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嗯…」文雅緊緊抓住斐厲笙的手腕,一切不過是蚍蜉撼樹。她阻止不了分毫,反倒更像是她帶著他抽插自己的蜜穴。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她旗袍底下傳來。收音話筒早已準備到位,就等著收錄這淫靡的水聲。

斐厲笙此時的眼神和他手上的動作一樣兇狠。他像一只獵豹,看著捕到的獵物在他手上欲生欲死。

「唔…」

文雅的腰背弓了起來,她縮著身子夾住他抽動不停的手,顫栗感越來越重。

「替身高潮,替身高潮。」

斐厲笙的手在對講機響起的那一刻快速抖動。他一雙暗如濃墨的眸子緊緊擒住文雅的眼睛,粗糲的指尖在她緊窄的蜜穴內剮蹭捅幹。

文雅甚至來不及聽清對講機裏說了什麽,她的身體就像歌曲突然演奏到了高亢之處。胸乳高高挺起,腰背彎弓像弦,臀瓣緊縮顫抖。

她有種穴肉被斐厲笙攪到了手指上,再被他指尖的薄繭刮出片片酥麻的錯覺,腿心呱唧呱唧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

文雅緊緊揪住斐厲笙的衣襟,下唇咬得發白,鼻息噴出短促又急切的炙焰。她的尖叫幾乎要脫口而出時,斐厲笙突然覆唇上來,吞下了她的呻吟。

隨著文雅的一聲悶哼,一大股水液從她的腿心噴了出來,有不少甚至射到斐厲笙的袖管裏,然後滴滴答答落到地毯上。

斐厲笙藍黑色的褲子也從文雅屁股下慢慢暈成了沈黑色。

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性器也變得濕熱起來。

斐厲笙放開文雅的唇,將手指從她腿間抽了出來。

那只白皙修長的大手,從她腿心拉出好幾根黏黏膩膩的濕液,扯出老長才斷掉。尤其是那兩根手指,完全被粘稠的液體裹滿了。

「…又是我在伺候你。」

他的聲音又沈又啞,配上那只還往下滴水的手掌,瞬間就能讓人軟了身子。

文雅握住他的手,斜睨了他一眼,便伸出舌頭,舌苔貼著他那兩根尚在淌著汁液的手指舔了上去。

斐厲笙垂眸看她。

女孩媚眼如絲,粉色的舌尖繞著他的指尖打轉,然後張開嘴,將那兩根手指吞了進去。

她像在吞吐他的性器。

或者說她在預演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鏡頭對準文雅嫣紅的小嘴。

粉嫩的唇瓣裹住斐厲笙粗硬修長的手指,吞吐間露出的骨節白皙性感。

文雅的舌頭像只小蛇,繞著他的指尖璇到根部,舔過那道白玉般的指縫。黏液消失在她唇舌之間,卻留下一道瑩潤的濕痕。

斐厲笙眼瞼低垂,長睫毛掩住他晦暗不明的瞳孔。他用黏濕的手指挑起文雅的下巴,拇指在她含著他中指的嬌嫩唇瓣上輕輕摩挲。

眼神專註的盯著她唇部的動作。嘬吸時縮起的細小唇紋,舔舐時略微勾起的嘴角。

斐厲笙不動聲色。表面冷漠幽深,實際卻像一頭極力隱藏自己冷酷欲望的野獸,正逗弄自己到手的獵物。

