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做了心理準備,當那根粗大的陰莖再次撞進她的子宮口時,文雅還是沒忍住尖叫。
她不僅沒忍住尖叫,還被那一下捅上了高潮。
這很羞恥,還沒開拍她就被對手演員的準備動作幹得泄了身。
但她完全控製不住自己顫抖的身體和抽緊滋水的蜜穴,連斐厲笙都被她夾得連連吸氣。
文雅的時間在這一瞬間是靜止的。
她忘記自己正身處何處,忘記剛剛那場讓她煩悶的小風波,忘記周圍還有著許多人。
腦子裏劈劈剝剝炸開一團耀眼的白光,身子串在那根粗硬滾燙的性器上劇烈抽搐,汁水順著深插體內的陰莖溪行而下。
所有的聲音在這一刻都離她遠去,仿佛曠野上遠去的火車拉響的汽笛逐漸消失無蹤。
她在斐厲笙的準備動作下高潮了。在還沒開機的片場,被斐厲笙的性器插得泄了身。
不是以角色的身份,而是以文雅和斐厲笙的身份。那根粗大的陰莖在開拍前滿滿的塞進她的身體裏,僅剩兩顆精囊還露在外面,她高潮顫抖的穴肉則還在痙攣著絞夾他。
文雅忽然想到剛才她反駁女孩的話。她說和斐厲笙是在拍戲,所有都是劇本要求。
但現在不是。
無論劇本還是導演都沒有要求她要在斐厲笙的準備動作下高潮,甚至這一幕對這部劇沒有任何的助意。
而她卻在鏡頭之外,為斐厲笙的性器插入而高潮了。
「95場7鏡1次,開始。」
文雅還在反思懺悔,但很明顯大家對這種事見怪不怪。沒人會在意一個替身演員那廉價又毫無意義的羞恥心和道德感。
胖導演甚至喜歡文雅高潮剛過時虛弱的狀態,這會讓這兩組鏡頭銜接得更加自然。
場記板剛放下,斐厲笙就開始動了。
他捏緊文雅那兩瓣股肉,巨大的性器狠狠抽出再從下往上撞進去,沒給文雅留下絲毫緩沖的余地。精囊重重的甩到她的股間,拍打出一片白色的水花。
「嗯…」文雅發出悶哼。
才經歷過高潮的蜜穴是何等的脆弱嬌嫩,卻被那顆碩大的蘑菇頭一路刮過嬌軟然後撞進她的宮口裏。
身下襲來的陣陣酸軟與酥麻感,讓文雅張開的腿心無力抗拒,只能任由他一次次放肆的狠撞進來。
斐厲笙的手把著文雅那兩團臀肉往兩側狠狠掰開,蜜桃一樣的臀瓣被他掰得繃直成一字。
鏡頭裏能更清楚的看到那根紫黑猙獰的陰莖在女人奶白色的股間進出的痕跡,甚至能看清抽出時裹在陰莖上被一同扯出的鮮紅嫩肉。
「哈…」文雅揚起頭止不住的喘息,她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讓自己不至於被斐厲笙肏得尖叫出聲。
斐厲笙的動作越發狠戾。他粗大的性器像根打樁機,在她蜜穴裏快速杵弄撞擊。雪白彈軟的股肉被他撞出澎湃的肉波,嬌嫩鮮紅的穴肉被他撞得糜爛,裹著那根紫黑猙獰的陰莖一起被拉出穴外。
快感幾乎要淹沒文雅的理智,眼睛裏逐漸被快感擊出的眼淚充滿。文雅攥緊手指,指甲掐進手心裏,她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理智。
拍戲不是真的做愛。她不能放任自己的意誌被感官上的快感侵蝕,她需要按照劇本上的設定走戲,做動作,聽導演的指揮。
「替身餵奶。」對講機沙沙啞啞的發出聲音。
文雅在這劇烈的顛簸與快感中把自己一顆軟白的乳房托到斐厲笙嘴邊。奶尖在她的顫抖中蹭到他的嘴唇上,那滾燙的灼熱的唇燙得她顫出一聲輕嘆。
不過瞬間,乳尖被帶著濕意的舌尖席卷,熱脹濡濕的感覺從胸口席卷而至。
