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嗯…厲笙哥…慢一點…」

文雅抱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到他頸側,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向他求饒。

她知道這不對,這是在拍戲並不是真正的性交,但她真的有點受不了了。接下來還有其他的鏡頭,她的體力不能全耗在這裏。

斐厲笙側過頭,眼睛裏沈黑一片。他盯著著她看了片刻忽然毫無征兆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舌頭徑直餵進她嘴裏,挑弄她的舌尖。

她的嘴果然是甜的…

斐厲笙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這個。

他知道自己不太對勁。以往拍戲他雖然會勃起,但他不會有情欲。

他能拍出荷爾蒙爆棚的名場面,但那靠的是他的演技,他的冷靜理智。

斐厲笙知道以什麽樣的角度去吻女演員會讓觀眾跟著春心蕩漾,斐厲笙知道以什麽樣的方式去喘息會讓觀眾欲火沸騰。

他知道觀眾想看什麽,想聽什麽,喜歡什麽姿勢。所以他會在拍戲的時候去刻意展示這些東西而不會被觀眾發覺。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冷靜理智得出的結果。

但現在,他的冷靜理智消失了,他完全失控了。他第一次靠本能演戲,這感覺很怪,但他停不下來。

文雅每一次在他身上高潮,斐厲笙的情欲就跟著燒灼掉一層理智。

他明知道不該讓對手演員在拍戲時歸於興奮,但他仍是忍不住去故意撞她的敏感點,明明沒有必要,他仍是將陰莖撞進她的宮口裏。

看到她難耐的喘息,感受她顫抖的身體,他驚能感覺到極致的滿足。

直至她用那種濕淋淋嬌軟軟還帶著喘的聲音跟他說慢一點的時候,胸中有只野獸脫籠而出。

斐厲笙能聽到它在咆哮,在嘶吼,在吞噬他的理智。

他低下頭狠狠咬住文雅胸前彈晃的奶子,瘋狂撕咬,像那只野獸吞食他理智的樣子。

「CUT!很好,OK了。」

文雅的身體劇烈顫抖,她身下失禁一般滴滴答答的往下落著汁水。斐厲笙的性器也還滿滿的塞在她蜜穴裏,他的嘴裏含著她一顆奶子,舌尖正抵著她的奶頭重重的碾壓著。

對講機一響,他幾乎是瞬間從她胸前彈開。

「…斐厲哥?」文雅睜開濕漉漉的眼睛,他正把著她的腰想把她抱起來。

但文雅太累了,她幾乎是癱在他身上,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連手都擡不起來。而且因為剛才塞得太深撞得太重,蘑菇頭幾乎是卡在她的陰道深處。

斐厲笙緊抿著嘴,抱著她轉過身,將她放在沙發上,他覆在她身上,把著她的腰嘗試著抽出,那根長長的陰莖抽出一截又卡在了半道上,斐厲笙不得不把陰莖又插回去一小段,想以這種長抽短插的方式把陰莖抽出來。

「嗯啊…」陰莖抽插時刮出的酥麻感讓文雅忍不住發出細小的呻吟。

斐厲笙被這貓一樣的叫聲頓住了。他擡起眼睛看她,文雅頓時紅了臉。她捂住嘴,垂下眼睛不敢看他,耳根都跟著燒著了。

拍戲是拍戲。但拍完戲的這個時候,他的陰莖還塞在她的陰道裏,她還會因為他的抽出或插入感覺到快感,這真的讓文雅感覺有些羞恥。

斐厲笙沒說話,他重新垂下眼睛,盯著兩人的交合處,按著她的小腹將那剩下半截的陰莖完全抽了出來。

他站起身低頭看了一眼。褲子完全濕透了,陰莖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著水,還在淌水的也包括那張沙發,和沙發上的那個女孩。