文雅把他的手指從嘴巴裏抽出,小舌頭貓一樣舔過他的手腕。那烈焰一樣的紅唇,在所到之處適時的補上一個輕吮。

斐厲笙的睫毛輕輕動了動,隱約能看到他烏黑的眼珠,牢牢的鎖在她身上。

文雅屁股底下壓住的那根灼熱性器在跟著劇烈勃動,熱燙燙像坐在一條粗長又滾燙的巨蟒身上上,碩大的蘑菇頭硬硬的抵著她的股縫,滿滿的侵略感。

她從斐厲笙腿上滑了下來,扶著他的大腿跪到他腿間。

文雅揚起脖頸像一只高傲的天鵝,柳腰微塌弧度長長的蜿蜒出去。從身後的鏡頭看,貼身的旗袍被她圓潤的臀繃出一個飽滿的圓。

旗袍上對稱的絲絨繡花像伸出藤蔓來,將那顆圓緊緊綁在原地。

文雅纖白的手指解開斐厲笙的衣扣,她俯下身子,嘴唇隨之貼上去。

高傲的天鵝終是低下頭,貼上男人平坦的小腹往下輕吻,斐厲笙緊繃的腹肌像被驚動的魚一樣跟著遊動。

她將手指搭在他的閃著禁欲冷光的皮帶扣上。鑲金的鎖扣咯噠一聲響,伴隨著拉鏈下滑的摩擦聲,微涼的小手已經鉆進他的褲頭裏。

拇指貼住他從褲頭裏伸出的紫紅色頂端,指腹在圓潤的頂端摩擦,馬眼處變得越來越黏膩濕滑。

鏡頭裏會將這一幕放大。

指腹貼著蘑菇頭,磨蹭出更多濕液。逐漸將那根手指濡濕。手指微微擡起,指腹與蘑菇頭之前便拉出無數條細白的銀絲。

拉扯黏長的絲線最能調動觀眾的情緒。

斐厲笙揚起脖頸,凸出的喉結劇烈的滾動。他把手搭在文雅的頭上,輕輕撫摸她的鬢發,而後微微用力將她往身下壓。

觀眾都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果然,文雅扯開他被自己汁水濕的褲子,慢慢伏身下去,舌苔貼住長長的莖身根部,由下往上緩緩舔去。

粉色舌頭經過之處都會留下一道濕潤的水跡。

斐厲笙腹部跟著抽緊,仰頭長長嘆了一口氣。充血硬挺的巨大性器從他的褲子裏彈出來,粗硬硬的正好撞到文雅的唇瓣上。

嘴唇被那重重一撞震得發麻,她下意識擡起眼,剛好撞進斐厲笙的眼睛裏。

那麽復雜的眼神文雅第一次見到。

在這雙眼睛裏,她看到了隱忍的克製,瘋狂的欲望,以及那望不見底的深情。

文雅的胸腔像是被誰擊中了,心臟在瞬間停頓之後是撲通撲通的狂跳,像揣著的小兔子突然狂躁起來。

她明知道他這樣的眼神是在對劇中人,卻控製不住的臉紅耳熱,挪不開眼。

她跪在原地,手還扶著他粗大的陰莖,眼睛卻像被他的眼睛黏住了一般,呆怔怔的望著他,早是忘了手裏的動作。

「CUT!」

「那個替身你在發什麽呆?!」

文雅被對講機裏的吼聲驚醒:「…對不起。」她立刻本能的道歉。道完歉,又忍不住擡眼去睨斐厲笙。

他也在看著她,但那抹深情早已不復存在。

此刻的他,像個關懷小輩的長者,看著她的眼神有疑惑有擔憂,微伏下身輕聲問她:「沒事吧?」

「…對不起。」

她低下頭,心裏說不上來的難過。她說不上是為什麽,但知道那肯定不是因為NG的緣故。

「休息幾分鐘!」

文雅在胖導演發出休息指令後慢慢走到階梯旁邊。她像一抹遊魂,癱坐在地上,仿佛在一瞬間沒了力氣。

她剛才在幹嘛?

為什麽她此刻的心像被誰挖了一個大洞,空落落的?

