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人群被女人的聲音驚得攢動,文雅從偶露出的間隙看見中間站著正是本劇的女主角趙寶兒。

趙寶兒扯著的那個男生剛好背對著文雅。

那人穿著一身跟李晟嚴一樣的墨藍色軍裝,腰間的武裝帶將他的腰束得窄且長。

他個子很高,兩條筆直的腿叫她聯想到古希臘神壇外高聳的羅馬柱。瘦削的肩膀卻很寬,莫名的叫人心安。

人群熙熙攘攘,文雅看不真切。她也一向不愛摻和這些事,徑直去了化妝間。

再出來,場中央已是嗯啊的哼聲和淩亂的喘息。偶能看見毛茸茸的收音話筒搖搖晃晃的伸到人群半空,想是李晟嚴和趙寶兒已經在開拍了。

文雅習慣性縮在監視器附近沒人的角落,翻著劇本復習早就背熟的情節。

從她的位置偶爾能從人群的間隙中看見片場中央的狀況。

趙寶兒像只即將上鍋蒸煮的螃蟹被捆在受刑椅上。她張開的腿間,李晟嚴正快速抽動著他的那根小雞吧。

攝影機上亮著小紅點,拍攝兩人交合的場景。攝影師很有經驗,著重拍兩人的表情和動作,讓性器交合的部位剛好被他的構圖擋住。

誰也看不到李晟嚴的小雞吧。

剪輯的時候只要把替身的大雞巴剪上去,李晟嚴就能被包裝成一個擁有著大雞巴的五好青年。

這是娛樂圈慣常的營銷伎倆。

因為替身不會說話。

導演手裏拿著對講機不時提醒場內演員即將行進的步驟。周圍圍觀的人員以男性工作人員居多,各個看得興味盎然,胯間跟著隆起個鼓包。

文雅偶爾也會時不時從人群的間隙中望進去。去觀察女主的反應,因為她等一會兒也要被捆在那張凳子上,螃蟹一樣被人肏。

左頰隱有酥麻之感,似有根羽毛在她臉上若有似無的蹭,癢得厲害,難以忽視。

她余光隱隱瞥見左側一道高大身影。文雅低頭,想忽略那道灼人的目光。目光卻肆無忌憚。

文雅終於沒忍住撇過頭去看。

那人就坐在文雅左側方靠墻的長椅上,穿著一身墨藍色軍裝。白皙修長的手搭在膝蓋上,手指玉骨一樣長長伸出去。

他下顎線條利落幹凈,額頭飽滿,臉部輪廓立體,五官生得極其的標準漂亮。

見文雅看過來眼神絲毫不間躲閃,長睫毛根根分明,半遮他明亮幹凈的眼睛。

文雅倏然想起昨晚的光怪陸離。

昨晚幫了她的那個男人,是他。

剛才站在人群中央的那個床戲替身也是他。也就是說,一會兒跟她拍床戲的就是他。

真是好巧。

文雅回視那人這許多久,他始終都沒把眼睛挪開。

眼珠子仿佛是黏在她身上。

文雅想起自己昨晚還沒來得及跟他道謝。她站起身拿著劇本走過去,在他旁邊的空位上坐下時,余光瞥見他握著劇本的手倏然縮緊。

「好巧呀,居然是你。」文雅轉過頭對他笑。

她才坐下他就僵硬的直起了腰。轉頭盯著她看,眼睛裏仿佛亮起了燈,嘴唇卻抿得緊緊的,一張臉跟著緊繃起來。

「你還記得我嗎?昨晚那個…」文雅看著那本被他攥得皺巴巴的劇本,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過來。

