過來,頭向上微微揚起下巴,讓喉嚨與口腔保持一條直線。他往裏擠的時候,她努力放松自己的口腔,一面扭動著頭部。看似在掙紮實際卻在吞咽。

那顆碩大的蘑菇頭擠進她緊窄的喉管之後,便順暢了許多,徑直伸進去。

攝影機能拍到陰莖塞入時她鼓起的喉嚨。抽插間,可見一根巨大的條狀物把她的喉嚨整個擠得隆起又扁下的過程。

「唔…」

一滴汗落到文雅額頭上時,她才發現許蘇言的狀態不太對。

他的臉脹得通紅,薄唇緊抿,額頭上全是汗,看起來極為難受。巨大的陰莖也跟著在文雅嘴裏彈跳,一看這情況文雅就知道要壞。

他不是要射了吧?

「男演員忍住啊,再忍幾分鐘!」導演的聲音傳來,文雅看到他定了定神,垂眸看她的時候,陰莖終於沒有那麽激動了。

他開始抓著她的頭發抽插。喘著粗氣,像一只發情的野獸,抓著她一下下往自己胯下撞,腰身兇狠的聳動,肉莖快速的撞進她的嘴裏,囊袋重重的拍打著她的額頭。

陰莖插得又深又重,文雅有種要被他貫穿的錯覺,喉間有種被異物撐開的堵塞感,她扭頭掙紮,卻被腦後的大手死死按住。

許蘇言雙眸沈黑的盯著文雅,他粗大的陰莖在她嘴裏叫囂著要炸開。他每一次撞入她的喉嚨都跟著夾緊,這種從心到身的全方位滿足,讓快感無限放大。

太爽了…

他再此前從沒想過自己能有這一天。能把文雅壓在身下,把性器插進她的身體裏…

「嗯…唔…」口水被陰莖搗得粘稠,口腔裏逐漸發出肉莖搗杵稠液的咕嘰聲。黏糊糊的液體隨著許蘇言的抽插黏掛著他粗長的陰莖被拉出穴外,在半空中搖晃,隨著越發深入的搗弄糊到文雅臉上。

「呃…」許蘇言垂眸看著身下的女孩。她的小嘴被他粗壯的陰莖堵塞撐滿,頭懸掛在長條板凳邊緣,手腳皆被麻繩捆縛住,毫無反抗之力,她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的所有只能由他主宰。

文雅隨著他的肏入發出嗚咽的呻吟,被麻繩擠壓突出的奶子在囚服之下搖晃震蕩,如同螃蟹一般張開的雙腿見隱約可見那座飽滿雪白的小丘。

許蘇言低頭嘆出一聲顫抖的呻吟。手扶著文雅的後腦勺將她的下巴擡高出一截,腰胯沈沈的壓到她臉上,陰莖順著那黏黏滑滑的汁液再一次擠進她的喉管裏。

「唔嘔...」文雅喉嚨裏跟著發出一團帶著氣泡的咕嚕聲,嘴角被壯碩的莖身擠出一片粘稠淫靡的泡泡。碩大的蘑菇頭已經擠開她的嗓子眼,往她的喉管深處擠進去。

許蘇言喘息變得急促又粗重。他就著這個姿勢把文雅的嘴重重的壓到自己的性器上,腰胯同時擺動,挺著那根大陰莖在她嘴裏抽插。

「唔唔…嗯…嘔…」他的動作兇狠,速度極快。碩大的蘑菇頭擠在她喉管深處,將她緊窄的喉管撐得酸脹,抽插間翻起的硬楞剮蹭著她單薄脆弱的喉管。

文雅的嗓子眼被他擠壓欲嘔,夾緊的喉管反倒讓他的動作越發粗暴。

粗長的性器幾乎要擠破她的喉管,直塞進食道裏。胸口脹癢的感覺讓她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隨著他狠戾的動作淌到臉上,又被他甩動的精囊拉扯出銀色的絲線,黏黏糊糊的流到地上。

整個靜寂片場充斥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被肏出的悶哼和嘔聲。

空氣都粘稠起來,周圍的人呼吸跟著變得沈重。火焰從場地中間糾纏的兩人直燒到場外,所有人都發不出聲音,腦子全被這黏黏糊糊的情欲占滿了。

「...可以,陰莖抽出來。」對講機裏導演的聲音終是打破這粘稠的霧靄,將眾人從這暈暈沈沈的淫靡情潮中扯了出來。

許蘇言緊抿薄唇,眼角赤紅,臀肌繃得緊緊的。他抓著文雅的頭緊緊壓在自己胯間,像是長跑突然到了要爆發的階段。腰身劇烈聳動,粗大的陰莖似乎要將她整張小嘴都搗得稀爛。這般快速捅幹了幾十下之後,才猛地把陰莖從文雅嘴裏抽出來。