斐厲笙緊抱著她,舌尖靈巧的勾弄那顆彈軟的奶尖,時而輕咬拉扯,時而含吮舔舐。乳尖上又脹又麻,他忽然長大嘴將她的奶子完全吞進嘴裏,反復吞咽。
「嗯唔…」胸前那股刺癢脹滿的感覺讓文雅不由得去抱住他的頭。她將胸口挺起,把奶子往他嘴裏送進去更多。身下的蜜穴緊緊的咬住他粗硬的性器,顫抖的越發厲害。
「替身可以轉過來了,註意不要讓陰莖全脫出來。」
文雅在對講機的指揮下撐起發軟的身子,將性器抽出一截。在那根大陰莖上顫顫巍巍的轉過身。
她的陰道像一個溫熱緊致的套子。緊裹著那根粗硬的棒身轉了一圈。鏡頭會故意伸到她腿間,去拍蜜被拉到穴外的媚肉裹在那根大陰莖轉圈時被拉扯出螺旋一樣的形狀。
文雅轉到攝像機的正對面。兩條腿大開著搭在斐厲笙的大腿上,她坐下去,把斐厲笙的陰莖完全吞回蜜穴裏。
這是一個絕對羞恥的角度,卻也是觀眾最喜聞樂見的姿勢。這個姿勢可以讓觀眾更真切的看到文雅的性器官以及她和斐厲笙的交合部位。
文雅的身體此時完全沒有了遮蔽。大開的腿心,赤裸的胸乳,不僅暴露在鏡頭面前,也暴露在現場所有工作人員面前。
所有人都看得到她被斐厲笙塞得大滿的蜜穴,撞得彈動不停的奶子,甚至是她被陰莖塞得鼓起的肚皮。
但文雅不能表現出絲毫羞澀的狀態,尤其是身體的動作。
她不能給觀眾任何「這是在拍戲,現場還有別人,這個演員在害羞…」等等一系列容易讓觀眾出戲的動作暗示。
相反,她需要把腿張到最大,讓斐厲笙粗大的陰莖塞進來,甩動著奶子做出各種浪蕩的姿勢,迎合他抽插的動作將蜜穴主動送到他的陰莖上,讓他插進來更多,撞進去更深。
文雅喘息著在斐厲笙身上起坐。身下酸脹酥麻一片,汁水淋漓的從斐厲笙粗大的性器上滑下,掛在他鼓脹紫黑的精囊上,甩得到處都是。
她喘息著擡起頭,迷蒙間她看見鏡頭上代表開機的小紅點,以及面前圍觀的工作人員。周圍好多人,但好在大部分都在各司其職,低頭忙著自己的工作。
除了一個人,她特別紮眼的站在胖導演身後,就在她和斐厲笙的對面。
她嘴上掛著那副標準的笑容,眼睛裏卻不見絲毫笑意。只直勾勾的看著文雅。
是徐思晴。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竟又回到了片場,毫無顧忌的盯著他們看。
文雅一瞬間慌亂起來。她從來沒在對手演員的家屬面前拍過戲,這感覺前所未有的糟糕。
文雅分明看到徐思晴眼睛裏的輕蔑與憤怒。她的眼神讓文雅覺得自己此刻是個與她丈夫偷情的小三,還剛好被她當場抓包。
文雅感覺自己在她的眼神下異常的心虛。她甚至想縮起身雙腿,害怕徐思晴看到自己被斐厲笙塞滿的陰道。
「別看她,專心。」
斐厲笙從背後貼上來,灼熱的唇在文雅的耳邊輕吻。他側過臉,在她脖頸處吮下一片紅痕。手從文雅的腰胯攀到她奶白色的胸乳上,順勢將她抱進懷裏。
文雅冰冷的背脊貼到他灼熱的胸膛,那火焰一般的溫度讓文雅舒服的直哆嗦。
斐厲笙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妻子看他拍床戲。徐思晴的憤怒與不滿如此明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他的手揉捏著文雅那兩團奶白的乳球,奶尖被他擠得挺立而起,似乎要伸到徐思晴面前去。