但無論如何,她都要對他表示友好:「昨晚謝謝你。我叫文雅,你呢?」

跟自己的對手演員先搞好關系總是沒錯的,一會兒拍戲她還得仰仗他。

文雅看到他的嘴抿得更緊了,眼睛裏的光似乎瞬間又熄滅了。他倏然轉頭過去,低頭翻起了那本被他捏得皺巴巴的劇本,看樣子似不想理她。

文雅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得罪了他。

現在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尷尬。

她甚至後悔過來。等會兒她還要跟他拍最為親密的床戲,現在卻搞成這樣。

她悻悻然站起身,打算回原來的位置。男生卻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麽?」

他坐在長椅上微仰起頭看她。頂棚的打光燈投射進他眼睛裏,像被誰往那片沈黑裏撒進了一把星子。

文雅盯著他的臉看。

他有著一雙被溪水洗滌過的眸子,幹凈清澈,漆黑的瞳孔專註的望著她,仿佛要把她溺在裏面。他的臉部輪廓立體又鮮明,是大眾最喜歡的濃顏系帥哥。

文雅反復思索,肯定自己在昨晚之前必然是沒有見過他的。長成這樣的男生,她若見過不可能沒有印象。

又奇怪他怎麽會只是個替身演員。

他的形象比李晟嚴還好上許多,做個小生綽綽有余。難道他也跟她一樣,是被黑心公司給騙了?

「我…」文雅在猶豫該怎麽委婉表達。

「算了。」

不消文雅說,他也能看出她的意思。男生放開手,低頭繼續翻看劇本,看樣子是不打算理她了。

文雅囁嚅著走回自己的位置,又忍不住回頭去看。見那男生忽而弓起背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那口氣長到,全仿佛世界的郁氣都被他吞了進去。

「…那個李晟嚴,你怎麽又射了?就差幾個姿勢了,先忍忍不行嗎?」

導演不滿的聲音摻在那對講機沙沙啞啞的電流聲中,聽的文雅本能的心驚肉跳。

「趕緊找個人吹吹。」

文雅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其他,抱著包和劇本小跑著溜了出去。

李晟嚴和趙寶兒那邊看樣子快結束了。她得先找個地方給自己做潤滑和擴張。

文雅不敢走太遠,免得一會兒有人找她。

但這裏的房間要麽是給演員休息的,要麽就是放置道具儀器的。像文雅這樣的替身演員想用個房間是不可能的。

看見旁邊有個樓道。因為這棟樓有電梯,一般很少有人會走樓梯。文雅伸頭進去看,裏面果然沒人。

她的戲服是件灰色的囚服,本來底下還該有件褲子,但因為她負責的戲份女主的褲子早就被扒了,造型師便也沒給文雅配褲子。

好在這件囚服夠大夠長,套在身上像穿著件睡裙。

她靠到墻上,手從囚服底下伸進去鉆進內褲裏,熟練的按住自己凸起的陰蒂揉弄。熟悉的酥麻感躥上來,她揚起頭閉上眼,感受蜜穴逐漸變得發熱變軟。

「嗯…嗯…」

文雅喉嚨裏悶出幾聲哼叫,貓一樣的聲音,在逼仄的樓道裏被回音放大。

不自覺想到剛才那個男生。

他的陰莖大不大?會不會很難插進來?

反正肯定不會小的。否則李晟嚴也不會讓他做他的床戲替身。

他是新入行的嗎?不然,長得這麽好看的床戲替身她不可能沒聽說過…

手在褲子裏揉,呼吸變得急促,蜜穴裏開始冒出些許的汁液。文雅把手指伸到腿心,試探陰道口。

水還不夠多。

根據劇本裏的設計,這場戲因為是受刑,男主完全不給女主做任何的前戲,全程的動作都很粗暴。

所以這次的擴張與潤滑必須好好做。

文雅嘆了口氣,打算用按摩棒來弄,才睜開眼卻是給嚇的夠嗆。

那個男生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的,就站在她對面的樓梯上。高高的個子從那老式的圍欄裏探出來,一雙沈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怎麽在這?」文雅有些羞惱。

拍戲是拍戲。但現在這算是她的私人時間,私人的事情。如果文雅是在片場裏面當眾做,他看也就看了。但現在她特意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就說明她不太想給人看。

結果這人竟不聲不響的進來,還悶聲不坑的看了全程。

「…我一直在這裏,是你自己沒看到。」

他從樓梯上坐下去,高大的身影被那高高的老式護欄墻完全擋住了。

所以他剛剛確實一直在這裏…

文雅抿了抿嘴,沖那堵墻道歉:「對不起,是我沒看到…」

墻那頭沒動靜。文雅決定不再理會他,她沒有時間了。拉開隨身帶著的小包,手伸進去摸那根按摩棒,翻來倒去找了半晌都沒找到。

文雅這才想起她昨天拿出來清洗消毒竟忘了放回去。

怎麽辦?