奶白色的女孩紅著臉躺在那張深褐色的皮質沙發上。細長的腿曲起無力的搭在沙發邊緣,露出的蜜穴粉粉嫩嫩剛被他肏得穴肉亂,翻汁水淋漓。

這感覺是奇怪的。斐厲笙第一次註意跟自己拍戲的女演員。

「厲笙哥。」助理很快拿了浴袍過來蓋在他身上,同時一臉內疚是伏在他耳邊低聲說些什麽。

文雅看到斐厲笙幾乎是立刻皺起眉。

他日常的表情都很淡,極少會出現這樣大的情緒波動,並且極快的轉身看向助理所指的方向。

文雅極目望去,人群裏站著一堆對母女,女人正望著斐厲笙笑得溫柔。

女人雖然保養得宜,卻仍能看到一星半點兒的歲月痕跡。

歲月畢竟不肯輕易饒人。當年的玉女掌門在嫁為人妻淡出熒幕之後,漸漸也長出了些許的豐韻,即便是花錢堆上臉,也仍擺脫不掉時間的折痕。

不過她依舊美麗。

嘴邊的淺笑勾出的弧線極其的標準,仿佛扯出幾分弧度,露出幾顆牙齒早已深諳於心。

她牽著的那個女孩不會超過十歲。穿著件白紗堆砌的公主裙,頭頂一個碎磚鑲嵌的小皇冠,彎彎的眉,圓圓的臉,粉雕玉砌,活脫脫一個縮小版的徐思晴。

文雅隱約記得斐厲笙和徐思晴當年似乎是奉子成婚。他們倆結婚的消息十分的突然,從來沒傳過緋聞的兩人就這麽突然的宣布結婚,而結婚沒多久徐思晴就生下了女兒。

仔細算來,這個小女孩也就八歲。

見斐厲笙看過來,徐思晴擡起手笑著沖他抖了抖手指,然後牽著那個小女孩一起走了過去。

文雅顧不上身體的酸軟,急匆匆從沙發上爬起來,去找自己帶來臨時遮蔽的睡袍。

這個世界對於性確實是開放了許多,但仍會對十四周歲以下的兒童進行分級處理,並不會過早的讓他們接觸這樣少兒不宜的場景。

文雅從沒見過來哪一位來探班的家屬是帶著未成年的子女一起來的。即便是帶著小孩過來通常也不會帶到片場裏面來,尤其是斐厲笙這樣的大咖,他的房車就在片場外面,在車裏稍微的等一等並不是什麽難事。

包括周圍的人也都眼神異樣的看著這對突然出現的母女。但徐思晴仿佛沒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依舊,不露半分尷尬之色,直走到斐厲笙面前,笑容從頭到尾都是保持一樣的弧度,仿佛早是鑲在了上面。