「你的狀態不對。」

斐厲笙在她旁邊坐下,拿了一盒熱牛奶遞給她:「剛才怎麽突然走神了?」

文雅低著頭沒敢看他:「…就…突然走神,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是被22號的小球擊中了吧。」[1]

斐厲笙側頭盯著她看,大概是在思考她話裏的真實性,亦或是驚訝於她居然會突然跟他開玩笑。

文雅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特別像一個小偷,在失主面前扯謊掩飾。而且她演技超爛,借口找的更是離譜。

「我剛才應該幫你擋一下才對。」斐厲笙挑了下眉竟也順著她離譜的借口接了話。

「我其實…」

「我年輕的時候跟大牌演員合作,一開始也很有壓力。但我告訴自己,無論戲外如何,在戲裏是不分咖位。」斐厲笙打斷她的話。

「即便這位大咖在劇中演的是你的小廝,你也得撐住你的氣場,絕不能讓他把你壓過去。」

文雅感覺很羞愧,為自己剛剛的走神,為自己的不專業,也為自己對斐厲笙不明的心思。她張口剛想道歉,斐厲笙的助理就走過來了。

「厲笙哥…」他避開文雅,湊到斐厲笙耳邊。

文雅聽不到助理跟他說了什麽。她只看到斐厲笙的頭微微下垂,在聽完助理的話後嘴唇重重的抿了一下,爾後他站起身,對文雅笑了笑:「你先下調整狀態。」

說完就跟著助理走出了片場。

文雅重新讀了劇本。

她需要在斐厲笙回來之前找回狀態。不再去想別的事情,摒棄掉所有雜念,她現在就是流蘇,也只是流蘇。

在開拍前還需給自己做了擴充和潤滑,所以留給她的時間非常的緊張。

斐厲笙沒出去多久就回來了,他是一個人回來的,他的助理並沒有一起回來。

文雅沒時間去考慮那麽多。因為下一組鏡頭已經準備就緒,即將開拍。

「95場6鏡2次,開始!」

好在,她在開機前準備好了一切。

文雅跪在斐厲笙腿間,舌苔貼著他的性器根部,場記板拿開之後,她計算好了鏡頭對焦的時間,舌頭開始沿著粗壯的莖身蜿蜒而上。

舌苔能感覺到莖身上勃起的筋脈,血管裏搏動的心跳,尤其是他堅硬的冠狀溝,硬硬的刮過她的舌頭,麻麻的疼。

唾液留在莖身上,浸潤著他隆起的脈絡。

她兩只手交疊的扶住這根巨大的肉莖上下擼動,舌頭繞著它圓潤碩大的頂端打轉纏繞。舌尖勾住翕動的馬眼,繞出一片粘稠的濕液。

文雅擡起眼,看向斐厲笙。在他的註視下,用牙齒輕輕剮蹭他的蘑菇頭。

「唔…」斐厲笙喉間抽緊,胸膛跟著劇烈起伏。他垂眸看著跪在他胯間的女孩,她伸出粉色的舌頭,繞著自己碩大的蘑菇頭打圈舔弄,爾後張開嘴將那顆巨物艱難的吞進嘴裏。

嬌嫩的紅唇包裹住猙獰的莖身,小嘴被代表男性象征的陰莖塞滿,絕對給觀眾帶來最強烈的感官刺激。

斐厲笙仰頭伸長了脖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扯開領帶,動作性感無比。腰背在沙發上順勢展開,胯部也跟著往沙發邊緣挪了一小段。

他的性器因為這個動作不動聲色的往文雅嘴裏送進去更多。

她的口腔裏溫熱又濕滑,不時掃過的舌尖和牙齒刮過的刺麻感讓他的喘息變得沈重又急促。快速擼動的雙手將他的莖身撫弄得越發硬挺粗長。

文雅含著那顆大龜頭吞吐,舌尖在嘴裏繞著他的頂端打轉,等嘗到斐厲笙那濃郁的男性氣息,舌苔便貼住他的陰莖下緣,低頭將他深吞進喉嚨裏。

「嘶…」斐厲笙抽了口涼氣。

性器上酥麻刺癢的感覺來得太過強烈,粗壯的肉棒在她嘴裏彈跳,卻被她更深的吞咽進去。

寂靜的片場中,除了機器冒出西西索索的電流聲,就數文雅喉嚨裏發出的吞咽聲最為響亮。

那黏黏糊糊帶著喘的聲音,勾得場上的男人渾身燥熱,腫脹難堪。

文雅將那根粗大的肉莖從喉嚨裏抽出來,拉扯出的粘液掛著棒身。

她喘息著把嘴裏的粘液挖出抹到他的陰莖上,那根碩大粗紫的性器很快被她鍍上一層淫靡的水光。

側過頭,舌苔貼住莖身,上下動作。爾後扶起他粗長的莖身,俯身去吮墜在陰莖下頭的兩顆鼓脹的精囊。

整個過程,她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著斐厲笙。眼神裏帶著自厭,嘲諷,以及深切的哀戚,讓他不禁瞇了瞇眼睛。