現在回去拿顯然是來不及了,也不會有人願意把這麽私人的東西借給別人用。

只能用手了。

文雅曲起一條腿踩著旁邊的階梯,細長的手指插進穴中,絞弄滿穴軟肉。她的手指太細,力氣也不夠,插進去其實並沒有太多快感。

這樣不行…不行…

她急躁的喘息在樓道裏回響。

穴裏的水出的不多,文雅近乎是粗暴的用手指欺負自己的陰穴。越急越不行,越不行越急。這儼然是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

文雅的聲音明顯是擾了男生的清凈,他站起身從樓道上下來。文雅以為他會出去,他卻徑直走到她面前。

「我幫你吧。」

他垂眸看向她張開的腿間。文雅的手伸進內褲裏,將那一小塊布料撐成了半透明。

透著光,隱約能看到她插著手指的穴口。

文雅眼睜睜看他在她面前蹲下,玉骨般的手指去掀她的囚服下擺。她下意識按住他的手。

他的皮膚微涼,骨頭堅硬犀利,犀利到似乎能紮進她手裏面去。

文雅看他擡頭,她在那琉璃一般幹凈的眼神裏磕巴:「你…你不是沒簽協議嗎?」

謝天謝地,她此刻竟還記得這檔子事。

他的眼瞼低垂,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然後站起身,文雅以為他要出去,他卻把上衣下擺對著往上一掀,又很快的放了回去。

只一眼,文雅就被那底下隆起的驚人弧度震住了。

他胯間的褲子繃得幾乎要裂開。褲子底下能明顯看見一根巨大的隆起,從他胯間直伸到左側大腿中部。

光一眼,文雅完全窺見他陰莖的雄姿。以她現在的狀態就算是慢慢來她也很難把他完全吃進去,更何況是受刑的戲份。

「確定不要我幫?」

文雅不知道他硬成這樣了,怎麽說話跟沒事人似的。

那根大陰莖眼看著在他褲子裏勒得要炸出來,他臉上倒是看不出分毫不妥,甚至說話連喘都不喘。

倒似真想幫她。

文雅抿緊了嘴,終於松開壓在囚衣下擺的手。

男生看了她一眼,解開武裝帶把外套脫下搭到一旁的欄桿上。

他裏面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襯衫下擺夾在褲腰帶裏,這樣的打扮襯得他肩寬腿長,很是幹凈。當然,他胯間那一大根繃緊的隆起也顯得越發明顯。

男生重新蹲下身,單膝跪在她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姿勢蹲下讓他很難受,掀她衣擺的手總是抖得厲害,布料幾次被提起又從他手上滑了下去。

文雅索性自己兜住衣擺,把那裙子一樣的囚服提了起來。

奶白色的大腿細長纖瘦,三角區域被一件白色的內褲包裹。最簡單的款式,不是為取悅,僅是遮蔽用的小內褲。這光裸的清純,光灩灩外自有一股羞意。

文雅看到他的耳朵一瞬間燒著了,紅雲從耳朵燒進他的衣領裏。

她有些驚訝。他不會在害羞吧?

見他不動,文雅彎下腰想去看他的臉,他卻突然擡頭。兩人頓時湊的很近,文雅的鼻尖差一步就要頂到他的嘴唇上。

他的眼睛似鍍了一層琉璃搪瓷瓦,自有幾分冷靜的凜冽。背著光的側臉被冷白的光線勾勒,有一股不諳於世的割裂感。

文雅眨了眨眼,直起身來。

果然是她看錯了。一個床戲替身早見慣了這樣的風景,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害羞。

「要來不及了。」

她看了眼手機,兜著衣擺的手提起來更高了,細軟的腰腹從衣服裏跟著漏出來,白白軟軟的一截,像剛出鍋還冒著騰騰熱氣的白饅頭。

文雅看到他低頭吐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因為她的催促而不耐煩,但好歹他勾住了她的內褲,將它慢慢往下扯。