他曲起拇指用指腹去揉,用指甲蓋去刮。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清晰到位。不僅鏡頭拍得清楚,徐思晴也絕對看得清楚。
斐厲笙腰胯向上猛擊,粗壯的性器插進文雅的蜜穴裏,碩大的蘑菇頭兇狠的頂開她的宮口,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撞出一個大包,精囊跟著鑲進她的穴口,鼓鼓囊囊的卡在那裏。
「嗯…」文雅緊咬住下唇,緊緊蹙起了眉頭。她臉上那欲泣難耐的神色,叫周圍的男人都硬了起來。
唯獨站在對面的女人。原本掛在臉上的笑意再是留不住了,她盯著文雅的眼神幾近怨毒。
「把腿張開,不要去理會場外的事。」
斐厲笙把文雅的臉板過來,低頭吮住她的唇。他挑開她的唇把舌頭餵進來,又把她的大腿掛在手臂上,毫不費力的曲起擡到半空。
文雅被他粗黑的性器貫穿的蜜穴毫無遮掩的完全暴露出來。
那張被性器塞滿撐開的穴口,那裹著陰莖被扯出穴外的軟肉,甚至是墜著他兩顆精囊的淫唇,都毫無廉恥的暴露在鏡頭面前,暴露在徐思晴面前。
他往文雅蜜穴裏重重的頂,陰莖兇狠的插進去又抽出來,交合處拉扯出的黏液被甩得四下飛濺。整個片場都是那黏膩的肉體拍打聲,以及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可以射了,可以射了。」
對講機裏的訊號讓斐厲笙的動作倏然加快,那鋪天蓋地的快感在他狠戾的抽插下幾乎要讓文雅窒息。
她儼然變成了一根弦,在他快速的肏幹下被反復拉緊上弦,越繃越緊,越拉越細。他的陰莖在她被拉扯得極其敏感的神經上來回撞擊捅幹。
文雅先一步繃緊了小腹,蜜穴在鏡頭面前強烈的抽搐起來。汁水飛濺,身體過電一般攢動不停。
「唔…」
她聽到身後的斐厲笙發出一聲悶哼,那根大陰莖在她蜜穴深處劇烈彈跳,他狠狠往裏撞,一大股滾燙的汁液跟著狂湧而出,全灌進她肚子裏。
鏡頭對準兩人交合處,斐厲笙還在抽動著性器。有濃白的陽精混著汁水從他抽動的性器上緩慢流出,像打翻的酸奶淋在他粗黑的陰莖上,逐漸拉扯成絲。
這是文雅和斐厲笙的最後一個鏡頭。這場戲結束之後文雅就從這個片場殺青了。
替身演員當然不會有特意的殺青儀式。她只是自然而然的從這個劇組消失,然後在另一個需要她的劇組出現。
並沒有多少人會在意她的去留。
文雅軟著腿從斐厲笙身上爬下來,沒了堵物,那濃稠的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爬下。
斐厲笙看了一眼,跟助理拿了一包紙巾遞給她:「拍戲的時候別想太多。」
文雅忽然想到,這大概是斐厲笙最後教她的一件事了。床戲的部分已經拍完了,他今晚就會隨劇組轉至另一個取景地拍攝。
文雅想起他昨晚借給她的那件黑色衛衣,還掛在自己的小陽臺上。
「厲笙哥,你等會兒就回酒店了麽?」
「對,今晚八點轉去棲溪,一會兒回去收拾一下。」其實這些細節不該跟外人提,但斐厲笙對文雅並沒有防備。
他說完就去監視器前看回放。徐思晴也很快走到他身邊,就站在他椅子後面。擡起眼看文雅時,她臉上重新勾起的笑容。
文雅看出來了,那是勝利者挑釁的姿勢。
文雅並不想跟她起沖突。她只是想把衣服還給斐厲笙。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如果斐厲笙是八點出發,那他大概率會在六點之前離開酒店。