文雅入戲了,整個人沈浸在流蘇的世界裏。

她看似被迫,實則享受。

她又深刻的厭惡著自己的享受。控製不了自己想去取悅他的身體,心理上卻備受道德的譴責。

此刻的她對他是恨多於愛的。

她恨他讓自己陷入如此兩難的境地,恨他的強迫,恨他讓自己變成一個蕩婦,恨她的無可奈何。

文雅吸住他的一顆精囊,像發泄一般,扯出來狠狠的嘬了一口。

囊袋被她的嘴扯出老長,脫出時甚至發出啵的一聲脆響,像一顆小球從塞緊的瓶口裏掙脫出。鼓脹沈重的精囊彈回去在他股間劇烈搖晃。

「唔…」斐厲笙皺起眉,性器跟著重重的彈起,撞到文雅的手心裏。

他趁著眼睛,趁著文雅張嘴舔弄他的蘑菇頭時,抓住她的頭將她狠狠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唔!」粗大的肉莖猝不及防的狠撞進來。

碩大的蘑菇頭直塞進文雅喉管裏。她欲嘔,斐厲笙卻松了手勁,粗大的陰莖抽出一截,她正想喘息,頭卻被他又按了下去。

「嗯…嗯…」文雅被撞得發出悶哼。

碩大的蘑菇頭將她的嘴塞得滿滿當當,斐厲笙的手插進她的頭發裏,壓著她一下下往他的性器上撞。

嘴裏的唾液被摩擦得粘稠,隨著他的搗弄黏掛在他的性器上,很快便將那根粗大的陰莖掛得黏糊一片。

斐厲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失控了。陰莖在她嘴裏脹到了極致,他第一次在拍戲時出現這種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狀況。