她配合的扭動著屁股,白色的內褲在她的大腿上卷成了細條狀。她交疊著雙腿讓他把內褲從她腳上脫下去。

「放我包…」

她話音未落,那條內褲已是被他疊好了塞進了他的褲兜裏。

罷罷,他先拿著也行。

文雅張開腿,把自己的穴露給他看:「就…你幫我揉兩下…」

他畢竟沒簽協議,文雅也不好意思提太過分的要求,但他那雙手拿來做這事,也是足夠撩人的了。

男生卻並不動作。他盯著文雅那張軟白的饅頭穴看了一會,手握住她擡起的左腿,擡起搭到自己的肩膀上。

文雅背靠著墻,張開一條腿搭在男生瘦削寬闊的肩膀上,男生就跪在她腿間,直面她咧開的穴口。

他盯著那裏看了好一會兒,終於伸手過去。手指虛虛的搭在她肥嘟嘟的淫唇兩側,輕柔又緩慢的把那兩片果凍唇向兩邊掰開。

他的神情很是專註,眼睛緊盯著那片露出的粉色穴口,眼神卻像清冽的小溪,不含半點兒汙濁的欲念。

忽而擡起頭,沈黑的眼珠緊盯著文雅的眼:「我叫許蘇言,這回可不許忘了。」

文雅有些怔怔,這名字怎麽…

「嗯啊…」文雅猝不及防繃緊了腰身。蜜穴咧開的肉縫被一根溫熱濡濕的舌頭重重的舔了過去,他勾住那片嬌嫩的窄縫,來回掃動。

並不是每個男人都願意去舔女人的私處。所以即便是簽了協議有些同行也更願意用手來履行這項義務。

她想不到他會用嘴來舔,尤其在他沒簽協議的情況下。

許蘇言舔弄的速度並不快,動作極近溫柔。手指按著她的淫唇像兩邊扯開,舌尖勾進窄細的肉縫裏來回的舔弄,從她的股縫舔到她的陰蒂上,舌頭碾上去來回撥弄。

文雅靠著墻,仰頭細細的喘息。身下被他刮得酥癢。她能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緩緩從穴口湧出來。

稍微適應之後,垂眸去看。

許蘇言跪在她腿間,側著頭下巴挨進她腿縫裏。他的眼珠烏黑,瞳孔沈得像墨。舔幾下就會擡起頭,將肉縫掰開去看被他舔過的嫩肉。

他的表情不像在給人舔穴,倒像是在認真完成某項工作,十分的專註嚴肅。

文雅覺得他的業務水平一定很高。

很少人能不帶任何欲念去做這種事,即便是他們這種以此為職業的人,在做的過程中多多少少都會因為生理因素而產生快感,或者需要感受這份快感來讓身體盡快的進入工作狀態。

就像文雅這樣。

「嗯啊…嗯…」似乎是許蘇言專業的態度讓文雅放松,她暗暗把他當成了女用自慰器。

喉嚨裏溢出的呻吟在樓道裏反復回蕩放大,她搭在他肩上的大腿不自覺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自己的腿間勾進來更多。