文雅騎著小電驢一路開回家,一口氣跑上五樓。打開門,那件五位數起步的衣服正違和的掛在她簡陋的小陽臺上,在風裏搖搖擺擺似乎要墜下樓去。
文雅把它取下來,小心翼翼疊好,裝在一個幹凈的紙袋裏,又拎著袋子下樓。她騎上車,往斐厲笙所在的酒店開去。
上樓前看了眼時間。
還好,才五點,他應該還沒走。
在樓下遇到劇組裏熟悉的人,她跟著那人進了電梯,按了斐厲笙所在的樓層號。
說實話經過昨晚的事,再來這裏對她而言算是一個挑戰。她一路上來都在心裏暗自祈禱,希望不要遇到胖導演。幸好,一路也無事。導演現在大概比誰都忙,恐怕還沒回酒店。
她走到斐厲笙房門前,先深吸一口氣,才輕輕敲了兩下門。
等待的時刻大概是最緊張的,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緊張。
隨著咯噠一聲輕響,文雅的心瞬間提了起來。看到門縫打開,她抽了口氣,道:「斐厲哥,我來…」
她的話被門裏露出的那張臉斬斷了。門裏的人看到她,勾起的微笑越發明顯,眼睛也跟著彎了起來。
徐思晴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她看起來像戴著個面具。
「有事?」徐思晴的聲音溫溫柔柔,確實很符合她的形象。
「…我是來還衣服的。」
文雅看到徐思晴的眼睛在一瞬間閃過一抹嘲諷。
她心下抽緊,趕緊解釋:「我昨天…我昨天衣服破了,所以厲笙哥借給我擋一擋,只是這樣。」
「只是這樣…」徐思晴慢悠悠重復她的話。她的眼睛在文雅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從她的臉蛋到她鞋子裏露出的腳趾。
她接過那個紙袋,往裏瞥了一眼:「是這樣嗎?你的衣服是怎麽破的?難道他沒有把手伸進你的衣服裏揉你的奶子?他沒有把陰莖插進你的身體裏給你灌精嗎?」
徐思晴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句都想萃了毒液,生生紮在文雅心口上。
「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是…」
文雅想解釋,卻又被她打斷:「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沒被他揉過奶子,沒被他灌過精?」
「那是…」
「那是拍戲。你是不是又想說這一句?」
徐思晴嗤笑一聲,表情和語氣果然和欣欣一模一樣:「那請問你現在幹嘛?現在不是拍戲時間你卻跑到酒店來找我老公?剛才沒開拍以前你在我老公的陰莖上高潮。你有什麽心思你自己心裏清楚。」
文雅啞口無言,她看到徐思晴把那個紙袋子丟在門外的垃圾桶裏。
那件昨晚保護過她的,被她新漿洗過的,被她珍而重之放進紙袋子裏的衣服,就這麽被拋棄在垃圾桶裏,和一堆骯臟汙糟的東西躺在一起。
文雅抱著那個紙袋子下樓。她恍惚間什麽也記不得了,遊魂一樣在路上走。
紅燈,她站在大馬路上跑馬燈似的過著這兩天的經歷。明明是最尋常的兩天,卻因為斐厲笙而變得不太一樣了。
光影被拉長,時間變得有棱有角。她印象最深刻的竟是斐厲笙跪在走廊的地毯上給她穿鞋子的樣子。
難道她真像徐思晴說的那樣,對斐厲笙圖謀不軌麽?她第一次對一個人因戲生情了?