粉色的肉莖已經脹成了赤紅色,硬挺挺聳立在他胯間。莖身上裹滿粘稠的汁液,圓碩的蘑菇頭上黏連著不少從文雅嘴裏拉扯出的絲線,黏黏膩膩的掛在半空,隨著莖身的搖晃而晃蕩不止。

文雅還沒從劇烈的咳嗽喘息中緩過神,許蘇言卻已經繞到她張開的腿側,大手抓住捆著她大腿的麻繩,往下一扯,她整個人便被他扯了下去。張開的穴口被拖到長條板凳的邊緣,軟白的屁股蛋有大半懸在椅子外延。

頭從顛倒的狀態終於回正,天旋地轉的暈眩感還未退,許蘇言的手指已經插了進去。

「唔…」文雅的後腰完全繃直擡了起來,許蘇言的手指修長卻有力,骨指分明,一根便足以把她緊窄的小孔塞滿了。指尖帶著的薄繭,抽插間刮蹭著她嬌嫩的內壁,說不上來是癢還是疼,卻在他快速的抽插間刮出一陣極致的酥麻。

文雅不自覺繃緊了身子,被繩子捆住的大腿糾結著想掙開,卻不過只能徒勞的抽搐著,手指與腳趾在麻繩的束縛下彎鉤成詭異的角度。她在他的抽插間只能徒勞的繃緊臀肌,蜜穴緊緊絞住他的手指。

許蘇言插著她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兩根,再增加到三根,粗硬的手指塞滿她的騷穴,扣挖出她的滿穴的汁水。他整個手背上的血管筋脈都橫亙出去,軍裝袖子跟著繃緊出肌肉的線條來。

手指像插進一團溫潤滑膩又綿密緊致的奶油中,許蘇言完全能感受到她的蜜穴裏層疊的軟肉絞緊的力度。

一時想起剛才在樓道裏幫她舔的時候,她蜜穴裏滲出的汁水也是甜滋滋。她整個人仿佛是蜜做的,從芯子到榨出的汁液都是。

這麽一想,身下硬挺的陰莖脹得越發的痛了。許蘇言喘息著把住她在繩索下艱難扭動的屁股,插在她騷穴裏的手指扣弄得越發快速與狠戾。

「嗯...呃...」文雅繃緊仿佛是達到了極致,不等導演發話,她的身體已經過電一般劇烈抽搐起來,蜜穴絞著他的手指重重的痙攣了幾下,一大股汁水便跟著狂噴而出。

「好了,現在插進去。」

許蘇言聞言扶著那根黏膩碩大的陰莖,抵上文雅還在抽插高潮的蜜穴。

蘑菇頭才貼上去,便被她抽搐的穴口夾住。她的穴仿佛一張餓極的小嘴正叫囂著想把他吞進去。那股溫熱綿密的感覺,比她的小嘴給他帶來的快感還要強烈。

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許蘇言一時竟有些膽怯,不知道自己這一步是不是走對了。若有一天,她想起他真正的身份,會不會唾棄他?會不會憎惡他?

「男演員,楞著幹什麽?趕緊插進去呀!」對講機裏的聲音打破許蘇言的沈思。

他垂眸看向身下的女孩。

她是他幽暗生命中唯一的光,是她帶給他希望,也是她給了他人生。他的卑鄙與自私叫囂著想要得到她,占有這抹光。他等了這麽多年,忍耐了這麽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刻。

這一刻會是他和她的開始。就算最後,她會厭惡他的卑鄙無恥,唾棄他的忘恩負義,他也決不會放手。

文雅的身體還在顫抖。

被繩索捆著高潮實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理智消失之後,她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四肢。手腳在高潮中本能的要伸展,這繩子捆得又極有門道,她越是掙,繩子就束得越緊。本來還有些富余的空間,再這般無知無覺的顫抖下,也全然給她消耗光了。