文雅的臉脹得通紅,嘴裏被陰莖搗出呱唧呱唧的黏稠水聲,她一只手撐著斐厲笙的大腿,一只手去揉他的精囊。

他在她頭頂發出粗重的喘息,身上的肌肉具是繃緊鼓起,仿佛一匹正在飛速奔跑的野獸,正追逐著他的獵物。

從拍攝文雅背面的鏡頭裏,能看到壓在文雅頭上那青筋繃起的手背,以及伏在斐厲笙胯間快速起伏的女人。

半晌,他終於松開手。沒了他的支撐文雅幾乎是癱坐在地上,張開喘息的小嘴裏拉出無數根粘稠的銀絲,黏掛著他高高彈起的性器。

「上來。」

斐厲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的聲音低沈沙啞,帶著不容置喙的強硬。

文雅攀附上來。她的手像藤蔓,貼著他赤裸的胸膛,纏到到他的脖頸上。牛奶白的大腿從她的旗袍裏流了出來,傾倒在他大腿兩側。

斐厲笙的手沿著她裸露出的腿向上,推高她的旗袍,露出她那顆僅著白色蕾絲內褲的圓白臀腚。而他紫黑勃起的性器正被夾在那條內褲中間。

文雅扭著腰,手伸到腿間,扶住斐厲笙粗硬的性器。

她曲起腿跪到沙發上,擡起身子,一只手勾開內褲,另一只手將他碩大的蘑菇頭抵到自己的蜜穴口。

緩緩坐了下去…

文雅背後的鏡頭很快對準她股間。

白色內褲被她勾成了條狀,夾住奶白色的臀瓣,像一顆發得飽滿的面團被布條夾住一般,白面團被布條分割成兩團圓白飽滿的小團,可愛可憐。

紫黑粗長的陰莖慢慢插進那兩團白面團中間。有透明的汁水順著莖身上筋脈隆起的溝壑緩緩溪行下來,直沒到那兩顆鼓脹的精囊裏。

文雅的腰也跟著繃成了弦。脖子拉長後仰,像只引頸長鳴的天鵝。她扶在斐厲笙肩上的手指也無意識的緊繃翹起,在半空中微微顫動。

即便是看不見文雅的臉,光看她的背部動態,觀眾也能感覺到那根大陰莖把她塞得有多麽難耐。

她大腿撐在沙發上,腰肢像拂柳般款款擺動。那根猙獰的陰莖是插進牛奶裏肆意攪弄的肉棍,輕輕蕩出漣漪。

文雅在鏡頭看不到的地方微微蹙起眉,有些難受的咬緊下唇。

斐厲笙的陰莖很大。

雖然她提前做了潤滑和擴張,但那顆碩大的蘑菇頭依然撐得她又酸又脹。即使是很慢的動作,莖身上的筋脈刮蹭肉壁帶來的酥麻感依然很強烈。

但按照劇本的設定,她必須主動將他的陰莖吃進去,並且是越吃越深,越動越快的。

流蘇現在正憋著一口氣,她在借機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即便是傷到自己也不在乎。可以說,此時的流蘇是全然忘我的,她完完全全沈浸在這場性愛裏,借此來麻醉自己。

文雅知道自己得往下坐,這是工作,沒人能幫得了她。她只是個小替身,一個替身演員,NG超過兩次就別想劇組下次繼續用她。

張開腿,以期將蜜穴張大一些,往下坐的時候,她能感覺自己的整個肱骨都被那根大陰莖帶著往裏凹陷,穴口的撕裂感又出現了,她不得不坐起身將它抽出來一截。

她就著入進去的部分來回吞吐,每次多坐一截,想慢慢適應。

周圍沒有人說話,對講機裏發出的電流聲像是催促她的倒計時,果然在一陣沙沙的鳴聲之後,很快傳來胖導演的聲音:

「那個替身別磨蹭了,趕緊坐下去。」

心碰碰狂跳,身下又熱又脹。文雅知道越緊張越容易壞事,但她卻控製不住自己。她抿緊了嘴,想著受傷就受傷吧,反正是最後一場,回去養幾天算了。

在下一次坐起時,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揪緊斐厲笙的衣襟,狠狠往下坐。

預期中的疼痛卻並沒有來,腰臀被斐厲笙緊緊扣住了。

「慢點。」他的聲音輕到幾不可聞。手一刻不停的鉆進她被推高的旗袍裏,在她的尾椎骨上輕輕揉捏。他靠到她頸側,看似在吻她的脖頸,聲音噴進她耳朵裏:「放松…」

文雅不知道斐厲笙是用了什麽魔法。腰椎在他的按揉下逐漸放松,緊張繃緊的身子頃刻間變得酥軟。

當他灼熱的氣息噴進耳朵裏,文雅的腰背極快的躥上一小撮電流,小腹跟著酸軟起來,蜜穴抽緊兩下,竟是咕嘟一聲吐出一大股濕液來。

那濃稠黏滑的溫熱液體從斐厲笙陷入穴口的蘑菇頭開,順著他粗大的陰莖傾倒而下。很快將一整根陰莖掛上一層厚厚的黏膜。

現場一度靜默,連偶爾冒出的咳嗽聲都消失了。

攝影師第一個反應過來,將鏡頭對準那緩慢下滑的厚重黏膜。紫黑色的莖身在那層粘液的潤染下顯得越發猙獰。

這絕對足夠潤滑了。

文雅再次坐下時果然順暢了許多。依舊很撐,但那一整根粗黑碩長的陰莖還是被她完全吞了下去。

對準交合處的鏡頭專註拍她坐下的過程。緊窄的穴口將粗硬莖身上的黏膜刮掉的全過程。黏膜變成粘液,像一團濃稠漿糊,糊在她被撐得發白的穴口上。

「做得很好…」斐厲笙低頭微喘,嘴唇貼著她的發頂。

很撐,很漲。文雅的身子甚至還在顫栗,斐厲笙的臺詞卻是開始的信號,她沒有時間休息。

文雅撐起身子開始起坐。巨大的肉韌似一把尖刀直直聳立在她腿心,她要往下坐,讓尖到破開她的穴肉捅進她的身體裏。

淌出的汁水被他的精囊擠壓,與黏在穴口的稠液混合在一起,拉扯成絲。

斐厲笙的陰莖彎起的弧度每次都能撞到文雅的敏感點,翻起的硬楞刮得她渾身顫麻。汁水溪流不停,蜜道絞夾難止,文雅一次比一次坐得深,坐得重。

臀肉撞上他的大腿,震顫出一片奶白色的肉波,那根被拉到一邊的布條被她的汁水完全打濕了。

斐厲笙垂眸看向身上的女孩。她在情欲間自有一種風情,跟她平日裏的樣子大不相同。

此刻的她眸若春水,頰染酡紅,眼眸中水光欲滴,眼角的媚色極是撩人。

她不能叫,便是朱唇輕啟。隨著她腰肢的扭動和蜜穴的吞吐,向外吐著濕氣。一抹撲到他鼻尖,竟帶著淡淡的甜香,仿佛她才嚼過一嘴的牛奶糖。

斐厲笙喉結滾動。他盯著那兩瓣嬌軟的紅唇,神思有些恍惚,竟會去思考她的唇會不會也是甜的?

身下的性器被她的蜜穴緊緊包裹,那柔軟緊致的陰道在他堅硬陰莖上吞吐起坐。層疊的媚肉在吞吐間蠕動著絞弄著他的蘑菇頭,性器上難掩的快意讓斐厲笙忍不住連連嘆氣。

心中的欲念突然開始長芽抽枝,幾乎讓他控製不住。

「男主動。」

對講機傳出的聲音是釋放惡魔的指令。

斐厲笙倏然扣住文雅的腰臀將她往自己巨大的性器上狠狠按了下去,他的腰跨則順勢上頂,粗壯的陰莖直捅進她的蜜穴深處。

文雅連叫都來不及叫,神思瞬間被拋像了虛空。她伸長了脖頸,像一只瀕死的天鵝,腰背拉長的身體整個都在顫抖。

「嗯…」

文雅必須要很用力才能忍住自己脫口而出的呻吟。她恨不得現在有什麽東西能把她的嘴給緊緊黏住,不然她遲早要被斐厲笙肏到尖叫。

她甚至搞不懂他是怎麽一面肏她一面把她的旗袍扒掉的。

斐厲笙近乎是殘暴的揉弄著文雅的肉臀,臀肉被他揉得稀爛從他的指縫裏漏出。他的性器瘋狂上頂,文雅不明白她這樣坐在他腿上,他是怎麽做到能肏得這麽重又這麽快的。

鼓脹的精囊跟著抽打著她的穴口,將她滲出的汁液甩得到處都是。他的陰莖又硬又燙,手緊緊的按住她,將她壓在上面,肆意的搗弄。

他腰力極好,每一下都能把她貫穿。文雅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蘑菇頭總會撞到她的敏感點。

她難以招架,身下汁水泛濫成災,兩顆奶子在他的撞擊下在胸前亂飛,奶尖不時蹭到他赤裸的胸膛上,燙麻一片。

」嗯…」文雅拉長了下顎,身子像躥電一般劇烈顫動。腰背反弓成弧形,身下汁水從她被塞滿的穴口往外滋。

文雅又高潮了。

被斐厲笙肏出的高潮每次都有種心跳驟停的感覺。是極致的快感,但這種快感也特別累人。

她夾緊腿想抵禦他的攻擊,卻反倒夾住了他的腰,蜜穴跟著抽緊,更像是在絞弄他。

「唔…」他果然發出一聲呻吟,腰跨上挺得越發迅速。斐厲笙幾乎是下了狠勁在往她蜜穴裏撞,文雅甚至錯覺他會頂進自己的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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