「厲笙哥拍好了?我特意做了些小點心,帶來給你嘗嘗。」她把手裏提的保溫袋拎起來沖著斐厲笙晃了晃,笑容溫柔。

斐厲笙看著那個保溫袋扯了扯嘴角,淡然道:「謝謝,辛苦了。」

一個溫柔一個冷硬,一個美麗一個清雋。不得不說,他們倆站在一起的畫面是美的,不然網友也不會把這對夫婦評價為最養眼,最令人羨慕的模範夫妻了。

但文雅卻感覺這兩個人的氣氛說不出的怪異。

徐思晴也叫他,厲笙哥。跟斐厲笙的工作人員一樣的叫法。斐厲笙會向她道謝,鄭重其事的說謝謝,辛苦了。

很怪。

客氣,疏離。像兩個並不很親密的人。

「但是。」斐厲笙那淺淡的笑意消失之後,他整個人顯得極為冷峻嚴酷:「你不該帶欣欣到片場裏來,這對她很不好。」

徐思晴的笑容有些微的皸裂,她大概沒想到斐厲笙會這麽直白的責備她。

旁邊的小女孩卻沖著斐厲笙伸出手,聲音甜甜的,亦如她的人:「爸爸,是我讓媽媽帶我進來的,我想你了。」

斐厲笙的臉瞬間柔和了下來,像寒冰遇到了暖陽,他俯下身子把小女孩抱起來,捏了捏她的鼻子:「欣欣來了,很想爸爸嗎?」

此刻的斐厲笙終於有了人類的情感。他的笑容是外露的,慈愛的,眼裏的寵溺溢於言表。

徐思晴也靠上來,這其樂融融的場面,果是真真切切的一家人。

也許每對夫妻的相處之道都不太一樣。有的夫妻黏得像蜜,但卻不一定長久,有的則喜歡相敬如賓,也許這樣更容易白頭。

斐厲笙和徐思晴大概就屬於後者。

文雅套好了衣服坐到角落。她跟那個溫馨的場面格格不入,也不打算進去破壞他們難得的相聚。

徐思晴除了給斐厲笙帶了甜點,也給片場的工作人員都帶了吃食犒勞,雖然不是她親自做的,但絕對稱得上是用心。

說不上是好奇還是別的什麽,文雅總不由自主的往斐厲笙一家三口的位置上瞄。

她從沒見過斐厲笙笑得這麽陽光。他此刻像個大男孩,逗得面前那個小姑娘咯咯咯的笑得不停,他此刻的樣子跟文雅以往看到的完全不同。

她甚至在他的笑容裏,看到自己小時候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看到自己故去幾年的父親。

「姐姐。」

文雅恍惚回過神,小女孩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她面前,手裏拿著一塊蛋糕。文雅往斐厲笙那個方向看,他竟不在現場了,連同徐思晴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不過斐厲笙的助理還在,正忙著給大家發徐思晴帶來的糕點。助理看起來有些應接不暇,見文雅看過來沖她笑了笑,指著那小姑娘,意思大概是讓她幫忙照看一下。

「這是給我的嗎?」文雅蹲到女孩面前,指了指她手裏的蛋糕。

「對。」

女孩把蛋糕遞給文雅,直定定的看著她,眼神十分怪異。她全然沒有了剛才在斐厲笙面前那副天真甜美的樣子,更多的是漠然,但又跟斐厲笙平日裏冷淡樣子不同。

斐厲笙疏離卻有禮,但這個女孩眼神裏是滿滿的審視。

文雅叫她看的有些發毛。她接過蛋糕,卻在女孩的眼神裏顯得十分尷尬。文雅沒有太多和小孩子接觸的經驗,只能努力找話題。

「你叫什麽名字呀?是叫欣欣嗎…」

「你今年多大了?在哪裏上學啊…」

「這裙子好可愛,配上你的小皇冠就像個小公主…」

文雅覺得自己像個白癡。無論她說什麽女孩都沒反應。她像閃靈裏突然出現在走廊盡頭的女孩,只是幽幽的看著她,不置一言,卻讓文雅背脊發涼。

「我爸爸的雞巴好吃嗎?」

「什…什麽?」

文雅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她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會從一個八歲大的小女孩口中說出。

「我剛才看到了,你很享受的樣子。」女孩眼睛裏的鄙薄毫不遮掩,她上下打量文雅,那高傲的樣子叫人渾身不舒服:「聽說你是個替身演員?說好聽叫替身,實際就是另一種形式的妓女。」

「你聽誰說的?誰教你說的這話?」

文雅面色僵硬。她確信一個八歲大的小孩不可能自主產生這種見解,除非有人一直這麽教她。

文雅一下就想到那個有著完美笑容,禮數無可挑剔的女人。

「一個拍電影不露臉只貢獻自己身體和生殖器的女人不就是妓女嗎?你不會以為我爸爸會喜歡你們這種人吧?」

女孩並不回答文雅的話,她擡起下巴,以一種鄙薄的眼神看著文雅:「像你這樣的人,就算去我們家擦地都我都會嫌臟。還請你看清你自己,別再對我爸爸心懷不軌,我不喜歡的東西,我爸爸也不會喜歡。」