拍攝時不能發出的呻吟在此刻完全釋放,她揉著自己的乳,扭動著腰肢挺起屁股,將腿心往他嘴裏送上去更多。

「嗯…嗯啊…許蘇言…快一點…」

文雅不知道許蘇言會這麽聽話。在她呻吟著叫他快一點的片刻停頓之後,他的唇舌像火焰一般燒灼著她。

許蘇言的動作不再溫柔。

大手包著她兩瓣臀肉重重的揉,手指陷進那團綿軟裏,拇指從股間伸進來,將那兩片肥美的淫唇大大掰開。

舌苔貼住裂口重重的舔,反復來回,放肆又放蕩。他變得很是用力,俊臉幾乎全埋進她股間,高挺的鼻梁不時蹭到她的陰蒂上,迫人的酥麻。

「啊…」文雅的呻吟跟著倏然拔高。

她發現許蘇言突然從一只溫順的小狗變成了一匹餓極的野狼。刮舔她的蜜穴的大舌頭,仿佛也長出了倒刺,刮得她又酥又疼。

文雅難耐的扭腰,卻被他緊緊扣住。

他那雙玉骨一樣的手把她的穴按到臉上,舌頭蛇一樣鉆進她的肉孔裏,打著璇的勾舔她的穴肉。那張含著她的淺薄唇也跟著變得灼熱,含著她的穴肉重重的吮。

文雅的腿在抖。

搭在他肩上的那條腿,無力的耷拉著,已然勾不住他了。踩在地上那一條膝蓋虛晃著猛打抖,她幾乎是坐到了許蘇言臉上。

「嗯啊…別…夠了…啊…」席卷而來的快感像狂猛而至的風暴,文雅幾乎喘不過氣。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喘息變得粗重又短促,眼睛又脹又熱,開始冒出生理眼淚。

她甚至有種要被他吃掉的錯覺。許蘇言的舌頭塞進她的穴口抽插刮弄,動作靈巧快速,剮蹭她滿穴敏感的軟肉。汁水被他刮出穴外,又被他重重的嘬進嘴裏。

文雅聽到他喉嚨裏的吞咽聲,比她的呻吟還要響亮,在這逼仄的樓道裏極度迫人。

一口接一口,仿佛暴曬了幾日渴極的人終於喝到了甘霖,貪婪的吞咽,放肆的吸吮。

她的魂也要給他吸走了。

「夠了…許蘇言…不要了…嗯啊…」文雅的呻吟帶著顫抖的哭腔。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穴肉被他吸進嘴裏拉扯,那根大舌頭在她的肉壁上反復磨蹭。

他甚至故意輕啃她陰蒂,用舌頭去壓去碾,逗弄出她的汁液再重重去吮。

文雅要收回剛才的話。什麽專業,什麽聽話,通通都是假象!他現在就像個瘋子!

文雅想扯開他,卻又怕弄亂他的頭發。他的發型是做過的,跟李晟嚴的一樣,還噴了發膠。若是弄壞了,她怕是要被造型師埋怨的。

這般猶豫,手就懸在他頭上好久。最後那糾結的手指只能難耐著的撓著身後的墻面。

也不知道許蘇言是不是腦後長了眼睛,頭都不擡就握住了她的手。他將那雙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便更深的埋頭進去。

「嗯啊…許…啊…」

文雅軟了,文雅濕了,她顫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現在完全能夠接納他了,再多就過了。

她揪著他肩膀上的衣服,呻吟變成了嗚咽,身子一會繃緊一會癱軟。腦子終於再他個重吮下炸開了白光,文雅繃緊著身子過電,汁水大噴出來,淋了他滿臉。

高潮也費力。

她幾乎是累癱在許蘇言身上。文雅仿佛睡了一場長長的大覺,身上暖烘烘的,身下尤其的熱,鼻息能聞到太陽的味道。

再沒有比在冬天的太陽下睡覺更愜意的事了…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她還有些恍惚,再看,頓時彈坐起來。

頭撞到許蘇言的下巴,文雅卻先哎喲出聲。

其實誰更疼可想而知,但許蘇言沒吭聲,反倒伸手來摸她的腦袋。文雅撇頭躲開了,從他腿上站起身,有些心虛的看著他泛紅的下巴。

「怎麽…還沒到我們嗎?呵呵…」

也不好去責備他什麽,他可是免費幫了她。後面兩聲尬笑,是因為看見他襯衫上濕透的前襟。

全是她噴出的汁水。

許蘇言坐在臺階上沒吭聲,只是沈默的看著她。表情沒什麽,就是那眼神,讓文雅的臉燒得厲害。

正嘀咕著他怎麽老這樣看她,防火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有個場務伸頭進來,看到文雅誒了一聲:「可算找到你們了,趕緊的,到替身的戲了。」

文雅先過去,因為她需要先幫繩子。

給她捆繩子的這位老師就是從事的色情行業,手法極其專業。

文雅躺在那張受刑椅上。麻繩從她的後勃頸纏到胸口,穿到腋下再繞回來。避開兩顆奶子,從中間打個結,繞出去。那兩顆飽滿的乳房就剛好被繩子勒住,擠得愈發飽滿。

然後固定住她的手,從小腹繞下去,夾到腿間分成兩股。一股繞住一條腿,用力一扯。文雅的兩條腿就被完美的打開,連膝蓋也被曲起固定,動彈不得。繩子中間剛好夾住那張肥美的淫唇。最後上下繞成一個結。