突然聽到剎車皮尖叫,她被人猛拉回來,身子跌倒在那人身上。司機伸出頭來要罵,看到她的臉,怒氣轉成了文火。
「美女,你過馬路小心點啊,剛剛多危險。」司機說完就走了。
文雅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馬路中央,車頭燈來回笞杖她。拉她的人還緊緊的抓著她的胳膊,隱有幾分痛意。
他抓著她站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中央,高大的身子半側著,替她擋在前面。
綠燈一亮,他便帶著她往前走,直到過了馬路,都沒把她放開。
文雅是被那人帶著走的。
過馬路的時候他幾乎把她半攏進懷裏。文雅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暖陽的味道。就是陰霾了好幾日的房間,突然被窗外映進來的太陽晾曬時發出的那種暖烘烘的味道。
莫名的叫人心安。
他的腿很長,文雅幾乎是踉蹌的被他推著走。她隱約能感覺到他的怒意,卻不知道是為什麽。
他們停在人行道上,他似乎在跟她說話。文雅整個人卻像被罩子罩住,他的面貌迷離,聲音也模模糊糊總入不了耳。
她呆怔怔像別人抽走了魂魄。只楞楞的仰頭看著那人的長睫毛,淺薄唇,直至他抿緊嘴不再動。
他帶她上公車。
投幣,幾顆硬幣砸到金屬箱底,發出巨大的嘩啦聲。她也不醒,坐在椅子上看窗外。
路燈變成流螢的尾巴,被公車拉長,丟棄在身後,就像那件被徐思晴丟進垃圾桶裏的衣服。
有些自己珍而重之的東西,原來,在別人看來不過就是個垃圾。
什麽時候被帶下車的她都不知道。
看著那人握著她的手。
手背白皙,手指修長而又骨節分明,手心的繭子磨著她的皮,帶一點疼。他緊緊的攥著她,仿佛怕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滑出去。
進門,上樓,爬了幾層文雅也不知,木然的像個任人擺布的人偶。直到那人開始扯她抱了一路的紙袋她才恍惚回過神。
「進去,洗個澡,睡一覺明天都會好的。」他擡起手,似乎想摸摸她的頭發,手還沒碰到,又垂了回去。
文雅恍惚間才發現,她竟是站在自己小屋門前。
睡覺時躺在床上,看到放在床邊的紙袋子,一時竟想不起她剛才究竟有沒有出去過。
一晚上的光怪陸離。
有時是斐厲笙,有時是搖來晃去的車燈,有時是那只玉骨一樣的手。
被鬧鐘叫醒。文雅趕緊的爬起來,她還記得今天得進一個組,難得她也有無縫進組的時候。
小電驢落在了思慕大酒店,她急匆匆趕公車,好在沒遲到。
這是部諜戰愛情劇。
一個算得不上多新穎的故事。
女主為套取情報接近男主,理所當然的男女主相愛了。
男主當然也發現了女主的間諜身份。他不動聲色多次隱晦提醒女主放棄執行任務,但女主堅持不肯。女主在盜取情報過程中被捕,男主為救女主則費盡心機成為審訊女主的執法長官。
而今天要拍的這一場戲正是這部劇中最重要的一場床戲。
男主作為執法長官審訊女主的過程。
這部劇的男女主角李晟嚴和趙寶兒都小有名氣。他們負責拍全景,而最累的近景以及特寫部分則由文雅這樣的替身演員來完成。
文雅進來的時候剛巧就撞見李晟嚴正坐在片場入口的休息椅上。兩個不知是助理還是化妝師的女人正伏在他腿間分食他那根小雞巴。
李晟嚴穿著一身墨藍色的軍裝。此時那腰帶早叫他扯的歪歪扭扭,褲子被脫到了地上。他把兩條腿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將自己的肱骨整個全露了出來。
完全的人模狗樣。
一個女人含著他那根小雞吧吞吐,另一個幾乎是伏到了地上,湊到他股間在他的菊穴與精囊間來回舔舐。
「哦…」李晟嚴爽得嘆出顫聲。此刻的他跟大眾印象裏那個陽光向上的五好青年完全不同。
文雅用劇本遮住臉,偷摸著溜了進去。
她不想被李晟嚴看到,免得他嫌兩個化妝師不夠讓她也過去。文雅是簽了協議的,如果李晟嚴真讓她幫著一起弄,她是不能拒絕的。
進了片場發現裏面也很熱鬧。還沒開拍,一群人卻圍成一團不知道在幹什麽。忽然聽見人群裏一個女人在尖叫:
「你沒簽互助協議?!騙鬼呢吧,哪個床戲替身不簽協議的,別不是簽了又不想幹活,你是想白嫖投資人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