女孩明明比她矮得多,卻用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對她說著極近侮辱的話。

文雅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

「我沒有對你爸爸心懷不軌,剛剛那只是在拍戲。」文雅小聲的反駁,她不想讓別人發現她在跟一個小女孩吵架。

女孩嗤笑一聲,似乎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文雅剛要反駁眼角卻瞥到了走過來的斐厲笙。

「在聊什麽?」他把手搭在女孩肩上,輕輕拍了兩下,很是寵溺的樣子。

「爸爸,我來給姐姐送蛋糕。」小女孩又變回了那個甜甜天真的女孩,她摟著斐厲笙的腿,撒起嬌來天真無邪。

文雅發現這個女孩有兩副面孔。

一副在斐厲笙面前,一副在文雅面前。她這套技能掌握得極其嫻熟,兩副面孔銜接得天衣無縫,恐怕已經不是第一次施展了。

文雅在下一個鏡頭開拍前努力調整狀態。

不得不說那個女孩的話確實影響到她。

做這一行的,講好聽了叫為藝術獻身,講得難聽的,便是方才那小姑娘所說之言。都是拿身體作為賺錢工具,把床戲替身與妓女等同似乎也沒什麽不對。

即便床戲替身早已經是業內正規職業,受法律保護,也仍是免不了被人輕視。

「剛才欣欣跟你說了什麽?」斐厲笙把女兒哄回了房車上,回來就看到文雅坐在角落裏發呆。

「沒有…就隨便聊聊…」

文雅喉嚨發幹。她相信斐厲笙對這個女兒的作態是不知情的。他雖然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但接戲的密度很高,一年能產出好幾部高質量的片子。

這樣高強度的工作行程,他恐怕跟這個女兒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總不可能真的在聊蛋糕吧?」

斐厲笙想到方才文雅的面色嘆了口氣:「欣欣在家被她媽媽寵壞了,性子嬌縱了些,如果她說了什麽不得體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其實很單純,只是…」

他似想到了什麽,沒繼續往下說。

文雅看他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了徐思晴。她跟孩子朝夕相處,孩子如何她難道不知道嗎?

或者說,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教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為自己背書,故意帶到現場讓她看自己父親與其他女人拍床戲。用一個小孩為自己驅趕可能潛在的對手,比她自己出手要體面得多。

事後若是有人追究,她大可以把事情推到小孩子身上。小孩子不懂事,誰又會真的跟她計較?那便是吃了虧也是自己往肚子裏吞,只能自認倒黴。

文雅忽然打了個寒顫,看向正在補妝的斐厲笙。

如果真是這樣,斐厲笙知道他的妻子是個心思這麽深沈的人嗎?知道她把自己的孩子當做驅趕情敵的工具嗎?

文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提醒他。

但這其實都是她的猜測,而且這是他的家事,她根本沒有資格去跟他說這些。說不定還會讓別人誤她想破壞他的家庭。

「95場7鏡準備。」

沒有時間給文雅考慮太多,她現在得把這些雜念完全摒棄掉,心思要收回到拍攝上。

斐厲笙已經脫掉了浴袍在沙發上坐定,身下的性器高聳著,還帶著方才從她蜜穴裏帶出的濕液。

這個鏡頭銜接上一個鏡頭,所以他們必須得保持跟上一個鏡頭結尾時一樣的狀態。

也就是說,他們得先進入插入的狀態。

周圍,攝影師在調整鏡頭,打光師在擺弄打光板的角度,舉著收音話筒的老師剛剛把話筒拿起來,打板的場務就在旁邊等著。

等著斐厲笙的性器插進文雅的蜜穴裏。

文雅脫掉了睡袍,曲腿跪在沙發上,她扶著沙發靠背想跨到斐厲笙身上。但斐厲笙太高,沙發又軟,她搖來晃去反倒差點兒跌下去。

「扶著我。」

斐厲笙趕緊扣住她的腰穩住文雅的墜勢。緊接著手滑到她的圓臀,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斐厲笙已經把她淩空抱起。