兩顆奶子被麻繩夾得愈緊,在囚服下顯得愈發飽脹。奶尖從那薄薄的囚服下挺翹凸起,兩條光裸的大腿曲起,從膝蓋處捆縛,被繩子向兩邊大大的扯成一個軟白的「一」字。不著一物的蜜穴光溜溜的從那件被麻繩捆得亂七八糟的囚服下擺裏露出來,因為繃得太緊,淫唇被扯出一條縫隙,露出那盈盈粉嫩的穴肉一隅。

雪白的小丘,肥美的淫唇,晶瑩的汁液,半遮掩的粉色軟肉...完完全全的展露在許蘇言眼前。

只消一眼,他就能被這魂牽夢縈的一幕勾去魂魄。

哪裏還有那個精力去計較後果。不用導演第三次催促,許蘇言扣住文雅那雙軟白的大腿,腰胯向前狠狠撞去。

停在穴口的蘑菇頭不等文雅反應,頃刻間撞開她的緊窄的小穴,破開層疊軟肉,堅硬的莖身緊隨其後,直挺挺的硬塞進來,一整根瞬時便將她張開的穴口塞滿撐開了。

「嗯啊...」文雅所有的感覺都是滯後的。

酥麻的快感,酸脹的痛意在一瞬間一齊襲卷而來。穴口撐疼得似乎要裂開,蜜穴裏更是脹得厲害。她瞬間忘了呼吸,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蜜穴噴出溫熱的汁液,痙攣著夾緊他插進來的大陰莖。

才回歸的理智又被他撞散了。

文雅夾著那根粗硬滾燙的性器難耐的扭動著她螃蟹一樣的身體,緊繃張開的一字腿心,串在那根粗大的陰莖上蠕動吞咽。她艱難的擡起臀腚又放下,蜜穴不自覺的套弄起那根大陰莖來。

文雅好半晌才緩過勁,總算找回自己的呼吸。顫抖的睜開眼瞼,卻發現許蘇言面目猙獰的懸在她身上。

他看起來比她還要難受。

許蘇言的下顎線繃緊,整張臉脹得通紅,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從他額頭上滑下,砸到文雅臉上,又麻又燙。他眼底明暗翻湧,臉上有種近於病態的情欲之色。撐在她耳邊的手臂劇烈的顫抖著,甚至於深插在她陰道裏的陰莖也跟著顫動起來。

「你們兩個幹嘛呢?男演員趕緊動!」對講機裏傳來導演的質罵。

兩個替身演員,反反復復讓導演提醒,若不是臨時找不來能替換的演員,文雅恐怕他們兩個早被劇組給換掉了。

「許蘇言...」她背著鏡頭小聲提醒他。

許蘇言垂下眼瞼,烏黑的眼珠子牢牢的盯著她,粗重的喘息噴到文雅臉上,灼熱炙人。

他知道文雅要他幹什麽,但他現在動不了。

她裏面又緊又熱,又濕又滑,像一張緊致的橡皮套牢牢將他困住。層疊的軟肉像幾百張小嘴緊緊的裹住他,吸吮絞夾他。他的身體和理智都陷在這強烈又陌生的快感中喘不過氣,他的自控憑能力完全的消失了,他沒有辦法掌控自己的身體。

她才是他的主宰。

「你要動,你不能停在這...」文雅往對講機的方向小心的睨了一眼,生怕那個讓人窒息的「CUT」字會突然出現。

許蘇言看著她水靈靈的眼睛,喘了喘,他緊咬著牙關,手掐著她的腰開始往外拔。

他的意識完全來到自己的陰莖上。拔出來的時候,幾百張小嘴在吸吮挽留他;插進去的時候,肉莖上的溝壑都被她撫平了,連他深凹下去的冠狀溝也被她填滿了。

她那麽滑,那麽軟,竟然能包裹住這麽硬這麽長的他。

他們仿佛是一個整體,他是她的劍,她是他的鞘。他們似乎生來就該是一體的,天生的一對兒。

「唔...」許蘇言垂下頭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他弓下身子,臉伏到文雅頸邊,一面挺動著腰胯抽插,一面側過臉去吻她。他像小狗一樣伸出舌頭,濡濕的舌頭舔弄著她的頸側,灼熱的唇不時跟著吸吮她軟白的頸肉。

其實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劇本上沒有這個步驟,他的這個動作也完全不會被鏡頭拍到,鏡頭只會對準他們的身體,交合的部位,而絕對不會對準他們的臉。

「文雅...」

他的喘息灼熱的噴到她的耳朵裏,文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恍惚自己不是在拍戲,而是在跟愛人做愛。