文雅便在那張椅子上成了一只待蒸煮的螃蟹,張開自己肥美的穴,等著大陰莖的造訪。

「好了,175場7鏡準備。」

文雅看到許蘇言走過來。那件墨藍色的外套遮住了他被她汁水淋濕的襯衫,腰間緊扣的武裝帶讓他越發的挺拔修長,英挺俊逸。

他一只手勾在武裝帶上,將頭上的帽子放到桌子上。腿上的長筒靴踩在地上發出的噠噠聲,是刑訊開始的倒計時。

許蘇言臉上的表情冷淡疏離,看著她的眼睛卻像野獸望著獵物,極具攻擊性。

文雅看到他把手伸到衣擺裏,褲子腰帶被他解開。那麽小的金屬撞擊聲文雅也聽得見,甚至是他拉下拉鏈的聲音,她也一點不落。

他的動作看似隨意,卻莫名的性感,讓文雅挪不開眼。

她看見他把褲子往下撥,衣擺立刻跟著重重的動了一下,那根文雅好奇了許久的大陰莖終於從他褲子裏彈了出來。

這是文雅見過的最漂亮的一根陰莖了。

巨大粗長,但整根莖身都是幹凈的粉紅色。就連盤踞其上的筋絡都是粉白粉白的,不顯得猙獰,卻十分的可愛。圓碩的蘑菇頭似某個品種的玉石,圓潤亮滑,邊緣甚至亮到反光。

這根粉色的陰莖就這麽長長的從他的褲子裏伸了出來,彎翹的向上揚起身,直指向文雅的方向。

有人過來把文雅的頭拖到了椅子邊緣,她的脖子便也跟著直墜下去。

這是李晟嚴和趙寶兒多加的戲份。

趙寶兒的穴太幹,做了潤滑還是覺得疼。李晟嚴的那根小雞吧又太軟。這一幹一軟的想做個幹脆利落的插入動作就不太容易。

試了半天,李晟嚴的那根小雞吧扭扭捏捏就是進不去。

導演便想了這麽個法子,給他們多加了這一場戲。先讓李晟嚴插入之前先用趙寶兒的嘴潤潤雞巴。再給趙寶兒的陰穴裏多擠幾管潤滑油,好歹是過了這一條。

這部分多加的戲份,替身演員自然也是要拍的。

文雅的頭倒著。地板變成了天,那搭著各種架子的屋頂也就成了地。她整個人像只栽倒的螃蟹躺在那張長條板凳上。

準備了許久就是不見開拍。大家仿佛把她給忘了,周圍有人走來走去,就是沒人管她。

這倒頭下墜的姿勢實在是不舒服,她仿佛是在做頭倒立。脖子越發的緊繃,眼睛也漸漸發脹充血,呼吸就要喘不上來。

文雅覺得這樣不行。她勉力把頭擡起,脖子沒撐多久就累得酸麻。忽然聽到頭頂噔噔的一陣腳步聲,脖子就被人從下面托住了。

托著她的那雙手好大,能把文雅整個後腦勺都包住,溫熱的拇指頂在她脖子上,替她卸掉了好些力氣。

她擡眼去看,最矚目的莫過於懸在她臉上的那根粉色大陰莖。

離她的鼻尖就差那麽幾公分。

文雅能清晰的看見莖身上的每一分褶皺和隆起筋脈的走向。雖然是粉色的,但那遊龍一般蜿蜒直下的筋絡依然讓這根大陰莖顯得十分有攻擊性。

蘑菇頭上厚厚的傘端利落的撐開,異常性感。頂端亮晶晶的,似滲出的前精正緩緩往下流。

那顆晶瑩的水珠從他的蘑菇頭滑下,沿著那根崎嶇不平的粉色肉莖往下滑。被頭頂的燈光一照,竟是清澈透亮,像顆小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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