「張腿。」他言簡意賅,抱著文雅懸在自己胯間。

文雅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扶著他的肩膀將腿分開。他粗大的陰莖就懸在下邊,硬挺挺像一柄鋒利的劍刃,只等著破開她的陰穴,插進她體內深處。

斐厲笙將她緩緩往下放,文雅順勢跪到沙發上,那根陰莖的蘑菇頭就蹭著她的穴口滑過。

滑出去的時候,蘑菇頭剛好碾過她的陰蒂。

「嗯…」文雅喉嚨裏滾出一串悶哼,身子在他身上劇烈的震顫了一下。

她的反應很大,斐厲笙絕對發現了。

就算沒擡頭,文雅也能感覺到斐厲笙正盯著她看。他的呼吸噴到她的發頂,輕輕的卻很癢。

「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我自己來。」文雅為自己的過分敏感羞恥。她反復告誡自己這是在工作。

文雅很怕在戲外因為對手演員產生快感,那會讓她分不清是在拍戲還是現實。

她扶住斐厲笙的陰莖抵上自己的穴口,慌慌忙忙的往下坐。她原本濡濕的蜜穴經過方才那場小風波已經有些幹涸了,她試了幾次沒法進去。

文雅能感覺到斐厲笙在她反復的嘗試下呼吸變得又沈又急,陰莖也跟著脹大了幾分。

對講機裏傳來沙沙的聲音。

文雅能想象到,那個胖導演坐在監視器前,正不耐煩的拿起對講機想催促,又說服自己給她多點時間的煩躁模樣。

周圍的設備都調好了,就差她了。

這麽一想,文雅越發著急。她握著那大龜頭抵著穴口來回起坐了兩下,便想沈坐下去。

「我來。」

斐厲笙扶住她的腰,把她固定到身上。

他握住她的手,帶著她握著陰莖來回撥弄。蘑菇頭在她手裏抵著咧開的淫唇來回碾弄。圓滑滾燙的龜頭蹭過敏感的陰蒂。

他帶著她特意在陰蒂上停留了好一會一會,龜頭碾壓重重的那顆小肉蔻,反復撥弄。

「嗯…」文雅咬緊下唇,眼睛逐漸變得濕熱。看起來是她握著他的陰莖,實際他們的動作完全由斐厲笙掌控。

他的手溫熱幹燥,文雅能感覺到他手心的薄繭,刺得手背麻麻的癢。手心裏是他滾燙的性器,燙得掌心發疼。

她偷偷睨了斐厲笙一眼。他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眼睛盯著她的腿心,神情專註。他緊抿的嘴,微翹的眼睫,緊繃的下顎,無一處不性感。

文雅閉了閉眼睛,在心裏告訴自己這是工作,斐厲笙只是在幫她盡快適應。但她仍沒來由的臉紅,身體在這碾磨下逐漸變得柔軟,蜜穴裏又開始流出的濕液。

感受到那層濕意,斐厲笙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將蘑菇頭滑回她的穴口,緩緩塞了進去。

文雅順勢往下坐,任那顆碩大的蘑菇頭擠開她的穴肉,就著流出來的汁水緩緩塞入進去。

「你忍一忍。」斐厲笙的聲音低沈了許多,他微微喘息,手扶住她的腰。

他的性器已經塞進去大半截。但剛才那個鏡頭的最後幾個動作,是他大力的抽插,陰莖是完全插進去的,包括他的精囊都有大半被她的股穴擠扁。

「嗯。」文雅點頭,她知道這個步驟必不可少。

聽到她的回答,斐厲笙扣住她的臀,腰胯在上頂的同時將她狠狠往下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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