她的身子倏然抽緊,穴肉不可控的夾住他。

「呃!」許蘇言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有限的生理知識不足以應付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腰椎飛快竄上陌生的刺麻感,他悶哼一聲腰胯本能的往前撞,粗硬的性器整根撞進去,身子弓起緊繃,一大股滾燙的稠液緊跟著噴射出來。

「嗯...」文雅被他的精液燙的渾身激靈,她高高挺起胸乳,身體過電一般顫抖著夾住他。

許蘇言還在抽動,他有些訕訕。不得不說,射精的那一刻他的男性自尊受到的損傷比快感來的還要強烈。

沒有哪個男人會希望在自己喜歡的女孩身上早泄。

他的精多且濃,隨著他的抽插很快就從文雅的蜜穴裏滲了出來,濃濃白白的滑到她股間。

「CUT!」導演在對講機裏怒罵:「那個男替身,你最好趕緊找好狀態。我沒那麽多閑工夫等你,你不是什麽大牌,如果幹不了就盡早滾蛋,別幹這一行了。」

文雅看到許蘇言的神色沈戾,臉色也極為難看。

她以為是因為導演的話,便安慰道:「做這一行的第一天上工被罵很正常,我剛入行的時候被罵的比這還要難聽呢。」

許蘇言忽而垂下眼睛看她,啞聲問道:「他們罵你什麽?」

罵的什麽?

那些汙言穢語文雅不想再提。無論什麽職業,女性在職場裏永遠的低人一等,更何況是娛樂圈最底層的女床替。

「你是第一次嗎?」文雅扯開話題,擡眼睨他的同時又補充了一句:「第一次跟女人上床?」

雖然許蘇言極力在掩飾,但文雅還是能感覺出來。

他青澀的反應絕對不只是第一次拍戲緊張那麽簡單。他陰莖的顏色,做愛時的反應,都明明白白的顯示他的性經驗少得可憐。

少到幾乎沒有。

許蘇言的臉上還帶著象征情欲的紅,聽到她的問話只是低垂下眼瞼默不吭聲。

文雅也沒指望他會回答。沒有幾個男生會得意於自己的處男身份,她只是覺的驚訝,驚訝有人會把自己處子的身份消耗在工作上,把自己的初精給了她。

想到這裏,文雅不自覺緊了緊身下的蜜穴。他長長的性器還塞在她的陰道裏,半軟半硬,熱燙燙的堵塞住滿穴的精液。

「唔...」

文雅不過縮了一下穴,許蘇言倒像是被她夾得痛極,悶哼裏透露著痛楚,身體也再次緊繃顫抖起來。

「你沒事吧?」文雅不知道處男的陰莖是有多敏感,連這點細小的動作都受不得,但如果一會開機他還是這樣的狀態,那一頓痛罵怕是少不了。

許蘇言喘了半晌才擡起頭,眼眶略微泛紅,漆黑的瞳孔像隔著一層水霧,迷迷蒙蒙,但盯著她的眼神卻極有攻擊性,好似覓食的野獸看見了獵物,透露出一股潛藏不掉的貪婪。

「...沒事,我先...拔出來...」他的嗓子裏像含著砂礫,聲音又沈又啞,磨得人生疼。說完便也半撐起身子,開始把陰莖往外抽。

碩大莖身拉扯著層疊的軟肉,不可避免的摩擦讓文雅不自覺的絞緊。

她一動,許蘇言就難受。他停頓喘息了片刻,陰莖又硬了,而且似乎脹得比剛才還要大。

他的性器本來就又粗且長,剛才高潮時身體本能的前撞,將碩大的蘑菇頭撞進了文雅的宮口裏。要拔出來本就艱難,他的冠狀溝又肥厚,拔出不過寸余,蘑菇頭就被文雅緊窄的宮頸給卡住了。

蘑菇頭上翻起的硬棱像個小勾子,緊緊的卡住她的宮口。許蘇言咬牙稍微加重兩分力度,文雅就因為那股酸脹的感覺而控製不住的夾緊顫抖,夾得比哪一次都厲害。

「呃...嘶...」他猛然倒吸一口氣,碩大的陰莖在她蜜穴深處彈跳。後槽牙都要給他咬碎了,粗重的喘息又急又短,手背上的青筋亦是變得面目猙獰。

性器從拔出變成頂入,才拔出一小截的陰莖又被他深深的推了回去,鼓脹的精囊緊貼住她大張的穴口,將那兩片肥嘟嘟的淫唇都壓得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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